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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王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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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互相监督,有疑似jiān细者,报与伍长,伍长报与什长,以此类推。知而不报者,斩!伍长不上报,斩伍长!怀疑伍长者,可越级上报与什长,知而不报,五人皆斩!
以此类推。
说白了就是,别看咱俩关系好,该上报还是得上报,我不举报你别人也会举报你,到时候我也得脑袋搬家。伍长什长别以为是个头头,手下的人却是可以越级举报的,别想拿着鸡毛当令箭,倒是就怕身体少个零件!
城头的脑袋瓜子还在飘着,谁也不想成为那第四百九十九个。
消息刘悠已经送给郑元帅了,三rì已过,也不见郑元帅有什么命令下来,所以刘悠只能守着荣城。幸好刘悠也不是什么贪功之人,反而正合了他懒惰的xìng子,荣城如今他算是一呼百应,就算有几个jiān细但也没有大碍,城都封了,想传信也传不出去。军中早已彻查了一遍,有养鸽子的军士全都被隔离起来,整个军营中莫说鸽子,连野鸡也找不出一只来。
刘悠也只是每天和鲍天易峰聊聊荣城的军心这种事情,琐碎的事情全交给了这两人去cāo心,自己和雷寂果果在府中吃吃喝喝聊聊,倒有了在天都城时的感觉。
没有易峰在侧,雷寂长舒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每顿都喝得五迷三道,这时的酒才叫酒,不然那不是买醉,是买罪受!
刘悠见雷寂和果果两人推杯换盏喝得兴高采烈,不由对果果这个姑娘“刮目相看”,看来唐叔叔对这个独生女真是溺爱到了骨子里,谁见过大家闺秀这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
刘悠喝着绿茶,对雷寂问道:“雷兄,雷家在这湘州没有置产业么?”
雷寂摇摇头,“这湘州有黄扒皮在,谁没事儿讨这个没趣。”说着觉得不妥,指了指果果,“当然;她家除外!”
“黄扒皮……黄扒皮……”刘悠沉吟道。
第二十五章 黄扒皮
() “他们叫我什么,黄扒皮!扒皮啊!老夫我在湘州待着这么些年,顶着金关那些兔崽子,容易嘛我?西路军从十几万人发展到现在的快要五十万,粮草马匹哪个不是老夫我cāo心,生怕短了将士们的吃穿用度,贤侄你是知道的,何曾苦过你们?”黄奎振赤红着脸,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说道这里不禁有些哽咽。
刘震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快要花甲的老家伙,也不知是真的酒后吐真言还是逢场作戏,但看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再看看桌上的珍馐美食,实在是提不起丁点儿食yù。
不过说句实话,黄奎振在湘州的官声差是差了些,可如他所说,西路军的供给一直是湘州提供,从这点上看,黄奎振的确是有功劳的。而且郑元帅的心只在西路军上,湘州百姓的死活却不是他该cāo心的,所以反而因为黄奎振对西路军的尽心尽力使得郑元帅对黄奎振并无恶感。
可刘悠再三提醒自己要防着此人,相比之下,不信亲弟弟,信谁?
黄奎振似乎没有在意刘震脸上的不自在,犹自说道:“老夫托大叫你一声贤侄,再说句对郑老元帅不敬的话,老元帅年事已高,皇上也不见得忍心再让他老人家披挂上阵,说不定这两年就要请老元帅回天都城荣养了。老夫观西路军上下,除了贤侄能扛起这元帅之位,实无第二人选!”
不知道黄奎振怎么又扯到了郑元帅身上,但提到元帅,刘震只好起身,正sè说道:“黄知州此言差矣,郑元帅老当益壮,乃我西路军之魂,岂可轻离?”
黄奎振没想到刘震反应如此大,赶紧拉了拉他,道:“是老夫失言了,贤侄快坐。”
本想试探一下刘震的野心,没想到这小子还是那么死心眼,一个老的快要掉牙的老虎,有必要这么小心伺候着么?黄奎振腹诽了两句,又把话题岔开,接着道:“贤侄,有关令弟的行踪……”
“黄知州有家弟的消息了?”刘震“欣喜”道。
谁知黄奎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其实莫说令弟是钦差,就算不是,看在贤侄和刘尚书的面上,老夫又岂能不尽心去寻?可是说起来有愧,老夫派出去的人仍是没有令弟的行踪,老夫已经上了折子请罪,等皇上的圣旨下来,老夫便上天都城向刘尚书负荆请罪!”他一口干尽杯中酒,眼圈已是红了,“听闻令弟才十四,聪慧异于常人,便是连圣上也夸的,没想到……”
莫说刘悠没死,就是真死了,黄大人你也不会这么作态吧?刘震脸上悲痛,心中暗道这位知州大人做戏未免做的有点儿过了。
不过刘震这倒是有点儿冤枉了黄奎振,钦差死在自己辖区,要说没一点责任,皇上不申斥几句那才是怪事。请罪的折子他也的确写了,什么罪臣、万死的词儿也没少用,现在就看皇帝的意思了,所以黄奎振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忐忑。
“家弟的聪颖的确是我拍马也赶不上的,只可惜……哎!”刘震本来想说只可惜英年早逝,可想想弟弟毕竟还健在,这么说实在晦气的很,所以只好生生把下半句吞了回去。
刘震一口气叹出去,一时间两人都找不到什么话头,又都提防着对方,场面好不尴尬,只好干笑着喝酒,“各怀鬼胎”这个词用在此时二人的身上真是再恰当不过。
举杯间,黄奎振的管家进来禀告,原来是刘震的亲兵有事禀告。刘震闻言如蒙大赦,赶紧告辞出来。
那亲兵本是刘家的下人,祖上三代都是跟着刘家家主的,到他父亲这一辈,被刘悠的祖父赐名刘福,跟了刘锡辰一辈子。当年刘震前往湘州的时候才十七八岁,刘锡辰着实不放心,便让刘福的儿子刘宇周做了刘震的跟班。由于会一些功夫,这些年跟在刘震身边也立了些功劳,若是按军功算的话,当个校尉也是绰绰有余的,但他仍是跟在刘震身边,连亲兵队长也不做。刘震知他忠心,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照顾自己,早已把他当成兄弟一般看待,这次刘震来凤凰城,却把刘宇周留在了大营,充当郑鸿和自己之间的信使,对其信任可见一斑。
刘震拿刘宇周当兄弟,但刘宇周却不敢托大,仍是把刘震当主子看。在这个社会,能被一家之主赐姓赐名是极荣耀的,当年随少主出来之时,刘福耳提面命让刘宇周照顾好大少爷,否则也不用回天都城了。
刘宇周见刘震从知州府逃难似得出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变故,但发现刘震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一只禁yù了三个月的sè狼见到清倌人一般,也不禁浑身寒毛耸立,恶狠狠打了个冷战。
刘震大大咧咧的拍了拍刘宇周的肩膀,笑道:“还好你小子来的及时,不然真苦了我了!”
刘宇周只身前来,便没有依军中的身份,而是悄声道:“大少爷,元帅那边来信,说金关有动作了,请您出城掌控埋伏的大军!”
刘震抬头四下看了看,皱眉问道:“有什么动作?”
“是小少爷报与元帅的,说金关佯攻荣城,已被杀退,怀疑他们使声东击西的招数。元帅说小少爷所料很有可能准确,便让小的来报信。”
听到刘悠在荣城被攻,刘震有些紧张,忙问道:“小弟如何,还安全吧?”
刘宇周呵呵一笑,道:“大少爷,看来你我都小瞧了小少爷。那前来报信的黑骑,把小少爷在荣城的一举一动都当成一代名将一般,甚至把他们头儿都比了下去,现在荣城已经唯小少爷马首是瞻了!”
“哦?这小子能耐不小啊!”刘震也来了兴趣,但突然发现刘宇周对刘家的小少爷并无太恭敬之心,不免正sè道:“宇周,小弟虽小,也是咱家的小少爷。你虽跟了我这么多年,但是对小弟也该有些敬畏之心,刘家的未来,定是要落在小弟身上的……”
刘宇周却不干了,“大少爷,您可是长子,将来无论是老爷的爵位还是荣宠都应该是您来……”
“住口!”刘震本来还算和颜悦sè,听了这话,也忍不住斥责,“宇周,此话仅此一次,若有下次,我也绕不得你!”
“宇周,那么多世家大户,有几个是被人弄倒弄臭的,还不是因为兄弟阋墙?或是为了权力或是为了金钱,结果呢,白白便宜了外人而已!”刘震淡然笑道,“小弟的才智远胜于我,若是能带给刘家兴旺荣宠,这家主之位又算的了什么,小弟还能亏待我这大哥不成?”
“大少爷的心胸,着实令小的佩服!”刘宇周见刘震如此豁达,心中不免惭愧,但那番话却是不得不说的,毕竟刘震才是他的主子不是。
刘震笑骂道:“你小子现在连马屁功夫都不上心了,小心爷把你踢回天都城去!”
“哈哈,爷,踢小的回去之前,不妨先收拾了那些小鬼如何?”
“不错不错,小小鬼魅而已,让他们看看咱哥俩的本事!”
第二十六章 棒喝
() 刘悠看着手中的书信,面上的表情变了几变,从吃惊到担忧再到沉默,看完之后缓缓的将书信置于桌上,捧起茶盏呡了一口,思绪才从熟悉的味道中回过来。
茶是花茶,而且是他这些年一直在喝的蜂蜜菊花茶,只不过这次前往荣城本就是赶路,自然不会把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还带在身边,所以便都留在了中军大营之中。既然这茶能从中军大营到了荣城,那么那封书信的主人自然呼之yù出。
郑元帅的信并不长,也只提及了两件事,一是对刘悠妥当处理荣城一事表示了赞赏,而且已经将请功的折子八百里加急送往天都城了。而第二件事则是大大出乎的刘悠的意料,郑鸿命刘悠即刻领七百黑骑前往美人渡与大军汇合。
刘悠虽挂名将军,但从没有认为自己有什么领军的才能,若说猜度人心收买人心还算是强项,那战场厮杀运筹帷幄可就跟他丝毫不沾边了。虽不懂军事,可身在其位,刘悠也没事翻翻兵书看看地图,倒不好让人发现自己连空架子也没有,那也着实丢人了些。
美人渡,刘悠在湘州地图上是见过的,但湘州河流本就不多,而且水量也小。虽说美人渡占了个渡字,可紧靠的湘河一年却有近十个月是行不了船的,即便是六七月降雨量稍大的时候也只能停泊些打渔摆渡的小船而已。
此时刚刚仲chūn三月,湘河就算已经离了枯水期,但要行船还是不行的,郑元帅放着被虎视眈眈的荣城不管,却让刘悠带着黑骑去这个美人渡,用意并不隐晦。
也就是说,有仗要打了!
刘悠起身从书架上拿出折叠好的羊皮地图,摊开在桌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三个红点。这是刘悠自己标上去的,分别是凤凰城,中军大营和荣城。这个时代的书籍早已是用纸张,可行军打仗之中哪里还能凑合天气,风霜雨雪之中若是用纸张做地图,怕是一刻也挨不住。
不说烂熟于心,刘悠还是很容易的找到了美人渡的位置。湘河不宽,不长,水量不大,可就这样,也已经是湘州境内最大的河流了,所以才命名以“湘”。湘河是湘州的境内河,发源自东边的山脉之中,流经约四百里之后汇入西部的鸦子湖,期间倒也灌溉了不少农田,养活数十万百姓。美人渡在湘河中游,周围并无州县,寻常季节骑马就能趟过河去,谁也不愿多事再去寻个船家摆渡。
刘悠之前也只是见过美人渡的位置,并未留心,可仔细一看,才发现不对。
荣城在美人渡之东北,一路并没有官道,可美人渡之北却是一片平原,从地图上看去,长宽均有三百余里。再往北,则是一片不算大的山地,名曰雁奚山。雁奚山之东,又是一片平原,而平原的尽头,则是湘州第二大城,鸿云府!
看到这,刘悠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鸿云府?难道之前自己猜测完全是错误的,金关人的目标根本不是凤凰城,而是鸿云府?可郑元帅又怎么能如此笃定金关人的目标是鸿云府呢?
刘悠伸了个懒腰,对门外唤道:“来人!”
一名黑骑轻轻推门而入,躬身道:“将军有何吩咐?”
“请鲍统领和……请鲍统领速来议事!”刘悠本来还想叫易峰一起,但想起易峰这些rì子也是忙着城中大小军务,弄得劳累不堪,况且也不是什么懂兵法的家伙,还不如让他消停会儿。
…
…
不一时,鲍天便到了,刘悠让人给他沏了杯浓茶,便命人不得打扰。
鲍天甚少见到刘悠如此郑重的时候,喝了口茶,便放下茶盏等着桌案后的刘悠开口。谁知刘悠也不说话,起身拿起郑鸿的书信递给鲍天,就在鲍天对面坐下。
鲍天看了书信,眉头也渐渐皱了起来,一抬头,正发现刘悠盯着自己,眼中有疑虑,也有慎重。说实话,此刻鲍天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快意,原来这位刘将军也有拿捏不定的时候!可这种快意连一息的生存时间都没有就被鲍天狠狠的压了下去,人家尚书之子,舍了安逸富贵不远千里来湘州给西路军擦屁股,虽然年少,可即便换个老成的京官也不见得能比他处理的更好,自己居然还有这种想法,实在不当人子!
“咳咳,元帅之命,我等自当遵从!”鲍天道。
鲍天这话没错,可也是一句大废话!刘悠好些没笑出来,佯怒道:“鲍统领难道觉得刘某是抗命怕死之人?”
鲍天被刘悠冲了一句,以为是被看破了自己心里的那些幸灾乐祸,面sè有些讪讪道:“那末将这就去传令,明rì一早便前往美人渡,全速而行,一rì可到!”
刘悠却是摇摇头,问道:“我们走了,何人镇守荣城?金关人是否还会进攻荣城?美人渡大军究竟有多少人,是何人领军?我们此番去又是做什么?”
一连几个问题,直问的鲍天有些头晕目眩。他鲍天和一千黑骑只是郑元帅手中的一把利刃,而郑元帅才是执刀的手,黑骑一向是指哪打哪,有谁见过刀自己琢磨该往哪儿砍的!这么多年下来,鲍天早已习惯了奉命行事,一来军命不可违,二来郑元帅也鲜有算计错误的时候,所以鲍天也渐渐不去思考这些事情。
刘悠见他一脸木然,心中微微有些不快,在他看来,鲍天是一员良将,可若是仍这般下去,一辈子也成不了良帅!要是成了一个只会任人驱使的将军,岂不糟蹋了这一身本事?
“鲍统领有何打算?”刘悠见天sè尚早,还有整晚的功夫商议军情,便缓缓问了一句。
鲍天却是误会了他的意思,答道:“自然是领军前往美人渡……”
“我是问鲍统领的将来有何打算,难道一辈子只做黑骑统领?”
鲍天一滞,这个问题他还从未想过,嘴上却顺口说道:“自然是在郑元帅麾下效力。”
刘悠冷笑一声道:“说句不敬的话,郑元帅已近花甲之年,还能在元帅之位记载?十年之后,元帅卸甲归田,鲍统领该何去何从?到时候的元帅又是否能将你当做心腹用之?”
“我……”鲍天如当头一个霹雳,被震的眼前一片白茫茫。自己被元帅选入黑骑,历经二十年如一rì,从没想过郑元帅也会有离开西路军的一天,如今想想,真是到了那一天,对他而言,不吝于天塌了一般。
汗水,已经瞬间打湿了后背的衣衫。
刘悠见他面露挣扎之sè,知道他在天人交战,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他,房内冷的几乎要冻住。
也不知过了多久,鲍天抬头盯着刘悠,眼神既清澈又狠厉,寒声道:“刘将军此言何意?”
刘悠见他表情,知道这位仁兄又想岔了,把自己当成了挖墙脚之辈,真恨不得狠狠揍这块木头一顿,气的哼道:“刘某不rì即将回天都城,鲍统领还是在湘州做你的统领,从此天各一方,这犯忌讳的话本不该说!只是不忍看着你这么没脑子的混下去,只懂临阵厮杀的将军多得很,可是离了你西路军就玩儿不转了么?只晓得听命于人,郑元帅尚好,若是换了一个庸碌之辈,你也就想也不想的带着兄弟们去死?我观元帅是器重你的,可他老人家却只是器重,却忘了教你怎么成为一个执掌数十万军士的元帅!”
刘悠这话已经算得上是推心置腹,鲍天才知道自己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等听到刘悠最后说的话,即便冷漠如他,心中也不免一热,元帅有将自己当成接班人的意思?
第二十七章 商议
() 鲍天的脸sè似变sè龙一般闪烁变换,刘悠心中不禁哀叹一声,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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