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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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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没有搭理南其琛,反而转身到苏昭宁的面前。他低着头看苏昭宁:“侯夫人,我若帮你除了这个阻碍,你用什么报答我?”

    南其琛的拳头又捏得作响。

    苏昭宁垂着眉眼看地上。

    半晌,她才抬起头看二皇子:“殿下,莫忘了妾身是可以回娘家的。”

    “忍不住了?不装了?不在本皇子面前演手足相残的戏了?”二皇子冷笑一声,转身再看苏瑾瑜,他冷声道,“本皇子就要看看,长安侯府有没有这样的底气!”

    一个定远侯府都说倒就倒了,更何况这本身就不得圣宠的长安侯府?

    二皇子真不把在场所有人放在眼中。

    他想娶陈雨蕊,想联合陈天扬夺嫡,被面前这群人破坏。不仅婚事落空,他的舅父还被揭出治匪不力。

    四皇弟迫不及待地带着这棺材里的人去幽州强功。如果、如果不是他跪到姑母面前去求,根本没有今日反败为胜的局面。

    二皇子不想放过长安侯府和定远侯府任何一个人。

    当然,踩人先挑弱的。他如今最想要搓揉的还是定远侯府。

    看向南其琛,二皇子吩咐道:“带走!”

    吴老太君忙去拦二皇子,哀求道:“二殿下,老朽求求您了。”

    说话间,吴老太君跪了下去。

    二皇子折回来,低头看向吴老太君:“啧啧啧,这么老的脸,以为在我面前有什么情分?你还是先照照镜子吧。”

    说完,二皇子就领着侍卫、压着南其琛出去了。

    苏昭宁怀里,南敏行睁大眼睛望着那南其琛脖子上的刀。他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苏昭宁将他抱得更紧了。

    南宛宛和吴老太君的哭作一团。

    “祖母,起来吧。我会想办法救其琛的。”苏昭宁伸手去扶吴老太君。

    吴老太君一把甩开苏昭宁的手,骂道:“你这蛇蝎心肠的妇人!就是你害的其琛!我要休了你!”

    “祖母,嫂嫂那话是想让其琛道歉!”南宛宛忙喊道。

    吴老太君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对着苏瑾瑜道:“你,立刻就把这毒妇给带回去。我们定远侯府,养不起她这尊大佛!”

    “吴老太君好大的威风!我孙女犯了哪一条哪一桩,你要把她休弃回长安侯府?”

    院子里,长安侯老夫人正领着长安侯爷、长安侯夫人、苏敬正等人走进来。

    郑老太君一路走进灵堂,将拐杖重重在地上一杵,冷声道:“吴老太君威风大,我郑氏也不是任人搓揉的糯米团子!”

    “你既无缘无故要休弃了我的孙女。那你的孙女,且也自己留下!瑾瑜,领着你mei mei回家!”郑老太君说完就要转身走出灵堂。

    苏瑾瑜忙去拉他祖母。

    长安侯爷和长安侯夫人也出声规劝。

    郑老太君却不肯让步:“我的孙女是草,她的孙女还想当宝不成!”

第二百八十九章 一道熟悉的目光

    郑老太君掷地有声,南宛宛也觉得分外难堪。

    她硬气答道:“既是如此,那就请恕我不远送了。”

    “混账!”吴老太君骂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想要回来,我可没那个脸打开门迎你。”

    “若是长安侯府不要你了,你自己去找根横梁了断了吧。”吴老太君狠心道。

    南敏行稚气的声音在这僵硬的气氛中响起:“曾祖母,那以后这个侯府就只有我和你两个人了吗?”

    “曾祖母,你年纪这样大了,怎么抱得起敏行啊?”南敏行嘴里说着这样的话,双手却环住了苏昭宁的脖子。

    他虽然被曾经的贴身嬷嬷教导了许多才能,但却不包括生死面前的利弊选择。

    直觉让南敏行选择了苏昭宁。

    他觉得这个跟嬷嬷一样、总抓着自己练字和读书的娘,虽然有些严厉,但很值得信任。他相信她能保护好自己。

    苏昭宁望向两个祖母,往后退了一步,说道:“祖母说得没错。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祖母还是把宛宛带走吧。”

    这两句祖母,显然称呼的不是同一个人。

    “你也走。”吴老太君别过脸,眼中已经有了泪水。

    她这个年纪,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儿子,又失去了两个孙子。

    她知道自己这个身子,再也护不住任何人。

    郑老太君看向这嫁做人妇的二孙女,问最后一次:“我长安侯府养得起自己的姑娘。昭宁,你与我回去吗?”

    “昭宁生是南怀信的人,死是南怀信的鬼。”苏昭宁依恋地看向正厅中的棺材。

    我替你守好这个家,你也一定要回来给我个交代。苏昭宁相信,有的人离开,并不是永远的离开。

    “好!你这般执迷不悟,那老身我也就不强求了。日后,莫要再说长安侯府是你的娘家。老二,这个女儿,你今日起,就当没了。”郑老太君对着苏敬正呵斥之后,就直接走出了灵堂。

    被点名的苏敬正一脸迷茫,怎么话题突然就到自己身上了?

    长安侯爷连忙追上自己的母亲,然后扶住郑老太君继续往外走。

    长安侯夫人则拉着儿子一起离开定远侯府:“瑾瑜,跟娘走。”

    苏瑾瑜牵住南宛宛的手,回头望了一眼灵堂之中的苏昭宁。

    他想替她挡一方风雨,她却只推了南宛宛过来。

    没有她的叮嘱,他也会护好南宛宛。妻室是家人,妹妹也是。他一个都不想舍下。

    感受到苏昭宁目光中的拒绝,苏瑾瑜只能回首间,将视线往某处深望了一眼。

    这与长安侯府一样暂时凋敝了的梨树啊,代表的就是为兄的承诺。

    冬去春来,梨花总会再开。兄妹之情,来日总会再续。

    苏昭宁迎上苏瑾瑜重新看过来的视线,她慎重点了点头。

    兄长的心意,她都懂。

    将怀中的南敏行放下来,苏昭宁跪下去,对着愣在灵堂中的苏敬正磕了三个响头。

    “女儿最后一次祝父亲福乐绵绵。”

    苏敬正脑中一团雾气。

    最后一次,他是要死了吗?真是不会说话。可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以后她都不是他女儿了。

    不是,自己今日是来干什么的?

    从走进来到现在走出去,他一句话也还没说,也没有人问过他一句话。

    总之,他这一进一出后,就丢了一个嫡长女。

    敢情他娘难得带他出一次门,就是让他来做丢女儿的?

    南家的墓地里,苏昭宁抱着南敏行站在一边,有条不紊地吩咐人抬棺、下葬。

    直到泥土将那黑漆漆的棺材完全掩埋,苏昭宁也没有落下一滴泪。

    南敏行抱着苏昭宁的脖子,问她:“娘,你不难过吗?”

    “娘哭,你爹能回来了吗?”苏昭宁问怀中的南敏行。

    “我爹好……”南敏行把话语生硬地拐了一个弯,答道,“好像回不来了。”

    “是。你爹这样没有良心,自然会遭到老天爷的惩罚。”苏昭宁答道。

    南敏行听到这话,忍不住抬头看向苏昭宁。

    娘的神情看上去还是挺难过的。可刚刚他听这话的时候,怎么感觉娘的语气有种咬牙切齿的诅咒?

    算了。反正爹也不知道。

    今天娘已经够难受了,自己就抱抱她吧。

    南敏行把头放在苏昭宁的头上,双手紧紧地抱住苏昭宁。

    在陵园的另一处,四皇子这看向那边准备上马车了的母子。

    他对他身后的侍卫道:“苏昭宁一点都不伤心。”

    “可她这个样子,我看着已经很心疼。”四皇子身后的侍卫答道。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陌生,但那双眼睛,却让人很是熟悉。

    四皇子转身,同那侍卫道:“见过了她,你就放心去吧。”

    “其琛呢?”那有着和南怀信一模一样眼睛的人问道。

    四皇子皱眉,叹了一口气,答道:“今日阿宝被皇兄推倒的时候,我都没有出来。你知道的,我们只能这样。”

    那侍卫没有再说话,一双眼睛,牢牢地锁定在定远侯府远去的马车上。

    马车里,苏昭宁怀抱着南敏行,她的身子也有些发抖。

    南敏行感觉到这种颤抖,抬起手摸了摸苏昭宁的额头。他问道:“你冷吗,娘。”

    “我不冷。我只是想你爹了。”苏昭宁没有看到任何值得怀疑的人。可是,她方才上马车的一瞬,真的十分清楚的感觉到那种熟悉的目光。

    她觉得,他在看自己。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疼。

    他还活着。他果然还活着。

    苏昭宁怀抱住南敏行,把眼睛挨在对方的衣裳上。

    南敏行感觉有些不对劲,伸手去推苏昭宁:“娘,你在干嘛?”

    “哎,娘你怎么哭了?刚你不哭,现在怎么哭了。”南敏行更用力地去推苏昭宁,“娘,这衣服是新的,你别哭得脏兮兮的啊。”

    小孩的声音总是很尖锐,在这安静的暮色里,能传出很长一段距离。

    而习武的人更加能听清楚。

    四皇子和他带过来的那个侍卫,都顿住了脚步。

    侍卫率先回过头去看那马车。

    四皇子提醒道:“哭,总比死了好。”

    侍卫攥了攥拳头,强迫自己转过身。

    他的心,却被撕成了好多瓣。那孩子的声音不住地在耳畔回响:娘,你别哭啊。娘,你这要哭得背过气去了我怎么办啊?

    对不起,昭宁。我虽盼与你日日厮守,但我更希望你一世平安。

第二百九十章 各有想法

    南其琛被二皇子带走的第二天,苏昭宁就带着南敏行,拜访了中书令顾琅。

    顾琅欣赏苏昭宁,但那仅限于她的才学。

    定远侯夫人这个身份,不是顾琅看重的地方。定远侯夫人所在意的这些事情,顾琅更不觉得在意。

    所幸顾家念恩,苏昭宁曾帮过顾家准儿媳陈雨蕊一次,顾琅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去打听南其琛的现状。

    但是,顾中书令就事论事地道:“本官翻过律例了,辱上是死罪。但也有轻罚的。流放三千里地即可。”

    苏昭宁怀里的南敏行抬起头问道:“娘,牛三千是要看三千头牛吗,那还是挺重的。小叔叔惨了。”

    “放牛三千,这个建议倒是挺不错的。”皇子府里,二皇子听完侍卫的禀告后,愉悦地摸了摸下巴,笑着问道,“你说,本皇子要不要现在就去买几头牛回来,让南其琛放放?”

    顾琅的这个回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顾琅是什么人?他爱慕才华,为了才华可以抛诸礼法,崇尚有才之人超过崇尚权势和金钱。但归根结底,顾琅仍是一个文人。

    文人重气节。所以南其琛这辱上的罪名,在顾琅眼中恐怕更加是铁板钉钉。

    侍卫当然知道二皇子不是要自己的答案,他继续禀告另一事:“殿下,南其琛昨天晚上送去的吃食全吃完了,一夜也睡得鼾声如雷。如今还吵着要吃午饭了。”

    二皇子笑意微滞,他吩咐道:“既然这南二爷饿了,就给他上一桌荤菜。本皇子倒要看看,他哥哥尸骨未寒,这三日的斋戒他守与不守。”

    南其琛显然是不准备守的。

    二皇子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南其琛左手一个鸡腿,右手一块羊排,吃得那叫一个欢畅快活。

    二皇子目光在南其琛的嘴边落了落,然后讽刺道:“看来苏昭宁说得没错,你真的很期盼你哥哥死。”

    把南其琛关在自己府里,而没有送去大理寺,二皇子当然是为了更好的折磨对方。如今南其琛一副安然舒适的模样,二皇子自然特别的不满。

    他用言语的刀子来剐南其琛的肉:“这才第二天呢,你就迫不及待地吃荤菜了。要不要我再给你叫几个姑娘过来,乐呵乐呵?”

    南其琛完全没有停下嘴中咀嚼的动作,他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评价:“殿下你府上……这厨娘得换了。羊肉太老、鸡肉还要加点……”

    南其琛没有说完,二皇子就让侍卫抓住了他的嘴。

    “还真是吃了一口油啊。”二皇子冷哼一声道。他原想让南其琛看着这一大桌美味,却又不能下筷子。

    但没有想到对方完全不守斋戒。二皇子简直要气得冒烟了。

    “给我全撤了!”他气急败坏地吩咐道。

    看着被侍卫松开以后,又继续在咀嚼的南其琛,二皇子吩咐道:“换盘冷馒头!要喂狗的那种!”

    冰冷的馒头被端上桌,二皇子得意地看向南其琛,继续刻薄道:“怎么办,南二爷还从来没吃过牢饭吧?本皇子担心你突然进去吃不惯,所以先让你适应适应。”

    说完,二皇子将那盘馒头全倒到了地上,还用脚踩了踩。

    “要知道,牢房里,馒头可还要更脏一些。到时候,来踩馒头的可不是本皇子,而是那些下贱的狱卒。”

    二皇子很想看到南其琛的害怕神情。只可惜,他这次又要失望了。

    被关在皇子府虽然只过去了一夜,但对于从未受过苦的南其琛而言,却像过了一年那样漫长。

    在这种骤然降临的苦难面前,南其琛终于成长起来。他已经许久未曾见过他哥哥,可这一夜的梦里,他梦到的全是他哥哥。

    他哥哥还是说着那句说了很多遍的话,我会保护你们。

    梦里的南其琛依旧和过去一样不屑一顾。但梦醒后的南其琛却是泪流满面。

    他已经没有哥哥了,他要做哥哥一样的事情——保护好定远侯府。

    南其琛已经想清楚,如今的定远侯府已经是砧板上的肉,没有任何资本与一个皇子对抗。

    与其自己留在这儿,让府外的那些女人们四处哀求,他还不如早早得个结果。

    “二殿下何必这样妄自菲薄。牢里踩馒头的可不是狱卒,是老鼠。您岂能和那种畜生相提并论。”南其琛是故意在激怒二皇子。

    只要他在皇子府一日,府里那些女人就怀有奢望,就会受到二皇子的折辱。

    他若被送去大理寺,要命要好,要流放也罢。尘埃落定后,好歹能让那群老弱幼小有个安宁。

    定远侯府里,丫鬟破釜正在哀求吴老太君:“老祖宗,您快想想办法吧。少爷哪里吃过这等苦头,他昨天夜里肯定一夜难眠。而且,如今都晌午了,也不知道少爷有没有东西吃。他肯定饿坏了。”

    破釜说完之后,对着吴老太君磕了个响头。然后她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哽咽道:“老祖宗,这是少爷吩咐奴婢给您做的香囊。您看,少爷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您啊。”

    吴老太君身后的许嬷嬷看向那香囊,只见上面的绣着一对刀剑。

    这小蹄子!香囊分明就是给她家主子自己准备的!

    许嬷嬷对破釜可没好印象,她厉声呵斥道:“哪需你多说。老祖宗和夫人如今一颗心都吊在火上烤呢!”

    “老祖宗,您别着急,夫人今天一早就去了中书令府。想来会有好消息带回来的。”许嬷嬷安抚吴老太君道。

    眼看吴老太君就要被说动,破釜豁了出去,她重重再磕了个响头,说道:“老祖宗,奴婢有一个主意,能救少爷回来。”

    吴老太君果然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有什么主意?”

    破釜心跳得飞快,她等待良久的时机终于要到了。其他人觉得侯爷南怀信死了,对于这个定远侯府是毁灭性的打击。但破釜却知道,这才是她的好日子开篇。

    第三次对着吴老太君磕了个头后,破釜说道:“老祖宗,敏行小少爷尚且年幼,撑不起侯府。请您入宫为少爷请封世子吧。”

第二百九十一章 二皇子的软肋

    “少爷请封了世子,那就是未来的定远侯爷。二皇子不看佛面看僧面,肯定会原谅少爷的这次失礼。”破釜想得简单,她甚至还有更多的憧憬,“而且少爷承爵不比敏行小少爷久远。敏行小少爷承爵还要十几年的时间,少爷却已经十三了,转过年头就是十四了。即便二皇子不肯罢休,四皇子也肯定会帮助少爷。”

    “毕竟少爷和先侯爷一样,都是四皇子的表兄弟。”破釜这算盘早就打好了。

    只要她的主子被封了世子,这床她就要好好上了。毕竟一番苦心经营,可不是为了给他人做嫁衣。

    丫鬟的野心太过明显,根本逃不过经营了后宅几十年的吴老太君双眼。

    听完破釜的话,吴老太君脸上的急切顿时消失无踪。

    这个侯府,要治了。

    她回答破釜:“我知道了。不过,你要记住,其琛是敏行的叔叔,两人不能都被称为少爷。你以后就叫其琛老爷吧。”

    “吩咐下去,府上日后都称呼敏行为世子爷,称呼其琛为二老爷。”吴老太君不容置疑地道,“若有人不遵,就即刻掌嘴十下。”

    破釜睁大眼睛,吃惊地看向面前的吴老太君。她不明白自己这番掏心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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