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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贵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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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的话她再也说不下去,想起那段时间,宋府为了筹到十五万两银子,要当金媛的聘礼,东家借西家挪,这都事小,最后要卖房子,被安子程设计,找来拓跋野那个禽兽,居然和老太爷做了交易,要连房子带人一起给卖了。当晚被人锁住的恐惧,差点被他抓住的绝望,听着金枝被欺凌时的颤抖害怕,他可知道?
    她越想心里就越难过,好久以来无处可说无处可诉无从发泄的怨气忽然之间像找到了缺口,一股脑的全数倾泄而出。她紧紧闭上眼,不由嚎啕大哭。
    傅誉没料到她会如此伤心,看着她珍珠一般的泪珠儿一串串滑落,整个人都跟着慌乱起来,不断地用袖子给她擦着眼泪,一边连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曾经也想过正儿八经去提亲,可是……可是我怕你们家嫌弃我。还有,我当时只知道要娶到你,没有想太多,所以才做了那些古怪的事。对不起对不起,这事是我太鲁莽了,太过随心所欲太过儿戏,没有为你着想,是我错了,娘子……”
    九雅哪里听得进他这些无用之词,兀自一个人哭得伤心欲绝,傅誉再也不敢抵着她,只是死死地把她抱紧,心里暗道:九雅,对不起,是那晚看到她和齐王两人的暧昧,他醋意大发,做事便有些不顾前后起来。再说用另一个身份娶她,是因为不想把她卷入到候府的争斗。他深知这座候府犹若一座牢笼,四处充满危机、杀机和无尽的阴谋,所以他想给她一个干净的地方,让她好好的生活下去。结果却是事与愿违,没有算到皇后娘娘会在其中用了心计,才有了太子下令候府娶宋家女的事。计划赶不上变化,完全出乎意料。
    九雅不知哭了多久,终于哭得累了,由大声哭渐渐变成了细细的抽咽,见她气息平静下来,傅誉才敢拍着她的后背低声问道:“你刚才说差点……差点怎样了?难道你爹娘逼你干了什么事?”
    九雅挣扎,根本不想理他,傅誉哪里敢不松手,得不到自由,她又故伎重施,抬脚在他脚背乱踩,又用手在他腰间狠掐,也不知又踩又掐了多少下。傅誉终于忍不住了,反手一把揪住她的领口,就倒到了床上了。再将她一扯,她不由自主就跌到了他身上,紧跟着又被他狠狠的拽,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就朝他压下,眼看头脸就要撞在一起,她急急用两手撑住。
    尽管如此,她的唇仍是在他唇角碰触了一下,虽轻,却让两人同时身体都一震,九雅低头定定看着他漆黑的眼眸。
    “别再闹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他低声说了一句,目含希冀。
    九雅良久才怒声道:“谁跟你闹?你个骗子,还不快放我走?我不喜欢和骗子住一个屋檐下!”
    傅誉闭上眼,过了一会,才道:“你说我是骗子我承认,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就算恨我也罢,但是我不会放你走,绝不!”
    此话他说得斩钉截铁,由他贵气天成的金口里说出来,竟是让人有不容置疑应该绝对服从命令的意味。
    九雅咬牙切齿,却又奈他不何。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却依然这般强硬,究竟为哪般?
    “我刚才问你,你说差点怎么样了?”见她终于不闹了,虽然有些屈服在他的威势之下,但是傅誉也觉心里好受了很多。
    九雅就盯着他,偏不出声。
    傅誉睁眼静静看着她,九雅就别开头去,最后,他伸手抚着她的脸颊,像在抚摸最珍贵的瓷器般,低声道:“不要说那些让我伤心的话,对你也没好处。总之,你今天也撕破了我的外衣,看到了我的原形,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更不是个随便能惹的人。所以,以后你都得给我记清楚,你这一生,这一世,不管是心里,还是嘴里,都只能想我一人,叫我一个人的名字,其他不相干的男人,你最好是想都不要想。不然,你若是把我惹恼了,你想谁我就杀了谁。”
    九雅以为他会继续哄着她,没料到最后居然从他嘴里说出了一大串威胁的话,一种前所未有的委屈顿时又击中她的心脏,才干的眼泪不禁又汹涌而出。既然要她一生一世只想他一人,为何就不能用好言好语来哄?这般威胁她,她就会屈服了么?想不到代妹出嫁,竟是嫁了这么个蛮不讲理的人,他究竟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阴暗面?
    他明明年纪不大,为什么比她这个有了两世人生经历的人还要有城府?
    如此霸道强硬不讲道理,又怎么叫她不心生更多的恨意?
    其实傅誉把那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看她又开始无声的流眼泪,恨不得自己扇自己一巴掌,这张嘴怎么老图一时痛快要惹她生气惹她哭呢?
    他情不自禁松开她,把她放到床上,然后侧身,低下头,轻轻吻向她的泪珠。如果一颗泪珠是一个伤心,那么这些伤心,他愿意全部为她吞下去,所有的一切,他愿意一个人承受,反正他承受的已经够多,不会在乎再多一点。
    他那无声略带哀伤的亲吻,就像一个个灼热的火球在九雅脸颊上烧过,九雅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终于忍不住哭骂道:“混蛋,你不讲理!你既然如此厉害,不准我这样不准我那样,倒不如把我捆在你胸前便是,何用在这里喊打喊杀?”
    傅誉抬起头,静默了半晌,忽然点头道:“对,你这个提议不错,从今天起我就把你捆在我胸前,当个木偶一样的养着,免得这样那样的发脾气惹人伤心。”
    他说完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便抱着她躺下了,随后闭上了眼,反正也按着她的腰不让她走。九雅已经对他这种无赖行径彻底无策,挣无用打无用骂无用,那她还有什么办法?
    她亦干脆闭上眼,怒一会,又想一会,不知道怎么会摊上这么个强硬的无赖,但是诚如他所说,若他不放手,她想跑也跑不了,那么她不能像个受了委屈就没了主心骨的小媳妇一般一直委屈下去。事情已经这样,这人还是得活下去,既然不能避开,那么只有迎刃而上,才不失为坚强。
    她正在心里自个儿转弯,傅誉已经开口了,声音低沉暗哑,“你说我扮老头,其实我没有故意要扮老头,那庚帖上的生辰八字写的很清楚,只不过是你们都误会了。而那天蒙着脸,只是不想被你们家人认出来,我以为,他们对你并不好,只要把你娶了回去,你与他们便没任何关系。所以,我并不是想骗你,只是想避开你的家人。”
    九雅犟着没出声,傅誉接着又道:“在候府这边提亲之后,我就让人给你父亲说了,说那个等着冲喜的人已经死了,那十五万两银子算积个阴德也给免了,叫他不用还。我这样做,不是也弥补了我犯的错么?你干嘛要气成这样?”
    “什么?那十五万两银子是你给免掉的?”九雅终于是没忍住,睁开眼不敢相信的问道。
    傅誉盯着她,“是我免掉的,怎么啦?”
    九雅的牙齿挫得格格响,“你可知道,母亲并没说子虚已死的事,只说为了九妹,她愿意砸锅卖铁借高利贷都要把那十五万两银子给还了,然后就让我选无可选的代九妹出嫁。这个女人,把我害得好苦!”
    见她终于肯跟他说话,傅誉心下大喜,满意地眯起了眼,很高兴地拍拍她的背,嘴角勾起了一抹压抑不住的笑意,“虽然她很卑鄙,但是好歹也把你嫁了过来,本想大惩她一下,看来最多只能来个小戒。”
    九雅气呼呼地瞪着他,“那个天玄宗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杀人如麻的天玄宗还能受你支配,故意骗我二哥中计?”
    傅誉笑了笑,“不过是借了天玄宗的名头,我哪有本事去支配那么恐怖的杀手组织?”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因为那会太危险,会让她提心吊胆,倒不如不说。
    九雅实在心难平,这家伙绕了那么大个弯就为娶她?鬼信!
    傅誉捏捏她的手,忽然抬起头,在她脸上吻了两下,然后才压低了声音道:“算是我错,说话难听,不过你最好记得,以后不管怎么样,发生什么样的事,你都不可以说离开我,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九雅擦着被他吻过的地方,没好气骂道:“简直不可理喻。”
    这么骂的话,意思是气全部消了,傅誉立即换了一副嬉笑的面孔,环着她的腰身就欲更亲近一番,不料熊妈妈的声音已自外面传进来,“少爷,三奶奶,老夫人在前面催着呢,不赶紧过去么?”
    傅誉一抬头,扬声道:“去告诉奶奶,就说三奶奶在给我治病,叫她别催得急。”
    他话音未落,就听得外面“呯嗵”声,似乎是有人摔倒的声音,好半晌才听到熊妈妈颤抖的声音,“少爷……”
    九雅一捶傅誉胸口,“你把熊妈妈吓得摔倒了,还不赶快去扶?”
    傅誉一指按她唇,“嘘——既然我装哑巴的事已经败露,就没有必要再装下去,熊妈妈摔倒不是被我说话吓倒,而是因为我敢在府里这样说话才吓倒,她以为我要永远装下去,明白不?”
    “是这样吗?”九雅不解,“你既然会说话,为什么还要装哑巴?”
    傅誉不答反问,“你既然不是跛子,为什么在宋府还要装跛子?”
    九雅想了想,“我只想别人不找我的麻烦。”
    “那么我的理由也是一样,同时,我也不愿意跟他们说话。”他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怨恨,但是九雅还未及看清楚,那神情已是再难捕捉。
    此时此刻,荣福堂内,老夫人,萧姨娘,三夫人,明瑶姑妈,闻采荷一干人正等得心焦,终于见得淳华院的熊妈妈脚步有些慌乱地走了进来,“回老夫人,少爷……少爷……”
    明瑶姑妈伸长脖子朝外面看,恁是没看到想到看的人,不由讥嘲道:“熊妈妈,我们催的可是让你家三奶奶赶紧离府,怎么一大家人等了半天,才看到你一个人过来啊?还什么少爷少爷的,难道他们两个敢造反,想不去?”
    闻采荷拿了一块糕点慢慢地嚼,“不会是我那三弟舍不得,两人在不分白天晚上的亲热吧?”
    此话说得极为粗鄙,但是此时却没有人认为有什么不妥,萧姨娘沉声道:“熊妈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熊妈妈颤着声音道:“少爷说,三奶奶此时在给他治病,叫老夫人别催得急。”
    闻采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治病啊,分明在……果然不出我所料,两人大白天的都在亲热呢,”
    看熊妈妈的神色,老夫人便不会觉得事情有这么简单,“三奶奶在给他治病?这个时候治什么病?”
    熊妈妈低声道:“少爷没说。”
    老夫人一脸不悦,三夫人笑道:“既然等不到誉儿媳妇,何不如老祖宗再亲自上门去请呢?两个人若是这般拖拖拉拉,恐怕事情会不太好办。”
    老夫人哼了一声,便果然起了身。于是一仗人便浩浩荡荡往淳华院而去,一到门口,自九雅在书房内开始哭就被寒子鸦把院子里的人一起赶到院外的丫头婆子看到这般大阵仗,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何时见到老夫人亲来淳华院过?
    老夫人一见院门口站了一溜排的人,不由喝道:“你们这都是干什么?站在这里偷懒么?干么不进去做事?”
    其实被赶出来的,多半都是那些丫头和粗使婆子,其中一个胆大的丫头立即告状道:“回老夫人,才刚三奶奶在屋里大哭,想必是怕我们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才把我们一起给赶了出来在门口蹲着。”
    “哦?”三夫人朝院子里头瞄了两眼,似乎静无声息,心下只觉有古怪,挑了眉梢问道:“三奶奶才进门,有什么话叫不该听?又哭个什么劲?难道这哭了,就不用离府了?”
    一个小嘴巴丫头赶紧道:“我们好像听到三奶奶大骂三爷……”
    “什么?她一个新媳妇敢骂自家相公?简直是岂有此理!”老夫人听得立即就上了火,赶紧就往院子里走去,裴妈妈几个早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此时已静候院中。
    萧姨娘目光凌厉一扫,“你们家少奶奶呢?这么多长辈亲自来看她,她也能躲着不见人?”
    秀彩上前一步恭声道:“回姨娘,少奶奶在给三爷看病。”
    “看病?看什么病?莫不是把我们家誉儿骂凶了或是打伤了给私藏了起来不敢见人?你们几个快叫她出来!”老夫人大喝,显然此时真动了怒。
    “奶奶这是什么话?相公那么大个人,我怎么会骂他还把打伤他私藏起来?可别冤枉了孙媳。”说着,九雅就从书院里悠悠走了出来。
    闻采荷盯着她,看她面红眼眸里还一片盈盈水意,自是更加浮想联翩,莫不是骂了三弟,又想哄他,所以刚才两人就赴了温柔乡?
    她嘴角一翘,皮里阳秋道:“这里可是有人亲耳听到弟媳骂三弟呢。看来弟媳倒有些气慨啊,连自家的相公都敢骂,候府从以前到现在都还没出过这等有凶悍的媳妇,看来弟媳给破了先例,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九雅盈盈一笑,话语里却带着气势,“有人亲耳听到我骂相公?谁啊?谁会说这种不着谱的话,莫不是二嫂在编造是非?”
    “你……”闻采荷又给气住了,转而一指那边几个丫头婆子道:“她们都听到了,怎么了,敢做不敢当?”
    “哦?”九雅目光一转,看向那几个婆子丫头,“原来她们都听到了。”她慢慢走到那几个丫头婆子面前,一个一个的看,“你们都听到我骂我家相公了吗?”
    看她亲自问上门来,几个人便有些胆怯起来,但是有人一触及对面主子的眼色,胆子顿时一壮,便是那小嘴丫头先开口道:“刚才奴婢确实听到三奶奶骂三爷了,先是听到三奶奶用很大的声音骂三爷混蛋,后来隔老远又听到三奶奶叫三爷去死……”
    她把那两句骂人的话倒说得圆款,老夫人听得又是一阵气,不待她怒斥,九雅又问旁边一个丫头,“你也听到了?”那丫头犹豫了一下,连连点头。
    九雅接着又问了另外几人,她们答案自然如出一辙,完了,九雅不禁轻笑出声,“看来果然有不少人听见了,可是……”她回过头来问裴妈妈几个,“你们听到我骂三爷没有?”
    裴妈妈和秀彩几个连连摇头,“没有。”
    “奶奶,您看,她们几个在院子里的都没听到,她们蹲院子外面躲懒的却都听见了,好不奇怪。”九雅对老夫人笑着说。
    老夫人自是不信她的话,因为裴妈妈本就是她的人,当即就大声喝道:“好你个泼妇,进门才天,居然就敢骂丈夫,还叫他去死,你又是什么东西?怪不得说是煞星,现在马上就给我离府,来人呀,去帮三奶奶收拾,这种煞星我们要不起!”。
    立即就有婆子应声往内室走去,然而却被裴妈妈几个给拦住,那几个婆子正准备要大打出手,这时傅誉忽然从书房里走了出来,适才不动声色的九雅这才上前问道:“相公,有人说刚才我骂了你,你是当事人,你给奶奶她们说说,我刚才骂过你没有?”
    傅誉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九雅眸色一转,当即就沉下了脸来,“刚才哪几个说我骂过三爷的,立即到外面领五十板子,如此乱嚼舌根,此后一律卖给人伢子!”
    几个丫头婆子一听要吃板子,怎愿受这个冤枉,一个婆子立即叫道:“三奶奶刚才明明骂过,我们都听见了……”
    “裴妈妈,熊妈妈,这里有人敢乱嚼主子的舌根,编排是非,赶紧拖出去打板子!”九雅脸色一板,就厉声大喝,气势绝对不低于老夫人。
    裴妈妈和熊妈妈立即上来拖人,那边的三夫人却拦道:“誉儿媳妇,这样恐怕不妥吧?先不管你骂没骂,但是也不能因为一句话就要把她们打那么重,还要卖出府去啊。”
    现在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清理淳华院的机会,怎么能轻放放过?那才是傻冒。九雅冷笑,“三婶,侄媳这是在教训我院子里的人,三婶用得着如此维护么?再说以已及彼,若是三婶院子里有人总在外面败坏三婶的声誉,成天就想把主子有的没的一些事情宣扬出去搬弄是非,三婶能不惩戒他们么?如果三婶能做到,说明三婶的涵养真是到家了,那侄媳只有自愧不如。不过,若是侄媳连自个院子里的几个奴才都罚不了,要么我这个少奶奶着实很窝囊,自己院子里的事都管不了,难道是这些奴才狗仗狗势?那么侄媳自也奈她们不何,即是如此,那不如这少奶奶之位让给那能在淳华院做主的人去当?”
    此番一说完,她立即就命令裴妈妈和熊妈妈都拖人打板子,老夫人只觉脸上被狠狠扇了一耳光搬火辣辣的难受,想阻止,又开不了口,不然就成了她嘴里那狗仗狗势之人。其实几位主子脸上的颜色也好像不到哪里去,毫无疑问,这些丫头婆子根本就是被安插在淳华院观测动静的人,若是这些个眼睛都打了卖了,以后还怎么看淳华院?若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岂非都会不知道?
    对于她们来说,这都是一个心照不宣的事,想不到只这么一个照面之间,就借这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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