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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杨门悍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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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桃皱着眉头,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走到厨房:“往锅里添了水,倒了油盐,又抓了一把辣椒面要放进水里。”
  杨母见了,忙一把拦住:“我的小祖宗,那产妇岂能吃辣椒?这不是胡闹吗?”
  杨桃依言把辣椒面放回原处,把水烧开,下了一把面线,打了一个鸡蛋,叫道:“娘!你端给二嫂去!”
  杨母把一碗鸡蛋面端到产房,此时翠娘刚刚睡醒,杨母叫杨桃做饭的话,她没有听见,不过上午婆婆将大嫂休掉的事情,她是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见婆婆端了一碗面线进来,心想,这定是奔月那小蹄子做的,我可要借机做做文章,灭一灭这蹄子的威风才好。
  杨母将面线递给翠娘,自己则照例去逗弄小孙子。
  翠娘见面线上只铺一个鸡蛋,心中便开始不满,又用筷子挑了一根面线放进嘴里一尝,顿时苦着脸将面线吐了出来。
  见杨母依旧低头逗弄孩子,便笑道:“娘!我要是突然没了奶水,孩子吃不饱,您可不能怪我了!”
  杨母抬头:“怎么了?怎么就一碗面就会吃得没奶水了?”
  翠娘将碗往床头柜上一搁:“不信您尝尝看!”
  杨母对自己女儿的厨艺原是打心底不自信的,听翠娘这般说,就疑疑惑惑地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面线一入口,就觉得咸的发苦,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桃儿到底没怎么下厨做过饭,盐搁的太多了!”
  见翠娘含笑望着自己,她淡淡道:“我再让她给你重做一碗去!”
  杨母口中这个她,原是指自己的女儿杨桃,可翠娘却误以为是自己的弟媳妇金奔月,便含着笑,做出一副温和贤惠又大度状对婆婆说:“娘!她平日不怎么下厨做饭,这次,也难为她了,您可别责怪她!”
  见翠娘如此识大体,又对小姑如此体贴,杨母点头道:“我的儿!娘早就说过,三个媳妇之中,就属你是个尖儿,你那嫂子和弟媳,给你提鞋都不配!”
  翠娘暗暗得意,心想,待会重新做了饭来,我再挑些毛病出来,今晚就定有好戏看了!
  再说杨母,端着那晚面线回到厨房,有心再叫女儿来做,却又怕女儿手艺笨拙,于是就想:“罢了!还是我老婆子亲自做这顿吧!等晚上三光下了学,再叫他制服奔月,以后都要她主仆二人做去!”
  想到这里,她去碗橱里拿了几块鸡肉,做了一碗鸡汤面,又切了几段葱蒜洒在汤里,香喷喷地端到了翠娘房里。
  翠娘睁开眼,闻见了一阵香气,婆母笑眯眯地招呼自己:“翠娘啊!赶快趁热吃啊!”
  看了一眼那晚鸡汤面,翠娘突然眉头紧皱,拉住婆婆的袖子:“婆婆!有人存心害我,婆婆救我!”
  “害你?”杨母莫名其妙:“翠娘!有话不妨跟婆婆直说,到底谁要害你?”
  翠娘颤抖着嘴唇,指着鸡汤里漂浮的葱花:“婆婆!产妇若是吃了葱花,会害月子病的!这不是存心害我吗?”
  “吃了葱花会害月子病,我怎么没听说过?”杨母脸色阴沉了下来。
  翠娘见婆母脸色不好看了,以为是对奔月动了真怒,心中暗暗快意,嘴上却可怜巴巴地道:“咱们老家一向有这个风俗的,哎!婆婆,我不过就是生了个儿子,怎么偏就有那么多人看不过眼呢!”
  原以为杨母会勃然大怒去找奔月算账的,谁知她却一下子摔掉了自己紧抓她袖子的手,冷冷道:“翠娘!你是闲着无事,作了吧!”
  翠娘吃了一惊,忙抬头看婆婆,只见她双眼眯缝着,一脸不满地瞧着自己:“葱花吃了会害月子病?我老婆子还是头一次听说!”
  “婆婆,的确——
  “别再说了!”杨母厉声喝道:“你呀!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生了个男孩,就不得了了!就可以骑在婆婆小姑头上拉屎拉尿了?”
  “什么?“翠娘本是个聪明过顶的人,一见婆婆这般模样,立刻有些醒悟了,忙问:”这鸡汤面和方才的鸡蛋面,都是小姑做的?”
  杨母怒道:“方才那碗是你小姑做的,这碗是婆婆我亲自下厨做的!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说完,杨母站起身来,咣的一声,带上产房的门出去了。


☆、16婆媳交手

  翠娘见婆婆摔门而出,吓了一大跳,却也无可奈何,想着自己月子里惹恼了婆婆,不知以后婆婆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正自忧心,身边婴儿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她侧身抱起儿子,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有了儿子,婆婆定然不会薄待自己,等二光晚上回来,再冲他身上下点功夫。
  黄昏时分,三光回到家中,一进门,便见母亲呆呆坐在槐树下,低头垂泪。
  三光吃了一惊:“娘!您这是怎么了?外头风大,赶紧回屋去!”
  杨母摇头,哽咽道:“风大正好,吹得我着了凉,发了高烧,正好随你老子去地下,黄泉路上有个伴儿,也强比活在世上,受那无穷无尽的苦楚!”
  “娘!您老人家究竟是怎么了嘛?这么生生死死的,叫儿子听了好生不安,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您快说呀?”
  杨母哭道:“还不是你那媳妇!这不,我休了何氏那贱人,你媳妇心中对我有怨气,如今故意跟我对着干,我叫她往东,她偏要往西!”
  “娘,您都叫她做什么了?”三光忙问。
  “娘压根就没叫她做什么为难的事情,不过是想着你二嫂月子里不能下地,叫她做碗面给你二嫂吃,可她连这个都不答应!”
  三光皱起了眉头:“若果真如此,是奔月太过分了,娘你先回房,等儿子去跟她说!”
  村东田野里,麦地如绿毯般一望无垠,奔月和春娇沐着春风,在松软的土地上兴致勃勃地挖着荠菜。
  荠菜刚发芽,又嫩又翠,奔月想起荠菜饺子的味道,不由得食欲大起,见春娇臂上的竹篮已经满了,就说:“咱们回去包饺子吃去!”
  “小姐!姑爷这会也该下学了,您那婆婆,此时定是跟他告过状了!”春娇看了她一眼。
  奔月点了点头,论理,这事明摆着是我理亏了,本来给她做顿饭,发挥一下人道主义精神,也没什么,可就怕好心被她利用,反过来像刁难大嫂那般刁难我!
  “什么——人道——主——义气?春娇疑疑惑惑地品味着这个词眼。
  奔月暗暗摇了摇头,暗骂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又笑道:“要不,我回去装个病得了!我现在想想,大舅母的话也挺有道理的,既然在这个家过日子,又何必把自己弄得四面楚歌呢!”
  “小姐,咱家老夫人早就说过,说你的性子虽然直爽了些,但不是有勇无谋的鲁莽女娃儿,说你到了哪里都不会吃亏的!”
  “我奶奶真这样说过?”
  春娇认真点头,笑道:“我也觉得小姐你跟姑爷关系弄得太僵了,于你自己半点好处也无!”
  奔月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咱们就设下个圈套,让杨三光入局!
  回到家中,天色已然擦黑,奔月和春娇相互交换了眼色,春娇拎着篮子去厨房,奔月却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间。
  厨房中,杨桃黑着脸,不情不愿地站在灶台前炒菜,用锅铲将铁锅铲得咣咣直响。
  三光坐在饭桌前陪杨母说话,一眼看见春娇拎着竹篮进来,便问:“你家小姐呢?”
  “姑爷!小姐自早上起来,身上就没好过过,她原本有腰疼与头疼的老毛病,这次一齐犯了,便到野地里去吹一吹风,原以为吹了风头疼就好了,谁知现在越发厉害了!”
  春娇见三光原本紧绷的脸皮慢慢松动,眼里露出了关切的意思,心中暗暗好笑,继续扯谎道:“饶是如此,小姐还想着老年人吃了荠菜可以养肝明目,特意忍着头疼与奴婢一道挖了这满满一篮子,说是等头疼好了,就亲自包荠菜饺子给老太太吃呢!”
  听了春娇的话,杨母几乎气炸了肺,指着春娇骂道:“你这小贱人,可真会颠倒是非,今日明明是你主仆眼里没有我这个当家人,公然违逆我的意思!却这般巧言令色!”
  又对三光道:“儿!休要听她胡言乱语!”
  三光见了那满满一篮子荠菜,便对母亲道:“娘!我到房里去看看!”
  说罢,也不顾母亲在后面唠叨,大踏步地出了厨房,来到新房。
  奔月听到外面脚步声响声,就将身子侧卧在床上,一言不发。
  三光推开门,点燃油灯,见妻子娇弱的身躯无力地靠在床上,心中不由自主地一软,他轻轻走到床边,低声问:“春娇说你身子不适,可好些了吗?”
  奔月心中暗笑,脸色却是淡然:“老毛病了!已经习惯了!只是那荠菜,等下还是要洗干净了,好包饺子给婆婆她老人家吃!”
  说完这句话,奔月突然有点鄙视自己,同时有点委屈,她这辈子都没跟谁耍过阴谋诡计,如今却为讨一个男人的欢心,确切地说,为了自己有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而不得不假意周旋了!
  三光听了奔月的话,却大为感动,想着:“奔月是个直性子的人,看来不会说假话!至于娘!哎!娘年纪大了,常会犯糊涂,做晚辈的,又怎么好跟她较真?”
  想到这里,他握了握奔月的手,柔声道:“难为你有这份心!荠菜让杨桃去洗,你跟春娇挖了一天,都累了,好好歇息吧!”
  这时,院门外突然有人敲门,杨桃开门一看,却是二叔找三光去他家写账册,于是叫道“三哥!二叔叫你快去呢!”
  三光应了一声,走出房去,杨母又上前一把抓住儿子:如何!她是不是在装病?”
  三光脸色有些为难,支吾道:“娘!奔月身子的确不适,对您老人家也是一片孝心,这其中定然有误会,儿子回来再给您细说!”
  说完,他便匆匆出门去二叔家了。
  杨母听了儿子的话,便如一盆火上泼了一瓢油,那怒意如何能够遏止,见儿子跑得不见了影,心中更是对奔月恨得咬牙切齿。
  她见厨房墙角靠着一根木棍,顺手操起,怒气冲冲地进了奔月的房,口里喝道:“今日我非振一振家风不可!”
  二光在产房中逗弄儿子,听母亲这般喝骂,不禁叹了口气:“娘的性子越发暴躁了!”
  翠娘哼了一声:“只要不是对咱们暴躁,管她呢!再说你这做大伯的,也不好管老娘跟弟媳的事儿,你便装作不知道就是了!”
  二光一听,深觉有理,于是轻轻关上房门,那边大光还没有回来,杨桃有心去看热闹,锅里却正炒着菜,灶火正旺她走不开,再说她的小侄女玉姐也正抱着她的腿哭道:“姑姑!我要娘亲!我要娘亲!”
  春娇看着杨母跨进奔月房里时那雄赳赳,气昂昂的背影,抿起小嘴,不出声地笑了,她最是了解自己的小姐,金家大小姐岂会是任人欺凌的角色,这老太太,今日只怕有好看的了!
  再说奔月,听见外面杨母一路喝骂着来到自己房门前,早就坐了起来。
  她从容地整了一整衣襟,一眼瞥见婆婆手里拿了一根木棍冲进来,心里一乐,急忙上前一步,一把将杨母拉进房来,另一只手迅速地关上了房门。
  杨母见到奔月,两眼几乎要喷火,二话不说,扬起棍子就打。
  奔月眼疾手快,一把夺下了棍子,口里却笑道:“婆婆!您老快请坐!”
  杨母气的发昏,见棍子被奔月一把扔出老远,伸出手掌就要上前扇耳光,奔月一把攥住她的手,又笑道:“婆婆息怒,要不要媳妇给您倒茶!”
  见她眼中狡狯顽皮的神色,杨母气得胸膛几乎都要炸裂开来,她大骂道:“小贱人!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不顾一切地用双手去抓挠奔月的脸,奔月身子一闪,杨母险些跌了个狗啃泥。
  她靠在墙上,直喘粗气,见奔月站在对面,就那么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心知对她再无办法,心里一窒,顺着墙根往下一坐,放声大哭起来:“大光!二光!杨桃,你们这些天杀的,怎么都不来帮你娘!”
  她这一声哭喊,吓得几个儿女纷纷跑来,大光刚回到家,一进院子就听见老娘哭叫,也忙不迭地跑进奔月房里。
  杨二叔家住在三光家隔壁,当日本是一个院子,三光祖母去世后,两兄弟分家,才在中间隔了一道墙。
  这三光正在二叔家的堂屋算二叔卖豆腐的账,却听见母亲这般渗人的大叫,急忙抛下毛笔,对二叔道:“家里不知又出什么事了!我得赶紧回去看看!”
  杨家二叔点了点头,也紧随在侄儿身后,来到了奔月房中。
  奔月见人来了,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坐回到床边。
  三光冲到房中,见母亲头发散乱,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便道:“娘!您这又是怎么了?”
  杨母用手直指奔月:“你媳妇!她忤逆我!”
  “婆婆!你说,我到底如何忤逆你了?”奔月淡淡地问。
  “娘要打她!她居然敢躲避——”说到这里,杨母理直气壮。
  杨二叔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粗木棍,心中直摇头:“大嫂!你今儿早上已经休掉了一个媳妇!这三光媳妇,也没甚大错,你因为一点小事就要打她,那媳妇躲避两下,不也是人之常情吗!”
  三光叹了口气:“娘!儿子先前已然跟您说过,奔月确实身子不舒服,居家过日子,娘切莫为一点小事就动干戈!这哪里是过日子的道理?”
  三光这轻轻几句话,在杨母听来,却如晴天霹雳,她瞪起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三光:“你——你在为你媳妇说话?”


☆、17回娘家

  杨母见三光居然当着众人的面为奔月开脱,这一惊之下非同小可,立刻问:“三光!你也要学那般没出息的软骨头子弟,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么?”
  “娘!今日之事,确是误会,奔月方才还口口声声要包饺子给您吃,儿子扶您老人家回房休息去!”三光说着,便去拉娘的手。
  杨母猛地摔掉儿子的手,缓缓站起,冷笑道:“娘明白了!你和这贱人分房而睡,时间太长了,你受不了了!”
  “娘!”三光面红耳赤,难堪之极。
  杨母目光凌厉地扫过大光二光的脸,颤声道:“大光二光,你们都是他的兄长,这般包庇媳妇忤逆老母亲,你兄弟二人就真的没话说么?”
  大光想起妻子何氏,再一看女儿玉姐红扑扑的小脸,心中一阵酸楚,低下了头假装没听见娘的话。
  二光想起方才在房中,翠娘倚在他的怀中哭诉,说婆婆如何说她挑吃捡喝,说她自己生这个孩子有多辛苦,多委屈,心中也对母亲有所不满,见大哥没有做声,自己也就跟着沉默了。
  杨母见三个儿子一个一个都低下头来一言不发,竟然没有一个谴责喝斥奔月的,心中越发委屈,她一把拉住自己的小叔子:“他二叔!你瞧瞧!你今日都瞧见了吧?可怜你大哥去得早,我含辛茹苦带大了一群白眼狼呀!二叔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说着,她嚎啕大哭起来。
  “大嫂!快休要如此,省得庄邻们见了笑话呀!”杨二叔顿了顿脚,对杨桃道:“还不快将你娘扶进房里,关上门!今日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杨桃不敢违抗二叔的话,忙上前拉起杨母:“娘!咱们回房去吧!”
  杨母一把推开女儿,跌跌撞撞地来到堂屋,噗通一声跪在大光爹的灵位前,哭起自己命苦来!
  “老头子啊!你怎么狠心丢下我,我一个女人家,那年饥荒,啃草根嚼树皮,饿死了我们那二女儿,保全了你杨家三个男丁,如今他们大了,翅膀硬了,就来折磨我了呀!”
  听母亲说到啃草根嚼树皮,饿死二女儿那一段,杨大光双眼泛红了。
  他对两个弟弟低吼了一声:“还不快过来给娘跪下请罪!”
  二光三光听大哥这样一说,想起年幼时母亲所受的苦,心上都是一酸,急忙跟着大哥一齐跪下,不停地给母亲叩头。
  三光哽咽道:“娘!儿子不孝,要打要罚随娘的便,只求娘不要再伤心了!”
  二光忙哀求道:“娘!二姐是为了省下干粮给儿子吃才过世的,求娘不要再提此事了,儿子心里难受啊!”
  而大光则一言不发,只是冲着母亲咚咚地不住叩头。
  杨母听三光如此说,止住了哭,厉声道:“要娘不伤心也成,把你媳妇打一顿,替娘出气!”
  说着,用手将墙角的拐杖一指,三光怔住了,那拐杖上落满灰尘,正是祖母在世时用的。
  三光在心里暗暗叹息:“奔月并没有错,便有错,这点小事就拿棍子打!成了什么人家了!”再一看奔月弱不禁风的身子,心底更是生出几分不舍和怜爱来。
  于是呐呐开口:“娘,奔月惹您生气,说到底是儿子的错,要打,就打儿子吧!”
  杨母见儿子低了头,明显不愿打奔月,又大哭起来。
  这一番情形,直把奔月看得目瞪口呆,哎!怪不得不论现代古代,女人都喜欢生儿子呢!
  原来,母亲的眼泪,才是对付儿子最犀利的武器。
  怪不得现代好多小夫妻,原本恩爱美满,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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