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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配之训妻记-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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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官心领神会,忙答应着,却也急着往外走,思忖一回,低声请示道:“这件事怕是瞒不过李总管,他与皇上寸步不离,又最是忠心不过的,还请娘娘明示,臣该如何处理?”

    “你不必担心他,一会儿寻个机会,只管将事情告诉他,他会妥当处理的。”

    女官领命出殿,恰遇着卢国公夫人,屈身行礼后一径去了。

    卢国公夫人见她面带喜色,参见太后毕,见太后亦似面带喜色,心中疑惑,便笑道:“方才刘尚宫一脸的喜色,遮都遮不住,也不知她喜从何来。娘娘一向洞若神明,想必知道,不知臣妾可有福一同分享一二?”

    太后撑不住满脸的笑意,摆手道:“我因她一向稳重,格外看待,到底年轻,心里藏不住,确实有好事,不过暂时先保密,待过个三两月,你就会知道了。”

    卢国公夫人心中一动,弯腰行礼,笑道:“臣妾虽无福立时得知,却也知定是天大的好事,臣妾在此先恭喜太后娘娘和皇上了。”

    太后命人扶了卢国公夫人,笑道:“同喜,同喜。我这话可不是空的,再过些时日,我也要向你恭喜呢。”

    卢国公夫人越发不解,只道不敢,言毕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又赶紧道:“太后金口一开,喜事自然到臣妾家中来。”

    太后一笑,便问些家常,亦知她几次求见,必有事相求。

    果不其然,卢国公夫人知道太后事忙,不敢费她太多时间,几句场面话后,便提起欲让丘如意代她往边关为父贺寿。

    太后自然明白丘如意去贺寿乃是其一,让她年轻夫妻相伴才是真。

    这也是人之常情,不难理解。

    自己既然心中快活,自然也愿他人和美。

    刘太后笑道:“尽孝道,也是应该的。只是她到底是个年轻媳妇,身携辎重,长途跋涉的,别说你了,便是哀家也不能放心。”

    卢国公夫人忙道:“太后说的是,所以臣妾已准备多派些人过去。如今天下在皇上及太后的英明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一派祥和,久不闻匪事,如此一来,倒也能让人安心。”

    刘太后大笑:“你这话说的我心里舒服,也罢,依然如此,我便好人做到底。你只管让她收拾行囊,先不忙走,反正袁老将军的寿辰还有些时日,待我派个可靠的人护送世诚媳妇一道过去。”

    卢国公夫人闻言大惊,忙推辞:“这可使不得。娘娘的恩德,臣妾一家心领,可不敢真让娘娘如此费心。臣妾知娘娘素来仁慈心疼小辈,只是娘娘的人,皆是朝中栋梁,为天下苍生鞠躬尽瘁,让他们护送,岂不是杀鸡用牛刀,更是公器私用,臣妾一家的罪过可就大了。还请娘娘收回成命。若是娘娘不放心,臣妾请镖局护送,也是一样的。”

    “哀家办事还用你来教?”刘太后板起脸来,卢国公夫人便再次请罪,刘太后抬手止住,复又笑道:“你只管放心,我自有分寸。就这么说定了,你退安吧。”

    卢国公夫人不知太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索性也不管了,回到家里,便告诉了丘如意。

    丘如意也不解太后怎么在冷了卢国公府一年后,忽然又恩宠有加起来。

    想来堂堂一朝太后,也不至于对于无实权、完全依靠她与皇上恩宠,才在京城有一席之地的卢国府有什么阴谋诡计,反正是自家受益,丘如意想不明白,便也抛之脑后,只是为了保险起见,倒也没有推掉镖局。

第二一二章 喜事连连

    又过得数日,丘如意便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那日一大早,喜鹊就在枝头喳喳叫,果不其然,刚吃过早饭,就有信差上门,原来是安世诚写来的家书。

    卢国公府自上由下,一片喜气洋洋,就连一向勤勉的安世茂也特意请了假,站在厅里,拿了信读了一遍又一遍。

    信上不长,也不拽文了,不过该说也都说到了。

    先问了父母安,叮嘱妻子好好照顾一家老小,复又勉励弟弟好好读书,然后就是汇报自己这小半年来的日子。

    其实还真没什么实质内容。

    无非是路上平安,没吃什么苦;北边的生活,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艰难,没吃什么苦;军中生活新奇,虽要训练,不过因为他是军官,又是袁老将军的嫡亲的外孙,故没吃什么苦头。

    总之,他出门在外,没吃什么苦。

    卢国公夫人听儿子念了一遍又一遍,犹不足,又要过来,亲自看了,拿在手里不住摩挲,一时又笑骂道:“这个不孝子,迟迟不写封家书来,好容易来一封,却是报喜不报忧。”

    丘如意也不信安世诚此去没有吃苦头,但此时却得劝着婆婆:“夫君本非娇生惯养吃不得一点苦的纨绔子弟,此前也曾出去游学,一向将自己照顾得很好,这次必自然亦是如此,母亲不必担心。况且有外祖舅舅照看,想来他说的是实话。”

    卢国公夫人方转忧为喜,正欲说话时,外面人传:国公爷回来了。

    话音刚落,卢国公就一脸喜色地踱了进来。

    卢国公夫人心情好,便忍不住对着子女调侃起丈夫来:“当日在家时,也不见他如何,每常我一说想儿子,他那里就不耐烦,说什么慈母多败儿,如今听到儿子的消息,竟是比谁都跑得快,平常的泰山崩于顶而色不变去哪儿了。”

    事关长辈,丘如意不便答话,便带着安世茂行过礼后,轻轻退出房去。

    丘如意刚命人好生送安世茂回书房,安世茂便道:“我都多大了,哪里用人送去。”

    说罢行一礼后,一溜烟跑了。

    丫头婆子们忙追了过去,丘如意也顾不得理会,急忙回到房中,袖出安世诚专写给自己的信,却与他写给父母的信,大同小异,只说自己不若,却苦了她在家里帮他孝敬公婆教导小叔。

    枉费婆婆看到专给自己的信时,一幅暧昧明子的神情,丘如意不由恨道:“真是个木头人,一句小意的话也没有,还给我写什么信,一总儿在公中信里就是了。免得让人多想。”

    话虽如此,丘如意仍又细细看过抚过后,小心收藏起来。

    再说卢国公见人都出去,便取笑妻子道:“你呀,一点小事就高兴成这样。我这里有件天大的喜事,都不敢告诉你了。”

    “你也太小看了我,说说看,到底是何天大的喜事。看能不能高兴疯了。”卢国公夫人不甘示弱。

    卢国公便笑道:“那你可稳着些。皇上已发下旨意:封北地督军袁老将军为北平侯,可袭三代。”

    卢国公夫人脑里嗡的一声,不敢置信,直嚷道:“真的假的?父亲被封侯了?这是怎么回事?还传袭三代,这可是不世的恩宠啊,怎么会这样?”

    卢国公笑看妻子语无论次,也不忙着回答,斟一杯茶送到妻子手中,看到妻子情绪平稳下来,这才笑道:“是啊,本朝除皇后母家,鲜有异性封侯。不过,岳父大人倒也当的如此。”

    卢国公夫人喝一口茶,心情渐渐平静下来,笑道:“莫不是父亲建下稀世齐功?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又不是穷小子,指着岳丈家富贵跟着沾些光儿,犯不着脸上喜色这样浓重吧,瞧你嘴角歪成什么样了,当年你被封国公,喜色怕连这十分之一都没到啊。莫非还真有什么更大的喜事不成?”

    卢国公摸了摸嘴角,不及说话,自己倒又笑了起来,卢国公夫人越发奇怪,拿眼睛直瞧着丈夫的激动模样,不再开口催,心里忍不住胡乱猜测起来,暗道不定是那日太后所瞒一事,不过,到底时日不对,倒也不好说。

    “你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让人如何作答?不如还是先说说另一桩天大的喜事吧!”卢国公激动半天,原地转了个圈,终于平稳下来,待要说话,却又左右看看,挥手令小丫头们下去,一边又拿嘴往妻子脸边靠。

    卢国公夫人推开丈夫,笑道:“有话好好说。什么喜事还这样机密?”

    卢国公也觉得自己有些小家气,嘿嘿直乐。

    屋内只他夫妻二人,亦料想也确实不算什么见不得光的隐密事,便往前一步,低声道:“皇上前次宠幸的一个宫人怀了龙胎。”

    卢国公夫人脸上一愣,她倒是猜着几分,却实没想到竟是那个什么铃儿的宫人得此好运,或许那宫人果是个有神气的,不仅活了下来,竟还有此等际遇,只是不知她是否过得了刘家这一关呢。

    不过,想起她上次入宫时,太后和女官脸上的喜色,想来至少她腹中的胎儿应该可以平安生下来的。

    卢国公仍在那里喜不自禁,见妻子脸上只有深思却无多少喜色,不解道:“皇上快有子嗣,天家有了传承,万民所望的大喜事,你怎么还能这样淡然?”

    卢国公夫人笑着解释道:“这确实是天大的喜事。我当然高兴,只是因为前次入宫,太后及身边人均一脸喜色,又道两三个月后,大家同喜,我便猜着几分,那时太后不明言,想是为了胎儿前三个月的避忌,我岂敢轻易说出来,故连你都没敢告诉。因我心中早就有数,故如今不似你那般喜形于色。只是这才过了几日,怎么就说了出来呢。”

    卢国公点头:“你做的很对。这事本也是阴差阳错,也是借了岳父的光,才被说了出来,不然我们还真得两个月后才能得知呢。”

    卢国公细细讲起事情的始末来。

    原来今日一早,太后朝中公布喜讯:北荻王愿重为藩属,尊大楚为宗主国。

第二一三章 求证太后

    话说大楚当年,因光宗的穷奢极欲,官场**,再加天灾**,国库空虚,又被南夷进兵,差点灭国。

    光宗皇帝只顾带着群臣仓皇而逃,全然不思退敌,途中又禅位太子。太子即位为少帝,却是个不足十岁的懵懂孩子,哪里能抗得起这天大的乱摊子来。

    幸亏先帝出来力挽狂澜,赶走南夷,整肃朝野,安抚百姓,功勋彪著。

    又是孝德皇后嫡系一脉,论起血统来,竟比光宗父子还要名正名顺,于是平定天下后,便被群臣拥立为大楚新皇,也是情理之事了。

    倒是北荻一向对大楚称臣,眼见大楚基业凋零,百废待兴,自认已强大到可以自立,不仅趁机占去大楚北方多地,还借口先帝皇位来路不正,拒绝承认自己的藩属地位。

    后光宗父子死后,更是以为光宗父子报仇之名,几次出兵,大肆掠占大楚北地人口牺畜。

    偏大楚经过数年争战,百姓流离失所,饥荒遍野,再也担负不起战争。不得已先帝只好暂歇战事,修养生息,暂加强对北荻的防御工事,不敢轻易开战。

    如此,北荻越发自大,气势愈盛,屡屡进犯,北地边境百姓苦不堪言。

    幸好先帝仁慈怜悯,虽不欲再生战事,却也见不得北地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中,故特派永平郡公领兵守卫。

    永平郡公虽为宗室子弟,因多年跟随先帝打天下,智勇双全,是北地统帅的不二人选。

    这些年来,他虽不能收复失地,却也屡屡重创北荻,且各种计谋并用,不仅令北荻实力渐减,也使北荻原本如铁桶一般的内部开始出现裂痕。

    只可恨,前几年永平郡公入朝相商北地战况,却意外被刺,曾勉强活命,却已然废了。

    幸好接手的袁兴老将军虽出身行伍,却也是跟随永平郡公十数年的领将,且年长有智,早已能独挡一面。

    他不仅继续推行永平郡公对荻政策,更因势利导,不过几年时间,便瓦解了北荻,极大的削弱北荻兵力,后又帮新北荻王击败各部,促使其入朝称臣。

    北荻王国书一递进来,朝中众臣无不欢欣鼓舞。

    虽然皇上龙体有恙,不能上朝,却也一早特意派人传达关于北荻称臣、两国边境重划意见外,还特意令人好生褒奖了一番袁兴老将军的功勋。

    早朝上群臣激辩,大体确定了对北荻的政策方针以及如何奖赏袁老将军。

    朝后,几位重臣继续商议其中细节问题。

    休憩时分,齐郡王心内激动,前朝后宫,皆有天大的喜事,偏他还不能对人说出来。幸好,他本来才能平平,朝中在事一向唯太后马首是瞻,此时不过多参与进来,倒也没人置喙,故今日一早便只管躲在一旁憋着偷乐。

    齐郡王一向是个老好人,故在他又一次忍耐不住笑出声来时,便有人打趣他道:“在一旁偷着乐什么呢,说出来大家同乐如何?”

    齐郡王脸色一正,强忍喜色,道:“我朝在皇上和娘娘的治理下,四海昇平,万民乐业,故有北荻归附,了结先帝生平之愿,我岂能不喜?难道你不喜,还想重燃战火?”

    “这话就诛心了,托太后娘娘和皇上的洪福,才使得边境安祥,这等喜事,我岂会不喜。”那人慌忙解释,又气齐郡王挖坑给自己,便道:“只怕齐郡王的喜,还不止如此吧。一大早就乐得嘴都歪了,莫不是你早就得知此事?”

    这话深思可就不得了。

    旁人便忙打岔道:“休胡说。我看必是齐郡王昨夜做了新郎,又或者老来得子?也是个老不修。”

    众人笑了起来,精神振奋半天,权当拿这事调剂下心情。

    齐郡王呸呸两声,气咻咻道:“你们太可恨了。我岂会如此下作,便是如此,也不至于让我乐成这般,我大风大浪都经过的,若没有天大的喜事,岂会如此不稳重。”

    众人心生好奇,忙来相问,齐郡王心中得意,谁问也不说,吊足了大家的胃口。

    便有人胡乱猜测,打发时间。

    不想,就连齐郡王要抱孙子都说出来,却只换来齐郡王的摇头否决。

    众人好胜心起,越发玩笑道:“既是天大的喜事,莫非与天有关?”

    “虽不中,亦不远矣。”

    现在太后撑朝,那人不敢猜皇上大愈,却心思一动,想到齐郡王身为宗室族长,身兼宗人府宗正一职,后宫之事,别人不知,他却门清,于是小心说道:“如此来说,定是前次入宫的妃嫔们侍寝后怀上龙胎了。”

    齐郡王瞪大眼,不敢吭声。

    这便是猜着了。

    众人惊喜有加,直到太后召见,犹不能平静。

    什么北荻,什么边境,什么袁将军加官进爵,早被抛之脑后,只管向太后求证:“当真有后宫妃嫔怀了龙胎?”

    刘太后闻言,看向站在最后面的齐郡王。

    齐郡王不敢装死,只得上前喊冤道:“娘娘明鉴,真不是臣说的。此乃社稷之福,百姓之福,臣实在没办法做到喜不形于色,就被这帮子成了精的老狐狸们给猜出来了。臣办事不利,请娘娘责罚。”

    越发做实了此事,众臣忙向太后贺喜。

    太后淡笑:“是个宫人,偶然得幸有了身孕,将将一月有余,尚不知坐不坐得住,也不知是男是女,故不曾声张。”

    众人皆道天佑我朝,且是皇上第一个孩子,合该天下同乐,又建议太后升那宫人位份,以彰显其功劳。

    太后不赞同,认为胎儿月份太浅,如此大费周折,恐有损胎儿福份。

    众人只得作罢,太后又道:“不过说来,这个孩子倒也是个有福气的。他一来,边关也平静了。说不定,等他生下来,连带着皇上身子大好。也是做父亲的,比之从前,长进不少,也是时候亲政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众人诺诺,太后又厉色道:“如今天气渐冷,太医建言好生保养,忌大喜大悲,故此事,哀家还不曾告诉他,只等他身子再好些,寻机会徐徐告之,还请诸位面见皇上时,不必提及此事,不然,若皇上龙体受损,罪当诛。”

第二一四章 刘娟同行

    众人已得了太后承诺皇上亲政的事情,便暂将龙胎一事放下,转而淡起政事。

    事毕,众臣退出,齐郡王免不了主动留下请罪。

    半日,齐郡王一身冷汗地退出来,经过议事房时,还有几位重臣尚在里面办公,看到齐郡王,不言一语,却都脸色一正,郑重地冲他拱手作礼。

    齐郡王额上的汗差点又滴下来,慌忙回礼后,便一径前宫门去了。

    直到坐上马车出了皇宫,他脑中仍回荡着太后的话,“哀家真是小看了郡王。哀家如此信你,没想到你竟联合他人算计哀家。虎毒不食子,那是哀家的亲孙子,哀家疼他胜过你们千万倍。退一万步说,这事即便公于天下,若哀家不想留他在世上,你们能耐我何?”

    齐郡王除了请罪,还能做什么。

    “娘娘明查,臣一向对娘娘忠心耿耿。外人不知,臣却知道皇上龙体有恙,娘娘是怎样艰难卓绝地支撑起整个安氏大楚来,臣敬佩娘娘。臣惭愧,内不能帮娘娘分忧解难,外不能解除众人对娘娘的误会。臣也不瞒娘娘,臣这样做,确有私心。娘娘为给孩子积福,三个月内不对外言。可娘娘细想,女子怀胎本就不易,且听说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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