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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侯-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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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刘悠只穿着一身单衣,就像从夏末秋初一直没有换过衣衫一般,而马背上的行囊里也是同样的衣服,要不是还带着一壶酒一壶水和随时补充的干粮,都要被当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了。

    不畏寒暑是一个人内功修炼到某个层次的外部体现,能够在酷暑天不出汗严寒下不感觉冷,说明在内功上已是算得上登堂入室了。其实也不是不出汗,只不过这种人的汗比普通人要细密的多,毛孔也比正常人要小,当很微笑的汗珠从体表出来的一霎那就化为了水汽,所以旁人才会觉得并没有出汗。

    其原因也简单,修炼内功本就是对筋脉体格的一种锻炼完善。与这单纯修炼外家功夫又不同,内功修行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外家功夫修炼个一两年就可以徒手裂石,内家功夫则要个五六年。说白了就是外家功夫见效快,但练到最高层次也就是身体极其强悍结识,就如猛虎一般爆发力很强。

    但内功见效慢,同样修行两三年的人,修行内功的人是绝对打不过练外家子的。可尽数江湖上八段以上的高手,无一不是内功高手,因为内力就像人体中的一个小型“核反应堆”,大多数情况下战斗力持久的令人发指,外家高手早就累都累死了。

    刘悠没想到冷老口中的基础内功心法就能让自己练成寒暑不侵的层次,那要是再传一些更高深的自己岂不是也可以算得上高手了?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是,能将内功修炼到这个层次的人基本上已经能算的上是五段以上六段未满了,再加上他的身法,再六段高手的手下逃命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但刘悠这个家伙虽然生死之间的时刻有那么几次,实战经验却太少了,说句不好听的,一个四段的普通外家修习者说不定就能让刘悠手忙脚乱一番,要是真拼命,刘悠恐怕还是只有跑的份……

    中州南部与青州交界的地方有一个湖,名曰月湖,应为湖的形状就像一个弯弯的月牙。湖上芦苇众多,但这个季节都已经只剩芦苇杆了,这也是湖边百姓即将要看下来当做柴火的。月湖附近的百姓自然是靠湖吃湖,除了打鱼捕虾之外也会挖湖中的莲藕等贩卖。

    刘悠来到月湖边的第一感觉就像是到了前世的白洋淀,又像是小说里的水泊梁山,换做chūn夏时节过来,高高的芦苇荡真的能藏个数万人。

    刘悠也并不是月湖这个平静世界的唯一一个访客,比他先到的还有一个看起来说六十也好七十也行的老人,体型瘦小头发花白,走起路来倒也算是硬朗。他的身边带着一个十仈jiǔ岁的少女。作为一个男人,刘悠关注少女当然要比关注老头子仔细的多,可惜高傲如天鹅冷淡如冰霜的少女却没有关注他。

    若不是冷老无后,刘悠真有心怀疑这位是不是冷老的亲孙女。

    刘悠从少女腰间的佩剑就能看出来这二位也是江湖中人,别看那老头子年纪大,说不定就是个七段以上的高手,不是刘悠能招惹的。三个人似乎都是出来散心的,那两位不与刘悠搭话,刘悠也就大大咧咧乘着渔民的小船入湖品品湖鲜独自小酌,这收入可比卖鱼来得多来得快,渔民们都乐意做这生意。

    而这一rì刘悠却没有能上船,因为今天是纳税的rì子,渔民们都得在家里等着官差的到来,然后到村头把今年的税给交了。

    “李大哥,这鱼税怎么个交法啊,多少税一?”刘悠帮着自己借宿那家的一个汉子剖着鲜鱼准备制成鱼干,好奇问道。

    那汉子的手可比刘悠快多了,一边斥着鱼鳞一边答道:“先帝时候是十五税一,到了本朝改成了十二稅一,据说和金关那边比要低得多了。”

    十二稅一的确不算很重的赋税,刘悠又问道:“那谁知道你们捕了多少鱼卖了多少银子呢,这怎么算?”

    李大哥抬头看了看刘悠,憨笑道:“我就说公子肯定是有钱人家出来的,果然如此,您哪里知晓这些!”说着把手中已经掏去内脏的鱼洗了洗,同时道:“官府可不管咱挣了多少,只按成丁收税,一丁二两。”

    成丁就是十六岁以上的男子,因为这时候的男子已经有劳动力了,能劳动赚钱就得老实交税。但身有功名哪怕是个秀才,也不用交税,因为他们是读书人,读书人嘛,视金钱如粪土,就不用交粪土了!可是老人又不同,哪怕你八十都躺在床上不能动换了,只要是男子,只要还剩一口气,对不起那还得交税。

    “二两?这可不少啊!”种地的百姓一年到头要是风调雨顺的话,除了留下自家吃的,大概一年能赚个十五两银子,这已经算是老天开眼了,而且要知道是一家子的收入。你家有三个男丁,就要交十二稅三,你家有十个,那就是十二税十,要是超过十二个,对不起你一年白干了还得自掏腰包。

    所以按照好计算的方法,种地一年赚十二两,摊到每个人头上就是一两银子,而捕鱼的却是种地的一倍!

    李大哥笑了笑说道:“是不少,但官府要我们交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交税也就罢了,那些当官的没事还来收什么茶税兵税,咱们又不卖茶的!”说话的是李娘子,带有纯正的乡里悍妇气息,脾气可比李大哥暴多了。

    李大哥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刘悠就向李娘子问道:“这就没有理由了,他们一年要收多少?”

    “哎,公子,您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可不知道我们这些小民的可怜啊!那些官老爷心情好久一年收个一次,心情不好的话一年收个两三次也不算多,我们辛辛苦苦一年下来能存个五两银子就要烧高香了!”李娘子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倒把刘悠当成救苦救难的青天大老爷了,说着说着就要抹泪,搞得刘悠很是尴尬。

    李大哥见刘悠脸sè不太好看,赶紧打断李娘子道:“赶紧回屋拿好银子,官差应该要来了,你跟公子说这些有什么用,又不是太子!”
第二十一章 鱼税(二)
    ()    刘悠心里想说即便我是太子也管不到下面这些蝇营狗苟的烂事儿,天下那么多州县的小官小吏别说审了,就是光点一遍名字也得半拉月功夫。

    “李大哥,走吧,我陪你一起去交税。”刘悠道。

    “公子去那里做甚么,乱哄哄的,您就在家待着,回来炒个藕段整锅鱼汤咱俩再喝俩盅。”

    刘悠笑道:“你也知道我是城里来的,还没见识过这场面呢,又不是去给你捣乱的,怕什么!”

    说着丢给那李娘子五两银子,让她去打点好酒再切几斤肉回来,天天吃鱼也扛不住啊。

    李大哥当他是好奇,也不多说,便收拾利落接过李娘子给的二两银子让刘悠跟着自己去村头。

    一到村头,刘悠便想起了前世chūn运时候到火车站买票的场面。小渔村的人自然没有那么多,但纷乱程度却有的一比,按说不就是交税么,大家排好队一人交完另一个上,怎么跟一锅粥似的连来收税的官员都不见了?

    李大哥似乎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自己还纳闷呢,和刘悠解释着说往rì不是这样的,不知今rì是怎么了。

    “官府这是要逼死我们啊,和金关打仗的税我们夏天时候就交了,那时候也没听说打仗啊!现在怎么又来收,还要收二两!我们活不活了!”

    “就是啊,不光兵税,这次还要收什么矿税,说是因为咱们这没有矿,所以要拿税抵,县太爷是不是想银子想疯啦!”

    “不交不交,咱们去县里找县太爷去!”

    “对,去县里!说不定是下面这些人自己偷着让我们交的中饱私囊!”

    中饱私囊都出来了,看来这小渔村还有文化人啊!刘悠听了半天才明白,原来这番不光是交鱼税,还赶上了三税并交的“大场面”,看来李大哥手里的二两银子是肯定不够了。

    李大哥的脸sè也有些发黑,鱼税和兵税就要四两了,矿税以前没交过,他和刘悠刚来也不知道要交多少,估摸着也得一两银子吧!

    “你们要做甚么,造反吗!”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好像也是被吓着了,带着外强中干明显底气不足,“我这可有县太爷的通告,你们去县里也是一样的!”

    那人要么是脑子已经有点不清楚要么是干这活没经验,哪有说是县太爷的通告的,要说也应该说县衙的通告啊,打着县太爷的名号就出来了这不是黑县太爷么!

    刘悠忍着笑上前挤进人群冲那人道:“县太爷的通告在哪里,可否给我看看?”

    那人坐在一个将将能支起来的也不知从哪家搬来的破烂桌子后面,左右站着两个佩刀的衙役,见迎面走过来一个气度不凡的少年,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番。

    刘悠知道他在想什么,感情是怕踢到铁板啊!

    “你是县里的主簿还是什么?你们县太爷的通告何在?”刘悠继续云淡风轻的问道。

    那人愈加肯定心中的猜测,起身道:“在下正是主簿,奉我家县令之命前来收税。不知公子是?”

    原来还真是个主簿,不入流的小吏而已,用今天的话说就是非编制内人员。当官是要考科举的,即便是个最不济的同进士出身一时没有合适的出缺让你上任那也是官,而吏就是吏,属于临时工,想当官那是没有一丝丝可能xìng的。

    刘悠笑道:“我与你家县太爷没什么交情,你也莫问我是谁,我只想知道这兵税和矿税是你们县太爷让交的,还是中州知州大人让交的,亦或是朝廷让交的?”

    “这……”看来这少年来头不小啊,自己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啊,“这位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何必借一步,就在此说清楚不行吗?”

    这话不是刘悠说的,而是一个脆生生的少女声音,刘悠闻言看去,竟是那个陪着老头子的冰山少女,居然也看热闹来了。

    主簿见一个少女也对自己呼喝起来了,心中那个恼啊,也顾不上之前心中的忐忑了,硬着脖子道:“这是我县里的事情,各位若不是本县的人就莫要多管闲事,速速离去!”

    刘悠一惊,不知这位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一转眼就挺起来了。

    “贪官污吏,人人得而诛之!”那少女杏目圆睁,一手摸向佩剑一边冷狠狠道。

    主簿吓了一跳,难道碰到传说中的江湖人了?赶忙道:“你,你要做什么,难道要刺杀朝廷命官!”

    刘悠冷笑一声说道:“要说这县里的朝廷命官,除了你们县太爷似乎也只有县丞和教谕了吧,你个小吏算哪门子的命官?”

    一个小吏,杀了也就杀了,刘悠本身也不是惮于杀人的人,别说小吏,就是那县太爷又如何?他自信凭自己的身法这个小县里还没有那个公人能赶得上,就算事情闹大了大不了也就是身上这个子爵还给皇帝老子,真能为了一个小县令砍了自己发配自己?

    不过想想这主簿也是为虎作伥,并没有取死之道,刘悠对那少女拱了拱手道:“姑娘莫急,若能妥善处理更好,何必多造杀孽?”

    少女看了刘悠一眼,并未答话,只是握住佩剑的手松了松。

    刘悠走到那主簿身前,低声道:“今rì之事我不想闹大,你带着人把鱼税给收了便罢,其他的就莫要造孽了,那少女可不是什么善茬,难道银子还能买回脑袋?”

    主簿战战兢兢问道:“公子究竟是何人,我……我回去也好向我家大人交待……”

    刘悠想了想,并未说明自己身份,而是把怀中的一个小牌子掏出来在他面前晃悠了一下。

    “看清了?”

    “爵……爵爷,您看这事儿闹得,我这就走,这就走!”主簿算是彻底傻了眼,也彻底服气了。

    刘悠远没想到一个子爵的身份就这么好用,他不知道的是在外面子爵可比他那个尚书公子的身份有用多了。爵位这东西可不是路边的大白菜,除了皇家的人之外,只有有大功的臣子才能封爵,而且多是因军功而封。刘悠是由于在湘州的功劳获封,他老子刘锡辰是兵部尚书,天照边境四路大军调动、战争皆受兵部管理,所以刘锡辰也算的上是有军功的。

    而且各种爵位在朝廷都是要造册的,有些可以传给后辈是为世袭,有些只能这人自己享受但儿子就没戏了,刘悠正是世袭子爵,刘锡辰是世袭伯爵。当官的今天在位明天也许就下岗了,但除非犯了大罪,朝廷一般是不会剥夺爵位的,算是铁饭碗!

    刘悠不知道这些,作为“基层干部”的主簿可不会不知道,作为官场必修课,哪些人是不能得罪的早已背的滚瓜烂熟!

    “别忘了收鱼税。”刘悠见他连正事都忘了拔腿就想走,有些哭笑不得的提醒道。

    主簿忙不迭的点头应承着:“这就收这就收,您放心!”

    刘悠不再理他,走出人群对李大哥说道:“好了,李大哥赶紧把鱼税去交了吧,其他的就不用交了,交完了早点回去喝酒。”

    李大哥虽然在人群外,却是看得清楚,刘悠对那位“大人”悄悄说了几句话这两样税就免了,他在没有见识也知道刘悠的身份不一般啊!

    “公子您……”李大哥有些犹豫,这少年似乎已经不是前两rì和自己吹牛打屁的少年了。

    刘悠擂了他一拳,笑道:“想什么呢,赶紧去吧,别让嫂子在家久等了!”

    “这位爵爷,可否移步一叙?”

    李大哥排队交税去了,刘悠却听见细不可闻的一个声音传来,抬眼望去正是那个冰山少女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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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北方有佳人
    ()    人家姑娘家请自己移步过去,那就过去吧,总不好站着跟桩子似的等人家巴巴的过来,何况人家身边的老者怎么看也不是普通人。

    刘悠整了整衣衫走到那二人身前,先躬身向老者行了一礼,不论身份,且看那年纪便有理由受他这一礼了。老者含笑微微点头受了这礼,却并未出言。

    然后刘悠才对那少女微笑道:“姑娘有何指教?”

    少女芊芊玉手一抬,漠然道:“爵爷当面,指教二字当不得,只想问爵爷为何不拿下那蛀虫?”

    原来是路见不平想要一声吼,若没有自己恐怕她就要自己为民除害了吧?

    刘悠苦笑一声道:“在下刘悠,爵爷二字就不必提了。看来姑娘是不知道官场之事,我虽身有爵位,但并无实职,没有权利管地方官员的事情。姑娘若有心,可去州衙上告,或是做姑娘想做的事。”

    少女冷笑一声,讽道:“你当我不知官官相护之事么,上告又能如何?”

    刘悠一竖大拇指,赞道:“姑娘果然冰雪聪明,既知官官相护这四个字,便应当了解我这闲人也是无用的。”

    少女被刘悠这句话噎了一番,又问道:“那你说的让我做想做事又是何解?”

    “明心见xìng,姑娘身为江湖中人,想来是不屑于律条的,又何必问我?”想杀人就杀呗,干嘛还要套我的话,难道还非要我说出干掉他这三个字儿不成?

    “爵爷也知江湖?”

    刘悠只好又搬出那万金油的一套说辞,道:“若说勾心斗角算是江湖,那人间处处皆江湖,若说学得武功算是江湖,那我也算是半个江湖人吧。”

    少女倒是没有注意到刘悠的步伐稳健甚于常人,每一步的间距也似尺量一般的jīng确,这分明就是修炼内功之人不经意间才会表现出来的东西。她没注意,那老者却是注意了很久。

    老者在少女开口前对刘悠问道:“不知小哥儿师尊是哪位,或许老朽也识得。”

    刘悠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冷老,毕竟初次见面,没必要交浅言深。但也不打算相欺,只好对老者歉然道:“家师曾言未得真传出师之前不得报他老人家名号,实在对不住您!”

    老者呵呵一笑道:“既然小哥儿谨遵师命,倒是老朽唐突了。”

    少女见刘悠圆滑的很什么话也套不出来的样子,便对他失了兴趣,扶住老者的胳膊道:“爷爷,咱们走吧。”

    刘悠也没有和这二位多接触的意思,便拱手客气道:“相见便是有缘,晚辈还想请老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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