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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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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壮士卸甲】………

    话说这卷其实都是自己临时加的,写的还算满意!该是第五集了,接下来的才是重点!另外看见潜力榜上有自己的书,挺高兴地,谢谢大家的捧场了!谢谢!

    *********

    “田晏,田晏,你怎么样?”皇甫岑没有跟着白马义从杀入塞内,他跳下马来,双手抱着田晏满是鲜血的身子,不断的有鲜血从他的身子留流淌出来。

    皇甫岑对田晏的感情不深,他们相识是在洛阳城内,是因为田晏的嚣张跋扈相识的,可以说他们有着小矛盾。但是之后所走的路,可以说都是拜田晏所赐。把自己引进太尉段颎的府邸,赴任辽东属国,等等,都是他田晏一手力挺。没有什么原因,只是因为田晏看得起他皇甫岑,只因为他皇甫岑对田晏的胃口。

    田晏跋扈嚣张,但你却不能不为他的豪爽而诚挚以待。

    田晏为虎作伥,但你却不能不为他的报国情怀而感动。

    这就是田晏,太尉段颎的心腹,和夏育、臧旻共称为三大心腹的田晏,他功过是非多。可是他今天却为了一个仅有几面之缘的皇甫岑,葬身于此。

    “咳咳。”田晏发散的眼孔已经看不清楚皇甫岑的脸孔,只能依稀的辨别出面前这个人的声音是皇甫岑,他用尽所有的力气想要吼,却了无声息。

    “呜~~~~呜。”加冠成人以来,皇甫岑很少哭,他知道自己是个男人,男人顶天立地,怎么能轻易就舍弃自己的泪水,有句话,叫男儿流血不流泪,他皇甫岑不想掉泪,可是眼下,他竟然不争气的开始落泪了。

    “不许哭,不许哭!”田晏双手胡乱抓着皇甫岑的手臂,死死地握紧,嘴角却依旧扬起他特有的弧度,“男儿生以不成名,死则葬蛮夷中。这有什么好哭泣的,我总好比段公吧?”

    “段公?”皇甫岑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猛然问道:“段公怎么了?”

    “他咳咳他被逼死在,天牢!”最后一个“牢”字脱口,田晏好似有无穷无尽的恨意都被孕育其中,他奋力的呐喊,然后他用尽所有的气力,朝天怒吼:“就是公綦稠误传战报!故意陷害段公,都是田晏之过啊!田晏之之”

    田晏终究是没有把最后一个字说出口,他带着恨意离开。

    梅山和云山送扶两阵清风,却换不回田晏魂魄。

    一代战将,命丧卢龙。

    凉州三明,皇甫规早逝。张奂归乡隐遁,尹端不仕。太尉段颎身死天牢。夏育了无音讯。臧旻不在意气奋发。如今田晏是最后倒在战场上的,也是唯一一个死在战场的将军。

    凉州武人,再无后继!

    皇甫岑双臂紧紧地抱住田晏,身子挺直就这么朝着卢龙塞走去,身旁是白马义从在护卫,他们在用生命来护送一代名将魂归坟茔。

    “男儿生以不成名,死则葬蛮夷中。”皇甫策默默念叨着这几个字,抬头望了望卢龙塞内的天空,阳光晃的有些刺眼,他身上的血液却猛然间被这光芒点燃,然后开始燃烧、沸腾。“田晏走好!段公走好!父亲走好!”

    “扑通”一声,皇甫岑跪倒在卢龙塞内,朝着凉州的方向,默默地叩响自己的头颅。

    武人们沉重的脚步,他已经感受到了。

    他们的足迹,总是要人跟着,总是有人要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付出自己的生命。

    “我皇甫岑,发誓,我在,大汉就不会乱!绝对不会!”猛然起身,就在卢龙塞这里里外外所有人的目光中,皇甫岑单臂抱紧田晏的尸体,右手拔剑高举,朝天呼啸:“不论是士人,还是异族,还是奸佞、阉党、昏君,只要我皇甫岑还在的一日,就不会!”

    一番大逆不道,一番铮铮铁骨,一番撼天动地的豪言壮志,皇甫岑举起他的手臂,对着面前卢龙守兵,高声吼道:“都给我让开,让开!”

    皇甫岑吼完,已经冲入卢龙塞的八百义从齐齐地排开两派,用手中的兵刃,开出一条直通城上的道路。

    颜良双眸殷红,泛着血丝,高举手臂跟着皇甫岑,用尽身体里所有的力气,朝天吼道:“让~~~~开!”

    文丑右臂执大汉龙旗,左手猛地把环首刀插入身旁的青石板上,鼓着胸膛,跟着皇甫岑吼道:“让~~~~开!”

    “让~~~~开!”

    “让~~~~开!”

    “让~~~~开!”

    身旁八百义从喊声不绝于耳,隐隐之中穿透天际,慢慢地开始撕裂卢龙塞的上空,整个辽东似乎都已经感受到了他们的呐喊。

    突然间,风云际会,阴云从天际朝着辽东翻滚而来,阴风大起,无数股呼喊被这大风一吹,唤作地狱里的鬼哭一般!

    卢龙塞的守军,不管是公綦稠的心腹还是邹靖的心腹,他们都做了一个动作,不,他们没有动。他们只是拿着兵刃傻傻地看着那手抱田晏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着的皇甫岑。

    他们慢慢察觉,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昌黎城打赢那场必输的死局!

    这个大汉也绝对不会在出现第二个像他这样的人。

    “卢龙塞的守军听着,这里没有你的事情,犯上作乱的公綦稠,放下兵刃者不杀!”

    刚刚碰撞的厮杀,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停止了,所有人的目光开始聚焦在面前的皇甫岑身上。

    公綦稠双手空抓着什么,转回身看着皇甫岑,看到那双沾满鲜血的手,又见那令人心寒的目光后,公綦稠身子颤了颤,斜靠在城墙上,双手不停的抖动。

    面前公孙瓒、刘备两个人身上同样鲜血满布,就连邹靖都挂了彩,唯一完好无缺的只剩阳翟公主刘修,她神情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那里的恨意,谁都明了。

    “你们在看什么,看什么?”公綦稠疯了一般抓过身旁的守军的手臂,把他推到近前,想要抵抗着皇甫岑前进的脚步。

    那守军神情浑噩的退缩着、恐惧着。

    “让开!”咬着牙,忍着让自己的情绪不波及其他人,可是他却掩饰不住他本能的抗拒,他的手指、嘴唇、双腿都在出卖他。

    那守军被皇甫岑这两个并不犀利的字眼,吓得连退几步,让到一旁。

    “皇甫岑,你你,你要干什么?”巅峰的公綦稠竟然在这一刻开始冷静下来。

    毕竟在直面生死那一刻,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不曾捅破的纸层。或许,只有皇甫岑跟他的白马义从没有恐惧,因为他们确实从生死之中走了过来。

    “怕了?”

    “笑话!”公綦稠故作冷静,被皇甫岑逼退的脚步却不经意的被一把兵刃绊了一下,踉跄的摔倒在地。“老老夫,还惧你个娃娃?”

    “呵。”

    皇甫岑的一声轻笑,跟着响起的便是身旁无穷无尽的嘲笑声,就连卢龙塞的守兵都忍不住开始低笑。

    “老夫乃是大儒马融门生,又是袁氏四世三公的故吏,又是中原公綦家族长,论起辈分还是你的师长,你敢?”公綦稠强作镇定的挺直身板,换成他以往名士的风范!

    “呲。”皇甫岑不觉得这些话有什么用,发到是随着怀中田晏冷却的尸体,慢慢变冷。

    公綦稠这番话对皇甫岑没有作用,但不代表对他身旁的其他人没有作用,他们开始彼此凝视。公綦稠虽然犯上作乱,可终究没有伤了公主毫发。

    而且,他官位之重,只有上报天子才能做裁决。

    而且,正如他所说,他的身份、背景、地位都不是常人可以随便处置的。

    “皇甫大人,先把公綦稠关押起来再说,此事需要等天子裁决。”阳翟公主缓了缓自己方才紧蹙的呼吸,以皇室中人的姿态说道。

    “皇甫大人,卢龙塞乃是重地,不可轻易擅动。”邹靖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水,压低声音回道。

    “老二,你这官还做不做了?”公孙瓒心中虽恨公綦稠,但是相比地位、权力,他更尊重后者。“上报朝廷,公綦稠也定死无疑。不必急于一时!”

    刘备朝着皇甫岑挤挤眼,想起涿县刺杀崔珏的事情,提醒道:“二哥,事情容后再议。”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皇甫岑,他们不希望皇甫岑出手。

    不是公綦稠不该杀,而是这一出手,可能就是皇甫岑仕途的终点。

    大汉是有律法的国度。

    “什么狗屁规定,他公綦稠在犯上的时候,怎么没有出手制止,怎么没有说放过我们?”颜良怒瞪一眼公綦稠,说道。

    “嗯。”文丑紧了紧刀柄,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

    “杀杀!”皇甫岑嘴角轻咬,紧紧地发出一丝微弱的声音,他们考虑的他都考虑过,可是他不能手刃仇人,又怎能对得起死去的太尉段颎,对得起血溅卢龙塞门的田晏。

    “不要,你会闯祸的!”阳翟公主强硬的挺了挺,她不希望皇兄刘宏好不容易才培养、提拔的人才就因为这么件小事而卸甲归田。

    “老二,卸甲归田的下场,你有没有想过。”公孙瓒同刘备起身,一人拉住皇甫岑一半的身子,目光之中有着许多未尽的情谊。

    “我不管!”皇甫岑怒吼,他终于释放了,方才所有酝酿在胸的情绪都在这一瞬间,彻底的释放了,他对天怒吼,面目狰狞的瞪着公綦稠,为什么要这样,他反,就能杀人。他有罪,却不能诛杀!这就是不公。

    皇甫岑已经失去了往常的平静,这点公孙瓒、刘备都感受到了,往日里的皇甫岑绝对不会这么冲动。而冲动起来的皇甫岑也不会理会他人的劝阻。

    “不行!”皇甫岑的怒火和恨意,阳翟公主已经感受到了,她强忍着眼眶中微润的泪水,出言阻止。她这是在救皇甫岑。

    “杀了他。”

    三个字,身后的八百义从目光坚定,他们听着皇甫岑口号,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冲在最前头的依旧是颜良和文丑。

    “你会被罢官的!”公孙瓒怒吼。

    “二哥,你要非杀公綦稠不可,小弟我来!”刘备要紧牙关,手持利刃,对准公綦稠一步一步走去。

    “老三,你回去。”伸出右臂,拽回刘备,皇甫岑接下自己的甲胄,吼道:“如果因为这身皮,杀不了公綦稠,那么好!我皇甫岑卸甲归田!”

    一声高呼,伴随着渐起的风雨,笼罩在整个卢龙塞。

    “好!”颜良身上的甲胄破损不堪,头发乱舞,狰狞的一笑:“我颜良愿随将军卸甲归田!”言罢,身上的衣衫尽被他撕裂。

    “我文丑亦卸甲归田!”

    “我李察亦卸甲归田!”

    “我亦卸甲归田!”

    紧接着,八百儿郎,纷纷脱下自己身上的皮甲,赤裸着身子,随风高呼:“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身旁的公孙瓒和刘备抽回自己的双手,他们可以阻拦皇甫岑前进的脚步,却不能忘却昌黎城内那番誓言。渐渐地,高举手臂跟着白马义从高呼。慢慢地,就连卢龙塞的士兵也纷纷倒戈相向,跟着皇甫岑的手臂对天高呼。

    阳翟公主晃了晃自己的身子,默许的闭上了双目。

    这个时候,任谁都只有选择沉默。

    公綦稠却在步步后退,他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场景,竟然为了杀自己一人,这么些人连自己今后的仕途都堵上了!

    他害怕了,也没有机会逃了。

    皇甫岑守住脚步,道:“段公,你在天有灵,看着我皇甫岑为你报仇了,杀杀!”



………【第一章 赴任河东】………

    早上没有打开网页,抱歉现在才上传,看到黑票过了一百,似乎也要庆幸一下,另外要谢谢,天道轮回005、风中一尘、老言的打赏,谢谢!这周精华没了,下周补上!

    *********

    光和四年,初春。

    这一年是公元181年,距离上次皇甫岑攻打卢龙塞已经过去了一年。这一年很多人离去,也有很多人诞生在这乱世风云下。汉献帝刘协、蜀汉诸葛亮、东吴孙权等等这些曾在这个惊涛拍浪的时空留下很深足迹的历史人物,终于开始他们的第一声啼哭。

    有很多人也跟这个时代告别。历史轨迹上鲜卑单于檀石槐、敦煌张奂、宦官曹节本应该相继辞世。也许是因为皇甫岑这只小蝴蝶效应,檀石槐早在去年就身死昌黎城,而曹节也因抵挡不住这个冬日的严寒早早离去。而本应该谋划诛杀宦官曹节失败的司隶校尉阳球,却依旧在他的任上。

    可是,接下来就是敦煌张奂的辞世,凉州三明,将会成为历史,也许会被历史这条大河彻底的湮灭。

    谁能长存,谁能不死,这仿佛是个很虚幻的问题,每想到这里的皇甫岑,眼望北国冰雪的他,眼眸之中总有股说不出的伤感。

    初春的辽东依旧冰冷的很。

    皇甫岑矗立在卢龙塞上眼望塞外的六百里绝地,不知道自己这一年来等待的结果会是什么,而他自己今后又该何去何从。

    “老二,想什么呢?”公孙瓒面露喜色的朝着皇甫岑走来,如今他已经是护乌丸校尉,刘备也成为了公孙瓒的副手。

    “大哥。”皇甫岑转回身笑了笑,平淡的回道:“没想什么。”

    公孙瓒心知皇甫岑心事,没有点破,直径的走到近前,拍着皇甫岑的肩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同样的口吻回忆道:“没有想到,距离你我兄弟在涿县熬鹰遛马已经过去整整六年了。”

    “六年的时间过得真快!”公孙瓒这一句话,让皇甫岑恍然想起涿县的那段日子,那时候才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不懂得什么叫做责任,什么叫做束缚约束。

    两人眼望远处,一时无语。最后公孙瓒拍了拍皇甫岑的肩膀,笑道:“不过说实话,为兄这些年倒是有愧兄弟。”

    “大哥说的什么话,哪里有愧!”皇甫岑微怔。

    “五年前,我娶了邹玉&;娘,逼你南下我知道玉&;娘”

    公孙瓒还想在多说什么,被皇甫岑制止。

    “不说也罢!为了女人伤了兄弟情谊不值。可是老二你几次三番替为兄出奔洛阳,这份情,为兄记着。”公孙瓒拍了拍皇甫岑的肩膀,一时语塞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不是没有兄弟,可是对于那些人,却没有这么深的感情。这是生死与共,结下的情谊。

    “大哥,你、我还有老三白马结义,昌黎城下喝过血酒,为了这点事,说什么见外的话,才真没有把彼此当做兄弟。”

    “对!”看着没有丝毫做作的皇甫岑,公孙瓒宽大的手掌拍在皇甫岑的身上,爽快的一笑:“好,我们喝酒,今天不醉不归,我公孙瓒今生能有你皇甫岑这样的兄弟,不枉此生!”

    皇甫岑转头看见公孙瓒手中的酒坛,嘴角咧开的一笑道:“原来大哥早就准备好了。”

    “给!”公孙瓒把一坛酒递到皇甫岑的手中,两人坛对坛,高声喝道:“来,痛饮!”

    “痛饮!”皇甫岑随即张开大口饮了起来,虽然他知道公孙瓒一定还有什么话想说,可是他没有说,自己也不想点破。

    “大哥,二哥,喝酒也不找小弟。”刘备刚刚操练兵马而回,跳下战马跑到公孙瓒和皇甫岑的身旁,拿起酒坛,痛饮了起来。

    “好。好。痛饮”

    远处,站着几个人。

    戏志才、程昱、沮授、魏攸、宴留、颜良、文丑,等等一班从昌黎之战走出来的生死弟兄,他们如今都已经是皇甫岑的心腹,原本都是属国都尉的属官,除却魏攸、宴留两人,剩下的人同皇甫岑一样,如今都是白丁之身。

    如果不是去年,天子刘宏以立何氏为皇后,大赦天下为借口,估计这些人如今都不会在这里。

    几个人都没有说话。

    颜良在擦拭着他环首刀,文丑则冰冷的望着塞外风雪。

    魏攸同宴留在交谈着什么,他二人对皇甫岑的前景最关心不过,朝廷时时没有决定怎么处罚皇甫岑,自从阳翟公主走了后,一直悬而未决。他们各自代表着乌丸、高句丽的亲汉势力,如果皇甫岑失势,那么乌丸同高句丽的变动也会不言而喻。

    戏志才随意的坐在城塞之上,看着眼前把酒言欢的三兄弟,嘴角莫名的闪露出一丝苦笑。

    程昱和沮授则负手而立,看着戏志才。

    “想什么呢?”最后沮授忍不住的问道。

    “他能想什么,除了皇甫大人的事情,他就不会在想其他的了。”程昱少有的诙谐调侃。不过他说的倒是真的,仔细环顾,皇甫岑发生的每件事情都有戏志才的身影。

    “呵呵。”戏志才笑了笑,不置可否。饮了一口酒水,平静的说道:“我们也许要走了。”

    “走?”

    一个字,所有人都停止了各自的思路,把头扭向戏志才。

    “为什么?”沮授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解惑道:“难道朝廷的诏书下达了?”

    “闯了这么大的祸事,大人想不走都不行,只是为什么这么晚?”颜良看着戏志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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