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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的龙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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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辈,所以私下也就这样亲密地称呼了。
“我本来是要去beijing开一个会的,可是听说今天有你的演讲我就来了!”魏教授关心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小弟和爱徒。
“大姐您那么忙还给我捧场,小弟心里真过意不去!”马卫国又感激又歉意。
“今天我不光是来给你捧场的,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而且跟你有关啊,卫国……”魏教授嘴角微微地挂起笑意。
“大姐,这是从何说起?”马卫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难道没注意到今天来给你捧场的不只我一人?”
“这……”马卫国不知道大姐是什么意思。
“一会儿你就清楚了!我还得先进去发个言,希望你也能好好跟校友们交流交流市场经验,在中国这样的宏观市场经济下,最缺乏的就是你这样有理论根基又有实战经验的人才啊!”
“大姐您过奖了!”马卫国在这位大姐面前还是不敢轻易帮门弄斧的,毕竟自己还是她的学生。
马卫国的演讲赢得了复旦校友们一阵又一阵热烈的掌声,能和这位shanghai滩知名的经济人物做校友,许多人都是感到非常自豪的,更何况他在商场的传奇经历一直是校友们最为津津乐道的。
在台上的马卫国口若悬河,他的目光自信满满地扫过整个会场,在那些或欣赏、或崇拜、或质疑的各种各样盯着他看的几百双眼睛里,他看见了一双热情似火的美丽眼眸,那双眼眸眼波流动,在那流动的眼波里,他品出了其中的某些异样……
校友会结束以后魏教授邀请马卫国去喝咖啡,不过魏教授还带来一个人同行,那就是冯婉滢。
这是一家非常老牌的咖啡馆,三层的法式小洋楼蜷缩在一条小巷的尽头,几十年没有开张营业了,前几天这家的后人又张罗了把它老店新开起来。
魏教授领着老马和婉滢进到二楼一个包间。
“卫国,领你来这儿怀旧一下,想当年你母亲还领我们来这儿喝过咖啡呢!”
“是吗?我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那时你太小了,没坐一会儿就吵着闹着要去买玩具!”
“哈哈,没想到我留给大姐的都是坏印象……”
“不该说,不该说,都是大姐不好,忘了婉滢还在这儿呢!”魏教授笑着看了看身边的婉滢。
婉滢回应着也微微一笑,嘴角漾起一个甜甜的酒窝,眼波里流露出万种风情。
“我和婉滢的父亲也是老朋友了,婉滢的父亲一再嘱咐我要多多照顾婉滢,说她一个人在shanghai不放心,可我,卫国你知道,我有多忙?!人啊有时候身不由己啊!”魏教授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马卫国是既心疼又佩服这位老大姐。
第十三章 心机城府
“大姐,您是该找个时间好好休息休息了,像您这样天天连轴转身体怎么吃得消?”马卫国关心地说。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家老头子和我儿子对我意见都挺大,说我只是个回家住免费旅馆的!可是我们这代人就知道献身国家,现在国家迎来改革开放那么大好的形式,而且急需经济人才,我们利用自己的才能为国家多做点贡献又何妨呢?”
“是啊大姐,我们真是要向您学习,您是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啊!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没有这样一些懂得奉献的人,我们国家哪会有五千年的文明史?!”
婉滢静静地听着魏教授和马卫国的谈话,她会说话的眼睛停留在马卫国的脸上。
“卫国,大姐今天就是想托付你一件事……”魏教授话锋一转看着马卫国。
“大姐,何必那么见外?您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大姐就是想托付你有时间多多关照婉滢,君子之托重如泰山,我答应婉滢父亲的又做不到,只有拜托你了!”
马卫国看了看魏教授,又看了看冯婉滢,郑重地说:“大姐,您放心吧,更何况婉滢是我的师妹,这是理应关照的!”
婉滢嘴角的酒窝漾得更大更深了。
冯婉滢的目的就这样达到了!
这是一个聪明非凡的女人,她从来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她对身边的一切掌控能力是非常强的,虽然她从来不想把一切玩弄于股掌之上。
她是学历史的,她深深明白玩弄权谋之术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她鄙视做个妖妇。
在她眼里,聪明女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在一颦一笑中目的就达到了,而且一切看来是那么地合乎情理、自然天成。
这样的格局跟她的出身是有密切关系的,从小她就在一种充满政治智慧的家庭氛围中长大。
而且她的美貌、她的聪慧、她的气质,她的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让父母、哥哥、姐姐们爱不释手,她的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让老师、师兄、师姐们心疼有加。
从小到大在她的生活里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就像今天她要得到马卫国!
在这之前她虽然没有和马卫国说过一句话,但她太了解这样的男人了。
这样久经沙场的男人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美貌而流连忘返,他更感兴趣的是天下,所以一切得处理得自然而然、行云流水、不露痕迹。
在所有人包括马卫国的眼里,他们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自然而然地谈起了恋爱。
这,就是冯婉滢要的效果。
他们平静地相处着,没有卿卿我我,没有轰轰烈烈,只有波澜不惊。
美貌聪慧的冯婉滢从上中学起就追求者无数,可是没有能入她法眼的,因为她从不相信爱情,特别在这个爱情到处泛滥的年代里。
她是少有的理性的女人,风花雪月在她看来是要付出代价的,而弄玉吹箫的完美结局也只不过是个传说,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女主最终也只落得个马嵬坡上吊的下场。
这世上如果有人真能把爱情和婚姻相结合,那十有**是天崩地裂、火山爆发之后的悲惨结局。
她其实挺欣赏古代那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那种门当户对的婚姻更加牢不可破。
按理说她那样的家世,说媒的都得踏破门槛,况且她冯婉滢还不反感这样的一种方式。
可惜的是挑来拣去没有一个是她觉得合适的。
最后冯副省长终于耐不住性子,亲自上阵了。
为了让心爱的老闺女回到身边,当了多年领导的冯副省长绞尽脑汁挑起了女婿。
他看上了一个叫吴启伦的未婚处长,小伙子白白净净、礼貌周到、家庭背景也不错,而且还是科班博士毕业。
在他的治下,吴启伦是最年轻、学历最高的处长,小伙子前途无量啊。
可是老领导的这一厢情愿却没有得到闺女的首肯,她一百个看不上这个老爸介绍的小白脸处长。
为了不让老爸伤心,她也就适当敷衍了事,毕竟她人常年在shanghai,老爸拿她也没办法。
其实在选择配偶上,冯婉滢的眼光是高远的,虽然老爸看不上马卫国的出身,更嫌弃他是个离异还带着孩子的二锅头,但在冯婉滢看来如日中天的马卫国还只是个开始,他的前途才是真正的不可限量,这种不可限量不是吴启伦之流可以比拟的。
她宁肯违背父命,也要毅然决然地买下这只优质蓝筹股。
对于吴启伦这样的潜力股她没有时间去等待,她深知女人的青春是短暂的,用青春去换时间并不值得。
她这样理智的女人更不会在这样的潜力股上下赌注,万一失败将全盘皆输,输掉的不仅是青春,或许还搭上一生,为这样一个男人不值得!
而马卫国则不同,他不是个除了钱什么都没有的土豪,他是个真正的儒商,这样的男人也还算般配自己,而且嫁给他自己荣华富贵的一生就明明白白摆在眼前。
对于和马卫国的未来,冯婉滢并不急于求成,她像个耐心的农夫在慢慢播种,只等着时机成熟再全盘收获。
然而马卫国似乎对这一切全然无知或者并不关心,他全身心地扑在工作上。
他披荆斩棘、开疆拓土,他不仅要让自己一手开创的马氏集团在shanghai滩立于不败之地,还要让自己的帝国无限地扩张。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这对男女在这场恋爱的持久仗中僵持着。
任何事情都是有个限度的,冯婉滢对自己的计划把持是精准的、果断的。
在和马卫国这种波澜不惊、若有若无的恋爱中,冯婉滢明白,要等到马卫国向她求婚那天,真有些遥遥无期。
她已经读透了马卫国这本书,他不是个渴望婚姻的男人,如果时间拖得太长,这中间万一出现什么变数,那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第十四章 恍若隔世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冯婉滢是喜欢掌控自己命运的女人,既然到了该全盘皆收的季节,她是一定要主动出击的。
在一家装修得小资味十足的本帮菜餐厅,老马点了几道冯婉滢爱吃的精致沪菜。
“卫国,下周你陪我去趟香港好不好?”冯婉滢嗲嗲地边说边拿自己的小手握住老马。
“婉滢,我很忙!况且你知道我最烦逛街!你约个闺蜜去,我给你张卡,你们就尽情血拼好吧?!”老马跟婉滢在一起总像个兄长。
“你想错了卫国,还没到打折季血拼要亏的,虽然有你为我买单,我也不能乱花钱是吧?”婉滢很精明、很体贴地说着,当然她还很体贴地看着马卫国。
“我是要带你去个地方,一个很有意义的地方!”冯婉滢的小手把老马抓得更紧了,眼睛里满是期待。
马卫国没有急于回答,只是腾出一只手夹了个蟹壳黄到婉滢的碗里。
“卫国,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都没有陪我去过远一点的地方,这次你就陪我去嘛,两天我们就回来,耽误不了你的工作的!”这回婉滢为马卫国夹了一块素鸭。
老马看着自己碗里那块泛着一层金色、香味扑鼻的素鸭,有些心动了。
跟婉滢相处那么长时间,自己连shanghai的地界都没陪她出去过,那时候答应魏大姐要好好关照婉滢的,自己做得不算好啊!
按理说年轻的女孩子都爱玩,可婉滢一直都恨懂事,也很支持自己的工作,现在她有那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难道自己还不能答应吗?
马卫国咬了一口这金黄美味的东西,点了点头。
“卫国,你同意了?!”婉滢眼里跳跃着火花。
在香港,冯婉滢并没有让老马陪着去血拼,而是带着他去了香港著名的苏富比拍卖行。
在一个博物馆似的宽大展厅里,正在预展着即将举行拍卖的各种奇珍异宝。
老马饶有兴致地慢慢欣赏着这些展品,他是非常感兴趣的,他感兴趣每一样经历岁月打磨的物件后面说也说不完的故事。
他心里还在同时赞赏着师妹冯婉滢,还是婉滢了解自己啊,看来这一趟香港之行没有白来!
就在老马感叹着这些稀世珍宝,又感慨着自己师妹的同时,他的目光被什么吸引住了。
展厅的正中央,一个圆形的玻璃展柜慢慢旋转着,一束明亮的聚焦光打在玻璃柜上。
能把这样一个物件放在这么醒目的位置,一定不是凡物。
但是老马目光被吸引的同时,脸上露出了极其惊讶的表情。
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块已经和自己生命融为一体、离散多年的心爱子冈牌,此时正静悄悄地躺在玻璃柜里三百六十度地慢慢旋转着。
老马的心一阵一阵地紧缩,这种感觉太难受又太熟悉了。
他快速地走过去,本能地用手抚摸着玻璃,就像抚摸着那块细若凝脂的玉牌。
可是一块玻璃却把一切阻隔得恍若隔世……
他真想砸开玻璃柜把自己的心爱之物带走,但他只是木然地站在宽大的展厅中央,站在慢慢旋转着的玻璃柜面前……
是的,恍若隔世,仅仅一个里和外的距离,就是相隔天涯。
一个可以戳破天际的大铁栅栏曾经挡住了年轻的马卫国,那时的马卫国和修鞋匠的女儿新婚不久,刚刚脱掉“黑五类”子女的帽子。
在这个乌漆抹黑的大铁栅栏外,在一片阴沉沉、灰暗的天空下,马卫国看着那些栅栏里与世隔绝的游魂。
那些眼神空洞、漫无目的飘荡的游魂,或嬉笑、或怒骂、或呆滞、或麻木……
这里和栅栏外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这里没有丝毫人间的气息,除了栅栏边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依然舒展着嫩绿,我行我素地宣告着春的到来。
一个穿着一身宽宽大大白蓝相间病号服的女子背对着马卫国,站在大树面前静静地沉思着。
这身看似不合体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不仅不显得突兀和怪异,反而衬托出她轻盈的身材。
马卫国轻轻地呼唤着她,仿佛生怕打搅了她一般。
“小雅,小雅……”
“小雅,小雅……”
这样不停止的呼唤可能有十分钟甚至更长,但那女子没有任何的反应。
马卫国的心一阵一阵地紧缩,续而被什么尖锐的东西一下子掏空,那感觉太难受了,他极度失望地、无法控制地扑在铁栅栏上放声痛哭起来。
忽然,那女子转过身向他走来,那景象只有在梦境里无数次地出现,女子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静静地、静静地隔着栅栏看着哭泣的马卫国。
在泪眼朦胧中马卫国看见了一个超凡脱俗、皮肤白净水灵的美丽女子,她乌黑顺直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纯净透亮、像黑色星辰般的眼睛在长睫毛下忽闪忽闪。
因为她的存在,栅栏里到处是鬼魅游魂的世界变得一尘不染、新鲜而妩媚。
残忍的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她依然那么地清新雅致。
时光似乎永远停留在了那个人来人往的月台,岁月在那天火车站一别就永远永远地停止了。
只不过洁白的衬衫和天蓝色的裙子换成了一身白蓝相间的病号服,只不过那两条乌黑的麻花辫现在柔顺地披散在肩头。
女子把食指放在樱桃小口边,轻轻“嘘”了一声。
“宝宝别哭,你听,大树爷爷正在讲故事!”女子轻柔地说着,认真地用手指了指那棵枝繁叶茂、向着春天无限伸展的大树。
马卫国使劲擦了擦眼泪止住了哭声:“他在讲什么故事?”
“一个出远门的哥哥就要回来的故事!”女子略显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那样的微笑一定能驱走人间一切的寒冷、一切的疾苦,只是却不能驱走马卫国满心的无奈,无尽的悲伤。
马卫国失控地摇晃着面前高耸入云的铁栅栏,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小雅啊……小雅……”
第十五章 胜券在握
那种把他心脏彻底击穿,然后裂成一片一片的痛苦,让他无法抑制地要彻底疯狂。
只可惜女子只是安静地转过身去,回到大树身边,继续着她和大树的故事。
此时的马卫国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呆在铁栅栏里,在那个游魂出没的疯狂世界里,和自己的小雅一生一世在一起。
可是这一道无情的铁栅栏把他们永远永远地分割在了世界的两边……
马卫国捶打着这道可恨的命运的铁栅栏,他已经没有了疼痛感,因为他的心已经彻底碎了,他任由手上的血花溅满这个冰冷灰暗的世界。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两个结实的男人架走了,他的眼前留下的只有最后这样一幅画面:几片被狂风吹落的嫩绿树叶,一双清纯透亮的眸子,几朵玫瑰花般灿烂的血花……
此时的玻璃柜就像那个无情的铁栅栏,老马觉得阻隔的就是今生与来世。
一定要带它走!一定要带它走!!带它回到自己温暖的怀抱……
那天老马拼了,经过一轮又一轮激烈的叫价,最终老马用五百万港币的代价把它夺到了手。
那天的老马真的有些不顾一切了,那天哪怕倾家荡产老马也要决一雌雄。
经历过无数岁月的沧桑,老马已经无法忍受生命中的心爱之物在自己的眼前再次地消失,再次地被夺走……
那天老马的话很少,那天老马也没有举行庆祝晚宴,老马只是默默地递给冯婉滢一张卡。
“去定款你喜欢的戒指吧!下个月我们就结婚!”老马漫无目的地看着维多利亚港的灯火辉煌。
婉滢不为人注意地咬了咬下嘴唇,她的眼里飘过一阵笑意,她明白一切已经尽在自己的掌握中。
就在老马二次大婚前几日,来了一个最让老马纠结的人,他就是高建民,林姨的长子。
这位老马还要叫哥的人,现在是公司项目部的经理,其实这也就是个闲职,这个部门纯属虚设,纯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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