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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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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把它任我处置?”南其琛不敢置信地问道。

    南怀信回头笑了笑:“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南其琛听了,便蹲下身,将那簪子在地上狠狠插了两下。可这样并不解气,南其琛又跑了两步,将那簪子狠狠往旁边的石头上划。

    直到把一根好好的白梅簪子磨损得看不出花形才罢休。

    “哼,要直接打那小娘们一顿才解气。”南其琛心底好受了一些,也愿意同南怀信说话了。

    不过南怀信并没有把握住自家弟弟这别扭的示好。他正低头同苏昭宁说话:“方才他们是不是为难你了?邹娣的父亲是礼部的员外郎。我听说最近有个特别难缠的事务到了礼部,到时候让周侍郎去争取到。”

    “周轩林?”苏昭宁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错误。她倒是能立刻猜出南怀信的意思,就是她夫君会这样做,她不太相信。

    “是他。届时邹家姐弟肯定会池鱼遭殃。”南怀信说完,邀功般地看向苏昭宁,“这样你会心情比较好吗?”

    “不是心情的问题,只是这样做,合适吗?”苏昭宁觉得自己是不是在朝阳长公主府被换了一个假夫君回家。

    怎么突然就这样腹黑了?

    南怀信伸手握住苏昭宁,继续低头同她咬耳朵:“我一直都是这样。随惹了你,我背地里就要替你欺负回去。过去不说,怕你不高兴。”

    “所以你觉得我现在比较高兴?”苏昭宁有些自省,自己是不是其身不正,所以给了南怀信这样的感觉。

    南怀信的下一句让她立刻打消了自省的念头。

    “当然。你同我说过,夫妻之间要坦诚。所以我什么都说给你听,你肯定高兴。我方才找邹娣要簪子,其实不仅是让其琛解气。而是要让邹家人误会,以为有机会攀附定远侯府。到时候我再狠狠拒绝他们,让邹家没脸。”

    南怀信用他的行动表明了,这种暗地里使坏,根本不是苏昭宁影响的。而是他自学成才的

    一个行事正气、情绪内敛的夫君突然崩坏成这样,苏昭宁有些适应不了。

    她咬唇自语了一句:“君子当有道为之”

    “我不是君子,我就是你的夫君。有了昭宁,不用做君子。”南怀信听到了苏昭宁的低语。他把她的手裹得更紧,甚为肯定地道。

    此时,二人已经寻到了南宛宛,并且上了回定远侯府的马车。

    南怀信与苏昭宁同坐一车,车内没有第三个人。

    南怀信把苏昭宁的手展开,摸了摸她的指尖,又提议道:“其琛不是个一次两次就能打动的性子。等下回府,我狠狠地惩罚他一顿。你去找祖母来救他。”

    苏昭宁觉得这个建议不好。

    “我不要牺牲你与其琛的感情,来增加他对我的好感。”她也不需要再问。很显然,先前在朝阳长公主府时,南怀信逼迫南其琛道歉,就是为了让她在南其琛面前增加好感。

    想到这一点,苏昭宁转过身子,认认真真地看向南怀信,强调道:“其琛是你的家人,我会努力和他处理好关系。这种努力,暂时不需要你的帮忙。你不要刻意去惩罚其琛。”

    “那样对你不好。”嫁入定远侯府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苏昭宁已经看得很清楚,吴老太君就是不喜欢自家夫君。

    南其琛,真真切切是吴老太君的心头肉。

    苏昭宁不愿意南怀信受到家人的伤害。

    听了苏昭宁的话,南怀信的桃花眼中有了满满的笑意。他情意浓浓地望着苏昭宁,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

    南怀信揽着苏昭宁,低头亲了亲苏昭宁的额头,承诺道:“昭宁你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你需要我,我都会在你身边。”

    “李管家的事”

    “李管家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

    听南怀信又要出主意,苏昭宁忙拦阻道。她或许还是不习惯什么都依赖别人。

    再说,既要担负起管家,这第一步怎么可能就束手无策?

    南怀信听后,自然不再勉强。他低下头,一脸宠溺地看着苏昭宁,语气中满是自豪:“我就知道我的夫人很聪明,很厉害。”

    这一点,倒是没变。

    苏昭宁记得,初次来这定远侯府,南怀信就是很常夸自己。

    一转眼,自己竟是这个府上的人了。

    苏昭宁思绪中正有些感慨,却突然感觉到一只不老实的手在自己的后背乱动。

    苏昭宁忙抬起手,按住南怀信:“你要做什么?”

    “宁宁你先前病了许久,我也不敢动你。可是现在,我很想念你。想念你的温度,想念你的光滑,想念你的湿润”

    “南怀信!”苏昭宁感觉到自己耳朵尖都烧红了。

    可那个人厚颜无耻地含住她的耳垂,理直气壮地道:“昭昭说过,夫妻之间要坦诚。我想什么,就说什么。”

    这种坦诚这种不需要这样坦诚好吗?

    苏昭宁想去推南怀信,可却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奇怪的环境,她也有种奇怪的感觉。

    那种感觉,似乎有些无力,有些酥麻

    “苏苏,你也很喜欢这样对不对?”

    那不要脸的坦诚又来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摇晃的马车

    南怀信的声音带着一丝喑哑,情绪仿佛被压抑着。

    明明是寒冬腊月,他的一只就仿佛一团火一样的。从她的后背到她的腰身,她整个身子都被点燃了一般。

    那只真的特别不安分,从腰身直接撩到了前面。

    也不知道如何这般灵活,胸口的带子都被解开了,苏昭宁感觉到自己的肚兜有些松松垮垮的。她紧张地抬去压住胸口,可一双小,却被那另一只大捉住了。

    南怀信将苏昭宁的两只举过头顶,然后低头去细吻她的脸。

    从额头往下,眉上、眼角、鼻梁、然后是唇。

    软软的嘴唇触上来,就像是摩挲。那灵活的舌头一下子就钻了进来,在牙齿之间浅尝辄止了一下。

    苏昭宁的鼻尖感觉到了一丝冰凉。

    明明唇上是那样的温热,心又是那般的滚烫,为什么鼻尖是这样的冰凉。

    苏昭宁抬眸望去。

    他俊挺的鼻梁上渗出了点点汗珠。

    她微怔,禁不住抬眸,对上了他深沉而克制的目光。

    他的眼底有一团火。

    那灼热的感觉顺着他的目光缠了上来,像是要彻底把她连骨头都熔化了。

    她心下一颤。他此刻没有说话,可她能听到他心底的渴求。

    这种带着压抑的苛求,原因只有一个,就是那场猝不及防的风寒。

    他在害怕、在犹豫。

    没有哪一刻,能让苏昭宁像此时这般,如此深刻的感受到南怀信对她的感情。

    爱比喜欢,多了一丝克制和理智。

    鬼使神差般,她唇瓣微启,粉嫩的舌尖含羞带怯地探出来,轻轻舔了一下他的鼻尖。

    味蕾上的触感惊醒了苏昭宁,她当下有那么一点慌,可随即她用着刻意的镇定轻描淡写地说道:“是咸的。原来汗水是咸的。”

    欲盖弥彰地表示刚才那一舔只是单纯想要研究他鼻尖的水光。

    而正竭力压制自己的南怀信瞬间只觉得耳朵“嗡”的一声,欲…望冲顶,整个脑海里好似有爆竹炸响般。

    她回应他了!

    她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回应他!

    即便她又迅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刚才她的举动是怎么也不能被掩饰的。

    “宁宁……”

    他低低的喊声消失在唇舌交缠之间。

    不再浅尝辄止,他的克制像是被解了封锁的猛兽,横冲直撞,极快地占领了她的一亩分地。

    马车摇摇晃晃地到了定远侯府。

    吴老太君院子里的丫鬟在门口候着。见苏昭宁四人下了马车,立刻去禀,说是老祖宗等着用饭。

    吴老太君房摆膳食,南宛宛和南其琛去吃的次数很多。就是苏昭宁,虽然嫁进来的时间不长,但也去过好几次。

    反倒是南怀信,基本没有过。

    苏昭宁思及吴老太君一贯对南怀信的态度,忍不住有些担心。她抬头望向南怀信,眼流露出担忧。

    南怀信覆包住苏昭宁的小,嘴角微微扬了扬。

    他的笑意并不深,但却足以安抚她的情绪。

    四人走进吴老太君院,那明显看得到里面情形的厅门口,站着吴老太君的两个贴身老嬷嬷。

    赵嬷嬷看见南其琛,眼睛就亮起来。

    “小少爷您回来了。您鼻子都冻红了,赶紧用这个捂捂。”赵嬷嬷将暖的小香炉往南其琛塞。

    只可惜南其琛并不领情。

    “不用了,赵嬷嬷。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说完,南其琛就抬脚往厅走去。

    “祖母,孙儿好想你。”刚说完自己不是小孩子的人,转脸就撒起了娇。

    南其琛今日是有些委屈的。即便后面用簪子发泄了一番,整体而言,还是有些不爽。

    “怎么,今日什么人让我的幺孙不痛快了?”吴老太君笑吟吟地看了南其琛一眼,又望向随后进门的南怀信。

    挨着南怀信的苏昭宁也能感觉到这目光的骤然转冷。

    都说心背都是肉,但心背却有厚薄明显。

    南其琛看了南怀信一眼,慢吞吞地答道:“今日兄长骂了我。不是我的错,他也要让我给别人道歉。”

    “怀信,这是怎么回事?”吴老太君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南怀信牵着苏昭宁走过去入座席间,语气满是不在意:“都是小孩子间的斗气。人家道歉了,便让其琛也礼尚往来。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一个巴掌拍不响?我看你是只知道灭自己人威风。”吴老太君重重地把的杯盏放回桌上。

    南其琛得意地朝南怀信昂了昂头。

    南宛宛见弟弟这嚣张样子,就知道事情肯定不是表面上这样。她坐到吴老太君身边去,按着她祖母,笑道:“祖母可别光听其琛一面之词。今日我出朝阳长公主府的时候,瞧见邹家那小公子鼻青脸肿的。”

    “其琛,那是不是你的笔?”知弟莫若姐。南宛宛是不相信自家小霸王会在外面吃亏的。

    就是口头上吃亏了,拳头上南小霸王也会赢回来。

    南其琛不屑撒谎,扭过头道:“他讨打!”

    吴老太君知道了原委,脸色却仍然不太好看。她正要开口继续教育南怀信,却见到苏昭宁站了起来。

    “是孙媳的错。孙媳没能护好弟弟。邹家姐弟出言不逊在先,孙媳言语笨拙在后。这才让弟弟忍无可忍,也让侯爷产生了误会。”苏昭宁觉得,比起南怀信受罚,她宁愿自己受训几句。

    左右吴老太君不是她的嫡亲祖母。她没有那么大的希望,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失望。

    “忍无可忍”四个字极大地满足了南其琛。

    他看了苏昭宁一眼,别别扭扭地替其求情道:“没有这样的事。那种情况你做不了什么,你又没有我这样大的拳头。”

    破天荒的南小霸王当众维护苏昭宁,在场所有的人都有些诧异地看过去。

    只不过小霸王就是小霸王,下一步总是让人猜不到。

    南其琛自认为这句话足以还了苏昭宁在邹家姐弟面前的相帮。他放心大胆地重新告起苏昭宁的状来:“苏昭宁你还是胆子太小了。今日其实就要不管不顾打邹十一顿再说。”

    “其琛,叫嫂子。”吴老太君出声纠正道。

    “下次她要再敢让我给邹家姐弟低头,我就不让她进咱们家的门!”南小霸王完全不把祖母的话放在耳朵里。

    他见苏昭宁低头没回自己的话,心更是骄傲。再想到哥哥南怀信先前逼自己道歉的事,他便耀武扬威地对苏昭宁道。

    南小霸王的心事其实很好猜。

    他奈何不了自己哥哥,就欺负嫂子来撒气。

    明眼人都看了出来。

    吴老太君看着面前偷望了一眼南怀信的苏昭宁,心底起了一丝同情。

    都是女人,都是做人媳妇、孙媳妇过来的,吴老太君觉得自己能理解苏昭宁的难做。

    要讨好夫君、要讨好自己这祖母,还要讨好弟妹,真的好难。

    此事如果追究下去,即便自己不惩罚苏昭宁,肯定长孙也给不了对方多少好脸色。

    吴老太君目光往南怀信那边看了一眼,吩咐道:“开饭吧。”

    此事就这样过去了!

    南宛宛和苏昭宁充满庆幸地对视了一眼。

    吴老太君看着这一眼,又生出了几分对苏昭宁的不忍。

    她亲自夹了一筷子菜到苏昭宁的碗,安抚这长孙媳道:“头一次跟那些命妇打交道,应该有些不习惯吧?回家了就好。”

    南其琛觉得自己的拳头打在了面团上,软就算了,还没有多少痕迹留下,他不满地嚷道:“都是侯府的,她娘家长安侯府就不带她出去的吗?什么头一次。”

    南宛宛狠狠踩了南其琛一脚,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南其琛这话若是让个多心的听了,只当是在刻意讽刺她娘家。

    就是吴老太君也忍不住看向苏昭宁。

    被关注的苏昭宁面色如常,将碗翡翠团子咬了一小口,然后扬笑回答吴老太君:“很好吃,谢谢祖母。”

    “乡巴佬!翡翠团子都没吃过。”南小霸王拼命刷着存在感。

    吴老太君对苏昭宁的怜悯却又多了几分。

    归根究底,这定远侯府的老太君就不是个心思恶毒的人。

    她为难长孙南怀信,实在是因为一个心结。一个婆媳之间的心结。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她的儿子如何会死在战场上,连最后一面都不给自己见到?

    而长孙南怀信,真的长得很像他的母亲。

    幺孙南其琛,像的是父亲先定远侯爷。

    作为先定远侯爷生母的吴老太君,喜欢哪一个孙子不言而喻。

    面对同样幼年失母的苏昭宁,吴老太君有着老人常有的慈悲心肠。

    连着给苏昭宁夹了次菜后,吴老太君决定给这新定远侯夫人一个巨大的颜面。

    “昭宁,今日去朝阳长公主宴,可有见到什么不错的人选?你mei mei如今也不小了。”吴老太君突然提道。

    南宛宛一张脸顿时埋到了菜里面去。

    南其琛瞪着眼睛,恶狠狠地看着苏昭宁。仿佛只要她敢说有,就立刻要站起来吃掉她一般。

    南怀信注意到了弟弟的神情,他默默地伸出筷子,把南其琛最喜欢的凤穿金衣夹到了自己的碗。

第二百三十章 议亲的对象

    大长腿和大长手的好处就是,南怀信的每一筷子都是打南其琛的眼前过。

    那鲜艳的颜色一次次撞入南其琛的眼帘。到第三筷子的时候,南其琛终于忍不住了。

    姐姐什么的,只能先放放了。

    “你干嘛吃我的凤穿金衣!讨厌的兄长!你去吃翡翠玉扇、去吃四喜饺啊!”南其琛见南怀信完全没有停下筷子的趋势,忙站起身,用筷子去压南怀信的筷子。

    可他根本就比不上对方的灵巧。

    一筷子,又是一筷子了!

    南其琛没有办法,只能自己用筷子去抢夺剩下的凤穿金衣。

    饭桌上的兄弟争夺,并没有引来吴老太君的反感。

    她是确实有意商榷南宛宛的婚事,便与苏昭宁细说道:“谌舍人的长子是大理寺寺丞,年纪正好长宛宛四岁,是个刚正不阿的少年郎。我瞧着这官职和家世虽然低了些,但是我们府上本就不需要女儿去争取些什么回来。门第低些,反而好让宛宛掌握。”

    “祖母。”南宛宛在旁边声音弱弱地唤了一声。虽然知道自己的话会被忽略,但她还是说道,“祖母,我不想嫁人。”

    吴老太君果然完全忽略了南宛宛的意见,继续说道:“除掉这一家,其实也还有好几家。顾中书令的三个儿子都未娶妻。长子是个从四品,次子是个从五品,三子反而是个正四品。顾家还有两个年幼的少爷未入仕途。从长远看,这一家是前途无量。”

    “但我总觉得他们那家正气归正气,但性情有些易于常人。宛宛不是那样奇怪的性子,我怕她与顾家合不来。”

    吴老太君这话让苏昭宁心底暗生羡慕。

    莫说是她自己家这种女儿众多的人家,就是别家或许女儿少些的,也鲜少有这样认真挑女婿的。

    挑儿媳的多精挑细选、一点一处考虑周全。挑女婿,却要么就看了个家世、要么就看了个前途。与吴老太君一样,一点一滴都考虑到的,真的很少。

    苏昭宁看向南宛宛,目光中有笑意。

    除却羡慕,她更多的是喜悦。关爱她的密友能获得幸福,这怎能不让人高兴呢。

    南宛宛也知道她祖母对她的好,所以虽然这些人,她每一个都不想嫁。可她还是没有直接驳回了她祖母的好意。

    吴老太君仍在如数家珍:“周尚书的长子若慎倒是个不错的孩子。就是他那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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