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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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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自投罗网?让咱们瓮中捉鳖”
“嗯”程志远点了点头
“呵呵”寂静的夜空中,两声痰嗖,大破两人谈话的寂静,“你们瓮中捉鳖的机会应该没有了,现在应该我们是主,你们是客”
“谁?”程志远大惊失色,回身表要拿取自己的兵刃,用来警惕面前突然出现的敌人
“嗖”
就在“谁”字尚未问出口之际,黄忠的两支箭已经而至,分别对准程志远和邓茂的咽喉要处
程志远去取兵刃,后背留给黄忠,待他听到身后已至的箭矢,想躲却已经躲不起了,那支箭矢很准的订到他的脖子上,从喉咙处穿出
邓茂愣神过后,大惊失色的打滚在地,随即隐藏在一张石桌之后,并死死的抓旁的可用的石头,不时观察着这突然杀出神秘人的动静当方才躲的慢了一点,黄忠的那支箭虽然没有射杀他,但却射在他的肩膀之上,痛不欲生
把整个院子围了的白马义从的老卒们,纷纷对着黄忠高举手臂,对黄忠这样一石二鸟的箭法,他们已经佩服的不得了
“来人啊”邓茂觉得自己隐身处还算安全,随即开口想叫人前来相助
却不想听到对面清晰的一声鄙夷,笑道:“别叫了,他们都死了”黄忠已经察觉邓茂藏身之地,手中的冷刃,猛地插向邓茂的头颅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邓茂眼神发散的瞧着黄忠,他死也没有想到,竟然葬身此处,而且毫无还手之力,不甘的问道:“你……你……们……是……谁?”
黄忠拔出兵刃,擦了擦上面的血迹,笑了笑道:“白马义从”
……
“诏……公孙瓒、皇甫岑、刘备,来此”一匹高大的战马之上,黄门左丰眼角之中挂着一抹奇异的笑意,笑笑道:“可别忘了,这是圣旨”
闻听此言,躬身听旨的卢植同宗员互视一眼,心中砰然一动,朝廷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人,当真是稀奇无比,而且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事出在皇甫岑的身上
“怎么,还不去?”左丰身负封谞嘱托,怎敢大意,奴相一挑,道:“你们总不能让咱家在这里候着?”
卢植连忙冲着身旁的护卫挥挥手,然后引着左丰道:“公公请,稍待半日,三人必来”
“他们来不来,我管不着”左丰也不理会卢植,他当然清楚卢植是什么身份,但也很清楚,这次前来就是找卢植麻烦的,他自然不会给卢植好脸色
“嗯”卢植脸色变了变,这左丰言语竟然如此无礼,俨然没有把自己放在心里,在自己面前胡闹,而且毫无目的的胡闹或者可以说是在变相的挑衅,当然以卢植的本性自然瞧得出来,这左丰是在故意找茬
“公公,请里头坐”宗员冲着卢植忙使眼色,一旁礼让道
“哼”瞪了眼卢植,左丰迈着步子,朝内堂走去
卢植脸色不自然的变了变
“卢大人”宗员附在耳畔小声道:“虽然咱们一向痛恨他们,可是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
“这”卢植脸色有些发青
“卢大人,要是惹了他们,咱们也不用在外带兵了”宗员好意道:“等一下,使些钱,打发他离去便可什么圣旨之类的,都可以推脱为将在外,君命不可为”
“嗯”卢植脸色缓了缓,平复一下自己的呼吸,点点头道
“走,咱们进去,要是晚了,还真不知道这群奴相又要发什么牢骚”
………【第十八章 纵虎归山】………
斥丘县
“你们大人呢?”从卢植军营跑过来的探报,抬头问向狄清
狄清横刀在前,阻拦道:“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们大人暂不见客”
“你?”探报呲了呲牙,不屑的摇了摇头,讥讽道:“你能做什么主”
狄清也不生气,这样的场合他见得多了,虽然自己比面前的探报官职高,却也很少有人能把自己当做上官来看待,瞧了瞧探报手中的信笺道:“拿来”
“什么拿来?”探报往后缩了缩身子,面前这些白马义从他了解,也知道他们的名声,这群人从来就没有把他人放在心上,一向骄横,除了他们的长官皇甫岑,还没见到过他们对谁服气“早就听说白马义从骄横惯了,在河东敢阻拦同皇亲国戚今天看来你们还真是不辱虚名,怎么?我不给你们还敢抢?”
“呦”狄清转目观瞧,笑了笑,道:“还挺硬气叫什么名字?”
“皇甫郦”
“嗯?”狄清一怔,身旁围着皇甫郦的白买义从的目光同时聚焦到来人的身上,面面相觑,不解
“看什么?”皇甫郦似乎有些敌意的说道:“我乃天子使,钦差需要急见你们的大人”
狄清瞧了瞧身旁,然后抓住皇甫郦的膀臂,拽到一旁,也不管皇甫郦顺从与否,问道:“你是大人的族亲?”
“谁是他的族亲?”皇甫郦怒瞪道:“我有没有这个叔叔还不一定呢少要胡言,我要见皇甫岑”
皇甫郦这番话一出口,嚷嚷的整个大营都听得真真切切狄清不悦的皱着眉头,不悦道:“大人名讳岂是你能提的,本以为你是大人族亲,既然不是,休怪我不客气,来人啊”狄清冲着身后几个人厉声吼道:“把他给我关起来”
“这”白马义从老卒自知天子使臣的地位,见狄清竟然如此,纷纷担忧的看着狄清
“看什么?”狄清一怒,道:“还不快去”
“诺”
一声应答,随后便有数十白马义从擒下皇甫郦
“你们不能这样……我是……”皇甫郦还未说完,便已经被白马义从的老卒带了下去
“奶奶地”狄清撇撇嘴,憨笑道:“招大人能有什么事?贻误战机,老子能上你们的当”
“狄司马,你这么做,就不怕?”一个老卒回头望着狄清,他清楚皇甫岑不在营中,现下,狄清为主将
“怕?”狄清笑了笑道:“老子当年闯皇宫的时候比这危险,他又不是什么天子正使,只是一个小卒,倒是让他回去,咱们可就遭殃了”
“嘿嘿……这可是死罪”
“废话,老子能不知道吗?”狄清道:“别忘了老子可是当今天子亲口许诺,带刀入宫,这刀也是天子所赐,到时候,这小子不识相,咱们就先诬告他一个大不敬之罪”其实狄清心里头明镜似的,自己的举动看起来胆大包天,可是要是放走此人,那对皇甫岑攻打广平的事情,必将遭受大的打击临行前,皇甫岑就多方安排,不许他人打断自己北上之路眼下事情来了,自己也别无所选事有缓急,如果破了广平城,什么危机自然而过
……
皇甫岑不知道发生在斥丘城的事情但是他能感觉到危机的到来,没有太多时间如果不能缓冲眼下的战局,那么恐怕在不远的将来朝廷就将派人前来
破了广平城,那么对天子也有个交代
“该死的,宛城的战局怎么就变了呢?”皇甫岑勒马遥望面前的广平城
“谁知道”戏志才也满是忧愁
南阳黄巾落败,朝廷大胜本应该是很好的消息,现在落在两个人的耳中却成了坏事
“南线战局的扩大,优势越加明显,我们在河北的压力就加的大了”戏志才叹了口气,忧虑道:“只可惜,天子不知卢植大人的苦心,恐受小人挑拨”
“老师的办法虽然妥当,却不合时机,士人、宦官,甚至外戚都在看着咱们,他们拿我皇甫岑不得,却未免拿不了老师”皇甫岑跨马不停的在广平城下来回游走,似乎打量城上那匆匆而来的黄巾军,又在向身旁的戏志才解释着自己为什么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也不知道徐晃和张颌他们混进去没有?”戏志才反问
“有甄家、沮家相助,他们现在就应该在城内”皇甫岑转身瞧着戏志才,却摇着头道:“不过,咱们现在还不能用他们”
“为何?”
“因为,他们是我最后一步棋”皇甫岑目光突然停留在刚刚上城的黄巾头目身上
戏志才点头颔首,然后挥出马鞭,指着广平城上,道:“好像是他们的头目”
“嗯”皇甫岑只看了一眼,便点头道:“是他们的头目”
“大人认识?”
“认识”皇甫岑浅浅回应两声,然后驱马向前,并示意身后的白马义从不要跟来,靠到广平城下高声喊道:“张梁将军,可否城下一谈?”
城上突然出现的人,正是张梁
他刚到广平城不过半日,还未休息片刻,便听到城上巡城头目来报,说他们在广平城下发现几百官军想到,从前线到广平怎么来说也要有几十里的路程,期间还要途径肥乡、列人、曲梁等地,怎么从前方一封战报都没有送回,就有官军抵达广平城下不敢大意,便上城观察敌情
正见,皇甫岑勒马而来,对着他开口
张梁一怔,没多少官军见到过自己的容貌,能准确的喊出自己的名字,而且声音还有些乡音,心中大异
“张梁将军,可否城下一谈?”皇甫岑并没有顾忌怎么称呼张梁的身份,却有如故人一般的说道
城上已有黄巾军张弓搭箭,便要射杀皇甫岑
张梁抬手制止,问道:“城下何人?”
“安定皇甫岑”
“——呦”深吸一口气,张梁面色几度变了变大哥说的没错,这皇甫岑需要多加注意,没想到,自己刚刚抵达广平,他带领的官军就已经要杀至城下想到这里,猛然大叫一声道:“不好,肥乡、列人、曲梁危矣”
言罢,张梁站立不住,手持兵刃仔细打量着城下的皇甫岑,再次问道:“你真的是皇甫岑?”
“也可以说不是,张将军自称人公将军,不会怕城下一叙?”
张梁被皇甫岑一激,怒道:“你等着”
“人公将军,不可啊”身旁立刻便有小校阻拦“来时天公将军说过,这皇甫岑诡计多端,让将军小心行事,眼下……”
“让开,还真当我张梁什么都不懂,你瞧城外尽是旷野,又无狼烟,哪里来的伏军?”
城下的皇甫岑此时却无心观察城上情景,对着身后的白马义从挥挥手示意他们不要乱动
城门半开,张梁带着数千人出城
“你是皇甫岑”
“真是”皇甫岑点头,勒马近前,道:“人公将军近前一叙”
“为什么?”张梁笑道:“你我本是敌人,何需如此?”
“敌人?”皇甫岑轻哼两声,然后无奈的笑了笑,道:“如果我说我知道一句话,张将军敢不敢近前来句”
“一句话?”张梁从没觉得这世上还有这么好笑的事情,嘲讽道:“堂堂白马都尉,大汉名将,竟然妄想一句话劝降,真是天真的不得了”
皇甫岑不以为意,抬头瞧着猖狂笑着的张梁,缓缓开口道:“不知道将军还记不记得这句‘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呃?”张梁在马上的身子一颤,这句话,他所知不多,却知道这是兄长时常对兄弟三人说的话,却不曾流传于太平道内部仔细打量许久后,张梁回身警告了几句,然后转身看着皇甫岑,慢慢靠近,躲过两方众人后,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句话?”
皇甫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瞧着张梁一动不动,然后淡淡一笑道:“这句话是我说的”
“什么?”张梁神色徒然一变,震惊的打量皇甫岑,喃喃自语,不肯相信道:“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从来就没见过你”
“你没见到过这样的我”皇甫岑转回身,盯着张梁,然后笑了笑
……
日头西转,皇甫岑同张梁的谈话,时缓时急,有时谈话就像老朋友一般,两个人会哄堂大笑,而有时两个人却又面红耳赤争吵起来,差一点就动了兵刃有时两个人却久久不语,一起凝望着什么
这样的场景,大概会有两个时辰,白马义从、黄巾道众,都会不约而同的彼此相视,然后双目露出不解的疑问
戏志才呆了呆,回身叮嘱道:“今日的事情,切忌不可外传”
“诺”
戏志才勒马观瞧,低声自语道:“幸亏,这次带的人少,还都是自己的心腹,否则,这样的场面无疑会给你带来灾难唉真不知道,你以前到底跟他们有什么恩怨”
………【第十九章 势同水火】………
“卢大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看见你的三个弟子?”左丰眉毛都要凝聚到一块了,整个人的脸耷拉着,极度不悦的盯着眼前的卢植,然后问道
“他们分别驻扎在斥丘、内黄、阳平等地,路途遥远,战事不休,恐路上多有匪徒耽搁”卢植一板一眼的对着面前左右刁难的左丰解释
“是啊,公公稍带半日,我想公孙瓒三人必到”宗员替卢植圆场,其实他心里满心欢喜,他们要是能不来便是加重卢植门下同宦官的间隙,就容易挑拨离间了,这对身为士人一系的宗员来说,日后再回辽东,也不会被公孙瓒处处肘至自己
“半日?”尖嘴猴腮的左丰冲着身旁的公孙瓒、皇甫岑讥讽的一笑,问道:“咱家来此,你们不知道让咱家在这等了几个半日”
“能有几个,也不过两日而已”宗员忿忿不平的低语一句
卢植则恐左丰听得真切,开口道:“公公勿急,我们初到河北,治地扩军,又要北抗蛾贼凡是诸多,耽搁一两日也属人之常情”
“人之常情?”左丰冷哼几句,然后瞧了瞧卢植、宗员,话带深意的说道:“不瞒两位大人,咱家来此,就是天子委托咱家来问问,这南线平叛,已经把蛾贼围困在宛城,而你们河北却迟迟没有动静,这……恐怕,说不过去?”
“这”宗员回头瞧了瞧卢植,说实话,很多事情他是不知情的他名为护乌丸校尉,却没有掌握实权,大权在公孙瓒手中掌控,偏偏又是卢植为主将,这北军五校、三河骑士很多人都不归他管理他也只能摇摇头,否定道:“河北本是蛾贼发源之地,蛾贼势大,我们却是需要时间”
“需要吗?”左丰冷笑,回身瞧了瞧卢植
“呃”卢植看了看宗员,两人语怔
“呵呵”左丰端坐一旁,抬手饮茶,笑道:“当然了,什么事情都是有所商量的”
宗员立刻瞧了瞧卢植,左丰这话无疑在索贿,眼下能做主的是卢植,卢植要是答应,就好办了
听左丰这话出口,卢植的脸色立刻变拉了下来,装作不明的看向一旁,也不搭理左丰
左丰本就是找茬而来,又有封谞之托,刚刚开口受贿,本是给卢植一条活路,反而这卢植却久久不语,心情大为不爽,尖声细语道:“将军将军”
一连唤了两声
宗员却是站立不住,抬身想取钱粮,贿赂这左丰宗员对卢植个人没有太大的怨恨,只不过受制于士人立场,对皇甫岑个人有些不满如果眼下,左丰受贿未成,必将替换卢植,如果朝廷再派将军前来平叛,自己势必还要打点一番一来二去,反倒是费事许多
卢植却拽住宗员的衣袖,转头瞧着左丰,硬气道:“不知公公所说是何事?”
“呦”卢植名声虽大,却在不学无术的小黄门左丰的眼里什么也不是,上下打量卢植,狰狞冷笑道:“咱家也没少走过皇差,却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我什么样的人?”卢植脸色阴沉似水
“你……你”左丰怒不可支,气得坐到椅子上,用手狠狠一拍桌椅,吼道:“那好,咱家就把话说明白了,我这趟北上,没少花费自己的金子,既然是为你而来,你总要表示表示?”
“没什么可表示的”卢植一甩衣袖,怒道:“本为阉奴,谈何银钱”
“你敢辱我?”左丰怒起,伸手拔下墙上的佩剑,直指卢植骂道:“我乃上使,比中郎将,竟然辱我”
“放肆”卢植衣袖一甩,怒瞪左丰,吼道:“朝纲大事,岂是你阉人能为,今日你敢向我索贿,就敢贻误战机,我乃是天子钦赐主将,公公要是再在我军中胡言,休怪本将军法无情”
“”左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从没有见到过像卢植这样的人,开口闭口骂自己是阉人,俨然没有把“十常侍”放在眼中,封谞嘱托之事,看来正是真切的
“卢大人”宗员急忙圆场,又劝阻左丰道:“公公息怒,公公息怒”
“休说我没有钱财,即便是有,我军现在粮草短缺,也使不得你”卢植回身再次瞪了眼左丰,甩了甩衣袖离去
恰逢此时,公孙瓒同刘备刚刚入城,跳下马来寻卢植,见卢植脸色铁青,挥袖离去,不明所以的问向宗员道:“宗将军,老师这是?”
宗员回身瞧了眼左丰,哀声叹气的转身不语
左丰也瞧见了一身明黄甲胄的公孙瓒和刘备,自知这是卢植的弟子知道这些武夫性情粗莽,对自己这些人向来看不惯,方才自己同卢植势同水火,唯恐,公孙瓒和刘备找自己泄愤,眼下同卢植已经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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