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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修仙谈谈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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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费力了,原本看上去单薄的师父,怎么如今抬起来这么重呀!而且,平时看着不觉得,如今背在身上,丁小情才觉得,原来刘子骞好高,足足高出自己一个半头。这么大的个子,趴在自己身上,这不是欺负人嘛!丁小情腹诽谤着刘子骞:“哪儿见过你这么没溜的师父呀!喝醉了,还要徒弟扶回去!愁呀!”
不过,丁小情,你这么腹诽人家,可是不对的哦!难道你忘了方才他替你挡的那三大碗酒了吗?
而刘子骞呢?本来,他才以手支额时,还是没有醉成这个样子的。看着邱卫哮拉起丁小情的手,刘子骞突然觉得心里酸酸的,晚上喝的不是酒吗?怎么一股浓厚的醋味。出言制止他们也不合适,刘子骞略一迟疑,身子未动,仅抬手用一指,将眼前的一只空坛推下桌去。
只是,他没料到,白泽大人醉在里面。这样,才打断了邱卫哮的真情大告白!
二人走得跌跌撞撞,短短数十米的距离,走得丁小情一身的汗,总算是安全的把刘子骞送到大殿内。
一脚踹开大门,丁小情气喘吁吁的看着漆黑的大殿,心里暗想:“我的天呀,床在哪里?总不好把师父丢在青石砖地面上吧!”想到这里,费力的腾出一只手,打了个响指,一小团内息之火跳了出来,悬在空中如萤照亮。丁小情就在这一豆的亮光中,辨别了一下方向,扶着刘子骞向内殿的寝室走去。
小心的躲开室内的香炉、桌子一类的障碍物,丁小情咬牙坚持着。目标,那张宽大的梨花木钿螺罗汉床。到了床边,丁小情低声哀嚎了一声,她忘了,床边还有一个一拳高的脚踏。平时,也就是抬抬腿的事,可如今,她可是背了一个烂醉如泥的大男人,这可怎么办?
丁小情认命的长出了口气,抬头轻声唤着刘子骞:“师父,师父,床边到了,您自己上去吧!我实在是抬不动了!”
也许是呼唤有了效果,刘子骞闭着眼微一点头,自鼻子里轻声哼了一声,身子也有了点劲,离开了丁小情的身子。看那样子,好像是自己要迈脚。
丁小情一喜,连忙将刘子骞的那只胳膊从脖子上抬下来,勉力抱着他,在前面牵引着他向床那边走。“抬脚,抬脚呀,师父!”丁小情继续小声的念叨着,只要把刘子骞送上床,她就可以回去睡了。
刘子骞依然是哼着应了一声,一条腿微动了一下,身子却向前倾去准备向前走。腿不动,走个屁呀,刘子骞的身子就直直的压向前方的丁小情。
原本半哈着腰扶着刘子骞的丁小情根本没有防备他会这样,感到面前一团阴影扑来,再抬头时已来不及躲了,“啊”的惨叫一声,被刘子骞压了个正着儿。丁小情紧着倒腾了一下二条小腿,想逃开刘子骞的重压,不料,悲剧的一脚绊在了脚踏上,身子也是一歪,随着刘子骞的身子,二个人倒向了身后宽大的梨花木大床!
洪荒界的妖怪们第七十一章孤男寡女
床,嗯,不错,很软。这是丁小情被压倒后的第一个想法,接着第二个想法,就是:师父,你是不是也该减肥了,好重呀,像半座山一样!而第三个想法才一冒头,丁小情就觉得脸上“呼”的一片火热,这第三个想法就是: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就算刘子骞是个超过五百岁的仙人,她丁小情才十六岁,年龄上有很巨大的差距,但必竟,他们俩还是算一个孤男,一个寡女呀!如今,竟然以叠罗汉的形式倒在……床上……
丁小情被自己最后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摇了摇头,打消自己的胡思乱想。此时,要先把刘子骞推开,不然一会儿就被压得窒息了。
正在这时,刘子骞轻声呻吟了一声,慢慢的抬起了头。
他不动还好,这一动,丁小情吓得屏住了气,睁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师父,不会误会自己勾引他吧?
眼前,黑暗中,刘子骞眯着眼睛打量着身下压着的那个人,因为醉酒而微微喘着粗气。
丁小情就只觉得一阵阵暖意吹在耳畔,痒痒的,让她有些睁不开眼。鼻端,是刘子骞身上的淡淡莲香,混合着他口中薄薄的酒香,扑面而来,熏得丁小情有些头晕脑涨,只自问,是不是在做梦。眼前,刘子骞的脸庞近在咫尺,散发着玉般的温润。而那双眼睛,先是迷茫的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眼光温柔了下来,就像化雨的春风,又像亘古闪烁的星子。丁小情只看了那双眸子一眼,就只觉得自己的心抽搐一般的痛了一下,为什么那双眼睛看上去那么熟悉,熟悉得她有想哭的冲动!
“师父……”丁小情嗫嚅着唤了他一声。
刘子骞看着她突然就笑了,冰山被融化般的笑,如被风吹皱的水面,又像千树万树桃花同时盛放,又同时谢败。丁小情只觉得额前一凉,才发现刘子骞抬手轻抚着她的额角,指尖轻轻颤着。
丁小情小心的喘着气,感受着刘子骞指尖传来的温度,不由得陷在了他的温柔里,被那双眼睛融化,身子软软的,一动都不想动。
刘子骞的眼光在她的脸上游移,那双眼睛,他分外的熟悉,几乎每一个梦里都有。而此时,看到那张红艳艳的小嘴轻轻开阖,刘子骞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下头,一口噙住。
只这一吻,丁小情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这个世界完全空白了……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声音,没有他物,只剩了交叠在床上的两个人。
刘子骞的唇开始是冰冷的,可随着吻的深入,丁小情只觉得那双唇越来越热,混合刘子骞唇上的酒香流入了丁小情的嘴里,没喝酒都要醉了。
可她至此才幡然醒悟:他,他竟然在吻她!
迟疑了一下,丁小情马上挣扎着抽出胳膊,想抵开刘子骞的进犯。不料,才抽出手臂,刘子骞就更快的一把将她的手臂按压在床上,反而更进一步的吻了上去。
丁小情拼命的摇晃着头,想闪开他的吻,“呜呜”的轻声叫着,却是无济于事。手臂更是被刘子骞钉在床上一般,动也动不了。而唇上,刘子骞的双唇柔软而热烈,带着灼热扫在她的唇间,却是越来越酥麻,丁小情只觉得脑子里的意识在一点点的被这个吻抽离,有些吃受不住的闭上了眼睛,任由那股酥麻直汇到骨子里去。
缠绵悱恻的吻,丁小情的身子就随着这吻,越来越软,懒懒的一动不想动。
她回想着第一次月下与刘子骞的相遇,他手把手教导自己,直到他这次有些鲁莽的强收自己为徒。丁小情轻轻呻吟了一声,半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俊美脸庞,心里有微微的欢喜,也许,他是真的喜欢自己!
似乎是听到了丁小情的呻吟,刘子骞渐停住了吻,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她。用手拨开她额前被自己弄乱的发丝,刘子骞轻声又深情的呼唤着:“轩儿……”
轻声的呼唤,带着万分的柔情,饱含五百年的相思,无比的温柔。可这微小的呼唤,在丁小情听来,却如炸雷一般!
轩儿?是谁?丁小情僵在那里。如果是叫前世的怯兰王,应该像冷无香那样叫她“兰儿”吧?若是叫此时的丁小情,至少也应该叫声“小情”或“情儿”吧?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正在反复猜测间,刘子骞又清楚无比的唤了她一声,这一次,丁小情可以肯定,他叫的就是“轩儿!”
他在叫谁?丁小情只觉得自己很冤枉,很委屈!还以为是真的喜欢自己,却原来在给一个陌生人当替身。不由得,丁小情心中生出一股浓浓的怨气。
而刘子骞却对此没有丝毫感觉,只觉得,看上去他的“轩儿”生气了。刘子骞轻声如哄小孩子一般哼着:“轩儿,你又生气?怎么啦?”说着,低头又吻了上去。
丁小情知道自己躲不开那吻,可那股委屈如山般的压了上来,她只觉得很难受。不行,必须停止这个吻……
“啊!”刘子骞轻声叫了一声,飞快的抬了头,唇间有一滴嫣红的血滴下,不解的盯着她看。
而丁小情借着这个机会,一把推开他。飞快的跳下床,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月光下,刘子骞顾不上还在滴血的嘴唇,望着那扇兀自轻摇的殿门,只看着地上如水的月光发呆!
发了半晌的呆,刘子骞翻身倒在床上,苦笑着念道:“刘子骞呀,刘子骞,你也要借酒撒疯吗?”伸舌舔去唇上的血珠,一股涩涩的血腥味直入心扉。
一片寂静中,只听得大殿外清澈无比的响起一声“咔”。稍纵即逝间,刘子骞身形如闪,飞纵间来到大殿外。目光如电的扫视了全场,只见满院流银般的月华,哪里有半个人影。刘子骞松了口气,但他知道,方才一定有人来过,他相信自己的耳朵。
转过身,酒劲上头,刘子骞觉得有些晕。就在一闭眼之机,余光看到地上不偏不依的放着一只黑绒面锦盒,一朵艳丽的梅花用红宝石拼凑而成,正兀自闪动着润温的光芒。
刘子骞看着那盒子,不禁倒吸口凉气,什么人、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自己竟连怨通山闯入了魔族之人都没发觉。
今晚这酒喝得……太大意了!
在心里埋怨了自己一番,刘子骞一伸手,将那盒子吸入掌心。小心的打开盒盖一道缝,一侧头,以防盒中飞出什么物件伤人。待觉得盒中并无凶险之物后,刘子骞这才将盒全部打开,仔细去看。盒中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只椭圆形的瓷珠,洁白的珠身,印着一点淡淡的青蓝,是一只青花珠子。
刘子骞拿起这只珠子,看着它底部的那个小孔,用手指在上面磨擦着。这是什么东西?刘子骞暗自惴度。
再看盒底,还有一张纸。拿起展开,信纸上写着疯长的草一样的字:如果,给你一个珠子,你可知道它是哪里的?作什么用?猜出来,有奖哦!如果猜出来了,就在八月初十,佩霞山相见吧!冷无香上。
刘子骞合上信纸,眼前浮现出那个一身黑甲的身影,一双细长的碧绿眼眸,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握紧手中的珠子,刘子骞深吸了口气,冷笑一声:“哼,我还没去找你,你就按捺不住的要来惹我?”说到这里,他又摊开手,打量着那颗珠子,这倒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让冷无香不远万里的,自海外十三岛又跑回洪荒腹地,还小心的,想尽办法放在自己的大殿外?他,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刘子骞只觉得自己酒醒了一半。伸手祭出宝剑,纵着剑气霞光,向痴妄壁飞去。
“不对,就算自己与华丹青正在拼酒没有知觉,大师兄如此警觉之人,又怎么会没有感觉到魔族之人潜入怨通呢?”刘子骞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难道,怨通山上还有魔族的奸细?”他要赶快去与文瑾瑜商量。但想到,一会儿文瑾瑜见面,定会质问自己为何没有保持警觉,自己可真是无言以对,刘子骞在心底竟生出了些对这位大师兄的惧怕。
叹了口气,刘子骞抬起头,却见文瑾瑜正站在院子里,看着自己的到来。
而他问的第一句话,差点让刘子骞一头自剑上栽下来:“子骞,你的嘴怎么破了?”
洪荒界的妖怪们第七十二章师父,对不起
对不起各位看文的童鞋,我今天更晚了。虽然西楼并不想向大家撒娇,却还是忍不住想说一下,我今天去打我为期七天的最后一天点滴,最后没有按好,手上起了一个大包。而且,今天下班很晚了,开车到了医院都九点,现在才回到家,所以,请大家原谅我今天的更文的失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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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欺负人!”丁小情在心里大喊着,“他拿我当什么人了?怎么能这么随便就……就亲人家!”一路跑回自己的屋子,泪水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自己保留了十六年的纯洁初吻呀!竟然这么乌龙的被别人当替身抢走了!
跑回了屋子,丁小情一头扎在床上,大声的哭了出来。
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被抢走了初吻伤心的哭,还是因为刘子骞在吻中喊了别人的名字,失望的哭。只觉得那股委屈憋在心里,如影随行,似山巨大,若是不哭出来,自己就要被压垮一般。可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哭,丁小情理也理不清。
抽抽噎噎的哭了半晌,丁小情渐渐止了哭,抱膝坐在床上,心头纷乱无比。
她想自己第一天到绝情壁时,选择自己落脚的居所时,误入了刘子骞的书房。在书房里,最为显眼的就是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像。画像中的女子凌空而立,衣裙绦带随风翻飞,黑发如丝,清纯美丽。因为这女子画像画的美艳绝伦,她还特意的仔细打量了一番。最终,在画旁的题字里看到,刘子骞于五百年前作画,送给画中人,名叫“海兰轩”的女子。
“海兰轩,海兰轩。”丁小情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嘴角挂上一丝冷笑,“原来这才是‘轩儿’的真正来历?”
跑回来的路上,丁小情使劲的安慰自己,也许“轩儿”是专属于刘子骞对自己前世的称呼。
此时,回想那幅画上的题词,她确认那个构想是不可能了。那个“轩儿”是专属于画中女子的名字。
记忆中的自己,是深蓝色的头发,张扬无比,那里似画中女子的甜美纯净。可以肯定,画中的一定不是自己的前世。
误入书房那天,她还在书房里随意的翻了翻。看到桌上,刘子骞无比珍爱的在一只锦盒中,收藏了厚厚的一叠诗词。所有的落款,都是那个“海兰轩”。绢秀的蝇头小楷,纯美古意的词句,已经泛黄的纸页上,透着深深的情意。当时她还在猜想,这个海兰轩与刘子骞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刘子骞会把这些故纸当宝贝一样的收藏着。
脑中突然就冒出了最近找回的记忆里,文瑾瑜大喊的一句话:“你忘了小师妹死的有多惨吗?”
至此,丁小情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小师妹,小师妹!”
她终于想明白了,刘子骞喜欢的一定是他的小师妹海兰轩。这二个人,郎有情,妾有意,书画往来,情意绵绵。这才有了书房里挂在墙上的画,和锦盒里珍藏的诗词。而自己当年只怕为了成魔,间接或直接害死了她。于是,刘子骞才会出手一掌打得自己的前世魂飞魄散。
而方才,刘子骞一定是喝醉了,错把自己当成了小师妹海兰轩,才有了那么孟浪的举动!
唉,上一世的恩怨,怎么就这么流传千古!丁小情呻吟一声,扯过被子将自己搂头盖顶的蒙住。
“忘了吧,忘了吧!”丁小情自欺欺人的对自己一遍遍的说,“他吻的是另一个人,想的也是另一个人。明天天亮,他还是你的师父!”
窗外,海涛阵阵,一轮明月沉向西侧。
囫囵睡了一夜,天色才蒙蒙亮,丁小情就再也睡不着了。
想想昨天晚上摆宴的大殿还没整理,丁小情顶着惺忪的睡眼穿好衣服,一步一拖的来到昨晚狂欢的地方。
“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干净了?”丁小情远远的就看到,原本该一片狼籍的大殿前空地,此时干净的片尘不染,连昨夜洒过酒菜的痕迹都消失的一干二净。拍着头,丁小情称奇。想了想,猜着可能是师父早起打扫过了。丁小情深吸了口气,转头看着绝情殿。
每天一早,她都会去向师父请安,再由刘子骞安排下当日的课程。今天,她突然很害怕见到刘子骞,要说些什么才能不尴尬呀?
踌躇了半晌,丁小情狠狠的下了决心:“我怕什么呀!又不是我勾引的他,是师父喝醉了犯的错。我是受害人,为什么要害羞呢!”壮起胆,丁小情走上绝情殿。伸手拍了拍大殿的门,丁小情高声叫道:“师父,师父!”连喊了数声,四下里一片寂静,只听见大殿廊下,自己的声音回荡了几声,又恢复了安静?
丁小情疑惑的伸手轻推大殿的门,门扉应声而开,身后的阳光把丁小情的身影拉得长长的,直投到殿内的内壁上。而大殿里,空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
在大殿里转了一圈,看着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床面,丁小情呆呆的坐在床沿上:“师父这么早,去哪里了?难道……”她猛的坐了起来,师父清醒后,发觉做了错事,就离家出走了?唉呀,那要是真的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丁小情有些麻爪儿。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自己昨天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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