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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社会安全保障局-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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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看着我的孙子样儿,笑得前仰后合的。
“呀~,放下呀?可是,该放哪儿好呢?放椅子上?不好,哥你等会儿要坐的;放桌子上?也不好,哥等会儿要用的;那,放地上?也不行啊,万一等会儿把哥你滑倒了怎么办?怎么办呢?放哪儿好呢?”小树装出一脸为难的样子,抱着雪球儿在我屋里转开了。
“要不——,放你怀里吧!!!”悄悄用脚勾住我被子一角儿的小树突然用力挑开了我的被子,猛地把怀里的雪球儿一股脑儿的向我砸了过来。
情况危急!!!
然而,我也不是吃素的,对于这个疯丫头的一向乱来的行为,我早有防备。刚刚说话间,我见她眼中白光一闪,就已知她心存不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小树儿扔出雪球的一霎那,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左手已经松开了床头儿的金属栏杆儿并狠狠的在上面用力地推了一把,而我右手则依旧紧抓裤腰不放,借着二犬撕扯我裤腿儿的力道,再加上腰腹肌肉的强力收缩,我迅速的把自己脚前头后的向着小树所在的床脚方向平飞了过去。小树没想到我反应如此的快,她那幸灾乐祸的表情还挂在脸上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她的面前,而我也不等她反应,一个熊抱把她拦腰抱起,高高地举在了空中。我本来的打算,是把小树儿抡起来扔到我那被她的雪球儿弄的一片冰冷的小床儿上,让她自己也尝尝这种被雪水弄湿全身的感觉。但让我颇感意外的是,被我抱进怀里的小树儿竟然出乎意料的安静,她只是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这可把我吓到了,我心中暗叫不好,想着是不是这一抱用力太猛把这小丫头勒得窒息啦?
第111章 飞机墓场下的罪恶(二)()
我赶紧看向怀里的小树。
小树却似乎并无大碍。至少,一点儿也没晕。我看着她的时候,她竟然也正在看着我。
此时的我怀里的小树,像极了一只迷了路的小猫儿,她微微颤抖着身体,蜷在我的双臂之间,柔柔的、弱弱的,而她无助的眼神中的那片瑰丽的黑,让我一下子想起了独自飞翔在无垠大海上时看到的那片纯净的夜空——明明很黑很远,但却又不可思议的让人觉得很亮。不知为什么,被小树这样的黑眼睛看着,我竟然心头一阵慌乱。我不知所措地把她放下来,问道:“小树,你,还好吧?”
小树却不说话,她只是柔柔的“嗯”了一声,就轻轻地把头靠在我的怀里,静静地哭了。
小树好久没哭过了,这突然间的一哭,让我的心猛地揪了起来。
我怕小树哭,从见到她的第一滴眼泪开始就特别的怕,说不清是为什么。人和人间的关系好像就是常常说不清是为什么,有些人你就是喜欢,有些人你就是讨厌,有些人你可以为了她(他)去死,有些人你恨不得他(她)早点儿死,我不清楚我性格中这两种极端的个性是“是非分明”还是“精神分裂”,但对于我个人来说,在战场上杀死敌人眼都不会眨一下的这样的我,在家里却真的连眼泪都不敢看。我,害怕眼泪,尤其害怕小树的眼泪。不过,事情肯定不会因为你怕,它就不来了。就像现在,在我已经渐渐习惯了她的恶作剧的时候,小树,又哭了。
“啊呜•••,啊呜•••”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一筹莫展的时候,金宝这家伙却意外的开口了,它眨巴着湿润的大眼睛看着小树,又伸出了一只狗爪拍搭在小树的小腿上,用不断变换着腔调的“啊呜•••”、“啊呜•••”声温柔地叫了起来。
听见金宝的叫声,在一旁依旧扯着我裤腿儿的混蛋也放下了嘴里的布条,它诧异地看了金宝一眼,好像在说“诶?哥们儿,咋的?咱不咬了?”,但金宝却没理它,而是继续温柔的看着小树,轻柔的叫着。
混蛋见金宝不理自己,又窜过去拿鼻子捅了捅金宝儿的面颊,然而,金宝儿还是不理它。混蛋急了,干脆半站着用两条前爪搂住了金宝儿的脖子。
可是,金宝儿依旧只是关心这小树,看都不看它一眼。
这下,混蛋可没办法了,它一时弄不懂刚才还和自己玩儿得开心的金宝儿是怎么了。混蛋,感到甚是无趣,它坐在地上看着金宝儿摇了会儿尾巴,躺在地上蹭了蹭后背,又晃荡着狗头四下看了一圈儿,然后,突然间,混蛋心中那哈士奇的神经质突然上来了,它腾的一下跳到金宝儿旁边,竟也“啊呜•••,啊呜•••”有模有样儿地学着金宝叫了起来。
不过,混蛋的叫声,毕竟是东施效颦,并不是发自本心,因此,那叫出的声调并不疗愈,反而显得特别的滑稽。
然而,这个事情吧,经常都是歪打正着,混蛋这怪腔怪调的叫声虽然一点儿也不真诚,但却反到让小树破涕为笑了。被混蛋的古怪叫声止住哭泣的小树,轻轻抹了一把眼角的清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树的重开笑颜,让我、金宝和混蛋都特别的高兴,尤其是混蛋,这家伙虽然混,但并不笨,它似乎也很清楚是自己让小树重新笑起来的,这,让它特别的得意。
只见它原地打转儿“汪汪”叫了两声,然后,昂着狗头,摇着狗尾,瞥着嘴角儿,斜眯着一对儿没有内涵的蓝眼珠,歪着脖子,以一副长兄老大哥不太耐烦哄小妹妹的的派头儿看着小树。那意思,好像是说“嘿~,小毛头,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瞧瞧你刚才哭的那蠢样儿,把我边儿上这俩二货都给整没辙了吧?看看我,看看,还得是我,还得是老大我!怎么样?老大我出手就把你哄好了吧?就问你服不服?下次注意啊!没事儿哭啥啊?不过,哭也没事儿,有哥我在呢,下次再哭,哥再哄好你呗!”
当然了,混蛋摆出的这副老大哥的样子是它自以为是老大哥的样子的样子,事实上,在我和小树看来,它的这副样子比刚才那怪腔怪调的叫声还要搞笑。正对着它那张傻脸的小树更是被它逗得“呵呵呵”的笑出声来。
小树重新开心起来,这让我感到轻松,我又轻轻地抱了抱她,摸了摸她的头。
“哥,我去帮你把被褥烘干吧?”怀里的小树轻轻推了推我,柔声问道。
“啊,好,好啊。”我赶紧松开她,回答道。
小树的动作很麻利,她几下卷起了满是雪水的被褥,双手抱着,小跑着奔向后堂。那两只肥狗见小树走了,也跟着跑了出去,刚才还吵吵闹闹的我的房间瞬间冷清了许多。我一边坐在光秃秃的床板上穿衣服一边自赏自怜地感慨了一会儿。但不管怎么样,我的懒觉儿是睡不成了。我穿好衣服,简单洗漱了一下,跟嫂子要了早餐,吃完,上班。
今天我起的早(虽然是被迫的),也就不太着急,再说啦,我们局一共俩人,谁没事儿吃饱了撑的查考勤啊?去早去晚不碍事哒——。我一路上晃晃悠悠,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偶尔停下来看一看雪景儿,逗一逗麻雀,在大白的雪上踢几个雪脚印儿,再搓个雪球儿瞄着树杈儿练练准头儿。我喜欢雪,我们北江人都喜欢,连刚成为北江人不久的小树也很快的喜欢上了它。不过,话说回来,谁又不喜欢呢?
当我溜溜达达走到省分局门口的时候,发现积着雪的门口儿已经站了个两个人。这可真是怪事儿,我们局可向来是个冷衙门,平时人就不多,今儿可好,一下来了这么多人(对我们来说两个人已经很多很多啦),真是让我受宠若惊,但他们这么个大雪天的大清早不在家被窝儿里猫着,没事儿堵我的门儿干嘛?难不成,又是来抗议的?然而,抗议,横幅又在哪里呢?我摸着下巴挤眉弄眼儿地捉摸着,又忽然觉得这两个人有点眼熟,嗯•••,总感觉这俩老小子我在哪里见过,可是,到底是在哪儿见过呢?
第112章 飞机墓场下的罪恶(三)()
“沈哥,沈哥,南局来了。南局——,咱们可是好久不见啦!”两个人中的体型瘦弱一点儿的那位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壮汉,冲着我轻声喊道。
沈哥?哦,对啦!那个个子高一点的壮汉是博鲁阿瓦镇事件中合作过的国安部外事局侦缉处处长,沈权(详见《斯坦撒拉国的博鲁阿瓦镇——失踪的五名背包客》),而那个看上去瘦弱一点的,是侦缉处情报科科长,王达信。
他们怎么来北江啦?
不过,既然能劳动外事局一处一科两位干部同时出马,那肯定不会是件小事。我笑着和他们打招呼的同时,心里暗自慨叹,“看来啊,寒假,没有了啦——”
“呦~,沈哥,王哥,你们来啦?好久不见了啊,你们都挺好的呗?兄弟们也都挺好吧?诶,您看看,沈哥,王哥,咱们上次见面还是在斯坦撒拉国呢吧?呵呵,这一晃儿也好久了哈?来来来,大冷的天儿,赶紧进屋坐,进屋——,诶,您看您们来北江,怎么不早点儿跟我说一声儿呢?我去接您们多好啊。来来来,快进屋,进屋说话儿。”我一通儿客套,扶着二人的后背把沈、王二人迎进办公楼。上次合作过后,我们的关系好了很多,不再像见面时那样剑拔弩张。其实吧,他们也不是坏人,刚开始对我那个逼样儿也就是想跟我摆摆老资格,这才闹了点儿误会,不过,大家都是爽快人,过去就过去啦。
“呦,局长大人,今天是怎么啦?怎么来得这么早?•••,•••,沈处?王科?•••,你们来啦,真是好久不见。还记得我么?辛皓然。”我和沈、王二人进办公楼没一会儿,辛姐也一推门进来了,她很吃惊的发现我竟然来得比她还早,而更让她吃惊的是,和我一样早来的还有两位远道儿的客人。辛姐在斯坦撒拉国的时候见过他们,也一一上前打了招呼。四人又稍微寒暄了几句,一起进了我的办公室。
“南局,我有话直说了,我们是为了野狐岭儿的事儿来的。现在,这个案子性质变了,已经由部里直接接手了。不瞒您说,我们昨天上午就到了,但上头命令的急,也就没先和您打招呼,您还得多原谅。我们直接去了蓝家的研究院,主要就是等这份报告,您看看,就是这份病毒的分析报告,今天凌晨出来的。”沈权从手里的公文包中拿出一叠文件递给我,语气和表情都很严肃。
我双手接过报告,不过,其实不看我也猜到了结果是什么。果然,那鉴定结果栏里用醒目的红色加粗字体赫然写着“经鉴定,此样品中所含病毒的各项生物学特性均与南部省份瘟疫主病原一致,确系为同一病毒;且浓度极高。”
哼,生物特性相同、浓度还极高,不用说啊,鞋跟夹层里发现的那些东西肯定就是生物武器喽,而能造出这么强悍的病毒武器的肯定也不是什么他妈的一般狠角色。
“哼哼,还真的是病毒武器,行,真行!诶?沈哥,问您一句哈,既然你们外事局都来了,那这事儿肯定是外国人干的吧?能告诉我是谁么?”我狞笑了两声,冷森森地问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笑,我的笑不是因为我心情好,当然也不是装出来的,我是真的很想笑,特别的想笑,此刻的我很愤怒,但又很理智,愤怒嘛,有很多种哒,我的愤怒不是那种扑上去扯头发咬耳朵的愤怒,而是一种决心复仇的笃定。
“南局不愧是大皇帝看上的人。确实,确实是外国势力。根据军方以及咱们国安部掌握的情况,发动这场病毒战的,就是白羽国!”沈权的目光也凶狠了起来,他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转过脸,看着我说道。
“白羽?呵呵呵呵,难怪——”
听到“白羽”二字从沈权的嘴里说出来,我稍微愣了一下,但也并不特别意外。这世界嘛,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正所谓“小国无信,大国无情”,利益一致的时候呢,国家和国家是朋友,利益不一致的时候呢,肯定就是敌人呗。国与国之间呐,您可千万别相信有什么永远的朋友,除非您们的利益能永永远远地紧紧绑在一起,要不然,呵呵,没戏。
把这套理论套在我们三大国身上,那就是,六十四年前三大国合起伙儿来把神魔给干了以后,我们和白羽、铁翅就从战友变成了互相竞争的敌人。当然,这个敌人也是相对的,我们和白羽、铁翅的关系呢,是既有竞争,又有合作,合作的多,竞争的少。这个三大国的主要冲突呢,主要还是铁翅和白羽关于世界霸权的争夺的矛盾。而我们赤兔国呢,对世界霸权这玩意儿,从来就不怎么感兴趣。他们俩互相掐的时候,我们一般是一边有的没的的在一旁劝架,一边闷声赚钱不掺和(这几十年我们真的是不声不响地赚了不少钱)。但是,这个不掺和吧,虽然是条和平发展的路子,但也不总是好事儿。就是因为我们老不掺和“世界制霸”这事儿,就总有些小国儿认为我们是谁都能来挤把奶的大傻个奶牛!一般时候呢,小国们来挤两把奶——,财大气粗的我们也都忍了,毕竟,咱是大国嘛,照顾照顾落后群体也是我们的责任,但是,最近两年这挤奶的势头越来越不对,居然渐渐开始有些小国开始想趁挤奶的机会吃我们的两口肉!!!这还得了?!!大皇帝当时就火了,然后,赤兔的人民也跟着怒啦!!!于是,我们就把打算来吃肉的一众南海小国儿给干了。本来吧,那片儿地儿本来就是我们的,这事儿明摆着就是我们占理,干了也就干了,小国们上我们家来挑事儿,我们把来挑事儿的小国们打几下屁股,这事儿也就过去了,自知理亏的小国儿们也都没再说啥,但是,小国们没说啥,白羽国却不干了。他们中的一些鹰派激进份子莫名被这件事儿搔到了嗨点,集体癫狂着出离愤怒了。他们咒骂着赤兔大皇帝,撕扯着赤兔国旗,用各种下流的语句侮辱着全体赤兔人。似乎在他们眼里,取得战争胜利这玩意儿根本就是他们自己的专利,而赤兔国,压根儿就不配。在他们这帮家伙眼里,只有白羽国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凡是和他们利益不沾边儿的战争,那就都是邪恶的;凡是不是他们主导的战争,那就都是必须予以制裁的。呵呵,听听,这还他妈讲理么?不讲理的、义愤填膺的、有钱有势的这帮激进分子气势汹汹的就冲到白羽国大国主的宫殿里歇斯底里地煽动起白羽国大国主发动对赤兔的战争。但是,这帮家伙混蛋,白羽国大国主可不糊涂,他深知白羽国绝对没有能力和铁翅、赤兔同时为敌的事实。于是,大国主在跟着他们骂了赤兔几句后,就委婉的拒绝了宣战赤兔的提议,把这些激进份子又都劝了回去。激进分子被劝回去是劝回去了,但这可不代表他们会乖乖听话呆在家里不动,这帮家伙的手里也是掌握着十分可怕的资源的,大国主不批准,他们就偷偷的攒好人手儿自己干!!!而那个位于白羽国缅斯华省的反人类病毒武器实验室就被这帮人掌控在了手中。在南赤兔海战争结束后的一个月里(月陀亡国也是在这段时间,虽然这事儿不是赤兔干的,但却进一步刺激了这些激进分子),这帮家伙秘密“清理”掉了51…V实验室的全部鸽派力量,把深藏在这个实验室里的恐怖力量牢牢掌握在了自己手中。接着,这些激进分子又收买了几个掌握着“空间传送”技术的白羽军方的高级科技人员。经过他们的缜密计划后,就有了野狐岭儿事件和浩劫全赤兔的这场大瘟疫。大瘟疫在赤兔南部省份愈演愈烈,缅斯华省反人类病毒武器实验室不同寻常的秘密人事调动也被赤兔国的谍报人员发现了端倪,经过连续多方面的调查后,国安部的同事们一致认定,那可怕的生物武器,就是来自于藏在缅斯华省地下深处的51…V白羽国国家实验室。在国安部的同事找到了病毒武器的元凶的同时,赤兔国军方也没闲着,他们整理里这一段时间人类世界能量跃动的监测信息。通过能量异动的反推,军方找到了元凶,即,军方的能量检测系统发现在可疑干尸死亡的推测时间点上,野狐岭儿曾出现过一次不太起眼儿能量异动,而在相同的这个时间点里,白羽国缅斯华省也出现了相呼应的能量异动,更可怕的是,这种类似的能量异动也曾出现在赤兔大皇帝禁城的边上!当然,出现在禁城边上的这次能量异动一闪而逝,并没有形成有效地物质传递,但是,这说明白羽国的这次行动的最初目的明显是冲着大皇帝和京城去的,这还得了!!军方的人很愤怒,他们立即将小型化了的维能炮齐齐对准了白羽国,只待大皇帝一声令下,干他娘的!!!
第113章 飞机墓场下的罪恶(四)()
“沈处,白羽这块儿骨头难啃呐,你们外事局肯定有很多忙不过来的地方,有什么需要我的,您说。”我微笑着侧拍了沈权的肩膀一下,问道。
沈权没想到我这么痛快,有点儿感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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