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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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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走一秒,河间的事情就多一分危机。

    辽东的战事就越加不明朗。

    目送二人离开后,贾诩又瞧了瞧麴义,似乎在让麴义发话。

    沮授、程昱何许人等,此二人都是天下豪杰智囊,心思灵巧,知晓贾诩隐晦,点破道:“文和先生不必忌讳,尽可直言。我二人有意让先生暂领军务。”

    两人相商,虽然皇甫岑离去时让自己二人相助麴义,那是看在麴义战略眼光很长远。眼下,真相呼之欲出,麴义在某些时候都是替这贾诩传话而已。

    事到如今,莫不如让贾诩做主,两人也看看,贾诩之能,到底能谋划到什么地步?

    他们到不会担心贾诩抢了军权,毕竟河东的兵不同,他们的向心力超乎常人!

    出了皇甫岑,没有人能在他们心目中留下什么!

    瞧着两个看似坦诚相待的谋士,贾诩内心自嘲的笑了笑,他是何人,怎能看不透沮授和程昱的心思,这一切读怪自己,即想要躲避锋芒,明哲保身,却偏偏在这等敏感之际,出了这般主意,他们不注意自己才怪内?

    不过,眼下也只有逾越出言了。

    否则,等皇甫岑失势,自己又要重找一个明主。

    贾诩抬头,朝着众人拱拱手,然后细声道:“诸位既然如此看得起我贾诩,文和就逾越了!”

    “先生请。”

    沮授、程昱自然而起。

    麴义早识贾诩,对贾诩的智谋已经是五体投地,自然让到一旁。

    黄忠倒是沉吟片刻,瞧着明明比自己位高权重的三人让贤,也只有暂躲一旁。

    黄忠的表情,贾诩收入眼底,毫不在意,开口道:“既然由我暂代军务,那我们就不能等大人营救营口之难回来南下,也不能等河东和平城的答复,此刻,就在此时,我等就要星夜兼程,赶往河间!”

    “这。”

    沮授一惊。

    程昱抬抬头,问道:“有这么急嘛?”

    “有。”贾诩信誓旦旦的点点头,道:“不仅有,而且,我们现在就要出发。几位,昨日我有几句话并未说透,其实我夜里思来想去,还是想!”

    “什么事?”

    程昱和沮授不自然的憋住呼吸,从昨日遇见贾诩起,他就是一副荣辱不惊的样子,很少如此严肃,今番这么说话,无疑再说,事态很严重。

    “天子北上河间旧地,恐怕不止黑山军这一股敌人?”

    言尽,戏志才屏住呼吸,抬头望着沮授和程昱,剩下的话,他不敢说,也不想说。

    不过沮授和程昱却脸色铁青,彼此面面相觑。贾诩今天说了这么多,而且种种举措又这么不合常理,仿佛时间就只剩下那么短暂的几秒,处处皆指门阀士人,其实最后这一问,才是贾诩真正要说的。也是要让河东上下心腹清楚,究竟哪只黑手才是最黑的!最后,沮授急忙撩起衣襟,匆匆往外赶去。

    程昱一把拉住沮授的手臂,道:“何去?”

    “此地危机就由你等处理,我去趟河间府。”

    言尽,沮授的脸色铁青,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赶回河间老家。

    “这样。”程昱回头瞧着黄忠,道:“汉升,此趟就由你随同公与先生回趟河间府。”

    “呃。”

    黄忠不明白为什么贾诩一句话,竟然让两位先生如此大的反应,不过却知道,他们既然开口就绝不是信口开河,随即点点头,回道:“好。”事关重大,竟然涉及沮授性命。

    “,无论如何,一定要保全先生性命!”

    程昱直言,沮授此去定有性命之忧。

    麴义怔怔,短短的一念之间,竟然可以有这么多变数。

    贾诩却望着沮授离去的背景,嘴里轻吟道:“岂止是沮先生性命担忧,我等,恐怕也会因此而遭受劫难!”



………【第三十五章 没有活路】………

    “嘘。*泡!书。吧*”

    田畴竖起中指,回身示意身后的皇甫岑、太史慈点声音交谈。自己则是在丛林后辨别着山谷内洞口的数量,计算着大概有多少落人。帐户、帐落、邑落都是古时幽州东北少数民族的统计数据。帐户相当于帐落,七至十人左右,而邑落是若干帐落聚集在一起的统称,人数多一百人至二百人左右。

    仔细盘查过山洞、窑口,还有生火做饭剩下的灶眼后,田畴回头道:“槐头留在这里的人数应该有四十邑落。”

    太史慈点点头道:“没错,我来这里之前,了解过这一代的土著。确实在四十邑落左右!”

    “哦。”皇甫岑点点头,现在他不同刚刚穿越之时,毕竟曾经当过属国都尉,对这些都一定的了解,用刀柄撑着手臂,匍匐身子,低声道:“槐头留在这里四千多老弱,倒是给我留了机会。”

    “大人,想怎么办?”

    田畴问道。之前虽然知道皇甫岑本意是代替他们混入鲜卑大营,然后伺机在寻找鲜卑联军的破绽,一举击溃敌军。可是眼下多了太史慈这样的变数,谁知道皇甫岑有没有改变心意。

    太史慈不知道皇甫岑的打算,转目瞧着皇甫岑。也想借机察言观色,瞧一瞧,皇甫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效死命,不是玩就可以的。

    像太史慈这类肯为郡守而得罪刺史的人,自然注重两汉时的君臣从属关系。

    被皇甫岑征辟,那就很有可能是终身为主的选择。

    这个烙印,不仅在太史慈自身那里难以磨灭,就连在时下人的潜意识里也会对他有此印象。

    皇甫岑何等人,早已不是当年在卢植、段颎庇护下的弱冠子,年纪二十七的他正是意气奋发的时候,对河东上下考虑的都很周全,只要借此事扬名后,他皇甫岑就不会选择这么冒险,名声、地位都已经到了极致。不过,眼下也该是杀伐果决的时候。

    随即,点头道:“一会儿田畴你带着四百义从,堵住后山谷后,其他人随我来。”

    “杀?”

    田畴明知道是这个结果,却也惊异的抬抬头,然后怪异的看向太史慈。

    太史慈没有表情,他年纪同皇甫岑一般,也理解皇甫岑做事狠辣的冲动。

    皇甫岑目光不变,手上依旧忙着整理周身装备,嘴里却漫不经心的提醒道:“此事不许手软,如果逃出一人,恐怕我等便要有全军覆灭之危。”

    “可是,这有辱大人在辽东之名?”

    “名声?”

    皇皇甫岑笑了笑,转目瞧着田畴道:“先生可知岑曾在昌黎城立下的誓言?”

    “这。”

    太史慈犹豫了一下,疑问道:“可是不诛鲜卑,不立白马!”

    事情确实是这么个事情,但却经太史慈嘴里这么一加工,却已经成为典故。

    皇甫岑道:“我白马义从,建军之时仅有九百八十六人,其中大部分是乌丸人或是混血,他们之所以跟着我在昌黎城,仅凭这点人就敢反抗檀石槐,是因为鲜卑人对他们的压迫。鲜卑是乌丸人的死敌,也是我汉人的死敌,二者我们只能选择其中,虽然现在辽东乌丸同东部鲜卑联盟,但丘力居并不能代表辽东乌丸人的意愿,三十万乌丸,也绝不是丘力居一人说的算,即便是丘力居说的算,你们记着,他也会同苏仆延一样消失。所以,从长远还是目前来看,这批老弱一个都不能留!”

    “呵呵。”太史慈一笑。

    皇甫岑转回头,盯着太史慈,道:“怎么我说错了?”

    “大人确实错了。”太史慈道:“总要留一个邑落头领,否则,咱们怎么混进乌丸、鲜卑联军。”

    “呵。”

    被太史慈这么调侃一句,本是有些血液上涌的白马义从,顿时低笑了起来。

    田畴沉吟了一下,回头望了望身后已经全部回来的八百白马,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这八百白马义从,皆是老卒,其中大部分都是从昌黎城带出来的,占了半数的乌丸人,父死子替,他们对辽东的感情很深,否则也不会这么甘心追随皇甫岑东进,辽东,始终是他们的家。而昌黎城内那一幕幕的压迫,他们心底的仇恨也向来不浅,不用赘言,皇甫岑说的是他们心声。

    太史慈抢前一步,看着皇甫岑道:“如果大人不嫌,我愿代替这位将军去后山谷口。当然,要配给我两个经验丰富的老卒作为副手。”

    太史慈本是豪杰草莽,对杀人这事颇不在乎。

    皇甫岑点点头,道:“田子泰就跟着我。李察、乌海。”

    “在。在。”

    两声应答后,那昔日在昌黎城替兄从军的混血李察,和乌丸人乌海出列。

    “你二人助子义将军扼守后谷!”

    “诺。”

    三声应答,太史慈带着李察和乌海,还有部分白马义从急速离去。

    皇甫岑转回身,盯着剩下的白马义从,吼道:“其他人都跟我来,只留那鲜卑头领,其他人格杀勿论!”

    一声令出,草丛之中丝丝碎碎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

    四百白马义从有如鸣蛇一般,急速的驶向山谷口,动作隐秘又轻快。

    不用细说,田畴就能看得出,这些人都是受过相当训练的,比之军前探马这类人精于探查的士兵都不承让多少,唏嘘之余,田畴忍不住的低叹道:“真想不到,这白马义从,马上扬名,步行千里,就连眼下这般散游追查也很精通。”

    皇甫岑虽未附言。心中却在想,这白马义从已经不再是单纯、单一的兵种,那就是后世的特种兵。

    有这样的一批人,那就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此是夕阳下山,夕阳落日之时。山谷之内散落的四五千人正在生活做饭。大部分的都聚集在山谷之内的平地内。

    皇甫岑摸进之时,他们尚未发现。也怪槐头把部落精锐悉数带走,留在这里的人大多是老弱妇孺,无人警戒,又怎能发现这近在咫尺的危机。

    篝火燃起的时候,酒饭已经吃了很长时间。

    天色并未全暗,但也因为树木的遮挡,倍显阴暗,难辨人影,却能看得出哪里有人躲避,哪里有人走。正是最佳时机,此时,从山谷之后划过几道火光。

    “是太史慈的暗号,他们应该到了山谷后。”

    田畴道。

    “动手。”

    皇甫岑握紧刀柄,随着这一声呼叫,身子如狸猫一般,蹿出丛林,身后四百白马义从,挨着排,堵在山谷后,然后高高举起长刀,进退有序的朝着面前的鲜卑人杀去。

    四百刀锋一动,山谷之内血光便扬撒了一大片。

    刚刚还在吃饭的鲜卑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这么一会就出现了大批来路不明的人。

    而且他们见人就杀,根本不分老幼,借着篝火,依稀能辨别出有部分乌丸人,还有几个汉人。不过他们都没有开口,倒是很难分得清,不过,他们身上的衣甲很奇怪,只有汉卒才会穿的甲胄。

    留守的小帅是槐头的族子,又名宇文牧,胆子虽小,却胜在亲近,做事又谨慎,才被槐头留下。

    却没有想到,今日竟让会出现这等骇事,宇文牧大惊,鼓着嗓子,冲着族人吼道:“快往山谷后逃!”

    他知道,一定要把此事通知槐头,辽东的大山里突然出现了这么一股身着汉军服饰的人,定然不会有什么好事。

    这里下,鲜卑人说的是阿尔泰语系即后来的蒙古语,同乌丸人所说的差不多少,所以宇文牧喊得话,大部分白马义从都能简单的听懂一些,田畴久居辽东自然熟知,皇甫岑也能听懂一些简单的口令。所以,并不妨碍他们诛杀这部鲜卑。

    随着宇文牧的呼喊声,剩下部分轻壮奋力抵抗,剩下大部分老弱奔往山谷口后。

    战事根本就不会持续太长时间,装备精锐的白马义从呈现一遍压倒的局势,把对手直直的压向山谷之后。

    皇甫岑身上染着血,脸上一股厉色,不怒自威,手提环首刀,跟在四百白马义从的身后。

    步步向前。

    不一刻,宇文牧就发现后山谷内也又另一批汉卒服饰的乌丸人和汉人在等着自己,而为首之人器宇轩昂,长发散落披肩,手持双铁戟,正严阵以待。

    宇文牧这才明了,原来早有敌人注意了自己的部落,只是不知道是哪一股的?汉庭,不太可能,他们怎么会在大山之中,而且卢龙塞、营口都没有汉庭来人的消息。难道是……哪个部落借机想吞并槐头部?可是,也没有必要大开杀戒啊,毕竟人口才是他们想要掠夺的。

    还未等他想好。

    皇甫岑在后,并不理会那些已经惊慌失措的鲜卑老弱,也未看他们脸上那凄凄惨惨的表情,一脸刚毅决然的冲着太史慈吼道:“生擒那头领,其他人,格杀勿论!”

    一声令下。

    太史慈握紧手中双铁戟,身子如狸猫,猛然蹿出。

    那宇文牧哪里顾忌到这身材高大的壮汉,脚步尽然如此之快,转瞬之间,便已经靠到了自己的面前。

    太史慈出手如电,丝毫没有因为天色的原因而有所减弱,手法很快,闪转腾挪,双戟封死宇文牧上下两处死穴,宇文牧哪里是太史慈的对手,他只不过是借着同槐头的关系才能上位,短暂之间,便被太史慈几招制服。

    宇文牧束手就擒。

    皇甫岑漠然的看了他几眼,然后默默转回身,心理念道,抱歉,非是我心狠手辣,可要是走漏消息,我和我的兄弟们就再走不出这辽东。这个世道,你不做绝,就只能让他人给自己绝路,要怪,就只能怪,你们生存惨无人道的年代。默默念叨完后,又走出去十几步后,才淡淡地飘出去一个字:“——杀——”



………【第三十六章 刘宏心思】………

    相比北地各股势力的竞相追逐,相互的争斗不休。千里之外的洛阳城却平静了许多,即便是几日前,从宫中传来天子要北上巡视河间旧宅的消息都没有打乱洛阳城百姓那有规律的生活。

    正所谓,各守本分。

    这在天子刘宏看来是相当不错的一件事情,但看在其他人眼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谁都知道,大汉天子牵而动全身,而现在,北上巡视旧宅这样惊人的消息传出来,各地竟然没有半点异常。

    事情反常,往往就是灾难的前兆。

    桓帝的阳安长公主,叫上阳翟长公主,去寻天子刘宏,希望借机能够劝诫一下。

    两汉,长公主的长字,实乃尊贵的意思。不是长幼的意思。

    毕竟这事情还没有拿到金殿议事,仅仅是从太尉桥玄的口中传出,应该还是有回旋的余地。

    没有用小黄门前头领路,两位公主直径的赶往西苑。

    天子刘宏自从光和四年(181年),王美人被何皇后毒死后,就一直沉浸在酒色之中,这些年虽然一直没有疏忽政务,但魄力却是大大不如以往了。

    作为皇帝的堂姐阳安长公主也只有隐晦的提些建议,却不见天子刘宏理会。

    久而久之,阳安长公主也就少了进言了。

    但这一次,两位公主清楚,绝不能让天子刘宏北上。

    未等两位公主觐见,十常侍中早有人快步的跑到西苑内,提醒天子刘宏。

    刘宏近些年虽然沉浸女色,却还不算昏庸无道,听见阳安长公主和阳翟长公主到来,急令张让把西院内那些婢女带下去,要是让两位公主瞧见,总是有些不妥。

    还未等刘宏宣旨觐见,两位公主已经近前。

    刘宏背着身子,整整衣襟,然后转回头瞧着两位公主,问道:“皇姐、皇妹何事?”

    阳翟公主毕竟年少,瞧见西苑这春色,羞涩的扭过头去。

    阳安长公主挥挥手,示意那些尚未走开的侍女离去,又让几个奴婢下去,转回身瞧着刘宏道:“陛下,臣听说陛下要北巡河间旧宅?”

    “呃。”天子刘宏怔怔,随即装作毫不在意的回道:“却有此事。”

    “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阳安长公主压住身后阳翟长公主的异动,转回身,目光凌然,细声问道。

    “这几日便想北上。”

    天子刘宏怎能听不出两位公主前来劝诫之意,不过面色却阴沉似水,很不喜欢别人插手此事。即便连他一贯信任的两位姐姐、妹妹,他都不想听。

    “陛下。”阳安长公主年纪三十上下,颇有威仪,就是正色起来,天子刘宏都不得不倾耳听之。毕竟阳安长公主刘华的身份摆在那里,她是先皇长女,又是天子刘宏的堂姐。她这一加重的嗓音,面带沉重的瞧着天子刘宏道:“臣,以为,此行不宜去。”

    几个字中叠加了,一个“臣”字,顿时便加重了劝谏的意味。

    仿佛就像是一个臣子在向当今天子直言进谏。

    见阳安长公主刘华如此语气,天子刘宏也正了正脸色,转回头,低语道:“此事非是国事,而是朕的私事。”

    “帝王无家事!”

    说这话的阳安长公主,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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