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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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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并州丁原不断的宴请,让于夫罗深感不安。他是从内心深处是恐惧皇甫岑的,在平城外,那一场屠杀,那实力雄厚的河东步卒,还有那神鬼莫测的重骑,加上声名远播的白马义从。于夫罗对皇甫岑的实力有了新的见解。
虽然,很多人都不看好,皇甫岑这一趟东进。
但他于夫罗不这么认为,从各方面传来的消息,都没有明确证实过皇甫岑打输过哪一场大仗,往往,皇甫岑都能以少胜多。
更何况,有河东那么雄厚的囤积,于夫罗隐隐有些投靠皇甫岑的意思。
如果不是因为新来平城的守将关羽,名声一向冷傲,于夫罗也不至于如此尴尬。
于夫罗都弄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从平城把徐晃、张颌两人调走。
不过,皇甫岑这么做,定然有他的目的。
这关羽、颜良、文丑在白马义从之中都是以勇武盛名已久的人,目的不外乎是对付吕布这样的人吧!
并州兵同河东兵有间隙这件事,于夫罗也已经看出来了。
只是他一直没有想好,究竟是投靠谁?
眼下的时局,皇甫岑纵然实力强大,可皇甫岑也毕竟有短板,这么多年征战,虽然是战功彪炳,却也遭人妒忌,偏偏皇甫岑的后台是那大汉天子,想想,又有哪一任天子不重视自己的皇权?
皇甫岑究竟还能信任多久?
而,并州兵的后台是大汉新贵,大将军何进,他的外甥刚刚确立为太子,一招鱼得水,他日,何进就富贵不可言。
而再汉一朝,皇帝又对外戚有着异常的敏感。
何进的光芒能保持多久?
于夫罗很迷茫,如今的南匈奴已然没落,位小人卑,再也不是当年辉煌的匈奴了。
如果如当年一样,他也不用如此抉择,置身之外就是了。但眼下不能。
他不能悬而不决。
是投靠并州兵,还是河东兵,他总要造作决定,否则迟早是要被吞灭。
并州丁原的诚意够深,却因他实力小,才能有如此热情。
关羽不冷不热,于夫罗也不好热脸贴冷屁股。不过,眼下,他手里接到了关羽宴请的帖子,他正迟疑,这趟酒宴到底赴不赴?
如果赴宴,就要表态,声明自己如何是好。
如果不去,那就早早联系并州丁原,给自己找个靠山。
不是于夫罗多心,这封信笺上,写明了关羽的目的,而且毫无遮掩,摆明了是让自己早做决定。
眼下,于夫罗左右为难,想了许多,他身边没有像样的谋臣,即便兄弟姐妹也没有几个助力,自己的兄弟们都还年幼,年长的老者不是被须卜骨都侯杀了,便是同须卜骨都侯一起谋反了,能剩下的人很少。
“于夫罗单于,我家将军今晚尊后大驾!”
关羽派来的白马老卒正是肥乡之战,收降的周仓。借用周仓来试探于夫罗的底细,也再给于夫罗示威。
周仓的目光很冷,一点都逊色于关羽。
于夫罗脖子一寒,缩了缩,心中暗叹,真是有什么样的统帅就有什么样的兵。
不过,眼下,却是赌一把的时候了。
就看眼下的利益了,日后的前程就日后再说吧。
毕竟,皇甫岑还有改朝换代的机会。即便皇甫岑没有,于夫罗总觉得,皇甫岑的部下野心都不小。
想此,随即狠心道:“好,某定去!”
………【第十九章 利弊计较】………
河东,白波谷。
郭太拿着手中的信笺直径的走向韩暹、杨奉、胡才、李乐四人,四个人这几日如坐针毡一般,日夜睡不好觉,虽然郭太跟他们解释,这些是少主张婕儿的注意,让他们安心行事。可是,河东毕竟不是其他地方,在这里太平道不说寸步难行也难以行事,虽然他们勉强起事了,可是他们心中都清楚,这是鬼神的作用,可是天公、地公、人公,三位创教的首领早已经离世,究竟有没有神灵相助,鬼才相信。
所以,他们各自为难,都在等着少主张婕儿让他们带队伍离开的消息。
河东,白波谷,上上下下已经没有心思去查看河东的消息,即便连皇甫岑调换了城防,他们都没有防备。
郭太刚一进屋子,他们就看到了郭太手中的信笺,四个人的心中顿时一颤。知道这就应该是少主张婕儿的消息。
只是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四个人没有开口,郭太也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直言道:“少主,让我等眼下就往黑山尽发。”
“黑山?”
四个人一颤,真是要去黑山啊?虽然黑山势力强大,道众不下百万,可黑山上下大大小小的头目也有上百号,自己这些人如果真的要投靠黑山军,还能自己现在的地位吗?而且过黑山,要同箕关,那里可是河东布防重中之重,哪有那么容易就能过去啊!
“是,黑山。”郭太再次点头,环视四人道:“此地凶险,我等要早做离开。”
“凶险?”
四人一颤,心中暗自猜想,难道是皇甫岑平叛回军了?
“是。”瞧着四人的反应,郭太点点头,道:“没错,皇甫岑回军了,如果不出意外,几日后就能赶回河东,我们的任务也就自动完成了。”
“可是……黑山,那里也不是我们的去处啊?”
“嗯?”郭太凝眉,问道:“何意?”
“黑山这几年的所作所为,郭方帅你还不知情?”
胡才一撇嘴,率先开口道。
“这。”郭太也迟疑一下,他当然清楚胡才所说,黑山军近些年壮大,汉庭都只能用招抚之策,而他们偏偏不再像昔日的太平道徒一般,行事作为,也很少再同道众相商,而如今能入他们法眼的,除了少主张婕儿,他们几个在张牛角、褚飞燕的眼中也就那么一回事吧。而且,张婕儿也不见得能轻易使动他们。
“听说张牛角刚刚认了褚飞燕为义子,这厮到底是什么意思?”
“郭方帅,这番认亲,不是有立嗣之意,他张牛角真当他是土豪、门阀了,他眼里还有没有太平道?”
……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嘀咕个不完。
郭太听了一会儿,摆摆手示意四人不要再说,其实他四人担忧,郭太又何尝没有担心,可是眼下河东大军回军在即,河东立足是想也不用想,而且最重要的是目的不是让皇甫岑回到了河东才撤,这样只会加大他们的间隙,其实他们是要让皇甫岑北归的时机,张婕儿发兵奇袭而已。
“不要说了,不管怎么样,河东不能久待。我等这几日就要早早离去。”
“方帅!”
“方帅!”
“方帅!”
杨奉、胡才、李乐见郭太迟疑,本是心悬一松。
可又一听此言,顿时慌了起来。
几个人争执,久未说话的韩暹,却走到三人面前,道:“依我看,此事,少主一定早有打算,我等大可不必如此殚精竭虑。”
见韩暹为自己解围,郭太舒缓一下,道:“就是,少主,什么时候打过没有把握的仗,而且你们忘……”话一出口,郭太就意识到自己多言了。
他这般突然的止住话语。
韩暹等人自然清清楚楚。各个奇怪的瞧向郭太。
“方帅,我们忘记了什么?”
“呃。”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现在还遮遮掩掩,你郭方帅还有没有把我们当做兄弟?”
“呃。”郭太迟疑一下,狠下决心道:“也罢,说了也就说了,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也是猜测,不过,我一直觉得这里头有蹊跷。”郭太说明自己是猜测后,低头略作沉思状,道:“昔日人公将军阵亡,可他的部下却打了胜仗,当时少主随着人公将军对战董卓,他那支人马哪里去了?广平、广宗两地朝廷监管甚是严厉,竟然没有听到丝毫风声,偏偏黑山在西,如果我没有猜错,黑山军中就有少主旧部,张牛角部众虽多,却也正是因为如此,部下多有分歧,少主想要利用黑山军矛盾,掌握主动一点都不难。当然,如果少主想!”
……
“如果少主想。”
于毒抬抬头,瞧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少主张婕儿,他心中百般滋味,以前他的身份根本没有机会能接触到张婕儿。眼下,张婕儿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简直有些受宠若惊,虽然黄巾起义失败,太平道落寞,可是张婕儿毕竟还是太平道的少主,对太平道的影响力一点都不减。而且正处于自己同褚飞燕争夺黑山军领导权的敏感时期,张婕儿的突然到来对自己扳倒褚飞燕有很大的助力。现咱黑山军虽然自成一军,隐隐脱离了太平道的控制,可是他们毕竟还是信奉大贤良师张角的,张角虽毂,可还是太平道众心目之中的神,张婕儿身为张家唯一的后人,又是昔日太平道少主,在太平道中,地位超然,张牛角纵然在狂,也要给张婕儿的面子。
当于毒听到,张婕儿有意拉拢自己,让自己代替张牛角,而不是褚飞燕的时候,于毒想都没有想的点了点头。
“不是我想,而是你想。”
张婕儿否定于毒的口误,纠正道。
“是。是。”于毒欣喜的肯定道:“少主,不知道,咱们怎么才能让张牛角把权力教出来?”
“张牛角把权力移交给褚飞燕,是看得出褚飞燕是个人物,当然,于渠帅自然也是英雄之辈,可是单凭于渠帅去斗褚飞燕,是没有太大赢的机会,不过要是直接取代张牛角的地位,你就有机会成功上位。”
“这。”
于毒不明的瞧向张婕儿,他日思夜想,也没有什么好的主意,眼下,自然也没有主意。
张婕儿笑了笑,仿佛很了解于毒一般,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然后道:“放心,你只管按照我的方法去办。”
“少主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
于毒虽然没有头脑,却也知道,张婕儿强自己百倍,与其猜忌,不如知道张婕儿的目的,共同协商,再有张婕儿出马,自己只要费一费人力就好了。
“呵。”
张婕儿轻吸了一口气,她没有想到于毒竟然这么好说服。不过,从某种方面来说,于毒这人就是典型的大智若愚,难怪屡屡上当吃亏,却在黑山军仍有一席之地。黑山军大小头目不下百位,道众也有上百万,而于毒竟然还能成为一系头目,自然有其过人的本领。
“不过,少主,弟子想知道少主把好处都让给我于毒,究竟……”
“借势。”
“借势?”
“对,借你们在朝廷的名声。”
“呸!”听张婕儿此言,于毒忍不住呸了一口,骂道:“什么朝廷,给的破封号,却不给粮草,难道想饿死我们黑山军上下?”
“呵呵。”张婕儿转回身,道:“不要小看这半黑半白的身份,有些时候,倒是让我们少了很多麻烦!”
“麻烦?”于毒纳闷儿的想了想,问道:“除了朝廷能找我们的麻烦,还能有什么麻烦事情?”
“正是朝廷。”
张婕儿话音刚落,张婕儿贴身的下人从外神色匆匆的走进来。
张婕儿看了他一眼,道:“什么事?”
那下人瞧了瞧于毒。
于毒知趣的往外走了几步,背过身子,避嫌。
张婕儿接过那下人递过来的信笺,神色慌张的瞧了瞧,瞪向来人,重复道:“哪里来的消息?”
“河东。”
“河东?”张婕儿大惊失色,惊呼道:“这一来数日,岂不是错过了时机?”
那下人怔怔神,不言不语。
听见张婕儿少有的失态,于毒忍不住的转回身瞧向,张婕儿,开口道:“少主,有事?”
“嗯。”
张婕儿点点头。
“有什么能帮忙的?”
于毒示好的问了句。
“这。”
张婕儿再此抬头瞧向于毒,不知该怎么说是好,眼下摊牌,把事情说与于毒,于毒能不能相助,如果要是于毒反悔,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开口了,而且自己也不像往常能把所有的事情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预先求人,必先舍人。
本来想帮着于毒解决完黑山军的事情,然后在把自己的目的托出,也好水到渠成。
可是,眼下,北地的战况已然不允许这么长的时间,皇甫岑回军。
鲜卑也开始追击了。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是再也不会有了,他张婕儿可不想失去这样的机会,想了半天,最后张婕儿决定赌一把,目光深邃的瞧着于毒,道:“我需要你带着你的属下连夜北上,狙击河东皇甫岑?”
“啊!”
………【第二十章 风暴前夜】………
平城。
夜风拂过,已入深秋,漠北的天气昼夜温差变化极大,短短的几天功夫,从河东带来的人手就已经有很多人水土不服的开始上吐下泻,所幸,河东随军的大夫很多,到还没有伤亡情况,不过,却也变向的给关羽增加了难处。
他人手一向很少。
如此这般,就又少了许多兄弟。
而且,今夜的平城特别安静,几十里外的草原上也难听到狼嚎之音,甚至连一些小动物躁动的声音都很难听到。
暴风雨来临的前夜往往是最安静的。
关羽听过皇甫岑介绍暴风雨的典故,也清楚,皇甫岑没事私下里同自己聊的其实都是一些能行军打仗的常识,只是,皇甫岑不明说。
今夜,关羽就深切的感受到了。
关羽也不敢多言语,直径的瞧向远处的灯火,朔风拂来,吹过的都是那阵阵寒意。
“如果今夜不是平城要发生事情,那么就一定是皇甫大人那里要发生一场大战了。”
周仓止住脚步,把于夫罗带到平城城墙上,然后静静地靠在身后十几丈外。于夫罗就是这么过来的,关羽是来宴请自己的,却临时改变了注意,把宴会放到了平城城上,于夫罗不知道关羽搞什么鬼,而且也想临阵退缩,可是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来了,他想听一听,关羽要说什么。
听见身后的动静,关羽冷漠的转回头,似乎对于夫罗一点都不感冒。
“关将军。”
“匈奴单于。”
四个字,让关羽加重了口音,反而却越来越冷,甚至可以刺透于夫罗的身体。像是有意提醒于夫罗的身份。
于夫罗有如吃了大蒜一般,“呛”得难受。
“关将军,不是在府里请我赴宴吗?”
于夫罗这个人还是有些胸襟,装作毫不在意,反而为关羽解围的问道。
“赴宴?”关羽肩膀抖了抖,鼻子里似乎有着轻哼般,冷笑道:“当然。”
“那……哪里?”
“这里。”
“这里?”
于夫罗回身环视自己的周身,发现没有关羽说的是平城城上没错。
“对。”
“关将军。”于夫罗的脸色下拉,怎么说自己也是一国之主,虽然身为大汉臣子,可自己几次三番如此忍让,却被一个小小的别部司马刁难,这要是被人传出去,该让草原上的那些部落怎么看,自己的族人怎么对待自己?即便是,皇甫岑本人,也没有这么同自己说话的时候。“玩笑开得不是时候!”
“谁跟你开玩笑?”
“你。”于夫罗阴沉似水,怒声道:“本单于没有功夫听关将军在这里调侃。”
言罢,即走。
关羽猛然转回身,突然带着一股战场杀人的气势,猛盯着于夫罗,道:“大单于,我话还未说完。”
“呃。”于夫罗脚步一怔,既然自己选择来这里就是决定依附皇甫岑,自然不想同皇甫岑部下最为器重的大将闹翻,脚下犹豫,甩掉周仓拉住自己的衣角,回身盯着关羽,道:“说就说,本单于难道还真的怕了你!”
“大单于当然不怕。”关羽一笑,道:“某确实来请大单于赴宴。”
“赴宴,酒宴何在?关将军如果你在这么无理,某定然会去寻你主评理!”
“大单于,可知我高祖皇帝昔日的一宴?”
“高祖?”于夫罗沉吟片刻,脸色骤变,惊慌的抬头望向关羽,道:“你,你,你……要设鸿门宴?”
“对。”
“关羽,你可想过后果?”
“做事总要有利有弊,只要利大于弊,关某为了我河东,我大汉安宁,自然不在乎。”关羽一扬手,浩然的吼吼嗓子,然后盯着于夫罗道:“大单于,咱们还是谈谈主题。”
“不谈。”
于夫罗衣袍一甩,断然拒绝道。
他想过关羽会用什么手段拉拢自己,却没有关羽在有求自己之时,竟然还敢威胁自己,他眼中不是没有自己,而是他狂妄自大到眼中无匈奴。
一个人的名誉和尊严有的时候可以舍弃,但是一个民族的骨气和脊梁,他于夫罗自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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