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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之你老婆真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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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他……他羞辱我,羞辱父皇,羞辱圣上……”李元景气得哆哆嗦嗦。为了争一个女人,一个自己爱不爱都搞不清的女人,连累全家挨骂,太让人生气,太郁闷了。
一窝皇亲贵族全都给得罪了,我何宣道多牛啊!呵呵,别得意,还是赶快想办法保命吧!
何宣道弓身道:“启禀王爷,小人我有十颗头颅,也不敢冒犯皇上天威,司空大人刚才有命在先,我这是依命为戍边将士作诗,我这首诗是送他们的,想激励他们的报效国家。试想,哪个送儿从军的父母、哪个期盼天下太平的百姓,不是诗中表述的这份心思呢?”
裴寂在一边瞪他一眼,你小子不得人心,牵连上我干什么,什么司空大人有命在先,我让你给戍边将士作诗不假,没让你拐着弯骂人啊,对皇上大不敬,追究下来,十恶不赦的啊。
何宣道说完,觉得自己这个解释非常合理,是很好的托辞,但他仍不敢正视李元景,怕他手里的兵器。咱又不会空手夺白刃,您可别来个怒火中烧、狗急跳墙,产生过激行为。
李元景的手不抖了,看来是稍稍平和了一点,仍旧语气凌厉地问:“果真如此?”
“小人不敢撒谎。”何宣道温和地说,意思是我没骂你们全家。已经占了李元景的便宜,他一定肚子气得鼓鼓的呢,我为什么还要用强硬的口气宁死不屈呢?对,不能吃这个眼前亏。
霍侍郎、柳御史等人都在场,不敢说话,好像看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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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侍郎、柳御史还不如人家看戏的呢,看戏的还议论叫好呢,他们是噤若寒蝉。
裴寂看指望不上他们两个了,心想何宣道这个混小子是有点愣、有点浮,可是全是为了银儿好,总不能让他死在自己家里,连忙说好话劝李元景收了宝剑。
何宣道心中多了几许无奈,在这么大的官面前,进行你死我活的斗争,对于我一个小小的令史,确实挺难为的。见李元景终于收回凶器,悄悄在额头抹了把汗,心道好险,今天要是白白送了性命,可太不值了。
银儿见李元景终于收了宝剑,这才放心,打趣道:“堂堂王爷,果然有风度。”
李元景不想和她拌嘴,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表情就好像最痴心的球迷,看见中国足球被踢出了世界杯亚洲区预选赛。
银儿不理他,转头问裴寂:“爹爹,你还没说谁赢了?”
何宣道开口道:“是我输了。恭喜银儿。”银儿本就豪门闺秀,嫁入豪门才门当户对,是她和全家人的心愿,何况李元景是一代英才,嫁给他才不至辱没了身份。
他还在想着,李元景说话了:“是我输了。”四个字说得非常感伤。
众人齐齐将目光投向了李元景,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
李元景无限感慨地说:“我的诗,颂扬的是我个人志向,哪怕战死沙场,也可流芳后世。霍将军有‘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情操,我却念念不忘个人功名,惭愧惭愧。令史阁下的诗,有着更为宽厚慈悲的心,可谓心忧天下,读之令人心酸、令人振奋、令人期待。我想,把两首诗送给边关将士,将士们会更喜欢后者。我的心胸太狭隘了,更多的是为自己考虑,和令史相比,本王今天简直就是自取其辱,无地自容……今天的赌赛,我承认我输了。”
何宣道没想到他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样子完全发自肺腑,忙道:“过奖过奖,在下不敢领受。银儿姑娘,理应许配赵王殿下。”
“输就是输,不必多言。本王心服口服,我大唐有你这样的人才,是圣上和子民之福啊。”李元景整个人此时虽然是泄了气,但可以看出来,说这番话时确实是出于真心。
银儿惊喜异常,立即拉着何宣道的手,忘乎所以地说:“你赢了?你胜过赵王殿下啦?哈哈,没想到,我真没想到,你太厉害了……”
爱就是两个人相互犯贱,只不过李元景和银儿两个人犯得特殊,贱得离谱。
何宣道悄悄对她摆手,示意不要再说,李元景难受着呢,看样子有点颓废,惨兮兮的,别再当面惹他不高兴。
银儿任性的脾气又上来了,不管别人高兴不高兴,本小姐自己高兴就行,转头对李元景道:“今天给了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是你自己没抓住,怪不得别人喽。”
“咳……怪我自己没本事。”李元景垂头丧气地说,“刚才还逞匹夫之勇,险伤英雄,真是罪过呀。”
“别别别,我赢?这成什么事了。”何宣道有点不安了,今天只能让李元景赢的,而且必须他赢,不然银儿的婚事还是泡汤了,一切努力白费不说,简直和预期的是南辕北辙背道而驰啊!不对,不对,得赶紧纠正过来,让李元景赢!于是也学着李元景那副伤心的样子,道:“其实,今天是我输了,赵王殿下宽怀雅量……”
不等何宣道继续说下去,李元景一把将他推开,夺路而走,叫道:“滚开,滚开,让我一个人好好痛苦痛苦。”说着,大步走出门外。
李元景用手捂住耳朵匆匆逃离现场,众人想拦,看他那吓人的样子,没敢。
银儿在后面望着心上人的背影,拍手大笑道:“哈哈,又把他气恼了一次!这次比上次还解气!”
何宣道苦笑道:“我错了,上次在庙里,帮忙就没帮好,这次一心成全你们,还是落得这个结果,都是我不好。”
对于何宣道的诚心道歉,银儿笑道:“笑死我了,我以为他会很轻易就能赢你呢,所以我不停地怂恿你,就为了让你不要输的太惨,谁知道,哈哈,这个结果,真是笑死我了。”
“别取笑我了,真对不起。”何宣道真诚地说。
裴寂叹着气说:“银儿,平时都是我把你娇惯坏了,太任着你的性子,任你在赵王面前撒娇使性……这下可好,赵王负气而走,等他回来迎娶你,要大费周章了。”
银儿捂着肚子,笑道:“谁说我一定要嫁他?”
裴寂怒道:“你这个丫头,你不是一直做梦都想早点嫁过去么?”
“那是过去,现在不想了。”银儿说着,一把将何宣道的胳膊揽在怀里,顽皮地道,“现在我决定,我要嫁给何郎了!”
何宣道听她说的是真的,当真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唯一的感觉就是脑袋大了!
何宣道刚从李元景的剑下抢回性命,惊魂甫定,听银儿这么一说,脚一软,险些晕死过去……
银儿使劲抱着他,小心地扶他坐好,整个人一直都是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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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道眯着眼睛看她,轻轻道:“御史和侍郎大人都在,别取笑我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反复过滤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好像是三道试题……怎么和桃花岛郭靖和欧阳克争黄蓉的场面差不多?我就是那蠢笨的郭靖,根本没人看好,不可能赢的啊!怎么阴差阳错地被我赢了?郭靖获胜还有洪七公撑腰啊,我是一个人在战斗!
“我没说笑,是真的!”银儿用粉嫩的拳头,在他胸口捶了一下,道,“怎么,我看上你了,你还不乐意啊?”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我今天赢了个老婆?
我,家里有老婆啊,我答应过唐溪贞不纳妾不找别的女人的,这……我没和她商量过呢,我回家怎么当她面说呢。眼前突然多出一个野蛮女友,我我我,这可怎么办是好……
“呆瓜,发什么愣!”银儿笑道,“遇到你之前,我以为天底下就李元景最聪明,最有才华,现在我知道我错啦,你比他强。”
裴寂也感到不安了,问道:“银儿,你放着赵王不嫁,不会真想嫁给他吧?”
“何郎有什么不好?就嫁给他怎么样,谁强我就嫁给谁。”银儿倔强地和父亲辩驳着,回头抱紧何宣道的胳膊。
何宣道想推开她,却被她抱得死死的,看样子,无论如何是不肯撒手了。
银儿温柔地道:“何郎,我从来没被人打过,长这么大就你敢打我,敢拂我的意思。和你在一块,真有乐趣啊!能天天和你在一起,一定会很开心,你开心不开心?”
打你嘴巴你还开心?天啊,小贱人,受虐狂,真是找打啊,天下还真有这样的女人,讨死个万人嫌!我哭,我再哭,我嚎啕大哭,我受不了了……救命啊,谁能救我何宣道一命。他心内在呼号,又有谁能领会。
“你这孩子,我真拿你没办法,婚姻大事,你可要想好。今日选错郎君,他日可是后悔莫及。”裴寂在银儿耳边规劝,银儿此时哪里听得进去?
裴寂觉得事已至此,大错仿佛已经酿成,露出一副任命的样子。
柳御史、霍侍郎两个老好人,说了两句可喜可贺,慌忙告辞,也许他们觉得,今天的事情,远没简单到就这般结束。
裴寂送走了他们,一甩手,这事他也不管了。
何宣道只盼银儿是一时玩笑,冷静下来就不这样想了,他实在不想当她相公,从来都没想过,真是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可是在古代,男女结合之前,又有几个是有基础的呢?坏了,看来真要坏事,裴家上下不会马上逼着我结婚吧?我有老婆了,她肯当二房吗?难道要把我留下来入赘?我的溪贞老婆啊,我对天发誓我没想过要背叛你……
何宣道正发愁呢,银儿倒是铁了心缠上他了,嗯,很缠人。
我已经穿越到唐朝了,为什么我觉得我依然不是唐朝人?还找不到作古人的感觉?古人可以三妻四妾,为什么到我这里不可以?我的思维、我的语言、我的行为、甚至我的习惯,还保持着现代人的特质,毫无改变。别人如果身处我境,会适应环境,变成古人吧!
仿佛总有个声音召唤我,让我改变。屁,谁规定我必须得变!我不知道如何彻底颠覆原本的自己,我,也不想变。
“讨死个万人嫌,我,我要回去了。”何宣道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但必须拒绝。
“你得叫我银儿!回去干嘛,想跑啊?李元景想悔婚,你也想不成?他一去不回,害得我好苦,我可害怕你也学他。”在银儿心中,真把他当英雄了,还真就认准他强于李元景了。
“我要是撒谎,我会心慌不安的。”何宣道思来想去,不得不直接拒绝她,“我已经有妻子了,我不能因为你,而让她伤心难过。”口气还是那样生硬。
“休了她。”银儿语气轻松、蛮不讲理地说。
“我猜你就会这么说,我犯的错怎么由别人承担,她有没错。”
“随便找个借口,不就有错了?
“绝对不可以。”何宣道在感情上,还是有自己坚定的原则的。
“那怎么办?”
“除非你做小……”何宣道语气坚决,不怕由此引发争执。
“不行!”
“不行就算了!”何宣道语调渐强,想在口气上压制住她。
“我叫人杀了她。”
“除非你先杀了我!”何宣道不亚于刑场上的革命烈士,我何宣道不是老婆贩子。
“杀就杀,你以为我不敢是么?不行,杀了你,我就成寡妇了。我做大,他做小。”
“还是那句话,除非你做小……”何宣道料想,她万万不肯答应做小的,她的父亲更加不会答应。放着王爷的正室不做,给九品令史做小老婆,无论如何也说不通,对谁来说,这都是不可接受的耻辱。
银儿见争吵和威胁无效,转身出门,道:“我和爹爹商量商量。”
何宣道心情忐忑地等着,银儿糊涂,裴寂不糊涂啊,他肯定得想办法解决眼前三角形困局,这是他做父亲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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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顷,银儿便返了回来,笑道:“做小就做小,哼。”
“啊?这个你都答应?”何宣道万万没想到等到这个结果,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问,“司空大人真的同意了?”
“我没问呢。”
“你刚才不是说去找司空大人么?”
“刚才我去找下人。”
“下人?”
“嗯,从今往后,再也不让你离开裴府的大门,让你再也见不到你的娘子!不管我做大做小,你都是我一个人的。”银儿说着,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的爷,这丫头够狠,这回我何宣道想逃都逃不出去了。
何宣道苦笑道:“你太霸道。”起身要往外面走,银儿也不追来,笑道,“你会飞么?”
何宣道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下人纷纷让路躲避,等他欲强冲出大门,被健壮家丁硬生生拦住。
何宣道无奈,悄悄问下人有没有人上门来找过他?家丁说:“小姐不让说。”
如此说来,即便妻子来寻,裴府家丁也不会让她进来的,也不会吐露我在里面。
何宣道郁闷地四处转,在后院终于见到了一个黑漆漆的钱炉正夜以继日地铸通宝铜钱,后院一角烟熏火燎的,味道特别呛人,何宣道退得远一些,心想,何宣道啊何宣道,你不是一直想通过实现股份制拥有这个钱炉么,现在可好了,整天守着它吧!
直到天黑,何宣道被丫鬟指引着,到一间房里安歇。
屋里亮着蜡烛,何宣道从里面锁好了门,生怕夜里银儿跑进来骚扰,他知道银儿的脾气,惹着她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脱了外衣,何宣道来到床边,蓦然发现床上的被子不停蠕动着,他吓了一跳,仔细看去,俨然是个人形。
“谁在被子里!”何宣道大声呵斥。
他这么一喊,被子反而不动了。
何宣道低声道:“我掀被子喽!”只见被子微动,里面的人还在和自己“捉迷藏”。
何宣道心中暗骂,一定是银儿,在房间里“守株待兔”,我得赶紧把她轰走,不能失身于她。想到这里,抓住被角,猛地往旁一掀!
“啊!”何宣道不禁惊叫起来。
是银儿藏在被子里不假,可她正赤身裸体地侧卧着,婀娜的身段展露无遗!
稚嫩的肌肤似在向何宣道炫耀,彷佛透着晶莹的柔和光辉。也许是因为害羞,她早把身子缩在一起,何宣道只能看到她胸前被胳膊遮盖着的粉嫩的半球,丰盈的大腿虽然曲起夹紧,见不到少女的隐秘地,却使得屁股更加圆润诱人。
我靠!
任何男人眼前这么一个娇艳幼嫩的少女,都应该周身火热,不知该说什么来赞叹了,可是何宣道全然没有感觉,愤怒地一扬手,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叫道:“你穿上,回你自己房间睡去!”
银儿的眼睛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双手捏着被子边缘,笑眯眯地看着何宣道。
何宣道一怔:想不到银儿来个自荐枕席,不知是整个唐朝都这样开放,具有这样的社会底蕴,还是银儿是个特别的例子。如果搞定她,攀上一品司空的高枝,今后身份地位都有了,钱财更加不在话下,后院有造币厂呢!这些对我确实有诱惑力,唯独这个女人对我没有诱惑力!我真的不喜欢她!
“起来,走啊!讨死个万人嫌!”何宣道在地上暴跳如雷。
“银儿已心属何郎,今晚在这里与何郎共度良宵。”银儿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声音娇怯,但何宣道看来,她是全无羞臊之意。
何宣道再也忍不住了,终于破口大骂了,道:“滚开,贱人!臭女人!”他恨不得将天底下男人骂女人的最恶毒的话都学来,都招呼到她的身上。
银儿不但不恼,反而吃吃笑道:“我长这么大,人人顺着我意,没人惹我生气,我惹别人别人也不敢生气。只有何郎凶我,为我着恼,银儿心下很是感动。”
何宣道站在地上,气得快要哆嗦了。我靠,什么人啊,我骂你你还说舒服,受虐狂啊?你说的没有错,你长这么大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人敢忤逆你,可我生不生气关你屁事,你快把我气个好歹的了!我的肺啊,是不是快要炸了?
“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就去喊司空大人,说你失踪了,让府上所有的人都起来找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干什么!没羞没臊的!”何宣道怒斥她。
“好哇,你去告啊,我才不怕我爹呢。最好让多有的人都知道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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