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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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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行了,别说话了。”皇甫岑拉下脸色,盯着关羽道:“准备!”
“是。”
关羽神色一变,并没有发号示令,而是对着身旁的士兵使了几个眼色。顿时掩护在最前头的白马步卒分散两行,撤到两畔,又从皇甫岑的右后侧并排蹿出几匹战马,紧接着后头排列着数看不见的铁骑,不过是呈倒三角型的锋矢阵型,出现的这支军队以往常的白马义从差距很大,里外都有本质的差别,从人到马,周身布满了乌黑的铁甲。
汉末,炼铁技术并不出色,也很少有全铁甲的士兵,所以也很少有人能瞧得出面前这全副武装的人马倒地是什么!
不过须卜骨都侯能看得清楚皇甫岑嘴角那抹怪异的笑容。
“停,停!”
须卜骨都侯急忙叫停。
然后此时的匈奴人已经血脉贲张,哪里还顾忌到面前突然出现的东西,眼前即便是万丈深渊,他们也义无反顾了。
“还停什么啊?”白马铜手持马槊,击打战马,喝道:“敌人就在眼前,不能回头。”
不过右部醢落老首领却察觉一丝不同寻常,回头望向须卜骨都侯,道:“大单于发现了什么?”
“不对呀!”
“什么不对?”
两人谈话还未完成。
就见皇甫岑轻轻拨转马头,给身后的铁甲骑兵让开前路,关羽持刀站在队伍最前头,高高举起手中大刀,默默计算着眼前最有利的冲击距离,突然,手中长刀狠狠落下,声音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大声喝道:“——冲!”
话音一落,关羽战马冲在最前头,身后成梯队的紧跟不懈,没跟人都换上往常很少用的长枪,高高举起。
随着关羽战马冲出,身后接连响起响彻天地的轰鸣之音,顿时间,这旷野平原的小路上响起阵阵轰鸣,犹如山崩地裂一般,大地都在翻滚,那些动物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咚!咚!咚!”
有节奏而又有力的马蹄比之寻常要浓厚了许多。
“这是什么?”
白马铜目露凶光,为了避讳方才须卜骨都侯的嘲弄,他本想斩将立功,却不想面前这些突如其来的士兵宛若神兵天降,心里的底气已然消磨了许多,他不清楚面前这些不明东西究竟会对自己造成多大的危害。
咬了咬牙,白马铜不肯示弱,手提马槊,朝着面前的关羽冲了过去。
冲在队伍之前的人,是皇甫岑早就算计好了的,一定要最强,最狠,最快,力道最猛的悍将才可担此重任。
白马铜很不凑巧,关羽是三国之中有名的以力、疾、猛为名,自然不是白马铜能对付得了的。
“呵呵。”关羽嘴角轻轻抛起一个怪异的弧度,面前这来的匈奴人算得上是强者,但绝对算不上自己的对手,这种人即便最恃傲的力气在关羽的眼里也没有太大的威胁,关羽双腿用力,夹&紧马腹,浑身气力猛地下压,胯下宝马似乎也感应到关羽的异常,此时,一瞬间,人马合一,胯下战马冲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而白马铜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两人刚刚接触。
关羽猛然把人马重心高高提起,战马盎然跃起,手中的长刀突然用力举起。
“开!”
白马铜也察觉面前这突然出现的这股压力。
“死!”
一声长喝,关羽的大刀猛地劈开白马铜格挡的兵刃。
随之便是皇甫岑这怪异的铁骑,发起连续不断的冲击,而刚刚跌落马下,还没有死干净的白马铜就像石沉大海一般,在这接连不断的马蹄中,仿佛没有掀起一丝波澜。那怪异的马阵依然不断的冲击着面前的敌人。
冲在最后的须卜骨都侯和醢落老首领两个人傻傻地盯着面前这些地狱阎罗,他们不是正常的骑兵,仿佛就像是地狱里的阎罗一般。
而面前这些匈奴兵仿佛如同白马铜一般,冲入那怪异的马阵之中,依旧掀不起半丝风浪。
“好!”
张飞张得大大的嘴巴,好半天才乖乖闭上。
戏志才满意的点点头,转头瞧着张飞,嬉笑道:“这才真是真正的利器!”
“利器?”就连皇甫岑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满意的效果,微笑着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他们这身上下不仅仅是利器,那是时间、金钱!”
“金钱?”
“时间?”
“用七年,花费万金打造的这支军队,你说,是不是时间和金钱打造的?”皇甫岑拍拍衣袖,扬起马鞭,狠狠地击在马屁上,喝道:“保护好志才先生,其他人随我掩杀!”
………【第十二章 鲜卑退兵】………
皇甫岑突然派出的这支奇兵,已经超前了百年。纵然许多地方尚不如后世之作,但对眼下的匈奴兵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不过即便三千白马义从,皇甫岑也仅有这仅仅八百重骑。皇甫岑不敢过度利用手下的这八百重骑,催马带领其他白马义从在后随着他们掩杀。
八百重骑,在关羽的带领下,早就杀红了眼,要不是关羽谨记皇甫岑军令,不可过度分散重骑兵力,又要把面前匈奴士兵赶进斜谷,关羽早就率兵冲过慌乱溃逃的匈奴大军。
所幸,在后有皇甫岑轻骑掩杀,驱赶着早就慌乱不堪的匈奴士兵入斜谷。
呐喊声、火焰声、枪械声、嚎哭声、马蹄声,错综交杂,使人振聋发聩,整条大道,仿佛煮沸了的大鼎一般,一片沸腾。
皇甫岑在后指挥着身旁白马义从向八百重骑的两翼掩杀,试图把面前这数量庞大的匈奴兵赶进山谷。
那里早有等待已久的麴义步卒。
白马铜被杀,休屠各胡早就军心跌落,哪里还顾得上匈奴单于的命令,他们胡乱的冲击着匈奴大军,本就溃败不堪的队伍,又在他的横冲直撞里,被冲散开来。
须卜骨都侯手心里全是汗水,他强忍着镇静,此时,他没有什么可以指望和依靠的了,白马铜和醢落老首领根本就是两个混账,什么都不懂,战事来了只会腿脚发软的混账,难怪,汉庭征调匈奴铁骑,他们畏惧,避战而反。
眼下,一切明了。
可是,须卜骨都侯知道,他已经无路可退。
只有向身后的斜谷退去。依靠斜谷的狭窄来扼制这些横冲直撞不可阻挡的家伙。刚刚退到斜谷,他还未来得及组织人手扼住,身子还未停下来休息一下,便听见身后响起一阵铜锣之音。
“须卜骨都侯,没有想到吧,我于夫罗等候多时!”
朔风扬起,斜谷之内虽然气流不通,却让须卜骨都侯浑身毛发皆立,他太熟悉这个声音了,日日夜夜,他都担心这个声音来寻仇,却没有想到,落难之际,竟然真的来了。
苍龙旗下,于夫罗和麴义并立!
身后正是穿着软甲,手持改良过的断刃环首刀汉卒,五千人此时就宛如是决定匈奴人生死的死神!
“于……于……夫罗!”醢落老首领嘴唇发颤,手指于夫罗,回身问向须卜骨都侯,道:“咱们走投无路了!”
须卜骨都侯看着醢落老首领发颤的双腿,怜悯的一笑,身子一动不动,他很清楚,接下来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他后悔听从白马铜和醢落老首领的撺掇,也后悔借助鲜卑兵力,却没有想过汉庭即便衰落如此,也不曾堕了大汉的威严。而且,他自己实在是小觑了皇甫岑,虽然他一点都不曾小觑皇甫岑和白马义从。
“于夫罗,放我等一条生路吧!”醢落老首领哀求道。
“不可能。”
“此是,白马铜撺掇,手刃你父之人也是白马铜,如今白马铜已然伏首,望你开恩,给我匈奴留有余脉!”醢落老首领不甘心的再言。
“这。”于夫罗很清楚,如果眼下杀死这些匈奴人,那么他在匈奴人中的地位也很难办,而且他又不能长期依靠汉庭,匈奴人毕竟才是他的根基,可是眼下这种情况,他很清楚,决定是由身旁这一言不发的黄脸将军决定的,“麴将军,是不是只诛贼首,放过这群无辜的子民一条生路!”
麴义一动不动,目光亦不曾瞧向于夫罗,仿佛未闻一般。
须卜骨都侯瞧出来,此次决然没有生还的可能,瞧见于夫罗都求救身旁的黄脸将军,面向麴义插拳道:“麴将军!”
时间流逝,这三个字流转许久,都不见麴义开口,也不见麴义下令。
麴义在等皇甫岑。
“这算是讨价还价吗?”
许久才冲斜谷之外传来这淡淡的一笑。
声音虽小,可是斜谷之外的战事仿佛已经平息了一般。
“不是。”
须卜骨都侯已然听到斜谷之外这声问候,心理顿时“咯噔”一声,虽然战场之上,见过皇甫岑很多次,却从来没有正面交谈过,他又怎能顾若罔闻,更何况,眼下,他匈奴人的生死,都握在这一任嘴里。
而,偏偏,这个人从来都不是心软的人。
“你是知道的,没有绝对的利益,我是断然不会放过你们的!”
须卜骨都侯知道皇甫岑说的没错,点点头,道:“是,我没有什么利益可以交换,不过,杀了我们这些人弊还是大于利,更何况,汉人不是儒家之风,怎能大开杀戒?”须卜骨都侯妄图搏一搏。
皇甫岑却笑了,他扬手凝视须卜骨都侯,目光突然阴冷,咬字清晰的说道:“正是汉儒让荒蛮野胡忘乎所以,忘却了做臣子的本分。”
“你。”
听皇甫岑之言,须卜骨都侯脸色骤变,他已然察觉皇甫岑屠戮之心。
“如果你碰上任何一个汉朝将领,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可惜,你碰上的是我。”皇甫岑的手臂轻轻抬起,身旁的重骑聚堵在斜谷出口,而面前麴义身后的数千刀斧手执刀在前,“就像你说的,杀了你们利弊只有我自己清楚!”
皇甫岑嘴角噙着笑意,他知道杀伐果决,利弊自知。
正因为太瞻前顾后了,才有屡屡犯疆之事,他要用这一役来向大汉边境的四夷知道,犯汉者,诛伐必深!
无论,大汉在何种情况下,决然没有他们觊觎的机会!
“于夫罗,于夫罗,你快开口啊!”
醢落老首领慌忙的朝着于夫罗和麴义跑来,他清晰的听到面前汉军拔刀的声音。
于夫罗惊恐的望向麴义,他决然不信,皇甫岑真的如此冷酷!
“诛伐必深!”
伴随着皇甫岑这一声犀利的嘶吼,他手中的兵刃狠狠落下,面前的麴义听到皇甫岑之令,亮出环首刀,冲着面前的敌人一指,高声喝道:“——杀!”
……
“够了!”慕容风拉住还要追杀并州兵的柯比能,道:“你听,什么声音?”
“什么鸟音,战场上除了喊杀声还能有什么。”柯比能杀的不爽,柯最身死,他还不知道怎么处理部落内部事情呢,所幸就杀下去,杀个痛快,忘了一干二净,却被慕容风拦住,他自然不爽,不过听慕容风提醒,慌张朝外,观察而去,“好像是大汉的号子。”
“不好,匈奴人出事了!”
“呸!”柯比能恨其不争的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道:“活该,咱们遇险,怎们不见他们。”
“并州兵被咱们杀退,哪来的汉军?”慕容风脸色骤变。
“还能是哪来的,一定是那皇甫岑和白马义从!”柯比能也明白过来。
“不行,收拢部队。”
“干嘛?”
“去救匈奴人。”
“你疯了。”柯比能大眼珠子一瞪,吼道:“我部刚刚大战之后,又失了统帅,此时却对付白马义从,那不是找死吗?”
“如果不救,匈奴人可能真就死了。”慕容风头颅下压,嘴里呢喃道:“这皇甫岑真是好毒辣,竟然连汉庭的便宜都占!”
“嘿嘿,那才是枭雄之姿!”柯比能虽然夸赞了一句皇甫岑,却不想如此放过皇甫岑,道:“他们既然突然出现在咱们面前,必定人数不多,应该是轻骑而来,他们匈奴人数也不少,估摸着能抵抗一阵。”
“估摸着?”慕容风嘴角挑衅的笑了笑道:“他们要是能抗衡得了皇甫岑,还找我们干嘛?咱们不是帮匈奴人,是为自己求活路,秋冬快到,我们必须要多储备粮食。”
听慕容风谈起鲜卑存粮问题,想起这几年,鲜卑人过的水深火热,只有点头道:“好,我这就收拢部队,杀过去!”
“嗯。”慕容风点点头,道:“只要是能杀过去,两方夹击,我相信他皇甫岑就跑不了,你快一点!”
“知道!”
说完,柯比能迈开大步收拢跑散的部众。
好一刻,他们才聚集完部众,但却瞧见每个人手里背上满满的兵刃、衣袍这些战利品。
慕容风想开口让他们扔下,却瞧见面前这些**裸求助的目光,最后迫不得已的点点头。
柯比能呵呵大笑两声,然后回身,吼道:“兄弟们,随老子冲,杀光汉卒!挺进平城,破城之后女人任管!”
“好!”
“大统领说话算话!”
……
众人争相蜂拥向前。
刚刚行至不远,却瞧见半路之上站满手持撸盾、弓弩的汉卒,为首之人正是黄忠。
瞧见黄忠,慕容风同柯比能心中同时一颤。
“糟糕!”
远处的黄忠嘴角挑了挑,迎风笑道:“从哪里来,从哪里回去!”
“匈奴部落呢?”
“须卜骨都侯?”
慕容风举手,制止身旁即要冲锋的士卒,目光决绝的瞧向柯比能,马匹不住地在胯下徘徊,目光悠远,听着远处那不绝于耳的惨叫声,沉重的盯着黄忠片刻,一字未言。
柯比能也一字未说,他能清晰的嗅到面前的危险。
徘徊好久,远处的惨叫声越来越稀薄后,慕容风对着柯比能道:“退!”
………【第十三章 赵忠撺掇】………
“臣本布衣,躬耕幽燕,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陛下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由是感激,遂许先帝以驱驰。”龙枢案前,大太监赵忠念着念着,心里忍不住的写此奏章的那个人,简直就是可以匹敌那些士人耄耋老人,装得竟然如此潸然泪下,让人欲泪不觉,甚至隐约间,都能瞧见君臣二人感动的场面。
“行了,行了。”天子刘宏听着确实感动,随即示意赵忠不要再说了,问道:“直接告诉我结果!”
“是。”赵忠收回奏折,屏息道:“南匈奴发生内变,羌渠单于被杀,于夫罗求兵,匈奴中郎将皇甫岑同并州刺史丁原出兵,大破南匈奴与平城等地。”
“好。”
天子刘宏目光直视书房内环绕跪坐的几个人臣子,似乎在探视他们的反应。
听见天子盛赞,墙头草一般的十常侍,在后纷纷点头附和。
面前几个士人老臣子面带惊讶的瞧了瞧赵忠那手中的奏章。
大汉如今狼烟四起,皇甫岑初到任竟然就惹恼了南匈奴,所幸还能败退劲敌。
只有大将军何进面色有些苦恼的叹了叹,他早就接到了并州刺史丁原的战报,深知丁原大败。
“接着念!”
瞧见赵忠停顿,面前诸位大臣表情不一,天子再次下令道。
“匈奴不敌,勾结鲜卑犯境,臣伙同并州刺史丁原大破鲜卑、匈奴联军,臣部下关羽手刃贼酋白马铜、须卜骨都侯等人。”
“啪!”
天子刘宏伏案而起,心中暗道,只要皇甫岑出征,就没有拿不下来的战争,还真是勇不可挡。
天子刘宏这一声拍打,围坐的众臣诚惶诚恐。
“不过其他人就让朕不敢恭维,你们看看,其他两份战报,交趾刚刚平定,西羌的战乱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平息,真不清楚张温都在干什么?”
“陛下。”此时已经使钱身入太尉之位的崔烈上前,急道:“此事急不得!”
“急不得,什么叫急不得,从中平初年至今就一直频发事端,死了阎忠,死了王国,也死了北宫伯玉和李文候,却出来个马腾,张温领这么多兵都是干什么吃的,他们内讧之时竟然都拿不得这些羌胡,难道要朕调用皇甫岑才能安定西羌叛乱?”
无人言语。
“这还不说,一个西羌叛乱引起这么多的牵连,征调乌丸铁骑,乌丸反。征调匈奴铁骑,匈奴反。他张温这不是在平乱而是撺掇!撺掇!”
天子大怒,牵连张温。
张温是士人领袖之一,赵忠、张让等站在天子之后的宦官们自然乐不可支!
“征调人手,征调什么,让他自己去评判!”
“这。”崔烈迫于私下里袁隗等人的意思,上前硬着头皮,道:“西羌多骑兵,来去如风,如今董卓部西凉铁骑损失大半,故而难以敌之!”
“废话!”说起董卓在平定黄巾之乱,损失大半铁骑的事情,董卓气就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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