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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5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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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希望不是。”荀攸走到窗前,拳头击在窗框之上,目光闪烁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凝重,眼前这一连串、一连串没有任何关联的信笺放在一起,却是让他心生顾虑。甚至在他心中,隐隐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假象的。可是……感觉给他的却是另一种说法。不过转念似乎想起什么,回身问向荀彧道:“对了,徐庶如今何在?”

    “也一同去了。”

    “也去了?”

    “有什么不妥吗?”

    荀攸一怔,脚下踱步徘徊,靠至荀彧近前,回应道:“徐庶如今是阳翟长公主的家丞,如果皇甫岑真在洛阳静观局势,那么一定是在两家公主府邸。什么人能住在长公主的府邸?什么人?”

    “那这……更加可以肯定……”

    “对,更加可以肯定,他皇甫岑是有预谋的啊!”

    “现在不可妄下定论,如果他们这样做,真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如果真把我们士人当做对手,我荀彧还真要去一趟河东,见识见识他皇甫岑究竟在河东做了些什么,竟然可以支撑他养兵十万!”

    “不好。”

    荀攸摇头否定,他心知面前荀彧还未定型,很有可能会受到河东那一套理论的蛊惑,也很有可能从此走上皇甫岑那条不归路,所以他荀攸不敢拿荀彧来赌。这毕竟是他们家族的事情,如果两人真要是男一天反目成仇了,可就当真难于相处了!

    “呃。”

    荀攸仿佛没有瞧见荀彧的疑问。

    “没有解释为什么不好?”

    “总之他皇甫岑很会蛊惑人,不许去,也不能去!”

    见荀攸如此强硬,荀彧摇摇头,道:“好像是我的辈分比较大。”

    “可我的阅历比你多。”

    “不行,这河东我是去定了。”荀彧断然拒绝道:“你放心,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我倒是要瞧一瞧,他皇甫岑靠什么蛊惑人心!”



………【第八十八章 转回河东】………

    自从皇甫岑离开后,阳翟公主便没有赶回府邸,一直住在阳安长公主这里。她有些伤心,却又有些忧心,她希望听到皇甫岑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却失望而回。偏偏失望之余,皇甫岑还给她一句话,一个希望。

    “你是我的。”

    阳翟公主摸着花儿的手,竟然有些用力,那花瓣竟然被她这么一用力给破损了。

    “呦,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阳翟公主却像是给自己放安慰一般,回应着面前这朵小花。

    不过她这副平日里少见的女儿姿态却是让阳安长公主瞧个正着,脚步轻抬,慢慢走近,然后看着阳翟公主手中的花朵,微微笑叹道:“这个东西呀,真令人揪心。”

    “揪心?”突听这一词汇,阳翟公主女儿姿态的撒娇道:“皇姐,不就是弄坏你一朵花吗!”

    “呦,这可是何后送给本宫的西域品种。”阳安长公主跟着阳翟公主开着玩笑,见阳翟公主脸色绯红,随即舒缓道:“好了,好了。姐姐说错话了。不过姐姐有一句话倒是没有说错!”

    “皇姐你本来就说错了,你说哪一句没有错?”

    “揪心啊!”

    “啊?”

    “有人的小春心动了,而偏偏那个人纹丝未动,让你揪心了!”

    “呜呜!!!你欺负我!”

    “本宫哪里欺负你了。”

    阳安长公主一笑,怪异的瞧着阳翟公主,似乎还未尽兴一般的笑着。

    “皇姐……”阳翟公主的声音罔若蚊蝇,轻声问道:“皇姐,你说他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什么最后一句话,哪句话啊?”

    阳安长公主故作不明的扭头道。

    “还装,你偷听,我都看到了。”

    “嗨,还能有什么意思,不过就是说你心中有他,他心中有你。”

    “可是,他还拒绝我了?”

    说这话的阳翟公主一副楚楚落泪的感觉。

    往日里的阳翟公主可没有这份女儿姿态,她一向是以巾帼英气示人的,今天在阳安长公主的面前,女儿姿态却是越来越浓!

    “傻子,他那是叫你等。”

    “等?”

    “当然是等了。”说这话的阳安长公主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狡黠的不信任,仿佛皇甫岑又要有什么阴谋诡计被她看穿一般。不过显然阳安长公主的表情之中没有太多的厌恶,只是有些隔膜未曾打破。

    “是吗?”阳翟公主的脸上骤现喜色,然后抓住阳安长公主的手臂,凝声问道:“为什么现在不行?”

    听此,阳安长公主起身踱步徘徊,然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回应着面前的阳翟公主,道:“如今的局势,恐怕他的心思都在这上面。”

    其实这话是托辞,还有许多话,阳安长公主并没有指出来。

    毕竟指出来,让阳翟会很不好受。

    “我知道。”阳翟公主望着阳安长公主,似乎发现留在阳安长公主双眉之间的那点眉宇,轻声细语的问道:“皇姐,是不是他同皇兄的关系影响到了我们?”

    “傻孩子。”一扶阳翟公主的发髻,阳安长公主没有回答,只是把阳翟公主拥入怀中。不过她这样的举动无疑是表明了心计。而在她怀中的阳翟公主竟然有些略微的冲动。与天子不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谁还不清楚!

    ……

    经过几个月的时间,皇甫岑终于回到了河东。

    不过正如皇甫岑走的时候一样,回来也是静悄悄的。皇甫岑没有去老师卢植的衣冠冢,反而是来到了河东太守华歆私人府邸。

    不过,俨然,华歆也没有想到皇甫岑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子鱼,许久未见,你怎么没瘦,反而发福了啊!”

    皇甫岑玩笑着捶了捶华歆的胸膛。

    这个架势不像是他这个身份的人拥有的姿态,倒像是那些军营莽汉。

    华歆为人素来严谨,很少同人开玩笑。上一次投靠皇甫岑来时做的一些装扮已经是他的底线。不过华歆俨然还处在皇甫岑归来的喜悦,走上近前,轻声道:“昨日文和、汉升他们已经归来,却是未见大人,还担忧大人路上遇见了什么事情,却没有想到,今日便回。”

    “是出去走了一遭。”

    “哪里?”

    华歆就像是朋友一般的交谈,丝毫未在意触不触及皇甫岑的**。

    “颍川。”

    此话一出口,华歆便怔在当场,惊呆的望着皇甫岑重复问道:“哪?”

    “颍川。”

    “呦!”深吸一口气,足足停歇了一阵儿后,华歆才开口问道:“颍川可是门阀林立,大人你能安然无恙回来倒真是……啧啧。”

    “谁说我无恙?”皇甫岑一指自己,又指典韦,道:“要不是我们只呆了一夜,恐怕真的会出现你说的这种情况。”

    闻言,华歆大笑,大笑过后,华歆再言道:“好了,玩笑也开过了。仲岚真去了颍川。”

    “你还真当玩笑?”

    “呃……那可见过谁?荀氏、陈氏、郭氏、韩氏、钟氏?”

    “谁都没见到。”

    想了想,华歆点头道:“也对,荀爽、陈纪、韩融这些名士现今都在洛阳,怎么可能遇见他们?”华歆莞尔的摇摇头,似乎自嘲自己怎么还较真儿了。

    “不过我倒是邀请一个人来了。”

    “谁?”

    “好好先生,司马徽。”

    “谁?”

    “水镜先生。”

    司马徽号水镜先生,也有人称其为好好先生。

    “何时?”

    “我们连夜赶回来,有绕到了河内,估计这一两日便会入河东吧!”

    “当真?”

    “这事儿能开玩笑啊!”皇甫岑坐在特制的椅子上,笑意融融的瞧着面前的华歆,道:“放心,我邀请他来看看我们六艺学堂就是看看。”

    “这岂可儿戏,司马徽可是名士,与郑玄、襄楷等人又是旧交,怎敢怠慢。仲岚,你怎么就不早说呢!”华歆脚步朝外走去,似乎要回太守府看看递交过往路引之上究竟有没有司马徽的名字。虽然两汉的路引上是不用标注名字的,但有些人会。不过刚走出去两步,华歆扭头问道:“你说,你又去了河内?”

    “对啊。”

    “又去找了谁?”

    “温县司马防,不过可惜,他搬家了!”

    闻言,华歆扑哧一乐,看着皇甫岑玩味的一边摇头,一边笑道:“明日我就让仲岚渐渐司马防!”

    “什么?”



………【第八十九章 七年之痒】………

    灰衣进士童靴入群啊!!!

    —————————————

    中平四年,十月。河东。

    从光和四年,皇甫岑带领八百卸甲之士,从辽东昌黎城的战场退守下来,任职河东太守整整过去了六年半的时间,将近七年的光景。当初那个意气奋发的少年郎,如今已是声震大汉,响彻寰宇的白马都尉。即便如今他已经是布衣白身,但他依旧是河东人心目中的英雄。

    只有“英雄”这个称号能配得上他!

    七年时间足以改变一切,更何况区区河东一地,加上并州等地,可以说,皇甫岑当初建立起的各项措施已经成为他私人国度里一道坚不可摧的政治堡垒。

    煤矿、铁矿、砖窑、木材、盐监、马场,等等,各行各业的人在河东一地屡见不鲜。

    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们这里没有那么等级森严的阶级之争,虽不是老有所依,却可算得上,家家富裕,每个人都有自己所依靠的活计生存。

    相比后世,那还是没发比的,但是走遍大汉半壁江山,皇甫岑都没有见到哪一地有河东这样蒸蒸日上的场景,历数大汉各郡,偏偏只有河东这般忙碌。偏偏也只有河东没有冻死骨。虽然皇甫岑常年征战,朝廷亦是没有拨过一笔粮草,但河东终究是靠着强大的生产力支撑了下来。

    人都说,皇甫岑在河东养兵十万。

    那也要能养得起,才算是养!

    河东不仅经济在飞速增长,其他领域也遥遥领先,有皇甫岑的大力支持,在中山甄氏的带领下,终于成立了私人商会,盐铁、砖窑、煤矿、木材等官营的项目也开始交到他们的手中。

    第一批进入商会的人都是皇甫岑认识的一些人。

    甄逸父子、糜氏兄弟、苏双、张世平、李移子、乐何当。

    这几年扩招,就连郑氏、蒲氏、马氏都有族人加入其中。而北地的大阀基本上无出其右。更是吸引了陈留任氏、庐江鲁氏、下邳陈氏派人入股。大汉有数的几大富豪,在河东都有自己的产业。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六艺学社和白马义从两个中间力量。

    这两项才是支撑皇甫岑称霸北地的支柱。

    六艺学社自建成之日,屡屡聘请天下各家名士前来讲学,从不拘于一格经学,反而兼顾而行。七年熏陶,六艺学社内已经不像当初那般对各门课程的不同待遇。因为,在河东,政治上没有歧视之分,自认没有做学问的人也懒得去学那些学经,反而正经百八的弄门手艺,在河东某个部门留下。虽是不太重视学经之术,可河东境内的经学大儒郑玄、蔡邕、张俭等人也是天下学子趋之如骛的地方。

    加上襄楷、申屠蟠、徐岳、华旉、张机这些奇人异士的存在,河东造成的轰动当然是不小。

    加之皇甫岑在北地越来越响亮的名声,从师宜官把鸿都门迁到这里后,六艺学社的知名度要高出太学生不止一倍两倍那么简单。就连曾经的太学生张昭、张紘也转投六艺学社门下。至于人才,也就顺势而来。皇甫岑甚至都不知道河东、并州两地的府衙内究竟都有什么官员在执政。因为对皇甫岑来说,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再用挖牛人,只要六艺学社每年出来的学子便可轻易补充到每个岗位。

    而白马义从在河东的名声,便跟不用过多提起。

    慕名参军的除了白马义从,再无其他想去之处。

    而白马义从从上至下,最弱的统领也是狄清这个被调离白马义从,当上河东郡督邮的狄清,拿狄清来做最低要求,自然要很多铩羽而归。不过所幸,白马义从每年都会从预备役中提拔一些有能力的新人。

    好多人即便是能入北军,也留在预备役等待着白马义从来年的考核。

    殊不知,今日的河东,掩藏着多少汉末牛人。

    只是皇甫岑疏于政事,一直征战在外,事情接连不断的传往他这里,自然让他有些目不暇接,更何况他这个懒人,哪里还能像刚起步那般对人才有着趋之若鹜的表现。

    所以,华歆说起司马防的时候,皇甫岑并不知道司马防现如今就在河东。

    不仅司马防,很多名门大阀都放弃了百年祖业,举家迁往河东。当然这中也是需要魄力、手腕和眼界的。毕竟皇甫岑厌恶士人的名声在那里,谁都惧怕。而且还要承受家族上下的打击、绯议。

    不过,乱世将来,能安稳存在于世的或许也只有河东这一地。

    所以有些族长还是顶住压力,举家迁徙,定局河东。

    就比如皇甫岑眼前这两个人。

    司马防、诸葛珪。

    “仲岚,这二位便是司马氏、诸葛氏的家主。”

    华歆上前为皇甫岑引荐道。

    皇甫岑叹了叹,然后起身微微见礼,道:“两位家主举家迁往我河东,实乃我河东大幸。”

    当然是大幸,不说司马防和诸葛珪的能力,单提起此二人的后人,大家就会清楚,为什么皇甫岑会这么客气,因为两个人的后人,无论是司马八达,还是诸葛三兄弟,皆是人杰。而司马懿和诸葛亮,却是支撑起整个大汉后期的巅峰牛人。

    “都尉言过了!”

    两人也不知现下如何称呼皇甫岑,毕竟皇甫岑服丧守孝在身,可这河东上下却又对皇甫岑敬重无比。其实他们都清楚,河东能有今日,也都是皇甫岑一手开拓的。即便皇甫岑如今白身,只要其一声令下,河东上下也定会以其马首是瞻。

    而两个人又不是寻常腐儒,也不会拘于一般俗礼。

    也都猜测皇甫岑是不是有异志?

    一个家族安身立命,扩枝散叶,为家族利益,彼此寻找一个明主,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

    “哎,岑如今白身布衣之人,两位先生就不要取笑仲岚了。”

    “仲岚,司马先生和诸葛先生如今都在太守府任职曹掾。”

    华歆又补充道。说完,还走过皇甫岑的身旁,轻声笑道:“这下子,你知道为什么在河内温县看不到司马家的身影了吧?”



………【第九十章 要嫁给我】………

    见过司马防、诸葛珪后,皇甫岑便连夜继续往北赶,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去见一见甄逸一行人。便去往河东与并州的交界处,那里正是老师卢植的衣冠冢。华歆本要准备着好好招待一番司马徽的到来。但他却也被皇甫岑一连带走,只留下裴茂和卫觊,辅佐郡丞顾雍继续河东施政。而典韦、狄清、贾诩、月奴自然随之一同北上。

    与此同时,从河东放出大批的信鸽,虽然没有大规模的兵团调动,但散落在各地的将官接连被皇甫岑调走。

    一时间,身处河东内部决策圈的人,都隐隐感觉到,沉寂一年的皇甫岑终于要出手了。他们知道这次出手会带来什么,没有人敢多言一句,甚至连往日争吵的狄清都紧紧地闭上嘴巴。此趟入洛阳,狄清已经发现了洛阳那团团不曾解剖的疑云,上面布满了阴谋诡计,只在一瞬之间,便有可能改变整个过程和结果!

    两地的距离不长,只要大半日的日程便已经赶到了。

    草庐之外,拱手相迎的不是卢玥儿,而是已经弱冠成年的田丰田元皓。

    田丰虽然只是卢植的记名弟子,但他却视卢植为师长,此番听到噩耗,便急匆匆赶来,虽然晚了些,最后也只得帮卢玥儿料理后事。后来皇甫岑出狱,把卢植下葬在河东境内,去官服丧。田丰也就随之安定在此处,一同服丧。

    “二师兄!二师兄!”

    率先开口的竟然也不是田丰,而是一个年纪不足六岁的小童,瞧见皇甫岑这几匹战马飞奔而来,便急不可耐的冲着皇甫岑跑来,口中还不忘大声的呼喊着。

    听到这声呼喊,皇甫岑欣慰的一笑,跳下战马,把马缰绳扔到一旁狄清的手中,然后抱起那个小孩子,摸着他的头,问道:“毓儿,你姐呢?”

    “她病了。”

    小家伙是卢植老来得子,一向得父兄喜欢。皇甫岑三师兄弟自从涿县分别后,就很少在见到老师卢植了,所以他们对卢毓也不是很熟悉。但这并不影响卢毓对他们的崇拜,小孩子吗,总有种强烈的自豪感,父亲是大汉有名的大儒,还是一代儒将,平定黄巾匪患的首功。三位师兄,南征北战远垂边境,更是大汉最后的名将。而二师兄皇甫岑更是杀的鲜卑、乌丸、高句丽、匈奴等等敢怒不敢言,是大汉的敬天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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