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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最新)-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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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心,并最终赢得市场的追捧。)
  罗妈妈听到金虔所言,更是点头哈腰,奉承话连连蹦出:“金爷说笑了,像金爷这般好用的法子,罗妈妈我莫说见过,就连听也没听过啊!”
  “哪里哪里,若不是琼玉阁人杰地灵,龟奴小厮个顶个的机灵过人,这法子也用不上啊!”金虔嘿嘿推托两句,细眼四下一瞄,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进入正题,“罗妈妈,之前和您商量的,这卖帖子额外赚的银子,三成给跑腿的龟奴,四成归入琼玉阁,余下的三成——”
  “一文也少不了金爷您的!”罗妈妈大红绸帕捂嘴,呵呵笑道。
  “罗妈妈果然守信,呵呵呵……”
  “金爷您过奖了,呵呵呵……”
  二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两张笑脸竟有八分相似。
  笑了一阵,只见罗妈妈神色一转,厚重脂粉脸上又涌上一层忧色:“我说金爷,这消息都放出去了,可顶楼的那位……还是不肯换衣服啊……”
  “诶?还没换啊?”金虔一张脸顿时苦成了一个肉包子。
  罗妈妈眼角眉角下滑,有气无力点了点头。
  金虔长叹一口气,向琼玉阁大门走去:“咱去看看。”
  罗妈妈叹气跟上。
  “金爷,依妈妈我多年看人的眼力,像白五爷这等相貌出众的江湖侠客,最是讨厌他人将其比作女子样貌,可、可这白五爷怎就答应了男扮女装替冰姬扮花魁这种事儿?”罗妈妈一边走,一边将整晚都压在心口的疑问道出。
  只见金虔猛然停住脚步,缓缓转头望向身后的老鸨,细眼嗖嗖外放绿光。
  “金爷?”罗妈妈一愣。
  “嘿嘿、嘿嘿嘿……”一串带着黑色雾气的笑声从金虔嘴角缕缕溢出。
  “金、金金金爷?”罗妈妈不由往后倒退两步,一脸惧色。
  “嘿嘿……佛曰:不可说、不可说~~”金虔细眼弯成两个月牙丝,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摇头摆脑煞有介事道。
  罗妈妈脸皮不由自主抽了一下。
  金虔转身继续前行,步速身形与适才相比毫无二致,但罗妈妈就是觉得此时这个“金爷”的头顶似乎总是冒出一股一股莫名的黑色雾气,令罗妈妈背后不禁阵阵发凉。
  这人莫不是就是那种江湖传闻中练了什么歪门邪道功夫的怪人?
  罗妈妈越是猜测,心里越是害怕,脚步越发缓慢,二人距离愈来愈远。
  而事实是,罗妈妈完全想歪了。
  金虔此时此地的诡异表现,万全是因为沉浸在昨夜前半段暴乱、后半段瑰丽的回忆中。
  话说昨夜,白玉堂一听这什么万无一失的妙法居然是让自己扮女人,这小白鼠顿时就炸了毛,当场暴跳如雷,怒发冲冠,抓人泄愤。
  金虔自是首当其冲,被抓了个正着,一个月前才买的新衣险些被扯烂了领子。
  幸亏丁氏兄弟还算有几分仗义侠胆,眼疾手快拔刀相助将金虔从某只炸毛耗子爪子中抢救回来,但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
  要知这锦毛鼠白玉堂在江湖上的名号绝不是浪得虚名,即便是丁氏双侠同时出手,待把白玉堂点穴制住时,也是双双挂彩——丁兆兰左眼被捣了个乌眼青,丁兆惠被踢掉了半颗槽牙,滋滋冒血,好不惨烈。
  之后,众人便轮番上阵,用尽浑身解数开始劝解这小白鼠。
  丁兆兰和颜查散是晓之以理,将白玉堂扮花魁的种种优势、道理、缘由分析了个遍,可惜,白玉堂完全不买账。
  丁兆惠走的是动之以情路线,称白玉堂一介江湖风流侠客,怎可让冰姬这等纤弱女子冒险如此云云,奈何,白五爷不屑一顾。
  丁月华倒是激灵,眼见三人都败下阵来,就想了个激将法,阴阳怪气含沙射影的说你堂堂陷空岛五鼠之一的锦毛鼠竟然还不如一个娘们等等。无奈,平日里最受不得激的小白鼠,今日却是吃了定心丹一般,偏偏不中计。
  至于平日里的嘴皮子速度最快、口才综合战斗力第一的金虔,还未等凑到跟前,就被白玉堂一记火辣辣的凶狠目光射了回来,再没胆子上前半步。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束手无策之际,竟是开封府御前四品护卫——号称与那锦毛鼠白玉堂水火不容不共戴天的“御猫”展大人出场,说服了这油盐不进的白耗子。
  至于这个说服方法——
  金虔只要一想起,就觉得浑身细胞开始莫名躁动,简直比见了百两黄金千两白银还亢奋。
  话说那时,众人都拿白玉堂没了辙,一屋子人都闷着头犯了愁。
  一直静静坐在旁边敛目沉寂的展昭,突然撩袍起身,神色肃然走到白玉堂面前。
  白玉堂那时是急败坏,桃花眼红丝满布,面色黑如锅底,宛若白衣罗刹现形,脱口就是一串嚣张叫唤:“臭猫!甭管你说什么,白爷爷就是不干!你若是条汉子,就解了白爷的穴,和白爷爷我大战三百回合!”
  再看那展昭,清亮黑眸定定望着白玉堂,俊颜隐显黯然,缓声道:“白兄若当真不愿,展某自不会强求。展某这便去杭州府衙请知府大人关闭杭州众青楼妓院,再寻擒贼对策。”
  说罢,利落转身,迈步就朝屋外而去。
  那时,包括白玉堂在内,众人皆愣住了。
  “南侠……”
  “展大人……”
  “展兄……”
  “猫儿!”最后一声停住了展昭脚步。
  只见刚刚还怒火冲天的白玉堂,此时既不气了,也不恼了,反倒是一脸怔怔问道:“你此话当真?”
  展昭回头,神色坦荡:“自是当真。”
  “你不想破案了?”
  “破案自是迫在眉睫。” 
  “这案子若拖下去……”
  “破案并非仅有此法。”
  “那……猫儿你为何不像他人一般劝我……”
  展昭抱拳,黑烁眸子明澈见底:“数月以来,白兄助展某良多,展某已是感激不尽,如今又怎好逼迫白兄做这等为难之事?白兄放心,展某定会想到他法擒住那贼子。”
  “猫儿,你……”
  白玉堂双眼缓缓睁大,风情无限的桃花眼眸中,波光莹动,水色烟朦。
  展昭眸清若水,沁人心神,爽凉夜风拂过,素蓝衣袂飒飒扬舞。
  一晚月明如水,一剪雪衣裁云;
  一宵风游秋意,一蓝松影凝华。
  朦胧月色下,白衣琼美,蓝衣静逸,两道身影对视而立,当真是:草长莺飞,日月双辉,风华绝代,千世无双。
  “好!猫儿,白五爷我应下了!”突然,白玉堂绽然一笑,衬得满堂华彩皆显黯然。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惊诧万分。
  “白兄,你……”展昭黑眸圆瞪,一脸讶异之色。
  “丁二,还不快把白五爷的穴解了?”白玉堂剑眉一挑,提声呼道。
  丁兆惠踌躇半晌,这才小心翼翼上前解开白玉堂的穴道,又忙退到一侧,生怕某只不分轻重的耗子爪再招呼过来。
  只见白玉堂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活动了一番筋骨,环视一周众人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唇角一勾,寻了一个位置坐下,给自己添了一杯茶,悠然道:“怎么?五爷我都应下了,你们怎得还一副天塌了的模样?”
  “五、五弟,你适才还死活不愿,为何突然……”丁兆兰满脸疑惑。
  众人也与丁兆兰同一表情,定定望着白玉堂。
  “五爷我啊——”白玉堂端茶嘬了一口,挑眉望了展昭一眼,洋洋自得道,“就是要让某只臭猫欠五爷我一个大人情!”
  一片静寂。
  众人目光从白玉堂移向展昭,又从展昭转回白玉堂,表情变得各有千秋。
  丁兆兰望着白玉堂一脸无奈,丁兆惠暗翻白眼,丁月华杏眼滴溜溜乱转。
  颜查散若有所思小声嘀咕一句:“欲擒故纵……”
  而金虔的表情——则是从目瞪口呆变成眉眼带笑最后变作双颊绯红、两眼放光,背后阵阵黑雾呼呼腾起,盘旋黑洞漩涡……
  “金、金爷,你还好吧?!”老鸨罗妈妈的呼声将金虔从粉红瑰丽的回忆中惊醒。
  “啊?啊!咱好的很,好的不能再好了!嘿嘿嘿……”金虔脸皮抖抖,眼角斜弯,整个一个诡异非常。
  罗妈妈抹了抹头顶的冷汗,小声道:“既然白五爷已经答应了扮女装做花魁,那——为何今儿折腾了一早上还是不肯换衣上装啊?”
  “这个……”此言一出,金虔满面诡异笑容顿时撤下,变作一副唉声叹气的苦相,“唉,因为……因为白五爷最后又加了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就是……”
  金虔的话未出口,就听一个比金虔声音高出十倍的呼声从楼顶传出。
  “小金子,你这个花魁的贴身婢女怎么还不来更衣?”
  “哎?”罗妈妈唰得一下望向金虔,双眼瞪得像铜铃,“贴、贴身婢女?”
  “哈、哈。”金虔干笑两声,“咳,就是这个条件!”
  *
  推开顶楼冰姬闺房的房门,首先入眼的就是斜靠在太师椅上的白衣男子。
  雪衣无暇,容颜胜画,剑眉入鬓,玉肤薄唇,桃花眼中清波流转,风情何止万千。
  可惜,此人眼中明目张胆的戏谑之色生生破坏了一幅好端端的美人图。
  “小金子,你这贴身婢女委实不胜任,怎的都到了这会儿,还不更衣梳头?”白玉堂折扇慢摇,瞅着金虔慢条斯理道。
  金虔暗叹一口气,目光移向太师椅旁侧茶桌四周端坐的四人身上。
  但见丁兆惠一脸无奈,丁月华挑眉耸肩,颜查散扶额叹气,冰姬微微摇头,总而言之,皆是统一表情——无可奈何。
  金虔噌噌两步来到颜查散身侧,小声问道:“展大人和丁大侠呢?”
  “和丁庄刚调来的十余名好手出门探查地形去了。”颜查散回道。
  “白五爷还是……”金虔又瞄了一眼悠哉悠哉的白玉堂,“非要咱穿女装扮婢女陪她不可?”
  颜查散点头。
  “金校尉,实在不行,你就委屈一下……”丁兆惠捂着肿起来的腮帮子叹气道。
  “不成不成不成不成,绝对不成!”金虔一听脸色顿时就绿了,双手在面前摇的只能看见残影,“昨晚咱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让咱扮龟奴扮小厮扮嫖客扮侍从,怎么都成,惟独扮女人这条,咱是万万办不到!”
  开、开什么玩笑,让咱穿女装?这不是要咱的老命吗!
  这女装一上身,咱的女性身份岂不是立即曝光?!
  这可不比那医仙、毒圣关门弟子的身份,那身份虽是凶险,但终归还有几分回旋余地。
  可若是让他人知道咱是个母的……啧啧,别的不说,光欺君之罪这个大帽子就足够咱脑袋掉个八九回了!
  绝对不能冒这个险!
  打定主意,金虔细眼一瞪,一副地下党员决不妥协的英雄相:“没得商量,咱坚决不扮女装!”
  “小金子若是不扮,我也不扮了!”白玉堂啪一甩折扇,笑得有恃无恐。
  颜查散和丁兆惠对视一眼,顿时也没了辙。
  冰姬皱眉,欲言又止。
  丁月华瞅瞅这个,望望那个,挑眉敛目,垂首品茗,姿态优雅。
  “哎呀,五弟,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南侠,又何必为难金校尉呢?”一个颇为无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只见二人并肩入室,一人身着月青短靠,一人一身素蓝长衫,正是丁兆兰和展昭。
  白玉堂一挑眉,勾起唇角道:“怎么?白五爷我一个江湖人都能舍己查案,小金子好歹也算开封府的从六品校尉,为何不能以身作则?”
  一只眼乌青的丁兆兰顿时无言以对,望向身侧的蓝衣人。
  展昭眉头紧锁,黑烁眸子缓缓移向金虔。
  金虔一见,顿时后背汗毛逆势而起,一个猛子扎到展昭身畔,吊着嗓子开嚎:“展大人明鉴啊!属下对开封府对大宋那绝对是忠心耿耿毫无二心,只要展大人您一句话,咱是上刀山下火海钻油锅躺砧板跑阎罗招鬼神上天庭下地狱绝不眨一下眼皮,但惟独扮女装这……这这这……展大人,您也瞧见了,就咱这长相,扮成女人也不像啊!你看看,咱这眼睛,睁开还没有门缝宽,这嘴巴,干巴巴的尽掉皮,还有咱这身板,瘦的比街上的排骨强不了多少……”
  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自己的眼睛嘴唇前胸后背……
  展昭目光不由自主随着金虔指指点点开始在金虔身上游移……清亮眸光逐渐变得朦胧……
  突然,只见展昭神色一动,骤然撇开目光,后脑勺对着金虔,沉声唤了一声:“金校尉!”
  “诶?”金虔说得正兴起,突然被展昭这么一喝,顿时一愣。
  “展某知道了,你不必多言。”
  “嗯哈?!”
  只见展昭深吸一口气,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迈步走到白玉堂身前,肃声道:“白兄是否非要一位官府中人扮成婢女陪在左右?”
  白玉堂眨眨眼,挑起眉梢:“臭猫你要作甚?”
  “若是白兄决意如此,展某……展某愿替、替金校尉……扮成……婢女。”
  “噗!!”一束茶水喷泉从品茗的丁月华口中喷出。
  丁兆兰脚下一滑,幸好下盘功夫扎实,又硬生生定住,丁兆惠刺溜一下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颜查散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咳,冰姬绝世容颜僵硬成石。
  白玉堂瞠目结舌,手里的玉骨扇“啪嗒”一声坠地,咕噜噜滚了好几个转。
  “臭、臭猫,你、你你刚刚说什么?”白玉堂舌头硬的好像灌了三斤铅水。
  展昭微微垂首,面色绯红,黑眸偏移,半晌才又道:“展某说,若是白兄决意如此,展某愿意替……”
  “额的那个天照大神啊!”忽然,只见一个灰色身影飞速飚至展昭身侧,如光似电,惊鸿幻影,令在座众江湖高手为之汗颜。
  只见金虔脸色白中泛青,嘴皮子哆嗦不止:“展、展大人,您、您行行好,咱、咱还想多活两年赚银子呢!”
  一句话说得是上气不接下气。
  事实上,金虔现在只觉满脸肌肉细胞以每秒三十八次的频率抽动,脑中好似防空警报一般呜呜鸣响,心跳过速,肾脏衰竭,动脉静脉呈不规则暴乱趋势。
  “金校尉,你……”展昭脸色微变。
  “展、展大人,您这招釜底抽薪背水一战属下算是服了,属下自愧不如,属、属下这就去换女装!”金虔满脸汗珠如豆,一脸告饶道。
  “金校尉!”展昭一步上前拦住金虔,“展某已说愿意……”
  “啊啊啊啊!!”金虔突然抱头一阵高叫,五官都皱成一团,“展大人,您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吧!这、这光是想想,咱就觉着要折寿了啊!”说到这,金虔一猫腰,滴溜溜转离展昭,直奔门口的老鸨,口中呼道,“罗妈妈,赶紧的,帮咱找几件合身的衣服。”
  说完,也不顾罗妈妈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一把拉着罗妈妈夺门而去。身后仅留下一串破碎言语余声。
  “展大人扮女装……若是传到汴京……咱定会被吐沫喷死手帕砸死眼泪淹死……包大人……公孙先生……四大校尉……咱会被五马分尸凌迟处死啊啊……人固有一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有死得其所有死无葬身之地……咱、咱豁出去了……”
  再看屋内,江湖上诸位叱咤一方的风云人物,皆被这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惊得半晌没回过神来。
  一室死寂。
  许久,颜查散清了清嗓子,道:“难为展大人了。”
  “是是是!南侠也不易啊!”
  “没错、没错!”
  丁氏兄弟齐声附和。
  冰姬望了一眼展昭,垂首不语。
  白玉堂弯腰拾起折扇,又呼呼啦啦摇了起来,桃花眼在展昭身上打了个转,口中啧啧有声。
  展昭望了一圈众人,面色有些难看。
  “好了、好了,南侠过来坐,喝点茶润润嗓子。”丁兆惠把展昭拽到了丁月华身边,将展昭按在座位上,“月华,还不快给南侠添水?”
  丁月华放下茶碗,掏出丝帕沾了沾嘴角,起身向展昭娉婷一拜:“金兄弟一介男子,想必是没穿过女子衣装,月华过去看看有没有可帮忙之处。”
  说罢,转身翩翩出门。
  “哎!月华!”丁兆惠瞪着丁月华的背影喊了两声,一脸恨铁不成钢,“这妹子,真是!”又朝展昭赔礼笑道,“我这妹子让我兄弟二人宠坏了,南侠你莫怪。”
  “无妨。”展昭点头回礼,望了一眼门口,端杯品茶。
  屋内静了片刻。
  “咳、展大人,您喝的那杯茶,是颜某的……”颜查散干咳两声。
  展昭端杯的手顿了顿,放下茶碗,推到颜查散面前:“抱歉。”说完,又从桌子中央茶盘里端了一个新茶碗,移向嘴边。
  “咳咳、南侠,那杯子里还没倒水呢。”丁兆兰好心提醒。
  展昭手臂一僵,放下茶碗,推到茶桌中央。
  “抱歉。”
  言罢,便没了声响,端坐巍然不动。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好言语,便都静静坐在桌旁品茗。
  一时间,屋内只能听见此起彼伏的喝水声。
  半晌,就听白玉堂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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