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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请你狠 一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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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瞳不住点头,他连这些都想到了!看一眼负责拟旨的官员,“就按广陵君说的拟旨。”

散朝时已经下午,回到寝宫,宋清瞳基本上饿得快昏过去了,长长的漆雕桌子上摆满了各式菜肴,光是看上去就觉得眼花缭乱。

四名宫女正在布菜,宋清瞳坐在雕漆木椅上,现在她能吃下一头牛,几筷子下去,一碗饭见了底,宫女连忙添饭,宋清瞳暗翻白眼,她是人不是猫!这碗也太小巧了,巴掌那么大,宫女盛的饭又少得可怜,根本不够吃,只好多吃点菜了。

这样想着,不觉叹息出声,正巧一个宫女正在舀汤,闻声手一抖,汤水泼溅出来,宋清瞳抬头看她一眼,十七八岁年纪,生得浓眉大眼,不正是那名给她更衣时,差点没哭出来的胆小宫女吗?

宋清瞳眼珠一转,她看人一向比较准,这宫女生得一副忠厚相,胆子小是因为没见过世面,当然也是被这身体的前任吓的。对其他几名宫女摆了摆手,“你们几个先退下,你,留下来!”素手指向舀汤的宫女。

那名宫女都吓傻了,眼睛里盛满恐惧,呆呆地立在那里忘记言语,其他三名宫女哀悼般的眼神瞧她一眼,默默退出大殿。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亲人?”

宫女嘴唇颤抖,回答:“奴,奴婢叫玉儿。京城人,自幼父母双亡,被舅舅卖进宫里。”

原来是个可怜人,声音不由柔和许多,“玉儿,朕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答得好朕有赏。”

“是。”玉儿怯生生地回答。

“广陵君……”

宋清瞳刚起一个头,哪知玉儿身体猛地一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泣着说:“皇上,奴婢对广陵君没有非分之想,呜呜……”

宋清瞳被她吓了一跳,这是哪跟哪啊,玉儿小鸡叨米般使劲磕头,她不想死呀,听姐姐们说,就在昨天,一名宫女多看广陵君一眼,女皇当时没怎么样,可私底下命人挖了那女孩的双眼,好可怕呀!

宋清瞳真有些恼了,她很想知道女皇帝以前都干了什么,她还没怎么样呢,一个个就吓得面如土灰。

“行了!别磕了!”

玉儿吓得跪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宋清瞳压下火气,她这是怎么了?就是再气也不该迁怒一名无辜的宫女,于是,放缓声音说:“玉儿,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恕你无罪,你站起来回话。”

玉儿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

“上官潋月为什么被称为广陵君?把你知道的,他与朕之间的事都说出来。”

玉儿小心翼翼偷瞧一眼宋清瞳,见她面色和悦,稍稍安心,今天是她第一次在女皇身边当差,顶替那名被挖去眼珠的宫女,女皇是在考察她吗?

“回,回皇上,上官家主素以琴艺著称于世,先帝曾听他弹奏广陵散,称赞他弹的曲子堪比嵇康,于是封为广陵君。一个月前,皇上出宫游玩,偶遇广陵君抚琴,便一直念念不忘。可是广陵君生性淡泊,无心于男女之事。”

玉儿暗暗抹一把额上的汗滴,一个月前女皇亲政大典,谁想到大典上找不到人影,丞相亲自将女皇抓回来,盛怒之下还处罚了一群奴才。

“说下去!”原来他们认识没多久。

玉儿额头上的汗珠更密集了,女皇为什么问这些?说还是不说?将心一横,还是实话实话吧,“昨日恰逢广陵君在桃园宴请宾朋,皇上当众御赐美酒,广陵君只得饮下,到了晚上药力发作,皇上命人将广陵君请到寝宫,留广陵君睡了一晚。”

玉儿的声音越来越小,女皇的脸色好差呀,早知道不说了,她也是听别的宫女说的,现在宫里都传遍了,千万不要杀她啊!

宋清瞳眼角抽搐,眼皮直跳,一早醒来,她就觉得身体异样,果然是做过运动了!弄了半天是女皇帝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还对人家下药!

上官潋月受到那样的奇耻大辱,还能心平气和地站在侮辱他的人面前,而她居然没看出一丝破绽,这样的人物她还真不敢小看!这么说他主动揽下旁人躲都躲不及的差事,就是为了拖延婚期?

这时宫女进来禀告:“皇上,丞相在清和宫等候,请皇上沐浴更衣。”

这是什么情况?“朕知道了,退下。”宫女退到殿外。

宋清瞳扭回头看一眼玉儿,微微一笑,“玉儿,朕身边正好缺一个信得过的丫头,朕喜欢嘴巴严的。”

玉儿很是机灵,连忙起誓:“奴婢绝不乱说话,此生奴婢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

宋清瞳点了点头,沐浴更衣后,乘上龙辇,龙辇在一处偏僻的殿宇前停落,宫女太监立在原处未动,宋清瞳心中好奇,推开朱漆门,走上大殿。

大殿阔朗通透,瑞兽香炉冒着袅袅烟气,高大挺拔的身影不期然落在瞳眸里,宋清瞳的心脏莫名地狂跳不止。

楚天墨背对门,负手立在殿心,此时,他已经换下朝服,身穿深蓝色便装。

“挖去一个人的双眼和杀了她有什么分别?皇上倒不如直接杀了那名宫女!”

宋清瞳终于明白,宫女们为什么看见她就跟看见鬼一样,原来女皇帝已经暴虐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楚天墨转过身,眼中露出一抹杀意,沉声道:“所以,那名宫女微臣已经替皇上处置了。”

宋清瞳闻言,雷击般一动不会动,处置的意思就是咔嚓了吧?好恐怖!女皇帝这样残忍,原来都是他教的!

楚天墨顿了顿,又说:“皇上,随臣来。”

绕过帷幕,见宋清瞳没有跟上,扭头问:“皇上?”不知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皇上不同往日。人,明明还是那个人,但是感觉却很陌生。

宋清瞳从雷击中缓过神,连忙跟上去,发现帷幕后面居然有一道暗门,迈步走进暗门,门在身后自动阖上,心头一惊,转过身打量这间密室,室内光线昏暗,只有一扇小窗透气,布置得非常简单,简单到只有一张床榻。

宋清瞳看到这里,脑袋嗡嗡作响,他想干什么?

☆、第四章 武功废了?

楚天墨在床前站定,瞟一眼宋清瞳:“皇上,上床吧。”

宋清瞳闻言,脚一软,险些没瘫倒在地,她就说嘛,他们的关系肯定不简单,没想到却是这样不堪!偏头瞄向暗室的门,貌似阖得很严实,想喊人都不成了。

“请皇上快些,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楚天墨催促道。

怎么办?和一个陌生男人上床?这男人还是这身体的相父,又在这样龌龊的环境下,她接受不了。跟他翻脸?那更不行,现在情况不明,她不宜生事。

“相父,我,我头很疼,而且浑身不舒服,改天吧。”

“头很疼?”楚天墨闻言面色微变,双眼圆瞪,一瞬不瞬注视着宋清瞳,看得宋清瞳的头皮一阵发麻,他的目光太有威慑力了,神经衰弱一点儿的都得吓跪地上。

宋清瞳故作镇静地立在原地,眼睛迎向那道极具穿透力的目光,眼见对面的人一步一步走到面前,楚天墨抬手将宋清瞳的右臂端起举至胸前,动作利落地捋起她的袖子,露出一截皓腕,搭上中指和食指,宋清瞳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会把脉?!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楚天墨的眉头越皱越深,宋清瞳动用全部意志支撑才没有倒下去,他为什么那副表情?他看出她在编假话?恐惧在心底里一点一点放大,汗水已经打湿里衣。

突然,楚天墨快速打量一眼宋清瞳,出手如电,点下宋清瞳前胸几处大穴,抱起她跃上床榻,宋清瞳大惊失色,浑身血液一刹那间凝固,他想干什么?想来硬的?

楚天墨盘膝坐在她身后,凝聚内力,剑指先是点在她的后颈上,然后逐步向下滑至腰,最后,抬掌照着宋清瞳的后心一拍,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宋清瞳“哇”地吐出一口血,只觉得周身轻快不少。

楚天墨收回手,从床上下来,搀扶宋清瞳下床。宋清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虚惊一场!放下心才发觉,身下这张床清凉透骨,竟不是普通的床。

楚天墨看一眼床上暗红色的血迹,脸色阴沉,“皇上,你中毒了!”

“啊!”宋清瞳大惊,中毒?严不严重啊?心立刻提到嗓子眼。

“不过,毒已经解了。”

噢,心脏归位,睨一眼楚天墨,他就不能一口气说完整?如果不是他面容沉重,声音低哑,她真以为他在故意戏耍自己。

“但是,皇上的武功……恐怕是废了!”更加暗哑的声音。

武功!废了?宋清瞳的心剧烈起伏,女皇帝居然会武功!太令人震惊了!可惜,怎么还废了?

“花容!”

一股黑色旋风“刷”地飞到面前,宋清瞳吓得险些叫出来,身侧一名黑衣男子向楚天墨抱拳施礼,她这个方向正好看到男子的左脸,一道狰狞的刀疤,从鼻梁一直贯穿到左侧脖颈,宋清瞳下意识捂住几乎停跳的胸口,再这样下去,她非得吓出心脏病不可!

楚天墨低声问:“近几日,皇上的饮食起居可有异常?”

花容答:“同往日一样,没有任何异常。”

“毒药除了可以下在饮食,被衾,熏香里,还有什么途径?”

花容思索片刻,突然眼睛一亮,“属下在西域时,听说那里有一种奇毒名叫千金醉,就是在男女交合之时,没入女子体内,中了此毒绝无生还的机会,而且此毒十分霸道,投毒的人虽然事先服下解药,但也会轻度中毒,所以这种毒用的人很少。”

楚天墨浓眉皱起,眼睛似乎在看宋清瞳,可眼神漂浮找不到焦点,“本相也略有耳闻,可是皇上除了武功,身体不见异常。”

宋清瞳心虚地垂下眼睑,这身体的主人已经死了,他们知道以后会不会很难过?但是,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因为无论如何,她要活下去!

花容道:“中了千金醉还能生还,属下没听说过,即使武功卓绝,最多也只能活七天,而且中毒者本人不会察觉,毒发时突然暴毙,这就是此毒最可怕的地方。”

楚天墨叹息一声,道:“凡事总有意外。”

又问,“皇上近些天招谁侍寝了?”

花容不假思索回答:“皇上近七日分别招荣贵君,文贵君,法良人,宋长使还有昨晚的广陵君五人侍寝。其中荣贵君和法良人都是两晚,其余人一晚,侍寝过程没有异常。”

宋清瞳暗暗拭汗,不说女皇帝夜夜笙歌过得有多滋润,单说花容口中称“侍寝过程没有异常”就足够让她暴汗,难不成女皇帝这边享受XX服务,那边花容在一旁全程观摩?

楚天墨眼中露出一抹狠厉,冷声道:“不会是宋昭夜又在耍花招?有本相在,他以为他还能掀起什么风浪!哼,严密监视!”

“是!”花容说完,身形转动,瞬间消失踪迹。

他去哪了?宋清瞳惊异极了,但是她忍住没有四下张望,在楚天墨这尊大神面前,她一定要加一千倍小心。

楚天墨注视着她,神情难测,商量地口吻说:“皇上,请略等几日,待事情查清后,再招人侍寝。”

宋清瞳哭笑不得,她在他眼里就那么不知节制?只得回答:“朕知道。”

“丹药还要继续服用。”

宋清瞳“嗯”了一声,什么丹药?

两天后,宋清瞳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手提毛笔,很熟稔地在奏折上圈圈点点,然后盖上玉玺,好在女皇帝的底儿打得好,宋清瞳专门找来她批过的折子,上面除了画圈盖章,竟然找不到一个字。

唯一郁闷的是起得太早,这对于喜欢捂被窝的人来说,确实是不小的折磨,所以宋清瞳只好早些睡,尽量弥补睡眠不足。

御书房门外传来吵闹叫嚷的声音,宋清瞳很好奇,谁敢在这里大呼小叫?玉儿放下扇子,“皇上,奴婢出去看看。”

通过三天相处,玉儿觉得皇上没有传说中的可怕,对自己说话和颜悦色的,也没见她发过脾气,看来谣传真是信不得。

宋清瞳一笑,“朕坐着累了,一起出去看看吧。”她有意拉拢玉儿,一是因为她是新来的跟女皇帝没有过接触,二来通过观察她发现玉儿为人忠诚颇有心计,她身边必须有几个信得过的人。

没等宋清瞳和玉儿走出御书房,一名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来,单膝跪在宋清瞳脚边,“禀皇上,法良人说云御侍以下犯上,还打了他,请皇上为他做主。”

宋清瞳心念一动,法良人……不是花容提过的侍寝男人之一吗?

“让他进来。”

太监下去,很快,随着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一名二十来岁的红衣男子手捂着胸口,由两名太监搀扶着走进御书房。

红衣男子体格纤弱,生得十分娇艳妩媚,一双水杏眼幽怨地瞟向站在地当间的明黄色身影,甩开太监,一头扑进宋清瞳怀里,抱住宋清瞳的腰,哀怨道:“皇上,您一定要为鸾儿做主,那个云瑾嫉妒奴生的比他好,仗着自己会两下子,对鸾儿大打出手。”

宋清瞳猝不及防被他抱住,本能想推开他,奈何这小子看似柔弱,到底是男人,力气比她大许多,宋清瞳大脑飞转,看样子他跟女皇平时就是这么腻歪的,太监宫女那副麻木的表情就能印证,她若是推开他,倒显得不好。

只好耐着性子听他说完,暗翻白眼,当她白痴呀!这厮衣着整齐,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话音中气十足,哪像是被人修理过的,于是调侃道:“鸾儿这般强悍,哪个不长眼的敢欺负到你头上,别是鸾儿想朕了吧?”

法良人被她一说,嘴巴瘪了瘪,那模样委屈得简直快哭出来,呜咽着道:“皇上不信奴?你看这里,你看奴被他打的!”说着,拉起宋清瞳的手去拉自己松垮的衣领。

宋清瞳被他彪悍无耻的举动彻底雷倒,这男人整个一伪娘,不得不说女皇帝的接受能力非同寻常。

☆、第五章 惩治恶男

没等宋清瞳的手沾上他的衣领,衣服自动滑落,露出象牙色的前胸,锁骨下方有一块乌青。

宋清瞳这回信了,不过,他身上只有这一块伤痕,为什么把上半身都裸露出来?性感的锁骨,圆润的双肩,胸前两颗红樱娇艳欲滴,身形不胖不瘦,虽然不属于肌肉型男,身上也没有一块赘肉,他在勾引自己?如果女皇帝还活着,估计会迫不及待和他共赴**吧,可惜的是,女皇换内芯,程序全变了。

“伤成这样!疼吗?看御医了?”宋清瞳暗暗勾起唇角,抚上那块乌青,关切地问。

又体贴地为他拢上衣裳,“鸾儿快穿好,仔细别凉着,呵呵,朕不信鸾儿还能信谁”顺便捏一把他胸前的红樱,引得法良人一阵娇笑。

“鸾儿想怎么罚那个没长眼的?”含笑问。

法良人嘟起嘴巴,撒娇着说:“皇上,他敢目无礼法,奴觉得应该砍断他的双手,扔到乱坟岗里让他自生自灭。”

宋清瞳听得毛骨悚然,头顶乌鸦狂飞,砍断双手?太残忍了吧!这男人比女人还要蛇蝎心肠,她倒小看了他!

干笑两声,“鸾儿说的不妥,砍断双手太便宜他,朕觉得,应该乱棍打死!”

在场所有人都被女皇的话被震呆了,话说他们女皇的凶残指数又升级了。

法良人蹙了蹙眉,面露不忍,“皇上,奴和云御侍兄弟一场,这样死了,奴于心不忍。”

宋清瞳险些笑场,这么假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流露三分真情,厚黑学被他发挥到极致。

演戏谁不会?端起脸驳斥:“鸾儿此言差矣,你是朕的人,他敢对你动手,分明是不把朕放在眼里,朕处置他,既是为了给你出气,更是为了朕的颜面。”

看一眼太监道:“前面带路,朕要亲眼看着他死在乱棍之中。”

在法良人发愣的当口,宋清瞳已经抛下他,快步走出御书房。

“哎?皇上!等等奴!”法良人扶着腰追出去。

锦绣宫

三名太监正拿鞭子抽打一名浑身是血的男子,男子双手反剪被捆在树干上。

一个太监阴阳怪气地说:“姓云的,杂家看你是活腻烦了!闹事闹到我们主子宫里,哼哼,一会儿看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另一个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你眼睛瞪那么圆干什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扎瞎你的眼睛!”抽出簪子。

第三个连忙阻拦:“别的呀,等会儿圣意下来,怎么处置不还咱们说了算。”

“怕什么!反正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时,宋清瞳率队赶到了,三名太监见了连忙放开男子,下跪叩头,此时他们还不知道大祸即将临头。

宋清瞳几步走到男子面前,头发散乱遮挡住面容,身上鲜血淋淋,已经看不出衣服原来的颜色,他就是云瑾吧。

宋清瞳蹙眉问:“云御侍,是你打的法良人?”

云瑾费力地喘一口,道:“是!”

法良人扶腰走过来,依偎在宋清瞳身侧,“皇上您看,奴说得没错吧。”

云瑾冷笑一声,道:“皇上,自法鸾掌管后宫以来,一直无故克扣臣的月银,臣都忍了,可是昨天他竟然变本加厉,不但扣下臣的月银,送来的饭食都是馊臭的。臣一时气愤,便失手打了他。”

法鸾咬着嘴唇,眼睛圆瞪:“云瑾你敢说谎!”

转眼又换了一张面孔,摇着宋清瞳的袖子,不知好死地继续卖萌:“皇上,你一定要为奴做主。”

云瑾苦笑着道:“皇上若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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