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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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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间里面,苏昭宁又与苏珍宜两个单独相处。

    “你以为祖母会放过你吗?”苏珍宜冷哼道。

    苏昭宁却是扬目看了苏珍宜一眼,然后徐徐答道:“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三妹妹的心就不疼吗?”

第二十九章 同你想做的一样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苏珍宜上前一步,恨恨地瞪向苏昭宁。

    苏昭宁抬头看了看苏珍宜的额头,说道:“也是我忘了。三妹妹如今额头正痛着,哪里能顾及到其他的痛呢。毕竟这副容貌,可是三妹妹最大的资本。”

    苏珍宜听了,当即便紧张起来。她对苏昭宁倒霉确实很有兴趣,可是对自己的容貌,她更加重视。

    回府已经一会儿了,大夫只是帮她止血包扎,却并没有说会不会留疤。

    “二姐姐尽管得意好了!远水解不了近渴,你以为在长安侯府,你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苏珍宜丢下狠话,便匆忙走了出去。

    她记得,自己妆匣里,还有云雪膏。那可是消肿去淤的圣品。

    被留下的苏昭宁,稍微细想,便知道苏珍宜是去做什么了。只不过,她对苏珍宜的行动,并不太乐观。

    在长安侯府生活了十六年,这个侯府上下都出奇一致的点,莫过就是见风使舵,捧高踩低了。

    苏珍宜几乎是一路小跑回房间的。回到房中,她当即就打开自己的妆匣找了起来。

    不对,明明在这里!

    她的云雪膏呢?

    有三盒的!她有三盒的!上次用在脚伤上,她甚为珍惜,三盒云雪膏,用了不到半盒。

    如今为什么一盒也找不到了?

    苏珍宜提声喊服侍自己的丫鬟,可那丫鬟半天都不见回音。

    走出房门,苏珍宜随意扯出一个下人,问她丫鬟的去向。

    那下人答道:“方才被四姑娘喊去了。”

    她的丫鬟,竟然被苏柔惠叫走了!

    苏珍宜气得发疯,她木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眼神阴鹜地看向院子里面。

    侯老夫人的院子里,苏瑾瑜的身影出现在外院。

    苏珍宜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上去。

    “大哥哥。”她行礼道,“珍宜额头受了伤,能不能请大哥哥再给我一盒云雪膏?”

    苏瑾瑜犹豫了一下,答道:“三妹,那云雪膏并不是万能的。你如今额头已经敷了药,还是先不要用吧。”

    苏珍宜听了,脸色当即有些遮掩不住的难看。她继续争取道:“那能请大哥哥替我跟许太医说声,劳驾他再来府里一趟吗?”

    苏瑾瑜看向面前的三妹,眼中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三妹,太医并不是我能随时见到的。”苏瑾瑜道。

    苏珍宜已经明白了苏瑾瑜的立场和选择,她抬起头,勉强朝对方笑了笑,答道:“那就不麻烦大哥哥了。”

    苏瑾瑜点点头,走出了院子。

    苏珍宜立即往侯老夫人房中走去。

    才到门口,连嬷嬷就拦住了她。

    “三姑娘,老祖宗已经歇息了。”连嬷嬷道。

    “祖母……”苏珍宜立刻问道,“那二姐姐呢?”

    “二姑娘伤了手,已经回自己房中休息了。”连嬷嬷答道。

    苏珍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转身就直接往二房走去。

    尚未走到苏昭宁的房门口,苏珍宜就看到了苏柔惠面前的云雪膏。

    “你的云雪膏是哪里来的?”苏珍宜盯住苏柔惠那三盒云雪膏。

    三盒云雪膏上面,有着苏珍宜无比熟悉的痕迹。

    那是她自己用簪子划出来的。是为了标记哪一盒是苏昭宁给的。

    苏昭宁用过的云雪膏,苏珍宜可不屑于用。

    可此时,为什么自己的三盒云雪膏全到了苏柔惠手中。

    苏珍宜伸手就去夺。

    苏柔惠却是把它们揽到了自己怀中。她朝苏珍宜道:“三姐姐是抢人家东西,抢成习惯了吗?这可是我的云雪膏,你想要干什么?”

    “这明明是我的!”苏珍宜指向云雪膏,说道,“那上面的痕迹是我用簪子划出来的。四妹妹说是你的云雪膏。哼!这云雪膏如此贵重,你哪里来的三盒!”

    “我没有三盒,你又哪里来的三盒?”苏柔惠站起来,毫不客气地反击苏珍宜道。

    苏珍宜恨然答道:“我的,自然是别人给的。大哥哥给的!”

    苏柔惠听了,笑着坐了回去,她道:“我的当然也是别人给的。”

    “胡说!你的就是我的!你们姐妹,都是一样的心肠!”苏珍宜心底暗暗咒骂,等她再见到四皇子了,等她能嫁入皇子府了,她一定不会放过苏昭宁和苏柔惠两个贱人!

    “三姐姐是夸我与我二姐姐一样兰心慧智,女功出众吗?”苏柔惠伸出自己的双手,满意地看了看,继续道,“比较三姐姐你,我们姐妹可真是受得住这个称赞。”

    苏珍宜知道自己在苏柔惠这里是讨不到半点好处了,她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便转身往苏昭宁房中走去。

    苏昭宁的房门正好开着,房门之中,苏昭宁正坐在案几面前写字。

    苏珍宜大步走进她的房中,伸手就去拽苏昭宁桌上的宣纸。

    “你不是伤了手吗?你还写什么字!”她怒气冲冲地道。

    苏昭宁心平气和地看向苏珍宜,问道:“三妹妹来我这,是有什么事吗?”

    “哦,三妹妹莫非是来向我道歉的?宫中的事情,祖母已经同我说了,你也是初见皇后有些失态,是以没能立刻解释。”苏昭宁将笔不急不慢放回笔架上,说道,“我不怪你。”

    听了苏昭宁的话,苏珍宜简直是要气得五佛升天,她道:“你不是早就知情了吗,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你的手,根本就没事。”说话间,苏珍宜的目光落在了苏昭宁桌上的砚台上。

    她怒火攻心间,拿起桌上的砚台就欲砸向苏昭宁。

    可令苏珍宜想不到的是,苏昭宁比她更快一步作出了行动。

    苏昭宁对苏珍宜早有防备。祠堂那一次,苏昭宁意识到,侯府外长大的苏珍宜比起深闺里只用心机的姑娘们多一样手段。

    那就是直接的袭击。

    苏昭宁用笔架打中苏珍宜的手腕处,砚台掉落在地上,被摔得一分为二。

    不等苏珍宜作出下一步的动作,苏昭宁就上前一步,将对方逼退到墙角。

    苏珍宜困境之中只想着报复苏昭宁,她伸出双手,就想用指甲去挠苏昭宁。

    可苏昭宁的快一步动作让她立即不敢再动弹。

    苏昭宁将头上的发簪拔下来,尖锐的簪尾对准了苏珍宜脸颊。

    “三妹妹,你觉得指甲和簪子,哪个会更快?”苏昭宁问道。

    苏珍宜抬起额头,不服气地道:“你不敢的!你比我更加知道侯府的规矩,你怎么……”

    苏珍宜的声音戛然而止。

    “啊!”她尖叫起来。

    痛意明显地从脸颊传来,她真的被苏昭宁毁容了!

    苏珍宜捂住自己的脸,拼命推开苏昭宁,往妆台跑去。

    她无比慌乱地用帕子抹了抹妆台上的铜镜,仔细看铜镜中的自己。

    万幸的是,苏昭宁的发簪只是刺破了她脸颊一点点皮。

    连鲜血也没有。

    苏珍宜松了一口气。

    她转身望向苏昭宁,仍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二姐姐,你是疯了不成?你若真毁了我容,就不怕祖母责罚你吗?”

    苏昭宁看了看手中的簪子,又看了看苏珍宜的脸,笑了起来。

    她朝苏珍宜道:“我在长安侯府生活了十六年,原本是十分害怕这一点的。可是就在前不久,有个人言传身教地告诉了我,其实侯府比规矩更重要的,是利益。”

    “三妹妹,你说,现在我和你,谁更能给长安侯府带来利益?”苏昭宁挑眉看向面前的苏珍宜。

    苏珍宜不自信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铜镜。

    铜镜中的她自己,额头还包扎着纱布,一张脸也是惨白惨白。

    她许久没有这样的狼狈过了。十岁以后,苏珍宜的美人胚子初见端倪后,她就很好地利用了这一点,从未失手过。

    可是现在……

    苏珍宜突然感觉到身后一股寒意。

    只见苏昭宁的簪子又贴到了她的脸颊上。

    “你想干什么?”苏珍宜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苏昭宁望着铜镜中的苏珍宜,答道:“我想做的,无非就是与之前三妹妹想对我做一样。”

    “还有在祠堂的时候,二弟弟等在大哥哥院中的时候。”苏昭宁甚为好心地提醒道。

    苏珍宜脸色变得更为惨白。她双膝一软,反身跪到在苏昭宁的面前。

    她拉了苏昭宁的裙摆,哭道:“二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二姐姐,我鬼迷心窍,我是混账!我这个外面来的土包子,心眼小,不懂得珍惜姐妹情谊,你千万不要和我计较!”苏珍宜知道,自己有的,仅有的,就是这张脸。

    如果她这张脸被毁了,她就真的什么也没有。

    苏珍宜痛哭哀求,只想保全自己的脸。

    她伏小道:“二姐姐,你现在已经得到了宫中的赏识,大哥哥也站在你那边。即便是祖母,也不会再拿你怎么样。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

    苏昭宁望向苏珍宜,问道:“易地而处,你会放了我吗?当日若是二弟弟真在大哥哥院外拦到了我,你会怎么对我?”

    “我、我最多也就是想伤了你手罢了。”苏珍宜目光移到别处,当然不敢说实话。

第三十章 敌人的敌人

    苏昭宁对苏珍宜的答案存疑,只不过她今日确实是准备恐吓对方为主。

    毕竟在这个长安侯府,她的敌人还有很多。

    敌人的敌人,成不了朋友,却不能赶尽杀绝。平衡也是一种制敌的手段。

    苏昭宁将簪子微微离开苏珍宜的脸,看到对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神情。

    她朝苏珍宜道:“我待三妹妹有姐妹之情,却不知道来日三妹妹是不是仍对我那般无心无情。”

    苏珍宜忙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她伸出三根手指朝上,保证道:“我指天发誓,绝对不会再算计二姐姐你。”

    苏昭宁把簪子完全收回来,她稍微点拨道:“三妹妹能这样做,就是最好了。其实在这个长安侯府,我与你,根本就不是最水火不容的敌人。”

    苏珍宜用力点点头,无比赞同:“二姐姐说的是。”

    见苏昭宁坐回长案几前,苏珍宜也舒出一口长气。她望向书案前的苏昭宁,眼中有些若有所思。

    苏昭宁知道对方在打量自己,却依旧不以为意地重新抚平宣纸,继续练字起来。

    苏珍宜走到苏昭宁的旁边,望着她的字,道:“二姐姐的才学应该远不止女红这一样遥领他人吧?”

    苏昭宁没有停下手中的笔,继续写着自己的字。

    苏珍宜又道:“二姐姐有没有想过,其实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苏昭宁笔尖微微停了停,墨迹便立刻被渲染开来。她换了一张宣纸,重新写了起来。

    “二姐姐,我与你,在长安侯府,其实是一样的处境。”苏珍宜说道,“我们都看似有父有母,但实际上,父母都不会帮我们任何。我们能靠的只有自己。”

    “更加艰难的是,我们不仅要靠自己,而且还有不能舍弃的弟妹。”苏珍宜越说越觉得自己甚有道理,她更加走近苏昭宁,语气间颇有些激动地道,“二姐姐难道觉得,今日你的受宠,不会像昨日的我一样,被人打压吗?”

    “当日,是谁在四皇子注意到我的时候,急急忙忙让大哥哥注意到你。二姐姐心里应该很清楚。同样,今日大哥哥、甚至宫中的贵人们,都注意到了二姐姐你,其他人还能安睡吗?”苏珍宜转身望向苏昭宁的门外。

    苏昭宁的房间与苏柔惠的有些距离。但是,那个方向,却让苏珍宜记得很清楚。

    她不会忘记今日在苏柔惠那受到的屈辱!

    “二姐姐,我觉得,你我完全可以结盟。只有我们互相帮助,我们及我们在乎的人,才能好好在长安侯府站稳脚跟。”苏珍宜重新把视线移回苏昭宁身上。

    苏昭宁已经写完了一张宣纸,她将手下这张挪开,重新铺平一张。

    感觉到苏珍宜充满期待的目光,苏昭宁淡淡地问了一句:“三妹妹可有什么想法?”

    “大哥哥先前重视我,如今重视二姐姐,其实无非都只有一个考量。就是我们他日能嫁入的夫家地位如何。可在长安侯府,我的前面有大姐姐,你的后面有四妹妹。她们,才会让祖母和我们的母亲更为考量。”苏珍宜死死盯着苏昭宁的字,想从中看出点什么来。

    可惜,她多年来流落外面,书画之上,是个甚大的弱项。她也不知道,苏昭宁这样的字,算好还是平平,好又具体是多好?

    苏昭宁对苏珍宜所说的事实,其实也早已翻来覆去咀嚼过多次。只不过,她在长安侯府被压已久,想要一朝翻身,确实有些困难。

    “不瞒二姐姐,珍宜并非不想动大姐姐,而是因为长安侯府最终仍是长房的,所以大姐姐那,我不敢贸动。可对于四妹妹,我与你一样,甚不喜她。”苏珍宜想着苏柔惠先前的嚣张,心底就要恨出血来。

    三盒云雪膏,她自己都用得那般节省小心。竟然全部被苏柔惠夺了去!

    “你想如何动四妹妹?”苏昭宁终于出了一句声。

    苏珍宜顿时觉得心中一喜,她忙献策道:“四妹妹与我同岁,亦是已经及笄。我想她的婚嫁已被摆到面前。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是四妹妹被传出与人私定了终身,那么她至少在大哥哥和祖母眼中,只会是彻底的弃子。”

    苏昭宁微微蹙了下眉头,问道:“三妹妹不觉得这样会影响我们所有人的名声吗?”

    “不破不立,二姐姐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我瞧着你这次在我身上,用得可是极好。”苏珍宜忍不住嘲讽道。

    才一说完,她又有些后悔。想到先前苏昭宁的狠厉,她不禁又稍作挽回地补充道:“妇人之仁,只会害人害己。二姐姐你还是不要这样心软。”

    “再说了,与下等人私定终身是丢脸。如果是与青年才俊呢?”苏珍宜说道。

    苏昭宁听出意思,问道:“你选择的对象是谁?”

    “要行事方便,莫过于常来大哥哥院子的礼部侍郎周轩林。”苏珍宜说起周轩林的时候,心中忍不住升起一丝骄傲,她嘴角微扬地道,“到时候,就由我想法子不着痕迹地邀周侍郎常来侯府,二姐姐只要将四妹妹也多引到某些地方几次便是了。”

    “再然后,我会想办法,取得一个周侍郎的贴身之物,二姐姐你去把四妹妹的拿来。到时候,就只能放出风声,坐实此事了。”苏珍宜自信地道。

    苏昭宁觉得这个计策并不十分高明,她说道:“第一,三妹妹如何肯定周侍郎不会将你供出来?第二,三妹妹觉得,四妹妹若嫁入周家,算是低嫁许多?”

    “第一,周侍郎对我的心意,莫非二姐姐瞧不明白?”苏珍宜轻轻摸了下自己的耳垂,满是自豪地回头照了眼镜子。

    只是当她视线落到自己额头伤势的时候,又有些不悦地转移开视线。

    苏珍宜继续道:“第二,理由依旧是第一那个。周侍郎既然中意我,他如何会真的娶四妹妹。要么,他会想办法搅了这桩婚事,到时候,四妹妹会落入更不堪的名声之中。要么,怨偶成就,更吃亏的不都是女人吗?”

    苏昭宁有些不屑苏珍宜的算计。她这场算计,无非都是利用了自己的美貌和周轩林对她的心仪。可苏昭宁又不得不承认,有了这项美貌,苏珍宜做许多事都比其他人要花费的力气更小。

    “二姐姐,这个法子,虽然不能一蹴而就地换得你在二房的好日子。但你也知道,你母亲有多在意四妹妹,若四妹妹深陷泥团,她自然也没有多少时间来折腾你和七妹。”苏珍宜十分担心苏昭宁不同意自己的建议,她努力劝服道。

    苏昭宁此时已经将手下的字写完,她将手中的笔放下,想要去收砚台的时候,却想起砚台已经被苏珍宜一分为二了。

    苏昭宁站起身,去捡地上摔碎的砚台。

    苏珍宜忙走过去帮她,并保证道:“二姐姐,我一定赔你一个上好的砚台。”

    苏昭宁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向苏珍宜,问道:“拿谁的赔我?”

    “当然是我自己房中的。”苏珍宜答道。她可舍不得去弟弟那边拿。

    苏昭宁道:“四皇子的赏赐,我可不敢要。”

    苏珍宜有些羞涩地低下头,说道:“殿下并没有送我这个。”

    “殿下送你的是首饰吧?美人当配美饰。”苏昭宁将破碎的砚台放回自己书案上。

    苏珍宜也把手中的那块碎片放到一起,她回答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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