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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请你狠 一点-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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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瞳不由后退半步,相父下跪都这么有气势,口中说着:“相父不必如此。”正想上前搀扶,宋昭夜一把拽住她,一步三摇走到楚天墨近前,嘴边噙笑:“楚天墨,你的人干出这种勾搭,你怎么说?”
楚天墨按在地上的手紧握成拳,额上青筋绷起,声音软下来:“皇上,都是臣管教不严,臣愿意自降官阶,罚俸三年,求皇上饶她不死。”
梅宛如一听就急了,叫嚷着:“师兄!你为什么那么怕她?当年她硬说你我八字不合,将我们拆散,你年近而立至今没有婚配,同是女人,她那点心思逃不过我的眼睛,她之所以没动你,是害怕难堵天下悠悠众口!”
宋清瞳嘴巴越张越大,最后张成一个‘O’型,天哪,这女人说的是真的吗?女皇对自己的相父也起了贼心?千万不要啊!
楚天墨一瞪眼睛,喝一声:“够了!”
梅宛如吓得一哆嗦,委屈地眼神怯怯看着楚天墨,楚天墨缓缓阖上眼睛,叹息道:“此事不关皇上。”
在梅宛如诧异的眼神里,楚天墨又说:“师妹,师傅临终时将你托付给我,可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当年皇上只有十岁,却也看出我不想娶你,便出面搅了婚事,你只当是皇上拆散我们,其实是我!师妹,对不起。”
梅宛如的泪水随着楚天墨的话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不住摇头,口中喃喃出语:“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骗我!”
宋清瞳擦了擦汗,虚惊一场,否则她就真的没有颜面面对楚天墨了。走上前,将楚天墨扶起,安抚地道:“相父,她是你的师妹,朕自然不会为难她,眼下非常时期,这事就不了了之,一会儿,你带她回去吧。”自降官阶太严重了吧。
宋昭夜直翻白眼,“瞳瞳,你就这样放了她?唉,难怪说爱屋及乌。”
宋清瞳闻言一怔,这时,鱼肠进来禀告,“属下在永安殿西暖阁里发现一名昏迷不醒的女子,经舞姬指认,正是今日领舞的舞姬。”
宋清瞳一阵沉吟,祭天时离宫的人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冒充舞者,同样的作案手法在皇宫里再度上演,难道说梅宛如和离宫有关系?
楚天墨已经为梅宛如松开捆绳,听了鱼肠的话也是一阵沉吟,自五年前她不告而别,他就再没有见过她,难道她真的投奔了离宫?明灭不定的眸光,看一眼环抱双膝哭得稀里哗啦的梅宛如,转过头对宋清瞳说:“皇上,臣请将她带回相府盘问,到时一定给皇上一个交待。”
宋清瞳点点头,梅宛如这种状态也问不出什么。
回到寝殿,才想起水镜正为风凌雪疗毒,正想前往偏殿,宫女进来禀告:“文贵君求见。”
宋清瞳心头一喜,“请他进来。”
水镜走进寝殿,面上略显疲惫,让过座后,宋清瞳也坐下来,亲手将茶递到水镜手中,微笑着说:“水镜辛苦了,先喝杯茶,靖王怎么样了?”
水镜接过茶杯,却没有喝,而是将温热的茶杯捧在手心,凤目看着宋清瞳温润一笑:“靖王无碍了,只是此毒名曰蚀骨散,毒性刁钻。要想彻底治愈,最少需要一个月。”
没事就好,宋清瞳闻言稍安,心中满是感激,这次多亏了水镜,然而,他帮她又何止这一次,抬眸看向水镜,却见他正一瞬不瞬注视着自己,眼中满含深情,宋清瞳心头一阵急跳,连忙移开目光道:“这次多亏了你,朕定会重谢,只要这世上有的,朕想尽办法,也会送到你面前。”
水镜的眸光微微一黯,经历这场刺杀,他完全看清自己的内心,同时也下定决心,只是她怎么看他?“你,你觉得我怎样?”
水镜垂眸看一眼宋清瞳的小手,又问:“瞳瞳,你喜欢我吗?”
他的台词怎么和上次她说的一模一样?可他真的不在乎自己已经有男人的事实?宋清瞳快速瞟一眼水镜,他目光灼灼,似乎要将她融化,宋清瞳面红心跳,连忙起身往前走出好几步。
水镜也站起身,紧随在她身后,低酽的声音说:“瞳瞳,就算你只有一年时间,我也希望,我可以陪你走完剩下的路,你考虑一下告诉我。”
☆、第三十八章 罢相
宋清瞳默默听着,心砰砰砰狂跳不止,有心扎进水镜怀里,不行,水镜喜欢端庄矜持的女人,所以这一次,她一定要等他先行动。
宋清瞳一忍再忍止住扑进水镜怀里的冲动,可等了好一会儿不见水镜采取动静,一咬牙转过身来,“水镜,我……”
声音嘎然止住,宋清瞳不禁有些傻眼,人呢?看向殿门,殿门依然阖着,窗户半开,他顺窗户走的?他就这样走了?跑到窗前,将窗户推开,一股凉风透着菊的淡雅香气猛地灌进来。
此时在锦绣宫里,太监们都已经睡下,因宋清瞳收回禁足令,看守锦绣宫的锦衣卫也都撤了。桌子上只燃一支蜡烛,偌大的殿室看起来昏黄不明,桌子对面,法鸾侧卧在软榻上,一只手支着头,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清风拂来,鬼魅般的人影顺着敞开的窗户飘进来,转眼再看,人已无声无息靠在雕漆椅子里。
法鸾半睁着眼睛,看向来人,外罩深灰色斗篷,斗篷的帽檐将那人大半张脸遮住,在昏暗的灯影下,完全看不清容貌。
法鸾慢吞吞从软榻上爬起来,口中说着“您怎么来了?稀客呵。”走到来人近前,弯腰施了一礼。
来人悦耳的声音说:“她开始留意你了。”
法鸾把玩着手中折扇,脸上的笑容颇几分玩世不恭的味道,“那又怎么样?我没露出丝毫破绽,她也只是怀疑而已,只是我不明白,她中了千金醉怎么还能活着,哼,这昏君命可真够大的!”
话音刚落,只听“啪”一声脆响,法鸾觉得手上一麻,低头看去时,下巴差点掉地上,折扇齐腰截断,切口平滑仿佛被利剑削断,心有余悸地看一眼来人,一个月不见,脾气见长啊,他说错什么了?
“不许叫她昏君,还有,从今以后,不许碰她!”声音冰冷,透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法鸾不由打一个寒噤,心里满腹委屈,谁愿意碰那个淫荡的女人啊!要不是为了完成任务,他说什么也不会牺牲坚守了二十年的贞操,回头若是让弟兄们知道,不被笑掉大牙才怪呢。
心中不满,嘴上可不敢有半点表露,他这么晚来,不会出了什么变故吧?于是问道:“主上,计划进行得顺利吗?灭掉北秦还用这么费事?”
来人微微颌首,低沉的声音道:“若想拿下北秦,必须先从楚天墨入手,楚天墨袒护刺客一事很快便会传遍京城,到时他相位难保!”说完,足尖点地,身形轻捷如狸猫般跃出窗子。
法鸾瞪着水杏眼看着黑漆漆的窗口,呆愣了好一阵子,主上大驾光临到底为什么事啊?直到脱衣上床才脑补出,他不会就是为了告诉他不碰女昏君吧?这也值得专程跑一趟!?
转过天,金銮殿上,三拜九叩山呼万岁后,一天的朝议拉开帷幕。
东方瑞最先走出来,正色道:“皇上,昨日行刺一事,臣等皆已知悉,皇宫里要加派重兵防守,还望皇上不要掉以轻心。”
'文'宋清瞳心头微微一惊,消息这么快传出去了?嘴上却说:“太傅所言极是。”
'人'东方瑞点点头,忽而面带微笑道:“刚接到飞鸽传书,君邪今日便能抵京。”话语间满是浓浓温情。
'书'“好,到时朕出宫相迎。”冷君邪的行动够迅速的。
'屋'御史朱栗走出队列,禀告:“皇上,丞相将昨晚行刺之人带回相府,却没有押进刑部大牢候审,据说那名刺客是丞相的师妹,丞相与罪犯沾亲,此案理应回避,行刺皇上事关重大,慎重起见,臣以为应该将刺客移交刑部,会同御史台,大理寺三堂会审。”
宋清瞳自然不能答应,楚天墨对她有救命授艺之恩,他既然开了口,这面子她说什么都得给,这事必须压下去,看着朱栗微微一笑:“朱大人,是朕将刺客交给丞相的,朕相信丞相一定能秉公断案,此事不得再议。”
下面一阵小声议论,一位中等身材的大臣走出文官队伍,宋清瞳看过去,脸膛黝黑,是刑部侍郎程周,程周施过礼后,义正言辞地说:“皇上,法不正则社稷乱,审理人犯历来是刑部和大理寺的职责,将刺客交给丞相有违法度,臣等望皇上明断!”
紧接着,又有几名朝臣出来附议。
朱栗一脸肃然禀道:“皇上将刺客交给丞相,是出于对丞相的信任,可丞相深明法度,却知法犯法,何以为一国之相!”
宋清瞳眉毛皱起,将梅宛如交付刑部必死无疑,她在世人眼中本来就是昏君,今天就再扮一回又能如何,绷起脸正要训话,不料楚天墨大步走到殿心,站定后,沉声说道:“本相若是以相国之位换取刺客一命,朱大人,可还有话说?”
说完,目光凌厉地斜睨向站在身侧的朱栗,朱栗被楚天墨极具气势的眼神震慑住,一时语塞,楚天墨抬起双手,摘下头顶戴着的官帽,撩袍摆跪倒在地,“臣袒护刺客,不配为相,请皇上下旨吧。”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宋清瞳至此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离宫已经下了圣雪令,此事旁人不知,她全赖楚天墨,这个时候罢了楚天墨的相位?不是胡闹吗!可是楚天墨力保刺客难以服众,她该怎么办?一时踌躇难决,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玉阶下,楚天墨又道:“臣举荐吏部尚书林况接任相位,望皇上恩准。”
宋清瞳还是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战场上是血淋淋的厮杀,朝堂上却是没有硝烟的战争,梅宛如行刺,引出的竟是楚天墨罢相,此事看似凑巧,背后却绝不那么简单。垂眸看向楚天墨,正对上他投来的目光,眼中没有一丝犹豫,原来他早已做好抉择,好吧,暂时先这样,她可以再给他安别的官职,“既然相父心意已决,朕准奏。”
☆、第三十九章 冷君邪的打算
寝宫偏殿
宋清瞳刚刚下朝,上官潋月发来奏章,称这两日十七郡县陆续接到举报,根据举报,各地均收没上来大批来历不明的金银珠宝,现在,已经开始有贪官亲属主动补上贪墨的银两,用不了多久,朝廷便可收回大部分损失。
这令宋清瞳心头的阴霾消散了不少,关于灾区官员任职一事,早朝时她交给林况去办,相信林况会妥善安排,为表感谢,她已经发话将林况唯一的弟弟林珏留在京中,任用为翰林院编修,虽然只是个七品官,但是赚几年资历,还是大有升迁机会的。
风凌雪倚在罗汉榻上,仪态雍容闲雅,狭长凤目看着越走越近的明黄色身影,微微一笑:“女皇陛下亲自探望,小王倍感荣幸。”婉转悠扬的中音说不出的动听。
宋清瞳看一眼风凌雪,还是有些失神,男人长得太美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比如现在,她脚步放轻,声音放柔,就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变得舒缓,生怕一不留神亵渎到美人。
“靖王殿下客气了,殿下的救命之恩朕铭刻于心,将来必当厚报。”
说话间来到罗汉榻前,低头看一眼乌木炕桌上的翠玉棋盘,黑子白子散落在盘中,看起来纷繁却不显杂乱,置于棋盘边的大手丰润细腻,食指和中指之间拈着一枚透黑发亮的黑色棋子,显得那只手更加细白赛雪。
他在独自下棋?
风凌雪看一眼宋清瞳,看似随意地问:“陛下觉得这盘棋如何?”
宋清瞳只是略加思索,便说:“黑棋为了保住角地,而将自己的外势变薄,因小失大,令白棋占尽先机,黑棋若再不知变通,不到中盘便要告负。”前世她的姑父是围棋高手,受其熏陶,对围棋也有小成。
风凌雪眼眸一亮,静静看着宋清瞳,不动声色问:“陛下看黑棋该如何变通?”
宋清瞳一笑,“盘中四角黑棋占得其三,黑棋若想翻身并不难,只要肯弃一处角地,将棋力向中腹转移,或可与白棋一较高下。”
风凌雪眸光变深,“传闻果然信不得。”语速缓慢,声音极轻。
见宋清瞳依然端立在榻前,不觉又是一笑:“陛下请坐,来人,看茶。”
宋清瞳坐在棋桌另一边,仆从端上茶水,隔着盖子便闻到清纯的茶香,打开杯盖,茶汤呈明净的杏黄色,啜上一口,甘醇甜爽,宋清瞳虽不懂品茶,也知此茶定非凡品。
风凌雪微微一笑:“君山银针,以当地山泉水冲泡。”
宋清瞳暗挑大拇指,合着他到这还特意拎几桶水来?不愧贵为王爷,果然懂得享受。
“殿下,您手臂上的伤水镜道长已经医治过,目前没有大碍,只是每天需要换药,至少一个月时间方可痊愈。所以,这段时间还请殿下暂住在宫里,您的亲卫兵朕安排在离皇宫不远的馆驿里。”
风凌雪闻言,好看的眉毛蹙起来,思量着道:“既如此,小王只好从命,只是皇兄那边,还要请皇上如实相告。”
宋清瞳了然,伴君如伴虎,一步不慎便可招致杀身之祸,一笑道:“朕会派人如实转告,殿下暂住皇宫这段时间,行动不受限制,皇宫内外可以随意进出。”宋清瞳敢这样说,当然做好稳妥安排,风凌雪虽然救了自己一命,但他毕竟是别国的王爷,防人之心不可无,且她也有试探之意,所以交待鱼肠严密监视。
从偏殿出来时,天已过午时,一想到御书房里还有一大堆奏折等着批阅,宋清瞳直想昏过去算了,皇帝这工作不好干,也就是表面风光。
迎面玉儿气喘吁吁跑来,紧喘两口气,叫道:“皇上,荣,荣贵君回来了!”
额,就这事儿?看她这副样子怎么好像狼来了?冷君邪不是黄昏时候到,怎么提前许多?
“他人在哪?”
没等玉儿回答,就见一道宝蓝色身影,如同旋风般转眼到了近前,宋清瞳定睛看去,身材粗犷有型,目光炯亮,神完气足,只是脸上消瘦许多,十七郡县的物资仅用两天就发完了?真可以用神速来形容。
冷君邪脸上带着不加掩饰地喜色,口中念着“瞳儿”一把将宋清瞳抱起来,一连转了十几圈,放下来时,宋清瞳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直打晃,被转晕的肯定是有了,再有就是他满身的……额,他几天没洗澡了?
见宋清瞳身体向后仰,冷君邪连忙伸手一捞,将她揉进怀里,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宋清瞳有一种很踏实很安心的感觉,此刻就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她对冷君邪是感情多一些,还是责任更多些。
玉儿看着眼前相拥而立的两个人,面部肌肉开始抽搐,荣贵君的胳膊比皇上的大腿都粗,他抱得太紧了吧,女皇在他怀里好像一根柔弱无力的羽毛,他就不能轻些!
宋清瞳觉得越发透不过气来,却见冷君邪将她当胸抱起,大步流星走向寝殿,宋清瞳一惊,压低声音说:“快放我下来!”
冷君邪毫不理会,抱着宋清瞳进了寝殿,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宋清瞳的心这才略放下,冷君邪双臂紧紧环抱住她,低下头,“瞳儿,你想我没?”说着,温柔有力的唇吻着宋清瞳纤柔的脖颈,然后向下,牙齿扯开宋清瞳的衣领,一路点火。
正当宋清瞳被他吻得身如火烧时,冷君邪忽然停下来,胸膛起伏不定,额头紧紧抵在宋清瞳小巧的下巴上,“瞳儿,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声音透出坚毅。
话音刚落,殿门口响起轻快的脚步声,雌雄莫辩的声音飘进殿:“君邪唤孤来,不会是请孤看你们小两口亲热吧?”紧接着,颀长的身形走进大殿。
宋清瞳大窘,连忙从冷君邪大腿上下来,口中叫一声“皇叔”便没有了下文,冷君邪“哈哈哈”一阵爽朗大笑。
“皇叔先请坐,一会儿,还有人会到。”冷君邪止住笑道。
殿外响起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宋清瞳心底升腾起不好的预感,看一眼神情自若的冷君邪,难道他不知这样做很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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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jingjingji13两朵鲜花,子夜无声一朵鲜花,爱菲林两朵鲜花,以前一直没留意,今天手一抖不小心点开,送上迟来的感谢。
☆、第四十章 联手
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外面强烈的光线,楚天墨步履沉稳走进来,当他看见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的宋昭夜时,目光顿时一凝,浑身散发出冷冽慑人的气息,在楚天墨强大的气场之下,宋昭夜居然神色如常,手中摆弄着茶盖,脸上的笑意甚至有加深的趋势,宋清瞳扶额,他就不能收敛点?相父虽是文官,但武力值可不低,且有暴力倾向。
冷君邪看在眼中,脸上爽朗带笑道:“丞相,请座。”
楚天墨的脚刚迈出去两步,宋昭夜斜睨着楚天墨,语不惊人死不休:“君邪称呼错了,如今楚大人可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了!”
冷君邪眼角有些抽搐,他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宋清瞳额头渗出冷汗,冒着被掌风波及到的危险,颤巍巍走到楚天墨一侧,拉着楚天墨的手臂,半是商量半是请求的口吻说:“相父,请您上座,朕有话说。”
楚天墨自然得给宋清瞳面子,逼视一眼宋昭夜,干净利落一撩衣袍,隔着茶几坐在宋昭夜旁边的椅子上。见二人坐定,冷君邪挽着宋清瞳的手坐在对面两张椅子上,宋清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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