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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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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

    在街道之上扬起一股灰尘,惊得身旁围观群众慌忙躲闪,谁也没有想到,就只在这眨眼之间,本应该是替皇甫岑担忧的自己,却见到大汉被皇甫岑踹翻在地。

    “啪啪~~~~啪啪~~~~啪啪!”

    身旁的两个官差,随即附和的鼓起掌来。

    “好!”

    就连身后不想让皇甫岑动手的刘基也禁不止的鼓起掌来。皇甫岑这不动如山,侵略如火的作风,真是让人看起来爽快,欲扬先抑,皇甫岑总是会以出人意料的方式,解决问题。

    这就是皇甫岑。

    “啊~~~~!”

    大汉被皇甫岑大庭广众之下,踹翻在地,恼羞成怒,自古以来武无第二,今天的份儿丢在这里,大汉是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的。

    一声厉喝过后,整个人都像是在空中飞了起来,上次偷袭出拳,这次大汉用双腿贯穿着全身的力量,冲着皇甫岑再次踹出。

    大汉如此的执拗,反而却让皇甫岑对他心思大为改观。没想到这个年纪的人也可以这样的可爱。

    皇甫岑没有心思同大汉这样纠缠,只是轻轻侧身相躲,相比多一个敌人,皇甫岑更倾向与多一个朋友。

    而且皇甫岑也不想表露自己身上的功夫。

    功夫是用来强身健体,对付敌人,帮助朋友的,这是皇甫岑一直秉承的信念。自从那个地方逃出来后,皇甫岑就不在轻易的显露自己的功夫以至于,公孙瓒一直摸不透,皇甫岑的功夫到底有多么出色。

    “噗!”

    大汉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脚会踹空,他还一直以为皇甫岑必定像上次那一拳一样,顺势攻击自己的腋下,但是皇甫岑没有按照他想象中的样子出手,反而是笑着对自己躲了出去。

    皇甫岑的功夫到底有多深,大汉已经感觉到自己并非皇甫岑的武力值,就凭皇甫岑这不动如山,侵略如火的出手方式就不是自己能够比的上的,想此,大汉恼丧的挥挥拳头,发泄道:“不比了,不比了。”

    “呵呵。”皇甫岑笑着转回身,冲着刘基摇摇头。

    刘基则是笑着点点头,没想到今天竟然会碰上这样的小事。

    “唉!”大汉一声低叹,似有什么话未说出口。

    皇甫岑倒是心动的一退,却不想探知他人的隐私,笑着退后几步。

    “两位的功夫不相上下,端是一把好手。”这时从人群之外走进一人,身穿一身文士袍,笑意融融的看着两人。

    皇甫岑回身打量着此人,四方脸,宽眉阔目,颚下短短的三缕短髯,年纪不大,照大汉来说,应该没有大汉年纪大,而且他身上总是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儒雅之气。

    “嗯?”皇甫岑转回身。

    “你是何人?”大汉佯怒的瞪了一眼这人。

    “某广平沮授沮公与。”

    “沮授?”皇甫岑心中猛地一颤,没有想到会在此地看见沮授,而眼前这个人竟然就是被后世曹操成为“孤早相得,天下不足虑。”的沮授沮公与?

    沮授,广平人,初仕韩馥,后仕袁绍。为人性情忠厚,袁绍帐下数一数二的谋士,初见袁绍之时,沮授同袁绍提出了一个大的战略方向,提出占据冀州,东进青州,复还黑山,消灭张燕,在全力北进,尽图幽州,借而威胁匈奴,使异族不敢南下,占据四州之地,迎天子回洛阳,驻兵邺城,策应不时之需,号令天下群雄。可以说当时沮授初见袁绍的这番话,不亚于诸葛亮隆中对,鲁肃连蜀抗魏,周瑜二分天下,这些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典故。要知历史上光武中兴,光武帝也是起家河北,进而一同天下。只不过当时袁绍战败,沮授被杀,这段对话没有记起,否则定会成为家喻户晓的典故。沮授也会成为同诸葛亮、鲁肃一样的战略家。沮授不善出奇谋,但是他在战略方面的眼光,拟补了这些不足,比如官渡之战前夕,沮授主张守,不主攻,因为沮授正是抓住了曹操最大的软肋,就是曹操当时的军粮不足,不足以供他打下官渡之战,试想如果曹操军粮消耗殆尽,不得不回军,曹军士气大败,那这场战役的结局俨然会掉个个。此举同司马懿抓住诸葛亮的软肋,大体相同。即便挟天子以令诸侯也是沮授最早提出的,而且沮授其人对汉室之心并无太大的情谊,所以他同毛玠提出的以令不臣是不同的,沮授是完全站在袁绍的角度去看待某些事情的。而且沮授也是袁绍帐下最会识人的谋士,当颜良攻白马之际,沮授就曾进言,颜良此人骁勇却无谋,不可独自掌一军,袁绍不听,颜良命丧关羽之手。即便被曹操抓住放后,也是誓死不降。沮授为人不似田丰一般刚硬,也不似许攸贪慕钱财,更没有郭图、逄纪之流的勾心斗角,可以说在袁绍手下谋士之中,唯有沮授一人而已。

    “这位兄台,识得公与?”

    *********

    呵呵,已改,大家想想现在出现了几个BOSS,看看他们的关系,就知道皇甫岑今后要接管谁的势力了。



………【第十一章 有人诬陷】………

    23Us.com

    “这位兄台,识得公与?”沮授奇怪的看了看面前的皇甫岑,皇甫岑看向自己的笑意真的有些邪恶。

    “不识。”皇甫岑一怔,笑着摇摇头,否定不语。

    两人这一不说话,倒是让在场的气氛冷凝了几分,所有人纷纷转头奇怪的看着三人。

    最后还是大汉有些受不了这种寂静,率先开口道:“你二人要是相识,就一会儿再聊,我这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呢。”

    皇甫岑和沮授的头同时转向开口说话的大汉,短暂的停顿一下,最后却又同时的笑了起来。

    大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脸色一红,尴尬的嚷嚷道:“哎呀,真是急死人,你们到底想怎地?”

    俨然,大汉已经把皇甫岑和沮授算作一起的人了。

    皇甫岑并未理会大汉,转身侧向沮授道:“公与,你笑他什么?”

    皇甫岑初次见到沮授就唤沮授表字,确实有些超乎常理。不怪乎大汉能误会两人的关系,只有相识之人才会称呼表字。

    沮授虽是有些一怔,不过随后却笑着回馈道:“不知道这位假佐大人又笑他为何?”

    “我笑他,性情耿直,不懂变通。”

    “那我笑他,演技太差。”沮授蛮有深意的盯着大汉,随即转回头,走到皇甫岑的近前,低声道:“难道假佐大人就没有看出他其实”

    “其实并非粗鲁之人。”皇甫岑一笑,帮着沮授回道。

    “哦!”沮授点点头,偷瞄几眼皇甫岑,不明问道:“假佐大人的演技,确实让公与都上当受骗了。”

    皇甫岑就像是碰见老朋友一般,同沮授有说有笑,相互推搡着,笑道:“当然,要是连你都骗不过,又怎能骗得过其他人。”

    这话有意无意的指着那大汉。

    围观的群众离得三人有一定距离,而三人说话却有小声的很,所以根本没有人听出他们在说什么,就是囚车之内的刘基都没有听到三人说话。

    大汉一甩衣袖,恢复脸色,整个人的神情一下子就变成了另一个人,看了看两人,最后心有不甘的说道:“原来你二人早就看出来了。”

    “不错。”皇甫岑低声回应了一句。

    沮授也是蛮同意的点了点头。

    “那又何苦跟德谋在此演戏?”大汉不忿的说道,面前这个皇甫岑的演技真好,就是自己都上了他的当,不怪乎,自己怎么言语挑拨,肆意威逼,他都是必而不答。

    看起来,还真是自己小觑了天下英豪。

    “不演的真,又怎能骗得了你身后的人?”皇甫岑摇摇头,淡然的解释道。

    “好吧,既然你都看出来了,你说怎么办?”大汉干脆放弃抵抗,回身问道。

    “凉拌呗!”这是后世皇甫岑的口头禅,什么场合下他都不曾忘记诙谐一下,甚至有时还会调侃一下。

    “呃。”两人一怔,不明所以。

    “论演技,你不如我,论武,你应该察觉的出,咱俩的高低,其实无论怎么比,你都是输了,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皇甫岑走到大汉近前,让自己的头跨过大汉的肩。

    “这。”大汉犹豫的看了看皇甫岑,见皇甫岑不像有假,随即点点头。

    “走。天色已黑,我们找个客栈暂时住下。”其实天黑,又到一地,囚车应该到各地的驿站去,但是皇甫岑既然这么说,两位被堕了威风的官差只好点头应允,反正付费的银两都是刘基家里出。

    “公与先生也一同来吧。”

    “我?”沮授一直自己,确认道。

    “对。”皇甫岑故意勾起沮授的兴趣道:“难道公与先生不想同岑一叙,知道岑是怎么认识公与先生的?”

    街巷拐角的另一侧。

    依旧是那个长袍人,他的身边跟着的人也依旧是那昔日在涿县刺杀皇甫岑的大汉。

    “怎么,失败了?”

    “没有。”大汉摇摇头,道:“那个大汉已经成功引起百姓的观瞧了。”

    “那他动手了吗?”长袍人转过身来,大氅被风一送,膨胀而起。

    “嗯。”大汉又点点头道:“他出手了,而且那两个官差也应该命丧他手。”

    “哦。”长袍人点点头,道:“既然命丧他手,刘基这场官司想不吃都不行了。”

    “嗯。”大汉附和道:“有人劫囚,必然牵连刘基,他也势必因此吃上官司,加上原来的罪过,他的死是必然的。”

    长袍人笑了笑对着大汉道:“这次,你办的不错,很好。”

    “谢少主夸赞。”大汉终于找回一丝颜面。

    “对了,皇甫岑出手了吗?”长袍人想起一人,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会在此地看到皇甫岑,事情往往真的是好巧,自己从来就没有想到还会瞧见他。

    “没有。”大汉并没有多驻留太久,皇甫岑的功夫很深,他是知晓的,怕引起皇甫岑的注意,大汉只看了一刻,便匆匆而回。

    “哦。”长袍人没有其他的疑虑,皇甫岑为人低调,一向不会多管闲事,当然也不排除,个别意外的发生。

    “少主是觉得皇甫岑没有出手,很奇怪?”大汉问道。

    “不是。”长袍人嘴硬的否定道。

    “少主放心,这一次我们的对手不是皇甫岑,不过就是一刘基而已,只要杀了刘基,中常侍徐奉交代给我们的任务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嗯。”长袍人没有同大汉多言,只是在自己的心中暗暗盘算着什么,这一次,朝廷中以皇帝刘宏为主,为了平衡朝野,打压渐渐有些起色的士族。可是徐奉想要借此时机,抬高宦官的地位,打压士人,想用刘基的死来刺激皇帝刘宏,这条计策不可不畏之阴狠毒辣。

    “那少主,我们还用不用,继续盯查皇甫岑?”大汉继续问道。

    “不用。”其实长袍人心中却是想探知皇甫岑的行踪,自上两次的刺杀失败,这半年来,他的音信却无,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这就是皇甫岑。

    “哦。”大汉点点头,追着长袍人的脚步,离去。

    *********

    更新的有些晚了,大家不要忘记收藏。



………【第十二章 凉州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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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万盏华灯初上。

    身处冀州的广平城较之塞外的城池大得许多,虽然并不是什么治所所在,但也比之辽西治所也大了好多,天色虽暗,但当夜幕拉起之时,客栈之内却是通火通明。

    透过两扇窗户,月华直接洒落而进。

    似乎觉得春日里的夜风有些凉意,皇甫岑转回身,悄悄地关上那两扇窗户,转回身,笑道:“两位。还不知道我怎么称呼吧?”

    一般很少有人开口毛遂自荐,所以两人也没有人想到皇甫岑竟然会这么挑起话头,这个人确实有些与众不同。

    “呵。”大汉轻轻鄙夷一声,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到真不关心你是谁?”

    “当然了,你只是关心刘基罢了。”未等大汉话音落地,皇甫岑笑着答道。

    “刘基是谁?”大汉一怔,确实不知道皇甫岑提及的人是谁。

    “呃,你受人指使劫囚找茬,不就是要诬陷刘基吗?”大汉这一怔不像有假,皇甫岑只好明说。

    “哦!”大汉点点头道:“原来你说的是囚车里的人啊!”

    “正是,此人正是我原辽西郡守刘基刘大人。”

    大汉没有理会皇甫岑,自斟自饮,呢喃道:“我说他们给我银子,让我找两个官差的茬干嘛,原来是另有深意啊!”

    “呵呵,不错。”皇甫岑点头道:“想必,指使你的人不过就是加重刘太守身上的罪过,不给他翻身的机会。”

    “呃。你跟我说这么多干嘛,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他们派来的?”大汉对皇甫岑同自己如此坦诚相待有些不明的问道。

    “呵呵。”皇甫岑一耸肩膀,歪着头,笑道:“你还真以为我看不出你是受他们蒙骗?”言罢,目光转向一旁的沮授。

    沮授开口道:“虽然不知道壮士为什么要替这些人卖命,但想来壮士定有隐情?”

    大汉自嘲把手中的水酒高举,对着窗外的月华,对饮了起来,蛮有深意的自嘲道:“呵呵,卖命,只不过是图谋钱财,各有所需罢了。”

    语气之中萧索落寞之感顿生,皇甫岑摇摇头,这个人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一定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借步试探道:“既然壮士为钱,岑某不才,手上倒也有些银两,不知”

    沮授抬头看了看皇甫岑,心中暗问,皇甫岑这是干什么,国家明令禁止蓄养死士,皇甫岑这样一来岂不是有悖国家法令。如果这个人蓄养死士,那么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眼前皇甫岑也不像是那些野心极大之人。

    感受到沮授诧异的目光,皇甫岑并没有对沮授解释什么,只是对着大汉进一步确认道:“既然为了钱,我想选择为谁来办事,应该无所谓吧?”

    大汉默许的点点头。

    皇甫岑这是抓住了大汉言语之中的软肋,进而图谋,以己之矛攻己之盾。

    大汉明白,沮授明白。

    这会儿,已经没有开口都在等待着大汉开口。

    “啪~~啪~~啪!”

    接连响起几声掌声,大汉已经做起,笑着看向皇甫岑道:“假佐好心计,我倒是真想知道假佐大人怎么称呼?”

    此时,从交手到现在,大汉自觉每一步都略输皇甫岑,由衷感到敬佩,这样的人,自己要是不知道姓名,岂不可惜,隧扬手问道。

    “好说,在下安定皇甫岑。”

    “皇甫岑?”大汉回味好久,似乎关于这个名字的点点滴滴都记不起来。

    “世家子弟?”沮授猛地转回头问道。之所以这么问,因为沮授也是出自广平世家,虽然家族并不庞大,但也算是这一地豪门,对皇甫这个姓氏更是敏感。

    “不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停顿,皇甫岑断然否定道。

    沮授见皇甫岑无心谈及家世,便也不开口询问,只是淡淡道:“皇甫兄既然同刘基一路护送,定是有些关系?”

    “这个真没有。”皇甫岑双手一摊,变相的承认,方才自己所说的话为假。

    “呃。”皇甫岑这样姿态,不像有假,两人皆不明的抬头看向皇甫岑,问道:“看皇甫兄年纪轻轻,那又为何?”

    见两人误会,皇甫岑开口头道:“我本不过是辽西郡一假佐,能同一郡之首有何关系?”

    两人不信的摇了摇头。

    “受人之托。”皇甫岑只好把公孙瓒托付之事简单的说了说。

    “哦!”沮授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小兄弟年纪轻轻,竟然能通晓大义,甘愿为兄弟情义,护送昔日上司南下日南,这份情谊,我等却是不及。”

    汉时,古人最重情谊,这种大义情节,也最为时人佩服,日南是何地,那可是大汉之南,天涯海角,风化未开之地,此去一趟,却是九死一生。

    “两位言重。”不过这点小事对皇甫岑来说还真就不以为意。

    “不。不。不。”沮授连忙摇手道:“日南之地,不是沮某言重,却是一去九死一生,小兄弟能舍死相随,难道还有什么能衬托出,忠孝仁义理智悌重于生死吗?”

    “这么严重?”听沮授这么一说,又看沮授表情,皇甫岑心中确实有些胆颤,不会,只去趟越南就把生命都丢进去了吧?

    “呃。”两人却没有听见皇甫岑这最后一句自言自语。

    “哦,我是说,岑不才,想请教沮先生,刘太守可否能免于这日南之行?”

    “这个”沮授为难的想了想,淡淡道:“朝廷之事,授也却是有所耳闻。”

    听此,皇甫岑靠到近前问道:“沮先生可是已知朝廷近况?”

    “嗯。”沮授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对着皇甫岑看着道:“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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