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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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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告知我段忠明这些,不知……何意?”
“出于私交。”
“私交?”
诩点头,回应道:“是我与忠明的私交,也是我家大人与故太尉段公的私交。我们更希望投诚这个人是兄长你。”
时间流过一点,空气异常的安静,却见段煨愤然起身,猛地的一拍几案,吼道:“岂有此理!”
段煨这举动惊得阎行拔刀戒备。
贾诩却回身摇手,示意不可。
“呵呵。我们其实只要忠明兄的一句话。”
“哦?”段煨眉毛一挑,把几案的茶盏放回几案,想了想后,轻声问道:“段某自认一向不参与政事,也只懂得一点行军之术,而且我与族兄段颎素来不和,贤弟也该知晓,不知道为何他白马都尉这般器重我?”
“不是器重。”贾诩摇摇手,道:“我要纠正一下忠明兄的语误。”
“哦?”
段煨侧着头想了想,他不是没有想过皇甫岑有招募自己的意思,毕竟皇甫岑的身世、功勋、经历、势力等等都摆在自己的眼前,说起来,在外人看来,皇甫岑招募天下英雄豪杰,自然趋之若鹜,欢喜的不得了。可是自己是什么人,燕雀纵然不如鸿鹄飞得高远,但是谁又能够知道,燕雀之志不如鸿鹄?
他段煨就是一只目光长远的燕雀。
在段煨心中,自己永远不次于三明段颎。
他常常给自己起个外号,名曰四明,旁人也是这么叫的。他的表字中也有个明字。
就是不知道皇甫岑这只鸿鹄是不是也那么妄自菲薄。
此时的段煨内心是充满戒备的,他终究不是段颎,没有那份刚烈的魄力,狐疑过多。
“如果非要依着忠明兄之言,也只能是尊重。只有像样的对手才有可能获得我们尊重。当然……”说这话的时候,贾诩已经放下语气,抬头凝视着眼前的段煨,凝重道:“真正的朋也值得我家大人尊重。”
“不知我会与你们是敌是?”
“忠明兄觉得呢?”
两个人目光对视,没有人开口。
段煨端着茶盏的手臂更是僵持在那里,许久后,才轻声回应道。
“自是。”
“你我便无纠缠瓜葛?”
“呃。”
段煨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想到贾诩竟然猜得出自己心中所想。他皇甫岑的靠山是天子的皇权。可现在是什么?谁能够告诉自己答案?而他皇甫岑的敌人也已经扩到到董卓、士人这两系最强大的对手。他皇甫岑纵然有逆天之能,段煨也不相信,皇甫岑能够力挽狂澜,击败每一个对手。更何况,自己并不想受制于人!
贾诩轻轻回应了一句,跪坐的身子突然匍匐在地,双手长长的叩倒近前,脸面几乎是贴着地的样子,持续了整整好一会儿,才重新跪坐回来,端详着面前表情已经看不出有何样子的段煨,问道:“忠明兄,敢问如何?”
煨一慌,他这种人一向是吃软不吃硬,今天突然瞧见贾诩便知道有要事,所以行事起来也照往常不同,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贾诩竟然这般与众不同,往往能击中自己的要害之处,甚至都不敢多言一句。但他又不敢让阎行这般,脚下一躲,急忙跪坐近前,道:“不敢。不敢。”
见一个沙场捭阖的悍将被自己激的如此这般,贾诩嘴角挑了挑,然后轻声道:“忠明兄既然不降,敢不敢听文和所求为何?”
“贤弟尽可直言!”
“好,我就干脆说了。”贾诩手一摊,放在双膝之。心中暗笑,自己先君子后小人,即便你段煨早有应对,道:“只想忠明兄助我等安定汉室。”
“汉室”
“对,救汉室!”
“忠明兄长!”
“嗯?”
“兄长可是汉臣?”
“自是汉臣。”
“你可忠心大汉?”
“这个自然。”
听闻贾诩质疑自己,有些心虚的段煨反应异常激烈的拔出腰下佩剑,朝着身旁的几案狠狠一击,那几案顿时被劈掉一角。然后段煨抽剑回鞘,盯着阎行,轻声道:“段某不才,也只忠孝二字!一日为臣,终生为臣!”
“好!”
见段煨武夫豪情被自己激起,贾诩双手击在地,浑然不顾那已经有些红肿的手掌心,巨吼一声!
“文和为何有此一问?”
“既然忠心于汉,国之将亡,忠明该当如何?”
贾诩并未回应段煨的问话,反而铮铮铁骨的询问着段煨。
“这。”
段煨脚下一退。他非俗人,怎不知道贾诩要说的是什么,他言语之中所谓的敌人又是谁?可偏偏他段煨从没有想过独力对抗整个这样的团体。甚至,他考虑过是不是加入其中,为自己,为祖,都赢得一些声明!可是作为武人那层底线,让段煨时常犹豫,甚至徘徊。今天他贾诩一句话便问得他段煨哑口无言。
“你可是武人?”
“自是。”
“我可是武人?”
“当是。”
段煨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回味了一下段煨的回答,贾诩低着头,道:“忠明说当是,便是我河东下做的还不够,做的还不多!”
“不。不。”
段煨急忙摇头,河东皇甫岑平定大汉内忧外患,已是彪炳千秋,直追霍去病、班定远这些人。作为一个统兵为己任的武人,他已经够格。
“我是说。”言及于此,阎行抬头望着段煨,道:“作为一个武人,我们的职责是保卫大汉,不仅仅羌氐、匈奴、乌丸这些异族,我们也要在政局保证大汉中枢的进行,甚至是广施仁政。如果坐视那些士人门阀一点一点腐朽、挖空整个汉祚,这又与那些常年袭扰我们的异族有什么不一样呢?”
“这……段某倒是也曾想过。”
“可兄长为何助纣为虐?”
“董卓便是我武人啊!”段煨终于言及心事,回应道:“士人能当政,谁又说,我们武人不能当政?”
“呵呵。”贾诩苦笑摇头,回应道:“可他董卓不是真武人!”
“不是?”
“是,他只是一个武夫!”
“武夫?”
“对,他是一个没有政治远见的武夫!”
想了想,段煨回应道:“有些道理。”
“不是有些道理,是事实就是这样的。”贾诩抬头瞧着段煨道:“他董卓只懂得用武力征服四合,却不懂得如何治理家国。其人更是犯作乱,竟然鸠杀先帝子嗣,废长立幼,此人倒行逆施,已经不足以作为我武人代表。唯有河东皇甫岑才是这个代表。”
“呃。”
“兄长如不说话,我贾文和便是以兄长答应了!”
“可是,我有什么能够相助的?”
见段煨终于默认的回应,贾诩点头,道:“正需忠明兄相助。”
这样话题又转回一开始那里,听见这话,段煨禀了禀神色,回身瞧了瞧阎行,抬头道:“他皇甫岑如有挽大厦之将倾的武夫豪情,我段忠明虽然不才,亦是想跟他走一遭。即便刀山火海,也不枉此生走一遭!”
段煨应允,贾诩自然见猎心喜。道:“有忠明这话,我就放心了。等我修一封,送往凉州!”
“凉州?”
段煨一惊,抬头望向阎行。
瞧见段煨异色,阎行没有丝毫隐瞒,回应道:“没错,我贾诩如今代表的决然不是河东、并州的阎行集团,而是凉州三明之后的大汉武夫!”
“大汉武夫?”段煨重复这四个字,猛然转回身,瞧着阎行,问道:“可是说,义真已经同意?”
“不仅皇甫老将军,就连西凉大营的军中宿将阎忠、梁衍、袁滂、张猛、盖勋、尹端、夏育早已同意!”
煨深吸一口气,暗道难怪阎行如此口气,先前他一直犹豫,阎行没有靠山,办起事情来,会有强大阻力。方才答应,不过是因为阎行提出的设想异常的庞大,异常的让人豪气云干,只要一想想那样的场景,那样的场面,是开汉以来没有过的场面。身怀异志的他又怎能不心动。所以阎行是靠“奇节”这种假想撼动他段煨的。但是眼下,西凉铁骑的兵锋已经让段煨感觉到洛阳的大时代即要来临!“既然决意投靠河东,我该如何?”
“兄长只要招来董越便可。”
听贾诩之言,段煨想了想,问道:“可是要斩杀董越?”
贾诩点头。
“此事不易!”
“自然知晓。不过兄长放心,我已经带来帮手。”
听这话,段煨侧目去瞧阎行,不明所以。问道:“此人?”
听这么一问,贾诩笑着冲阎行点头。
阎行前,回应道:“阎行!”
“阎行?”段煨一惊,随即回应道:“可是西凉第一高手阎彦明?”
“正是。”
……
其实单论人数来说,潼关的危机性决然没有那么大,但阎行所部,不说羌胡占据多数,其他人更是盗匪性格,马来去如飞倒是快意潇洒,可是守城这种活计,即便在河东六艺社学习过几日的阎行,过了僵持阶段也吃不消。跟不用提,他面前面对的是两三万人的吕布大军。在高顺先登的勇迈下,潼关岌岌可危,要不是城池高大深厚,恐怕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弃守。阎行的神经开始紧绷,深吸一口凉气,想象着潼关头,皇甫岑把右手高高举起,然后指向眼前的龙旗,大声的呐喊,大声的告诉身旁的每一个人,那里是什么!
……
“诸位,我们面前是什么?”
“龙旗!”
……
马铁、马休跟着阎行的身形,附和道。
……
“对,这就是我们大汉的旗帜,它插在潼关昌黎城已经有半个世纪,半个世纪前,我们先祖插在这里后,这里就已经是我大汉的土地,当有一天,一群饿狼来袭,面对他们我们能退却吗?”
“不能!”
……
未等众人答复,马岱双眸之中泪水点点,振臂高呼。
……
“不能!不能!”
“不能!不能!”
“不能!不能!”
冲天而起的音浪一波高过一波,隐隐之中已经开始漫过整片天际,潼关城下都听得真切!
“虽然,大汉如今衰微。朝堂那些人正在搅乱这个国度,白马都尉曾经有恩与我等,我们便要活下来,守护潼关,等到援军,攻破洛阳!”
“我们便要活下来,守护潼关,等到援军,攻破洛阳!”
阎行依照记忆里那些人与自己秒素潼关那一战的惨况。
“不管如何,只有先活下来,我们才有机会!对,我们才会有机会。他吕布不能让我们退去,他董卓也不能,没有人能!没有人能!”
身后马铁、马休、马岱所有人都分明感觉到来自阎行的死志。
“那是我们奋起反抗的决心,我们要让董家军人看到了我们的不屈不挠,不愿受压迫的决心,我们才是最棒的!”看着迷茫的目光,阎行再次加把劲的鼓舞道:“不要忘记,你们是我阎行的骄傲,而我阎行也是你们的骄傲!”
一番话语过后,所有的声音都开始停歇。
潼关内的士卒不敢相信,阎行说的这些都是真的,真的吗?
做到了,真的做到了!
马岱没有想到阎行竟然说的如此之好,就好比每一场大战他都做好了演讲的准备,虽然是些空话,还有许多虚假的成分,不过看着身边众人的目光,马岱知道,潼关就要复活了!
“这份感觉真好。”
用尽全力喊出那番话后,阎行仰面,感受刺眼的阳光洒在自己的脸,全身心的放松,然后把所有的感情都扔进去!他终于恍然,皇甫岑为何会赢得那么多尊敬,那么多人炙热的追随,那是一个人除却武力之外,最能让人动容的东西,给人尊重,荣辱与共。
“大人。”
阎行忘了,因为这是他们的土地,这是他们的家园,他们比谁都爱得深。
“扑通!”
阎行右手握紧汉旗,颤悠悠,左手指着那卷血,泪水一下子便涌了出来。他感动了,在人性面前,他软弱的哭了。
“誓与此城共存亡!”
“我们愿意同大人,战到这潼关一砖一瓦!”
阎行目光转过,从城下每一个人的脸颊转过。
“诸位,你们还在等什么?”马铁撕开束缚自己的衣甲,任鲜血布满这个甲胄,大风掀起,挥舞着手中的大刀,高声喝道:“诸君,为了我们身后的兄弟姊妹,这一战,我们拼了!”
“这一战,我们拼了!”
“这一战,我们拼了!”
“这一战,我们拼了!”
惶惶中,呼应的声音穿透云霄,整座潼关似乎都激动起来了。这些人从来没有觉得人生可以如此的酣畅淋淋,死亡在此刻变得一点都不可怕。
……
“忠明将军帮助我们一一众能是真的吗。”
阎行面含疑色的看着身旁的段煨,转而问道。
贾诩摇摇头,对于段煨这种人。其实并不用花什么心思去算计,因为段煨本就对董越心存恨意。在外人看来,董越和段煨的一贯行事,已经被董越的行动暖化了。
段煨没有说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西凉军行至此处还有什么退路。
“先生,这个局布的是不是有些简单了?”
阎行摇摇头,就单单只靠段煨同董越的矛盾就能让董越伏诛。他不可思议了!不要说是其他人。就是自己都不会这个简简单单的当。可是阎行恰恰忘记,当初他是怎么当反水的。
“没错。”贾诩摇摇头,指着身后的董越军营,冷声道:“有的时候。简简单单的埋伏反而会让对手大意。更何况董越并不知道我们已经隐藏在黑暗处。”
阎行点头。
一旁的阎行撇了撇嘴,不屑道:“你还真以为,董越会为了忠明将军,前来赴会?”
话语中的贬义,段煨仿佛并没有听见一般。贾诩主动的忽略了这个问题。他不想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激化两方的矛盾,冷冷道:“现在的敌人是董越,你要清楚。”
“哼!”
“咳咳。”阎行痰咳两声,跨步前,笑道:“我到不担心文约能来与否,只是担忧怎么能收拾残局?”
贾诩很想说,董越来到咱们地盘,你们这么多人还杀不掉他?当真是废物至极,最重要的是自己手拿着圣旨,有这个还需要担忧什么?只好淡然道:“那段将军以为如何?”
未等段煨开口,阎行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回道:“击杀不成问题,只看将军怎么收复董越一部。”
等出言,身后的贾诩嘴角一动,低声道:“看,董越来了,大家注意。”
“啧!还真来了,看来段煨你的命还算可以。”
“闭嘴。”
从远处,走来的几人正是董越。
阎行握紧手中拳头,低喃道:“段忠明这是有备而来啊!”
阎行把目光聚焦在对面段煨身。
两方面纷纷剑拔弩张对峙着,空气之中的气氛变得徒然一冷。
“呵呵。忠明兄兄别来无恙啊?”
董越说的风轻云淡,可是眼神却骤然闪过,最后目光停留在阎行身旁的贾诩身,这个人没见过啊!
“好说。”
“忠明兄,这是干嘛?”
董越把目光扫过阎行身,微微有些不悦的问道。
如往常,段煨同董越定会选择退让。而董越这么一说也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台阶,如果阎行停止大动干戈,自己这一方也不会多逞能,只要稍稍给段煨找回一分面子,又何愁此事难以平息。
不过,今天的段煨却超乎寻常。脸虽然洋溢着笑意,可是行动却一丝退缩都没有,冷声道:“董越,今天的事情似乎是你们错了。”
董越一怔,不明白阎行怎么会选择这个时候强硬,疑声问道:“难道你还真以为,我董越的会缺如此之笨?”
“这可说不一定。”
阎行嘴得理不饶人的冷哼一声。
“段忠明,你什么意思?
两方的气势在阎行的一句挑拨下,开始变得徒然冷凝,两方之人不由自主的拔出兵刃相互对峙着。
董越脑子一转,却徒然发现阎行身旁的那个素不相识之人嘴角微微挑起一丝弧度。难道,这里真有什么阴谋?对着身前的段煨喝道:“回来。”
“段忠明,我敬你是条汉子,屡次想让与你,你却几次三番步步紧逼,你当真我是怕了你吗?”
董越见此,干脆撕开脸皮,对着阎行不留一分情面的吼道。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今天你是走不出去了。”
越环视身旁几人,轻笑一声,举剑对视道:“就凭你这几个?”
“怎么了”董越根本就不甘寂寞,见董越轻视自己,手中的一杆画戟如流星揽月一般,疾驰刺向董越。阎行不动武则已。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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