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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侯-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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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豹的脸sè已经不是黑而是白了,他没有看清那少年做了什么,但肯定是做了什么的,因为那个伸手的人已经痛得跪在地上整个脸扭成了包子褶,而那只手,已经变成四段耷拉着而且都形成一个匪夷所思的态度,就好像一根竹筷被人撇成四段却有没有折断,毕竟外面还有皮肉包着不是?
江湖人!这是齐豹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这样迅捷狠辣的身手别说自己,就是带来的这四五个人加起来也不够看的!怎么就惹到江湖人了!齐豹暗暗叫苦。
江湖中人虽有败类,准确的说大多数都不是什么好人,但一般也不会对普通人出手,官府在力所不能及的情况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是做的太过分,官府也会派出高手或下发海捕文书通缉又或是找上那人的师门要个说法,这是一种平衡,大家都不要越界。
但这个倒霉的士子就是自找的了,你的手都伸到人家怀里去了,别说是江湖人,就是普通人也受不了这份羞辱,这理没处说去!
士子们被吓坏了,齐豹却还是得说话,要不说浪催的呢,场面话还是得说,要不人家拍拍屁股走了自己就得被锅了。
“咳咳,这位……小兄弟,这事儿……”
刘悠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平静道:“官府一般遇到这事儿是要查路引的吧?”
齐豹当然知道这是规矩,就像前世出了事儿第一件要做的事儿就是查身份证一样,但他现在哪敢提这茬啊?到时候人家说要路引没有,要片刀有一把,那怎么收场?
见齐豹站在那里想说话又不敢说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样子,刘悠指了指在场的士子,开口道:“所有人,带回县衙。”
哈?不光齐豹愣了,士子们也傻了,这算怎么回事儿?这话说的底气十足不容辩驳,就好像上官下访民情却遇到一群流氓调戏小姑娘,然后大怒一摆手,所有人,待会县衙!
刘悠见他还没有动作,微微皱眉,不满道:“还愣着干嘛,我也去逛逛便是。”
我也去逛逛,逛逛……只是逛逛而已。
齐豹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县太爷的脑袋在冬天的风雨中飘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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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訾微
() 永乐县这个名字不知道是谁定下来的,也许最初只是想要讨个吉利点的彩头,数十数百年前这里的百姓们乐不乐不知道,但至少从现在他们的脸上是看不出来有什么乐呵的。
虽然已是午后,但寒风还是不遗余力凛冽的刮着,像是想要把天地都刮出一道口子来,结果只能在一些人的脸上手上刮出一道道红红的皲裂,年年如此烦不胜烦。对于不大的县城而言,百姓似乎更有着那种知足的情绪,一下午站在大街上吆喝到口干舌燥换来的十几二十个铜板远不如在家里升起火炉睡个午觉逗弄逗弄牙牙学语的孩子。
所以此时在街上呼啦啦一群人奔着县衙而去庞大而又杂乱阵容便显得有些突兀。
说起来黎子敬也算是坚强的人了,脚下无根的情况下愣是让几个同伴架着自己也要去县衙讨个说法,但那个右手边城四截的士子就没有这么大无畏的jīng神了,似乎他们离开酒楼的时候那人就已经痛晕了过去。
刘悠和老爷子在齐豹等官差的“陪同”下走在最前面,而那群叫着严惩凶手的士子则远远的缀在后面,嘴里的口号声也渐渐低了下去,他们实在不明白那个少年怎么就有这么恃无恐,其中当然也就脑筋活络的人发现既然有恃,恐怕这所恃就不是那么简单。所以某些人越走心越凉,与前面的队伍距离也就越大。
但毕竟只是小县城,走来走去不过盏茶时分也就到了县衙,已经有衙役提前一步跑回来报了信,公堂已经升起,拿着水火棍的两排衙役心不甘情不愿的等着犯人带到喊一声堂威早早散了。围观看热闹的百姓太少,审案又不能关上大门,那毫无顾忌的冷风呼呼往里面直灌的感觉实在不好。
县太爷可不会早早的坐在这里等着,所以刘悠等人进了大堂之后齐豹才往后堂去请,顺便也提个醒说明一下这一老一少的情况,免得胡乱判案惹出什么事端来。
县太爷姓严,严于律己宽于待人的严,四十多岁的年纪却保养的不错,面sè红润有光泽,身体微胖却还没有到大腹便便的地步,想来怕是这永乐县的油水太少,想胖爷心有余而力不足。四十来岁还在一方当县令,只能说混的很不好,原因无非是没有背景,没有眼力,没有本事。对于这种三无人员,别说刘悠,连稍微有点家财的富户都不把严县令放在眼力。
一声惊堂木响,威武的堂威喊起来,便算是升堂了。
严县令已经从齐豹那里得了消息,知道是一个少年和一群士子起了冲突,少年打了其中两个人,一个差点绝了后,另一个是铁定残疾了。这案子就是糊涂官也能判,罚银子,关上几年,要是有人想落井下石判个充军也是可以的,至于充军路上会不会发生意外那就不是自己的责任了。可偏偏又扯出江湖上的事儿,严县令是正经的科举出身,但在基层混了这么些年也知道官场对于江湖的态度,响马大盗之类的伪江湖是可以惹的,但有正经门派高来高去的那些人还是难得糊涂一点比较好,很不幸那个少年似乎就属于后者。
一边是江湖人,一边是得罪不起的以黎家为首的士子们,严县令上堂之前便有了决断,各打五十大板罢了,回头再向黎家说明一下原因,你黎家也不想天天把脑袋塞在裤裆里过rì子不是?
结果既然已定,流程还是要走的,摆出一副青天的姿态,严县令便开始审案。
“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很老套的开场白,士子有功名的自然不用跪,这话便是问刘悠和冷老的。
刘悠微微一笑,“身有功名入堂不拜,”,又指了指老爷子,“年七十以上者入堂不拜。”
有功名的江湖人?严县令狐疑的扭头看了看齐豹,你这整的什么事儿?
刘悠不想多事,旁若无人的走上前掏出怀里的牌子放在严县令的案前,问道:“这可算是功名?”
牌子乃是赤铜所铸,不过小孩儿巴掌大小,正面用阳文刻着“天照”二字,背面是一个“子”,便是子爵的身份证明了。倒也无需刻印名字,毕竟敢冒充的人太少,真能冒充的也不是一般人。
严县令连忙起身,恭敬的将铜牌双手递还给刘悠,突然一个身影在眼前浮过,低声问道:“阁下可是刘尚书府上二公子?”
刘悠微微惊讶,不解道:“大人如何认出我来?”
之见那县令向后跳了一大步,大声喝道:“左右,快快拿下这狂徒!”
刘悠一怔,旁边的师爷与齐豹也愣了,他们是挺清楚了这两人对话的,人家是尚书家的公子又是子爵身份,您这是发了失心疯了不成?黎家在那位尚书面前就是个渣啊,至于么?
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严县令却是敏捷的几步走到齐豹身后,大声道:“今rì有行文到本县,说有一人冒充刘尚书的二公子,我朝子爵刘悠,四处坑蒙拐骗无恶不作,令各县留意此人。你们还不快将此人拿下,到时候本县为你们请功!”
听到这话,刘悠原本有些愣神的脸sèyīn沉了下来,时隔三年,那些魑魅魍魉竟然还没有死心!·
一旁的士子们也咋呼起来,若不是刘悠在酒楼露了一手,怕是就要冲上来替天行道了。
齐豹并未听说上面有什么行文到此,忧心道:“县尊,此事非同小可,若这位真是子爵大人,那咱们可就……”
不等严县令答话,刘悠已经冷笑出声,“严县令是吧,给你行文的人难道就让你用这几个衙役来拿我,未免也太看得起你们了吧?”
“不必他们动手,”一个略微耳熟的yīn翳声音从后堂响起,“好久不见了!”
刘悠见到从后堂缓缓走出的身影,失笑道:“三年不见,原来你还在当狗腿子。”
这人正是那年为了找寻果果前往金关途中遇到两人中的一个,此人擅剑,虽不是宇非的对手,但也差点要了刘悠的小命,败在宇非手中后手执断剑被放走。这人有着六段的实力,那rì集全身功力的一剑更是隐隐有达到七段的意味,即便是现在的刘悠也不敢与他硬碰硬。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三年前我铩羽而归,今rì还有谁能保你?”中年人也不以刘悠口中的狗腿子为杵。
刘悠接着讽道:“既然是当年的手下败将,今rì再见,怎么就没有报上名号的自觉呢?”
似乎想起当年那个白衣翩翩却修为惊人的少年,中年人脸sè微沉道:“那rì也不是拜在你手中,实力不如人也没有什么可丢脸的。我名訾微,你满意了?”
刘悠摇头大笑:“自慰,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啊!”
话音刚落,刘悠便动了。
正如訾微刚刚所说,实力不如人并没有什么可丢脸的,但自知不如人还要等别人先攻,那就是蠢死的了。
刘悠身形前冲,左手护住胸前要害,右手成爪抓向訾微咽喉,之所以首先抢攻,就是怕他拔剑。
“不自量力!”訾微冷笑一声,也不后退,直接运力一掌拍向刘悠的右手,在他看来,即便是硬碰硬自己也是稳赚不赔的。而另一只手则挥拳砸向刘悠面门,想要直接击晕他。
这场不对称较量,訾微从一开始就没有过拔剑的念头。
刘悠的右手自然是抓不到訾微的咽喉了,他显然也不想和訾微硬碰,于是便爪为拳俯身攻向訾微左侧肋下。刘悠要攻的地方乃是心脏旁边的肋骨,若是真的击中轻则让人心脏瞬间供血困难造成停跳,重则直接打断肋骨让肋骨插进心房,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而俯身那一下也刚好可以躲过訾微打向自己面门的一拳。
刘悠的反映很快,但实力的差距毕竟存在,訾微变招的同时还有空笑了句“雕虫小技”。之间他微微侧身,刘悠的拳头便只能打在他的胸口,而自己的手则直接抓向刘悠的手腕,另一只手变拳为掌,直接向下准备拍在刘悠背部,要是拍实了直接就能让刘悠当场呕血三斗。
刘悠令人意外的没有再变招,只是做了一个侧身躲闪,而一直紧贴在胸前的左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顺势刺向訾微的大腿。
“砰!”“噗!”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而两个人也在一瞬间分开。
第二十八章 三棱刺
() 两人从骤然动手到分开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如果不是后面发出的那两个略带沉闷的响声,众人几乎以为他们只是像对方冲过去进行了一个姿势有些怪异拥抱。
刘悠躲过了背部挨击,但左边肩头却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加上他是一个俯冲的姿态,直接就一个狗啃泥趴在了地上,肩头火辣辣的疼痛,骨头想必是裂了。
刘悠的姿势不雅,但訾微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此时双手正捂着右边的大腿,可血仍像泉水一样不受抑制的喷涌而出,按也按不住。不远处的地上掉落着一个黑黝黝的兵器,要说是兵器,还真没有人见过这种东西,长约八寸,前段是个尖头整体三面开刃,每一刃只有一指半款,另一世的人想必不会陌生,三棱刺一向就是以杀人利器闻名。
只能说刘悠的动作只比訾微快了一点点,如果訾微抢先击中刘悠的肩膀,想必那一刺就再也刺不进去,而刘悠被击中之后又恰好由于惯xìng把三棱刺给拔了出来,只是肩头受伤导致整条左手都失去了力气,三棱刺才脱手而飞。
刘悠趴在地上喘了两口气,感觉肩胛骨还没有碎掉,便用右手支撑着翻过身子坐在地上冷冷的盯着訾微。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五尺,这个距离别说对于他们两个,普通的成年人也就两步的事儿,但他们却都没有动。刘悠不知道訾微到底伤到了什么程度,此时若是再跟自己拼命那自己毫无还手之力。而訾微更是自家人知自家事,大腿的血一点也没有止住的迹象,短短的时间整条右腿的裤子都已经被鲜血染红打湿,即便运功控制肌肉也没有作用,再这样下去自己怕是要因为血流干了而死。所以他只能死死的按住伤口,睚眦yù裂的盯着不远处的刘悠,却不敢再动手加速血流的溢出。
场面就这样定格住,围观的人大气也不敢出,严县令虽然看出来刘悠受了伤但也不敢做出摘桃子的举动,谁知道那小子会不会再掏一个什么东西给自己一下!
“咳咳,你们俩还真是让我失望啊,这就完了?”老爷子轻咳一声,就像等待了很久的戏迷却只听到一个草台班子咿呀的唱了两句青皮就收场了,实在索然无味。
刘悠见訾微不敢动,便挣扎着爬起来捡起三棱刺远离了他几步,这才苦笑道:“您老这看戏的自然不累,我可差点被宰了啊!”
老爷子不以为意道:“这样就被宰了那也太令我老人家失望了,我可没脸认你这个徒弟。”
訾微将目光转移到老爷子身上打量了一番,说道:“你不是冷枫,他怎么会是你徒弟?”
“小子,你还是找块破布塞住你的那个洞吧,我怕再过一刻钟你就没力气站着了。”老爷子饶有兴趣的盯着訾微大腿上的伤口,虽然看不见,但那肉眼可及的血流速度仍是让他有些惊讶,然后看向刘悠手中的三棱刺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么个好东西,别藏着掖着了,快让我看看!”
等接过刘悠递过来的三棱刺,细细看了片刻,似乎明白了这玩意儿的原理,老爷子啧啧道:“没想到还有这类凶器,你自己做的?”
刘悠点头道:“我自己设计,让人帮忙打制的。”
“我说你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啊,这种东西都能想到,挨一下就要人命啊!”老爷子将三棱刺还给刘悠,难得感慨了一声,“这个人怎么办,就让他在这站着慢慢等死,还是给个痛快?”
刘悠望着訾微道:“你还是不肯说背后那人是谁?”
訾微咬着牙道:“你别想了,没有我还会有别人来找你的。”
刘悠暗中叹了口气,这年头做个杀手要不要这么有节cāo啊,命都不要也要保守商业机密,至不至于的啊!
顺手用三棱刺刃从衣服上割下一块布来甩给訾微,刘悠说道:“拿布塞住吧,要是命大说不定还能找个大夫上点金疮药,我就不奉陪了。”
訾微难以置信道:“你不杀我?”
刘悠翻了个白眼无力道:“咱俩现在半斤八两,你就那么站着让我杀么,我还怕你临死反咬我一口呢,我的命可值钱的很!”接着又说了句更气人的话,“反正你已经在我手底下吃了两次亏了,吃啊吃啊的估计你也就习惯了,下次最好还是你,换个人来我不习惯。”
“小子,我发现你真没有口德!”
“老爷子,麻烦您能不能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求您找个地儿给我疗伤好不好?对了,那狗官,对,就是你,小爷我还会回来的!”
严县令倒也干脆,听完这话嘎吱就晕了过去,极其光棍。
…
…
“你刚才的那一招,其实算是取巧了,说到底靠的还是你的这个三棱刺,若是换成匕首之类的,恐怕你已经死了。”
永乐县以南的一片密林之中,老爷子为刘悠推拿活血检查了一番,索幸刘悠有内功的底子在,肩膀上的那一掌看起来凶狠,尽管当时疼痛难忍但毕竟骨头没有断,只是有些裂开,像他这种习武之人好生休养的话两个月也就痊愈了。
既然闲来无事,老爷子便分析起当时的场景。
刘悠小幅度的活动了一下左肩,也不知老爷子给敷上了什么药,连内在骨伤都有效果,疼痛明显减轻了很多。先诚恳的道了声谢,然后说道:“我与那訾微本就有差距,要是硬来那是死的十拿九稳,我又不是傻子,有好东西不用留着当棺材本啊!”
“嘿!”老爷子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要是以前的徒弟肯定痛哭流涕说学艺不jīng给师傅丢脸了回去面壁思过云云,也就这小子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偏偏这幅无赖劲儿还就能入自己的眼……
“这次是这次,我老人家的意思是不能总依靠外物,形成依赖的话以后你这三棱刺不在身边你连架都不会打了。以后和差不多层次的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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