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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惨的刀口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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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后边突然闪现出一队人马,为首一人,手持兜罗,正是“兜罗宝伞”王龙溪,后面青衣小娇,将军坐在里面。

  原来,将军与二十六人军告别,眷恋之情不一一言表。

  王龙溪也率部赶到,正欲护卫将军回将军府时,突然斥候来报,说沈虎禅在前方遇阻,便来观阵。

  铁手见状,不欲与将军照面,隐入暗中。赖笑娥一肚子气,就立在当地未动。她见将军来到近前,一脸伪笑,故意道:“沈虎禅,你以身负重伤,万人敌之事宜从长计议。”

  将军见了赖笑娥,觉得尴尬,听赖笑娥这么说,也随声附和道:“对,也不急这几日,跟我回府休养休养再说。”

  沈虎禅看了一眼王龙溪,王龙溪心下道:兄弟呀兄弟,你不去杀万人敌就算了,可别害我。他害怕沈虎禅推自己代替他去跟万人敌以硬碰硬。

  沈虎禅道:“将军,赖大姐,好意心领,但万人敌身边高手如云,接近他已经是非常难事,他本身又是武功卓绝,的不世高手,杀他太难,今日一战,他已经被将军所伤,此时不杀,更待何时!否者,我怎么对得起他老人家。”

  听到此处,王龙溪才把心放到肚子里,杀万人敌,是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只有沈虎禅这个疯子才敢。

  楚衣辞听了,心中一动:“沈虎禅对我忠心耿耿,我怎么一直对他疑心。”

  楚衣辞和王龙溪说的是将军,但却料不到沈虎禅说的是却是另一个人。

  赖笑娥斜了一眼楚衣辞道:“铁将军得势之势,何尝不是飞扬跋扈,横行武林。”

  楚衣辞笑道:“赖姑娘说笑了,我‘铁剑门’上上下下对‘桃花社’众位英雄莫不是景仰万分,怎敢得罪赖姑娘,适才之事是万人敌搞的鬼,姑娘可不要怪罪在下,只是虎禅已经负伤,杀万人敌之事缓缓再说,你说呢,虎禅?”

  话虽这么说,但明眼人都能听出内中含义。

  沈虎禅仰天大笑道:“我沈虎禅出道以来,十三岁刺杀革动地,十四岁杀江方寸,十五岁杀省无名,荡尽家仇,身经百战从不言败,将军放心,此等小伤,岂可阻我杀敌之路,将军请回,我此去一定拿万人敌的人头回去向将军复命。”

  铁剑将军听罢心头大慰道:“虎禅此去一定成功,我将帅铁剑门上下恭迎少侠,到时候,我老了,楚杏儿也该有人管管了。”说着,他疲惫之意尽显,是的,像铁将军这样身份的人物,早已不用刀头添血,近身肉搏了,但世上总有一些战役需要自己去战,总有一些困难需要自己去克服,就像今天。

  沈虎禅道:“王总瓢把子,请您护送将军回去。”

  王龙溪道:“听兄弟一番话,老哥惭愧。”

  沈虎禅道:“王总瓢把子,此话差矣,你我位置不同,使命不一,不可同一而论。”

  说着,过来一青衣小轿,楚衣辞不再客气,向赖笑娥一拱手钻进轿子,在王龙溪的拥护下,逶迤而走。

  赖笑娥低声道:“这么小的轿子,低调了啊。老狐狸”。

  沈虎禅道:“赖大姐不要生气,我们七大高手歃血为盟,誓要剪除权奸,。。。。。。”。

  赖笑娥打断道:“就是要除魔卫道也要论个缓急,你身负重伤,怎么可以再去杀万人敌”。

  这时,铁手见铁将军一行走的远了,也献身出来说:“赖当家说的对,不急于一时。”

  沈虎禅道:“赖大姐有所不知,近日来,蔡奸相在京师武林斗争中屡居下风,急要把万人敌的势力调往京城,同时,又欲启用楚衣辞的后台曾布,如果启用曾布,那么铁将军和万人敌必然议和,那时候,就是楚衣辞不同万人敌联手,只是把万人敌的势力调往京师,那就很不好办了。所以,我就是在两大势力之间先灭掉一个,如果运气好的话,还可以使他们互相消耗,一举消除危害江湖多年的两大恶势力。”

  铁手沉吟道:“蔡京想启用曾布,这个消息不知神候是否知道,”他顿了顿又道:“你有把握撂倒万人敌的大本营吗?”

  沈虎禅道:“没有,我连他的大本营在那里都不清楚,怎么有把握撂倒他的大本营,但是他慕然之间能调动这么多的好手过来,他的大本营必在左近,况且,他为了阻我,肯定沿途布下天罗地网,这就是路,通往万人敌大本营的路。”

  赖笑娥道:“你就是杀了万人敌,又怎么瓦解楚铁剑的势力?”

  沈虎禅豪笑道:“万人敌岂是易于之辈,他早已在将军府布下一颗极其厉害的棋子,如果我逼得急了,他必定用这枚棋子,不过这事还要劳烦赖大姐在旁煽风点火。”

  铁手道:“这么说,只有我陪贤弟去闯一闯龙潭,摸一摸虎穴了。”

  沈虎禅道:“还有一事须铁手兄化解,这件事事关重大,实不亚于铁剑将军与万人敌之争。”

  铁手道:“世叔遣我来长安主要也是为了这桩事。”

  赖笑娥道:“莫不是南天门和五泽盟。”

  沈虎禅道:“南天门钟诗牛,五泽盟蔡般若,俱是青龙头上的人物,听说钟诗牛的部下梁四,蔡般若的义子蔡五都有意和好,但父辈纠缠恩怨不清,十分难办。”

  铁手道:“诸葛先生已料到这一点,修书请了一位前辈出面,解决这个难解之节,估计这位前辈快到长安一带了。”

  沈虎禅道:“如此甚好,就让我们各负其责吧,这才不负我们兄弟结义一场,”他顿了一下,抬头望了望天,已近黎明,东方雄鸡欲晓,此刻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道“天色真好,活着真好,一路珍重,”言罢,又豪歌唱道:“此地别燕丹,壮士发冲冠;昔时人已殁,今日水犹寒。。。。。。。”

  他渐行渐远,歌声也渐行渐弱。。。。。。。

  铁手赞道:“好一个‘昔时人已殁,今日水犹寒’,我辈行事太过谦让,才让黑道做大,奸臣当道,此生死存亡之际,应抛开平常心,以霹雳手段行非常之事。”

  赖笑娥道:“游夏兄,你看沈虎禅此次杀万人敌,能不能得?得手之后,能不能回来”?

  铁手道:“沈虎禅十三岁杀勾漏妖尸革动地,他把拜帖直接给了革动地,革动地一面打着哈欠一面把拜帖撕了,让五大门徒把沈虎禅宰了,话还未说完,五大门徒都已被沈虎禅放倒,自己的大辟刀还没来的及抄起,就被沈虎禅一刀了结。

  十四岁杀江方寸,江方寸号称刀法无敌,但为人一向谨慎,一得到消息,连换七十二行宫,调齐手下三十三死士,没想到沈虎禅在行宫外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挖了一条隧道,直到江方寸的宝座下,一刀刺入江方寸的胯部。

  十五岁杀‘杀手王’省无名,省无名乘轿带手下七十七杀手经洪水桥过,一杆长枪自桥下破轿而出,省无名没有在轿子中,而是扮成手下七十七杀手之一,他一俟桥下枪手破轿,便跃下河杀持枪人,不料持枪人是沈虎禅刚交的好友唐宝牛,沈虎禅埋伏在水中,等省无名下水后,将其一举格杀,此外,雷啸天,公羽敬,简易行,薛东邻,深仇大师,东天青帝,雷唇笑玉等青帝门中的高手又先后死于沈虎禅之手,他的武功深不可测,敌强愈强,愈战愈勇,身上的伤越重愈能激发其斗志,所以。。。。。。。

  赖笑娥接着道:“所以,他一定能活着回来,就像乌云永远也挡不住太阳”。

第六章  任劳任怨
誓杀任劳任怨。

  江湖中,武林上传闻已发出“必杀令”誓杀任劳任怨,这两人朋比为奸,在刑部之日残害忠良,武林豪杰,异日失势,虽避与长安,但仍为武林追杀。

  这日,夕阳暮下,几对昏鸦徘徊在城边,一队头包红巾,腰缠利刃,身后赫然刻着一个“仇”字的彪形大汉,促拥着一顶青衣小轿,缓慢而又坚定的入城。

  夕阳下,日暮中,这群汉子脸上全都弥漫着一股气志:死志。

  他们来,就是为了仇。

  他们的仇人,是两个人,两个与自己盟里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

  誓杀任劳任怨。

  任劳任怨先是依仗刑部朱刑总的扶持,得攀蔡元长,待得他两人考上蔡京之后,扭头就将朱月明甩开,同时暗中监视米苍穹和方应看,又伙同白愁飞暗奉蔡京之命,在花枯发的寿宴上,施恙以制群豪,惹得*人怨,与京城群豪发梦两党结下深仇,同时又为朱月明和“有桥集团”不容,最后不得不黯然出京,到长安借招募李长安之名避一避风头。

  但是,避得了风头,避得了仇吗。

  京师之中,武林之上,得享二人“恩赐”的江湖人士,不知凡许,他俩甫到长安,便遭到至少四次暗袭伏击。

  一次是江湖中受过其荼毒的好汉;

  一次是刑部大牢中受过他们酷刑的豪杰;

  一群是“发梦两党”的朋友;

  一帮是京师武林的白道。

  这四次伏击,虽然都没有成功,但是足以让任劳任怨胆战心惊,心惊肉跳,夜里怕敲门,以前,他们也是坏事做绝,手段毒辣,但是每一天都过的心安理得,因为当时他们有大靠山,蔡京这棵参天入地枝繁叶茂的大树(至少他们两这样认为),猢狲还怕什么鸟来。

  任劳任怨最不该做的一件事,那就是不该得罪有桥集团,也就是米苍穹和方应看,得罪了朱月明倒也罢了,但是有桥集团上达天听下至文武,莫不是对其凛凛,就连蔡太师,贵为当朝一品,也不得不问计于米苍穹,见了方应看,也得拱手道一声:方小侯爷。更有菜市口一战,有桥集团更是威震黑白两道,米苍穹被誉为京师第一高手,再加上深不可测的方应看以及背后庞大的王孙贵族势力,富可敌国的财富,这是任何人得罪不起的。

  但是,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最主要的是,任劳任怨在京师武林中,在花枯发的寿宴上,犯下的令人神共愤千夫所指的恶事,等于得罪了所有的白道势力,这些人有的隐身草莽,有的显名与武林,有的据庙堂之高,有的处江湖之远,有一方之霸,也有群龙之首,他们也不见得各个都是能掀风作浪的风云人物,但是他们的背景以及错综复杂的关系,众志成城,足以让比任劳任怨大上十倍的人的头更大上十倍。

  而有桥集团正是通过这件事把他俩逼出京师。

  更有一件事,是蔡京说不出口的,“天衣有缝”徐天一死在花家寿宴上,虽不是死于任劳任怨之手,但他两是始作俑者,所以洛阳王“大嵩阳手”温晚,小寒山神尼,天衣居士许笑一这一些了不得的绝世人物一起向蔡元长翻脸,逼得蔡元长不得不做些姿态,把任劳任怨赶出京师(赶天下第七蔡京还不舍得)。

  所以任劳任怨不得不黯然神伤任劳任怨的离开京师刑部。

  他们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悲愤:明明是蔡京授意我两整花枯发和温梦成,到最后还是让我们去背黑锅。但是,怨归怨,气归气,他俩也只得夹着尾巴乖乖离开京师,在长安一隅,大骂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任劳现在的地位(在任怨面前)也颇有提高,最起码能与任怨同桌吃饭而不用毕恭毕敬,稍有不慎挨任怨一顿数落,还得陪上笑脸。

  毕竟,自己比任怨大了四十岁。

  以前,在京师的时候,任怨凭着心狠手辣,胆大心细,深得蔡元长的赏识,然而此时此地此刻,两人同时落魄,才发觉彼此的依赖都已很深,就像临近生长的两棵古柏,虽然从地面上看去,各有各的风姿,各有各的瑰丽,然而树下早已是盘根错节纠缠不清了。

  这一发现,让年长四十岁的师兄任劳激动不已。

  所以,他翘着二郎腿发表了自己的见解:“蔡丞相这也是不得已之计,谁让咱们在京师树敌太多,但是元长大人也没有忘了咱们,临别时专门派人来送行,而且咱们来长安也不是闲着,元长大人不是给了咱一个秘密任务······。”

  话未说完,任怨突地嘘了一声,身形一闪,闪到窗前,任劳一惊之下,一个虎跃平阳,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任怨用指头湿了湿唾液捅破窗纸向外望去,只见是“怡红院”的老鸨,领着两个姑娘向这里走来。

  任劳突然觉得自己不佩服任怨都不行,他也深知如果没有任怨,自己早就死了一百回了。

  只是,任劳有些奇怪,在刑部之时,自己的这位师弟,不近女色,如同苦行僧一般,怎的一到长安对这一口,变的十分爱好,甚至达到夜夜欢歌的地步,好像要把以前失去的都要补回来。

  他们刚躲过一轮又一轮,一浪高过一浪的江湖暗算,绿林仇杀,休养了没有几天,便又兴趣盎然生机勃勃的来到这家长安城中最有名的销金之地。他俩左搂一个,右抱一个,极尽能事,大醉而归时,已经是天微明。

  他们还要趁天明回“将军府”点名。

  初春的清晨,春寒料峭。初出温柔乡的任劳任怨立即感到了扑面而来的寒意。

  任劳埋怨道:“这个李长安,非要让咱们参加劳什子早点名,一点儿也不把你我兄弟放在眼里,那个刘光世怎么不点名,平素里连个头也照不住。”他牢骚道:“当年,你我兄弟在京城刑部那等威风······。”

  任怨依旧冷静道:“你别忘了现在你我的身份,这两天,你的脾气见长,得罪了不少长安将军的手下,别动不动就想当年,难道忘了刑部内的囚徒最好想当年了吗?师兄,”他突然加重了语气道:“这一番,如果能够复出江湖,就该痛定思痛,好好想一想以前你我所做的事,”他突然仰天叹道:“朱月明,朱刑总,我们师兄弟确实不如你!”

  任劳听了,眼前又好像闪现出死在两人酷刑下的冤魂,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前方突然有人哭道:“还我命来!”声音不大,但沿着静寂的街道扩散而去,听的十分清楚。

  任劳任怨立即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远处,薄雾中,停着一顶硕大无朋的轿子。

  轿帘一掀,露出一排蓝洼洼的箭头,直朝任劳任怨射去。

  与此同时,他俩身前身后,屋顶上,枯井中,断壁后,不知涌出多少头扎白巾手持利刃的猛汉,呐喊着从九天之上黄泉之下杀出。

  只一瞬间,任劳任怨就从一个战场陷入另一个战场。

  京城,刑部朱月明正坐在刑堂上与戚哭戚笑谈论公事,突然之间,他竖起耳朵认真的听了几下,然后向戚哭戚笑认认真真一个一个字的说:“他们到了。”

  戚哭戚笑以为来了强敌,立即离座,朱月明却阻止了他们笑道:“注意长安密报。”

  同一时间,在“金风细雨楼”总部,戚少商,与“发梦两党”的党魁花枯发和温梦成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五斩梅计划已经发动。”

  战况很快分出生死。没有胜负,只有生死。

  “发梦两党”的好手死了十二人,只有死,没有伤。但是任劳任怨身上的伤口也足有四十二处,他们远离江湖养尊处优的日子太长,只有朝廷庙堂上的勾心斗角的阴谋,官场武林中尔虞我诈的诡计,对江湖中的好汉子的血性了解的太少。

  他们两个的斗志与勇气早已被这一群江湖中不要命的好汉所摧垮。

  这时,远处,在薄雾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他斜背着一个包袱,穿一件高高挂挂的发白的长衫,寂寞的出现在初春的薄雾中,一阵风吹过,那人的衣衫随风飘摆,彷佛鬼魂一般。 

  他左手中指上戴着一个微成淡黄色的扳指,一步一步沿着大街飘来。谁家琴弦声响,断了又续,续了若断,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任劳任怨突然看见了这不似人的人,大喜道:“七爷救我。”

  围攻他两人的众豪杰一惊,各自望去,只见一人,徐徐而来,离得近了也看不清脸,彷佛五官都已消失了一般,只剩下模糊的一团。转眼,那人走到那顶硕大的轿子后面,稍一停顿,伸手从背后解下包袱,只听“轰”的一声,众人只觉眼前“白光”一闪,那个精木所做的轿子被劈成两半。

  那人从轿子中间穿过。

  指挥这次战斗的是发府总管“独沽一味”见状大叫道:“天下第七”,他手中的刀颤栗道:“退。”

  四周的“发梦”两党的弟子,全都是花枯发和温梦成手下的精锐,全都是披肝沥胆水里水里来火里火里去的豪杰,但是他们只有退。

  因为他们明白,就是这里参加战斗的全部人手都死在这里也动不了这人的一根毫毛。

  因为这人是“天下第七”。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雄视天下的“天下第七”。

  “发梦两党”的弟子抬着尸体眨眼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街上,又是一片静寂。

  “天下第七”缓缓走到任劳任怨面前;

  这时,晨风吹动,路边散落的木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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