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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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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

    张婕儿的脸庞已经瞧不见该有的美丽,却布满了狰狞而又诡异的笑容,她疯狂的收割白马老卒的性命,在面前一白马老卒倒下后,张婕儿目光上扬,瞧向挡在自己面前的徐晃

    “兄弟,撑住”徐晃急的解开自己的衣襟,撕下绷带,绑在一旁白马老卒的伤口处,淡定道:“撑定要撑到大人来,没有等到大人,你们谁也不能先走一步,别忘记,我们是白马义从,是同大人同生共死的白马义从,大人不在,谁也不能死”

    闻者,皆目光嗔裂

    受了伤的白马老卒,用力绑紧自己身上的伤口,默不作语的走到一旁,拾起兵刃,围绕在徐晃的身旁,戒备着面前的黄金匪徒

    “大人不在,谁也不能死”

    剩下的几个老卒看了眼躺在地上已经失去呼吸的兄弟们,眼眶发酸,却没有滴落一滴泪水,他们清楚,白马义从只在大人面前流泪,在敌人的面前,只会流血、流汗

    “大人不在,谁也不能死”

    徐晃仰天怒吼一声,突然拔出一旁的战斧,手臂之上的绷带瞬间便被他膨胀的肌肉崩裂开来,他目光狰狞,手中的战斧力劈华山的砍出

    只有敌人的鲜血,才能燃烧起我们的斗志

    只有不屈的斗志,才能拯救我们自己

    只有无前的气势,才能挽危局于不倒

    ……

    广宗

    “竖盾”

    公孙瓒丢掉身上已经被战火燃烧殆尽的帅袍,目光如鹰隼的剜着广宗城上

    就在方才,就在刚刚,他差一点就可以登上广宗城的城头,甚至差一点就可以破得广宗城的守卫,可是却只因为那的疏忽,他就被敌人推到倒地失去这突然的杀机,他们攻城的先机一下子便被对手压制

    “大哥”刘备从后赶上,拦住公孙瓒,他看得出公孙瓒很紧张,“大哥,这样的攻法,损伤很大的”

    “再大的伤亡,也要拿下广宗”公孙瓒吐出嘴里的泥土,盯着广宗城,道:“只要杀了张角,蛾贼便会不哄而散,广平之围也就轻松解围了”

    “大哥,我已经收到了魏郡的消息”刘备知道自己阻拦公孙瓒是不可能的,所以干脆把刚刚收到的探报拿到近前

    “什么消息?”公孙瓒头也未回的随意说道魏郡那里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借助的外力了,公孙瓒自然不会在意魏郡那里的消息,所以刘备说起魏郡,公孙瓒浑然不在意

    “老师曾在魏郡布下一支奇兵”

    “奇兵?”公孙瓒大惊失色,抬头望着刘备

    “嗯”刘备点点头道:“是的,老师在魏郡之东,内黄、阳平之后,布置了一些人手构建攻城的器械”

    “呃”公孙瓒大喜,却突然变脸的瞧向刘备道:“你怎么知道?”

    “刚刚从魏郡传过来得消息”

    “魏郡,那是谁带队驶来?”

    “是酒鬼戏志才”

    “戏志才?”公孙瓒怎能不认识戏志才,惊呼道:“那不是老二的心腹,怎么是他带队?”

    “这个”刘备敏感的察觉公孙瓒的不满,遮掩道:“可能是老师怕多一人知道,蛾贼知道的可能性就多一分”

    “这样?”公孙瓒脸色骤变,这句话同样可以解释为老师卢植并不信任自己,对皇甫岑亲过自己,而且即便出了事情,也把这里交给皇甫岑打理,竟然没有同自己和刘备说公孙瓒失望的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衣襟,苦笑道:“难怪,当时老师被押送回京,老二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没有般”

    刘备自知公孙瓒肚量狭小,恐多生事端,岔开话题道:“难怪老师会让我们驻守内黄、阳平等地,而且老师并不急于镇压,原来老师早就有了对策”

    “嗯”公孙瓒随意的回应了一句,然后抬头瞧向刘备,掩饰自己方才的失态,道:“老三,他们什么时候能到?”

    “还有一个多时辰的路程”刘备抬头瞧着公孙瓒,道:“大哥,我们还是在等一等你看兄弟们攻了这么长时间,方才作的那些云梯都已经破损不堪,我们是不是休息一下?”

    公孙瓒转头瞧向城墙,突然疑虑道:“怎么回事?没有看见张角呢?”

    “嗯?”经过公孙瓒这么,刘备也瞬间反应过来,广宗城打的如此激烈,张角竟然没有出现,而且最开始,还差一点因为没有主帅在此,被自己攻下城来

    公孙瓒突然伏地起身,大声吼道:“不对,不对,不能停下来”

    “什么?”

    “不能停止”公孙瓒突然拿起身旁的长刀,走向一旁,令下道:“重集结,杀杀杀”

    ……

    广宗城内

    “你是谁?”张角的身手并不高强,所以那个小头目已然退出他的近前

    “啪啪啪”

    与此同时,大堂之内响起一阵掌声

    两个大汉出现在厅堂之上,一左一右,封锁了张角退出去的前后门

    来的两个人正是黄忠和关羽

    而那个小头目也不是别人正是金城麴义

    “你?”张角突然抬头望向正门之后,似乎猜到来人一般,开口问道

    “嗯”皇甫岑脚下犹豫,听见张角的声音,他才跨步而入

    “真的是你?”张角似乎发现什么特别可笑的事情,扔掉手中的兵刃,身子突然瘫软的做到一旁的椅子上,双目微微闭紧,不在反扑,也不逃窜,只是安静的待在那里等待着什么

    皇甫岑低着头,此时心理有如打翻五味瓶一般,挥挥手,斥退黄忠、关羽,道:“你们先出去一下”

    黄忠瞧了瞧关羽,然后踟蹰不语

    麴义则是握着兵刃对着从外涌入的族人,望向皇甫岑,道:“大人,这个人可是朝廷要犯,眼下正是我们生擒此人,斩杀此人之时,你怎么能?”

    话还未说完,麴义便瞧见皇甫岑瞪过来不容置疑的目光

    “出去”

    皇甫岑的再次开口,同麴义的冲突已经一目了然,似乎麴义不应,皇甫岑都有可能同麴义兵戈相见

    黄忠和关羽也很诧异,没有想到一路上皇甫岑对麴义都很客气,甚至让两人误以为,皇甫岑要招揽张角,却没有想到此时竟然不顾及麴义的面子,当着这么多人斥责,犹豫片刻,两个人把麴义驾到一旁,开口相劝

    麴义却纹丝未动,他的眼里只有张角,没有皇甫岑

    “你放心,此事一了,决然不会再有黄巾太平道”皇甫岑对着麴义&;解释后,然后挥挥手

    黄忠和关羽心中明了的把这些人带下去

    “你又何苦如此?”张角双目还没有睁开,依旧紧闭双目,嘴角微挑,笑道:“这样会加重你部下的猜忌”

    “他不是我的人”皇甫岑否定道

    “不是你的人?”张角一惊,惊呼道:“这种事情,你敢让外人来?可惜了,可惜了,看得出,这个人是个将才,方才他举止言行都看不出破绽,而且他的步卒封死的几个方向显然都是受过指点的,如果不是他们,或许我可以逃走”

    “放心”皇甫岑走到张角的近前,叹息道:“经此一事,他会归入我的麾下”

    “哦?”张角一笑,道:“你如今的信心很足啊”

    “你不还是一样”皇甫岑突然转回身,面对着张角,道:“如果你想走,你早就走了,为什么等到现在?”

    听闻皇甫岑这话,张角转回身,敲击桌子的食指突然停止,抬头望向皇甫岑,脸色的笑容消失不见,语气无比凝重的问道:“失去广宗城和广平城,我还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吗?连你都背叛了我,我还有机会重来过吗?”突然,张角起身,站起来让自己的脸贴着皇甫岑,冷声道:“我只想看一看如今的河东太守、白马都尉是不是曾经那个落魄的孩子,是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第六十五章 抵天之柱】………

    广平

    激战了整整一日的广平城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生机,弥漫的硝烟,燃烧的战旗,流淌着的鲜血,勾勒成一副凄惨的画面

    战争还在继续

    广平城内外,上下都在拼命厮杀

    只为了求生的希望

    “师父”阙宣撇掉怀中同伴的死尸,目光坚毅的转回身,望着几百步之外的西凉铁骑

    皇甫嵩的西凉铁骑,确实不是这些流民能够抵抗的,身旁的同伴、战友慢慢全部倒下,躺在自己面前能剩下的人所剩无几,每个人的双腿已经不再打颤,开始慢慢忘却最初的恐惧,还有最初的担惊受怕,现在他们反而保持着一颗坚贞不渝,死志不退的信心

    死,义无反顾

    但,皇甫嵩和他的西凉铁骑却没有丝毫的手软,他们这样来回左右冲击已经不下数十次,面前能留下的黄巾军都是精英

    但皇甫嵩决然没有手软的可能,因为皇甫嵩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阙宣领命抵抗皇甫嵩的大军,坚持了整整一个时辰,却不见城下有何动静地公将军——张宝,破城依旧不利

    而他知道这一次,也许就是最后一次坚持

    阙宣环视一眼身旁的同伴,高举手中兵刃,撕开胸膛的衣襟,亮在太阳和马蹄下,双目嗔裂,回身给张宝的方向,狠狠叩了一个头,喊道:“师父,徒儿不能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徒儿无能”

    阙宣一旁的黄巾道众转头瞧着阙宣,默默不语,学着阙宣的样子,冲着广平城下,那依旧在浴血奋战的同伴,那里有他们兄弟姊妹,也有他们老父幼子,从前他们害怕、畏惧朝廷,可是他们在张角的带领下开始了反抗,虽然如今走入绝境,可是他们无怨无悔,他们不懂那些什么大义名分,可是他们清楚这个世道,这样死总比压迫死强

    “今天,没有人可以摧毁我们的决心,也没有人能冲过我的阻拦”阙宣高举手臂,脸色无比凝重,语气沉重,本是低着的头,缓缓抬起,瞧着面前越来越近的铁蹄,他对天呐喊,“除非,我阙宣倒下”

    “对,除非我们倒下”

    阙宣喊完,他身旁的黄巾道众仰天呐喊,纷纷握紧手中兵刃,义无反顾的冲向面前这些本就不可阻挡的洪流

    皇甫嵩冲在西凉铁骑的最后,他听着面前仅仅不到数百人的喊声,嘴角辛酸的一挑,这些人的胆气让他佩服,他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皇甫岑要极力挽救这群暴徒流民,可是皇甫岑也清楚,自己身处的地位

    “注意——冲”

    ……

    广平城上,张颌扔掉手中的兵刃,从旁捡起大汉苍龙旗,目光极远的望向那身处人流深处的黄巾道众

    身旁的白马老卒也慢慢停止了防御的动作,就连城下攻城甚紧得张宝也忍不住回头观望身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呸”张颌狠狠吐了一口,不知道是血水还是泥土什么的,反正现在他恨透了眼下的战争,以往他们杀胡,救汉,如今他要对一母同胞,没有反抗能力的百姓出手,他张颌还从没有打过这样的战争

    白马老卒并没有因为朝廷大军的到来而又任何高兴,这一次,他们没有昌黎城上那高兴的欢呼,甚至连一丝喜悦都没有反而,每个人的心头都有些不是滋味,有些兵眼眶还红润的不得了

    没有坚持,等到胜利后的喜悦

    没有打败数倍于己敌人的庆幸

    没有……什么,都没有

    每个人都扔掉手中的兵刃,似乎一下子放弃了抵抗,现在就算是张宝爬上城池,他们也不会有任何动作

    他们心寒的瞧着,朝廷的铁骑踏过那些黄巾流民的尸首

    这场没有胜负悬念的战斗就这么出现在眼前

    广平城下的张宝,瞧见阙宣带着手下仅剩不多的人,冲向那黑流一般的铁骑他们死,也要义无反顾

    张宝心理最后的那一根弦随着阙宣消失的身影慢慢崩溃,张宝身子慢慢停止

    面前,黑色的洪流已经越来越近,再也看不见阙宣的身影

    张宝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或者怎么做,现在他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身前,身后

    广平城一时间破不开,而黄巾的退路已经越来越少

    “地公将军,我们撤”

    张宝恶狠狠扫了眼劝自己退的小头目,难道就该这么撤退吗?难道眼下广平城就破不得了吗?难道黄巾太平道的路走到尽头了?

    “地公将军,撤撤”

    张宝默默无语,身旁的黄巾道众已经越来越害怕

    “婕儿,婕儿还在城内”

    “地公将军,我们这么多人的性命都掌握在你的手里,难道你就这么忍心看着我们死吗?”

    “不行,不行”

    “将军,难道我们这么多人的命竟然比不上少主一人?”

    “这”张宝心中一动

    “将军,请做主”身旁小头目跪倒在地,紧接着许许多多的黄巾道众跪倒近前,目光殷切的望向张宝,一字不言

    “将军”

    ……

    这一声声呐喊仿佛就像是要洞穿张宝心理最后的防线,张宝狠心的回望城池,然后“扑通”跪倒,仰天长啸道:“黄天啊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回答,张宝眼角泪水滑落,冲着广平城内狠狠地叩响头,心中在流血的心思道:“婕儿,叔父对不起你了”

    “走”

    张宝一声落下,身旁的黄巾道众纷纷收拢队伍,拿回自己的兵刃冲着远处慢慢逃避

    “走”

    ……

    广平城门内,地上倒下数十人的身影,仅剩下的人数也不过十个人左右

    徐晃这头,也只有两个白马老卒同徐晃站在城门前,一步不退

    “你不错”张婕儿已经听到城外那数声呐喊,还有朝廷的铁蹄声,她知道,叔父张宝要撤退了,朝廷的援军到了破广平城的机会已经没有了但是面前这一手摧毁自己计划的徐晃,让她不由自主的望向他,苦笑道:“白马义从能有你这样的人才,真不枉费他一番功夫”

    张婕儿这话味道千奇百怪,不过徐晃没有兴趣,并不在意,盯着张婕儿,一动不动道:“你放心,广平城不会是你们的”

    “我知道”张婕儿在身旁人奇怪的目光中突然收回自己的兵刃,嘴角苦笑了笑,道:“打到这里,我才想明白,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陷阱”

    “陷阱?”不论白马义从还是黄巾侍卫都是一怔

    只有徐晃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笑笑道:“知道就好”

    “我只想知道皇甫岑什么时候走的?”

    “两天前”

    未等徐晃有动作,从城下冲下来的张颌嘴里边喊边道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很快

    张婕儿本是不动的身子,在听到这个答案后,却突然杀向另一个方向,嘴里头还不忘喊着,“快撤,广宗有变”

    ……

    “那你看我还是不是你口中的抵天之柱吗?”皇甫岑拿过一把椅子,端坐在张角的对面,微微笑道:“怎么,从哪里弄来的椅子?”

    “还不是河东那里”

    “马元义他们?”

    “不是”张角就像是在叙旧的聊道:“郭太他们”

    “哦,说起郭太,我差一点忘记在白波谷还有事端,幸好,河东还留下一千白马卒”

    “留不留下,单凭郭太他们还能对你造成威胁吗?”张角摇摇头,苦笑道:“不过,你说的不错,这一次我败的很彻底”

    听闻张角这话,皇甫岑突然起身,徘徊踱步,久久不语,最后目光落在墙壁的挂饰上,默默念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闻听此言,张角的目光流转

    “你还记得这句话?”皇甫岑似乎很意外

    “意外吗?”

    “嗯”皇甫岑老实的点点头道:“如果你还记得我这句话,不至于走上今天这一步”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之所以败的如此彻底,难道就是因为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吗?”张角抬起头,瞧着皇甫岑

    “应该是”被张角这目光盯得不是滋味,皇甫岑有些退缩的说道

    “可是,我怎么总觉得我不是败在这句话上”

    “那”皇甫岑停顿一下,手放在一旁的门框上,回身问道:“那你以为败在谁的手里?”

    “你喽”

    “你太看得起我”

    “不是看得起”张角怪异的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城外那隐隐传过来得吼声,道:“你听听,那是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是你的部下孤军奋战的声音,是你的友军在抢夺你们功劳的声音”

    “不是”可是皇甫岑知道张角说道痛心处疲倦的叹了口气,他仿佛觉得自己已经筋疲力尽,脚早就麻木沉重的不像自己的要不是广宗城内的张角,要不是广平城内的张颌、徐晃,要不是广平城外的屠夫皇甫嵩,等等,自己也不用这么辛苦的来到这里“我的白马义从……我的白马义从……整个大汉,决然不会只有我们一支白马义从在殊死搏斗只是他们都没有我们做得好,没有我们的一致信念”

    “自欺欺人”

    “不是,不是”



………【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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