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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纪事(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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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老爷岳夫人闻言大喜:“你早这般说,爹娘可不就放心了么?”

    岳老爷高兴的以食指扣桌:“年底官员考评结束,自是会空出一些位子来,倒是个极好的时机。现在已到年中,离年底不足六个月了,为父要先替你走动一番才是。可是想好了到何处任职?”

    岳行文淡淡的摇了摇头:“此事无须父亲为儿子操劳奔波。”

    岳老爷想想也是,自己虽然资质平平,却生了个天资极佳的儿子,若是儿子有意做官,恐怕只是一句话的事儿呢。便点了点头应了。

    岳夫人心中欢喜异常,没想到催了两年多的事儿,今儿三言两语的有了眉目。少不得把另一遭事也提一提,若是能这么轻易的应了,她可就不用日日发愁了。

    便略带讨好的笑道:“文儿,这官职若是年底得了,指不定要派去哪里。娘不在你身边,放心不下。况且你这般大了,这亲事也该说一说了。将来万一真成了外派的,也好有个人在你身边照应着呢。”

    岳行文伸出修长的手扣了扣太阳穴,良久才略带一点无奈道:“此事无须娘操心,只管安心便是了。”

    岳夫人撇撇嘴:“娘如何能安心?你没瞧见与你一般大的公子哥,如今孩子都会满地跑着喊祖母了。”

    岳行文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情绪,淡淡道:“即如此,娘且说说都看中了哪家小姐?”

    岳夫人的脸霎时笑得如一朵盛开的山茶花,殷殷的挪到岳行文身边椅子上坐了:“以娘看,这苏大人家的大小姐……”她一言还未完,便听见岳行文道:“不妥。”

    岳夫人脸色僵了一下,连忙笑道:“那王大人家的王语嫣……”

    这一句话又未完,便听见自家儿子的两字经:“不妥。”

    岳夫人屡败屡战,深吸了一口气儿:“那张大人家的张凤娇……”

    一语未完又被人打断。不过这打断之人却是岳老爷,岳老爷瞪着眼睛道:“张书山那厮眼高于顶,趋炎附势,欺压下属,为人阴险狡诈,能养出什么好女儿来?如何能与其做亲家?我看你是糊涂了。”

    岳夫人因儿子破天荒的接了她关于亲事这一茬儿的话,高兴得很,一时也没顾及到这些,听岳老爷如此说,这才想起那张凤娇的父亲风评极差。

    眉头皱起,眼光扫过蘑菇酱的空盘子,心中一振,脸上重新堆起笑容:“莫非文儿中意青阳县主?”

    岳行文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娘,这京中之人,有几个不知道青阳对流风的情谊?”

    岳夫人闻言,笑容便挎了下来,那日赏花宴,这青阳县主对胡家大公子的模样,她也瞧的真真的呢。

    叹了一口气道:“这个也不行,哪个也不行。文儿,你倒是给娘说说,你中意哪家小姐?”

    岳行文黑眸闪了许久,才淡淡吐出两个字:“没有。”

    岳夫人紧提着的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半晌才从打击中醒过神来,又打起精神不死心的劝道:“以娘看,苏大人家的大小姐……”

    一语未完,岳行文便起了身子,淡淡道:“娘,此事无须您操心。待儿子想好了,便告诉娘,娘到时只管替儿子去提亲便是了。”

    说着冲这二位行了一礼,便去了。

    岳夫人的心被自家儿子搅得是一会上一会下的。听了这话,方才沉着的心还没提上来,自家儿子已不见了踪影。

    岳夫人冲到门边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半晌回过神来:“老爷,你说文儿这孩子倒底是中意不中意苏家的大小姐?”

    岳老爷沉思一会儿,摇了摇头:“依我看,不甚中意。”说着安慰岳夫人道:“夫人,莫操心了。自家儿子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么,他即是不愿,再逼他也无用。左右今天他总算是应了前程一事。”

    岳夫人依旧微皱眉头:“方才他后一句是什么意思?莫非……”说着猛的站起来,眉眼带笑:“莫非他心底有看中的人了?”

    岳老爷略做思量摇摇头道:“许是推脱的话罢,夫人莫操心了。”

    岳夫人叹了一口气:“这几次见苏夫人,听她的话头隐约透出想要前来提亲的意思,这文儿即是不愿,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岳老爷脸色正重的点点头:“是要想个两全的法子。别为了这事坏了两府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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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寺中来菜(詹王府)

    詹王爷一脸阴沉的进了王府,身后跟着的几下贴身长随均大气不敢出,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

    詹王妃早得了信,候在院子里,见王爷此刻的脸色,摆摆手,挥退了众人,这才上前来扶着他的胳膊进了正厅并亲手奉了茶。

    詹王爷阴沉着脸端坐一会儿,这才瞧见詹王妃立在一旁,连忙换上一副笑脸:“哪个这般大胆子,敢让本王的王妃罚站?”

    詹王妃微微一笑,上前来,移到他身后,素手微抬,轻轻的放在那太阳穴之上,一边柔一边笑道:“除了当今詹王府的詹王爷,哪个这般大胆敢叫本王妃罚站?哪个又值得本王妃这般的?”

    詹王爷微闭着眼,露出一抹极享受的笑意:“是本王不好,叫王妃担心了。”

    詹王妃的手顿了顿,便又恢复了先前儿的动作:“今儿让王爷烦心的可还是之前的什么劳子新法么?”

    詹王爷微微点头,叹道:“也不知康王兄心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今儿在朝堂上,与那张书山一唱一合的,把新法说得一无是处,弄得皇上颇有些下不来台。”说着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詹王妃手势不改,一边轻揉着一边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若是皇嫂还在,倒也是能劝上一劝,现如今的那位……”说着哼了一声,手上不自觉加了些劲,把詹王爷疼的眉头微皱。

    詹王妃连忙松了手,赔笑道:“弄疼王爷了罢。”

    詹王爷抓了她的手,拉过来按到椅子上,这才道:“无事。莫说你一向与皇嫂情感深厚,便是皇上与我也时常想起这位大皇嫂来……偏偏康王兄糊涂信了那小人的话……”

    提起已逝的康王妃,两人的情绪都有些低沉。沉默片刻,门外便有下人来报,说是青阳县主自宏远寺中差人送菜来了。

    詹王妃连忙叫着把人带进来。回头与詹王爷笑道:“就前儿我一晃神的功夫,便叫她跑了,原以为只是在京中会会朋友,找些乐子,没成想居然跑到宏远寺去了,她一向是个最烦神佛的,这也不知是唱的哪一出呢。”说着叹了一口气:

    “青阳这孩子可怜见的,也是真真难得。大皇嫂就那么没了,她倒没有变成那阴毒狠辣的,反倒是面儿上一日开朗过一日,其实心里头怕也是苦着呢,只是与谁都不说。如今我们只能好好替她盘算着,将来有个好着落,也算是以慰大皇嫂的在天之灵了。”

    詹王爷点点头:“青阳如今也这般大了,你这个做皇婶的要好好替她盯着些才是。”

    詹王妃点点头。

    两人正说着,被遣来送菜的人被带了过来。那人只是青阳县主使了钱在山脚请了专门替人跑腿的,高门宅院倒也是见过些,可不过就是大门外侯着,哪里见过如此豪华的宅子,见过这般尊贵的人。一时间额头的汗大滴大滴的淌了下来。

    詹王妃和声笑着道:“你莫怕。青阳县主遣了你来,送什么东西?”

    那人战战兢兢的回了,只说是一个里面装着热菜的坛子,还有一些他也不认得的物件儿,说着又掏出一封信来,王府的下人接了来,呈到王妃面前。

    詹王妃吩咐秋月道:“且带他先在一边侯着,待王爷看了信,再叫他带了信回去。”

    秋月应了一下,带着那人去了。

    詹王妃将那信递于詹王爷,詹王爷只消看了两眼,看皱起了眉头。

    詹王妃在一边问道:“可是青阳做了什么不甚合适的事儿?”

    詹王爷将信交于她,道:“王妃看看罢。”

    詹王妃展开信一瞧,不由乐出了声:“王爷原来是不喜青阳这般呀。以臣妾看来,这倒是好事儿。王爷想想看,大皇嫂去的那一年,青阳不过才十三岁,以她们母女之间的深厚,青阳这么些年来没有在人前表现出丁点儿的悲色,可是正常么?”

    詹王爷神色不明的听着。

    詹王妃接着道:“以臣妾看,她怕是强作欢笑罢。这些年来,只见她愈发跳脱,整日里说说笑笑闹闹的过日子,臣妾便暗中忧心。今儿看着这信,你瞧这言语之间透着的兴奋愉悦,可见她是真高兴呢。即有让她真高兴的事儿,许是能慢慢化解大皇嫂去逝的阴影呢。况且她能想到将自己亲手采的这物件儿,又亲手做了送于我们,可不正是好事儿么?是天大的好事儿呢。”

    说到这里詹王妃的眼中已有了些许泪意。詹王爷听了她的话,脸色缓了许多,听着她语音有些不对,连忙抬起头来。

    詹王妃朝着他含泪带笑:“臣妾真是太高兴了。这青阳若是能真正快乐起来,才是大皇嫂最最想看到的呢。王爷就别搬弄那些皇家规距掬着她了。”

    詹王爷擦去她眼角的一滴泪,赔笑道:“这也不算什么。不过我一时没想开罢了。王妃何必这般?”顿了顿叹道:“我这个做皇叔的,竟然比不得你这个做皇婶的半分。王妃刚才说的那一番话,我竟然从未想到过……”

    詹王妃抹去眼里的泪,笑着打趣儿道:“王爷忧心的是国家大事,这等小事,自然不劳王爷,有臣妾忧着就够了。”

    詹王爷摇摇头:“人伦亲情如何是小事?日后我这个做皇叔还要向你这个做皇婶的多学着些才是。”

    两人正说着,听见外面有人叫“小王爷”

    沐轩宇进了厅中,先给詹王爷詹王妃请了安,这才笑着道:“父王,母妃,方才听说青阳遣了人从宏远寺中巴巴的送了菜来,可是真的?”

    詹王妃笑着将手中的信递于他,笑道:“可不么。还是她自已个儿采的,又亲手做的呢。”

    沐轩宇一目十行将那信看完,笑着道:“母妃,以儿臣看来,这怕又是苏家那丫头的主意。青阳最近与她走得近着呢。”

    詹王妃奇道:“可是苏家的二小姐?”

    沐轩宇点点头:“青阳不知怎么就与那丫头对了眼儿,拉着儿臣和流风、行文去瞧了她好几回呢。那丫头一惯主意多的,上次在山中弄个什么烧烤,念了一曲祝酒词,三两下便把胡流风给灌醉了。”

    詹王妃点点头:“那苏二小姐是有些才华呢。只是青阳一惯不喜那等文弱之人,怎会与她这样好?”

    沐轩宇笑道:“母妃,莫要被那丫头的样子骗了。那丫头哪里是个文弱的?前些日子青阳更拉我和流风去苏府找她。结果一去,您猜怎么着?”

    詹王妃瞪了他一眼:“有话快话,莫跟我在这里卖关子。”

    沐轩宇嘿嘿一笑:“那丫头被她嫡母跟前的婆子泼了一身的狗血,她便将那五六个婆子和四五个丫头,关在院子里,把院门下了锁,叫她院子里的三个下人拿了大棍子,把那一群人好一番痛打……我们刚一去,她还跟我们说,是在跟院子里的奴才排什么大戏,还说那戏文叫做‘白毛老道乱泼狗血,苏二小姐捧打刁奴’,还说接下来还有一本戏,叫做‘苏老太太怒罚二小姐,二小姐凄凄惨惨戚戚’……”

    詹王妃笑道:“那娇小的人,竟然这般的泼辣,真真是没想到。听她胡乱编造的戏文名字,倒也是个极通透的人。”

    詹王爷在一旁皱眉道:“这般不知礼的人,你们母子二人还夸将起来了。”

    沐轩宇连忙道:“父王,那丫头平素也极为知礼,是个极有才的人。那一遭恐怕是被惹恼了才那般的。”

    詹王爷斥道:“你平时书都不爱读,如何知她是个有才的?”

    沐轩宇后悔自己一时嘴快,把那丫头事儿说了,见父王这般,连连叫道:“我若念了她做的那祝酒曲,父王便知她是不是个有才的。”

    说着也不等詹王爷发话,将那《将进酒》念将起来。詹王爷听到头一句,便神色微动,听到“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之句脸上更是浮现诧异神色,沐轩宇偷眼看见父王的这般神色,声音略高,极为得意,似是那祝酒曲是他做的一般。

    沐轩宇声音刚刚落地,詹王爷便起身大笑:“如此绝妙祝酒曲,当真是罕世稀才!好一个‘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沐轩宇得意笑道:“父王,儿臣的话不假罢?”

    詹王妃笑着瞪了他一眼:“又不是你作的,你得意个什么劲儿?”

    沐轩宇笑道:“是儿臣的朋友,父王称赞,儿臣脸上自然有光。”

    詹王妃道:“如此说来,这苏二小姐竟是比那苏家大小姐强了不知多少倍。”

    沐轩宇笑道:“可不么。那丫头不但诗文做得好,点子也极多。所以儿臣说,今儿青阳送来的这东西怕又是她的主意。”顿了顿又笑着道:“母妃,那日青阳与你讲的那个关于鸡的笑话,便是她讲的。青阳不许我说,我才没敢说……”

    詹王妃捂嘴一笑:“原来如此,我原还奇怪青阳怎么与她走的这般近。这下便不奇怪了。也只有这样通透有趣的人,才入得青阳的眼呢。”

    这三人说得热闹,倒把那等着带信回去之人扔到一边去了,直到秋月上前来询问,詹王妃才匆匆提笔回了信,末了,沐轩宇又抢过信纸来硬是加了几句,这才交于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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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敲定离期

    次日早晨,青篱起了床,便坐在桌前,盯着她自制的到计时表格出神,那纸上画着四十九个小方,被黑墨涂成黑压压的一片,如今只剩下空着的四格。

    还剩下四天便要回府里了。恍然如梦燕山行呢。青篱心中感叹一番,起身出了房门正要前去大殿做早课,便见柳儿站在院门口与谁说着话。

    柳儿听见房门响去,对门外之人说了句什么,便朝她走过来:“小姐,院门外来了两个挑夫,是昨儿遣去给岳府和詹王府送菜的,说是带有话与书信给县主,因昨儿回来的晚,便没敢前来打扰。奴婢瞧这会儿子县主还未起身,便叫他们先在门外侯着。”

    青篱点点头,转头看了一眼青阳县主紧闭的房门,微微一笑,吩咐了柳儿几句,便去了大殿。

    待她做完早课回来,还未走至客院,便听见青阳县主如铃般的笑声。隐隐还有一个粗声粗气的年轻男子声音,心中奇怪,加快脚步转过连廊,便远远瞧见青阳正在逗弄一个蓝衫少年,那身形略有几分熟悉。

    走近几步细看,原来是那假面狐狸仙儿的弟弟岳行武。青阳县主见青篱回来,连连招手。

    待她走近,便与青篱笑道:“你瞧咱们送的好物件儿,把个馋嘴的勾来了。”

    岳行武听了嘿嘿一笑:“我才不是嘴馋,不过是上山来玩罢了。”

    青阳县主笑道:“不是嘴馋,方才怎么话里话外都在问那蒲菜肉包子的事儿。”

    岳行武只是嘿嘿的笑着。青阳县主因有了新的玩伴加入,兴致一如昨日那般的高昂,青篱无奈,只好又陪这这二人去了碧潭边上。

    独坐在那棵老核桃树底下,远山如黛,幽谷鸟鸣,六月的骄阳蒸腾着青草的气息弥漫在周边。耳边传来那边几人的说笑声和着潺潺流水的声,一时间有些落寞。这样的快乐的时光既使是偷来的,也要到头了呢,在将要还回去的前一刻,她是如此的不舍。

    回府之后就着手做离开的准备罢。

    青篱在心中思量许久,终于做下这样的决定。叹了一口气,朝着那几人走去。

    岳行武是个极开朗跳脱的少年,青阳县主有了这样的玩伴儿,玩得格外兴奋,两人不亦乐乎下水潭采蒲菜,岳行还爬到一棵高大的树上给青阳掏了几个鸟蛋出来。

    这下青阳县主更是发现了新的乐趣,拉着岳行武满山的跑着。到了午饭时间,青阳县主死活不肯上山,青篱无奈,只得使得杏儿和碧月回到寺中弄了些吃食过来,这几人又在山以天为幕地为席吃了一场野宴。一直玩到太阳偏西,这才下山而去。

    青篱因即将回府,心情略有些低沉,可一想自己就要回去实施离开大计,便又充满了期待。

    何时离开呢?她在这问自己。拿起笔在纸上写下那些影响她离开的因素,写了半晌,便又放下笔叹了一口气,原以为除了李姨娘,其它都了无牵挂,而现如今……

    拿起笔,将那纸上的字迹全部涂去,又正重的写下几个字:姨娘,棉花。

    思虑半天,又在纸上写下: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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