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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嫁到-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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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藓症,若将夹竹桃花瓣收集,用以泡水。在以此等夹竹桃花水给患藓症者沐浴,是否会诱发藓症呢?”苏昭宁就如同亲眼所见一样,把小黄氏地所作所为问了出来。
朱大夫听完之后,一脸地诧异和感慨:“如此做自然会诱发藓症。只是如此费心,显然就不是无心之失了。是何人这般心思对付一个襁褓之中的孩子?”
何人?
da an不言而喻。
待朱大夫出去后,小黄氏就立刻辩解起来:“一切都只是臆测。朱大夫也并没有说完全肯定的话,这样的臆测如何能当真?”
她突然想到一事,直接指向苏昭宁,质问道:“你如此清楚,是不是就是你做的?”
“我有这般能耐,人在定远侯府,还能回来设计陷害九mei mei?”苏昭宁冷笑答道。
小黄氏知道此盆污水很难往苏昭宁身上泼,便迂回:“反正我没有干这等事。”
苏昭宁可不准备只与小黄氏逞口头之劲。
她出声唤门口的茯苓:“茯苓,你将那日所见,都讲出来。”
茯苓便进内来禀:“奴婢夜里曾听九姑娘啼哭,心中担忧便出去查看。只见九姑娘不住地哭,见到夫人之后,仍旧在哭。”
茯苓顿了顿继续说道:“奴婢觉得九姑娘这般哭,着实有些可怜,便忍不住跟了一段路。后面奴婢看到夫人拿了一块帕子,沾了不知道什么的水,往九姑娘身上擦,九姑娘就渐渐不哭了。”
“毒妇!”苏敬正又忍耐不住了,出声怒骂道。
小黄氏一日之内被苏敬正骂了好几次,她的心都麻木了。
她索性只把嘴巴咬得铁紧,坚决不认罪:“没做过的事情,妾身坚决不认。”
苏昭宁根本就不畏惧小黄氏的表现。她又唤白术的名字。
白术却不是一个人进来的。
她身后还跟着侯老夫人身边的连嬷嬷。
连嬷嬷手里拿着一个布包,小黄氏见到那布包就脸色一白,步子都踉跄了。
“老祖宗,这是从二夫人衣柜里发现的。”连嬷嬷禀道。
那布包被一层层打开,一股香味钻入鼻间。
苏柔嘉十分肯定地道:“这是夹竹桃花的气味。”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苏敬正捶胸顿足,连连喊道,“我一定要休了你。”
侯老夫人也觉得心口发疼,捂着胸口难以平和气息。
她几个换气之后,才说出一句话来:“家门不幸。”
小黄氏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底牌就这样被苏昭宁轻易揭穿了。
她在苏昭宁未出嫁的时候,一直甚为小心。从来不把夹竹桃花粉留在身边。
直到苏昭宁嫁去了定远侯府,小黄氏这才将花粉就留在房中,以便随时使用。
如今心计就这样被轻易揭穿,小黄氏充满恨意地瞪向苏昭宁,那目光犹如利剑一般,只想把苏昭宁刺穿。
“你如何知道这些?你已经是定远侯府的人了,一双眼睛为什么还要死盯着我?”小黄氏发出无用的质问。
苏昭宁目光平静,面上神情没有半分波澜。她回答小黄氏:“你既然能在我嫁去定远侯府之后,费心去打听骠骑将军府的事情。我为何不能打探自己娘家的事情?”
最后的底牌完全被揭走,小黄氏知道,自己再也没有翻身的余地了。休与不休,她都没有差别。
从那个小道士说她命中无子开始,她就如同被判了死刑,没有半点光亮。
小黄氏绝望地瘫倒在地上。
出了长安侯府,苏昭宁与南怀信并排坐在马车之中,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马车走了许久,出乎寻常的久,还没有到定远侯府,苏昭宁才掀起窗帘看了看外面。
皑皑白雪,竟不是在城中了。
“侯爷,我们去哪里?”苏昭宁问道。
南怀信伸手将苏昭宁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中答道:“我带宁儿去散心。”
听南怀信这样喊自己,苏昭宁不由得想起一桩很久很久以前的往事来。
其实这件事,并不是很久,也就只有一年多点的时间。
但这一年,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侯爷,其实我不太喜欢听你喊我宁儿。因为我家中人,某些时候会喊我宁儿,但那并不代表什么的。”苏昭宁记得,长安侯夫人在让她设计苏珍宜的时候,就亲昵地唤过她宁儿。这种称呼上的亲密,很多时候真的不代表任何。
南怀信很快地回答:“好。”
他望向面前的苏昭宁,任由自己的一颗心沉溺在她的清澈双眸之中。
“我叫你清清如何。你眸甚清,你我初见,池水亦清。”南怀信看着苏昭宁那轻轻颤动的睫毛,感觉到自己的心漏跳了半拍。
他听到自己同她说:“我也不喜欢你喊我侯爷。我是你的夫君。”
“那我叫你什么呢?”苏昭宁抬头望向面前的南怀信,他一双桃花眼中满满都是自己。
那双眼里,似乎有整林的桃花。
“你赞我眸清,我亦爱你眸中桃花成片。所以我叫你花花?”苏昭宁心中陡然就起了逗趣的心思。
她其实知道,南怀信想要自己喊的无非就是夫君二字。
可是她不是很想那么快如他的意愿。
她偏着头,一双眸子满是认真:“你我初见,你将我于清澈池水救起,我看你却如见满树桃花,所以叫你花花如何?”
南怀信摸了摸苏昭宁的头,唇角满是无可奈何的宠溺:“你喜欢就好。”
“花花。你是大花花,宛宛是小花花。”苏昭宁瞧出南怀信眼中的无奈,心底却流淌过微甜。
她能感受到这其中的纵容宠溺。
待马车真正停下,南怀信掀起帘子,将她牵下时,苏昭宁被眼前的情景真正惊呆了。
梅落繁枝千万片,犹自多情,学雪随风转。
漫天梅花瓣随风飘动的情景,让苏昭宁也忍不住想起前人的诗词来。
这等美景,直叫人心魂荡漾。
苏昭宁走进梅花林中,伸手去轻碰那一片片旋转的梅花瓣。
花瓣似雪,翩然落地,那一树树绽开的花,是她心底开出的笑意。
南怀信站在旁边,看着一脸喜悦的苏昭宁,心底终于悄然对另一事释怀。
他同她承诺道:“我与你继母所言,句句真心。你爱梅,我便愿为你种一片梅林。你想要花海,我便愿意为你打造一世花海。”
苏昭宁看向那双清清楚楚倒映着自己的桃花眼,眼底心底全然都是笑意。
第二百二十一章 *夫君
冬日的山林之,风总是十分的疾劲。一树树的梅花被吹得漫天飘摇。旋转的梅花瓣落在苏昭宁的乌发之,也落在南怀信的肩头。
看着南怀信一身浅紫色的衣服上开出了洁白的梅花花瓣,苏昭宁忍不住走近去替他摘下那点点白色。
南怀信看着面前离自己这般近的苏昭宁,欢喜与不安同时充满他的内心。
他抬起,想替苏昭宁亦摘去鬓角的那片花瓣,最后却是落在了苏昭宁的眉上。
“有人替你画过眉吗?”南怀信低头轻问。
苏昭宁却觉得这问题有些傻。
她再是不济,也仍是长安侯府的二xiao 激e。画眉之事,岂不曾被丫鬟代劳?
不过,她知道,南怀信想问的肯定不是丫鬟。
苏昭宁想到自己在长安侯府唯二牵挂的两个亲人,唇角不禁就有了笑意:“颖颖倒是替我画过一次。不过……”
她话未说完,笑意便加浓了。
一双清澈的眸子明明白白装满了欢乐。
南怀信便能猜到是何种的情况。
他把自苏昭宁的眉上落下,牵起她那双小,领她在梅林之前行。
那梅林茂盛,一排一排之后仍是一棵一棵的树。直走过了约二十来步之后,梅林之的那竹屋才完全出现在面前。
竹屋的竹子颜色尚新,苏昭宁就充满意外地问道:“侯爷你是才搭建的?”
南怀信的眸子一黯。
苏昭宁迅速反省过来,她立刻纠正道:“花花你为什么想到修个竹屋在梅林之?”
听苏昭宁换了称呼,虽然并不是他心底最想听到的那一个,但南怀信还是一扫先前的失落感。
他领着她走进竹屋,将那竹门推开。里面桌椅床榻皆出现在苏昭宁的眼前。
“清清你爱梅,我就想在梅修一屋,你若想看梅,我便随时陪你在此小住。”南怀信将桌子的铁壶拎起,走到竹屋外面。
苏昭宁虽然想到他是要烧水,但却好奇在这简陋的竹屋之,他如何一下子就能生出火来,就亦步亦趋地跟在南怀信的身后。
只见竹屋后面,有些较大的石头和零散的树枝。
南怀信将石头搬动,搭成一个灶台的模样。然后他又把树枝放到灶台里面,用怀的打火石点燃了。
那铁壶就牢牢地放在灶上烧了起来。
苏昭宁看着南怀信娴熟地做完这一切,陡然发现了一件事。
她忙提醒道:“你没打水?”
说完,苏昭宁就忙想要上前去取下铁壶。
她的却被南怀信一把拉住。
因为情急,南怀信力气用得不小,不仅拉住了苏昭宁,而且将她拉得踉跄后退了一步。
南怀信又忙去接苏昭宁。
他将她稳稳揽在自己怀,而为了站稳,苏昭宁的正好勾住了他的脖子。
两人目光相对,彼此都能看清楚对方眸子的倒影。
南怀信感觉着怀人的柔软温度,喉口便有些发烫,似乎急需一杯冷水浇灌下去。
他望向那铁壶那边,自己都忘记了方才阻拦苏昭宁的原因。
指才碰到铁壶的壶柄,南怀信就迅速收回了指头。
被烫到的巨大痛意一瞬间从指尖传到心里,他忍不住颤了一下指。
真是太不小心了。此时的铁壶哪里能直接提?
南怀信将自己被烫伤的那只默默收到了身后。
苏昭宁却是反应过来。这竹屋之准备的东西虽然看似齐全,但物件品质是远不如家所备的。
比如这铁壶,家的铁壶必定是瓷包着的握处。且即便那样,直接从火上取壶时都还要用布包上。
如今灶上柴火还旺盛地捎着,南怀信直接伸去提壶,岂会不被烫到?
苏昭宁目光下移,想去寻南怀信受伤的地方。
可这人将一只背在身后,完全不肯漏出来。
肯定烫得很严重。
苏昭宁很是着急,她直接就去伸拽南怀信。
“方才烫到了吗?快给我看看,烫伤可不是小事。”苏昭宁劝道。
可南怀信却是一点也不准备改变隐瞒的想法。
笑话,他一个大男人烧水烫到了,还要给自己夫人看吗?而且她夫人喜欢的可不是这样弱不禁风的男人。毕竟……
南怀信将受伤的指头蜷缩到拳心去,不让苏昭宁看到。
苏昭宁好不容易将南怀信背在身后的拉到前面来时,就看到了这一个紧紧的拳头。
她简直要被气笑了。
“南怀信,有你这样孩子气的吗?烫伤了还要伤上加伤?”苏昭宁用力去掰南怀信的,可对方就是不肯松开。
苏昭宁又说道:“你再不把伤口露出来,以后留疤了可不要后悔。”
南怀信将握紧的拳头抬到自己唇边,轻轻咳嗽了一声,缓解自己内心的窘迫。
他纯粹安慰苏昭宁道:“我没有烫伤。”
“没有烫伤,那你伸开指头给我看看?”苏昭宁却是很执拗。
也不知道怎么地,这会儿她就是不想退步。
即便已经成亲了,即便两个人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这个人还是喜欢什么都放在心里。
付出的不说出来,担心的也不说出来。
她就装不知道,看他准备继续埋到什么时候。
南怀信用另一只去抬起抚摸苏昭宁的头发,安抚她情绪道:“好了,外面风大,你进屋内等我吧。我重新烧上水就进来。”
苏昭宁深吸了一口气,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的南怀信。
第一次见到苏昭宁这般倔强的表情,南怀信心底的喜爱更深。
他声音放得更柔,哄小孩一般地同她商量:“你先进去好不好,乖。”
这样的语气,即便是两人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也不曾出现过。
苏昭宁的心倏地就软了。
她长叹了一口气,伸出,主动拉住了南怀信。
将有些愣神的南怀信一直拉到她发现的水缸旁边,苏昭宁弯腰舀了一勺凉水,然后捉住南怀信的放入其。
“侯爷,你总是这般孩子气,我真的会……”苏昭宁又换了称呼,她想了想,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
南怀信却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
他指在水又颤了一下。比指更颤抖得厉害的,是他的内心。
“我比你年长几岁,岂是孩子。”南怀信这句反驳说得甚为干涩。
他的心情也有些发苦。
在情之一字上,他远比陈天扬要做得笨拙。这种习惯性得隐藏,与其童年的经历不无关系。
因为两人都是这样的童年,都是没有父母庇佑着长大,所以苏昭宁理解南怀信的这种深埋心底。
她经历陈天扬一事,明白有些话、有些事,尽早说出口,比拖着要好得多。
可是,一个女子,她要如何直白?
苏昭宁深深地看向面前的南怀信,话说得已经到了最大的限度:“侯爷,你我已是夫妻。夫妻之间,理应交心,不是么?”
南怀信低头看了一眼苏昭宁,可对上她那双清澈的眸子时,他又忍不住有些闪躲。
苏昭宁心底忍不住生出失望,她将那瓢塞到南怀信自己的,转身就走向门口的位置。
看着这心心念念的身影迎光而行,就要把自己丢在这冰冷、暗淡的房,南怀信的心陡然一痛。
他就总是这么没有运势吗?
五彩琉璃马、母亲、父亲,还有苏昭宁。
瓢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原本狠心走向门口的苏昭宁紧张地回过头,视线却被一个人的胸膛完完全全挡住。
他把她一把拉入自己的怀,紧紧地箍住了她。
“对不起。不要离开我。”南怀信不知道听完自己的话后,苏昭宁会怎么做,但他仍然将所有的话坦诚说出了口。
“我知道天扬曾送你一片花海,我知道他曾带你去他的木屋。所以我就特意移了这一片梅林,修了这一间竹屋。我不想你再想他。他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去做。他对你的感情,我半点不会少。”
苏昭宁被拥住的,轻轻抬起。
她按住南怀信的胸口,将他慢慢推开。
那双桃花眼的受伤,她不忍去看。
盯着脚尖,她做了这辈子,她最大胆的事情。
唇轻轻印在南怀信的眼角。
苏昭宁听到自己清楚明白的声音。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陈天扬。一点都没有。”
这句话,让南怀信心底一直放着的石头陡然一松。而下一句,彻彻底底让他的心上,开满了花朵。
“我喜欢的人,大抵只有一个。就是我的夫君你,南怀信。”
南怀信这个字,其实比什么都好听。比夫君听起来还要好听。
因为她说了自己的名字,不是因为嫁给自己才不得不喜欢自己。
南怀信重新将苏昭宁拉入怀,他抚摸着她柔顺的乌发,嘴唇轻轻碰触着她发烫的耳朵。
他一遍一遍地告诉她:“我南怀信,从头到尾,从始至终,从今生到来生,都只心仪苏昭宁。”
“心仪我什么?”表白似乎不是第一次听,可总是没有彻底甜入心底的蜜。苏昭宁闷着声音,开口问他。
身子陡然被横腰抱起。
苏昭宁忍不住失声惊呼一声,尔后,她的身子终于又有了落靠点。
第二百二十二章 天大的好消息
南怀信将苏昭宁轻轻放在了竹塌之上。
才将她放下,其实他就有些后悔。
这竹屋之其他东西虽然一应俱全,但是却没有被褥。
这样的季节,她会冷吗?
所以就在苏昭宁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只感觉到自己被力道一拉,视线便是天旋地转。
南怀信将自己垫在了苏昭宁的身下。
她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
这个姿势,有些让人脸红心跳。
“你要做什么?”苏昭宁仰面向上看着南怀信那双桃花眼。她将双滑到旁边,正准备撑着让自己起来,腰上却陡然传来一股压力。
她被生生按得磕到南怀信的胸膛之上。
磕和趴的感觉,是完全不相同的。
摸着自己的额头,苏昭宁有些恼意地道:“你又想干什……”
话未说完,全数被诋回了腹。
他的舌头进来得很快,她都甚至没有搞清楚、弄明白,就感觉到了那湿润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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