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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臣孽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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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悲一手用弓弦尾部去挡,锋利的刀隔断了弓弦,弓弦像鞭子一样抽出去,直奔那八旗兵的脸,八旗兵眼睛被抽出血,可是他的马也已经到了朱慈悲头顶,朱慈悲避无可避,眼见马蹄要踩到朱慈悲肩头,只听一声怒吼,敢伤我师,冲出一个巨大身影,一拳就把八旗兵连马带人打得飞起来。
………………………………………………………………今天更两章,读者给不给票收藏不收藏我无所谓,希望大家关注受难的保钓勇士,特别是那白发白须的保钓老人
大明孽子 第九章 盗亦有道
第九章,盗亦有道王余佑赶到江阴,江阴已是一片焦土,到处是吃人肉红了眼的野狗野猫,没有人迹,八十一天的血战,王余佑恨自己没能和阎应元一起死在与鞑子血战的战场上,看来自己太过保守,总想生存繁衍的事,而没有能在抗清一线战斗的机会,他也深深感到英雄出草莽的道理,北京守了几天?一个江阴小城就守了八十一天,明朝的高官们有何面目去见阎应元于地下?明朝没有能重用这样的英雄,也是明朝灭亡的原因之一,只用奴才,埋没英雄,焉能不亡?江阴,与扬州、嘉定这些重镇比,不过是一座小小的要塞,全城仅九万多人。被百姓们推举为守城统帅的阎应元既无一品大学士史可法的十万大军,又无三品通政使侯峒曾的地位显赫,但他居然应全城百姓重托,于二十四万清寇的大炮、强弩之下,担当起了九万平民百姓的指挥官。在八十一天的血战中,阎应元与全城百姓同仇敌忾,击毙鞑靼七万五千余人,其中三位王爷、十八位大将。阎典史几乎使用了三十六计中的所有计谋,诈降、设伏、火攻、草人借箭、装神弄鬼、声东击西、夜袭敌营、城头楚歌,居然连人体炸弹也用上了。阎应元招募自愿老者出城诈降,将炸药放在装银两的木桶夹层中,献纳时引燃导火索,几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与清寇王爷一、上将三及三千贼寇玉石俱焚,清寇不得不三军挂孝。假如天下汉子都如此英雄,消灭鞑子有何道哉?王余佑于是下定决心去江南寻找英雄,他在江阴战场附近打听到海盗顾三麻子的消息,直接去,就向直接向崇明而去。
崇明岛,地处长江口外浅海上,长江奔泻东下,流入河口流变缓,所挟大量泥沙于此逐渐沉积,逐渐形成一个的河口沙岛,从露出水面到最后形成大岛,经历了千余年的涨坍变化。形似春蚕,头西尾东,卧伏于长江入海口的金涛碧波之上。全岛地势平坦,土壤肥沃,林木茂盛,岸线绵长,物产富饶。明太祖朱元璋曾称之为东海瀛洲。崇明历来为军事重地,被称为大江门户,十郡屏藩。在明朝反击倭寇侵扰中,作为江防重镇,设有水师,而且崇明沙兵就以英勇善战著称,这应该也是个英雄的岛屿了。
自嘉靖以来,大明海禁政策形同虚设,沿海水手上岸为商,下海为盗,顾三麻子也并非全靠打劫为生,有时也客串商人,而嘉靖年间的海盗王直则不同,他本是一科举不第的官场失意青年,(有没有官二代富二代的猫腻已不可考,但在明朝朋党勾连,宦官专权,厂卫横行的现实中,一个没有好老师,没有背景,又不甘心做奴才的人是没有仕途出路的)为生活所迫出海经商,他们徽商也是因为人丁兴旺土地短缺才足迹遍四海,到处都是老乡,本来生意很好做,可是朝廷以禁海的名义,官商垄断,不许私商出海贸易,所以不得不转向走私,走私规模扩大后,就变为武装走私,于是在官府眼里就成为海盗,被蔑称为倭寇,他讲义气,重信用,慷慨好施,对下属有严格的纪律,因而广泛博得部下的信任和推崇,海里的法则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海上的法则同样如此。
王直一开始只是鱼群中的一条,但他知道怎样利用明朝这条巨鲨的威力。比起许栋和其他海商集团,王直更具备政治眼光,总设法和明朝的海道、卫所拉近乎,换取他们的好感和支持。在浙江海道的授命和协助下,王直剿灭了卢七、沈九几伙小海盗,打败并吞并了另一支势力较大的陈思盼集团。
这以后,挂着“五峰”旗的船通行大海,纵横无阻,“海上之寇非受王直节制者,不得自存,而直之名始振聋海舶矣”。
黑白两道通吃的王直终于成了最大的那条鱼。
有资料显示,王直所在的家乡人穷地薄无以聊生,经商遂为一条主要生计。王直先做盐商,跟同伴说:“中国法度森严,动輒触禁。科第只收酸腐儿无壮夫,吾侪孰与海外倘佯乎,何沾沾一撮土也。”遂于嘉靖十九年(1540)南下广东出海贸易,贸易对象是西班牙葡萄牙琉球日本。站在现代的角度这叫国际贸易;站在明朝的角度这叫非法走私,奸商倭寇。有人说为啥到广东出海贸易呢?因为在没有蒸汽机发明的时代,海船的动力主要是风力和洋流,我们中国近海,有一条世界第一大暖流…黑潮,中国人民在历史上是中国周边海洋的主宰者,渔民们靠口传心授,熟知如何顺应适应海洋的规律,利用海洋的宝藏和力量,在长江口附近的洋流是加利福尼亚寒流,顺大陆南下顺洋流是顺风顺水,到了南海后,就很容易加入黑潮,从台湾东部直达琉球日本,据称乘上黑潮后势若奔马,万里之外,旬日可至。
在严禁民间海外贸易的同时,中日官方之间实行着朝贡贸易,众所周知,朝贡贸易从来都是我们中国吃亏的,朝廷对来朝贡的国家一般都有相当丰厚的回赐。这种贡和赐的关系实际是不等价的,对朝廷来说是得不偿失的。朝廷之所以明知亏本而乐此不疲,是因为对这种交易怀有一种政治目的,是一个政绩工程。正因为如此,朝贡贸易的存在完全取决于朝廷。礼部给前来朝贡的藩属国发放“勘合凭证”,史称“勘合贸易”。这种贸易缺陷很多。一是只能在浙江市舶司所在地宁波港展开;二是政府对于朝贡贸易的次数、船数、人数限制较多,双方冲突不断;三是日本时有内乱,勘合贸易经常中断;四是嘉靖二年(1523)发生恶性争贡事件,两个日本朝贡使团血拼,宁波几被屠城,政府一气之下于嘉靖六年(1527)关闭了宁波市舶司。这一切导致民间走私贸易越来越红火。
在这种情况下,王直也下海开始了他走私生涯。嘉靖十九年(1540年)王直偕同徐惟学、叶宗满等在广东打造海船,“置硝黄丝棉等违禁货物,抵日本暹罗西洋诸国往来贸易”,牟取暴利。由于海外贸易在当时为非法活动,一开始汪直加入徽州府歙县同乡的许栋集团,召“诱佛郎机夷,往来浙海,泊双屿港,私通贸易。”许栋和李光头相继被明军朱纨剿灭,王直遂另起炉灶,自立为船主。“遂起邪谋,招聚亡命,勾引倭奴多郎、次郎、四助四郎等,造巨舰,联舫一百二十步,可容二千人,上可驰马。”
到嘉靖三十年(1551),汪直的私人贸易武装已成为中国沿海势力最强的海商集团,拥有兵众20余万人及载重120吨以上巨舰百余艘。这规模,堪与后世的郑芝龙、郑成功父子俩的海上郑氏王国相媲美。这期间,汪直不断地向政府提出开放海禁的要求,期求做一个合法的商人。朝廷不仅未答应,反而派总兵俞大猷围歼,汪直退至日本。此后,汪直开始报复明王朝,沿海抢掠,明政府竟抵挡不住。后来,汪直再次提出开放海禁、通商互市的要求。明政府难以在军事上战胜汪直,就采取了诱降策略。浙江总督胡宗宪将汪直的母亲及妻儿作为人质,汪直引颈受降。政府翻脸不认人,对其先囚后斩。
明人朱九德在《倭变事略》里对汪直评价曰:“王直始以射利之心,违明禁而下海,继忘中华之义,入番国以为奸。勾引倭寇,比年攻劫,海宇震动,东南绎骚。上有干乎国策,下遗毒于生灵。恶贯滔天,神人共怒。”直到今天,主流舆论还是这么一个口径。清人张廷玉修《明史》却说汪直“少落魄,有任侠气,及壮多智略,善施与,以故人宗信之”。《明书?王直传》说汪直在民间“威望大著,人共奔走之。或馈时鲜,或馈酒米,或献子女”。明朝平倭将领朱纨发现“三尺童子,亦视海盗如衣食父母,视军门如世代仇雠”。至于“杭州歇客之家,明知海贼,贪其厚利,任其堆货,且为之打点护送”。总之,官方与民间、正史与野史对汪直的评价可以说是截然相反的。
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仔细探究起来,不外有二,一是明朝的海禁政策,给沿海民众生活带来了诸多不便,甚至是引发他们生活苦难的主要因素所在,故一些民众为了生计,心底里反而欢迎王直等在海上进行贸易或走私的行为;二是海禁作为国家法令,政府自然需要执行和维护,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是坚守原则不放,故官方对王直的海盗行径是打击再打击。
这里涉及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国家利益与民众利益的关系。王余佑深深理解在很多时候,国家利益不过是贪官鲸吞蚕食民脂民膏的借口,是那些软骨头奴才变态残害英雄好汉的毒牙利器,这里是牵涉到民心向背的大事,不可忽视,更不能忽略。王余佑最痛恨胡宗宪这样的忠臣,正是这些毫无脊梁一身媚骨的忠臣当道,为昏庸暗弱的皇帝和官僚利益集团做走狗,残害英雄好汉,践踏百姓生存权,才让大明朝一步步走向灭亡。
大明孽子 七十四江上争雄
红夷大炮终于响了,巨大的炮声震得筋疲力尽的朱慈悲坐到地上。仅剩的几十骑鞑子骑兵在炮声中撤了下去,马国柱这老狐狸就在这后面,可是朱慈悲却无力去追,也暗中庆幸差一点没让骑兵冲过来。朱慈悲检点伤员,高达七十多人,可见八旗骑兵的骑射不是浪得虚名。
朱慈悲草草包扎了伤口,告诉大家,我们马上要撤退了,伤员先撤,没受伤的断后,排好车阵,边退边射,命传令兵去告诉后方不要运炮过来了,装船撤退。
二冬没赶上打仗,还想争个断后的任务,朱慈悲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几条船的安全,你迅速做先锋,沿秦淮河到长江扫清沿路障碍,千万别被清军堵在秦淮河里。二冬领命而去。
现在加上二冬带过来的车弩足有一百八十个,朱慈悲把车弩分成三波,采取密集发射,不留射击空隙的办法,排成车弩阵型,逐渐演练熟练,准备迎战近万步兵。
马国柱的步兵早就把门板丢了,跑了八十多里山路,一个个上气不接下气,喘得呼哧呼哧的,面对城门排开的弓弩,面面相觑。
马国柱早就看出对面不过四五百人,能有多少只箭,他手里还应有八千多人,所以,集结完军队,私下伪善的面具,狰狞地命令手下士兵不记伤亡向前冲,畏缩不前者,立斩!
朱慈悲现在虽然人少,但是弹药充足,每个弩车上都有几百只箭,弩车依靠杠杆来拉开,比原来的弓弩省了很大的力气,不再用两人*作,也提高了射速,这样就可以在快速行进后退中仍然能开弓放箭,这是李向前的发明。
朱慈悲很快普及了李向前的发明,缴获来的床弩也改装成了车弩,比以前战斗力提高了不少,朱慈悲相信靠先进的车弩,自己带这四百来人足够能把马国柱带领的步兵拦在城外。
马国柱驱赶着步兵冲了上来,进入三百步,车弩就开始射击,射击完了退后开弓装箭再射,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城门瓦砾前三百步到两百步之间,成为一道死亡线,没有一个步兵可以冲进一百步以内,八旗兵的箭对榆园军根本构不成威胁。
马国柱像输红了眼的赌徒,拔出腰刀,砍死一个犹豫不前的士兵,在马上高喊:“他们只有几百人!冲!冲进城里的,赏田地千顷,官升三级,在重赏之下,士兵们鼓噪着,朝前冲,速度加快了。
正赶上车弩弓弦还是不够结实,射十几箭有的弓弦就需要更换,一时箭雨稀疏了不少,朱慈悲看满清士兵冲进了一百步,把令旗高举,边射边退:本来是轮流的前射的改为射完后退,装好箭的原地发射,这样又逐渐拉开了与清兵的距离。
清兵本来就损失了两千多,现在这几轮急冲因人员太密,往往一箭射中两人,又损失七八百人。马国柱看着不是办法,也无奈停止了进攻。
马国柱一停止进攻,朱慈悲就下令撤退,车弩载起弩箭非常轻便迅捷地后退,马国柱远远望见,以为盗贼崩溃了,命令马队在前,步兵在后冲锋追击,没想到,撤退中的车弩队,准头虽然稍微有点影响,但是密集度丝毫不弱,……。
马国柱眼睁睁看着自己剩下仅有的几十骑兵沉重的栽下马来或连人带马摔出多远,眼见是阎王那边的多,人世间的少了……。
盯着前面边撤边射出密集箭雨的盗贼,马国柱两眼发直,只觉的喉咙又咸又甜,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栽倒在马下。
朱慈悲在城中浩浩荡荡的从东门游行到西门,沿途不少胆大的百姓趴在门缝里朝外看,朱慈悲不忘宣传,带领大家高喊:青天黄土,炎黄不灭,驱除鞑虏,再造华夏。不仅天正突击队的人在喊,有些在门后的人也跟着喊:驱除鞑虏,再造华夏。
朱慈悲有点后悔了,该多印点布告传单来散发,他回头看到一个精神亢奋地吼叫的突击队员,记得他叫刘水青,他把这任务交给刘水青,叫他负责印发传单布告,做宣传,刘水青得到重视,喊得更响亮了,朱慈悲爱惜地说:“别傻喊,喊一会休息一下,多咽唾沫润滑咽喉,别把嗓子喊坏了,以后这嗓子还有用呢。”
没有了头领的清军一点斗志也没有了,远远望着朱慈悲带人撤上船队,有几个心有不甘的想趁登船冲上来拣点便宜立个功,不求杀人,哪怕拾点丢弃的刀枪甲胄也好呀,可是没想到靠近后不仅有车弩招呼,船上还有大炮,炮声一响,这些想捡便宜的聪明人马上后悔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来到船上,刘水青可没闲着,直接去找朱慈悲:“天师,我需要纸张笔墨,再给我找两个帮手如何?”
朱慈悲亲自带着他找到宫秀儿,问宫秀儿笔墨纸砚在哪里,宫秀儿得意地拿出一大堆,叫朱慈悲挑,朱慈悲对刘水青说:“这些全是你的了,自己去找两个帮手,别丢天正的人。”
刘水青高兴地下去了。
这个刘水青是阎古古的学生,虽然身体健壮,但是性格比较保守内向,一直也没什么战功表现,这次自己的特长得到重视,使他十分兴奋,因为家里穷,没用过这么好的笔墨纸砚,他找到自己的一个同学,一个朋友,把天师交给他任务的事一说,两个人都羡慕他运气好。
刘水青把任务分派下去,先是写传单,以今天朱慈悲说的为主,鼓动百姓起来造反,他们又想了两句:国仇家恨,讨还血债;日月永在,大明长生;……。
别人都在吃炖肉大米饭,刘水青一点不饿,把自己想的几句和朱慈悲在城里喊的几句写出几张样子,送到朱慈悲面前;朱慈悲看他如此积极,也有点感动,拉他坐下一起吃饭。在船舱里没有凳子,都是席地而坐;刘水青坐到朱慈悲身边,端起宫秀儿给盛上的炖肉米饭,眼里激动得热泪盈眶。
快出秦淮河时,突然传来警报,原来前面出现了六七条小船,来历不明,朱慈悲一猜就是二冬,这家伙肯定把船厂给抢了,果然,二冬带着二百多人已经变成一千多,把船厂里的工人、师傅都拉来了,汇合成一条大船队浩浩荡荡,在长江上好不威风。
船队顺流而下,玄武湖的江宁水师被东门爆炸声吓破了胆子,不敢出战,马国柱卧床不起,也没有命令来。所以有几条小舢板远远观望,不敢靠近。
船队过了镇江,有清兵巡江水师来拦截,早有江宁快马报信,所以镇江水师倾巢出动,来拦截天正舰队,朱慈悲这次感到真的是坏事了。
包括降兵,工匠在内,一共五条大船,八条小船,满载者三千来人,可是这里面有一半已经晕船了,这晕船也传染,一个吐,都吐,一个晕,都晕,朱慈悲有王余佑传授的内功心法,教给大家,呼吸随着水波的起伏,放松身体,不要和水对抗,越对抗晕的越厉害。
确实,就是二冬晕得最厉害,全身酸痛,吐完苦胆汁吐血沫子,朱慈悲告诉大家,其实晕车晕船就是你对抗比你强大的力量,受的内伤,你越反抗,受伤越重,越紧张晕得越厉害。
二冬听了朱慈悲的解释,放松身体,感觉像一条鱼融入江河大海,在水波中穿梭跳跃,果然不是那么难受了,可是还是浑身没劲,没有胃口。
朱慈悲想了很多办法,比如一起唱大风歌,敲得胜鼓,这些办法能减轻晕船的痛苦和难受的程度,没有几个身体能做到完全融入水流江河,所以还是没啥战斗力。
面对围拢上来的三十多条镇江水师的兵船,朱慈悲知道按照每船兵役二百人算,就是六千人,船是自己的三倍,人是自己的两倍,自己的人晕船一半,绝大多数没打过水战……。
即使如此也要打呀,宁肯打死不能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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