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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惨的刀口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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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第七”寒着脸道:“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任劳道:“集市人少,东西不好买,所以耽误了。”

  “天下第七”皮笑肉不笑道:“任劳任怨,可不要耍花招,你们两人在‘名利圈’怎么对我,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任劳任怨最怕提这一档事,两人奉方应看之命,虐杀‘天下第七’,弄得天下第七人不人鬼不鬼,受尽酷刑,还是唐门中人出手才结果了他的性命,不,没有要了“天下第七”的命,但好像他的记忆有了毛病,如果他记起两人拉着他的肠子乱跑,恐怕一见面就要了自己两人的性命。

  任怨接到:“七爷,我们兄弟可是对您敬仰万分,‘名利圈’是方应看搞的鬼,与我们兄弟无关啊。”他做出一付无辜的面容。

  果然,“天下第七”喃喃道:“方应看,也在‘名利圈’,他在那里干什么,”他努力的想,但记忆到“富贵杀手”文随汉杀他为止,也许是“名利圈”的记忆太过惨烈,自己的大脑不愿回忆,也许是救自己命的异人,故意抹去。

  任劳见了,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别回忆起那段经历,让自己兄弟的肠子也出来逛逛,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所以任劳说:“正要给七爷汇报一件事,”他顿了一下,看任怨也看着他,道:“今天,我在市集看见一个人;王小石。。。。。。。”此言一出,任怨和“天下第七”都动容道:“王小石。。。。。。。”

  任劳接着道:“是的,他虽然易了容,但他的兵器‘相思刀’,‘*剑’我可认得太清。”

  “天下第七”道:“王小石被唐家的人挟持,跑到长安干什么?”

  任怨道:“任劳,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任劳本想说跟丢了,但觉的这样说太丢人,便道:“我也没敢再跟,他身边高手太多,怕他们觉察。”

  任怨小声道:“如果能在王小石身上作个文章。。。。。。。”他看了看“天下第七”。

  “天下第七”眼光一亮,突然道:“噤声,有人。”

  说着,透过墙壁上的小孔向外望去,这个暗室在山神庙的后侧,那两个小孔,刻得极低,必须俯下身子才能向外张望,这样不宜被外人发觉。但也只能看个下半身。

  只见两个人,一人脚蹬一双草鞋,一人穿一双气死牛的布鞋,一看就知是百姓,但两人脚步极轻,是个练家子,两人进庙后,逡巡了一圈,见没有人,便席地而坐,从怀里拿出大饼干粮啃了起来,其中一人道:“国师久未出马,这次是为何事?”声音干硬,好像不是中原人士。

  另一人道:“听说,国师这一回从辽战场赶回,是为了一件宝贝,不仅国师,连咱旗下第一高手公孙先生也赶来了,很久没有这样的大动静了。”

  任劳任怨和“天下第七”久在刑部,蔡京门下听到这儿,已经明白大半,这两人肯定是金国国术馆的高手,金国国术馆是金国招揽高手的地方,国师巴克鲁号称金国第一高手,这一回,居然亲自出马,所谋事大。

  两人又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不外乎是哪家将军的马好,那个王公徒有虚名。俩人正说着,突然从殿外又进来一人,两人一见立即拜道:“猛安孛堇 ,属下已经查过,此地无人。”来人哼了一声道:“你这两个狗崽子,平素里吃喝玩乐,叫你们侦查一下,又躲在这里偷懒。”倒是纯正的汉语,当时金国立国日久,女真蒙汉回苗等各族都有人被金统治,国术馆内也是蒙汉混杂,也有有本事的汉人做到高位;金国军制,分为万夫长(忒母孛堇)、千夫长(猛安孛堇)、百夫长(谋克孛堇)、五十夫长(蒲辇孛堇)等,所以国术馆内也已 军队序列排列,来的这人是千夫长,已是一个武功好手。

  三人正对话间,突听的外面一人脚步踉跄跑了进来,见了带队的千夫长,双手大呼,说的俱是金语,听情形害怕不已,千夫长一皱眉,一手扶住那人道:“窝吧哈,怎么回事?” 那人,来不及回答,只见殿外有人笑道:“平生所爱无事,就爱怒杀金狗。”来的人声音洪亮,震的殿上的积灰纷纷洒落,显然是一位武功高手。随着,一阵脚步,只见一个魁梧大汉,年龄已然不小,左右手各拦腰抓着一人,舞动而来,两人身上星星点点都是鲜血,显然是让来人当做武器,击杀对手。窝吧哈惊恐的指着那人道:“他把人都杀了。”

  那千夫长心中大震,自己带的这一路人马十五人,俱是金国国术馆内的精锐,在山神庙外等候,没想到自己刚刚进庙说了几句话,门外就是了十一人,只剩下自己等四人,看来自己也不是对手,摆个架势道:“阁下什么人,我们与阁下有什么样的仇恨,下手杀我这么多的兄弟。”

  那老者道:“金狗杀我宋人又有什么理由,我自然是见一个杀一个。”

  说着,窝吧哈已经支撑不住,倒在这千夫长的面前,那千夫长弯腰摸了摸窝吧哈的胸口,缓缓的站直了身子道:“阁下说的不错,宋金交锋,本来就没有什么对错,我刘豫本是汉人,家父是朝廷重臣,被奸臣陷害,害的我家破人亡,连三岁的小孩也不放过,还是金人救了我,你说我应该向汉还是向金。”

  那老者听了,也知宋氏昏庸奸臣弄权,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刘豫道:“在下遇到英雄,也不求活命,只是我这几个属下,家中满堂老幼,还望英雄成全。”余下两名国术馆的好手,忍不住热泪盈眶,番邦人士大都重义,大吼道:“我等岂是怕死之辈,猛安孛堇快走,我来断后。”

  那老者见了,反而把手中的尸体放到地上道:“金人之中也有忠臣义子,就凭你们三人这一等侠义胸怀,我钟诗牛也要饶而不杀,但你们三人要各断一指,以受惩戒。”他自称钟诗牛,金国三高手还不觉如何,但暗室里的“天下第七”,任劳任怨却是心中大震,任劳悄声道:“南天门。。。。。。。”刚一开口,就见钟诗牛的眼光如电闪来,任怨赶紧捂住他的嘴。

  钟诗牛话音未落,只见刘豫从怀中抽出尖刀,将自己的左手中指一刀斩断,那两个随从还想再说些什么,刘豫一刀一下,将两人的左手中指斩断,三人都是凶悍之辈,虽然手上钻心疼痛,都是一声不吭。

  钟诗牛道:“好痛快,好痛快。。。。。。。”说着,飘然而去。刘豫见捡了一命,心中暗叫侥幸。原来这刘豫是宋人不假,但绝不是什么忠臣后代,不过是临场发挥,他深知这些武林高手,你如果是害怕求饶,恐难逃一死,但如果假装侠义说不定还能逃的一命,行险一试,果然奏效。那两个属下又来磕头感谢,其中一个人道絮絮叨叨道:“。。。。。。还不知猛安孛堇家是宋朝忠义之后,等回去之后一定报与国师,。。。。。。。”

  听到这儿,刘豫脸色巨变,原来金国曾有先例,降国之臣又反出金国,是以对此极为禁忌,再加上三人与钟诗牛未交一合,便断指乞命,传回去也没有好果子吃,刘豫心下一横,手起刀落,结果了两人的性命,又朝窝吧哈心口补了一刀,干净利落。

  任劳任怨,“天下第七”暗呼一声还弄不明白怎么回事。刘豫又朝自己的肩上咬牙刺了一刀,大叫一声,跌跌撞撞跑出殿外,只听的外面马嘶鸣声,渐去渐远。

  任劳道:“娘的,这金狗子什么意思,怎么把自己人也杀了。”又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任怨冷冷的笑道:“这个刘豫,真是个人物,当即立断,毫不犹豫。”

  他见任劳和“天下第七”都看着自己,接着道:“七爷,师兄,刚才没注意怎么回事,我可看的清清楚楚,这个刘豫,下盘是个什么姿势,;”说着,自己摆了个姿势,左脚为重心,右腿向前微曲;

  任劳道:“不错,刚才他就是这么个腿法,北方谭家腿的‘弹’字诀。”

  任怨道:“不错,他这一脚弹向谁,难道是钟诗牛,他自诩武功与钟天王差的甚远,根本没有效果,而且那时他离钟天王还有丈余距离,怎么踢的到,他根本就是把地上的那个叫窝吧哈的踢给钟诗牛,如果我猜的不差的话,他的双手应该是‘推船还篙’之类的姿势,一旦钟诗牛动手的话,他一脚把地上躺的窝吧哈踢过去,再把两个下属推过去,自己趁机逃跑。”

  任劳恍然大悟道:“原来这人如此狡诈,还假装义气深重,吃透了大宋武人的心思;那他为什么又把两个属下杀了?”

  任怨道:“估计是两个下手说话犯了禁忌或者此人就是杀人灭口。”

  说到这儿,他心中一动,朝“天下第七”望去,“天下第七”寒着脸道:“好厉害的任怨,任劳给你比起来就像一只没牙的笨老虎一般。”

  任劳大囧讪讪道:“我哪有师弟这般本事。。。。。。。”

  任怨打断他的话道:“不,师兄,你我两人虽名为师兄弟,实为亲兄弟,如果没有你,我幼时就被仇家灭门,没有你的提携,我也不会到刑部任职,人的能力有高下,不可强求,就像你我兄弟永远也比不上七爷。”

  “天下第七”想在任劳任怨之间布下一个不合的种子,以便于控制,但被任怨看破,果然任劳热泪盈眶道:“师弟。。。。。。。”

  正说之间,又有人来到破落的山神庙里,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任怨想,怎么这么多人来。

  确实,来的人很多,从庙内一直排到庙外,为首一人正是“南天门”门主钟诗牛,后面梁四,女天王’钟诗情,“如是我闻’”冷不防,“姑妄听之”莫星邪,他看着地上的三具死尸,愣了半响道:“梁四,吩咐掌笔的记下,金国刘豫,为人奸诈,见之若有力则杀,若无力则避。”原来,钟诗牛也是一代武学大家,离开之后,回想起当时刘豫姿势,心想上当,又赶了过来,但见残状,知道刘豫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宋金交锋,“南天门”也是侠义道的门派,势力范围在陕西会宁府一带,与金接壤,抗金最是坚决,门里仿军制,设掌笔吏,专门对金国王侯将相,功勋大臣进行刺探记录,这次对一个猛安孛堇千夫长进行记录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但是历史证明,钟诗牛的判断是正确的,刘豫后来怕国师巴克鲁精明钻营到宋朝,后又投金受金主的信任,在张邦昌之后建立了伪齐政权,成为威胁南宋安全最大的一股势力,因为钟诗牛的南天门最早对其进行了跟踪研究,为后来岳飞灭刘豫提供了第一手的资料。

  梁四见钟诗牛半响无语便道:“师傅,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让人把他们入土为安了吧。”

  钟诗牛缓缓点点头道:“乱世人不如鸡犬,留几名弟子好生埋了他们吧,我们上路,去迎接。。。。。。。”

  说着便渐行渐远,任劳任怨听不见了,只有“天下第七”隐隐约约的听见:“。。。。。。别叫蔡疯子抢了先,。。。。。。,大侠要来教训。。。。。。。”

  再远就听不见了,好像南天门要迎接什么重要的客人,以至于全门精英尽出。

  眼见着“南天门”众弟子把庙内的尸首移出去,入土为安。任怨道:“看来此处已经不能久待,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他以征询的目光看着“天下第七”,经过这一段的相处,“天下第七”倒也发现任怨此人观察事物仔细入微,也不是纯粹的一味杀戈,是个人才。

  于是道:“那就依你之见,换个地方。”

  三人收拾行囊,准备出发。门外又来了一帮人。

  三人相对苦笑,想不到一个破落的山神庙今天居然门庭若市。

  先进来的两人,见地下有血迹,也不张扬,见四周无人,便闷头打扫地上血迹,后来诸人有的支锅做米,有的从庙外搬进桌椅板凳,井然有序。

  最后从外面进来两人,一年轻,一年老。

  任劳隔着小孔看去,那年轻人,左肋下挂着一把剑状刀柄,右肋下挂一把刀状剑柄,他马上闭住了呼吸:“王小石,。。。。。。。”“天下第七”和任怨挤开任劳也争着看去,外面来人正是王小石,被唐门挟持并且易了容的王小石。就是易容也掩盖不了侠者之大的王小石。。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八章  唐门高手
“天下第七”一步一步的,轻轻的谨慎的走到隔墙边,他走的很轻很谨慎,就连终日里像抹了一层厚厚的白粉的面上,也带着一点点异状,任劳任怨初看没有发觉,待到定睛观察时,“天下第七”的脸上竟然带了一丝丝粉红色。

  只听的外面的老者道:“赶快做饭,弄完后启程。”王小石,也没有说话,而是找了个地方休息。休息的时候若有若无的向任劳任怨藏身地看了一眼。紧接着,从胸中拿出一本书,有滋有味的看了起来。

  那老者见了,反倒脸上浮出忧色,他想:“能儿,把这人带回门内,是福是祸?老太太是什么态度?这年轻人得意时不骄,失志时不馁,确实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我唐门数逢大患,养精蓄锐韬光养晦才至今天这个局面,不要被这不明不白的江湖恩怨所淹没。”他越看王小石越像一个人,一个令蜀中唐门天翻地覆,却因为一个女人的大侠萧秋水。难道唐门又要重蹈覆辙吗?

  “天下第七”也看着这老者,平凡的老头,平凡的气质,难道就是这个不起眼的老头儿,挟持了王小石吗?他突然听到了一丝丝动静,然后又仔细的听了听,转首朝任劳任怨低声说:“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长安的各路势力都已向‘山神庙’聚集了。”

  他这句话刚刚说完,刚才还鸟语虫鸣的树林突然间静寂了下来,寂静的好像几世三生,这里都没了生命,刚才的喧嚣只是长安黄粱一梦。

  梦醒,曲终,人散。

  只见一个人,很突兀的出现在庙门口,他出现的很突兀,就好像突然从地上冒出来一样,这个人一出现,周围的各种生物又重新喧哗了起来,好像刚才一瞬的寂静,就是时间的流动突然一顿,等这个人出现之后,才又从新开始。

  这个人也不特别高大,长的也不十分威猛,但往门口一站,却好像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他往前走了两步,这两步,就连王小石这一等的高手也暗自喝彩:这两步,不论从哪个角度望去,都绝无破绽,这个人一定是防守极为紧密的高手。

  那人立在庙门口刚要说话,突听的后面有人叹了一声道:“惨惨惨,怎么今儿个又让我碰见你。”他花旦似的唱道:“命真苦啊——。”言罢,从庙围墙下飘身而下,立在园中。

  这一落地,轻若鸿毛,不起半点灰尘,唐门高手一看,暗叫一声好,原来此人的落脚点,占据了这个院子的最佳地势。

  先来的那人苦笑道:“既然张叹张大侠在此,那么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齐相好一定也来了。”

  话音未落,只见一人从围墙外冲天弹丸一般一飞冲天,又闲云野鹤般的飘然落下,正落在院内围墙上,渊渟岳峙,俯看全局。

  这两人一来,一个马上占据了院内的最佳地势,一个又落在围墙上,俯视全局,一出现就压住了对方的气势与气焰,这两人一献身,不啻来了大队军马。

  齐相好朗声笑道:“东张西望,缩头缩脑,张看看,你好。”

  庙内众人及任劳任怨,“天下第七”一听,原来这人竟然是万人敌座下四大护法之一的张看看。

  张看看苦口苦脸道:“我不好,我一见你们就不好。”

  齐相好道:“赖大姐却让我带个信儿,问你一声好。”

  一听这话,张看看顿时眼放光彩,手舞足蹈道:“笑娥,她还说什么?”

  张叹喝道:“笑娥,是你叫的吗?”

  张看看却不管那么多,连声道:“齐兄,笑娥她还说什

  么?

  齐相好道:“赖大姐让我转告你一声,江湖险恶,风大浪大,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张看看长叹一声,(张叹道:“得得,你就别叹了,要不我这大惨侠的名号可得给你了。”)道:“笑娥一番美意,我心领了,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请齐兄转告笑娥就说我张看看对以前追悔莫及,乞请笑娥原谅,我此生亦无他求,只求笑娥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见我一面,我死而无憾。”

  齐相好道:“赖大姐言,如果张看看有意,可到“聚义坊”一见。

  张看看沉吟半响道:“今日之事,我断不能再插手,”他突然提高声音道:“就请徐兄主持大局吧。”

  只听的墙外有人吟唱道:“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个人手中高举一块木牌,木牌呈焦红色发着黑泽,似是年代久远,木牌上刻着八个大字:弦年蝶鹃,泪烟忆然。

  这人边吟边唱走进围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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