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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配之训妻记-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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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世诚失踪没几日,便被他们寻到了。

    之所以一直没往安天祐这边传信,一来因为卢郡王府被围,传信确实不方便,二来则是因为李全的私心。

    李全这些时日,备受煎熬。

    有心取了安世诚的性命,又怕安天祐恼恨——李全明白长兴帝对父爱是多么的渴求,如果他真走出这一步,日后便是他以死谢罪,安天祐怕也不能释怀。

    但安世诚挡了安天祐的帝王位,也是不争的事实。

    李全一面让人尽心救治垂危的安世诚,一面暗暗祈祷安世诚最好熬不住早早死去。

    哪知,安世诚虽身受重伤,求生意志却很顽强,眼看没了生机,偏被他挣出一条命来。

    莫非他真有帝王命,阎罗殿内不敢收?

    李全无可奈何,只得安排人传信给安天祐。

    安天祐大大松了口气。

    他既欣喜于父亲的安然无恙,又欣慰于李全终是让了步,没有让他难做人。

    安天祐一早就表明了立场:不许伤了安世诚。

    但李全的为人处事,安天祐自是明白。为了他的复位,李全可以不择手段,为他生为他死。

    这样一来,就很可怕,因为李全完全可以不顾他的命令,只做他自己认为对的。

    虽然安天祐明白,不到自己登上皇位的那一天,李全是不会放安世诚回来的。

    但至少目前来看,现在这个结果已经很不错了。

    安天祐不愿母亲徒伤悲,便令李全将消息放给卢郡王等人。

    这时朝中也传来喜讯。

    为了除去安世诚,梁王当日不过是就势行~事,匆忙给了昭夷两国利益,事后也怕形势不可控,自己成了大楚国的罪人,于是密派人在昭夷两国国内行动,以期搅乱他国内政,待到安世诚死去,便可早日结束战争。

    昭夷二国既是见利而仓促起兵,宁泰郡王又是悍将,再有当年长兴帝派往当地的卧底相助,兼之国内局势不稳,坚持了几个月后,终被大楚击退。

    昭夷二国已得了实惠,如今见是梁王儿子继承了皇位,欲再讨便宜,便派了使臣,一面恭贺新皇登基,一面表示愿意心服口服,愿与大楚重修旧好。

    想打就打,就谈和就谈和,简直不把大楚当回事,就该借着此次大捷,好好教育他们一顿。

    有主战,自然也有主和的,各抒己见。

    安世弘带着冠冕高坐宝座,看着平日里斯文讲究的群臣们,如市井泼妇一般撸~着胳膊唇枪舌剑,闹哄哄一片,不由皱了眉。

    如今他的登基大典是第一要紧事,虽然他有一统天下恢复前朝疆域的雄心,但现在明显还不是时候。

第三零一章 旧账新算

    既然他两国愿和谈,没有战事之扰,又得以四方来贺、八方来朝,对于他的登基大典来说,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倒是手握兵权的宁泰郡王这里,却是马虎不得。

    虽然当日借着卢郡王府之事,安世弘也借机洗脱了当日派人刺杀宁泰郡王的罪责:那都是敌国用的离间计。

    宁泰郡王却未必会相信。如今没有战事相绊,以他天不顾地不怕的性子,只怕会趁机发难。

    于是,安世弘同意和谈,并命宁泰郡王护送昭夷两国和谈使臣进京。

    一个月后,宁泰郡王果然护卫着两国使臣进了京。

    安世弘也接到消息,知道自己的人已经将宁泰郡王的兵权拿到了手,不由喜形于色。

    宁泰郡王没了兵权在手,就如同拔了牙的老虎,无需再惧。

    他早打算好了,先大肆封赏宁泰郡王及其子孙,将其麻痹,待收拾了卢郡王一家,就可以腾出手来收拾宁泰了,还有永平郡王一家,也是个隐患,只看安世瑜近来的表现,就知他必是生了异心的。

    一步一步的来,凡是不臣服于他的,终将要除个干净。

    安世弘兴奋起来,仿佛又回到当年他为了除去刘氏日夜算计的时光里,他终久不喜欢这几年平淡如水的日子,只有算计人,才重燃起他的生机和活力来。

    可惜宁泰郡王没给他这个机会。

    宁泰郡王一向性情耿直,于朝堂之上,走过一遍程序后,便打断安世弘虚假的褒奖之语,直接将监军侯公公及相关人的供词甩给皇帝,硬~邦~邦道:“请皇上给前方浴血而死的将士及天下臣民们一个说法。”

    宁泰郡王的行为乃是极度的藐视皇威,可是他毕竟刚立有战功,贸然降罪,恐惹天下人猜忌。

    安世弘既然想做明君,虽暂不知宁泰郡王所为何事,却适时表出一副尴尬模样,看着众人无奈地笑笑。

    朝中众人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再加上有人暗施了手段,一时半会的,朝中静悄悄一片,竟没人跳出来指摘宁泰郡王的不敬皇帝之罪。

    安世弘见状暗叹,大度地一笑,令太监上前接了文书。

    等他打开细看,头脑不由轰地一声似炸开了一般,继而额上冷汗涔~涔。

    他原本以为宁泰还在算先前他派人刺杀的旧帐,却不知宁泰查的却是父亲与昭夷两国勾结的新账,还真没想到他竟有这个头脑。

    这当然不是宁泰的手笔,而是永平郡王和李全等人共同努力的结果。

    只是行~事隐秘,安世弘不得而知罢了。

    宁泰郡王不准备给安世弘太多时间,在安世弘扫视证词时,宁泰郡王也同时大声地将梁王所行卖国一事说出。

    朝中大臣一片哗然。

    谁都没有想到,大楚的皇帝为了杀死自己的臣子兼族侄,竟不惜出卖国家利益。

    安世弘自从知道遗诏一事,便猜出这次战事的不寻常处。

    如今见真~相被宁泰郡王昭示于朝堂之上,他猝不及防之下,不免惊惧万分。

    父亲若是有了罪,他这个儿子该如何自处,若想坐稳这个皇位,越发艰难起来。

    安世弘脑子飞快转动,企图帮父亲洗去罪名。

    说来,之所以能如此快速准确地拿到证据,说来还要感谢安世弘。

    梁王当日既然出手,虽然仓促有纰漏,但争战多月,也够他拿出时间修补善后,让人拿不到把柄。

    坏就坏在安世弘的突然出手,梁王损命时,也只来得及对儿子说出最重要的遗诏一事,其他的根本来不及交待。

    而梁王一死,派出去的人群龙无首,行~事越发破绽百出了,被有心人盯上并查清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了。

    安世弘心念电转间,也知道事不可挽回,为今之计,万不得已之下只好丢卒保帅,暂舍了父亲名声,待日后他除去这几个碍眼的老东西,坐稳了皇位,翻云覆雨也不迟。

    安世弘正色道:“卖国之罪非同小可,父皇身为一国之君,怎会行此昏聩事?这事实在蹊跷。朕势必要查个水落石出,不仅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也要还先皇一个清白。”

    宁泰郡王冷笑:“不知皇上要如何查?准备怎样查?臣这里可是人证物证俱在。”

    说罢,也不管安世弘神情如何,直接命道:“把人押上来。”

    于是以监军侯公公为首,一串人如提粽子般,被押了进来。

    那些人早被李全的人给收拾过了,知事情不可转变,此时虽面对着安世弘,无视他喷火的狠毒目光,问一答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梁王乃是大楚朝的皇帝,不会自降身份,明着勾结昭夷两国,而是指使监军等人以他们与安世诚有私怨为由,暗暗勾连昭夷两国国君,同时将布防图暗透给两国将领,助着他们攻城掠地,抢夺大楚边境的人口财富,而大楚这边则趁机夺取安世诚的性命。

    人证物证俱全,父亲的罪负暂时是洗不清了。

    安世弘悲痛欲绝:“朕实在不能相信父亲会行此等事。必又是他两国行的奸计。”

    哪知,一干人等被押上殿时,那两国使臣也被悄悄带到殿上来,此时闻言,便呼冤道:“我国国主乃是诚心诚意归降附属的,故特派臣前来面君,此种情况下,怎敢节外生枝。”

    众人这才注意到这两国使臣,宁泰郡王就势又问他二人,他二人只道:“确实贵国监军等人同我国将士有所接触,但也的确没有提及是大楚皇帝陛下的意思,只道是私怨。”

    安世弘便道:“是了,必是这几个阉党因私怨陷害朝之栋梁。”

    这时监军侯公公便又喊冤:“臣确实是受了先皇的指令做事的。众所周知,卢郡王府向来行~事谨慎,不只对先皇尽心尽责,便是对小的们,也是和气的很,四时八节,没少偏了小的们,且他家虽贵却无实权,碍不到别人的青云路。便是卢国公身居大将军之职,却是远在边关,穷乡僻壤的,谁耐烦去那里活受罪。山高路远,小的们和他也没接触的机会,越发不可能生出私怨来。若不是先皇的指令,小的们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害他的。”

第三零二章 宣告遗诏

    “依你之说,卢郡王一家忠君爱国,那先帝又何理由去取卢国公的性命?难不成是吃多了丹药头脑不清楚了吗?你这奸佞小人,还不将你如何因怨害命从实招来?再敢将罪责推卸他人,定严惩不贷。”安世弘怒道。

    帝王心思深似海,侯公公虽说曾是梁王心腹,却不并知道其中的关节,只知唯梁王之命是从,如今自也没有法子就梁王的行力,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此时被安世弘质问,只有磕头如捣蒜不住喊冤的份。

    众人则在听闻安世弘一席话后,暗自思量。

    他说的没错,先皇确实没有针对卢郡王府的理由,虽然不知勾结敌国陷害安世诚是否真实,但就前段日子看来,先皇和他倒的的确确有杀他一家的心思。

    真是怪哉!

    就在众人正纳闷之时,很快就有人善解人意地出来解了众人心中的疑惑。

    只见刘娘娘款款步入金殿,凉凉笑道:“皇上此言差矣!你父亲哪里是服食丹药的缘故,分明是心病所致。大概是他知道当日我儿曾下过一道传位于安世诚的诏书,故才不择手段,只为除去安世诚吧。”

    一石击起千层浪,众王公大臣们也来不及理论刘娘娘怎么来到朝堂上,均瞪直了眼问道:“传位于卢国公的诏书?这又是怎么回事?”

    安世弘来不及阻止,只见刘娘娘立于殿上轻叹道:“当日我儿知自己时日无多,道‘小婴孩如何担得重任?’,便在众宗室子弟中择得安世诚。只可惜,当日刘太师等人可恨,竟妄图混淆皇室血脉,我一时不查,以为那孩子是我儿血脉,子承父业,天经地义,故才瞒下遗诏一事。后来假皇子事发,我被拘禁,梁王被推为皇帝,为了天下太平,这道诏书越发不可拿出来了。只是我虽守口如瓶,但眼见梁王如此行~事,想来,他早从他处得到消息了。”

    刘娘娘说罢,眼睛扫向几位老臣。

    长兴帝立诏毁诏的内情,这几位知情的老臣自是门儿清,如今被刘娘娘倒打一耙,一时无法说清,只得出列争辩道:“您当日一手遮天,又誓言不会伤卢郡王一家性命。老臣为大局着想,不得不从。后来梁王为帝,臣与卢郡王无怨无仇的,上天有好生之德,臣更不会漏出一字了。还请娘娘不要冤枉人。”

    刘娘娘闻言一笑不语。

    众人心中却波澜起伏。

    只刘娘娘一家之言,尚可有疑,如今这几位老臣的话,却表明长兴帝当日果然留有遗诏。

    这倒也对得上,这几位老臣本是三朝元老,当日极得长兴帝的信任,皆因他们对大楚的忠心。后来皇位几经变更,他们从不牵扯其中,只一心做好分内事,且本就位权重,争无可争,如此一来,他们的话倒是极其可信。

    如此一来,梁王父子的皇位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

    众人看着头戴皇冠的安世弘,心里异样百出。

    形势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饶是一向自诩聪明的安世弘也不免傻了眼。

    众人皆一言不发,只管看着安世弘。朝堂上难得地静谧下来。

    至到此时,众人才惊觉,外面不知何时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

    看着笑盈盈立于朝堂之上的刘娘娘,安世弘的心随着滴答的雨声一点点往下沉。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般讨厌这个死老太婆。

    就见不得别人好,看不得大楚朝太平,非得出来挑事,怪不得她断子绝孙夫死娘家亡的。

    他发誓,只待这事一了,这个老太太也该和她夫君团聚了。

    安世弘立起身来:“暂不论前事如何,只说这遗诏一事,若果如皇伯娘所言,朕愿遵长兴皇帝遗诏,让位于卢国公安世诚。”

    反正安世诚已经死了。

    方才监军等人招供:他们与南昭兵合力埋伏围剿安世诚,安世诚身边亲信几乎全部折损,而他本人亦身遭重创,最后万箭攒心,跌落山崖,粉身碎骨。

    这与安世弘亲派前去打听的情形一般无二,安世诚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看他还如何回来承继皇位。

    刘娘娘岂会不知安世弘的打算,安世诚的死对她来说,也不算是个坏消息。故此时她好整以暇,悠悠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还不是因为你知道安世诚已经死了,这才有恃无恐。你有个好父亲,宁可负了安氏列祖列宗,负了天下黎民百姓,也要为了你的皇位扫清一切障碍。”

    安世弘咬牙笑道:“皇伯母慎言。如今不过他们的一面之词,事情真~相如何尚未查明,如何就定了我父亲的罪名。”

    刘娘娘冷笑:“证据确凿,皆摆在朝堂之上,这不算查明了?说来说去,你还不是贪恋皇位。”

    安世弘亦冷笑:“若说贪恋皇位,谁又能比得上皇伯母呢。今日倒来指摘朕,真是荒谬。想来你也知道,安世诚已死,立无可立,莫不是你想立他的傻儿子为帝,继续把持朝政?”

    刘娘娘淡然而笑:“我从前把持朝政,为的是我儿,如今他不在了,我也没心了,今日出来说这一言,一来是为我儿正名,二来则是不忍卢郡王府一家到死还做个糊涂鬼。如今我的话已然说完了,这便回我的别宫里,再不过问朝中事。我今日就把这话搁在这里,众位也为我做个见证。至于你如何查,查得如何,将来到底是谁坐皇帝,左不过是你们安氏宗族内部的事,与我无关。”

    说罢,刘娘娘真就转身往殿外而去。

    安世弘心中暗喜。

    刘娘娘到底坐镇朝堂多年,虽远离朝堂数年,余威犹在,她这一走,宁泰一介武夫不足为惧,只需寻个借口下得朝来,给这些烂事一些缓冲时间,他自信仍能扭转乾坤。

    不想宁泰郡王接了永平郡王一个眼神,立刻心领,便上前拦住刘娘娘,笑道:“娘娘既然以后不再管朝中事,何不将先帝遗诏取来,自此真正落得个干净,免遭俗务缠身。”

    安世弘心中恨极:宁泰这个老匹夫,将来有你好看的。

    刘娘娘也笑:“这倒也是,拿出来也好,免得哪天我不明不白去了,再留个乔诏的罪名,岂不是怄死。罢了,就给你们看一看,也辨辨真伪去去疑。”

第三零三章 逼人太甚

    刘娘娘说罢,真就袖出一纸诏书来,执于身前,慢慢展开。

    安世弘不动,几位王公大臣却忍不住上前去看。

    诏书乃是长兴帝的亲笔所书,上面不只印有玉玺,还有其私章及这几位老大人的印章。

    众人皆心内叹息:果然是真,只可惜天命神授,安世诚无福受用。

    几位老大人也暗自惊讶。

    他们犹记得,当日长兴帝郑重道:“事不可行,诏书作罢已毁,为着卢国公府一家上下性命,你等万不可泄露出只字片语。”

    他们岂会不知轻重,故立下重誓,日后少不得强迫自己忘却此事。

    后来刘氏被诛,安氏朝中郡龙无首,众人皆推荐梁王,他们因无诏书为证,且卢国公府无甚功劳,贸然提议,成功机率太小,一旦事不成,恐替卢国公府招祸,故默契地选择不发一言。

    谁知,诏书竟被保存了下来,他们不知其中缘由,不敢多言一字,只是事隔多年,再次看到长兴帝的笔迹,不由想起多年来的君臣情谊,忍不住长泪纵横。

    宁泰郡王验看无误后,着实松了口气。

    他已经得罪了安世弘,如果不能将安世弘拉下马来,他一家将来定得不了好。

    再看自从遗诏拿出来后,就脸色铁青的皇帝陛下,宁泰郡王越发开心起来,哈哈笑道:“有了这个遗诏,关于卢郡王府的一切不合理事件就好解释了,你父子一心要置卢郡王府于死地,这大家也都能理解。梁王既然已经去世了,死者为大,咱们也就不提了。不过,方才陛下可是说,若遗旨为真,则宁愿让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还请皇上兑现。”

    安世弘不由握紧了拳头,皇位自然不能让。这是他图谋多年的成果,岂可拱手相让于卢郡王府?况且以他父子从前所犯之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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