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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配之训妻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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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在去年的此时,她还是丘家甚至顺阳城闺阁中第一人,哪知后来就出了丘玉娟和丘若兰,虽然他没看出她二人有什么过人之处,但世人包括母亲都明显更喜欢那两位丘氏女。

    虽然因为自己的有心引导下,父母最终定下的是她,但她并不知道,所以心下惶恐忐忑,这才想了这出请自己去琼花园的戏码来,以琼花自喻,以牡丹玉兰比那更“出色”的两位,从而点出她心中的不安。

    安世诚心下暗叹,也亏得她能有如此玲珑心窍,看来着实是慌了心神,可笑自己竟还以为她欲私下约会自己,真是大错特借。

    安世诚欲安慰丘如意,便正色说道:“你这样就很好。”

    丘如意听了这不明不白话,越发心中讶然。(未完待续。。)

第一三八章 投奔世诚

    安世诚见着丘如意的表情,忽然觉得自己说得太直白了,倒不好意思起来,脸上不由地一阵**。

    况且丘如意旁边还站着两个小尼姑,虽然她们年幼,有些话却也不好当着她们的面讲。

    安世诚略一思索,便轻咳一声,笑道:“我的意思是,虽然众人爱那牡丹玉兰,我心中却觉得这两种花着实寻常,倒是琼花更为别致惹人喜爱。”

    丘如意越发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这安世诚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呢?

    说琼花开的一般的是他,如今又赞琼花别致惹人喜爱的还是他,更难得的是前后不过两三句话的工夫,竟有如此大的转折,由不得丘如意暗地里猜测,安世诚该不会是读书读傻了吧。

    偏安世诚见丘如意面带疑惑,以为她心里实在是没底,故不敢相信自己说的话。

    安世诚不由暗自后悔起来,从前便是她真有不妥之处,自己也该和风细雨慢慢教导,实在不该由着性子,将她教训来教训去的,竟让她变得如此不自信起来。

    安世诚后悔过后,决定安她的心,暗地给自己鼓了半天的劲儿,终于豁出去,紫涨着脸又说道:“实告诉你吧,弃众花而独赏琼花是我的主意,我既然做出选择自会担当一切,你只管放心,要相信自己,不必惶恐不安。”

    丘如意看着一脸激动地安世诚,心里越发糊涂起来。

    安世诚到底是发的什么疯。赏什么花自然是他的主意,谁敢做国公府大公子的主不成?既然如此,为何又要跑来质问自己荐花名不符实?质问完了,又一通安慰鼓励自己,难道是着了魔不成?

    丘如意虽满腹疑问,却不欲节外生枝,唯今之计少不得附和着笑道:“安公子说的有道理,方才竟是我看不透了,如今得公子开解,我心中明白不少。琼花明明亦是天下名花。我这里倒替它妄自菲薄起来。真真可笑。”

    安世诚此时才平复了心静,见丘如意恢复了自信,又想二人方才的一通暗语,倒是心有灵犀。不点也通。暗道二人的姻缘果是天作之合。心里快活至极,又看太阳有些偏西,便笑道:“你能如此想。我也放心不少,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去侍奉母亲了。”

    丘如意闻言,暗舒一口气,忙欠身行礼后,拿逃也似地走了。

    倒是安世诚看着丘如意仍不敢在青石路上走,又着实发了一通感慨后才离去。

    直到几人都离去后,丘若兰从一旁的墙角处走了出来。

    想起今天的两次见面,安世诚都木头人一般无视她的存在,倒是在丘如意的面前有说有笑,丘若兰被方才的一幕刺痛了心扉,不由双手握拳,咬牙切齿道:“丘如意,倒不看出你也有这般魅力,可惜你既然挡了我的路,就休怪我无情了。”

    丘若兰心头发一阵狠,正好她的丫头来寻她,便随丫头回了院里,正在心里暗自打算时,听说卢国公夫人要起身离去,丘若兰忙重整妆容出去相送。

    此时卢国公夫人正和明因法师话别,安世诚没有回避,默不作声地在母亲身边侍奉。

    不多时丘如意也赶了过来,卢国公夫人便一左一右拉着丘如意姐妹的手,叮嘱她姐妹二人得了空去她庄子上做客。

    丘如意姐妹二人情知不过是卢国公夫人的客气气,不过口里却是连声答应着。

    倒是丘若兰应酬之际,见丘如意似在偷瞧安世诚,心中不由醋意大发,暗骂丘如意行为不检点,幸好安世诚目不斜视一心服侍卢国公夫人,丘若兰心情这才稍晴,但心里到底还是下定了决心,将来务必要大大惩治丘如意一番。

    丘如意送走卢国公夫人后,也不理会丘若兰,和明因法师告辞后,便回院里收拾去了。

    不多时,外面的丘如源也准备妥当,进来接了妹妹,兄妹二人便往顺阳城赶去。

    原本丘如意还想将安世诚发疯一事讲给哥哥听的,不过方才再见安世诚时,发现他神情平静,举止间彬彬有礼,和早前疯言疯语判若两人,弄得丘如意简直都要怀疑自己是被午后的太阳晒昏了头,所以才会产生了错觉。

    丘如意苦思半天,心中断定,或许因为安世诚读书成痴,便有些痴性,所以在庵里时感受了佛法无边,便又成了痴,不过终久是俗世中人,想来后来想明白了,也就变得正常了。

    丘如意想了想,终是将事情压在了心头,只同哥哥谈论其他。

    倒是回家途中的安世诚心中得意非常。

    他为避嫌,也是怕丘如意被母亲挑了错处来,所以方才在众人跟前,一本正经,目不斜视,但他心神却没完全关闭,所以不难感受到丘如意的频频注目。

    虽然他少年老成,又一惯迂腐,但终久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被年轻女子注意,很难不在心里泛起涟漪,况且还是自己的未过门的妻子,偷偷乐在心头,亦不算违礼。

    至于丘如意偷窥之举,安世诚认为瑕不掩瑜,下不为例。

    安世诚一路上心头甜甜蜜蜜,可惜等他回到庄子上,大好心情顿时就跌落下来。

    原来是安世弘和安世焕二人到秋枫山庄造访来了。

    卢国公夫人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满脸的乌云。

    非是她不慈爱,实在是这两个小辈让她喜爱不起来,尤其最为厌恶安世焕。

    卢国公府因为是靠着太后和皇上的恩典,才一步步走到今天这等荣耀地位,所以对于安世焕之父齐郡王对太后言听计从一事,并不会十分的反感,更不会因此看不上安世焕。

    卢国公夫人不喜安世焕,主要是看不上安世焕醉生梦死的浪荡样儿,原本她来顺阳城,一是为了激一激于氏,二则是,因为安世焕时常去找儿子,她深怕自己的乖儿子被安世焕拐带坏了,这才慌忙拉着儿子一同来到秋枫山庄的。

    不是她不相信儿子的定力,而是安世焕实在坏透了,眼前的安世弘便是一个极好的例子。

    安世弘小时原本是个极聪慧的孩子,长大后虽不如自家儿子博学多知,却也中规中矩,是个品行不错的年轻人。

    哪知也不知安世弘怎么想的,这一两年来竟和安世焕玩到一处去了,近朱者赤近墨着黑,也跟着学了一身的坏毛病,听说为此,他的未婚妻秦氏几次闹着要解除婚约呢,可惜皆因为秦将军是个信守承诺的汉子,这事才不得成,但安世弘的名声也确实坏了的。

    有了安世弘这个前车之鉴,卢国公夫人自然不愿兜揽他二人,谁知这次他二人前来躲什么债呢。

    安世诚见母亲眉头紧皱,便上前笑道:“母亲不必烦心,我过去看看,若是没什么大事,拿些银子打发他二人离去便是了。”

    卢国公夫人虽恨不得交儿子藏里来,不见安世弘二人的面,但儿子大了,总不能处处躲在自己的羽翼下,有些事还是得他亲自去面对才成。

    卢国公夫人想了想,说道:“也罢,你先过去看看吧,若是他二人赖在这里不走,母亲亲自去赶他们走。”

    安世诚忙笑道:“事情还到不了那一步的。”

    安世诚来到前院,便见安世焕便跳起身来,笑道:“你总算是回来了,我们等你一天了。”

    安世弘则用胳膊肘儿捣了一下安世焕,笑道:“想来婶娘也一同回来的,我们倒该先去请个安的。”

    安世诚笑道:“暂不必劳烦了。我母亲出了一天的门,着实有些乏了,已回后院歇息去了。不知两位所为何来?”

    安世焕和安世弘闻言不由面色一红。

    原来他二人在京城赌博喝花酒无所不至,气得家人切断了他们的花费银子,再加上其他杂九杂八的事,反正是银子和风流债各欠下不少,中间也关着些斗殴,恨得两家长辈要拿了他们整治家风。

    安世焕腆着脸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况且我们也知轻重,虽也伤了些人,却并没有人命官司在身。都是家里人老是小题大做的,我们不得已,只好出来躲一躲了,等家里人气消了再打作算。如今我们也没处投奔,只好来投靠你了。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就请收留我们几天吧。”

    安世诚冷着脸道:“亏你还有脸面笑,安氏皇族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

    安世焕便打蛇顺杆上,连声说道:“你说的对,此事一过,我必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自此闭门不出跟前你读书上进。”

    安世诚摇头道:“我再不相信你的话了。前次说的好好的,哪知一过来就给我家惹了事,害了丘氏女子。当日你也是诅咒发誓的,我看你是诚心悔过,这才原谅了你,哪里想到回到京城里,还没过几天呢,你就又故态复萌了。况且我早就对你说了,因为你当日对丘氏无理,偏他家对我家有恩,我不好在秋枫山庄里招待你的。”(未完待续。。)

第一三九章 心想事成

    安世焕被安世诚一席话说得语塞,不由垂头丧气地看一眼安世弘。

    安世弘便看着安世诚正色说道:“你尽管放心,这次我们必会彻底痛改前非的。经过这些事情,我也想明白了,既然我身为安氏子孙,虽没什么才能,但也不能由着性子地给前人抹黑。只是这次家里长辈真的是气坏了,一个字也不听解释拿来就要打,我二人这才不得不先避这一时的。还请你能行个方便。”

    安世诚见安世弘神情诚恳,且从前安世弘也是个正派人,只是这一两年被安世焕拐带着走偏了路,总的来说,尚是个可信任的,如今他又说这一番话,倒不好不念兄弟情面地直接轰走。

    安世诚细想一回,说道:“我们皆是兄弟,我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落魄至斯。只是既然你两家长辈要捉拿你们,我若是大喇喇让你们住在这里,到时长辈们知道,岂不是连我都得了不是?不若这样,我家在凤临郡里也有几处庄子,我着人送你二人去到一个僻静些的庄子,到时你们只管安心躲避,我也全作不知,等到家里人消了气,你们再回京去。”

    安世弘忙道:“如此甚妥,我也正想找个清静处好好思过一番,若是可以,还请你悄悄在我们家人面前透个气,一来是探探口风,二来也好安他们的心。”

    安世诚笑道:“你所说正是我所思,到底是我们年轻做的不是。也怨不得长辈们生气,惹是再累他们整日里牵肠挂肚地,越发不孝了。”

    安世焕却提醒道:“透气归透气,可不许出卖我们的行踪。”

    安世诚点头,转而又警告安世焕道:“我自有分寸,倒是你也该学学世弘,趁着这个空档好好反思一回,万不可再给我们家惹祸了,不然我亲自带人捉你回京。你也不必有侥幸心理,我会时常派人去给你们送东西。若真有什么事。休想瞒过我去。”

    安世焕忙笑嘻嘻地请安世诚放心,又说道:“不劳诚大哥劳师动众,不然倒让我二人心中不安,只管将银子给了我们。想要吃什么穿什么。我们自己打点就行了。”

    安世诚早就看出这二人一身的狼狈。听了此言,知道这两人在京必是急着脱身,匆忙中怕是身无分文。便点头道:“如此也好,免得送东西过去再暴露了你们的行踪,竟是好心办坏事了。好在庄子里米粮菜蔬倒也齐全,若想吃些荤腥,庄户人家倒也养了鸡鸭,我这就去账房里支些银子来,你们带过去只管去买就是了。”

    安世弘和安世焕忙一通感激,又道:“既然婶娘身子困乏,我们也不敢上去打扰了,到时替我们问声好吧。”

    安世诚谢过,一时便安排好车马银两送安世弘二人去了。

    安世诚看着马车从山庄消失了,这才往母亲房中去。

    卢国公夫人便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事情到底如何了?”

    安世诚忙把自己如何处理的细细说给母亲。

    卢国公夫人巴不得他们赶紧消失,此时听了,便点头道:“他们身无分文跑来求助,也挺可怜的。但他们闯下祸却更气人,我身为母亲,很能理解他们家人的心情,若赶他们出去,心中不忍,但让他们堂而皇之地住这里,我也实不愿意。如今这样处理,就很妥当。不过庄子上到底清苦些,过些日子,你派人去送些吃食衣物,既然收留了他们,也别太苛待他们了。只希望他们经此事后能明白些事理,也不枉咱们收留他们一场。”

    安世诚点头称是,却不知此时正被他母子二人同情的两人正坐在马车里悄悄谈话。

    只见安世焕夸张地吐一下舌头,笑道:“这诚大哥是个实心的,我还真怕他一时善心大发,将咱们二人留在秋枫山庄,到时我们行动举止就诸多不便了。还是弘大哥算无遗策。”

    安世弘沉着道:“不是我算无遗策,而是因为卢国公夫人的一片爱子情深。你我二人恶名远播,若单只世诚,他必会留我们在庄子上训导,幸好卢国公夫人也在,她深恐儿子被咱们带坏了,自然不肯留咱们在庄子上住了。”

    安世焕笑道:“说到底还是弘大哥利害,将人心揣摩的如此精准。”

    安世弘心中暗哂,于揣摩人心方面,他还是功力不够。

    前次他原本设计方家大小姐自裁,以此为缺口,鼓动天下读书人笔伐刘太后,同时离间安世焕之父齐郡王和太后的关系,借此达到让皇上亲政的目的。

    哪知方家大小姐当时明明存了心志,过后却改了主意,让他空忙活一场。

    其实倒也不算空忙活,也就是那次,他才发觉安世诚早就明了的事实:原来安世焕的不学上进,乃是对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作出的抗争。

    经过近半年的接近试探,他才终于把安世焕拢到自己的身边。

    安世弘心里暗自惭愧,看着安世焕笑道:“你我谋算之事,一经被人发现,怕是后患不小,也许还会连累到你的父亲,你若是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我亦不会怪你。只希望你不要把事情讲出去就算对得起你我的兄弟情意了。”

    安世焕闻言,立时变了脸色,气道:“弘大哥也太小看我安世焕了。难道这天底下就只有你是太祖子孙,我就不姓安了?只因你肯为了安氏基业奋不顾身,就不许其他安氏子弟青史留名?我虽胆小怕死,却也还有些血性,皇上不肯做决断,我来帮他做。至于我父亲,他只管讨好太后,本就不配安这个姓氏,我为他忍辱多年,便是连累他又如何?一万步讲,真的事情败露,让他和太后生隙,从而一心辅佐皇上,竟是祖宗开了眼呢。”

    安世弘慌忙提醒道:“小心隔墙有耳。”

    安世焕闻言急忙住了口,半响,又道:“我已在心中打定了主意,誓必跟着你一路走到黑,便是你退身而去,我也要按着原计划进行的。”

    安世弘握住安世焕的手,坚定说道:“好兄弟,你放心,为了祖宗基业,愚兄决不言弃。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只要你我兄弟齐心,必能光复祖宗基业的。”

    安世焕重重点头,兄弟二人又恢复到从前的平静,因为二人说话声音极小,在外面伺候的卢国公府的下人们又只顾着赶路,倒没留神,便是后来安世焕气极提高了音量,只当是他兄弟二人拌嘴,也皆不在意。

    就在他二人赶到庄上子时,夜幕已经降临,这时于氏方才回到家中。

    丘如意从车轿里接着母亲出来,看到母亲满脸抑制不住的喜色,知道亲事已经成了,便忙不迭地向母亲和兄长道喜。

    丘如海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倒是于氏也同着女儿玩闹,笑道:“同喜,同喜。”

    王巧儿闻讯也赶了过来,于氏心情好,看着大儿媳也顺眼了好多,嗔道:“你只管在院里休养,我还没老到不能动的程度,不用你过来伺候,只要你顾着肚里的,平平安安地,就是我丘家的功臣了。”

    王巧儿好久没得婆婆的好脸色了,此时便忙笑道:“儿媳坐了一天了,倒该出来走动走动的。没想到刚走到这里,就遇着了母亲,许是儿媳肚里的孩子要过来给他祖母请安呢。”

    于氏听了越发的高兴,感叹道:“若你肚里的是个孙子,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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