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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芳-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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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姐洗了脸换了衣裳过来,看得出来眼睛还有点红有点肿,别的倒是都看不出来了。
  她跟吴冯氏先说了会儿昌圆,又说了会儿昌伟和昌福,嘴里都是孩子经。吴冯氏就笑话她:“怎么?不跟我说你这几年受了多少委屈?娘在这里,你说给娘听,娘抱着你。”
  二姐张张嘴又闭上,笑着摇头道:“哪有什么委屈?不都是过日子嘛。”
  听她这么说,吴冯氏脸上的笑也没了,望着她半天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笑着叹了声:“……长大了。”
  吴冯氏就跟她说一会儿吃饭让她见一个人。
  “谁啊?”二姐问,心里想是那个四舅?这么快就要见?还以为明天才能见呢。
  “是个姑娘家。姓顾,小名长欣。我打算把她说给敬泰,晚上你看看,替我掌掌眼。”
  到了吃饭时,二姐就想既然要见外人,就不让昌伟和昌福出来了,谁知吴冯氏却道:“要真是进了咱们家的门,那就是一家人了,不必避讳。昌伟和昌福都是小孩子,没事。”
  顾姑娘今年十七,长得不算特别漂亮,但自有一股气质在内,她一进来二姐的眼睛就亮了,第一眼看去这姑娘不错,配给敬泰正好。以前倒也不觉得,可是敬泰要真跟这姑娘放在一起,反倒显得他不够稳重,也不知这顾姑娘是哪家教出来的,小小年纪未曾出阁,竟然修得像见过大风浪般沉稳持重。
  饭桌上有孩子在,虽然二姐从小教得昌伟和昌福不至于做出边吃边闹的举动来,可是到底也不会连一举一动都要求严格,连孩子本身的活泼都给打死了的教法。所以桌上挺热闹的。
  吴冯氏和二姐就看,这顾姑娘是个什么反应。她看起来倒不像是鄙视或不耐烦,但也没有说热情的跟丫头婆子似的喂孩子吃饭,人家该干嘛还干嘛,就是对着昌圆看了好几眼,笑眯眯的。
  晚上二姐跟吴冯氏睡一个屋,她说起这顾姑娘就不明白了:“娘你说,她是聪明啊还是有点冷漠啊?”
  吴冯氏说:“从她来我就一直看着她,这孩子……应该是个懂事的……”接着就把她以前的事跟二姐说了,接着道:“她这个样不像是个心眼深的。从娘家到亲戚家再到咱家,她心里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怕是个认命,可又不那么甘心认命的。
  刚了那样的事,她又寄人篱下这么几年,听人闲话受人排斥,连家都没法回了,也不可能像个没心肺的那样还笑得出来。就这么让人不清不楚的给带到吴家,她心里估计也不是滋味。
  二姐也想到了,道:“……她该不会看不上敬泰吧?”她刚才都没想到这个,顾姑娘看起来倒像是官家或富户的女儿,吴家不过是乡下的一个地主,看着在吴家屯厉害,可在别的地方还是个泥腿子出身。
  吴冯氏倒不担心这个,她说这姑娘懂事就在这里,要是她不嫁到吴家来,日后再想找跟吴家差不多的人家更难了。她现在是娘家不管,谁也靠不住,年纪也不算小了,也没什么好挑的了,吴家是她能遇上的最好的人家了。
  她说:“她倒不至于看不上敬泰。”是不敢看不上。
  二姐却想到别处去了,万一日后敬泰看上人家了,人家看不上他,两人之间那不颠倒了?该谁巴结谁啊?虽说顾姑娘好,可她心里却不希望自己弟弟服低做小的去看她的脸色。都说寒门娶妇,高门嫁女,她不想敬泰日后变成个怕老婆的。
  她这么一说,吴冯氏笑了,拍了她一下道:“你这都想的什么啊?那女人进了门就低了一截,你都嫁过了还不知道?退一万步说,就是她真看不上你弟弟了,难不成咱吴家就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了?到时她要真这么不识相,我立刻就能办了她!再给你弟弟纳十个百个妾,看她还倔不倔!”
  过了会儿她又生气了,又打了二姐一下骂道:“在你眼里,你弟弟就是那种耳根软的,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
  二姐知道自己想岔了,赶紧求饶,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才睡下。总得来说这顾姑娘不错,吴冯氏已经动了心要给敬泰了,趁着二姐在这里就挑个好日子把喜事办了,热闹热闹。
  
  第 230 章

  吴冯氏拍了板,吴老爷自然没什么意见,喜事很快办起来了。
  先在村里找了户五福人家,顾姑娘前一天夜里送过去,第二天早上从那一家上花轿,在村里绕一圈进吴家拜堂。
  事起仓促,冯四跟吴冯氏说现在再去请顾姑娘的家人来已经来不及了,反正前面的纳采问名冯夫人都办好了,顾姑娘的嫁妆也一起带过来了,他就仅充一下娘家人吧。其实是他嫌麻烦,若是现在再回去请顾家人来,一来一回的花的时间就更多了。他在这乡下地方吃没得吃玩没得玩,就是跟吴冯氏说家里的事,她出门早,他记得的事也少,两人其实说不到一块去,总不能天天说冯老夫人吧?
  顾姑娘无可无不可,这事也轮不到她做主。她那娘家根本指望不上,当初送她到亲戚家时,娘就把嫁妆单子给她自己拿着了,交待她道过好过歹,日后都是她自己的事了。
  “这都是女人的命。”娘叹道。
  她十一岁定亲,十四岁时那男的一场病没熬过来就死了,听说本来也就是咳嗽着凉,并不严重。他仍旧每日上学念书,都以为快好了,谁知天突然一凉,过了一夜他就病得人事不知,再有多少好药灌下去都没用了,不到一个月就办了丧事。又过了一个月,流言四起。一个好好的男孩,平常身体好得很,极少得病,只是吹了一场风受了点凉就病死了,这谁信呢?于是纷纷传言是冲撞了什么邪秽。
  现在想起来,她只余冷笑。是,人人都是好的,只有她这个外人不好了。原来就说到她十五岁时两人就成亲,现在还没进门就克死了他,可不是她不好吗?三人成虎,在她听说这个事之前,外人都已经避她如蛇蝎。
  可笑的是她,本来还想着他死了,她过一年再议亲,也算是全了两人的情分。谁知他家根本没打算领她这份情,甚至狠不得她一头碰死给他偿命。
  别说两人还没成亲,就是成了亲,她也不会为别人去死。她在家里熬了两年,外面的流言没见消散,媒人都绕着她家走,连家里其他的女孩的亲事都渐渐出了问题。
  她慢慢明白了,喜事本来就图个吉利,也不是非要娶谁不可的,没了她们这一家,自然还有别家的姑娘,又不克人,又没坏名声。谁肯在这时站出来说不怕她家的坏名声?谁又能保证自己一家日后都不出一点事?就怕出了事后,反倒像应了什么似的。
  爹跟娘商量,把她送到亲戚家去。她在家乡已经是嫁不出去了,趁现在年纪还不算太大,送到远地去找个没听说过这回事的人家嫁了吧,不然继续留她在家里还不知道要带给家里多少祸事。
  可是人家一见她带的大笔的嫁妆自然心动,一问却是离了爹娘跑到外地亲戚家来的,自然要去打听,这一打听不得了,本来只是死了个还没成亲的他,再传回来就变成了她命中带煞,嫁进哪家死一家。没成亲就把人克死了,要是真嫁进门来,那这一家子还能剩下什么?
  她在这个亲戚家住半年,那个亲戚家住半年,转来绕去心中也有数了。家中对她的情分越来越少,亲戚也越来越不耐烦。要是她最后真嫁不出去了,怕就要在亲戚家住一辈子了,也不知道她娘给她的嫁妆够不够她活一辈子。她孤身一人,谁能护着她?
  吴家是来救她命的,她来之前已经打算好了,哪怕吴家这个儿子是个傻子、瘸子、丑八怪,她都愿意嫁。她会好好的做他的媳妇,给他生儿育女。
  她不想再回到亲戚家了……
  吴冯氏来跟她说成亲的事的时候,她无一不答应,等她走了,她坐在屋里愣了半天,然后扑到被子里捂着嘴大哭了一场。她终于熬到头了。
  她在屋里哭,二姐在屋外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示意身旁的红花别出声,转身蹑手蹑脚的走了。
  吴冯氏让她来跟顾姑娘说说家里的事,也就是让她别害怕,还要跟她讲讲这洞房,怕她离家久了,她娘大概不会早早的就跟她说这个。谁知却让她在门前听到哭声。
  回屋后二姐坐着发呆,红花小心翼翼捧了茶来,道:“奶奶,那顾姑娘会不会……”
  二姐斜过去一眼,见她闭了嘴才接过茶来吹了吹道:“不该你问的,别瞎问!出去也把嘴闭严了!”
  等红花出去,她在屋里坐不住就去找吴冯氏,本来想跟她再说说这个顾姑娘,却见屋里到处是办喜事的东西,连脚都下不去。屋里吴冯氏正跟冯妈在忙,她在屋外看了一会儿转身走了,还是等等看再说吧。
  出了院子正遇上往里走的吴敬泰,二姐一把拉住他上下打量了两眼才笑道:“你跑这么急干什么?娘那屋里正乱着,你跟我来,咱俩说说话。”
  她把敬泰拉到她住的院子里,昌伟和昌福跟着敬贤、敬宗跑出去玩了,红花进来上了茶也出去了,她就想跟敬泰说说这个顾姑娘,却左思右想不知如何开口。
  她一不能说顾姑娘在房里哭了,这明摆着人家对这桩婚事不乐意,她这么一说,敬泰记在心里,小两口还没拜堂呢心里就生了嫌隙,日后还怎么相处?
  二也不能什么都不说。顾姑娘心有不平,敬泰前头遇上谢氏也是受了罪了,她还算了解自己这个弟弟,他心里别的不说,责任是一等一的。他只要娶了顾氏,就会把她当妻子敬重爱护。可要是他这边一门心思对人家好,人家却不领他的情,说不定还在心里嫌弃他,觉得嫁了他委屈的话,二姐就该心疼自己的弟弟了,在她眼里敬泰是个比段浩方好得多的男人了,别的不说,因为吴老爷的那个庶子敬齐的事,他对小妾是根本没有一点兴趣的,听说那个谢氏在时,就算生不出孩子来他也不去妾那里,等谢氏被休,那个妾也跟着被卖了,谢氏没生下孩子,那个妾却连怀都没怀上,可见平常敬泰根本不去她那个屋。
  哪家姑娘嫁给敬泰都是有福的命。
  说也不行,不说也不行。二姐为难了,叫了人进来便只呆坐着喝茶?
  敬泰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她抬头就见他一边笑一边把茶放桌上,掩着嘴咳了两声道:“二姐,你要说什么就说吧,瞧你那个为难样,跟、跟蹲坑似的……”
  二姐随手抓了一把瓜子兜头照着他扔过去!浑小子真是什么都敢说!欠打!
  他往炕后仰身闪过那把漫天飞来的瓜子,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长出一口气说:“二姐,其实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你放心吧,我早不想她了。”
  谢氏。二姐听他这句话才知道他对谢氏怕是还记在心上呢,说起来四年没生下孩子确实有点那什么,可听说她怀上过,只是没足三个月就流了,说不定是体质的问题?现在人寿数少,早生儿子早好,也怪不得吴冯氏着急。
  二姐回来后没细打听这个,再看敬泰这个样,不由得就想出一个棒打鸳鸯的苦情故事来。这里头谢氏和吴敬泰就是那被逼分开的小夫妻,本来情深意坚,无奈造化弄人。休妻这个事应该是吴冯氏决定的吧……
  她猜归猜,可不敢说给别人听。一是她自然是跟吴冯氏亲,就是这事她真做出来了,她也不会为个没见过的外人去找吴冯氏的晦气。二来就是她现在也是当娘的了,凭心而论,要是日后昌伟或昌福也娶了个生不出孩子的老婆,她这个当婆婆的心里说不定也挺不是滋味的。总不能就让儿子日后没孩子尽孝吧?就说可以纳妾生子,可妾生子到底不如妻生子更站得住脚。
  之前她就听说过街上有户人家,老婆没生下孩子,小妾生了个儿子,等这家男主人死了,妾生的儿子要继承家产,结果族中非说妾子继承不合适,硬给夺了回去分给了那男主人的弟弟,说好歹那弟弟跟那男主人是一个娘生的,不但是嫡亲的亲兄弟,还都是正室老婆生的,比那小妾生的更名正言顺,因为这家产可都是他们的爹传下来的,就是分了,那也是爹给的。
  其实就是争产,要是问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主人,问他是把家产给早就分家的弟弟还是给自己儿子,那当然是给亲儿子了。可怜那一家就剩下几个妇道人家,哭没处哭求没处求,很是热闹了一阵,也让街坊邻居看了一场好戏。
  所以同情归同情,到时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不能因为一时的心软就误了儿子一辈子。在这上头,二姐很明白吴冯氏的心。为了儿子,再狠的事也能做。
  想到这里二姐对着敬泰点头说:“你明白就行,不想就对了。”然后仍是忍不住说起顾姑娘,问他道:“你觉得这回这个顾姑娘怎么样?”
  他看起来倒像是不怎么在乎,想了想说:“听娘说规矩上是个好的。”说完一哂,“还没掀盖头呢,我又没过她。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二姐小声道:“我跟你说,顾姑娘怕是个心气高的,对付这种心气高的女人,你不能顺着她捧着她,越捧着她,她说不定越看不上你。就拿你自己说,那些见了你就骨头软的人,你看得上?”
  敬泰摸着下巴一脸认真的点头,道:“二姐说的有道理!”肚子里却快笑翻了,二姐怎么还拿他当小孩子啊,他老婆也娶过,妾也纳过,屋里还有丫头呢,怎么会连怎么对女人都不知道?还捧着顺着?当他还是没长大的傻小子啊。
  他有心哄她,自然是她说什么都一副严肃的模样说是,过了会儿二姐察觉不对了,一巴掌呼到他脑袋上,怒道:“好你个臭小子!耍你姐姐呢!”
  这次他笑得四脚朝天,抱着肚子在炕上打起了滚。

  第 231 章

  吴敬泰是吴家的大儿子,日后吴家是要交给他的,前头谢氏的事还有些闲言闲语在,吴冯氏憋足了劲要把这次的亲事办得风风光光的!顾姑娘带来的嫁妆挺丰厚的,到了成亲那天她就让人赶着嫁妆在村里绕三圈!一定要村里人都看看敬泰新娶的媳妇有多好!
  这个事还没办完,又有一桩事摆在她面前,凭心而论,第二桩更让她为难。
  冯四这个小弟弟来了快半个月了,两人常常说些家乡事,吴冯氏说着就会掉泪。这个四弟弟年纪小,当年跟她的感情不深,除了说些家中老人的事,两人并无多少话可聊。她也看得出来,他怕是已经在吴家住烦了。自己兄弟,又是自出嫁后就没见过面的娘家人,上回见大哥还是敬泰出生后的事呢,没来得及说两句话大哥就走了,所以冯四在她面前再不好,她都当他是小孩子不跟他计较,反倒想方设法的让他在这里住得开心。
  可是就在前几天,冯四带着几样礼物来,说是为了敬泰办喜事,给她和二姐带的些东西,都是些衣料钗环:“大外甥女的我就没法亲自给她了,就留在姐姐这里,回头等姐姐见了她,替我交给她吧。”
  吴冯氏笑着收下,赶忙问他这些天过得如何?吃喝上若有什么不如意的只管说:“房子简陋了些,你住不惯也应该。”
  冯四却脸色一整,站起来恭敬道:“姐姐说的哪里话?家里已经是极好的,吃的喝的都好,弟弟没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吴冯氏赶紧去拉他:“快坐下,一家人用不着这么多礼。”离家多年,再跟家里人相处,她竟有些手忙脚乱的。
  怕不只是四弟不习惯,她也有些不习惯了。
  吴冯氏心里怅然,面上不显,又拿些闲话说着凑趣,过一会儿就准备让他出去玩了,免得让他在屋里陪她干坐着,两人又没多少话聊。
  她道:“这几天家里忙着给敬泰办喜事,我都有些忘东忘西的。”这句话说出来,下面顺理成章的他就可以先出去了。
  可过一会儿抬头见他不但没出去,脸色还有些严肃,他道:“姐姐,我跟你说个事。”
  吴冯氏见他这个样就让冯妈去外头看着,不让人进来,等没人了她道:“你说。”心里想着他是想借钱还是想干什么?亲弟弟开口,她怎么着也要帮上一把的。
  哪知冯四说的却不是借钱或是看上哪个丫头这等闲事,而是想把敬宗带到冯家去。
  吴冯氏一听就傻眼了,这是为何?
  说起来冯家也曾出官入仕,吴冯氏太爷爷那一辈曾官拜四品,掌一方水土。后来被卷入到什么事中,费尽千辛万苦才保下性命,结果就是冯太老爷静悄悄的从官位上退了下来,虽然没有问罪,但也只能带着全家几经流离,辗转到了西镇这个小地方安家。
  冯太老爷带着全家搬到西镇后很快郁郁而终,吴冯氏的爷爷更是多方打点,力求让全家人能在这里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冯家全家都开始夹着尾巴做人,不要说官场了,那段时间他们连门都不怎么出,朋友、亲戚,哪怕是靠上来巴结的人全都不敢搭理,生怕太老爷死了以后再有人把那桩事翻出来,这会儿可不会再有人念什么旧情了。
  不知是银子的作用,或者那些请托的旧友中真有人出了力,又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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