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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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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皇甫家对他皇甫岑有着太多的愧疚眼下,经过阳翟公主这么,皇甫鸿就算是想袖手旁观,也要顾及叔侄情分,他祖父死的早,一直都是叔伯皇甫规照料他们长大的,可以说,恩情亲情都有

    “也罢,有这个时间,顾及咱们也都到了绛县”皇甫鸿冲着身旁的侍卫高高扬手,吆喝道:“走,天黑之前,咱们要保护公主到绛县”



………【第六十四章 天降暴雨】………

    同时间,不同的地点,在安邑城却率先下起了大雨,雨水冲刷着天子刘宏脚下的台阶,整个六艺学堂内外充满了雨水8

    “襄楷仙长、康成先生,这六艺学堂的排水怎么样?”司徒袁隗看着眼前这阴沉一片的天空有些担忧的问道

    “排水都是申屠蟠先生做的,应该没有问题”襄楷那副神仙姿态也少了往日的几分乐观,眉毛上全都挤满了忧虑

    “申屠蟠也在?”天子刘宏最喜好这类奇&;淫技巧,对工匠的态度要比寻常人好的多,听见申屠蟠的名声,惊叹的问道

    “嗯”郑玄点点头

    “现在何处?”天子刘宏问道

    “禀陛下,申屠蟠现在平阳”

    “他去平阳干什么?”天子刘宏脱口后便明了的自问自答道:“不会也在治水?”

    “陛下猜的没错,确实在治水平阳地处汾河下游,也是较容易出现决堤的地方,他领着一批人正在忙着呢,也只有我只能在安邑城外忙活一阵,帮不上忙”襄楷略有愧疚的说道

    “襄楷先生这话说得不对,你要是闲人,那康成我岂不是废人”郑玄也暗叹自己不能帮皇甫岑的忙,只有在这里干待

    “看起来这河东的雨水还真是不小啊”天子刘宏踱步走到门前,瞧着天上不停在翻滚的阴云,在瞧着眼前越下越大的雨水,似乎就要冲破六艺学堂,要不是有申屠蟠的排水系统,估摸着这六艺学堂的水都存住了,大雨一时也散不去

    “陛下,依臣看,这里还是要大下特下,咱们是不是要进城躲一躲”司徒袁隗转身看着天子刘宏询问道

    “陛下,司徒大人说的即是,这万一要是被雨水困在此处,只恐咱们一时间也……”张让观瞧着天子刘宏的脸色,然后寻声说道

    此一刻,天子刘宏的心境确实已经开始转变,他慢慢相信皇甫岑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几次三番的拒绝回城,皆是因为水患,看着眼前的雨水就证明无疑可恨自己心智不成熟,被这些士人逼到境地,随即佯怒道:“都少废话,朕的河东太守只身犯险,现在就在第一线护堤,朕还没有有退,你们怎么能走,朕就在这等着仲岚,等着河东太守,等着河东的河工们,朕要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些人口中说的那样”

    “陛下”群臣再谏,却见天子圣意已决,纷纷闭上嘴巴,不敢在多句话

    ……

    整整半日,雨水在安邑城下的大,绛县却还没有下起来,但是绛县的上空天色却已经黑了下来所幸,这护堤的工程也都完成的一半,这时从其他各地前来驰援的河工也都到来了

    瞧见来人,皇甫岑问道:“都带来木桩没有?”

    那群百姓、河工纷纷点头,道:“带来了”

    皇甫岑见状说道:“兄弟们,还能站起来的人都给站我起来,咱们在今夜把这里全部都修复,来呀,打桩添土”

    还能站起的河工,聚到滑坡前,他们都是打桩的高手,将打桩的位置指明,上百个精壮的河工,冲上前去,将木桩钉在滑坡斜面上,每两人扶根,另一个抡起大锤就砸,其他从绛县内赶来的百姓也没闲着,一个个跑到坡下,往篮子里装土,又挑着扁担飞奔上堤,将一篮篮石土和着柳条倒在错落的木桩中间

    这时候,陆续到来的河工、百姓也都围聚到了此地,一上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挑篮运土,一个时辰不到,河堤上已经聚集了三四千人,此外还有农户源源不断的赶来

    农户们在皇甫岑和马钊的指挥下,井井有条的忙碌着,很快就将滑坡前的堤底,密密麻麻全部打上了一大片木桩,一层柳条夹杂着一层石土扑将下去,将滑坡地段密密实实的护了起来过了两个时辰,剩下的半数护堤也大多即将完工天上的小雨已经稀稀拉拉的下了起来,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安排一些百姓巡堤,剩下的河工全部都东倒西歪的躺在临时搭建的草棚下休息,一个个累得几乎抬不起胳膊了这连续五六日的没黑没白的干,就是铁人也都给累坏了

    这段工程累的不是人,是铁人

    雨水下的倒还不大,一直都是朦胧胧的扬洒着,这些河工歇着,却不敢忽视,慢慢过了一夜,雨水才开始彻底的大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大,整片绛县的天似乎都要被压垮一般接连两日,皇甫岑都没敢闭眼,一直在盯着眼前的护堤,生怕出了事故这个时候,阳翟公主的快马也赶到了此处,也未用人禀告,皇甫鸿在前开口,见到人抓住就问:“皇甫岑在哪?”

    好些个河工和百姓都被皇甫鸿的气势惊住,不知道该不该反抗,最后点头走向皇甫岑躺着的工棚

    “出了什么事?”戏志才听见外头一阵嚷嚷,走出来,还未看清楚来人,便被来人一把推开,挑开工棚的草帘,喝道:“皇甫岑出来”

    “皇甫岑脸色变了变,还从没有见到过同自己这么大声嚷嚷的人”站起来看着来人,问道:“是谁?”

    皇甫鸿气势本来挺盛的,但是当他看清楚一脸泥土的皇甫岑后,上扬的手放了下来,退后几步,道:“公主来了”

    “公主?”

    “腾”的一下子,躺在工棚里,站在河岸上护堤的人纷纷抬头瞧着来人

    可不是吗,一匹高大的红马上,本来挺尊贵的一个可人,脸上罩着面纱,披着雨梭,正瞧着他们的太守大人

    “哪个公主?”皇甫岑打眼观瞧,神情一顿,可不是吗,这不就是在辽东见到过的那个阳翟公主吗?心中暗道一声,看来天子这下子算是彻底的动怒了,竟然连公主都派来了

    “皇甫岑,还不去见过公主”皇甫鸿本是埋怨皇甫岑,如果不是他,公主也不用找罪来寻用一日便能赶到绛县,他们却走了整整三日,中途差一点便被雨水浇到路上回不来了所以皇甫鸿对皇甫岑的怨气很大,但偏偏当他看清楚皇甫岑脸上的泥水后,一切埋怨的话又生生的咽了进去不用说,也不用解释,就知道皇甫岑护堤真假,而且他脸上的汗水和泥土并不是每个官员能够有的

    还未等皇甫岑过去见过阳翟公主,便瞧见马钊忽然从外面跑了进来,表情像见了鬼一样,大声说道:“大……人……来啦”

    “来了?”戏志才不明的问道:“大人可不就在这吗,来的是公主”

    马钊咽口唾沫,也不管什么公主不公主的的说道:“是……是……龙……龙……须子”

    “什么龙须子?”皇甫岑一跃站了起来

    哪知那些河工一听这话,一个个跟电击似的弹了起来,同时冲出草棚谁也顾不得公主这么大的雨是怎么来的,现在谁也不管什么公主了,一个个全都跑去河岸两旁裴茂一把拉着皇甫岑喊道:“是管涌出现管涌啦”

    皇甫岑跟着大伙向南一路狂奔,还没跑到近前,就看见四条白色的水龙,从堤内的坡面上疾喷而出,如同巨龙的四根长须一般,怪不得叫“龙须子”就算不懂河工的皇甫岑,也知道眼前大事不好,猛然倒吸了口冷气

    而裴茂、马钊和那些河工,愣在当场,就连的戏志才也一屁股跌坐在地,发痴似的望着前方,喃喃道:“完了……完了这下子真的完了”

    面前人们口中的“龙须子”就是管涌,也就是洪水在堤坝内部钻出的一条条通道,而堤坝一旦出现管涌,就意味着溃堤就在眼前了也就说,连续几日的护堤,就要功亏一篑了,所有人都要被这大股得洪水淹没如果是后世,堤坝是用混凝土浇注而成,即使一处发生溃堤,一般不会危机整个堤坝,但现在是东汉,这绛县的堤坝是泥土石块堆积而成,如果一处堤坝被撕开裂口,整个大堤就会很快土崩瓦解了

    大雨倾盆,浇灌在众人脸上,却没有一人伸手抹去脸上的雨水,堤坝上的几千人,此时竟是鸦雀无声,一双双湿润的双眼呆视着波涛滚滚的河面,他们都知道眼下溃堤就在眼前,谁都知道已经毫无办法了,都在等着生死存亡的那一刻

    “不会的,不会的,人定胜天,人定胜天”皇甫岑愣了片刻,颤抖的双手一把拉起戏志才,握着都有些不稳,沙哑的声音已带着哭腔大声吼道:“快想办法啊快想办法啊”

    戏志才被皇甫岑摇着身子晃来晃去,就是没有反应

    旁边的裴茂道:“出现管涌,就算是天神也没有办法了,这护堤本来就是修的,这龙须子一碰就完,溃堤就在眼前”

    “也许还有一个办法”

    “一定还有办法”皇甫岑听见这细微的声音,是从马钊的口中喊出来的,厉声冲着马钊吼道:“马钊,你说怎么办?”

    马钊叹了口气,瞧着皇甫岑的样子,硬着头皮狠心道:“也有办法,那就是入水找管眼,只要能找到管眼的位置,或许能用沙包填住,但是,但是下去的人……有的去没的回”

    有的去,没得回,而绛县溃堤就在眼前

    如此大的洪水,一旦溃堤,那就是一泻千里,不仅这堤坝上的数千河工百姓无一能够幸免,就是绛县的数万百姓也必定在劫难逃一场浩劫,一场惊世浩劫就在眼前,皇甫岑彷佛看见水面上飘浮的,数以万计尸体,彷佛看见一片片房屋农舍,被翻滚咆哮的洪水一荡而平,彷佛看见一家家寡妻孤儿,伏在烟袅坟头啼血哀嚎……这一切都将在自己眼前发生,皇甫岑肠子都悔青了,如果自己一开始就察觉绛县县令贪污受贿这事儿,说不定早就发现这处隐患了,今日的浩劫就不会发生

    一连串的念头在皇甫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使劲摇了摇头,牙关紧咬,默默念道:“不能溃堤,不能”然后他看着众人,握紧拳头,横下心来

    戏志才瞧见皇甫岑的面容忽然变得狰狞扭曲,显得格外的可怖,不由向后退了两步,还没发应过来

    “扑通”就见皇甫岑拔腿就跑,一个身跃,顺着堤坡就滑了下去,道:“我找管眼,你们扔沙袋”



………【第六十五章 身堵管涌】………

    安邑城

    大雨连下四五日都没有要停歇的意象,而偏偏安邑城内一匹从绛县传回来的探报都没有,整个六艺学堂的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所有人都在担忧着绛县的水势

    眼下,这群士人也都闭上了嘴,随着大雨越来越多,河东水患的严重性也正在慢慢被证实,没有人敢在胡乱参奏什么

    而从天子的双眸中,他们也能发现,天子恨不得杀了他们,以解心头之恨

    士人三五成群聚到一起,相互小声嘀咕着什么

    司徒袁隗瞧着阳球,略有担忧的说道:“咱们参奏皇甫岑的事情放下来,河东水势如此之猛,已经脱咱们的想象,接下来就让那中常侍宋典去参奏他皇甫岑”

    阳球点点头,道:“阳翟公主去了三日,都没有消息,绛县的探报也都没有音讯,估摸着这道路是被阻隔了”

    “嗯?”阳球侧身瞧向阳球,问道:“你是说绛县真的出了水灾?”

    “非是一般的水灾”阳球环视左右无人压低声音道:“绛县乃是涑水河下游,本就是水灾必发之地而绛县县令又偏偏是宦官宋典的族兄,司徒大人,你以为他们的护堤能怎样?如果没有猜错,这绛县可能爆发了千古未有的洪水了”

    司徒袁隗想了想太监宋典的反应,点头道:“估计就是如此不过这绛县水灾会不会殃及此处?”现在,他倒是有些担忧自己的性命了

    阳球摇头道:“不会”

    “嗯?”

    “一来此地非是水灾必发之地;二来这安邑城本是皇甫岑的治所,没有人敢在这里弄猫腻,这里是最安全不过的不过绛县那里就不了”说到这里的阳球还有些惺惺相惜的惋惜道:“只可惜了这皇甫岑,却是一个能文能武的能吏”

    “能吏,我不清楚,不过他是咱们的绊脚石,我是清楚的”司徒袁隗狠道

    他们在耳语,另一旁的宦官们也在耳语

    “十常侍”此次随同天子刘宏出行的只有张让同宋典,张让瞧见这越下越大的雨水,心中有些埋怨宋典出手过早,道:“看这天象也在帮着他皇甫岑,河东如今真的是下了大雨,估计你参奏的事情要毁之一旦了宋公公,找个时机,把场面收回来,咱们现在是能忍责忍”

    听见张让此言,宋典脸色不悦的努努嘴道:“凭什么,不过就是下了一点雨水,士人们参奏他的事情不能行,可咱家参奏他擅杀官吏的事情却是有依有据的”

    见宋典被仇恨迷昏,张让就有些后悔当初选择宋典来此,不悦道:“宋公公,你这么做只会坏了咱们的大事”

    “不见得?”宋典扭脸不说

    “这雨水越下越大,绛县的护堤怎么样,你能不知道,就算是这暴洪把他们都淹死了,可是阳翟公主怎么办?他可是陛下的妹妹,而且陛下身在安邑城,能不知道绛县的消息?你不会告诉我,绛县的护堤很好?”言罢,张让也不管宋典,转身离去

    “嗯?”宋典心中一颤,此时才意识到这么严重的情况,脚下加紧朝着天子刘宏那里走去,阵阵低喃道:“绝对不能让陛下去绛县,还是越快回宫的好”

    他想回皇宫,可是天子刘宏却不想,天子刘宏现在还真想去绛县

    “皇姐,皇妹的消息一直没有传回来,这绛县的十匹探报,也没有了音讯,朕估计这绛县定然是出了大事情”天子刘宏望向阳安长公主,希望她能给自己出个主意

    “嗯”阳安长公主点头,道:“陛下,这绛县本属中常侍宋典的族兄管辖,本宫说句不该说的话”

    “皇姐尽可直言”

    “恐怕,河东太守皇甫岑也是发现了这中缘由,才……”

    “嗯”天子刘宏点头,现在他已经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会出现了这么多纰漏,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自己面前的势力就该真的重组了,士人要灭,宦官也要平衡打压想了想后,天子刘宏瞧向门外的雨水,道:“朕观这雨水渐小,朕想……亲往绛县”

    “陛下”阳安长公主听此,神色大变,跪倒近前道:“陛下三思”

    此时刚刚赶来的宦官宋典正瞧见这样的场景,急忙跪倒道:“陛下三思”

    他们这声喊叫,门外的文武百官们也都听见了,同样跪倒一片,道:“陛下三思”

    ……

    就在皇甫岑跳进涑水河的时候,皇甫鸿和阳翟公主也赶来了近前,他们本来不明白这些人方才还的,为什么现在这么紧张但是当他们瞧见面前四条有如巨龙一般的洪水,什么都明白了没有见过,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听说过,面前这“龙须子”就是“管涌”,就是溃堤的前兆,而偏偏眼下涑水河两岸站着上千百姓,所有人的性命都有可能会在溃堤的一瞬间葬身于此所有人都知道跳下去寻找“管眼”是有去无回,所有人都在踟蹰,没有人敢把性命丢在此处,可是……可是,他皇甫岑就这么做了

    这一刻,阳翟公主愧疚了

    这一刻,皇甫鸿算是彻底的明白了他皇甫岑是什么样的人

    这一刻,涑水河岸两畔的河工、百姓也都明白了他们的太守不同以往的官吏,他是真心为民办事的人

    谁也没有想到皇甫岑率众护堤,竟然在这千钧,最艰难,最危险的时候,他跳下去了,他堂堂一个太守竟然跳进了涑水河内

    “——大人”

    身旁一众河工、百姓被皇甫岑感染的热泪盈眶,为了他们自己的家园,一个本该衣食无忧的太守竟然就这么跳了进去,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人”

    马钊和裴茂对视一眼,他们羞愧难当,竟然连一个北地人都不如,这种生死时刻,竟然就只能让他一个堂堂太守亲自跳水来顶

    “仲岚,这是怎么了?”阳翟公主抓住戏志才的胳膊问道

    戏志才带着哭腔,目光直视河水,道:“大人是亲自去找管眼,他给咱们找活路可是……可是……他却在给他自己找死路”

    “大人不跳下去,咱们就得死,咱们就该淹死不行,不行找活路”哭着哭着的戏志才的嗓音猛然加大,急忙摇头,现在他神经已经绷紧,算是冷静下来,对着身旁众人喊道:“不行,不能让大人就这么白白下去,快去找绳子,找木杆,给大人引路,其他人都找沙包,听见大人的命令就往下扔,这管眼,咱们无论如何也要堵上就算是为了大人,也要堵上”

    “对”马钊振臂高呼道:“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河东不能没有咱们大人,龙王爷他敢收了大人的命,咱们就填了它的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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