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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最新)-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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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大一听,赶忙磕头高声道:“包大人,罪民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安乐侯庞昱又是一声冷笑:“可笑,本侯与那张颂德素未谋面,与那黄大虎又从不相识,以本侯身份,有何缘由毒害此二人?”
  庞太师一旁也帮腔道:“包大人,你莫要听信这狗奴才一面之词。这诬陷皇亲的罪名,老夫怕包大人你担待不起!”
  包大人点点头道:“太师所言甚是,本府的确不应只听一面之词!来人,带张颂德。”
  “传张颂德——”
  不多时,就见一名披头散发的男子缓缓走上大堂。
  只见此名男子,囚衣裹体,土灰满面,手脚被锁,步履蹒跚,来到堂上,躬身下跪,缓缓道:“罪民张颂德,叩见包大人。”
  包大人打量堂下男子片刻,缓声道:“张颂德,你的案子已经清了,杀死黄大虎真凶已经找到,你是清白的。”
  那张颂德一听,猛然抬头,一双布满淤青的脸上充满惊讶,却是毫无半点喜色,反倒有些难以置信,许久,才缓缓道:“敢问大人,那名真凶是何人?”
  包大人见这张颂德不卑不亢,沉稳有度,但却被折磨至此,不由有些不忍,声音又缓了几分继续道:“传你上来,就是要查明真凶。”顿了顿,包大人又道,“承认杀人的安乐侯府的管家庞大,但庞大又幕后主使为安乐侯——本府问你,你与这二人可有仇怨?”
  不料那张颂德听到此问,却是微微一笑,摇头道:“我与这二人皆无仇怨。”
  包大人一愣,问道:“既无仇怨,那为何要杀死黄大虎,而后嫁祸与你?”
  张颂德抬眼望着包大人半晌,渐渐敛去笑容,道:“恐怕是为了一张药方。”
  众人听言,皆是一愣。
  金虔站在门口也是十分纳闷,心道:什么药方?不是小螃蟹贪图秋娘的美色,为了抢占秋娘才杀了黄大虎,后又嫁祸张颂德——等等,不对劲。想在回想起来,这整个陈州城内所有青楼妓院都属安乐侯所辖,连冰姬那样的绝色小螃蟹都未曾入眼,想那秋娘,不过一个普通民妇,能美貌到哪里?
  而以小螃蟹的身份、地位和势力,就算要强抢女子,又何必杀人嫁祸别人如此麻烦,何况,为何偏偏要嫁祸张颂德,不选别人——如此推断,似乎都是冲着张颂德而去。若是说小螃蟹与张颂德有仇,那直接将张颂德杀掉就可一了百了,为何要绕如此弯路?
  金虔推理半天,也未理出头绪。
  而大堂之上其余众人也是不明所以。
  只见包大人微蹙眉头,慢慢问道:“是何药方?”
  张颂德回道:“大人,那张药方是草民从侯爷府带出来的。至于是何药方,大人见了就明白。”
  包大人顿了顿,又问:“现在药方何在?”
  张颂德回道:“大人,就在将草民的家仆张福松身上。”
  包大人沉思片刻,点点头,提声道:“传张福松。”
  一名老者应传步履蹒跚走进大堂,扑通跪倒在地,呼道:“草民张福松见过青天包大人。”
  包大人点点头,又将目光转向张颂德。
  张颂德明白,转头轻声呼道:“福松……”
  老者一听,身形一颤,慢慢直起身形,老泪纵横,扑到张颂德身侧哭道:“少爷,少爷,你怎么变成这样了,瘦了一大圈?!少爷,福松知道少爷是无辜的,福松去开封府向包大人伸冤,少爷,你的冤屈一定要向包大人说啊!包大人是青天,一定会帮少爷的。”
  张颂德眼眶也微微泛红,抬手轻轻拍面前老者脊背,缓声道:“福松,包大人已经帮我伸冤了,我是清白的,你不用担心。”
  张福松一听,顿时大喜,急忙转身叩头,呼道:
  “谢谢包大人,包大人果然是青天,是好官,是……少爷是无辜的,福松知道,福松一直知道,少爷是天下最善良的人,少爷是不会杀人的,福松、福松谢包大人……”
  “老人家,不必多礼了。”
  包大人微微点头,缓声慰道。
  张颂德又拍了拍家仆的脊背,缓声问道:“福松,我给你的那本医书还在不在?”
  张福松听言,赶忙道:“在,当然在!”边说边从怀里掏出随身的那个破包袱,小心翼翼的打开,从包袱最下方取出一本医书。
  张颂德接过医书,又要了一把匕首,展开医书封皮,在内侧轻轻一划,纸面被割开,从夹层之中取出一张薄纸,递给了一旁的王朝。
  尽管金虔站在门口,但也看得十分清楚,在张颂德掏出那张薄纸之时,跪在一旁安乐侯庞昱神色猛然一变,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眼角眉梢浸染浓郁狠杀之气。
  包大人接过薄纸,展开细读,半晌,又抬头示意公孙先生来到案前,一同研读。
  公孙先生是越看眉头越紧,脸色越差,待读完之后,神色更是凝重,不由抬首向包大人道:“大人,这……”
  包大人点点头,抬起惊堂木拍下道:“张颂德已证乃属无辜,当堂开释,其余人犯还押大牢,请安乐侯庞昱厢房歇息,明日再审。退堂!”
  说罢,就领几位心腹匆匆向后堂而去。
  余下众位衙役实在是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只得依令行事;衙内百姓也渐渐散去,庞太师见无人搭理,也只好气呼呼离去。
  金虔最是高兴,正想趁机溜号,可刚走了几步,就见张龙匆匆赶来,神色紧张道:“金虔,公孙先生正急着找你,快随我去花厅。”
  金虔无奈,只得随张龙一同来到花厅。
  一进花厅,就觉厅内气氛异常,众人皆是愁云遮顶,尤其是公孙先生,白皙脸色竟是微微泛青,一见金虔进门,立即招呼金虔过去,将手中纸张递到金虔手中,低声道:“金捕快,你也看看这药方。”
  金虔不敢怠慢,赶忙细细读看,这一看可不要紧,顿时把金虔惊到一处。
  就听公孙先生一旁道:“这药方上所记载的……竟是失传许久的一种名为‘绿媚’的药物配方,这安乐侯——唉……”说了半句,再说不下去。
  金虔一旁头皮发麻,心道:
  公孙竹子,这种时候还拽什么文?什么“绿媚”,何必如此文雅,这根本就是□配方、而且是足以令人迷失心智的剧烈□配方,说白了,整个一毒品。
  啧啧,掌管红灯区、拐带人口、私制毒品、如此高难度、高风险、高技术含量,高收入、高利润的行业都让你占了,小螃蟹,你果属螃蟹强人!
  
  

                  二十回 花厅内幕惊众人 衙役挺身走奇招
  包大人听到公孙先生所言,脸色一沉,皱眉道:
  “先生说此药方上所载之药名为‘绿媚’,先生以前可是曾见过此药?”
  公孙先生摇头道:“学生并未见过,只是之前曾听过传闻,说此药曾震惊江湖,但在十年前,又莫名绝迹江湖,再无人见过此药,如今学生也是从药方上的配方推断,此方上所载乃是‘绿媚’的配方。”
  包大人皱眉,又将目光移向展昭问道:“展护卫可曾听过?”
  展昭俊脸凝霜,微微摇头道:“属下似乎曾听师父提过,江湖上曾出现过一种□,药性强烈,可乱人心智,控人行为。但究竟是何名,却是记不清了。”
  公孙先生皱眉半晌,一转眼,正看见金虔手持药方,眉头紧锁,若有所思,不由开口问道:“金捕快可是有了线索?”
  金虔闻声,赶忙将手中药方递回公孙先生回道:“回禀大人,属下才疏学浅,从未听过此药,只是这药方上所记载配方,的确是烈性□,若是服用过量,恐会心智尽失。”
  包大人皱眉,又从公孙先生手中接过药方,细细读阅,沉声道:“如此烈性药物,为何会至张颂德手中,而那张颂德又为何说是此药方乃是一切缘由?”
  众人听言,也是不明所以,皆是深思不语。
  公孙先生沉吟片刻,回身对包大人道:“大人,何不传那张颂德花厅问话?”
  包大人点头道:“本府也正有此意。”又对张龙、赵虎命令道:“张龙、赵虎,传张颂德花厅问话。”
  “属下遵命。”张龙、赵虎二人齐齐抱拳领命,回身出门。
  包大人又将手中药方拿起,细细阅读,蹙眉不语。
  其余众人也不敢打扰,只得静静待在一旁。
  一时间,花厅内气氛沉凝。
  金虔却是抽空退到花厅角落,眉毛团成一堆,心中暗道:
  ……绿媚……
  绿媚……
  乍一听还不觉得,怎么越听越觉这名字耳熟?
  金虔愈想愈越觉此名似曾相识,不觉眼前景色更迭,思绪回到数月之前——
  那日,云隐山上秋叶渐红,天高气爽,“无物之谷”之内,一名发须雪白却面显阴气的老者,坐在磐石之上,任凭秋风习衣,落叶飘身,幽幽对身侧爱徒道:
  “徒儿啊,为师用毒一生,各类毒物都尽可掌控其手,为我所用,但为师年青之时,年少轻狂,曾受人蛊惑,配出一种连为师都难以掌控之毒,此种毒乍看无害,若是少服,不过只是普通□,若是长期服用,则会混乱心智,为人所控,且无药可解……自从为师入谷隐居以来,常以此为念,夜难安枕,食难安咽。”
  身侧消瘦徒儿垂首敛目,一派恭敬表情,问道:“二师父可是因此毒会为害江湖而后悔?”
  老者雪眉一挑,冷笑一声道:“笑话,为师用毒从来都是问心无愧,何来后悔?”
  徒儿不觉身形一颤,继续问道:“徒儿愚钝,不明二师父为何会如此牵心此毒。”
  老者听言,冷哼一声,脸色愈发阴凝,幽幽道:“为师只恨那时听信小人谗言,竟给如此惊世之毒取了个俗名,实在是愧对此毒。”
  “敢问二师父,此毒为何名?”
  “嗯——那名实在太俗,为师也记不清了,好像是‘黄媚’……不对,应是‘金媚’……等等,要么是‘紫媚’——啊,为师想起来了,是叫‘红媚’,没错,就是‘红媚’。”
  “……红媚?”
  “没错,徒儿啊,你听听,又是‘红’、又是‘媚’,为师的一番心血竟沾染如此俗世之污,你叫为师如何能安心?”
  “咳,那毒既是□,叫‘红媚”也算名副其实。”
  “徒儿何出此言?!此毒虽是□,但药效奇特,更有控人心智之效,乃是世间□之极品,怎可与一般□同日而语!”
  “咳咳,那依二师父之意,此毒该命何名?”
  老者长眉一扬,阴颜之上浮现一抹得意之色,盎然道:“自然是叫‘绝世十八摸合欢散’!”
  “噗……”
  “啊呀,乖徒儿,为何吐血?!快唤你大师父过来看看!”
  “咳咳,徒儿无事,徒儿只是最近补药吃得太多,有些血气上涌……”
  话音还未落,就见那老者好似一股烟般飞了出去,嘴里还高声嚷嚷道:“药老头,药老头,你死哪去了,咱们的乖徒儿快不行了,还不快来救命啊!!”
  “……”一旁消瘦徒儿仰首望天,欲哭无泪。
  …………
  回想至此,金虔不禁额头青筋隐隐抽动,心头一阵血气翻涌:
  啧啧,这个没记性外加色盲的臭老头,什么“红媚”,根本就是“绿媚”!!幸亏咱自始自终没透露过咱师承何处,否则,若是让开封府这帮家伙得知咱的师父曾配出此药祸害人间,定会给咱治一个连带之罪。
  为今之计,咱还是老老实实装聋作哑,装咱的大头蒜才是上上之策。
  想到这,金虔赶忙正正神色,配合其余众人,故作沉思。
  不多时,就听花厅门外一阵脚步碎响,张龙、赵虎二人领张颂德走进花厅。
  “草民张颂德见过包大人。”张颂德一身囚衣还未来得及更换,仍是满身血污,躬身下跪。
  “起来吧。”包大人抬手道,“此处并非公堂,不必如此,来人看座。”
  张龙、赵虎抬过一把木椅摆到张颂德身后。
  张颂德顿时脸色一惊,赶忙提声推辞道:“草民不敢。”
  “你身上有伤,恐怕难以长时间站立,本府还要问你话,你就先行坐下。”包大人缓声道。
  张颂德听言,抬眼看了看包大人,踌躇许久才施礼道:“草民谢包大人。”说罢,才屈身坐下。
  包大人点点头,举起手中药方道:“张颂德,你在大堂曾上曾说,此方乃是你从侯爷府中带出,此言当真?”
  张颂德听言,点点头,正色回道:“回大人,的确如此!”
  众人闻言脸色皆是一变。
  只见包大人双眉紧蹙,继续问道:“你在大堂上说此方正是黄大虎被杀乃至你被嫁祸杀人罪的一切缘由,此话也当真?”
  张颂德似是想起什么,双眼划过一丝痛楚,又重重点了点头。
  包大人顿了顿,微微提声道:“张颂德,你是如何得到此药方,而此方与那黄大虎被杀一案有何干系,乃至你又因何而被嫁祸,这一切缘由始末,你且细细道来。”
  张颂德双眼痛楚之色更重,呼了两口气,才缓缓道:“约是两月之前,安乐侯府派人前来唤草民去‘软红堂’出诊,说是堂中有人身患重病。侯府传唤,草民自然不敢怠慢,立即随去。但等草民抵达‘软红堂’,见到需诊治之人,竟是——”
  说到这,张颂德停住声音,双眉纠结,脸色渐变惨白。
  “是什么人?”包大人利眉微蹙,提声问道。
  张颂德抬眼望了包大人一眼,才稳住心神,继续道:“是十余名女子,已被、被折磨至神智不清,心神混乱,言语不明,行为诡异,还有几名女子有寻死之状。”
  厅内众人脸色又是一变。
  张颂德虽只是数言,但不难想到那些女子是如何凄惨,他所见之景又是如何惊人。
  公诉先生插言道:“你可诊出那些女子是何病症?”
  张颂德回道:“那些女子乃是中了一种怪毒,虽不致死,但却也足可令人心智尽失。”
  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同时对视一眼,又继续问道:“后来呢?”
  “草民自是倾尽全力诊治,幸亏那些女子中毒都不深,不出几日,就有几人渐渐好转。草民本是十分欣慰,却不料,就在此时,侯爷却要传草民于侯爷府一见。”
  说到此处,张颂德布满伤痕淤青的脸孔之上竟显出微微惊恐之色。
  “侯爷见到草民,先是夸赞草民医术,之后就命令草民无需再诊治那些女子,而让草民为侯爷配置药剂。草民不敢违抗,只得应下。不料,等草民看到那药方,竟是、竟是……”
  “你看到的可是这张药方?”包大人脸色沉黑问道。
  张颂德点道:“大人,草民家中世代行医,虽不说医术精湛,但也绝非庸医。草民一见到此方,就知乃是剧烈□配方,且可乱人心智,草民这才明白,那众女子变成如此模样,恐怕正是此方上所记载药剂所致。可迫于侯爷府势力,草民只得勉强应下,后就被家丁带入一处密室,秘密配药。”
  “密室?!”包大人听到此处,不由微一凛目,目光射向展昭。
  展昭也是脸色沉凝,又将目光射向花厅角落金虔。
  金虔听言也是一愣,心道:密室?!莫不是咱“财迷心窍”之时碰巧刨出的那间密室?!
  就听展昭开口向张颂德问道:“你可还记得那间密室位于何处?”
  张颂德摇头:“草民去密室之时,皆是被蒙住双眼,根本不知被带往何处。”
  包大人又问道:“你既是被安乐侯请去制药,为何又被诬陷杀人?那药方又如何到了医书夹层之中?”
  张颂德双肩微微一抖,突然提高声音道:“回大人,草民虽不是华佗在世,但也知医者仁心之理,安乐侯爷在陈州府内所作所为,陈州府内百姓何人不知,何人不晓?!张颂德虽不才,但也不愿助纣为虐,所以草民就走了一步险棋。”顿了顿,又道:“草民趁配药之际,为自己配了一副药剂,使草民呈假死之状。那安乐侯以为草民已死,便命人将草民抛尸荒野,草民才脱逃抽身。而药方也是那时被草民带出的。”
  金虔听到此处却是有些不解,心道:那小螃蟹如此狡猾,就算这张颂德假死,又怎么可能连验都不验就把尸体抛了出去,而且连搜身也免了?未免太疏忽了吧?
  想到这,金虔不由又将目光移向包大人身侧的公孙先生。
  果然公孙先生也是面带疑惑,出声问道:“难道那安乐侯就没看出破绽?”
  张颂德听言,面容之上却是漫上一抹苦笑,涩然道:“先生有所不知,这假死药乃是草民家传配方,药效猛烈,服用下去,不仅和真死无异,且浑身皮肉皆会渐渐腐烂,过四五日才会渐渐恢复。敢问世间,又有谁会去检验一具已经腐烂的尸首?”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惊。
  包大人、展昭、四大校尉自不用提,自然未曾听过此种药剂,皆是惊异满面。
  公孙先生听言却是两眼放光,好似见到了什么心怡趣物,一副跃跃欲试之状。
  金虔听言却是上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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