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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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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单于,这昌黎城这么攻下去,我们恐怕要元气大伤啊!”柯最进言道。他不同素利,乃是中部鲜卑,檀石槐的心腹,自然也是就向和连的,和连又焉能不听他的劝告。

    “呃。”和连一怔,勒住马的缰绳,看着城上密集的箭雨,成片的族人倒在昌黎城下,和连也是心有余悸的一颤。

    “大单于,那豁口虽然打开,却有悍将把手,加之洞口太小,我们这么多人蜂拥而上,反倒拥挤在一起,恐怕一时间没有机会破得此城。”柯最回看一眼昌黎城,嘴角冷决的说道。

    见和连踟蹰犹豫,并没有反应。柯最连忙冲一旁的阙机等人挤着眼,阙机却视而不见,和连是什么样的人,锱铢必较,如果惹怒了和连,恐怕日后有得苦头吃了。

    见无人相帮,柯最恼丧的一叹气。

    却听耳边响起另一声,“大单于,昌黎城既然已经出现豁口,我们也不必急于此刻,天色已晚,我们何不回营好生商量一下,明天,咱们对着豁口猛攻,就不怕他不破。”

    众人转目观瞧,说话的正是和连亡兄长子魁头(檀石槐孙子,和连侄子)。

    和连无奈,不给他人面子可以,可是父亲檀石槐刚亡,如果此刻不听魁头建议,恐怕徒惹绯议。点头称道:“也罢,天色已晚,来日再攻。”

    闻此,柯最心神一松。

    魁头冲着柯最挤了挤眼,柯最感激的抱拳回馈一下。

    见二人如此,已经拨马而回的和连心中一阵不悦,不过他却已经习惯把这些咽在自己肚子中。



………【第十七章 沮授诈军】………

    谢谢不雅、睡觉当中打赏。谢谢……

    *********

    卢龙塞。

    天子刘宏的怒火波及很广,整个洛阳上下都知道了辽东的战事,可是还没有人来得及为皇甫岑杀了鲜卑大单于檀石槐的举动而欢呼雀跃,就被十万鲜卑犯境辽东,血战昌黎城下的消息,震惊的不知所措。

    大汉人心虽有血性,但是去年初败,眼下边军要什么没什么,这仗打的突然,打的没有底气,所有人都揪着心,等着消息。

    天子刘宏决定要打。

    大汉士人反对,武人支持。

    这些都已经摆在了明面之上,所有的太学生都闹闹哄哄的喧嚷着,辽东战事必败,天子决定荒唐,皇甫岑是卖国之贼,皇甫岑该杀的消息。

    可是,段颎却不管这些,虽然头上有伤,但他不敢犹豫,说起边塞的布防谁又能有他了如指掌,虽然太尉官职如今已是虚职,可是天子发话要打,他段颎就支持到底,急令北地各处边防加紧,并抽调人手援助辽东昌黎城的皇甫岑。

    段颎昔日的部将也是身心激荡,他们恨不得在辽东厮杀的是自己,可是他们却没有机会了,所以消息传达的也是飞速。递往辽东护乌丸校尉的急令,一路上不知累死了多少匹马。

    可即便这样,三两日之内,洛阳城内的决断也没有到达卢龙塞。

    可是既然有心,那么大汉就从不缺少能人志士。

    当广平沮授在十日前,收到辽东属国都尉的征辟时,犹豫的退了几步,想起那个在广平所见的皇甫岑,一时间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不该去辽东上任。

    皇甫岑毕竟同士人是生死仇敌,这个全天下的读书人都已经知道了。

    虽然,名门看不起皇甫岑的出身。

    可是皇甫岑在洛阳,却用另一种人格魅力获得了另一批人的欣赏。

    他沮授,就欣赏,可是他代表着他全族,断然不能轻易托付与皇甫岑。

    但是,当辽东昌黎战事四起之时,正在广平犹豫的沮授,毅然决然的匹马而来,他敬佩英雄,更敬佩杀胡的英雄,能顶着四方的压力,诛杀鲜卑大单于檀石槐,说出那番话来的人物,他沮授佩服。

    今日,卢龙塞下,沮授单枪匹马,就要说动卢龙塞发兵,即便只出几千兵,也是对昌黎城守军的一种激励。他要让辽东属国的军民知道。

    大汉,不忘属国。

    大汉,不忘辽东。

    大汉,还是那个捭阖四夷的大汉。

    大汉,还是那个人人奋勇争先的大汉。

    “城下何人,通名再报。”城上一员小校手指沮授喝道。

    “放肆!”沮授身长七尺,非是一般的书生,剑眉一竖,颇有几分儒将之姿,手指面前的小校,高声喝道:“速速打开城门,让护乌丸校尉公綦稠出来见我。”

    “大胆!公綦稠校尉可是你能叫的吗?”那小校虽被沮授这身气势逼得一怔,神情一顿后,喝道。

    “宵小校尉,竟然敢阻拦我大汉上使,你是活腻了!”沮授面不改色,既然决定诈军,就要一装到底,说实话,沮授是把自己这条命都舍出去了。

    “大汉上使?”

    小校闻听此言,身子一震,没来得及跟城下的沮授说上一句话,便匆匆跑入卢龙塞内,去寻护乌丸校尉公綦稠。

    未等片刻,便听见卢龙塞外的吊桥“咯吱、咯吱”缓缓落下。

    从里至外走出一老者,正是护乌丸校尉公綦稠。公綦稠今年五旬,年纪算不上太大,可是颚下胡须却耀人眼。

    “上使来此,末将有失远迎,失礼之处请多包涵!”公綦稠是个笑面虎,双手插拳禀道。

    公綦稠乃是大汉名士,沮授听说过。照常理,沮授是要对此人恭敬有加的,可是眼下沮授是冒着死罪,诈称皇帝使臣的,他沮授自然无暇顾及那些乱七八糟的礼仪。双拳随意的扬了扬,并没有下马,中气十足的吼道:“公綦稠,昌黎城下的战事你可知晓?”

    “这个”公綦稠抬头看了眼沮授,见他年纪不过同自己儿子一般,说话却冷声冷气,但自己却为名士,对方身为皇帝使臣,自是不好跟他一般见识,开口道:“这个,本将知晓。”

    “既然知晓,为什么观望不前?”

    “末将,已经给朝廷送出快报了,没有朝廷的意旨,末将怎敢发兵。”

    “放肆!”沮授佯怒的一瞪,心中却点头道,没想到朝廷确实已经得到辽东的战事了。可是朝廷发不发兵,他沮授可不信,所有的事情都不能觊觎在别人的身上,当即拔出腰下佩剑,对准公綦稠吼道:“护乌丸校尉公綦稠,既知鲜卑发兵犯我辽东,身为护乌丸校尉,竟然止步不前,不是渎职是什么?”

    “这。”公綦稠一时间也被沮授的气势威逼的说不出话来。

    “哼!”沮授见威慑之功已到,眉角瞟向卢龙塞内,问道:“辽东战事,朝廷已然决定全力救援昌黎皇甫岑,今派我来监军。”

    “监军?”公綦稠一怔,抬头看看沮授,见其颚下无须,震惊的连退几步,不明所以。方才见沮授年轻,又观沮授气势更胜,朝廷派监军历来都是从宫中选派,以为沮授乃是阉人,自然不敢多言。

    “可是。”

    “可是什么?”沮授瞪眼一问。

    “上使见谅,本将还不知道上使是谁指派,又有什么凭据?”公綦稠毕竟上了年纪,经验丰富。

    “哼,这个够吗?”沮授把怀中伪造的一卷黄绢高高举起,顶在烈日之下,却不给公綦稠看。又道:“此乃,陛下给辽东属国都尉皇甫岑的圣谕,他人一律不准看!”

    “臣等恭迎圣旨。”公綦稠老眼昏花,加之刺眼的光线,自然不敢多言。随即跪倒在沮授的面前。

    “公綦稠校尉,这个可以了吧?”沮授指望公綦稠不发兵,随即开口道:“这尚有太尉段公指令,你还要看吗?”

    “可以。可以。”公綦稠磕头如捣蒜。

    沮授紧忙把伪造的圣旨揣在怀中,命令道:“还不命你帐下长史聚兵,随我杀奔昌黎。”

    “好。好。好。”一连三声好,公綦稠慌忙起身,然后急忙命令身后的士兵点将聚兵。

    PS:解释一下,最近才查到一些资料,中平二年任职的护乌桓校尉是王元,公綦稠是中平六年任职。以上出现的公綦稠有误,但不能修改了,抱歉!



………【第十八章 此战亲往】………

    昌黎。

    入夜,天穹似布。黑得也快,战事退却的也快。整座昌黎城内,四处都是淡淡的哀嚎声,不知道这些时日来的血拼究竟伤了多少人,又葬送了多少人。

    不过皇甫岑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眼下,敌军步步为营,今天虽然守住了豁口,可是明日,后日呢?

    谁也不敢确信,能不能守得住。

    所以昌黎城内,没有人睡觉,全部都在筑城,期待着黎明来的晚一点,黑夜长一点。春天的气息远一点,寒意多一点。

    身旁程昱和戏志才,转回身看着皇甫岑,脸上都带着紧张。

    “怎么?说吧。”

    “大人,昌黎城内的箭矢、兵刃都不足以用十日之需。”程昱虽然情知皇甫岑压力巨大,却不得不多说两句。

    “十日?”皇甫岑拍拦而起,默默念叨着这个数字,十日,朝廷的援军有没有,能不能到?如果没有,如果不到,十日后自己这些人该怎么抵抗这十万大军。难道,自己初到辽东就要遇见这样的战事。

    “大人,也许十日后他们就退了,毕竟他们的存粮也不足。”颜良道。

    “呵呵。”皇甫岑苦笑,看着颜良问道:“你以为,和连他父亲身死城内,他这新任单于就能坐稳这个位置吗?”

    “他是要拿咱们昌黎立威。”戏志才对着颜良解释道。

    “那眼下怎么办?”公孙瓒安排完戒备后,走到近前问道。

    皇甫岑未理会公孙瓒的问话,却看向城下正在浇筑新城,并在豁口处浇筑泥土的刘备,问道:“老三,今晚这豁口能堵住吗?”

    “堵住倒是堵得住,只怕。”刘备为难的抬头看了看皇甫岑,然后接着道:“不过,明日他们要是专攻此处,这里还是破绽。”

    “啐!”颜良啐了口水,骂道:“妈的,该死的鲜卑人,莫不如杀出城去,再斩他们单于,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死扛到底。”

    “呃。”被颜良这么提醒,众人随即一惊,纷纷转看天象,又急急匆匆的把住城垛,瞭望远处鲜卑大营。

    颜良、文丑不明的看着几个人在那里乱扒、乱看。

    “大哥,你”两人不言而喻的相视一眼。

    “夜袭,对就是夜袭。”公孙瓒双眸放光,随即笑道:“鲜卑人多势众,不过他们军纪松散,和连又无威信,中部鲜卑同东部鲜卑混乱驻扎,正是我们一举击溃他们之时。”

    “他们就没有防备?”颜良听公孙瓒这么一说,大乐,不过随即担忧的问道。

    “不会。”戏志才否道:“一连十五日,咱们夜间没有动作,已经麻痹了他们的神经,他们必定会轻敌大意。以他们各自为伍的本性,久攻不下,早就心生不满,这一战即便不能杀退他们,也定会让他们犹豫不前。而且。”

    “而且,也会给咱们新筑之城加上缓冲时间。”程昱点头首肯道:“此计可行。”

    “可行?”颜良、文丑双目精光一闪,似乎已经看到了大仗来临。

    “嗯。”皇甫岑点点头,面色沉重。

    公孙瓒见此便知皇甫岑心意,连忙摆手吼道:“老二,这一趟,你绝对不能跟我抢功劳。”

    “大哥,你可知前面有多危险吗?”

    “危险?凭什么危险的事情都要你去做?你的武功又不如我,今日城下一战,你伤势又加重,这次夜袭,我公孙瓒自然首当其冲。”公孙瓒心中虽有一丝妒忌,不过更多的却是对皇甫岑伤势的关心。

    “这。”皇甫岑犹豫连退几步,然后摇摇头道:“大哥,这夜袭,自然要主将当先,人人才会奋勇杀敌。”

    “什么意思?”公孙瓒眉头一挑,不忿道:“你是主将,那我就不是了?”

    “大哥,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见公孙瓒如此激动,皇甫岑问道:“大哥,你说,你会乌丸语吗?”

    “不会。”公孙瓒闷气的摇摇头。

    “那些乌丸兵,能听大哥的吗?”

    “不听,我杀了他们。”公孙瓒怒气横生。

    “如若往常,大哥杀了他们,倒是能有威慑之力,可是眼下,你要是这么做,岂不会坏了大事?”

    公孙瓒虽然有气,却知道皇甫岑所说为真,点点头道:“你去也可以,不过此战,我也要必须出城。”

    “大人,我看可以,公孙将军武略能当前部。”程昱阴沉的眉头一低,说道。

    “仲德所言即是,阵前斩将,我公孙瓒也绝对不输颜良、文丑两位将军。”公孙瓒豪迈的一吼。

    “大哥。”皇甫岑一急,瞪了眼程昱,程昱什么心思,皇甫岑焉能不知,厉声道:“公孙瓒,你敢违我将令?”

    一声力吼,众人才反应过来,虽然一直以来皇甫岑对公孙瓒都是以兄相称,可是皇甫岑始终都是这昌黎城的主将。

    “哼!”公孙瓒怒气上扬。

    皇甫岑脸色一缓,绕过众人,拉过公孙瓒,低声道:“大哥,小弟这一去,生死未知,这昌黎城缺不得主将啊!”

    公孙瓒一颤,才明白皇甫岑的苦心。

    “老三如今年才十九,如何能当的这主帅之职?十万鲜卑,如果我不幸那昌黎城能靠谁?”

    “呃。”公孙瓒点点头,有些愧疚的说道:“老二,为兄不该生嫉,你去吧,我若身在,昌黎城就不会城破。”

    皇甫岑双眸一红,抬起双手冲着公孙瓒扬了扬。道:“好!”

    随即冲着颜良,文丑招手,然后三人头也不理的转身下城。



………【第十九章 深夜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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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辽西公孙】………

    抱歉,回来晚了……这几天一直有事……愚人节前,可能更新不会太快了。抱歉!

    *********

    正当昌黎城内每个人热血沸腾之时,卢龙塞外的六百里绝地上,深夜匍匐前进着一支队伍,人数不多,仅有几千之众,他们手上拿着火把,面色沉重。

    他们从没有想到送死的竟然会是自己。

    现在驰援辽东昌黎城,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无形的灾难。

    谁都知道,现在鲜卑究竟有多么猖狂,甚至可以说他们有多么嚣张,既是这样,大家也觉得鲜卑人有嚣张的本钱,去年大汉落败,彻彻底底的丢掉了仅剩的面子,他们不相信,仅凭两千人的属国兵,能击退数十万的鲜卑大军。

    而自己这些所谓的救援兵,就如同飞蛾扑火。

    沮授勒住缰绳,目光极远,又缓缓收回,看着从自己面前散漫走过的汉军。说实话,这些兵,并不是大汉的精锐,大汉的精锐在那一场大仗之中,已经消失殆尽,能战的除了老弱病残,还能有些什么?

    “沮监军。”未待沮授回过身来,从后策马扬鞭的赶过一人,他的脸上同样沉重无比。

    “哦,邹校尉。”沮授看见来人,点点头。

    原来这支军队带兵校尉竟然就是邹靖。他本是在幽州刺史郭勋帐下未将,却因去年夏育之战,小有战功,被调往卢龙塞听用。卢龙塞乃是北疆重镇,公綦稠身为主将,不敢率兵倾出。沮授救人心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能凑到兵,多少都可以。现在辽东属国,缺少的就是朝廷援军的决心。

    “沮监军可是看着军备不齐,军心涣散。有些”邹靖眉头皱的很深,低声问道。

    沮授点点头,又摇了摇。

    “嗯?”

    “军备不整,到没有什么,鲜卑部众虽多,可是他们大单于新死,人心不齐,加之他们的器械对咱们造成的威胁也很有限,只要碰不见他们的精锐,我们就有机可乘。”沮授同邹靖并马而行,离得大军几步之遥。

    “嗯。”邹靖点点头,邹靖心中一直有个想法,那就是在高柳城,那三路大败,绝对不是输在大汉军力上的,是输在决策者的矛盾上,宦官和士人制衡,加之出师不明,才有此大败。

    “可是。”

    “嗯?”听着沮授拉长的音调,邹靖转过头来看着沮授。

    “可是一旦军心丧失,我们这些援军反而会成为辽东的噩耗。”沮授勒住马,盯着邹靖,神情肃穆道:“邹校尉,咱们这趟不是简简单单的做个样子,咱们也不仅仅是救辽东一地之民,你可知,这一仗,打的可是大汉最后的尊严?”

    “最后的?”邹靖虽知事态严重,却没有想到有沮授说的这么严重。毕竟大汉屹立四百年,靠的就是武力,就是仁者之师,从漠北到西域,从南越到东海,大汉立下功勋的人太多了,这么长时间累积的威仪,谁能动摇得了。

    沮授看着不明的邹靖,苦笑着长叹一声,然后回应道:“邹校尉,你以为,能保家卫国的人是谁?”

    “这话从何说起?”

    “除却班定远,卫青、霍去病、甘延寿、陈汤等等,这些人又有几个不是武夫出身?”

    “这倒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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