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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花-穿越到清宫复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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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把粥都吃完,我就迫不急待地问:“后来怎样了?那宁小主又怎样了?”静月过来服侍我漱口,又奉上新茶,道:“那天我们正要睡,忽然看到熹贵妃把格格送回来,格格脸色惨白,手上还留着血,把奴婢们都吓坏了。”我摸着手上的伤口,一条疤痕如丑陋的虫子般趴在上面。他捉着我的手,用手心把那伤痕盖着。“可不是么,”杏儿接口,“然后太医赶来给格格诊治,说格格是忧思过度,过分劳累,加上伤寒入体引致高烧。”原来是发烧,难怪头会那么的沉又那么的痛,我摸着头。“格格一直高烧不退,太医也束手无策,连皇上也很焦急,换了一个又一个太医,最后还是四爷管用,四爷回来看你不久,你就退烧醒过来了。”我疑惑地望着他,他点点头,“是皇阿玛召我回来的,但回来后,他也不见我,只是额娘叫我过来看你的。”他又摸摸我的额头,“应该快好了,但药也不能不吃,太医说你身子很弱,还跑去吹风,才会生病的,你不要命了?”
“吴山青,越山青。
两岸青山相送迎,谁知离别情?
君泪盈,妾泪盈。
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已平。”
他很是错愕,拥着我的肩,又内疚又怜惜: “我不该离开你的,我不该就这么把你留在这儿。。。”他反复呢喃着。
毕竟是刚回来,我现在的身份又这么的尴尬,他也不能在我这边留太久,他又吩咐静月一些事后,回到我身边,在我耳边轻声道:“相信我,等我,我不会要你再受半点委屈的。”我点点头,目光定定地望着他的背影远去。待他走远了,我随便找了些借口把杏儿打发出去,又叫了静月过来,我心里真的有太多的疑问需要有人来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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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
静月又出去看清楚没有人后,才把门关上,道:“不让杏儿知道太多也好,她毕竟太年轻了,知道太多只会对她不好。”我点了点头,“究竟后来事情怎么了?那宁小主怎么样了?”静月坐在我床边,一边帮我按着腿,一边轻声答道:“那天晚上宁小主被送去了永寿宫,无论熹贵妃娘娘问她什么,她就是不说,熹贵妃拿她没办法,就先把她关起来。后来皇上知道你的事情,龙颜大怒,也没彻查什么就下旨以非议犯上,伤害秀女为名把宁小主赐死。”听到宁小主的死,我的心遽地一紧,慨叹道:“可惜了那如花的年华,一条生命就这么飘然逝去。”“格格,你的心太好了,我都听说你被搜身的事了,难道你就不恨她么?”静月为我愤愤不平。“恨是恨的,但也不至于就要了她的命,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如果当天稍有差池,今天死的人会是我么?那么会为我伤心的人又有多少呢?后宫是多么的可怕,这里是个人吃人的地方,根本不该有温情。
静月帮我翻身搽药,不是经她这么一提,我几乎就忘记了背后的伤痛,虽然静月已经尽量放轻手,我还是耐不住痛,嘴里“嘶嘶”地低叫着。静月很是心痛:“好生生的皮肤变得又青又紫,都不知那宁小主跟格格到底有多大的仇,才下如此的狠心,幸好太医说没伤着筋骨,不然就麻烦了。”静月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对啊!我和宁小主并没有太大的恩仇啊,即使真是因为选秀时占了她的位置而怀恨于我,那她害我一次就够了,何必苦苦相逼,非置我于死地呢?而且她口口声声道我是皇后的亲侄女,一般人也该懂得避忌的,她倒像是冲着我这身份来的。最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她如何得知熹贵妃给我的信呢?是熹贵妃?裕妃还是谦贵人?脑子里回忆起那天谦贵人阴深深的笑容。我的心更寒了,如果说宁小主的行为单纯是对我的报复,更不如说是受人指使的。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未晚。正常人也不会这么急于一时啊,更犯不着连性命都搭进去。但幕后的黑手究竟是谁?后宫就是这样,往往被害得鸡毛鸭血的,却还不知道是谁害的,有的即使成了一娄孤魂,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送上绝路的,就像那宁小主。
我皱着眉头,细细分析起来:熹贵妃的话倒不太像,她待我的确不错,安慰我时那表情都是那么真心诚意的,而且万一我真被捉着,首先她和弘历都会遭殃,那不就是搬石头摔自己的脚么,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会是裕妃么?皇后娘娘膝下无儿,宫中就只有弘历和弘昼两位皇子。我想起弘昼,想起他抱着我的那个夜晚,我自顾地摇着头,哪怕真的是,我也希望不是,我欠弘昼的太多了。那就只剩下现在最得宠的谦贵人,听闻她的风评的确不怎么样,所以雍正才会赐给她一个“谦”的封号,目的就是时刻提醒她要谦虚慎言。如果真的是她,那这用心也太险恶了,她一旦得手,我、熹贵妃、弘历都会遭罪,甚至连皇后都会受到牵连。到其时大家都会把矛头指向裕妃,怀疑是裕妃的所为,借此令裕妃失宠,那她就能坐享其成了。我忽然想起什么,问静月:“那李公公怎么样了?”
我把身上的衣服都除去,静月温柔地帮我换上新的衣服,“那李公公就更惨了,不知怎么的,那夜就被熹贵妃命人拖下去重打,隔天皇上大怒又打,最后被活活打死了。”果然如我所料,李公公应该是知内情的人,皇上不是不查,而是不敢查,怕最后查出来,都是经年的夫妻,怎能承受那份失望与伤心呢?我只不过在养心殿留了一晚就惹出这么多的是非,如果我真的被选上,这前路该会有多少的荆棘?我闭上眼不敢想下去。又吩咐静月平日多留意一下谦贵人,静月初时很惊讶,“格格怀疑是谦贵人么?但格格也从没得罪过她啊。”我压低声音道:“这事很难说,宫里头的妃子不多,得宠的就那么几个,能摆布一个秀女为其卖命的身份应该不低,总之先看看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无。以后要更小心才好。”静月对我很是惊讶,也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当然,现在的我并不是她心中那个只有13岁的小女孩,我就不信一个25岁的现代人会斗不过这班后宫的妃嫔。
因为我的病,熹贵妃免去我一切秀女的事儿,我也落得清静,现在整个锦绣宫应该都在谈论着我吧,就像那时毅刚走的日子,所有人都在谈论我,不管是出于好心的还是幸灾乐祸的,只要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就会害怕得想躲起来,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
我躺在床上,静静地望着窗外花开花落,究竟来到这里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以前我爱一个人,我会希望他同时是我的爸爸、哥哥、情人和丈夫,只有这样密不可分的关系,才能一起度过人生的每一关,同步度过每一个春夏秋冬。现在却有陪我“添香并立观书画”的弘历;为我遮风挡雨、无限包容的弘昼;为我主持公道,日夜担心的雍正,如果能合为一个人那该多好。
即便我都多么的不愿意,但我的身份终究是秀女,熹贵妃也不好老让我留在体顺堂,就在太医宣布我并无大碍的那天,我就搬回锦绣宫了。本来还很怕回去的,但到锦绣宫门外看到现在主事的是袁公公和珍姑姑,我的心马上就定下来。袁公公一看到我的轿子就迎过来,亲自扶我下轿道:“小主身体无恙就好,皇后娘娘天天都念着小主呢,所以才命奴才和珍姑姑在这边当差,好照顾小主。小主就放心在这边养身体吧,再过几天就会进行册封典礼了,万事都有奴才照顾着,那天的事不会再发生了。”难为娘娘在病中仍把一切都打点妥当,既然有袁公公和珍姑姑在,料想日子也不会难过,心中的烦闷也消去不少。
画像
房间已经调整过,和我住在一间房的都是温婉可人、良才之后,难怪袁公公敢打保票说那天的事不会重演了。其中一人好生眼熟,她已微笑着过来向我打招呼:“妹妹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原来是那天晚上扶着我的那个淳小主。“谢谢姐姐关心,太医说已经无碍了。”宫女已为我们上茶,我们各捧一盅,谈起家常事,很快就熟络起来。说来惭愧,宫里头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我名字的,但我对这些人知道的却甚少,像这刚熟悉的淳儿,要不是我预先叫杏儿去打探一下,我连人家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大家对我都恭恭敬敬的,怕是因为现在无人不知道我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加上宁小主的死,都对我敬而远之的。当然也有不少来巴结的,像隔壁包衣佐领的女儿丽小主,老把东西往这儿送,我也是敷衍一下就罢了。
每天我都只是和一般秀女一样,循规蹈矩地学习礼仪、宫训。经过上次的事,我也不敢再胡来,只求安安静静地度过每一天。袁公公总是优待我,每次都安排我早点退下来休息,珍姑姑也经常从体顺堂带过来一些点心,叫人好生眼红。所以我每次都会把点心分给同房的小主们,只留下最好的一些招呼淳姐姐过来一起品尝。有时小路子也会替弘历带给我一些惊喜:江南的胭脂、苏州的丝绸、岭南的荔枝。。。虽然不能见面,但看到这些足令我感受到他的思念。
那天晨起,袁公公就来说道:“今天由宫廷画师为各位小主一一画画像,以供日后皇上挑选,请各位小主悉心打扮了。”下头顿时骚动起来,都忙着翻箱倒柜的恨不得把最好的衣服首饰都找出来,堆在身上。有的甚至去打探画师的姓名,想通过宫女太监去打点。望着如此众生相,我只能轻叹着:都是一班可怜人。身后也传来一声叹息,一回头看是淳姐姐,我们相视会意一笑,聚在一起挑起衣服来。淳姐姐的阿玛虽是包衣参领,但环境还是可以的,衣箱里各色的长袍、马褂比比皆是,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要穿什么好。我打开自己的衣箱,首先看到的就是那天在养心殿穿过的桃红镶金滚边的夹花褙子,我的眉头马上一皱,既然中选实非我愿,那又何必这翻穿红戴绿呢?但也不能有失身份,毕竟现在谁都知道我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女,大家的焦点都会放在我的身上。再翻下去,正是皇后娘娘赐的素锦长袍—这个正好,既高贵又清雅,总比大红大紫的要好。
大家都打扮得差不多了,淳姐姐穿的也是清雅的月白色纱缎暗花长袍,那金线并着银线在月牙色的料子上绽开出一朵朵娇艳的杏花,配上她晶莹的玉肌,简直相得益彰。其他人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我们依旧相视一笑就由着宫女相扶出去。
这次是在御花园举行,我们每几人分成一组,分别以花、四季等为题供画师画像。本来我与淳姐姐抽得以四季花卉为题,淳姐姐选梅花、我选了白玉兰,正要开始,袁公公却气喘喘地跑过来:“幸好。。幸好小主还未开始,快跟奴才来,皇上有旨,宣小主到养心殿见驾。”说着就催促我走了,我深感无奈,一回头却看到淳姐姐眼里的一丝失落,但随即她又笑着说:“妹妹快去吧,别让皇上等着呢。”我的心很是难受,这几天与淳姐姐的相处,好得快要我忘记我们的身份,但终究是待选的秀女,即使再投契、再亲密的姐妹,将来都要共侍一夫,都要在这后宫中争宠,眼看着别人受宠,心里哪有不难受的呢?我坐在轿子上,一摇一恍的,脑里头只是想着淳姐姐那失落的眼神。
雨露由来一点恩,争能遍布及千门?
三千宫女燕脂面,几个春来无泪痕?(1)
难道将来我也只能过着这样的生活么?到那时我会是十二楼(2)中的一人,每天粉妆宜面(3)只为望君王的一丝青睐么?我掀开一点帘子,看着宫里最后一点的石榴花随风而落,红花遍地,也不过是落红贱物,从来就不叫人珍惜。
轿子停在养心殿外,自从那天从这里离开,这个地方就像深远的回忆般被我封存起来,再次到来反而一切都变得不太真实了。袁公公扶我下轿道:“小主快请进去吧,万岁爷等着呢。”我来到殿前,吴公公已经过来了,领我从侧边进去,他轻声道:“几位大臣都在呢,万岁爷正在相讨要事,要小主先在这边等着。”说着便来到侧殿,雍正的声音从正殿传来,我一颗心卜卜地跳起来,那晚的事实在令我太难忘记了。吴公公又命人上了茶和点心,道:“小主请自便,万岁办完公事就过来了。”我轻轻颔首。
我捧起一盅茶轻轻呷着,百无聊赖,四周都有太监宫女看着,除了吃点心也只能吃点心了。呆了一刻钟,那边就没声响了,我偷偷放下杯子来到正殿边上。大臣都退下去了,雍正还在看奏折,他的眉头紧皱着,不时在奏折上圈点一下,写上几句。当一个皇上不容易,当一个好皇上更难,他的孤独寂寞除了是感情上的,还有政治上的,即使亲如弘历这般聪慧的能明白他的有多少?而苍生万民理解他的又有多少?
他一抬头就发现了我,他冰冷的脸上随即有了点笑容,如初春的暖流一点点破开坚厚的冰山。他招我过去,又默默地打量着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打扮,虽然素色把你衬托得出尘脱俗,但画在纸上,终究会比姹紫嫣红略逊一点。”他吩咐宫女上来带我去换装,我又被带到上次那侧间。宫女们利落地为我换上一袭淡粉色君子兰挑花滚银线五福献寿的旗装,襟前袖管绣满一小朵一小朵颜色微深的蔷薇花瓣,每片花瓣皆缀三五米粒大小的珍珠,连裙角也缀以明珠镶边,使得愈加雍容华美。宫女把我的头发打散,又重新为我梳了个如意髻,拣了枚金丝嵌珠押发,又取了支玳瑁云纹挂珠钗簪上,垂下串光彩灿烂的流苏。另一边,又有宫女在我的脸上均匀地点上百花胭脂,再扑上玉簪粉,落成个“飞霞妆”。
不消一盏茶的时间,白玉雕花镜奁前,镜中的人脸如满月犹白,眼似秋水还清。大殿上,已有画师候着,雍正看着我顿时眼前一亮,渐渐又眯起双眼,轻声道:“你这么的美丽,叫朕如何舍得放手?”我红着脸,低下头。原本只是画秀女的画像,现在却由御用的画师为雍正和我画画像,与皇上一起画像,是妃子才有的荣宠,不过单我这一身的装扮,何尝不是妃子才该有?
(1)";雨露由来一点恩,争能遍布及千门?三千宫女胭脂面,几个春来无泪痕!";——选自唐 白居易的《后宫词》
(2)、(3) ";十二楼中尽晓妆,望仙楼上望君王。";——选自唐 薛逢的《宫词》
往事如烟
雍正捉着我的手,冰冷一点点从他的掌心传来,我轻执纨扇,与他并肩而坐。他依然面带微笑,一点都不像平日那个冷冰冰的他,是我的错觉么,总觉得我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笑得特别的多。画师努力的观察我们,我一动也不敢动,一坐就个把时辰,累得我腰酸背疼的还不能随意动,雍正倒是一面专心地看着我,也不说话,就这么微笑看着,我都快给他看得心里发毛了。画师完成后,把画呈上来。
只见烫金织锦底的淡黄画纸上,雍正执手深情微笑地看着我,而我手执纨扇半遮面,一脸娇羞状。此画有别于一般宫廷画的画风,画师把我们的表情都画得很传神,眼似秋波,嘴角含春,真的似是一双璧人。
“含颦发笑,擢秀腾芳,鬓云留鉴,眼彩飞光(1),好,画得真好,来人,赏。”“谢万岁!”吴公公拿出一盘白银赏给画师,画师又再次谢恩才退出。雍正对那画简直爱不释手,连声赞叹,又不时轻抚着那画。我从没见过他这么激动的神情,简直如获至宝般。一代君皇,天下都归其所有,为一幅画值得那么激动么?他兴奋地转过头看我,却正好迎上我淡然的神色。他静了下来,所有的兴奋、激动都霎那间被我浇熄了。我很是内疚,只好低头不语。
良久,雍正捉着我的手,带上画卷,来到西暖阁前室西。 这边不该是“三希堂”么?但现在倒不见王氏的三张书帖,我四处打量着房间,但除了书架子就满墙都挂着画,雍正放开我的手,于书架子一旁拿出一支竹竿子,上头有一分叉,他轻轻地把最高处的一幅画卷拿下来,背后居然还有另一张画。我顿时呆住,不是因为那画中有画,而是那画中人几乎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不是因为多了些成熟的神韵,我还真以为就是自己的画像。“很惊讶吧。”雍正看着我,我点了点头,“这是四娘么?”我很是大胆地问出来。雍正吃了一惊,面上的表情很是复杂,我知道我要闯祸了,连忙解析道:“那晚皇上抱我睡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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