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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请你狠 一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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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身体微微一僵,如果可以,他希望方才为她挡箭的是他,看一眼扶着手臂静立不语的云瑾,他长睫低垂,脸上看不出一丝因受伤而痛苦的痕迹,缓缓松开宋清瞳,走上前,“华贵君,我来为你止血。”他救了瞳瞳,他必须大度。
另一边,楚天墨凌厉的目光看一眼树林,命令锦衣卫:“紧追离宫乱党!”锦衣卫得令,黑压压的冲进密林。
宋清瞳轻轻扶住云瑾,让他伏在自己的肩头,侧过脸说:“曼卿,有些疼,你忍一下。”
水镜握住箭柄,干净利落地拔出利箭,鲜血喷涌而出,血珠溅到水镜的脸上,水镜只是略一皱眉,旋即将事先准备好的特制金疮药快速洒在伤处,血很快止住,宋清瞳将自己的衣摆撕扯成布条,细致地为云瑾包扎起来,水镜一旁看着,又是一阵羡慕,也许不止是羡慕吧,但是他不愿去深想,也许他只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宋清瞳为云瑾包扎完,脱下身上穿的大氅,披在云瑾肩头,微笑着说:“曼卿,朕派人先送你回宫,等朕忙完这边的事就去看你。”
云瑾颌首称是,垂下眼睑,瞥一眼肩头的衣裳,鼻子闻到一股洁净好闻的气味,长目里星芒闪动,宋清瞳命赤霄和湛卢准备马车,送云瑾回宫,赤霄湛卢面面相觑,他们要留下来保护皇上。
宋清瞳一笑:“朕身边有相父和水镜,不会有危险,你们小心护送华贵君,马车要赶得慢一些。”离宫的人若是再将云瑾抓去要挟她,可就不好办了。
赤霄湛卢一左一右搀扶着云瑾,云瑾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转身,嘴唇刚要张启,却见水镜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为宋清瞳穿好,嘴边的话尽数吞进腹中,转身离去。
宋清瞳想起方才的爆炸事件,看一眼楚天墨,问道:“相父,侍卫伤亡情况如何?”
楚天墨没想到宋清瞳会问这个,愣了一下,叫来卫队长询问。
侍卫长禀道:“御林军被炸死五人,重伤十七人,随行军医正在医治。”
“如果军医人手不够,传朕口谕,带回宫里请御医医治。”
宋清瞳吩咐,其实楚天墨完全可以等澄观安全撤出林子,再集结锦衣卫进去围捕,楚天墨的确忠心,可是为了胜利有时候不计后果,方才若不是董飞奋力护住澄观,她不无法想象后果会是什么样。
楚天墨心思缜密,察觉宋清瞳的异样,心中很是讶异,相处十年,女皇什么样他再清楚不过,她情绪低落是因为那些死去的侍卫?她的心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柔软?事实上,自从她中了千金醉以后,人就彻底变了,不光是言谈举止,还有性情和喜好!
尽管心中猜疑,还是忍不住安慰:“皇上,两军交战,死伤在所难免。”声音不大但充满力量。
宋清瞳淡淡看一眼楚天墨,如果可以,她要的是零伤亡!
这时,一名锦衣卫从密林快步走出来,单膝跪地禀告:“楚大人,密林里不见乱党踪迹,密林南面是一片石壁,东面临着城东官道,官道通往东城门,属下去问过,没有人出过城。”
楚天墨眉头紧锁,难道离宫的人会遁形?“树林里仔细查看过?”
侍卫禀告:“树林里林木繁茂,还在搜查。”
楚天墨的面容里一片肃杀,果断吩咐:“放火烧林!弓箭手准备!”
这回,不光是宋清瞳,就连水镜的眉头也皱起来,这么一片林子给烧了?太可惜!他刚刚发现林子里有几种世间稀有的药草,可不可以等他摘完了再烧啊?
侍卫点燃火把,就在这时,一个清亮婉转的声音响起:“若是烧了这片林子,楚大人还找不到乱党,岂不是要被世人笑掉大牙?”
宋清瞳心头一震,是宋昭夜的声音,转身看去,宋昭夜身形修长遥遥走来,冷君邪正率领一队训练有素的军队向这里飞奔而来,他们回来了!
“瞳儿!”声音浑厚爽朗。
“阿邪!皇叔!”宋清瞳挥动手臂。
冷君邪旋风般冲上来,大有将宋清瞳纳入怀里的冲动,但是这个场合实在不宜,只好亲昵地拍拍宋清瞳的肩头,哎?她梳这个发式好帅气!他喜欢!
楚天墨冷冷看一眼越走越近的宋昭夜,目光落在冷君邪身上,面色略微缓和,“君邪,你们来的正是时候,离宫乱党潜入这片树林后就不知所踪,你带擎天军进去查探一下。”
冷君邪点点头,看一眼宋昭夜,“皇叔请下令!”
宋昭夜脸上闪过不耐,朝冷君邪身后的队伍叫道:“孤不是告诉你们了吗?从今天起听冷君邪的指挥。”
说完,没见一个人行动,宋昭夜露出被打败了的表情:“孤命你们搜查这片树林,找到乱党的藏身之所!”
话音刚落,只见立在冷君邪身后的一百余人,潮水般刷的冲向密林,行动敏捷,步调一致,就连目光都极其相似,仿佛一柄柄利刃闪动着寒芒。
宋昭夜慢悠悠走到宋清瞳面前,“瞳瞳,孤做梦都梦见你,孤好想你……”说完,手臂张开,将宋清瞳扑棱到怀里。水镜的眉头皱起来,宋昭夜想假戏真做?门都没有!事关宋清瞳名节,他不会答应!楚天墨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
“皇叔,朕也想你,你先放开朕。”宋清瞳头顶乌鸦狂飞,皇叔的感情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外露。
这时,一名擎天军适时来禀告:“禀主人,密林南面石崖发现密道。”
宋清瞳等人赶到密林南面的石壁时,擎天军已经将洞口发掘出来,行动之迅速令人震惊,御林军的侍卫长有些脸红,道:“方才搜查过这里,敲击石壁发出的是实音,没想到,乱党阖上石壁后又以土石填充,混淆视听。”
冷君邪已经率领擎天军潜进密道,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忽然冷君邪从洞口飞身而出,看一眼宋清瞳,略一犹豫:“密道只有一个出口,在纪府后院水井的井壁上!”
宋清瞳的心不由一沉,纪府,纪云鹤的家!
楚天墨沉声吩咐:“包围纪府,搜捕乱党!”
☆、第四十九章 又见雪如来
宋昭夜面色微微一变,眼见侍卫长带领御林军冲出树林,唇角缓缓勾起:“纪氏是北秦第二世家,如果太保大人没有搜到乱党,此事该如何收场?”
楚天墨目光凌厉,冷声道:“不管搜没搜到人,密道摆在那里!离宫不选在别处开掘密道,偏偏选在纪府,这足以证明纪府与离宫勾结,里通卖国!”
宋昭夜冷哼一声:“是不是里通卖国,不是楚大人红口白牙就能定的!”说完紧紧抿住薄唇,看一眼黑漆漆的洞口,弯腰迈进去,其余擎天军紧跟着进入。
冷君邪看一眼宋清瞳,又看一眼在她身旁飘然而立的水镜,爽朗地道:“瞳儿就拜托给道长了,我先行一步!”说完重新钻回地道。
清冷的夜色下,数十骑精骑护卫,楚天墨策马疾行,渐渐地落下了宋清瞳和水镜。宋清瞳想起宋昭夜方才的异样,又回忆起那次纪云鹤拦下龙辇时说过的话,溯阳郡主同情熙王,仰起脸问:“水镜,皇叔和溯阳郡主什么关系?”
水镜温润一笑,下巴轻轻抵住宋清瞳柔软带着香味的发丝,轻声道:“溯阳郡主之母是傅太妃的姑母,熙王被先帝赶出皇宫时年仅七岁,溯阳郡主怜惜他年幼,便常去他府上照顾。后来,熙王去书院读书,才慢慢同溯阳郡主疏远起来。”
哦,他们是这样一层关系,出去读书只是借口,宋昭夜是故意和溯阳郡主保持距离吧。
纪府离这里不远,上了官道前行五十米,插进一条深巷,深巷的尽头,是一座恢弘气派的府第,朱漆大门的匾额上题着两个鎏金大字:纪府。
此时,朱门已然大开,两排锦衣卫手执钢枪,列队严整把守在大门两侧,二人下了马,守门的侍卫恭敬地行过礼后,一名高个子侍卫在前面带路,二人迈过高高的朱漆门槛,走进纪府。
迎面是一面玉雕影壁,绕过影壁是道开阔的院子,三面各开一道门,侍卫引宋清瞳走进正中院门,经过一个穿堂,前面院子声音吵杂,间或有哭声传来,转圈近百名御林军严密监视,侍卫道:“这里拘押的皆是纪府的仆役。”
宋清瞳向院子里望去去,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黑压压的,还有侍卫将仆役不断押过来。院子正对面是一座颇具气势的飞檐房舍,大门匾额上题着:向善若水。
侍卫带二人穿廊过院,路过一处院子,四名侍卫押着一对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女,女人扯着喉咙喊:“你们凭什么捉我们,密道又没在我们院里,你们放开我家老爷”
宋清瞳揉了揉太阳穴,纪府的水挺深,这一会儿工夫,连主子带下人,看见的少说也有百十号。
再往前走,眼前出现一个半月门,十余名御林军把守。侍卫在半月门前停住脚步,抱拳道:“皇上,这是溯阳郡主住的院子,楚大人就在里面。”
宋清瞳颌首,同水镜并肩走进去,院子里,每隔五步立着一名御林军,每个人手中都举着灯球火把,将院子照得亮如白昼,院子里还颤巍巍站着四五十名仆役。宋清瞳环顾一周,这里和方才经过的院子没什么两样,三面房舍分别是正房和东西厢。唯一不同的是,院子正中矗立一棵高大茂盛的槐树。
楚天墨正在仆役面前问话,见宋清瞳和水镜进来,迈步走过来:“皇上,君邪已经带领擎天军搜查纪府,密道在西厢房后的水井里。”
二人随楚天墨走到西厢房后身,只见房墙和院墙之间不大的空间里,有一口青石砌成的水井,走到井边,楚天墨指着井台道:“皇上请看,这里有血迹,离宫乱党应该是从这口井逃出来的。”
宋清瞳目光看去,井台上果然有点点血滴,手蘸上去一捻,没有完全凝固,看来他们离开没多久。
楚天墨又道:“密道土石尚新,推测开掘时间不超过十天,臣方才审问这里的下人,皆言不知井中有密道,也没察觉今夜外面有任何异样。”
宋清瞳略作思索道:“搜查范围还要扩大到附近的民宅,总之不能给乱党喘息的机会!”
楚天墨眼中闪过赞许,“臣即刻下令。”
说话间,三个人回到当院,此时院子里多了几个人。
两个丫鬟搀扶着一名衣着华贵的老妇人,缓缓从正房走到当院,妇人大概五十多岁,头发黑亮,皮肤保养得极好,举止沉稳,目光透着威严,看到宋昭夜时,目光变得慈祥起来,反观宋昭夜则是淡淡的表情。她就是溯阳郡主吧,据她所知,溯阳郡主中年守寡,一面经营各地的买卖商号,一面还要管理纪府一大家子人,手腕必然强悍,绝不是简单的女人。
除了她,还有一男一女,男子二十来岁,看起来孱弱无力,时不时还咳嗽两声,女子二十三四岁,生得娇小玲珑,只是怀里怎么还抱个小孩?
宋清瞳后来得知,纪云鹤是有兄弟的,哥哥纪云舟自幼体弱多病,一年前娶妻冲喜,结果一个月后还是撒手人寰,留下寡妻林向晚和遗腹子,而弟弟纪相如更是从小抱着药罐子长大。
溯阳郡主锐利地看一眼宋清瞳,目光不禁一冷,女扮男装她也认得,躬身行礼:“老身拜见皇上。”
年轻男女皆是一愣了,连忙跪倒施礼,紧接着,院子了的仆役也都跪下来。
“免礼平身!”
宋清瞳说完,走到溯阳郡主面前,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纪老夫人,离宫密道出现在你的院子里,你怎么解释?”
没等溯阳郡主开口,林向晚颤声说:“不关婆婆的事,那口井是在妾身住的西厢房发现的,所有罪责妾身愿一力承担。”
溯阳郡主爱怜的看一眼林向晚,叹息一声道:“儿媳,你每日照顾孩子,房门都不出,不关你的事。”看着宋清瞳道,“老身无话可说,只求皇上饶了纪府其他人,老身全凭皇上发落。”
宋昭夜拢着眉头,注视着楚天墨道:“密道既然出现在这座院子里,那么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
楚天墨不理会宋昭夜,看一眼宋清瞳,“请皇上速做决断!”
宋清瞳略一沉吟,离宫乱党不在少数,从林子里的乱箭就能看出,他们从院子里潜出来,竟然能做到无人察觉,这群人里一定有他们的内应,有心亲自审理,时近子夜,自己越来越睁不开眼睛,于是吩咐:“将他们连夜押赴刑部,着刑部官员即刻开堂审理!”这是他们份内的事,即使现在是半夜也不为过。
侍卫上来将哭喊的仆役们押下去,当押到林向晚时,楚天墨目光一闪,道:“皇上,她带着孩子不方便,就在这里看押吧。”
宋清瞳也有此意,只是,这话由楚天墨提出来感觉有些怪异,宋昭夜冷哼一声,“怎么,楚大人想带头枉法?如果孤没记错,她是你得意门生的妹妹吧。”
楚天墨冷目看向宋昭夜,就在这时,林向晚怀里的小孩忽然大哭起来,林向晚连拍带悠哄着,谁知,这孩子越哭声音越大,林向晚急得额上冒汗,溯阳郡主道:“小宝是不是饿了?”
这话提醒到林向晚,怯怯看一眼宋清瞳,宋清瞳道:“少夫人回房先给孩子喂奶吧。”
林向晚千恩万谢,抱着哭闹不止的小孩一路小跑回房。
院子里安静下来,忽听半空中隐隐飘来悠扬的笛音,宋清瞳心中诧异,这么晚了谁还有闲情雅致?众人皆抬头看去,只见空中飞来一只雪白的“风筝”,越飞越低,飞近了才发现,哪里是什么风筝,是一顶白纱缠绕的敞篷软轿!由四名轿夫抬着,轿子里坐在一名男子,白衣银面,正在吹笛,轿子轻飘飘落在西厢的房檐上。
楚天墨目光一寒,“雪如来!保护皇上!”说着,身体腾空掠上房檐,运剑刺向吹笛男子,两名轿夫横剑挡在白衣男子面前。
宋清瞳忽觉胸口一阵难受,这笛声有古怪,水镜也察觉到,“瞳瞳,你怎么样?”手掌熨在宋清瞳背上,绵绵不绝的内力输送进来。宋昭夜目光一闪,一连点下溯阳郡主五处大穴。
雪如来居高临下扫一眼当院,院子里的御林军手捂着耳朵,表情痛苦,更多的御林军冲进半月门,放下笛子,声音宛如天籁:“相如,本宫主来救你!”一甩手中长长的白练,白练仿佛一条灵蛇,瞬间缠住纪相如的腰身,白衣男子再往回一带,纪相如被卷起来,落进轿子里!
☆、第五十章 回宫
楚天墨剑势凶悍,三五个来回,两名轿夫抵挡不住,雪如来道:“退下!”长袖一甩,数颗佛珠闪动着莹润的光泽,带着罡风分上中下三路击向楚天墨,楚天墨连忙移动身形运剑相迎,轿夫得空,扛起轿子腾空飞起。
此时,弓箭手已经赶到院子里,搭弓放箭,飞箭嗖嗖嗖密不透风射向软轿,眼看射中,轿子里飞出来数条白练,一展一荡间,将飞箭尽数弹开!
诡异的笛音再度响起,弓箭手也不知是该捂耳朵还是放箭,犹豫之间,软轿在天空化作一个白点,楚天墨双拳握紧,骨节咯咯作响,有心去追,看一眼面色苍白的宋清瞳,立刻改变主意,声音冷凝如冰命令御林军:“追!向西追!”雪如来跑不掉!
御林军潮水般涌出半月门,楚天墨余光见宋昭夜面带沉思立在阶前,喝道:“宋昭夜!纪府勾结离宫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宋昭夜神色难辨,溯阳郡主的身体摇摇欲坠,不过片刻功夫,人苍老了许多,嘴唇颤抖念着:“相如……”纪相如虽然体弱,但是自幼聪颖过人,在很小的时候就显露出经商才能,纪府成为北秦首富,纪相如是最大的功臣,然而,他非她亲生,她以为他的心思如同外表显露出的一样简单,实际上她一直没看懂他。
“谁不知道,纪相如名义上是纪府嫡子,实际上出身妾室,纪相如一个人勾结离宫,不能算在纪府头上。”宋昭夜唇边浮现一抹冷笑,纪相如,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宋清瞳心头一直压着火气,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雪如来如此明目张胆,根本没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看一眼楚天墨:“相父,朕无妨,你即刻率兵缉拿雪如来,全城搜捕离宫乱党!”
楚天墨听出宋清瞳话音里中气明显不足,面色陡然一变,快步来到宋清瞳身旁,水镜近乎耳语的声音道:“瞳瞳,我带兵捉拿乱党,你安心疗毒。”
宋清瞳不由一震,她毒发了?服用水镜的混元丹以来,身体状况明显转好,毒发时间也在延缓。今日毒发,看来是笛音引起。
水镜看一眼楚天墨,“交给楚大人了。”手中拂尘一甩,转身出了半月门。
楚天墨看一眼宋清瞳,低声说:“皇上,臣失礼了。”抱起宋清瞳,这里离皇宫有段距离,事不宜迟!路过溯阳郡主身旁时,吩咐侍卫长:“纪府所有人,不论男女贵贱,皆押进刑部待审!”说完,足尖点地,飞身形跃出半月门。
转眼出了府门,楚天墨抱着宋清瞳跳上坐骑,凄冷的夜色下,打马疾驰,风声在耳边呼啸,冷风如同刀子割在脸上,可宋清瞳不觉得痛,后背靠着楚天墨的胸膛,她能感觉楚天墨的心跳,沉重而狂乱!神志在逐渐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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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宋清瞳缓缓睁开双眼,盘龙床柱,明黄色纱幔,光线有些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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