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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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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昭宁忍不住将视线移向旁边的七公主。

    七公主此时满脸焦急,比作为妹妹的南宛宛好不了多少。她站起身,三两步冲到了门口,却又立刻折了回来。

    “宛宛,我同你一起去有没有用,会不会好一点?”七公主望向南宛宛,又望向小厮,催促道,“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你还不快说?”

    小厮又抬头望了一眼七公主和苏昭宁,支支吾吾地开了口:“是、是……”

    “是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隐瞒什么!”南宛宛也是着急了,虽然她内心知道,祖母对她大哥一直十分严苛,但动用家法,终究不是常见的事。

    小厮顶不住压力,终于和盘托出事由。他禀道:“其实与侯爷没甚关系。是二少爷不知从哪得了两本春宫图册子,还夹在诗文里偷看。侯爷要扔了那两本册子,二少爷不允,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侯爷恼怒至极,就打了二少爷一个耳光子。”

    “就这样?”七公主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

    苏昭宁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向小厮那边。

    小厮额头虽有汗水,但脸色反而不像刚进来时那样憋得通红。这话恐十有**就是真的。

    只见小厮重重点了两下头,继续道:“侯爷也就打了二少爷一个耳光子,训斥了他两句。可老祖宗知道这事了,说侯爷教弟无方、苛刻无义,所以要家法责罚侯爷。”

    “这是什么道理!简直是胡来!”七公主恼得不行,当即就拉起南宛宛,要拖她一起出门。

    “宛宛,我们走,去同你祖母说说,这叫什么道理。教弟无方也要家法责罚,那么那个自身不正的呢?还有,怀信哥哥和宛宛你们不都是吴老太君带大的吗,说怀信哥哥教弟无方,那吴老太君岂不也是教孙无方?”七公主替南怀信委屈得不行,心上人受罚,她只恨不得立刻冲到吴老太君面前,替南怀信拦下那责罚。

    南宛宛却是挪不开步子。她也很担心她哥哥,可是她祖母的脾气, 她自己当然更加清楚。

    依着七公主这时的心境过去,事情只会火上浇油、变得更糟。

    “宛宛,走啊,你还等什么!再不去,你哥哥都要被打伤了!”七公主跺了下脚,用力拉扯着南宛宛道。

    “苏姐姐,你也一起吧?”南宛宛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挡不住七公主的步伐了,她只能求助地看向苏昭宁。希望这位苏家姐姐与她哥哥说过的一样,似乎格外带着帮助他的气运。

    只要苏二姑娘在,我就不那么倒霉了。

    这是她哥哥的原话。当然,后面那半句“因为苏二姑娘比我更倒霉”,南宛宛就手动屏蔽了。

    苏昭宁此时想到的,确实比南宛宛和七公主都还要多一些。

    七公主所说的,苏昭宁也想说。只不过她不能这样直截了当地说出口。

    南宛宛没说出口的,苏昭宁也知道。七公主此时过去,确实对定远侯爷毫无帮助。

    她今日既是客人,其实也算是来报恩。定远侯爷接二连三帮过自己不止一次,再加上先前心底的那些愧疚,苏昭宁放下手中的半成品,站起身来。

    她点头应允了南宛宛的请求,目光往先前自己坐的地方掠过时,心中突然意动了一下。

    苏昭宁折回去,将方才做了一半的绣品重新拿回了手中。

    七公主一心记挂着南怀信此时的情况,也根本顾不得苏昭宁是不是随行,又拿了什么东西在手。

    三人由小厮领路,很快就到了定远侯府老夫人的院外。

    “孽障!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不留情面的训斥声清晰地传到了院子里面。

    南宛宛面色尴尬地看向七公主和苏昭宁。

    七公主只记挂南怀信,倒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这其中的暗意。

    苏昭宁却是全然明白了。

    原来那十三件被取而能复返的原因,竟是如此。

    不是每一家都像长安侯府一样,只有一个捧在眼前、含在嘴里的嫡亲孙子。

    也不是每一个孙子都能得到祖母的慈爱。

    作为不受祖母宠爱的孙女之一,苏昭宁对这种心头宝、鞋边草的差别待遇,犹能感同身受。

    那边房内,已经有闷闷的棍落声传来。

    七公主松开了南宛宛的手,就要独自冲进去。

    “公主,您今日来定远侯府的时候,来过侯老夫人院中了吗?”苏昭宁绕到七公主面前,向她行礼问道。

    南宛宛眼睛倏地亮起来,拉住七公主,朝她道:“公主,你别冲动。你来了府上,祖母肯定是要亲自接待才行的。这样,你和苏姐姐都去外厅,我这就去让人请祖母。”

    七公主不是愚笨之人,她只有涉及到南怀信的时候,才会失去理智。如今被苏昭宁和南宛宛这般提醒,她便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看着面前的苏昭宁,她催促道:“那苏姑娘与我同去吧。”

    苏昭宁自是点头应了。

    她与七公主才在正厅入座不久,南宛宛就陪着定远侯老夫人过来了。

    只见定远侯老夫人额间系了根缀着红翡的抹额,周身一套赭石色装扮,面目间瞧去,并不是十分刻薄的模样。

    吴老太君进厅便朝七公主行礼:“参见七公主殿下。”

    话才刚刚说完,七公主便亲自伸手扶住了她:“吴老太君不必多礼。”

    七公主心中自是对这位吴老太君正十分窝火,但她那样的出身教养,总不至于把心事显到面上来。

    苏昭宁则在吴老太君同公主行礼后,向吴老太君行礼表明了身份。

    同样,吴老太君在七公主面前,也对苏昭宁十分慈祥。

    三人在厅中寒暄了几句后,吴老太君便掩面打了一个哈欠,作出一副十分困顿的样子。

    她朝七公主致歉道:“我年纪大了,身子大不如前,还请七公主见谅。”

    这是要托词离开正厅了。这样快回去,分明就是不卖她的面子,想要继续用家法惩戒她的怀信哥哥。

    七公主对吴老太君这样的态度十分恼怒,她面色一变,就想要发作。

    “晚辈还想叨扰吴老太君片刻,还请老太君辛苦指点一二。”苏昭宁站起身,及时地朝吴老太君道。

    望一眼面前的两个姑娘,吴老太君心中有些冷笑,竟是以为这样拖着自己就可以?也罢,就看她们准备拖多久?总不好留自己几个时辰罢?

    苏昭宁望向站在吴老太君旁边的南宛宛,说道:“不知宛宛可否向老太君说过,晚辈现在所做之事?”

    “宛宛已同我说过,倒是辛苦你了。”吴老太君不咸不淡地答道。

    苏昭宁也不在意对方的态度,只是将自己带过来的半成品绣品拿到手中,朝吴老太君道:“晚辈今日到府上,见回廊两侧的梨花都盛开了,便在绣品上加了几朵梨花,还请老太君指导。”

    吴老太君视线极其敷衍地往苏昭宁手中的绣品上扫了一些,语气中仍是兴趣乏乏地答道:“我上了年纪,对这些东西其实还不如你们年轻人。苏姑娘与宛宛商量便是吧。”

    说完这句,吴老太君便手按在紫檀西蕃莲纹扶手椅上,似是要起身。

    七公主的脸色已经极为难看。

    苏昭宁再一次赶在七公主开口之前朝吴老太君道:“我是听宛宛说,喜爱梨花的是先定远侯爷。所以想来,这满府梨花,是老太君为儿子所摘。那梨花最美的样子,老太君应是最有记忆了。”

    提及儿子,吴老太君的心中便是一酸。她中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满府梨花,最美的时候,她不记得。但她儿子的每一个时刻,她都记得。

    最需要她这个母亲的时候,最英姿勃发的时候,最得意的时候,最伤心的时候……

    每一个时刻的儿子,如今仍鲜活地生活在吴老太君的记忆之中。

    她忍不住伸手接过了苏昭宁手中的绣品。

    只见那未完成的绣品之上,栩栩如生的梨花或绽或羞,真是像极了这定远侯府的梨花情景。

    “苏姑娘女红手艺名不虚传。”吴老太君自然也听说过了长安侯府的苏二姑娘替宫中小皇子绣久久如意件的事情。

    不需猜想,眼前这位苏昭宁,肯定就是行二的长安侯府姑娘。

    吴老太君抚着那绣布上的梨花,忍不住出声问道:“长安侯府爷是这样的大片梨花?”

    “我家多桃树。”苏昭宁诚实答道。

    她望着吴老太君在绣布上摩挲的举动,又若有所思地问道:“虽然见过了梨花的美景,我却是不曾见过梨树满桃的景象。不知道老太君能不能细致描述一二,让我可以再加以完善?”

    “傻孩子,哪有满树的梨子呀。并不是每一朵花都能结出一个梨子的。”吴老太君的记忆里,那个喜爱梨花、喜爱梨子的儿子,幼年也是这样问自己的。

    那时候的他,还甚为需要自己,也只黏着自己。小小的孩童抱住自己娘亲的腿,耍赖似地要满树的梨子。

第五十章 两位兄长

    带着冷淡,甚至话语中还夹杂着不耐烦,南怀信毫不留情地说道:“不论公主你有什么想法,像今日,像往日,公主你这样频繁来定远侯府,就是下臣的麻烦。”

    苏昭宁将抚在眉心的手完全伸开,覆在自己的额头之上。

    都说生了桃花眼的男子最是多情,可这位定远侯爷在七公主面前,可真是没有半点情分。

    只是无情也好,多情也罢,苏昭宁一点都不想像今天一样,旁听得清清楚楚。

    苏昭宁的视线余光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七公主的眼中已经有了水光。

    她咬着下唇,恨恨看了南怀信一眼,便跑了出去。

    而南怀信,一动不动地站在厅内,没有半点要去追的意思。

    气氛一瞬间就变得尴尬起来。

    苏昭宁不好开口,可这样站着,似乎也很是不妥。

    所幸南宛宛真的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她上前一步,牵住苏昭宁的手,同她哥哥道:“哥,我先带苏姐姐回房,等她忙完了,我再告诉你。”

    南怀信对妹妹的话不作反对,只是他看向苏昭宁的目光,就更是带了一丝歉意了。

    他无意给她增加七公主一个敌人,只是面对那位天之骄女,他真的只能无时无刻都决然拒绝。

    只要漏了半点迂回的可能性出来,下一次,七公主恐怕就不止来侯府这样简单了。

    出了正厅,苏昭宁轻轻舒出一口气。

    南宛宛看出她的神色陡然放松,却也不点破,只是在旁自起话题道:“其实我与哥哥,幼年时候就与七公主还有四皇子一起玩耍。”

    “因为四皇子的生母德妃娘娘与我们的母亲是亲姐妹。所以他与哥哥感情很好。而七公主,一直是四皇子很疼爱的妹妹,自然也就跟着四皇子,来过不少次定远侯府。”

    南宛宛提及往事,苏昭宁不好插言,便只是默默听着。

    南宛宛则继续说道:“两年前,哥哥救了七公主一次,她自此就对哥哥芳心暗许。可感情的事情,谁也无法勉强。哥哥对七公主无心,又在救了七公主不久后被卷进一宗官司里,七公主就在那个时候被圣上另行赐婚了。”

    “后面,哥哥身上的冤案被洗刷干净,七公主又尚未正式成婚,她便如今日这般,常来定远侯府了。”南宛宛将其中渊源说清道明后,便同苏昭宁讲她的看法。

    “其实无论七公主身上有没有婚约,我都觉得,哥哥要这样果断无情地拒绝她才来得好。既是无意,久久不去表明,岂不是给人徒添烦恼?”

    苏昭宁明白南宛宛这番解释,既是安慰她不要将今日听了定远侯拒绝七公主的事放在心里,又是想替定远侯爷南怀信解释一番,免得她这个外人以为定远侯爷是个翻脸不认人的负心郎。

    虽然之前苏昭宁确实误会过定远侯爷与七公主是否有什么深刻的往事,但是对于定远侯爷对有婚约的七公主的态度,苏昭宁内心一直是赞同的。

    不论两人之间是否是两情相悦,单论七公主此时有婚约这一点,保持距离便是对两人都好的方式。若真的双方有意,大可等七公主解除了婚约再说。

    苏昭宁斟酌一下,将自己这番想法同南宛宛说了。

    她才将说完,南宛宛便顿住脚步,转过身双手都握住了苏昭宁的手。

    南宛宛十分高兴地道:“我就是这样的想法,苏姐姐你说得太对了。一个男儿,如果真喜欢一个姑娘,就要用尽全力地去争取。暧暧昧昧、拖泥带水,不顾姑娘家的名声,那样的感情,才不是真感情。”

    “我瞧着陈天扬和安怡就是这样。”南宛宛抿了下嘴,说道。

    这话题跳跃得太快,苏昭宁有些转不过弯,跟不上来。

    所幸南宛宛自己是个直性子,她竹筒倒豆子,又把这话的前因后果说了个透彻。

    “陈天扬和安怡两个人的爹娘都是旧识,听说还是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说过指腹为婚的玩笑话。可后面随着陈天扬越来越得宠于圣前,陈家也再没有人提过那个约定。旁人都说这是理智之举,权臣就不能与皇亲走得太近。”

    “可我觉得,早就是开口说过的话,根本衍生不出太大的意思。如果真要谈顾虑,恐怕就一个原因,那就是陈天扬待安怡根本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南宛宛说得甚为肯定,如同她就是陈天扬肚中的虫子一般。

    苏昭宁听了对方的语气,忍不住莞尔一笑,打趣道:“宛宛是个万事通,我日后有什么不懂不识的,问宛宛应该就可以了。”

    南宛宛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这才真心答道:“其实也不是。安怡一直张狂得很,又视陈天扬为她的囊中物,但凡与陈天扬走得近点的,莫不是被她那醋坛子扫到过。我不能例外,便瞧她不来。”

    苏昭宁听她连这种心里话都同自己说了,就知道南宛宛是真心把自己当朋友了。

    她安慰道:“左右是别人家的事情,宛宛不必在意。”

    南宛宛点点头,拉着苏昭宁的手迈进自己的院中。她见苏昭宁一坐下就忙起手中的东西,忍不住又压低了声音说话。

    “苏姐姐你不用担心,等下我送你回去。”

    苏昭宁抬起头,目光中有些不敢确信。

    南宛宛肯定地道:“就我去送,不让哥哥去。他也是粗枝大叶,也不想想,苏姐姐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让他相送哪里妥当。最重要的是,你家有那样一个老先生。”

    “老先生?”苏昭宁幼年丧母,更是打一出生就没有见过祖父的面。因此听南宛宛说“老先生”,她真是一时间想不出来。

    难道是说她的父亲苏敬正?

    “是你大哥。”南宛宛解开谜团,她捂嘴笑道,“你难道没有听过这个说法?你家大哥十九岁的人,有着七十九的性子和规矩。”

    苏昭宁确实听过这个**,先前她不想让定远侯爷相送,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既然南宛宛相送,就不需要面对大哥哥的规矩之说了,苏昭宁便笑着低头继续做手中的刺绣。

    日下西山,房中的光亮越来越少,南宛宛执意不再让苏昭宁继续做了。

    她拦阻苏昭宁道:“苏姐姐哪日来都可以,今日一天怎么也做不完的,何必累了自己。”

    苏昭宁依言放下了手中的针,她问道:“宛宛你同侯爷说过了吧?”

    南宛宛眨眨眼,回答苏昭宁:“不必说,我直接送你便是。”

    苏昭宁转瞬明白了南宛宛的意思,也扬唇笑道:“原来是偷偷的。我是不用面对我哥哥的责罚了,宛宛你就不怕你哥哥吗?”

    南宛宛信心满满的话脱口而出:“与我比起来,我哥的运势绝对让他不能顺利出门。”

    “瞧吧,他不是要打湿了衣裳沐浴更衣,就是要被其他事务缠身。”南宛宛想起她哥哥说过的话,便往苏昭宁看去,她笑道,“我哥可是个不走运的人。”

    她哥哥还说苏姐姐运气差,她瞧着,人家苏姐姐运气可好哩。替她哥哥求情,面对那样性情不定的祖母,也一次就成功了。

    南宛宛此时想的,其实也正是苏昭宁在想的。

    定远侯爷总说自己是个倒霉的姑娘,原来他自己也很是倒霉吗?

    苏昭宁对这想法原本很是存疑。但当她与南宛宛出门之时,正好撞上四皇子来定远侯府,接着又听回禀四皇子的下人说,定远侯爷正在沐浴更衣的时候,她就不得不相信了。

    原来,定远侯爷也不太走运。

    不过,不会是自己把坏运气染给他了吧?苏昭宁有些内疚地回想,似乎每一次,她倒霉的时候定远侯爷都在场。

    她连累他一起被京中人嘲笑。她让他被人设计一起关在书房之中……

    唔,要更加尽心地替宛宛完成那些东西才是。

    苏昭宁在内心叮嘱自己。

    定远侯府的马车到长安侯府的门外之后,正在侯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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