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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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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信不信,只要我一身令下,他们就会立刻进来?”安怡望着苏昭宁,不想错过对方一丝的神情变化。

    只可惜,安怡并没有看到苏昭宁的大惊失色。

    苏昭宁望着安怡,回答的是:“人死如灯灭,死都死了,又何必在乎清白呢?”

    安怡一个字都不信,她毫不避讳地对着苏昭宁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是猜到了我没有请人过来,才不是真的这样淡定。”

    “我都不想同你说七公主想的那些手段了。”安怡说道。

    苏昭宁望着安怡,说道:“与其说七公主折磨我的手段,你不如同我说说,七公主是怎么处理我的身后事,怎么利用这件事的?”

    “你很想知道?”安怡听到苏昭宁有感兴趣的东西,便挑了下眉头,得意地看向苏昭宁。

    “我偏偏就不同你说!”安怡说道。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吩咐道:“来人,给我把她拖到湖边去。”

    安怡走在苏昭宁的前面,她回过头看向被人拖着走的苏昭宁,脸上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我要让你带着这些担忧和疑惑死,这是我想到的最好方式。”

    “县主为何对我如此宽容?”苏昭宁不知道为什么南怀信还没有过来。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相信,他会过来救自己。

    所以,她尽量地在同安怡拖延时间。

    安怡同苏昭宁谈话的这小房子,原本就在湖边不远处。很快啊,她们就都到了湖边。

    安怡指向那平静如镜的湖面,说道:“这湖的中央,有个小岛。如果你能游上那岛,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苏昭宁看向那湖面,湖面宽广无垠,根本看不到任何小岛。

    “好了,你下去吧。”安怡吩咐道。

第三百七十八章 到底是谁

    苏昭宁没有想到安怡这样快就要送自己上路,她转过头,同安怡说道:“县主就不想知道,一些你从来不知道的事情吗?”

    安怡偏着头想了想,然后答道:“不想。”

    她吩咐身边的侍卫:“推她下水!”

    噗通!

    苏昭宁能听到自己砸入水中的声音。

    这是她今年的第二次落水。与前次落水不同,甚至与去年的两次落水也不相同,她这次落水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

    只有大口大口的水被吞入腹中。

    南怀信,你再不来,就该轮到你当鳏夫了。苏昭宁想。

    又一声扑通声传入耳边。苏昭宁清晰地听到有人跳入水中的声音。

    她感觉到自己被人从后捞起,那种感觉,分外熟悉。

    他终于来了。

    一望无垠的湖面在记忆中反复出现,苏昭宁不知道南怀信拖着自己准备去哪里,也不知道他要带她走多远的距离。她只知道,他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他们两个人,仿佛就是大湖之中的一叶扁舟,随着微风吹动,飘向没有目的方向。

    其实这样也好。只要他在身边,似乎在哪里、过着怎么样的生活,都一点不重要了。

    意识再清晰的时候,苏昭宁发现自己在一片沙地上。沙地的一边是碧绿的湖水。

    她望向另一边,这难道是到了安怡说的那个岛上?

    熟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娘,你终于醒了。娘,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南敏行趴到苏昭宁身上放声大哭。

    他趴的位置正好在苏昭宁的腰腹处,一口湖水被正好挤出来。

    苏昭宁一开始吐水就有些止不住。她连着又吐了好几口。

    南敏行懂事地站在苏昭宁身后,为她拍背。

    也不知道吐了多久,总之人终于舒服一些了。苏昭宁看向周围的环境,她其实是在寻找一个人。

    只可惜,这沙地的两边,一面是湖,一面是空旷的沙滩。这样清楚的两个环境,什么人也见不到。

    “敏行,是你救了我吗?”苏昭宁知道这个答案很不可思议。但是现在,这旁边就是找不出第三个人来。

    南敏行还没有止住哭泣。他打着嗝回答苏昭宁:“不是……是小树……小树受伤了……他救了娘,又回来接敏行……带着敏行被人射伤了……”

    “小树人呢?”苏昭宁知道,那不是小树。那是她的南怀信。

    南敏行终于止住了眼泪,他声音仍有些嘶哑地回答道:“我不知道,小树说他去给娘找药,让我照顾好娘。”

    苏昭宁又目光急切地看了一遍这四周,终于在那遥远的沙滩尽头,看到了一个身影。

    那个身影一瘸一瘸地走向自己,虽然他的装束仍然是老婆子的模样,但苏昭宁却无比确定他的真正身份。

    站起身,苏昭宁就想往南怀信那边跑。

    可这次落水,她比前几次都要被呛得多。如今虽然吐了一些水出来,但整个人还是十分虚弱的。才走了两步,苏昭宁就跪倒在了地上。

    那个前面的人紧张地加快了不发,一瘸一瘸更快地走了过来。

    “夫人,你没事吧?”是小树的声音。

    苏昭宁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向面前那个做老婆子打扮的人。

    是小树吗?不是南怀信吗?

    苏昭宁不相信。

    她问面前的人道:“你怎么会过来?”

    只听小树答道:“小的护着小世子准备回定远侯府,可没有想到那侍卫竟然存了歹心。在半路上,那侍卫就想要了咱们俩个的命。我杀了侍卫后,小世子提醒我回来救夫人,我就赶紧顺着原路返回了。”

    “我追寻到的马车最后痕迹是在镜湖不远处,小的猜测七公主要对夫人不利的话,肯定就是利用这镜湖了。所以小的就赶紧从旁侧找了个下水的地方,入水寻找夫人。”小树将手中的柴火放到地上,然后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将那面前的柴火点燃。

    他瘸着腿走到火焰旁边,搭了一个简易的架子,然后转过身道:“夫人还是赶紧把衣服烤干吧,不然会着凉的。”

    苏昭宁等着那小树的背影,目光中充满了质疑。她不相信自己的直觉有错。

    苏昭宁又问:“你既然是四皇子面前的第一侍卫,怎么就会这样没用,救我还腿受伤了?”

    “是救我的时候,小树被射到的。”南敏行在旁替小树解释道。

    苏昭宁却只是盯着那小树的背影。

    只见这小树立刻背对着苏昭宁下跪,请罪道:“小的无能。”

    苏昭宁鼻中哼了一声,心情却是松快起来。

    要跟我装,好啊,南怀信,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听不到苏昭宁的声音,南怀信也有些紧张。他维持着下蹲的姿势,努力想听到苏昭宁有什么动静。

    可偏偏一点声音也没有。

    南怀信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夫人,请尽快把衣服烤干吧。不然您会着凉的。”

    苏昭宁将衣服已经解开,把那些湿衣服搭在架子上。只不过湖边的风吹过来,一股寒意凉透全身,苏昭宁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小树紧张的声音又传来:“夫人,您靠近火一些吧。小的走远些。”

    苏昭宁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心疼。但一想到南怀信第一次装成小树回府的时候,见到自己也是躲。苏昭宁心中的生气就占了上风。

    她故意为难南怀信道:“小树,我饿得很。你去给我和小世子准备些吃的吧。”

    “现在就要。你是四皇子面前的第一侍卫,应该没有问题吧?”苏昭宁强调这个“第一侍卫”道。

    其实小树根本没说过这样的话。

    苏昭宁就是故意这样指出来给南怀信听。

    可惜南怀信半点也没有感觉到不正常。他只是一颗心都挂在苏昭宁身上。想到苏昭宁这些日子受的委屈,南怀信已经是忍得骨头都要捏响了。

    待身体痊愈,能够重新游回去的时候,他发誓,他一定要让这些伤害过他夫人的人,都付出代价。

    南怀信脚上这一箭,虽然是为了保护南敏行而受伤,但是从另一处来说,他也算有意为之。

    其一,这脚受伤后,射他的人肯定以为他带着个孩子、脚又受伤的情况,肯定会淹死在湖里。

    其二,南怀信想,他夫人看在这伤势的份上,会对他多一份怜悯、少一份怒气吧?

第三百七十九章 吃醋

    这岛上的情形,南怀信已经初步探视过一番。这是个荒岛,上面并没有其他人居住。所以要取食也好、要疗伤也罢,全都只能自食其力。

    只不过,还好,这全岛并不是都是沙子。

    若仅仅只有沙子在岛上,南怀信才真的要想办法提前回城中了。

    如今,他却不是特别着急。好不容易能够和自己魂牵梦萦的夫人在一起相处,南怀信想,哪怕是以别人的身份,他也是甘之若饴的。

    而且,就他与四皇子的安排来说,如今这段时间,确实属于一个松泛闲暇的时间。只有南屿人进京了,一些事情才会全部拉开序幕。

    南怀信捉了两条鱼,又捉了一只鸟。将它们全部烤熟了,他才带到苏昭宁那边去。

    这个时候,苏昭宁身上湿哒哒的衣服已经完全烤干了。她见到小树模样的南怀信过来,脸上忍不住扬起一抹笑容。

    见到苏昭宁的笑容,南怀信的步履立刻轻快起来。就是拖着腿一瘸一瘸走,南怀信也丝毫不感觉到困难。

    他疾步走到苏昭宁的面前,将鸽子递给苏昭宁,同她道:“夫人,您先吃这鸽子。鱼刺太多,小的先给您剥一些。”

    苏昭宁不置可否地接过鸽子,扯下一只鸽子腿喂给南敏行吃。

    南敏行才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好难吃。”

    南怀信立刻紧张地看向苏昭宁,问道:“很难吃吗,夫人?”

    是了,他往日在野外烤东西吃,都放了一点盐巴。可这次掉落水中,身上随身带的盐巴已经全部融化了。这什么味道也没有的烤鸽子想来确实难吃。南怀信顿感歉疚。

    苏昭宁却是咬了鸽子的翅膀处一口,一脸不在乎的答道:“这个时候,又不是在京城醉仙楼里,有什么好挑剔的。”

    她又把另一只鸽子腿递给南敏行,说道:“敏行,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你若是不吃,恐怕就得倒过来成为这些鸟的食物了。”

    “鸟吃人!”南敏行惊讶地瞪圆了眼睛。

    苏昭宁将鸟腿塞到南敏行的口中,说道:“当然,你如果死了,腐烂成一块一块的肉了,就会被鸟吃光。”

    南敏行嚼了一口鸟腿,强迫自己吞下去。只是他在心里,仍然十分排斥这难吃的食物。

    所以吃完以后,南敏行就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他张口就会吐出来。

    苏昭宁也强迫自己吞下鸽子的其他部分。

    南怀信看得心疼,忙递过去那烤鱼道:“夫人,再尝尝这个吧。我已经挑掉了不少刺。”

    苏昭宁抬眼看了南怀信一眼,说道:“你用什么挑的?你用手挑过的鱼还给我吃,我可吃不下。”

    南怀信没有想到苏昭宁这般嫌弃自己,他内心受挫的同时又忙解释道:“不是用的手,是用树枝做成筷子状挑的。”

    “这树枝难道就干净了?我不吃,你自己吃吧。”苏昭宁不满地说道。

    南怀信一点也不生气,只有满心的内疚。

    他将那鱼就要放在地上:“我再去重新烤。”

    苏昭宁却是制止了他:“烤什么烤,你赶紧吃了好起来,好带我与小世子回去。”

    南怀信看着那两只鱼,又讨好地拿到了南敏行的身边,问道:“小世子吃一个吗?”

    “我娘不要的才给我,我也不要。”南敏行转过头,不看南怀信。

    南怀信顿感备受冷落。

    他默默地将自己手中的鱼吃了。那鱼没有放盐巴本就难吃,再加上心情,南怀信也觉得这鱼根本无法下咽了。

    苏昭宁误会南怀信是受伤的缘故,就又不忍心地主动问道:“小树,你的脚怎么样了?是怎么伤的?”

    “箭射的!”南敏行在旁插言道。

    南怀信抬起头,看向苏昭宁,说道:“夫人不必担心,我没有事的。”

    其实南怀信过去也有称呼苏昭宁为夫人的时候,所以这句话,让苏昭宁更是想起了以往的时候。她同南怀信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下来,叮嘱道:“破皮的伤口最忌讳沾水。你如今不仅是沾水了,而且是泡在水利过。所以你还是赶紧去找点草药覆着吧。”

    南怀信应了一声。只不过,他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

    为什么之前他当小树,关心苏昭宁的那一次,得到的是苏昭宁的当头棒喝。

    这一次的小树,却能得到这样的关怀。

    还有什么四皇子身边的第一侍卫,南怀信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四皇子那些侍卫还分第一侍卫、第二侍卫和第三侍卫。

    他心里突然有些酸溜溜的了。

    苏昭宁却不知道某些人自己在吃自己的醋了。她越想越觉得担心,索性走过去道:“你把脚给我看看。”

    “啊,不行。”南怀信忙拒绝道,“夫人,这于理不合。”

    “哦,现在知道于理不合了。你在水里抱我的时候呢?”苏昭宁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

    以前在床上的时候呢?这话太过直白,她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心里却是明明白白就蹦了出来。

    南怀信听了苏昭宁的话后,更加酸了。自己的夫人,就该是自己来救的。让别人来救自己的夫人,这是无能的表现。

    南怀信完全钻进了死胡同里,根本就没有想过那救苏昭宁的人,其实就是他自己。

    当然,是顶着其他人名字的他自己。但终究还是他本人啊?

    南怀信有点想不开,他坐在那儿沉默不语。

    这种沉默进一步加深了苏昭宁的担心。

    “你怎么样?没事吧?”苏昭宁有些担心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刺激到了南怀信。

    虽然她真的很生气他一声不响就“死”了,也十分生气他回来的时候那样的反应。但是苏昭宁还是很明白南怀信苦心的。

    亲眼见过了五皇子的死,亲自蹲过了天牢,苏昭宁哪里不知道夺嫡的凶险?

    她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平安。

    苏昭宁努力回想,觉得自己方才说鱼的那些话确实有些过分了,忙同南怀信又弥补道:“其实挺好的。你真的挺好的。”

第三百八十章 该不该去追

    “你觉得我好,为什么?”南怀信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其实知道这醋意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可他就是控制不住情绪。

    苏昭宁望向面前的南怀信。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面前这个人无论是外表哪一个地方,看上去都不是她的夫君。

    不是她夫君的身形、不是她夫君的容貌,不是她夫君的气质。南怀信与小树相比,要略微消瘦一些,苏昭宁记得,他的腰身,有时候会让她有种去握一把的冲动。她一直很好奇,宽大的衣服下,男人的身材是不是也跟女人一样盈盈一握。

    做了夫妻不短的时间,她却没有见过他完*露的样子。夜里,根本不敢看。

    想到这一处,苏昭宁的脸就红了。

    她转开视线,找理由道:“你原主子既然会派你来,自然是觉得你好的。那么,我觉得你就不错。”

    苏昭宁这话,其实不过就是一个托词。不管面前这个人是什么样,给她什么感觉,她就相信,这就是她的夫君南怀信。

    因为这种直觉是绝对不会错的。

    但南怀信却不这样认为。他只知道,他第一次暗示苏昭宁自己身份的时候,她回答自己的态度中,充满了冷淡。

    她埋怨自己,他能理解。他半点不怨恨。

    他只害怕,她再也不原谅。他害怕,她心中有了其他人。

    这个猜测对应上苏昭宁的答案,一个荒唐的念头从南怀信的心底蔓延出来。他不敢再想下去,连忙按下那念头,终止这个话题:“多谢夫人。”

    孤身潜伏入南屿的时候,南怀信没有畏惧过。在战场九死一生的时候,南怀信也没有畏惧过。猜测苏昭宁不爱自己了的时候,南怀信就有了畏惧。他不愿意细想下去。

    将手中那味如嚼蜡的烤鱼吃完,南怀信转身又一瘸一瘸地往沙滩尽头走去。

    苏昭宁忙出声问道:“你去哪儿?”

    “我去找更多的柴火过来,夜里天凉。”南怀信答道。

    苏昭宁的目光落在南怀信受伤的腿上,眼中满是心疼。她忍不住叮嘱道:“你少走些路,你脚会受不了的。”

    “我们一起吧,就待在一个枯枝多的地方,这样你就不必来回了。”苏昭宁提议道。

    南怀信却一点也不接受这个提议:“小的与夫人孤男寡女同行,实在不方便。请夫人还在这里等着吧。”

    苏昭宁听了这话,又想起南怀信初次以小树身份出现的那次躲避,于是就闷声不语了。

    只是,即便南怀信走了很远,那背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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