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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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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麴义尴尬的扬了扬膀臂,道:“那时候我的身旁总会有些兄长相伴,他们指到哪里,麴义就打到哪里,哪里想过怎么有朝一日自己能担此重任。”

    “重吗?”

    麴义回身拍了拍麴义的膀臂,开口问道。

    “重!”

    一个字的回答既然决然,同样也坚信无比。

    贾诩望着麴义的脸,久未言语。

    天边云彩就这般落下,然后染红半边天。

    不同皇甫岑成名早,也不同于皇甫岑被逼无奈,他麴义只是默默无名的边军,他的家也只是边军世家,他们没有偌大的名声,比不上班超,比不上霍去病,也比不上马援、窦固窦宪,甚至连凉州三明一般无名。可他们确实大汉整条北疆界最为庞大的群体,是他们这样的武夫世家,撑起了大汉,撑起了北疆,撑起了数次北伐。

    他们,每任头领都没有什么不同,他们都是熟悉羌斗的大汉。

    或许,他们下一代,下下一代,只要整个大汉不倒塌,他们的父辈们就会教会他们羌斗,教会他们怎样用拳头去保卫家园,保卫整个大汉。

    他们便是西凉武夫。

    却从来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和公平,即便从他们之中走出来的凉州三明,也举家归附三辅之地,尽力的朝着士人集团挤去,甚至以武夫为耻。

    这是谁的错?

    是时下舆论的错,是士人把持风向舆论,误导治下的百姓并不能认清事实。

    他们看不到武夫们是如何为国为家,舍命向前的。

    直至,他们渐渐忘记自己可以顶起这片天,根本就无需什么人帮助。

    眼下的麴义年纪四十上下,却被磨平了棱角,每一次打仗,他唯一能记住的便是他祖上教导的那些东西。

    “麴将军!”

    “嗯?”

    贾诩的一声轻唤,唤醒已经沉睡不已的麴义,道:“记住,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你是谁,你自己又身在何地?明天你又要走上哪里?你是西凉武将,你也是一军之帅。既然,皇甫岑把河东上下精锐都交付你,就说明,他知道你的能力,就说明你有成为统帅的天分,你是麴义,西凉武将,也是一军之帅!”贾诩重复了两次麴义的两种身份,这两种身份都能让麴义快速找回自己。

    麴义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望向大汉北方的疆域,凉州武将的天职就是保卫国家,战斗到底,一军统帅的天职就是要打赢面前的敌人,然后带着与自己同样出身的武夫们——回家!

    “看,敌军来了!”

    贾诩手一指,矮小的身材里突然迸发了无限大的能量。



………【第六十六章 高手相见】………

    一夜行来,皇甫岑胯下战马的脚力早就承受不住了,幸好凭借手中权利,再有刘虞各处通知,在幽州各处郡守处,都配备了双马前行。不过,即便是这样,赶到幽州境外,也换了大约有三、四匹战马。

    皇甫岑如此玩命的赶路,是知道此地到河间的行程的。

    当年一出辽东之时,他就是在河间遇见的程普、沮授等人,也是那个时候结交下程普、沮授的。

    谁也没有想到,时隔数年后,他皇甫岑今天还会南下。

    他们急,同样有人比他们急切。

    吕布从平城出来后,就一直在寻找皇甫岑的下落,他不清楚,皇甫岑究竟有没有从营口打完仗回来,如果皇甫岑输了,也许就此身葬辽东,也就没有必要在苦苦追寻。可,如果皇甫岑真的打赢了,那么吕布知道自己非除掉他不可。毕竟皇甫岑的声望已经达到了鼎沸,如果营口再胜,那就是名利双收。

    不仅那些闲散游侠心生向往。

    就连天下百姓也生起投靠之心,那个时候,你在想同皇甫岑争夺利益,那就只有等死的份。

    当然,吕布也很清楚,丁原是利用自己,自己也不过是同丁原彼此利用而已,如果有朝一日,自己助丁原等上高位,那个时候,自己就该一脚踢翻丁原在地。

    他吕布绝不可能屈居人下。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人物就是帮助丁原打到并州的对手——皇甫岑。

    吕布的第一站,便是皇甫岑昔日求学的老家,涿县。

    涿县隶属辽东,如果幽州真有皇甫岑什么消息,这里一定是最先知道的,所以,吕布敢肯定,这里就是等待皇甫岑必经之地。

    事实上,他住了几日,都未曾见到街道之上有谁的人影。

    他这一次又如往日般的走上涿县城内,一条由北向南,毕竟的主干路。然后像往常一般,走进那条靠近主干道,能一眼观望到主干道上一切的酒肆内。

    此时,涿县的酒肆已经换上桌椅,这种河东传来之物,毕竟是皇甫岑成名之地,涿县老百姓也颇能接收河东那一套。

    吕布一如往常,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这个位置,是他找了好久,才发现城内唯一一个地理位置最好的地方。

    叫了两斤牛肉,一壶酒水,便坐在那里久久不言。

    酒家老板也引以为常,起初以为这人有什么毛病,久而久之,人家也从来不差自己铜板,久而久之就慢慢习惯了。

    吕布还未喝上几口酒水,就发现从楼梯口处上来两个人。

    如若往常,吕布定然不会在意,可是,这阵响声过后,吕布就感受到了一股相同的气场,那是一种庞大的压力,一种无形的气场,对面而来的几个人是练武的,而且还都是高手之中的高手。

    所以,吕布也格外的对这几人加了注意。

    一行两人,背后都用布包裹一把长长的兵刃。

    吕布一眼就瞧出,那是长枪,如果不差,还应该是战场上常用的兵刃。

    “两个使枪的高手。”吕布撇撇嘴,喝了一口酒水,转回头继续瞧着窗外人来人往。

    他的低喃,引客而来的店小二没有听到,可并不代表没有人听到,那走在最前头的年轻人就忍不住瞧了一眼吕布,身后两人也对吕布加紧了注意。

    这两人,正是从营口先走一步的张绣、张任师兄弟二人。

    他们三人本打算在此各奔前程归家访友的,上酒肆喝上最后一顿酒水的,毕竟三人一再凉州,一再西蜀,一再常山,天南地北,谁也不知道今番一别,何年能见?赵云去上茅房,所以落后一步,只有张绣和张任先上来了。

    但是刚一上楼,他们便察觉了吕布的存在,同自己二人一样,此人的桌子上放着一把长兵刃,只不过戟上挂着月牙形的兵刃。

    “是画戟!”

    面色冰冷似霜的张任扫了眼吕布,平静的回道。

    他一出口,张绣就深吸一口气,张绣听师父童渊说过,天下间长兵刃虽然以枪为王,但最难使,也是最难学会的兵刃是戟,它的兵器头部添加了一部分月牙斧,招式变化就多了几分。

    非是一般人,都难以习得此物。

    可以说,方天画戟绝对是一把难以把握的兵刃。

    能使得动这种家伙的人,手段自然也非同小可。

    加上方才的气场,张绣可以肯定,面前这个人的武艺绝对非同一般。

    或许是瞧出张绣的心思,已经坐下的张任,淡淡回道:“在你我之上!”

    张任这又一出口,身旁的张绣长大口,呆呆不语。

    张任虽然不是三人实力最强的,却应该是最自傲的,就连师父童渊夸赞赵云的时候,张任都没有承认过赵云比自己强,因为,张任总认为有朝一日超越赵云。可是眼下张任说话间,已经承认自己比不过面前这个不认识的人,也间接承认,他没有机会超越这个人。

    张任的这般表现倒是让张绣目瞪口呆。

    “对上老三如何?”

    张绣压低声音问道。现在张绣也没有想起,有哪个人物有这种实力,师父童渊并没有交代过有这样的高手存在啊!而且,年纪还如此年轻。不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三?”张任凝望楼梯口,淡淡道:“他上来就知道了。”

    其实,张任想说,赵云还太稚嫩,同眼前这人比起来也仅有几合之战,不至于落败太多,但同样没有机会赢!

    只不过,张任还是心中有些许希望,毕竟同门三人竟无一人是眼前对手,说起来很没面子。

    “蹬!蹬!蹬!”

    随着两人相谈之间,楼梯口处想起阵阵急促的舒缓的脚步声。

    “哎呀,上完茅房倒是轻松了许多。”赵云慵懒的抻直双臂,就像一个处世未深的孩子般,吼道:“大哥,二哥,你们要好酒没有?这些天都没有吃过酒水,可馋死我……”

    话还未说完,赵云的脚步便停留在原地,目光盯着正嚼着牛肉的吕布身上。

    吕布也机警的察觉到面前上来的这小厮,虽是一怔,却装作毫不在意。听这话,他听出来,这后来的年轻人是同方才那两个使枪的高手一起的,三个用枪的高手出现自己的面前,虽然自己不一定要怕他们,但吕布知道自己此行目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尽量还是不要招惹面前这三个人。

    尤其,最后上来的年轻人,一见便知高下,武力要比之前二人高上一个档次,直追白马义从之中的黄、关、张三人。

    见吕布并不理会,赵云也警惕的走到张绣、张任身旁,缓缓坐下。

    “呵呵。老三,怎么样,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

    张绣一笑,随即调侃道。

    “嗯。”

    赵云只是本能的回应了一下,却不搭言,事实上这么年轻的高手赵云还是第一次见,如果对面这个人(吕布)要是同师父童渊一个年纪,或者是久负盛名的宗师,比如枪王——韩荀,他就不会这么受打击了,可是面前这个人实在是年轻的很。

    “老三,注意他的戟。”

    张任若无其事的再次提醒了一句。

    赵云知道二哥张任从来都不会胡乱说话,他的每一句话都包涵另一层深意。

    赵云自然加重了对那杆画戟的重视。

    “有什么……”

    张绣话未未完,从旁赶来的店家把茶水递上,询问着吃些什么。

    张绣被打断,心情不好,不满的吼道:“喂,你们这里怎么同他处酒肆不同?”

    “哎呦喂,怎么了这位客官?”

    店家瞧见他们的包裹下的兵刃,吓了一跳。

    “大汉向来都是席地而坐,长叹对饮,为何你这里弄了这么高的几案,还有这些破凳子!”

    张绣初次做,虽然没有什么不妥,但就是觉得有些不舒服,随即大声吼了起来。

    见张绣这么问,那店家一副你是外地人的表情,鄙视道:“你们连这个都不清楚呀?”

    “怎么,很普遍吗?”

    张任记忆里超强,总是能记起很多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别说,这么一想,却是发现这种高矮椅子很常见,随即开口问道。

    “当然普遍了。”店家解释道:“庐下双壁的名字听说吧?”

    张任面无表情,一动不动。

    张绣则是摇了摇头。

    赵云根本没理这茬,依旧盯着吕布的举动。

    “嗨!”店家一叹气,似乎在感叹自己面前这些人竟然如此白痴,回应道:“白马都尉的名字知道吧。”

    突听这名字,就连吕布都猛然转头盯着店家。

    二楼之上也只有吕布同他们师兄弟四人,四个人同时盯着店家,而且还是绝顶高手,店家自然吓了一跳,略带结巴的回应道:“这就是皇甫大人发明的。”

    “他不是在营口吗?”

    赵云白痴的问道。

    “可不是在营口吗?”店家拿起一旁的抹布,退下楼道:“这东西都在河东流传六七年了,要不怎么说你们是土老帽呢?什么都不清楚。”

    “嘿……他在笑我们!”

    赵云一瞪,可惜店家眼尖已经离去。

    吕布则是失望的叹口气,继续往窗外观望。

    此时,大街之上的行人已经多了起来,街口一处城门下围聚着一群人拥堵在那里,不停的低喃着什么。随着时间流动,慢慢围聚的人越来越多。

    吕布机敏的察觉那里的异动,随即大声的扬颂道:“店家!店家!”

    “唉,来了。”

    刚刚下去的店家再次上来,靠到一旁,回应道:“这位客官有什么吩咐?”

    “吩咐到没有。”吕布眉头沉下来,故作怒色的指往窗外,道:“那里做什么,吵得我吃不好酒水!”

    “哎呦,你说那里呀!”

    店家没有方才那般胆怯,反而面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怎么,你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吕布不明,开口追问。

    那店家笑着回道:“我也是刚知道的。”

    “废什么话,快说。”

    吕布一怒,虽然如此,却一直凝视着窗外的动静。

    他二人对话,一旁的赵云师兄弟三人也被吸引过来,这等小县城,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人人含笑,仿佛遇见了什么喜事一般。

    “哎,哎。”店家回道:“客官不清楚不怪,客官要是知道定然高兴。”

    “这么高兴,你倒是快讲!”

    “白马都尉又打胜了。”店家压低声音靠在吕布的耳畔,虽然尽力控制自己,却压制不住的抬起头,道:“说起来这白马都尉还是我们涿县的人,他在大儒卢植门下求学,年少时便同师兄公孙瓒扬名乡里,谁想到如今他名声越来越大,竟然打了这么多胜仗,几年前八百破十万,可是把夏育丢的大汉面子找了回来,眼下,他只身前往辽东,没有一兵一卒,一路招募,竟然又打赢了这鲜卑、乌丸联军,客官,你说,高兴不高兴?”

    “又赢了?”

    吕布神情肃穆,他猜过这种结局,可是当事情真的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竟然还是有些许不相信。

    只身破敌,这等人的魄力和能力究竟何样?

    吕布很清楚,接下来,皇甫岑的名声注定鼎沸,注定让大汉再次沸腾,这连番破敌,他已经成为辽东的神话,他已经成为大汉最富盛名的名将。

    “可不是吗?”

    那店家沾了同乡之谊,自然欢喜的不得了。

    而一旁的赵云三人闻此,彼此面面相觑,嘎了嘎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又要想什么?他们亲身经历了这场大仗,而且是最后关头斩杀柯比能才挽救了一场大汉的劫难。虽然他们很清楚,那场大仗有多么惨烈,但是他们感触没有旁观者那么深。跟没有吕布那般矛盾的心思。

    “消息可为真?”

    吕布一把提起酒家的衣领,问道。

    “当真,州刺史大人发送下来的,自然为真。”

    “如此?”吕布迟疑的想了一下,问道:“这消息何时来的?”

    “应该是才从刺史那里发下来的,不过,这仗估计早就打赢了。”

    酒家回应了一句。

    吕布提起画戟,扔下几个铜板,便往楼下走,嘴里还低叹一句:“糟糕!来晚了!”

    见此,赵云提起长枪,便要跟了上去。却一把呗张绣拉住,问道:“老三,你干什么去?”

    赵云挣脱,人影已然下楼道:“这等高手如果不切磋一下,岂不是有负学武之名?而且此人如此关注皇甫岑,定然有事。我等同皇甫大人有旧,则能坐视不理。”

    言尽,人影不见。

    张任看了眼张绣道:“先跟上去看看,如果我没有看错,那个人必定同师叔有关系。”

    “谁?”

    “并州李彦。”



………【第六十七章 吕布行刺】………

    逐鹿天下,在于军民一心,踊跃杀敌,此良策乃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不过大汉虽然衰败,却未倾颓。

    只要天子刘宏在一日,便无人能够撼动这个大汉江山。

    沮授负手而立,站在河间旧宅的院子里,天上星辰点点,尽是寒光熠熠,月光如华洒落在地,流线之下,便只有这寂静的夜色。

    银白色的雪地上留下浅浅地痕迹,从远及近一人,正是南阳黄忠。

    二人非同他人,来此目的很明显,便是要查明贾诩所说的话是否为真。

    不过几日下来,收获甚少,能有的不过是一点风传趣闻而已。

    沮授整整几夜都没有睡好,这般而来,却无音信,多少有些让人失望,更不用说,皇甫岑在营口的生死还没有传来。

    “不论胜负,我们都要在天子北上前,查清楚河间内幕!”

    沮授负手耳语,既像是给自己的打气,又像是给黄忠下命令般。

    黄忠默默无语,只是冷静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的表情就有如面前这银白色的雪地一般,单调而又冰冷。

    “先生是不是动用一下家世?”

    黄忠想了想,神情肃穆的转回头道。

    “现在不需要动用。”沮授说完后,觉得有些让人奇异误解,随即淡淡地补充一句道:“我怕知道的人太多,反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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