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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请你狠 一点-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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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瞳的话没说完,勺子送到唇边,香气扑鼻,宋清瞳垂帘瞟一眼,只是一勺金黄色的汤而已,没别的东西,放心喝下去,好像和昨天的味道不一样。
云瑾眼中闪过一抹宠溺的笑,一连喂了宋清瞳十几口,宋清瞳渐渐放下警惕,真是好喝,云瑾这手厨艺一点不比御厨差,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这样一口一口喂她吃,这样的绝世好男人别说是古代了,就是现代也是万里挑一。
这样想着,云瑾的勺子送过来,宋清瞳下意识瞟一眼,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蹦入眼帘,宋清瞳大惊,头靠到床板上,发出“咚”一声闷响,云瑾脸上的笑容扩大,将勺子里的食物在宋清瞳面前晃了晃,忍着笑道:“皇上,你看清了,这是什么。”
宋清瞳心有余悸,将目光一寸一寸移过去,原来是一只黑油油的鸡翅,肉香浓郁,看着就有食欲,将鸡翅拿在手中,抬眸看一眼云瑾,云瑾忍住笑意,表情认真地说:“皇上,这是臣特意为您做的乌鸡汤,臣还以为皇上怕这东西,原来是臣弄错了。”
宋清瞳眼角有些抽搐,没想到云瑾还有喜欢恶作剧的一面,不过看在美食的份上,她不跟他一般见识,瞪一眼云瑾,口中说着:“曼卿好手艺。”大快朵颐。
喝完汤后,云瑾端着碗站起身,宋清瞳目光闪动,他对她的关心不似作伪,现在宫里没有别的男人,赤霄就隐在寝殿里,她无需担心,叫住云瑾:“曼卿——”
云瑾微微一愣,旋即转过身,宋清瞳抬起手臂,递向云瑾,云瑾注视着宋清瞳伸过来的纤秀玉手,来不及思考握上去,她的手很凉,云瑾心头也跟着一凉,完全没注意到,宋清瞳眼中滑过一抹算计,手臂突然往回一带,云瑾正在出神,冷不防被宋清瞳一拽,身体前倾扑到宋清瞳身上。
宋清瞳傻眼,她本来是想趁其不备,试探云瑾的武功,不曾想云瑾这么不中用,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这样倒下了?她哪里知道,云瑾一是分心,二是被拉上床的瞬间,已经反应过来,以他的功力,反手一击便可站回原状,但是他此时一只手被宋清瞳握住,另一只手端着碗,即使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脑中最先想到的也这碗不可以脱手砸到宋清瞳,所就这样不做任何反抗倒在宋清瞳身上。
眼见云瑾的面庞近在咫尺,宋清瞳讪笑着说:“额,朕想曼卿了。”说完额上布满黑线,她想说的不是这个!
云瑾眼睛里柔情流露,她心里是有他的,碗放到一边,将宋清瞳揽在怀里。
景德宫
上官潋月临窗而立,手拢着袖子,面带沉思,在他对面,楚天墨身穿紫色袍服,手扶着桌子,身躯不再挺直,面带沉痛,寝殿里的气氛异常沉闷。
楚天墨压下心头绵绵痛意,沉声说:“皇上时日无多,我不相信你对皇上没有一丝感情,现在只有你能令皇上延长时日。”
上官潋月瞥一眼楚天墨,面色沉凝:“楚相对皇上是怎样的感情?楚相将一个一个男人送到皇上面前,有没有想过,她愿不愿意接受?”
楚天墨闻言默了良久,方说道:“待皇上身体康复,她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现在,她只能这样。”
上官潋月望着桌上的烛光,缓慢说道:“容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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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转过天,金銮殿上,宋清瞳端坐在御座中,开始了一天的朝议。
太傅东方瑞迈步走出朝班,立于殿心禀告:“皇上,收到飞鸽传书,高丽国国王派丞相阮子勋来我国洽谈通商事宜,今日一早启程,隔日就到。”
宋清瞳心中一动,高丽就是古代朝鲜,这个她知道,如果两国朝廷达成通商协议,就能进一步打消两国商人心中的疑虑,从而鼓励海上贸易蓬勃发展,不论对北秦还是对高丽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低头看一眼大殿上,林况的位置空着,他怎么没上早朝?宋清瞳的眉头微微蹙起来,迎接使臣这类事本来应该交给丞相,林况没上朝,只能让礼部尚书去办,目光移向恭肃而立的东方亮,他旁边的位置也空着,元雍两天没上朝了,寻找学童够他喝一壶的,只要他能凑齐三百名孤儿,她可以考虑放他一马。
“高丽国使臣就由东方爱卿负责迎接吧。”宋清瞳说道,心里盘算,至于宫宴就交给云瑾负责。
退朝后,宋清瞳照例去御书房批阅奏折,走到御书房门口时,看见一个令她略感头疼的身影,纪云鹤,好一阵子没见了。
纪云鹤身穿石青色缎袍,领口袖口绣着雪后疏梅,外披银白色织锦鹤氅,乌发如墨,眉宇间笼着愁绪,看见宋清瞳走来时,目光变得深邃,待宋清瞳走近时,躬身行礼,“臣纪云鹤拜见皇上。”
宋清瞳淡淡一笑:“云鹤免礼,进来吧。”迈步走进御书房,纪云鹤跟在宋清瞳身后也走进来。
宋清瞳坐在龙椅上,纪云鹤站在龙书案前,看一眼宋清瞳,迟疑道:“皇上,臣弟昨天晚上被神秘人送回纪府,臣问过臣弟,他说他不认识雪如来,他是被挟持的。”
宋清瞳一愣,目光看向纪云鹤。
纪云鹤撩袍摆跪倒在地,笃定的语气道:“皇上,臣相信臣弟没有勾结离宫,请皇上明断!”纪云鹤知道,一旦他将纪相如归来的消息说出去,纪相如很有可能被抓去刑部拷问,他也是犹豫再三,可是,宋清瞳对纪府有恩,他不能那么自私,还是决定告诉她。
宋清瞳看着跪伏在地的纪云鹤,其实真正的奸细已经找到了,纪相如身上的嫌疑已经洗清,据陈冕冷眼看,此女应该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杀手。
纪云鹤又说:“皇上,臣弟身体一直不好,又被人囚禁,如今身体需要调理,即使要带臣弟去刑部,也等他身体康复一些。”
宋清瞳微微一笑,他没有对她隐瞒纪相如归来的事实,这让她很满意,那么关于林向晚的事她可以告知纪云鹤,据她所知,这些日子纪云鹤也在寻找林向晚。于是,宋清瞳让纪云鹤平身,将林向晚的事说给纪云鹤。
纪云鹤听完,怔愣了好一会儿,林向晚嫁到纪府时,他正巧被选进宫,所以对她并不了解,不过母亲和下人对她的印象都很好,并且称赞有加,纪云鹤暗暗叹气,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事绝不能让母亲知道。
“云鹤,令弟这些日子被囚禁在哪里?”宋清瞳问道,如果知道他被囚在哪里,再顺藤摸瓜,或许可以找到乱党巢穴。
纪云鹤摇摇头回答:“臣弟说,那晚他被雪如来挟持点下穴道,醒来时发现置身在黑暗的房间里,每日有蒙面人定时送饭送药,这一个多月他没见阳光,一直没有出过那个房间,直到昨晚,来了一个蒙面人,点下他的穴道后,将他救回府。”
宋清瞳面露沉思,纪云鹤道:“皇上,既然相如是被冤枉的,还请皇上还他清白。”
宋清瞳颌首:“云鹤,现在还没有拿到离宫乱党,所以,令弟和纪府的冤情还要放一放,令弟归来的消息还是要保密,朕会派侍卫保护令弟。”
纪云鹤目光晶亮,他听出宋清瞳的意思了,只要纪相如回来的消息不走露,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不知道此事。
“皇上肯相信相如,臣感激涕零,臣府中的事务一旦处理妥当,就回皇宫侍奉皇上。”声音因为激动而略显颤抖。
宋清瞳听到最后,头大了两圈,这才记起来,纪云鹤名义上还是她的男人呢,看来排雷工作还没结束。
纪云鹤走后,宋清瞳开始批阅奏折,直到太阳西沉,福全进来禀告:“皇后请皇上去景德宫,说有事相告。”
宋清瞳放下奏折,上官潋月从未主动找过她,这次估计是很重要的事,出了御书房,坐上龙辇前往景德宫。
景德宫里灯火通明,太监正将晚膳摆上桌,上官潋月身穿广袖素袍,目光看向走进殿门的宋清瞳,淡淡地道:“皇上请坐,我们边用膳边说。”
宋清瞳一挑眉毛,还有饭吃?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走到饭桌前,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色泽清淡,入鼻的香气也很清淡,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勾唇一笑:“好——” 二人在桌前相对而坐,太监全部退下去,宋清瞳顿觉周身轻快了不少,没有谁喜欢吃饭的时候一群人在眼前晃荡,而且一个个面容紧张。夹起一块笋片,上次看他吃得津津有味,估计味道不错,将笋片放入口中咀嚼,味道香脆,好吃。
上官潋月注视着宋清瞳,道:“皇上,臣怀疑林况勾结离宫。”
宋清瞳微微一愣,不曾想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眼珠转了转:“皇后有证据吗?”
上官潋月沉吟道:“臣怀疑林况将纪相如关押在其府中的地牢里。”
宋清瞳眼睛都瞪圆了,震惊地说:“纪相如是你救的?可你怎么知道的?”
上官潋月摇首:“纪相如不是臣救的,但是上官世家的情报网不是吃素的,昨晚有人看见一个蒙面人抱着纪相如穿过一条小巷,那条小巷就在林府后身,臣派人去林府秘密查看,在一处隐蔽的地方找到地牢入口。而且臣还查到,林向晚住在林况府上时,和林况有染,林况的弟弟林珏在酒后亲口承认此事。”
宋清瞳蹙起眉毛,如果纪相如被林况囚禁,那么法鸾呢,看一眼上官潋月:“查到法鸾的下落了?”
上官潋月眸光一闪,道:“如果本家主估计的没错,此人早已离开京城。”
宋清瞳面露沉思,突然想起一件事,风凌雪在通许遇刺后,林况请命代自己看望风凌雪,难道,他看望风凌雪是假,趁机带法鸾出城是真?那么现在法鸾在哪?
上官潋月注视着宋清瞳道:“现在种种迹象显示,林况勾结离宫,皇上打算怎么办?”
宋清瞳放下筷子,再也没心情吃饭,太阳穴跳跳地疼,她该怎么办?楚天墨要是知道是林况勾结了离宫,会怎样?以他的性格自然不会护短,不但不会,而且还会自降官职,甚至会主动领罚,可是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这事只能先压压。
抬眸见上官潋月一瞬不瞬注视着自己,目光一闪:“林况不足为患,朕已经派人监视,希望藉此查到离宫乱党,将他们一网打尽。”
上官潋月闻言眸光微转,眼中闪过一抹怀疑,却并不深究。
用过晚膳后,宋清瞳喝了几口茶,放下茶杯,饭也吃了茶也喝了,该告辞了,看一眼上官潋月,上官潋月低头喝着茶,眼睛瞟向宋清瞳,看似随意的口气道:“水已经备好,皇上在芙蓉池里沐浴吧。”
宋清瞳万万没有料到上官潋月会请她沐浴,瞪着眼睛看着上官潋月,他今天吃错药了吧,又留她吃饭,又留她洗澡,等会儿不会留她睡觉吧?
上官潋月的眉毛蹙起来,看一眼宋清瞳,平直无波的声音说:“水正好温热,可以洗去一身疲乏。”起身离开饭桌。
宋清瞳转着眼珠想了想,上次泡温泉还是在大婚之夜,至今她还无比怀恋那种舒爽到极致的感觉,洗洗也可以,反正回去也得洗,于是点点头:“好,还是皇后体贴。”这话纯粹是顺嘴胡诌,不过在上官潋月听来,就是另外一层含义了,眉头不由舒展开来。
芙蓉池里氤氲生烟,宋清瞳泡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洗完后浑身爽透,心里盘算,是不是该把寝宫换回来?拭净身体,换上衣裙,头发没有挽,随意披垂在身后,出来偏殿,略一犹豫,还是跟上官潋月告别后再走吧。
走进寝殿,上官潋月好像也刚刚沐浴完,穿着一身整洁的衣衫,正在饮茶,没等宋清瞳说话,上官潋月放下茶杯,先说道:“臣亲手沏的龙井,皇上来尝尝。”
宋清瞳也闻到一股清冽的茶香,但是她对品茶并不热衷,而且天色已晚,本来是要拒绝的,可直觉上官潋月气场不对,浑身的气势翻译成语音:如果她敢不给面子,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要说宋清瞳一点不怕他,但是毕竟她身上中的毒还离不开他,有些事还得顺着他点。
想到这,宋清瞳勾唇一笑,“哦?皇后亲手沏的茶?呵呵,朕一定要尝尝。”说着走到桌子旁,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来,端起茶啜了一小口,然后不住称赞。暗想,又是吃饭,又是洗澡,还亲手泡茶,上官潋月搞公关倒是蛮有一套,他不会是有事求她吧?嗯,估计是。
闲聊了一会儿,其实主要是宋清瞳自说自话,半天不见上官潋月言语,宋清瞳放下茶杯,难道是她想错了?正要起身告辞。
上官潋月目光一闪,沉吟道:“皇上,臣有话说。”
宋清瞳一旁静候其音,好一会儿,不见上官潋月说话,宋清瞳头顶青烟直冒,她的时间很宝贵的说!
“皇后有话不妨直说。”声音里颇显不耐。
上官潋月犹豫一下,板起面孔道:“……这些天,皇上一直召华贵君侍寝?”
宋清瞳愣了一下,他犹犹豫豫地就是问这个?“皇后有异议?”
“华贵君出身低微,不配令皇上诞下龙子。”上官潋月说完直想抽自己的嘴巴,这是哪跟哪啊!
宋清瞳扑哧笑出声,他今天抽的哪门子风,嘲弄道:“皇后的意思是,你更有资格?”
上官潋月闪动不定的目光注视着宋清瞳,道:“皇上觉得臣如何?”
此时,宋清瞳已经确定,上官潋月果然是吃错药了,她可没时间跟他在这里闲磨牙,站起身,本想说“皇后高雅高贵高不可攀,朕自觉得配不上皇后”,可是,眼见上官潋月面容紧绷,隐在袖子了的手微微抖动,他这样子不会是要打人吧!?
话到嘴边紧急改口:“上官家主风流俊美,是无数闺阁少女的梦中情郎,朕自然喜欢,可惜上官家主无意于朕,朕也只能黯然神伤,唉!朕先告辞了。”说完宋清瞳转身就走,此地不宜久留!
上官潋月的心砰砰砰直跳,原本他还在担心,上次设计他是因为楚天墨,但是现在看来,原来她是对自己动了心,这样就好办了,身形一晃,挡在宋清瞳面前,宋清瞳微微一愣,好快的身法,眼见上官潋月面颊涨红,气息深沉,有点像吃春药那晚的状态,心中警铃大作:“皇后不用送……啊——”
声音嘎然止住,因为上官潋月袍袖一展,将她卷入怀中,就在宋清瞳惊愣之际,身体被抛到床上,还没等宋清瞳坐起身,上官潋月已经来到床边,瞥一眼宋清瞳,低声说:“今晚臣来侍寝。”说完,低头拉开衣带,然后脱外袍。
宋清瞳下巴都快掉床上了,她没听错吧?他要侍寝!坐起身叫道:“你等等,上官潋月,你先把话说清楚。”是什么寝啊?他不是厌她入骨吗?
上官潋月没有回答,脱完外袍脱里衣,眼见上官潋月的上半身光裸呈现,宋清瞳只觉又好气又好笑:“朕有说过在景德宫里安寝吗?怎么?皇后耐不住寂寞了?朕为皇后找两个美人供皇后消遣,如何?”
上官潋月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不理会宋清瞳的冷嘲热讽开始脱鞋子,宋清瞳见他油盐不进,头顶乌鸦狂飞,纵身跳下床,双脚刚沾到地上,上官潋月目光一闪,此时他也脱得差不多了,出手如电去抓宋清瞳的手腕,宋清瞳早有防备,身体轻盈避开,就这样二人在床前你来我往动起手来。
宋清瞳用的是玄阳剑化过来的招式,每日练习正愁没有人对练,这次是个好机会,上官潋月的招式变幻莫测,掌风拂到身上时,只觉得分外绵软,全神贯注打了好一阵,渐渐觉得不对味,身上怎么越来越凉?低头看时不由一惊,上半身脱得只剩一件肚兜,宋清瞳暴汗!眼睛瞪向上官潋月,上官潋月面容隐笑,就在宋清瞳分心之际,握住宋清瞳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将她抛到床上,紧接着,上官潋月光裸的身体压上来。
宋清瞳肺子都快气炸了,恼怒道:“上官潋月!你敢欺君?”
上官潋月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俏丽面庞,微微失神,当他捕捉到宋清瞳眼中的厌恶时,心头不由一紧,面色瞬间变得严肃:“宋清瞳,本家主是不是可以认为,你这是在欲迎还拒?不过,本家主耐心有限,你若是再这样,我没时间奉陪!”
宋清瞳差点气乐了,他哪只眼睛看见她欲迎还拒了?冷笑一声:“上官潋月,朕和你只是合作关系,朕从头至尾对你没有过男女之情,这一点你最好明白!”
上官潋月闻听身体猛然一抖,虽然宋清瞳说得明白,心底里还是无法认同,低不可闻地声音说:“你在戏弄我?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看着上官潋月略显失魂的模样,宋清瞳只觉得好笑,即使在床上,他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女人用强他还有理了,勾起唇角:“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朕年少无知,看男人只看脸蛋,现在朕想明白了,世间只有真情无价,而你,明明知道冰雪莲的妙用却对朕只字不提,若非皇叔盗来冰雪莲,朕就和相父阴阳永隔了,对于你这样的男人,朕无话可说。”
上官潋月眼睛眯起来,“我是怎么样的男人?”
宋清瞳看着上官潋月,其实她想大骂他一顿,但是她还有求与他,所以不能跟他翻脸,话到嘴边留半句:“内心清冷,故作清高!”说完,一把推开上官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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