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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贵妻-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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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观景楼大厅上,一个少年公子坐于一张四方桌前正与三个公子哥猜拳行令,他一身黑色锦袍,里面露出白色绫锦深衣,鲜明而艳丽,衬着一张眉目精雅得令人窒息的脸,丰神皎洁,清艳如月。
此时他声音最大,一轮拳划下来,指着对面的公子大笑道:“你又输了,罚酒罚酒,这次罚两大杯,一滴都不许漏。”
对面的公子已经喝得红脸巴希,苦巴着一张脸,“傅三少,你就不可以让我一让?我们几个都输过,为什么你一次都不输?酒我一个人喝得最多,到时候酒钱又还要我结,很不公平啊。”
傅誉神采飞扬一把将酒壶放在他面前,抚掌大笑道:“方公子财大气粗,酒量又大,岂会在乎这点酒钱,你看你那肚子,就算再灌你十斤八斤都灌得下去,喝喝喝,推三阻四跟着娘们儿一样,令人鄙视得很。”
旁边两位公子一左一右将方公子按住,端起酒杯,从头开始倾斜,其实这哪里是灌酒,分明是在淋酒,方公子无奈张着嘴,一半喝了,一半沿着衣服流下来了。一杯完,再接着一杯,心里叫苦不迭。
见把他灌完,傅誉还要继续,他忽然觉得后背一凉,一个带着锐气的硬物已抵住他,然后就听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耳边说道:“三少,终于找到了你,我们借一步说话。”
傅誉眉毛不动声色的抬了抬,嘴角勾出了笑意,同时朝那三个公子拱手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现在内急,失陪一小会哈。”
那三个公子见他身后站着一个垂着头看不到容颜的身长公子,以为是他的相熟,也不在意,挥挥手道:“快去快来,灌了我们这么多,总要找你报仇,这酒钱也非要你出不可。”
傅誉大摇大摆而去,他身后那个穿紫色锦袍的修长男子紧紧尾随,那男子直把傅誉抵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客房里,才一脸阴冷的抬起头来。那脸如冰天雪地里的一抹红,阴柔而俊美,寒意微凉,正是拓跋野。
傅誉背着他嘻嘻一笑,然后左手翻腕向后如灵蛇般拍去,拓跋野冷笑一声,手中匕首朝前一送,同时右手迎击他左手,然而他左手匕首却是刺了个软绵绵,似空非空,他还在惊异之中,傅誉脚下暴起,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踢向他下阴,招式又狠又辣又准,拓跋野惊得连连后退。
傅誉腿攻如切梨肉,夺命之势如焚茶,转眼就将拓跋野逼至角落,终于在窗口猛然暴起如潮杀气的时候,他才旋身退开至门边,与三人逞攻守之势。
他身形勇悍厉练,如一柄锋锐出不空回的金轮,此时端端地拂袖而立,满脸讥嘲道:“拓跋野,如今你已经成了丧家之犬,居然还敢在我面前撒野,难道不怕受那牢狱之苦了?”
拓跋野俊面戾气浓浓,他咬着牙道:“为什么只抓我和傅长亭?那些秘密又是谁泄露出去的?你说,是不是干的好事?”
傅誉哈哈大笑,一脚踏在板凳上,洒脱中带着痞气,“是又怎么样?难道你当初邀我入伙安了什么好心?说什么赚大钱,说什么缺资金,全是放屁!这事,前期肯定是赚钱,可是赚钱之后,你不把我送到皇帝面前才怪!你这一箭双雕之计,不仅可以让齐王兵败如山倒,还要连我们候府带着我们鲁西都一起搭进去,拓跋野,你这腌臜货到底想干什么?我并不记得我与你有仇,更不记得我们候府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拖我们下水,嗯?”
拓跋野脸色瞬息万变,“***,难道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想干什么?”
傅誉轻蔑地一撇嘴,“我一开始并不知道,只知道你这货阴险毒辣得很,无事不会把好事送到我头上。只是,当知道你这货曾经一再惹我家娘子的时候,我才细细去查你。呸,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敢动我的女人,分明是你嫌命长。你想拉我们下水,自己找死撞上来,我岂有不用之理?”
拓跋野目光阴沉,“你就是因为我曾经想动宋九雅才这般对我?”
“不错!”
拓跋野一时快悔断肠,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动宋九雅。明明此事就快成,居然被傅誉这狡猾东西摆了一道,他心里恨得快吐血,“也就是说,我们的事以及药材贮藏地点是你故意泄露出去的?难道你不怕我也去告你,那上面,可是我们三个人同时签了字按了指印的,难道你自己也想去送死?”
傅誉嘻嘻一笑,“你现在可以把你那一份合约拿出来看看,那上面可有我的签字,可有我的指印?”
拓跋野脸色一紧,那东西他并没带在身边,“难道你在上面动了手脚?”
傅誉嘴里啧啧有声,“看来你还真是没见识,难道你没见过有一种特制药水做的墨?更不用说那印泥了,不好意思,过了这么几个月,那上面已经全无我的一点痕迹,这事只好让你和长亭担了。”
拓跋野气得七窍生烟,骂道:“听说长亭已经被抓了,你以为你们候府躲得过么?你害我也就罢了,既然知道结果,为何还要把你二哥拉进来?”
“我就知道你对这一点不明白才故意跑来这里问我。可是,并不是你问,我就会回答。既然你不说为何要拉我们候府和鲁西下水,至于你这个问题,我也不说。好了,我们的缘份仅止于此,我要走了,你们继续忙。”
傅誉说着就朝门口走去,拓跋野岂会容他离去,他朝那两个封住窗口的汉子一挥手,三人同时暴起朝傅誉扑去。傅誉身形蕴满力量,箭一般进门上撞去,只听砰然一响,木屑四飞,他的人再次撞向栏杆,同时大叫道:“嫌犯在此,官兵大哥可以弓箭伺候了。”
里面三人紧追他而出,一时没刹住身形,三人同时暴露在灯光之下,同一时间,从对面屋顶楼阁有疾箭如蝗雨般射过来,拓跋野怒骂,“傅誉,你居然设陷阱害我?老子从此后跟你势不两立!”
他边骂边往屋内滚,傅誉在下面拍手大笑,“世子,你先躲过此关再说吧,你现在已经是朝廷钦犯,如果你还想活命,就乖乖就擒,说不定还能留一条狗命。如果顽抗,一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而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拓跋野避入屋内,三人朝外面一看,四周全是剑拔弩张的官兵,三人略一商量,已制定了一套逃离方案。只见其中一人从身后包袱里取出一个黑色圆筒,另一个人从背后取下背上厚背刀,一个人往木制地板上砍,待到上面露出一个窟窿,黑色圆筒就被点燃扔进去,然后就听下面传来爆炸声,人们的尖叫声,烟雾弥漫中,被炸伤受惊的人们四下逃窜,现在一片混乱,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拓跋野带着两个人跳下去趁乱以烟雾为遮掩各自分开逃奔,四周的官兵虽然知道他们混在里面,却实在无法伤及太多民众,何况还是慌乱之中不怕死横冲直撞的人,只能扑过去一个一个抓捕查看。他们只此一动,拓跋野早已逃出他们的包围圈,待他们反应过来,他已经掠上屋顶飞奔而去,一路爆炸声不断,不知又制造了多少血案。
傅誉看着觉得好不可惜,和那个千卫长说了两句,希望他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等等,就飞快往候府里赶。
当夜,洪武帝就对傅长亭进行了突审,然而当时的突审很是诡异,刑部亲自将傅长亭押进皇宫承德殿,洪武帝只带了他身边的德公公,单独对傅长亭进行了长达两个时辰的审问。
两个时辰后,洪武帝离开,傅长亭再次被押往刑部大牢。
安平候府里,此时却是一片乱,萧氏哭求着安平候去向皇上求情放了傅长亭,老夫人亦一脸不敢置信,直说傅长亭那么老实的一个孩子,怎么不可能干出如此有违国法的事。
三夫人三老爷和大夫人同时都在,一脸唏嘘,他们也没想到傅长亭是这么个人。
此时连和老候爷同支的宗亲也来了,候府发生这么大的事,一个弄得不好,他们也将要被牵连。
安平候虽然从那些铺子上的事知道傅长亭并非表面的那老实,但是没料到他还能干出这等事,去了一趟太子府,方知此事是真。并且那藏贮药材的地方都找到了,但是很不幸已经被毁,皇上正大怒,谁也不知道此事该怎么办。
大厅上,闻采荷一脸似解脱的漠然,无喜无悲,春梅和着萧氏的声音哭得甘肠寸断,如果傅长亭出事了,她这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难道让她孩子还没生出来就成了寡妇吗?怎么可以这般命苦?
一些宗亲叔伯和安平候商量了一会,也没商量出一个好主意来,萧氏的哭声更是让人心烦意乱,安平候喝斥道:“哭什么哭?还不到一边去?”
萧氏的心都快碎了,清言死,璟雯被废,长亭如今又被抓,她谋算了一生,就为了他们,现在忽然间这些希望全破灭了,她觉得老天实在对她不公,安平候的喝斥声不仅没让她安静,她反而像泼出去了一般起身抓住安平候的袖子恨声道:“候爷,这难道就是我的下场?我没有做一件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的儿女?清言不在了,你又认承那小娼妇来害我的女儿,现在长亭也被她害了,你还我儿子,你赔我女儿,不然我马上就要了那小娼妇的命!”
平日优雅的贵妇人,此时已跟泼妇没两样,几个叔伯看得直摇头,“候爷,这个时候就要冷静,岂能被个妇人闹得如此家宅不宁?快让人把她扶走吧,我们还得仔细想想办法才好啊。”
萧氏一听他们如此说,顿时转过身来大骂道:“你们儿女没出这样的事,便在这里说风凉话,平日你们都依附着候爷,如今我们候府出了事,假着想办法之名,分明是来看笑话,该走的是你们才对。”
她也不是个糊涂的,如今长亭犯了这么大的事,又是落在皇上手里,已经是必死无疑,这些人说什么救与不救,不过是在走过场。真正能救长亭的,只有安平候。
几个叔伯脸色骤变,他们好心来帮,居然被她骂得如此难听,一个堂叔伯拂袖而起道:“好个不知好歹的泼妇,候爷,也罢,我们就此别过,看来这里根本不需要我们。”
一众人齐齐愤然离去,安平候也不挽留,老夫人坐在一旁直抹着眼泪,“秋礼,难道就真的没有法子了么?你这一房现在就他这么条根啊,怎么都不能见死不救……”
“怎么就只有二哥这么条根,难道我不是爹的儿子?”随着这一声,傅誉和九雅已是并肩走了进来。
老夫人此时已没力气跟他们治气,腔也不答了。
傅誉脸上平静,但是眼里夹着无边的恨意冷冷扫过萧氏和老夫人的脸面,然后将手里的一个小册子递给安平候,“爹,你现在可以看看二哥的真面目,看他究竟干了一些什么事?还有那夜大哥在去武德的山道上出事的事,看看究竟是姨娘二哥有没有关联。”
萧氏面上一紧,死盯着傅誉,“你胡说什么?你大哥出事和我有什么关联?”
傅誉冷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之前你和大姐以及皇太孙为了顺利赶走九雅,就想把正直的大哥赶走,顺带再制造一个他出事的假像,把我也引诱过去。这样,才能让你们顺利对九雅下手。可是谁知道,二哥不知在哪里听到大哥出京的消息,居然埋伏在半路上,亲自动手将大哥杀了丢下山涧,如此谋害同胞兄弟的恶棍,爹,你还有救他的必要么?”
老夫人听得心里巨震,失声道:“什么?是长亭杀了清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萧氏自是不信,大声道:“老祖宗,他这只是在害长亭而已,这种话岂能相信?”
而自傅誉把小册子交到安平候手里的时候起,一旁的闻采荷就变了脸色,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抖了起来,好像疾风暴雨中将要凋零的小花一般。
安平候没理会他们,将小册子拿起一页一页地翻看,越看到后面,他越是惊震,一向平稳的手都还开始抖动了起来,直到最后一页看完,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好半晌,他才机械地转过头看向闻采荷,艰涩道:“这些可都是真的?”
闻彩荷满脸是泪,一下子跪到安平候跟前,“爹,求您救救我们一家吧,那畜牲,说要灭我们全家,媳妇苟且偷生至今,死不足惜,只是家里的老父老母和两个妹妹实在无辜……”
她压抑几年的悲痛一时间如找到了发泄口,顿时捂面失声痛哭。
安平候咬着牙,“畜牲,畜牲,枉我还想着怎么帮他,结果这世间没有他干不出来的事,杀大哥,害妻子,谋财产,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畜牲!”
萧氏还待狡辩,恰在此时,洪武帝身边的德公公来请,安平候赶紧跟着进了宫。
老夫人拉着傅誉问长亭杀清言的事,萧氏无处找人杀血,回头看到在扶闻彩荷的九雅,她眼里骤然一冷,忽然从旁边的水果盘子里拿起一把刀就朝九雅后背刺去。九雅实在没料到萧氏会如此丧心病狂,自没防着,傅誉被老夫人拉住,一时竟是没有挣开,眼看刀要入肉,才抬起眼的闻采荷突然将九雅推开,萧氏一刀没收住,噗地一声就刺到了闻采荷肩井上。
闻采荷捂肩痛呼,傅誉过来一脚将萧氏手中的刀踢飞,同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怒道:“你现在也想死了么?”
萧氏像疯了一般哈哈大笑,“我不会死,我怎么会死?养了你这么多年,原来是在养虎未患,早知今日,当年我就该把你一把掐死!”
老夫人怒喝,“紫芝,怎可胡说!”
萧氏被她一声吼得清醒,转而就开始流泪痛哭起来,傅誉忍耐着,终是没有将拳头砸下去。因为他实在害怕他的母亲是被萧氏关押着了,但是如今又没得到姑妈的话语,又不能胡乱泄了此事,只得强忍恨意怒气,一把将萧氏摔在地上,“先留着你的狗命。”
他转身拉了九雅,并不再理会这里的人,回了淳华院。
才进去,却见寒子鸦一脸清白的走了出来,“少爷,不好了,听说九龙山的药材被炸毁,这下事情可能要麻烦了。”
傅誉也是听得一怔,“怎么会这样?知道是谁干的么?”
寒子鸦摇头,“不知道,难道是拓跋野消息得的早,第一时间就把药材炸毁了?”
几个人都百思不得其解,三个人正说着话,雨蝶端着茶水进来了,她一脸冷漠,将茶水放到九雅和傅誉面前,退了一步道:“少奶奶,奴婢想明天回宋府看一下我娘,不知道可不可以?”
最近几日,九雅已看出雨蝶的笑颜少了很多。尽管她当面对自己有说有笑,但是她感觉得出来,那是她强装的,她时常坐在一处发呆发怔,不知叹了多少口气。她虽然看出她有心事,但是她知道雨蝶是个有主见的,既然没说,肯定是她自己能解决,便也没问。
现在她突然说要回去看她娘,虽然很正常,却也很反常。
她笑了笑道:“好,上次我们回去你都没去成,这次我准你两天假,和你母亲聚一聚吧。”
雨蝶垂下眼眸道:“谢谢少奶奶。”
她转身而去,眼底似有忧伤流过。旁边的寒子鸦呼吸滞了滞,转而也垂下了眼。
九雅皱着眉,似乎感觉到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不正常,正要问,寒子鸦却起身走了出去。
“娘子,眼下药材被炸,这下我们可能有麻烦了。”傅誉还在思索刚才得来的消息。
九雅回过神来,“我不认为药材被炸有麻烦,我只担心皇上不安好心,会借此将我们一大家子都扣押起来。”
傅誉笑了,“这倒不会,第一是拓跋野的父亲是晋王,晋王是谁?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如果因为此事我们候府要受牵连,除非皇上先把晋王一起解决了,而爹并无犯过错,皇上无故动了他,势必要引太子阵营的人的动荡,因为这就是摆明了皇上想剥了太子的势力扶持齐王。皇上现在两边势力都在努力平衡着,在无相当说服力的证据之下,他暂时还不会动整个候府。再者,现在药材被炸,是坏事也是好事,不信你等着瞧,皇上明早就会召见你。”
九雅相信他分析的话,但对他最后的一句话自是不信,难道他还会料事如神?
然而到了第二天,她才彻底佩服傅誉的预料。而事情的发展,却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只在一早,昨日被人那般押走的傅长亭居然无罪释放了,他一身趾高气扬的走回来,把老夫人和萧氏喜得连连直拜菩萨。
还没等九雅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宫里果然就有人传召了她和傅誉进宫,这次是马皇后亲自召见。
------题外话------
嗯,过度章节。
第131章
更新时间:2012…12…13 19:59:53 本章字数:11253
章节名:第131章
九雅和傅誉两人被请进了慈宁宫,拜见之后,马皇后给两人赐了座,看了茶。嫒詪鲭雠晓
“不知道皇后娘娘召见我们,是有何事?”九雅对于马皇后印象不错,凭感觉,她也感觉她对自己很维护,于是说话之间,便也不是那么生疏客套,多了几分话家常的意味来。
马皇后望着坐在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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