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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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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想了想,写了个方子给等在一旁的下人,说:“这个方子熬得药给孩子搓身,手脚后背全身都得搓,一天能搓几遍是几遍,一刻不停最好。”说罢叹气,“听天由命吧。能熬过去会睁眼会喝水就算救回来了。”
  段家婆子接了方子连声道谢,大夫又写了个方子,说:“孩子睁眼会喝水咽东西后再找我来看一次,这奶娘估计也要好好挑。”只能到时再用药。
  马婆子要过方子瞧了眼点头说:“还行,不算差。”
  大夫也不跟她计较,收拾了药箱转到另一头,一看倒吓了一大跳!炕上躺着的不知是人是鬼,十个手指头十个脚指头都扎着竹签,血污八糟满床都是。
  大夫这才知道这孩子为什么闷成这样,原来是当娘的晕了。靠近再一看,这是死是活啊?赶紧叫段家的人过来:“这人要想救回来,要用参!赶紧拿参片来给她含上吊气,我这边立刻开药!”
  段家婆子一听,参?给她用参?这脸上就有些不好看。大夫还想说要是家里没有好参,倒可以去药房取来,他们店里百年好参也是有的。一抬眼看到婆子脸上的神色,哦,原来是不肯花这个钱啊。合上药箱道:“这人不用参先吊着气,神仙来了也难救。”
  段家婆子陪着笑道:“大夫再给看看,想想别的办法?”
  大夫一听就知道,这个病人赚不着钱了。主家不肯花钱给她看,他又何苦白作工?人也不用瞧,开了个不温不火的方子递过去说:“先吃着吧,能救得回来要看天命了。”说完提着药箱就要走,段家婆子赶紧拦着,说再去问问主家,转脸火烧屁股样的跑了。
  大夫觉得奇怪,见屋子里这一家的下人都躲在屋外面,只好又溜到马婆子跟前问这是怎么回事。真有那可惜钱不肯救的他也见过不少,可这边不想救,那边又不肯放他走,这是为什么啊?
  马婆子只笑,低头只顾着给小孩子搓手揉胸,大夫早知她是个什么样人,从药箱里翻出包不值钱的药糖塞给她:“甜甜嘴吧。跟我说说啊,都是一条街上的人,要是这一家有个什么忌讳的我也好避着点。”
  当大夫的小心谨慎一点是应该的,要是这一家原本对这床上的病人有什么龌龊,他这开个方子说不定就当了别人的替罪羊。
  马婆子接了他的礼,想着以前也得过他不少关照,别的不说,日后再有那趁着男人不在家出去偷腥的小媳妇找她拿落胎药什么的,还得找这个大夫。
  马婆子勾勾手,大夫靠过来,小声道:“我过来的时候,这位……”扬扬下巴指着那头的小杨姨奶奶,“还睡着呢!”
  大夫乍舌:“睡着?!”旋即反应过来什么会有那么多竹签子了,再一想,明白了,这女子产子前让人喂了安神的药!这就说得通了。这一家人的确是不怎么在乎这女子,只是先头喂了药,人要是真死了,回头有那好事的翻出来,也是理不直气不壮的。
  大夫安心了,看来这门生意,还有得做。这个主家再不乐意,也要拿钱出来救人。哼着小曲转回那头,大夫安稳坐下,施施然打开药箱,一边给小杨姨奶奶拔竹签子一边给她上药,又在心里盘算店中还有什么好药一会尽可以开出来。这一家看着也算殷实,几两钱子只怕还舍得掏出来吧。既然笃定有人肯付钱认帐,大夫也不急了。
  若是他救了一半这家赖账倒也简单,之前给产妇喂药的事怎么说?只怕这样提上一提,不怕收不来钱。
  段章氏听婆子说大夫要给小杨姨奶奶用参,当时就叫了起来:“给她用参?没有!”
  婆子不敢应,跪在地上头都不抬。
  段章氏气得站起来在屋子里绕圈,嘴里念叨:“给她用参?我还没见过参长什么样呢?倒给她先用上!凭什么!”
  躺在里屋养神的段老爷被她吵醒,一睁眼就觉得天地倒转,恶心得趴在炕沿上干呕半天才缓过劲来,外面段章氏尖声叫嚷让他头痛,高声怒叫道:“外面在吵什么!!进来!”
  段章氏一下子像被掐住了脖子安静下来,缩肩低头的掀帘子进里屋,段老爷靠在炕头上脸色青白满头冷汗,指着她:“过来!”
  段章氏陪着笑,倒了杯浓茶递过去:“还难受啊?要不要喝点醋压一压?”
  段老爷斜眼瞪她,接过茶来漱口,把杯子塞回躬腰站着不敢坐下的段章氏手中,哑声道:“……吵什么?我这头疼得都快裂开了,你在外头不说好好为我分分忧,跟婆子吵什么?不觉得丢人啊?”
  段章氏委屈巴巴的瞅着他,段老爷叹气,老夫老妻,段章氏虽然有些小心眼,可对他也真是没话说。又生了两个儿子,房中的人她也不拘着他,段老爷到了这把年纪,就想一家人好好的安生的过完这辈子,对段章氏倒比年轻时更宽容些。
  扯着段章氏坐到身旁,拉过她的手按在胸口说:“我心口闷,你给我揉揉。”
  段章氏就一下下给他揉胸顺气,段老爷闭着眼睛轻声问:“跟婆子吵什么呢?要是不好使唤就卖出去,你也是当了一辈子家的人了,跟个下人吵闹倒让人瞧了笑话去。”
  段章氏就小声的说请来的大夫说不用参小杨姨奶奶就救不回来的话,抱怨道:“这参是谁家都能用得起的?我生浩平、浩方那会了不起喝口鸡汤,谁没生过啊?怎么到她了就要用参才行了?”
  段老爷听着就睁开了眼睛,握着段章氏的手不让她揉了,叹气道:“我只问一条,要是这个妾真死在咱屋子里,老太太那边你要怎么交待?”
  段章氏没话说了,可仍不服气,甩开段老爷的手没好气道:“哼!休要拿这话来唬我!别看老太太这么抬举这个妾!就是这会儿咱们在老宅,老太太也绝不会掏钱买参给个妾瞧病!”
  这话段老爷倒真没法驳。他自己的老娘他还能不知道?这个妾要是真在老宅生,哪怕是二哥房里的人这会生完孩子要用参吊命入药,老太太也是绝对不会肯的。
  老太太的心里,只有儿子孙子是要紧的,媳妇一点都不值钱。这个没了再聘也就行了,再说生孩子本就是过鬼门关,没救回来也只是那女的没有享福的命。
  就是儿子孙子,在老太太那里也要排个三六九等来。他们三房次子的妾,要是在老宅,别说参了,只怕大夫都见不着。
  段老爷苦笑,握着段章氏的手柔声劝她:“这话,原不该我这个当儿子的说。但你说的也不算错就是了。”
  段章氏见段老爷顺着她的话说,一时有些飘飘然。又看到段老爷一脸苦笑,想他在老宅那里也不得老太太的喜欢,一辈子也过得憋屈,立刻温柔道:“老爷,咱都搬出来了。以前的事就别想了。”
  段老爷拍拍段章氏的手,叹道:“我知道,我心里一直都记着你的好呢。”
  段章氏眼圈红了,低头道:“……我不为老爷,还为谁呢?”
  段老爷拉她靠到怀里,拢着她的肩轻轻拍抚,又道:“娘是个什么样,你也知道。这人要真在老宅里,是死是活咱也不必管了。可如今她跟着咱们在这边院子里,出了个好歹,老太太见了你必定没个好脸。”
  段章氏扯着段老爷胸前衣裳,段老爷靠在她耳边小声说:“到了过年时,咱们过去侍候,一屋子大小都在,她要是再掐着这件事给你难堪可怎么好?”
  段章氏被段老爷的话说得想起了去年过年时的事,还有半月前在老宅被老太太当着一屋子丫头婆子指着鼻子骂的事,一时又怕又恨又委屈,眼泪就哗哗的流了。
  段老爷一边给她擦泪,一边劝她:“不过几两银子,只当是买个太平。”又抱着哄了阵,段章氏没精打采的答应了,出去后叫婆子照着大夫的方子去药房拿药。
  段老爷这才松了口气,靠在枕上昏沉沉睡去。
  段家在南方的庄子,其实就是一个有着六间屋子一个院子的小院,也就巴掌大小。平常没有人在,段浩方带吴二姐过来暂住,早有一辆车先赶带着锅碗瓢盆过来打扫一番,通灶买柴买菜,等段浩方他们过来时,院子已经收拾好了。
  车停在前门,吴二姐在张妈妈和红花的簇拥下走进院子,院门前的台阶上正跪着一对中年男女,头都不敢抬。段浩方拉着吴二姐站住指着这两个人说:“这是咱家的金二和金二媳妇,他们住在前院,偶尔也办些采买的活。容贵就是认在他家里的。”
  金二和金二媳妇都是憨厚人,听段浩方这样说连忙磕头道:“都是二爷抬举的咱家!”
  吴二姐见段浩方特地点出来这一家人,想必可以算是他的亲信吧。回头对张妈妈说:“也是咱们麻烦人家。拿匹布再拿二十个钱,只当是喝个茶吧,千万不要嫌弃。”
  段浩方见二姐明白道理,微笑点头,拉着二姐进屋。后边张妈妈亲手扶起金二媳妇,拉着她进旁边的偏屋,又当着她的面去开吴二姐带过来的箱子,从里面抱出一整匹还没开封的布又数了二十个钱一股脑塞到金二媳妇怀里。
  金二媳妇只觉得怀里一沉,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白得了一匹布和二十个钱?脸竟吓白了,话也不会说了,对张妈妈连行大礼,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也没找着出去的门。
  张妈妈上前挽着她的手送她出去,软声道:“我们二奶奶刚进门,屋子里的人多粗笨,有很多不周到的地方,妈妈日后有空多来走动走动才好。”
  金二媳妇连连点头躬腰。她跟金二是半路凑和的夫妻,都是被卖到段家来的,家乡什么的都回不去了。听说金二跟她一样,在家乡也有老婆孩子,让拐子拐了后却连自己的姓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进了段家后,两人经人撮合凑成了一家。金二媳妇十几年下来都没生下一儿半女,说是被拐的时候坏了身子,这辈子可能都生不出来了,两夫妻夜里想起来就睡不着。段浩方要给容贵找个迎亲的地方,就让容贵认到金二夫妻名下当了个养子。白得一个儿子不说,还是段二爷亲自保的媒,娶的还是二爷屋子里头一份的大丫头。办婚事的钱都是二爷给的。这带着新二奶奶出门玩,二爷又特地叫他们夫妻两个来帮着操持。金二夫妇就觉得这是他们的造化来了!二爷要抬举他们!

  第 61 章

  金二媳妇捧着东西回到屋里,见了金二就喜得掉泪:“你快来看!这都是新二奶奶刚才给我的!!”她把东西搁到炕上,一样样摆开,指给金二看,“你看!你看!这布,这钱,这都是新二奶奶给的!你快看啊!”金二媳妇欢喜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只觉得高兴!这么些年,她没用过新布,没给自己做过一件新衣裳!家里不挨饿就行了,钱从来只在别人手里见过。进了段家倒是有吃有喝有地方住,可别的她从来没想过。
  金二摸着那崭新崭新的一整匹布,再看那黄亮亮的新钱,也结巴了,指着炕上的东西说:“都、都收起来!都收起来!别在外边放着!”一边在屋子里转圈,拿了块糟布一枚枚钱整整齐齐码好包起来,先是塞到枕头底下,觉得不保险,又藏到墙角的瓦罐里,仍不安心,金二握着钱觉得烫手,心慌。
  金二媳妇把布外面的绳子和纸都解开,抖开比在身上,喜道:“你说,我用它做件衣裳,好不好?”
  金二急了,上前打下她的手说:“你拆它干什么!回头带回去,给兰花送过去!”
  金二媳妇恼了,摔了手中的布说:“你巴结她干什么?按说她是咱家的儿媳妇!没听说当公婆的倒要去巴结她?”
  金二跺脚急道:“你个糊涂蛋!那容贵是咱生的不是?他不是咱生的,能跟咱一条心?兰花是二爷身旁的大丫头,咱巴结她,日后就是看在她的份上,容贵也会对咱俩好点。你别忘了,以后等咱俩不能动了,还不得靠容贵和他媳妇?”见她不动,金二上前把布重新裹好,再包上纸捆上绳,好好的放在一旁,还搭上块布盖着免得落了灰。
  金二媳妇看着新布,刚沾沾手就要落到别人的口袋里去了,她不甘道:“……就是给她,她也未必看在眼里。她在二爷的屋子里,什么没见过?”
  金二倒看得开:“她看不看在眼里不要紧,这是咱的心意。再说这是新二奶奶给的东西,我看她也未必有。”回头见媳妇还是一脸不情愿,想她刚才进门时欢喜的样子,金二把那一小包钱塞她手里说:“拿这个,去买点喜欢的吧。”
  金二媳妇倒笑了,反塞回给他:“你放着吧。好歹是二十个钱呢,留着日后说不定就有什么用处了。”
  金二攥着钱,坐到媳妇身旁,拉着她的手说:“嫁给我,委屈你了。”他这辈子都没赚过钱,上一回娶回家的老婆嫌他没钱,天天指桑骂槐,他受不了,跑出来想赚了钱再回去,谁知道让拐子给骗了,糊里糊涂签了卖身契被卖到段家。
  金二媳妇害臊,扯回手低头道:“只要你不打我,我就跟着你!”
  吴二姐一大早醒来,就看到睡在旁边的段浩方,虽然名义上已经是夫妻了,可跟一个大男人这么亲密的躺在一张床上还是让她感觉很陌生。
  吴二姐醒了就睡不着了,渐渐有些内急,可他躺在外面,长手长脚把能下炕的路都挡得严严实实,要想下炕只能从他身上翻过去。勉强忍了会儿胀得不行,只好小心翼翼爬起来退到床角,站起来迈过被子下他的两条大长腿,下炕绕到屏风后木桶那里蹲下小解。
  段浩方在她起来时就醒了,想看看这个小媳妇干什么,看着她提着裙子从他身上跨过去,蹲在炕沿上伸出一双嫩生生的小脚丫去穿鞋,窗外透进光来,映得她的一双脚粉白透红,脚趾圆嘟嘟的。这要是能咬在嘴里那才是一大美事!
  段浩方正醉陶陶想着衣裳下二姐稚弱的模样,耳边就听到屏风后淅淅沥沥的水声,这下他可躺不住了,腹下一团邪火越烧越旺。
  吴二姐自屏风后出来,一抬头就看到段浩方半靠起来,两只眼睛狼似的盯着她。
  不妙。二姐立刻站住不动了,怯怯道:“你醒了?那我叫张妈妈进来侍候吧。”
  段浩方昨天晚上还想拉着小媳妇玩耍一番,不能圆房也可先解解饥馋。哪知这小媳妇机灵的似狐狸一般,吃完了饭先是喊累,又让人烧水洗澡,又推着他去洗澡。等他出来,人家早睡了。
  段浩方知她装睡,把她拖进怀里搂着时手脚都是僵的。可这是媳妇,不是别的什么人由着他可以压着强来,又觉得她这点小把戏有趣好玩,趴在她耳边吹气吓得她发颤,拢着她时不时的扯扯小手拉拉小衣揉揉小腰。想是他睡着的时候,这小媳妇还没睡呢。
  这会儿见她机灵鬼似的站得离他远远的不过来,段浩方故意慢腾腾的掀被子下床,逗她道:“不用张妈妈进来,我侍候你穿衣裳好了。”
  吴二姐吃不准他是真是假,不过也不敢拿自己去试,见他趿拉着鞋过来,连忙扬声叫:“张妈妈!我们起来了,送水进来吧!”
  张妈妈答应一声,就听外面开门,红花端水进来,张妈妈去接,两人这个说都起来了?那个说起来了,今天早上准备的什么吃食?
  屋子里二姐一溜烟又躲回屏风后,段浩方慢慢踱过去,隔着屏风小声说:“你难不成就一直躲在后面?”
  二姐紧盯着屏风另一头段浩方的影子,就是不搭腔。
  段浩方闷笑,扬声道:“那我可进去了!”
  二姐急了,忙道:“你进来干什么……?”
  段浩方抬脚就往屏风后面绕,边绕边说:“你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一绕进来就看二姐缩在屏风后的角落里,段浩方一边正直的看着她一边解裤带:“快憋死我了。”
  二姐见他解裤带,飞快的从他身旁挤过去逃了!
  段浩方大笑。
  张妈妈掀帘子进来就看到二姐仅著小衣气哼哼站在屋当中,屏风后的段二爷哈哈大笑。见这对小夫妻相处的还好,张妈妈也高兴。一边笑着扯过二姐给她穿衣,一边劝道:“这是在闹什么?留神着了凉。”一边给她披上衣裳让她坐到炕上。红花提着热水进来,兑在盆里涮了涮手巾上前给二姐擦脸擦手。
  段浩方自屏风后出来,趁张妈妈和红花没注意对着二姐挑眉眨眼又笑,二姐瞪他一眼,低头自己也笑了起来。
  张妈妈见二姐笑了,就把这边交给红花,她去侍候段浩方穿衣。
  小夫妻各坐一方洗漱换衣,等二姐坐到梳妆镜前挽发时,段浩方踱过来弯腰伏身给她戴耳铛,揉着她嫩红的耳垂揉到发烫才把耳铛的金针□耳洞,戴完一边换另一边,悄悄用小指滑过二姐后脖子根,再戴另一枚时,段浩方就看到二姐的后脖子上起了一层细密的小鸡皮疙瘩,红透透的。
  他心中得意,按着她削薄的双肩压着她一起看镜子,轻笑道:“好看吗?”
  二姐隔着镜子眯眼瞪了他一下。
  正给二姐梳头的红花闪开,在张妈妈的提点下,她已经明白怎么在房中侍候了。二姐已经不是当姑娘时的她了,当时她要护着二姐不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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