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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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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唯一能做的便是奋力的营救皇甫岑,张颌用尽全身十二分力气,气沉丹田,把浑身解数都汇聚到左臂之上,随之左手那把长刀随着徐晃的大喝声中,飞向吕布。
“去死!”
由始至终都没有开口的吕布终于,随着皇甫岑被逼入死角,仰天怒吼一声。
张颌的刀已近。
吕布的刀也近。
吕布明显感觉到身后又把兵刃突破自己的护体之气,朝着自己的右臂飞来,转念一丝,吕布便放弃了要击飞那兵刃的念头,他决定用皇甫岑的命来换自己这一刀伤!
张颌的刀势未减!
吕布的刀势也未减弱!
仿佛感受到面前巨大的威胁,皇甫岑本能的闭上双眼,面前的吕布太强大了,强大到根本就不给自己反应的时间。皇甫岑这才注意到,在平城,如果没有黄忠、关羽、张飞在身旁,自己还能有机会活到今天吗?但皇甫岑又不甘,不甘就这么死在一个武将手中,他愤恨的举起长刀,大声吼道:“吕布——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第七十章 巅峰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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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子,住手!”
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从墙上飞落一人,手中长枪已经横空而出,正是护住皇甫岑的周身上下。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一脸九声撞击声,在寂静的夜空之中划出数道火花。皇甫岑呆滞的数着耳膜之中辨别出的撞击声。一连九下,声声撞击中都充斥震耳欲聋的撕裂之音!
高手对决,本是一念之间。
可这二人次初次交手,二人就斗得旗鼓相当。
随着两兵分开。
吕布只身站立在庭院之中,凝望着面前这突然出现的对手。
而从墙而下的那人,手持长枪,一袭已经破碎不堪的大氅随风摇摆,银白色的发丝垂落下来,目光凝视处,便是吕布。
“是你?”
吕布心中一紧,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竟然就是在涿县酒肆相遇的师兄弟三人,当时便觉得这人年纪虽轻,武力却是不俗,若等上几年,自己盛极而衰,此人却是绵久持涨,就难分胜负了!
“赵云!”
皇甫岑没有看得清面前背对着自己这人是谁,不过从身形,再从两强对抗之上,还有他手中持着的那杆长枪,皇甫岑就断定面前这人正是在营口分别的赵云!
三国演义中,一吕二赵,今天提前相遇,便是一场劫杀,当真是针尖对麦芒,巅峰之战!
赵云没有动,只是轻微的颔了颔首,算是与皇甫岑见过。
皇甫岑也不多言。
高手对决之时,最忌讳分心。
拾起一旁被磕掉的长刀,走向从后赶来的徐晃和张颌的身旁。
徐晃和张颌搀扶着已经有些虚脱的皇甫岑,目光极远,便是庭院之中的两个人。
一刀一枪。
一壮年,一青年。
“你叫赵云?”
吕布慢慢挑开蒙在脸上的黑布,抬头凝望赵云,问道。
皇甫岑既然已经叫出他吕布的名字,他便再无什么可以隐藏的,反而卸掉一切包袱,专心对付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将。
“你叫吕布?”
赵云亦如吕布,没有直径回答,反而问道。
吕布也不回答。
可远在一旁的赵云似乎有什么要问一般,笑笑道:“可惜了你那杆画戟!”
“我的画戟怎么了?”吕布蹙眉,现在他清楚了,面前这个赵云从涿县起就在跟着自己,自己由于全身心放在皇甫岑的身上竟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而且听赵云的口吻,不仅他自己前来,他的两个师兄也跟着来了,而且还把自己留在客房的画戟调走了,那可是随身多年的兵刃,不知道当年费劲多少心力才盗得那神兵,眼下听此言,吕布的怒火已经越来越盛!
“不过是物归原主了!”
赵云笑了笑。
“原主?”吕布身子一颤盯着赵云道:“你知道谁是他的主人?”
“当然。”
吐出这两个字后,赵云的神情已经降至低点,仿佛勾起了什么往事一般,凝望面前的吕布。
“你是谁?”
“赵云。”
“我说你师父是谁?”
“看这杆枪你还猜不透吗?”
赵云冷笑的问道。
一旁的皇甫岑同徐晃、张颌凝望吕布,他们三人已经听出来,面前这个吕布同赵云早有宿怨,如果不差,应该是师门之恨,习武之人,最重师门。如此一来,便是深仇大恨,今夜的吕布恐怕也不会全身而退。想定主意的皇甫岑抬头凝望徐晃和张颌道:“看准时机,就地解决这个麻烦!”
皇甫岑狠辣果决也非常人能比。
赵云却仿佛听到了皇甫岑的话,低声道:“皇甫大人,希望你的人不要插手此事,师门旧怨,自有师门之法解决。”
皇甫岑点点头,却没有开口。
赵云如今同自己只是有些交情而已,不是自己的部下,自己无权干涉。而且皇甫岑也不想在赵云的心中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哈哈。”吕布仰天一笑,收势停刀,直视面前的赵云,笑道:“即便四人一同出手又如何?”
“狂徒!”
虽知吕布手段,但赵云亦是不忿。
“狂吗?”吕布的脸色突然狰狞的一变,瞪着赵云,道:“昔日师父李彦也不曾奈我何,你一个稚嫩小儿,能把我如何?”
“狂徒,你还有脸言及师门!”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布如何敢忘老师教诲!”
吕布抬头凝视赵云,丧心病狂的冷笑几声。
“吕布,今日便是你授首之日,我们师兄弟今夜便要为师叔报仇雪恨!”
随着吕布的狂笑,从墙上接连跳下两个人,正是办事而回的张绣和张任。
“大师兄,二师兄,你们?”
赵云一怔,随即怔怔的抬头望向张绣和张任。
张绣一笑,拔出长枪,淡淡道:“我和老二想你就不会善罢甘休!故转身而回,今日就让我们师兄弟三人合力出战,看看能不能除掉这个背弃师门的叛徒!”
此时,由张绣和张任一说,事情真相已经大白。
原来吕布师从并州李彦门下,后品行不端,窃取画戟,失手误伤了其师李彦。
“原来一反骨!”
皇甫岑深吸一口气,没有想到吕布竟然早就有反骨在身,看样子,今天便是一场浩劫!
“欺师灭祖,什么反骨,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徐晃破口大骂。
在汉,最重门第,有名师指点,功夫自然就同寻常野路子有高下之分,面前这吕布能得天下武术名家指点,竟然还可以干出这等丢武人面子的事情,实在让徐晃这种野路子唾弃不已。
“李彦也是走了眼,竟有这等弟子。”
张颌倒是很平静。
“少说废话,手底下见吧!”
吕布提刀而起,丝毫没有因为他们的几句话而有任何羞愧之意,长刀横出,最先击向的竟是功夫最弱的张绣!
不过,他这一动。
张绣、张任、赵云三人也同时动了起来,手中的长枪横空,齐齐刺向面前的吕布。
而刚才吕布击向皇甫岑之时,被张颌长刀划破后背,也让其减少了一成战力,速度没有方才同皇甫岑决死之刻,那般迅猛。
三杆长枪横空,交织成一张补天巨网,齐齐压在吕布的头上。
吕布毕竟吃了画戟不在的亏,长刀纵然很长,也短上长枪几分,只有左支右挡,却近不了三兄弟的身。
庭院之中,铺满的青石在四人的交战下,四处纷飞,泥土、青石、碎瓦、雪水一片凌乱,此处乱舞,客栈庭院之内,片刻便成为了混乱不堪之地。
此时,客栈上下住宿门客都已经跑了出来。
不过,散落的石灰太过飞散,没有人敢上前围观。
枪招越急,三杆长枪威力自然不言而喻,随着激战正酣,此时已经分不清,都谁在哪里?
四个人战成一团。
许久。
“吼!”
吕布振臂高呼一声。随之他的双臂立刻灌满无数条血红色的丝线,隐隐穿透吕布的手臂。血雾弥漫在空气之中,随着这一股突然爆发的戾气,吕布已经突破了整个长枪巨网,刀枪碰撞声,人群呐喊声,都消失在众人的耳畔,此时的吕布除了战斗再无他物。
聚精会神的吕布比起寻常时候更让恐惧。
张绣和张任的长枪正好刺到吕布的后背之上,伴随着这一声巨吼,两杆长枪应声而断,随之便是回手一刀。
张绣和张任被吕布这般决死气势压迫住了,竟然忘记了抵抗,长枪脱手,生生挨了吕布回身一刀,所幸,两个人躲避还算及时,并未伤及筋骨。不过,此二人也被吕布刀气割破血肉之躯。
见此,皇甫岑心中一沉,纵然答应吕布不派人插手,此时却不能不顾了。随即对着徐晃和张颌使了个眼色,二人立刻上前。
“全部让开!”
突然一声闷雷声平地而起,炸裂在几人之中,张绣、张任让到一旁。赵云从徐晃、张颌中间走过,挡在吕布的面前,他手中的长枪依旧如初。
此时的吕布也好不到哪里去,先前受了张颌一击,已有小伤,现在又硬扛下张绣和张任这一击,整个后背都有如火烫一般的疼痛。
而赵云,也俨然要爆发了!
捂着胸口瞧着赵云的张绣望了望张任。
张任瞧着从身体内一股股热浪急速汇集脑顶的赵云,脸色异常紧张的呢喃道:“这是百鸟朝凤枪?”
随着张任话一出口。
赵云人枪在手,有如一条在云中飞舞的巨龙,直袭吕布。
吕布亦是顶着最后的压力,浑身用尽,全力向前。
随着两团雾气撞击,一声锵鸣声响起。
伴随着两人周身的灰尘一下子散落开来。
赵云长枪在手,只是右臂之上一道鲜明的血迹划破手背。血水顺着长枪滴落。
而吕布依旧如初,只是后背之上再多了几点白刃,虽然枪未刺透身子,但吕布嘴角滴落的啧啧血迹亦是同样表明,他受伤不轻!
“哼!”
冷哼一声,吕布提起长刀瞪了眼皇甫岑,转身离去。
“如果不是画戟不在,我恐非你的对手。”望着离去的吕布,赵云由心的感到一阵服气,自己自损八百竟然不能让吕布受重伤,五个高手,竟然也只能目送吕布离开。这便是,天下第一的吕布!无人能敌的吕布!
………【第七十一章 慢慢浮现】………
一路北上,尽是银装索裹,北地如此雪景,洛阳少见。天子刘宏负手于后,眼望黄河北岸。
那里究竟还会有什么?
多日车马劳顿,天子刘宏身子有些挺不住,这些年的酒色已经掏空了他整个身体。此次北上,他才感受到了而立之年的自己竟然如此虚弱。
天子刘宏身后便是羽林卫。
负责伺候天子刘宏的大太监正是封谞。依天子刘宏的本意是不想带十常侍的,但他命令大将军何进组建西园八校尉,最贴心的小太监蹇硕被他调往何进那里插手此事。天子有心,让蹇硕领兵权。而封谞又是几次三番相求随行,最后便带着封谞来了。
而封谞正在远处同一人交接着什么。
“少主有事?”
封谞紧蹙眉头,上次打击卢植的事情泄露后,他被天子打入冷遇的名单之中。要不是近几天他给赵忠、张让送礼,又百般讨好天子,绝不会重回十常侍。但偏偏太平道似乎看上了自己,抓住自己的把柄,什么事情都要自己亲自出面相助他们。此番封谞没有随行之意,只因太平道胁迫的原因,才迫不得已的前来。
“嗯。”
那小太监回应了一下,他本是太平道信徒,被安插宫中同封谞交接之人。
“拿来。”
封谞环视了几眼,没有人在意自己的举动,随即要道。
“为恐事情败露,少主口谕公公,无比拦住一切有关河东皇甫岑的消息。”
“呃。”封谞凝眉想了想,张婕儿这一手很有可能是要陷害皇甫岑,问道:“可是陷害此贼?”
“少主之意,非是弟子等能知晓的!”
那小太监丝毫不给封谞面子,冷冷的说道。
封谞的脸色几度转变,恨得咬牙切齿,在宫中除了张让、赵忠谁敢同自己这么说话,一个太平道道徒竟然就敢同自己这么说话,要不是看在太平道有自己的把柄,自己才懒得管他们的事情。不过事已至此,自己只有先应付过去。而且,自己对皇甫岑也没有什么好感,上一次要不是有皇甫岑的原因,自己绝不会受此罚。想至此处,点头道:“好。”
小太监走后,他话音刚落,便听到前头天子刘宏轻咳两声。
“咳咳。”
中常侍封谞急忙上前,送上一件大氅。
“陛下,天寒,还是回行辕吧!”
“不必了,朕想多呆一会!”
“天寒地冻,圣上龙体关乎国家社稷,这般……”
那中常侍封谞开口佯装劝道。
“都说不用了!”天子刘宏眉目一竖,瞪向封谞,结果大氅,问道:“皇甫岑可有消息?”
封谞一怔,没有回答。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刚刚还在想以后怎么拦截皇甫岑的消息呢?现在天子刘宏就要问皇甫岑的消息,自己该如何回答?
“嗯?”
耽搁了一阵,天子刘宏都没有听到封谞的回答,转头望向封谞。
封谞摇摇头。
“什么意思?不知道?”天子脸色一怒,喝道:“朕想知道皇甫岑可到冀州?朕让他带兵在冀州为朕随行护驾,怎么还不知道他的消息?”
“这。”
封谞抬头望了望天子刘宏,见天子刘宏恼怒之色,心中暗自得意。
“去把袁绍给朕找来,朕要知道冀州的消息!”
“是,老奴这就去!”
“等等。”天子刘宏一怔,随即想了想,然后冲着一旁的封谞吼道:“不去了,告诉孙坚启程,朕要连日赶往冀州府!”
……
冀州。
夜色刚刚降下来,沮授依照往常走出了庭院,瞧着夜色。
黄忠也如期的走到近前。
“怎么样,查出那些衙役是什么人没有?”
沮授负手同黄忠并肩说道。
“有!”
黄忠淡定的回了句。
“谁?”
“听人说是个南阳周旌、陶皋招募的北地游侠。”黄忠眼完,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清晰,再次解释道:“都是一群混迹草莽的死士,这些人为了钱财,什么都舍得出!”
“嗯。”沮授仿佛料到一般,点点头,头望洛阳,道:“我也探知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
黄忠一怔,自己说的就已经清楚明了了,已经有人把手插入了冀州刺史府内了。
“在咱们南下半个月前。”言此,沮授突然凝重的看向黄忠道:“冀州刺史以黑山贼寇犯上作乱为由,提前招募了一些新兵!”
“新兵?”黄忠一怔,新兵战力不强,而且对黑山军的政策一向是连剿带抚的,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作?“难道他们就不怕招惹黑山军忌惮,对天子北行不利?
沮授没有回答黄忠的话,只是看着黄忠,继续说道:“而且他们招募了三万新兵,而且就在近日,洛阳传出天子有意罢刺史恢复州牧之制!”
一言既出,黄忠脸上的冷汗已经滑落。
恢复州牧制度,又征调这么多士兵,其目的不言而喻,不管这两件事情是否巧合,但加上冀州府内隐匿的豪侠已经不言而喻,这只幕后黑手便是——冀州刺史王芬。
“如果王芬有异心,也只有白马义从能平乱了!”
黄忠看向沮授。
“我已经给麴义麴将军去信了。”沮授点点头,回望黄忠道:“摸清楚冀州三万新兵的驻扎地点,我混进冀州刺史府,等待北地白马义从南下。”
……
初升的朝阳刚刚走出地平线,洒落下点点余晖,投射在河东步卒驻扎的营寨里。
巡视刺探的白马老卒打着哈气,便要换下去休息一阵,却见从远处弥漫一股股烟尘。
“雾气这么大?”
此时严寒时节,没有经验的新卒随口的叹了句。
新卒这一句看似无心的话,却吸引了一旁正要退下去的老卒,老卒勒住马缰,转回头凝视许久,方才还略带疲惫的神情已经换成一副凝重。
“怎么了,张哥?”
新卒只有在白马义从身陷绝地,拼命厮杀的时候见过老卒们有这种表情。可面前这雾气这么大,有什么好震惊的。
他话还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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