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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胄-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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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舞霞继续摇头,心想,他总不至于狗血地说:我在等你给我生未来的继承人吧!

    事实证明,人生不止狗血,还有更狗血。郑晟睿居然真的如此回答了。宋舞霞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心中只剩下鄙视。

    在宋家公布了宋清霜死讯之后,陆博涛单身了六年多;虽然明知道宋清霜真的死了,即使情人早已另嫁他人,甚至还生下了一对双胞女儿,他依然死心塌地地爱着她,守候着他们之间的爱情。

    可眼前的皇帝呢?微服去了臣下的家,为了逼迫一个已经有未婚夫的女人;不管不顾毁了人家女儿的清白,拍拍屁股就走了,好似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现在他居然有脸做这样的暗示。

    原来,人和人,果然不能比。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157章 **失败

    第157章 **失败

    即使心中鄙视郑晟睿。但宋舞霞也知道,他是大*oss,不是她能得罪的。曾经身处职场那么多年,当时她也不喜欢自己的老板,可日子还不是照样过。俗话说,人生如戏,在生存的压力下,怎么着都要学习当一个演技派明星。

    慢慢勾起嘴角,凝视着某个角落,直至双眼酸涩,她才抬起头看着郑晟睿,清晰而缓慢地说:“皇上,这些日子,我每日都在练习《夜思》,只是当我想到大哥仍然在刑部大牢,就总是心绪不宁,不能集中精神,如果皇上想听我弹奏的曲子,恐怕要等上一些时候。”说着,说着,她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眼中满是雾气。

    甜美笑容中的伤感之泪,没有男人不会因这样的画面心生怜惜,郑晟睿也不例外,不过他并没忘记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郡主的朝服掩盖住了她的身段,但抹不去他的记忆。他走下御案,当着金公公的面走向宋舞霞。

    直觉地,宋舞霞想往后退,可是她不能退。胡三的事很容易结案,但郑晟睿一拖再拖,明显在等她。御书房相比静思斋或者后宫的某些庭院安全太多,她不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所以她一动不动,任由皇帝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郑晟睿低头看着她。青丝下光滑白腻的脖子,长而卷俏的睫毛,粉色的樱桃小嘴,如果不是外面的侍臣还在,如果不是因为有道明君不能大白天把他们遣走,他很想一尝滋味。

    虽然两人间没有肢体接触,但宋舞霞明显感受到了被人用眼睛**的羞辱。前一世,她会讨好老板,但同时也鄙视那些出卖身体的女人。只是,如今遇上了一个不能跳槽,且掌握着所有人生死的老板,应该成为自鄙的女人吗?

    两人的对峙中,最终宋舞霞发现自己还是无法跨越道德底线,情不自禁后退了一步。跪下了,低声说:“皇上,大哥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请你……”

    “你很清楚,我要的是什么。”郑晟睿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我和陆家有婚约,暂时。”

    “暂时?”郑晟睿咀嚼着这两个字。

    把陆家当成挡箭牌,虽然宋舞霞觉得对不起陆博涛,但她还是说了,努力压下心中的罪恶感,抓住了郑晟睿捏着自己下巴的手。“皇上,每一个女人都希望有一个爱自己、珍惜自己的男人。没有人愿意成为替代品。但是清儿与陆家的婚事是父亲定下的,这是身为宋清霜必须遵从的。只要我是陆家未来的媳妇,不管我的意愿如何,我都不能做出有辱宋、陆两家名声的事。”

    郑晟睿知道,刚才的那段话是在告诉他,她真正想嫁的是爱自己的男人,但碍于她正顶替着宋清霜的身份,所以她只能是陆博涛的未婚妻。

    他一直都明白,无论是皇家,还是名门世家的女人。她们都只是家族的财产,她们的一生都应该为家族服务,所以他勉强接受了这段说辞,不过他可没忘记,是她自己选择了以宋清霜的身份回到京城,所以他问:“宋清霜是陆博涛的未婚妻,那宋舞霞呢?”

    “二姐宋舞霞是皇上的贵妃。大楚人人都知道,宋家最忠于皇上,是绝不会欺君的,而大姐宋墨黛是皇商丁文长的嫡妻。皇上,您认为我有其他选择吗?”宋舞霞直视着郑晟睿,显得十分委屈,婉转地告诉他,她不能让家族蒙上欺君之罪,也不愿成为丁文长的妻子,所以她选择成为宋清霜。

    郑晟睿依然在打量她,他清楚地记得,即使在*药作用下,她宁愿落湖也不愿与他欢好,他不会仅仅因为她的几句话就相信了她。

    “皇上。”宋舞霞握着他的手,慢慢站了起来,向前一步,附在他耳边说:“如果可以选择,每个女人都想留在自己所爱的男人身边。”

    她说了一句极为普通的真话,但感受着她的呼吸,还有她身上的馨香气息,郑晟睿忍不住想:她是不是在说,其实她是想留在我身边,她爱的是我?念头一闪而过。他随即想到了,昌平王府中,走入他房间的是宋绣屏,而不是她。所以他没有动,轻声在她耳边说:“我怎么知道你的真心在哪里,你爱的男人又是谁?”

    宋舞霞有些不耐烦,又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并不是不知人事,但她从没有诱惑过男人,更不知道原来出卖色相,又不想**是这么难,只能问道:“皇上希望我怎么证明?”

    “从来没有朕得不到的东西。我现在只要你拿出一点诚意。”

    女人应该如何证明自己的爱情?上一世的宋舞霞不知道,这一世同样不知道。以前,她和男朋友多次因为这件事吵架,最终的结局都是其中一方甩门而出。现在她也想夺门而出,可是她不能。

    “怎么,说不出话了?”郑晟睿退开一步,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见她没有躲开才继续说道:“上一次,在昌平王府的时候,如果你没有让她替代你,此时你的大哥早已离开了大牢;再上一次,如果你顺了朕的意,此刻你就是朕的贤妃。而我也会因为愧疚。赏赐很多的美人给你的未婚夫。”

    宋舞霞很想破口大骂他的无耻,但理智告诉她,她只能忍着。

    郑晟睿仔细端详着她,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唇,忽然发现,她早已脱去了七年前的青涩稚嫩,浑身散发着柔媚的气息,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眼睑。

    可是,当他想到陆博涛曾经拉过她的手,她身上曾戴着陆家的信物。还有丁文长,她不止为他生了儿子,不久之前他们甚至还有过肌肤之亲,他的眼中闪过残酷的笑意。

    “现在,无论是对陆博涛,还是对你,朕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你想怎么样!”宋舞霞脱口而出,因为他眼中的暴戾让她不寒而栗。

    她的紧张让郑晟睿的表情瞬间冰冷了几分。七年前的他不懂爱情,所以不爱他;而现在的她,依然不爱他,却已经懂得关切他人了。

    宋舞霞发现自己失言了,急忙想补救,却被阻止了。

    “你不是想知道如何向我证明自己的爱情,自己的诚意吗?”郑晟睿毫不客气地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说:“今晚的宴席过后,朕会让人假扮你回去昌平王府,而你——”他轻轻笑着,“而你就在静思斋陪朕,朕会教你弹奏《夜思》,只要朕高兴了,你自会得到你想要的。”

    不待宋舞霞有反应,他转头对金公公说:“把郡主送去中宫,好好伺候着,不许离开她半步!”

    当宋舞霞被金公公为首的太监簇拥着送往皇后那的时候,丁文长正在全京城最大的ji院添香楼。昨晚是花魁柳依依献艺的日子,也是凯子们用力砸钱的时间。至于砸钱最多的那位,此刻就躺在柳依依的床上。

    眠花宿柳是纨绔子弟的职业之一,作为皇商府的嫡长子,丁文长也有过一段年少轻狂的日子。此刻,看着美人在不远处梳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因为透过美女的身体,他似乎看到儿子丁立轩正在瞪他。

    父亲生前一直告诫他,越是在意的东西,越要显得不在意,因为不能让人知道自身的弱点在哪里。

    他不明白自己对宋舞霞是什么样的感情,愧疚。亦或者只是单纯地觉得自己的女人不能被别人碰。但那天被胡三揍了三拳之后,他发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在昌平王府外面转悠,那刻他知道,宋舞霞已经成了他的弱点。

    一个女人与丁家几百条人命以及谋划了近十年的计划,这根本不是一个选择题,所以他对儿子失约了,他没有带他去昌平王府,也禁止自己回忆有关宋舞霞的一切。他对自己说,就当她真的难产死了。

    “美人,我还是喜欢你不穿衣服的模样。”丁文长一边说,一边欲坐起来,这才感觉到头痛欲裂。

    柳依依急忙上前扶着他,“丁公子小心。”她的声音似出谷黄莺,说着已坐在了床沿,让醉酒刚醒的男人靠着自己,对着门外吩咐:“小红,端一杯浓茶进来。”

    “添香楼什么时候不卖酒,改卖茶水了?”丁文长笑着说,缓缓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靠着女人柔软的身体。

    “丁公子什么时候想喝酒,奴家都奉陪。”柳依依依然笑意盈盈,却用迷惑的眼神看着丁文长的侧脸。

    她是官ji之女,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母亲真名叫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生来就是ji女。辗转来到添香楼,被老鸨培养成花魁,能半自主地选择恩客,她已经很满足了。

    虽然才十九岁,但她早已尝尽了人情冷暖,看惯了男人的好色嘴脸,所以一早就告诫自己,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过,经历了昨晚,她突然对身边这位街知巷闻的有钱公子哥有些好奇。

    “丁公子,奴家服侍了您一整晚,您还不曾唤过奴家的名字?”

    “名字?”丁文长想了想,玩世不恭地说:“在我眼中,只有美人这个名字才配得上你。”

    (呜呜呜,好冷,年终好忙,争取今晚三更,只是争取。)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158章 没发生才不正常

    第158章 没发生才不正常

    听到“美人”二字。柳依依确信丁文长不记得她了。自从十三岁开始接客,她一直认为只要混迹花街柳巷的男人,就一定知道她是谁。今日她终于知道自己错了。

    在大楚,律法规定朝廷官员禁止嫖ji,所以能明目张胆砸钱的,大多是有钱的商人。早在八、九年前,在她还是ji院小丫鬟的时候,她就知道丁文长,一个人人羡慕,银子多得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公子哥。因为长得不错,又懂得讨女人欢心,所以很多人为他争风吃醋,老鸨见他一定眉开眼笑。

    第一次真正有接触是在七年前,她因为弹错了一个曲调正在后院被老鸨责打,丁文长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用身体挡住了藤条,随后拿出了一张银票,说要为她赎身。很快,烂醉的他被人搀走了,她追上去对他说,她叫柳依依。那天之后。她再也没见过他,打听之下才知道,他成亲了,以后都不会出现在花街柳巷。

    虽然时过境迁,虽然他的银票无法为她赎身,但柳依依一直记得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为她挨藤条的男人。这几天,当她知道丁文长再次夜宿花街之后很是惊讶,因为讶异她才会在竞标开始之后让小丫鬟去问他,是不是还记得七年前的她。

    昨晚,他用两千两买下了她的一晚,她以为他记得,可惜,她错了。

    虽然酒能乱性,但喝得太醉的男人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站”起来的。所以,昨晚她服侍了他一晚,但不是在床上。

    柳依依接过小红送进来的浓茶,吩咐她去准备解酒汤,吹凉了热茶,喂丁文长喝下,撒娇道:“丁公子,昨晚您毁了奴家的衣裳,您要怎么赔我?”她并没有说谎,丁文长吐了她一身,害得她不得不沐浴更衣,折腾了一晚上。

    虽然没有昨晚的记忆,但丁文长知道自己没有撕人衣服的嗜好。更何况他的外套虽然脱下了,但中衣穿得整整齐齐,他最多只是占了她的床睡了一晚。不过此刻他的头很痛,懒得计较,只说待会就让人送两套新衣裳过来。

    添香楼除了姑娘多,喝醉酒的客人也多,久而久之,这里的解酒茶,解酒汤也就越做越好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丁文长觉得自己好多了,穿上了外套,拿出了一张银票放在桌上,笑着说:“美人,你应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吧?”

    柳依依瞥了一眼银票,心中有些受伤,问道:“不知道前几天服侍丁公子的姐妹们有没有得到公子的银票呢?”

    “做人不要贪得无厌。”丁文长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他以为她觉得面额太小了。

    早已学会察言观色的柳依依当然知道自己惹怒了他,急忙赔笑,“丁公子不要误会。”她把银票塞回他手中,曲膝行礼。笑盈盈地说:“公子昨晚已经花了两千两了,奴家不能再收公子的银票,至于奴家房中的事,奴家从没有告诉第三个人的习惯。”

    说实话,醒来第一眼看到柳依依,丁文长有些惊讶,因为她并不在计划中。

    这些天,他流连ji院,因为丁家的衰败要从他吃喝嫖赌开始。虽然早已修身养性了,但他一直认为和ji女逢场作戏是件很平常的事,因此知道计划的时候他并不觉得“嫖”对一个男人来说有什么难度。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天搂着某花魁的时候,他居然“做”不下去,于是他付了“遮羞费”,在ji院睡了一晚上。事后他总结,因为自己习惯了家里的女人,所以觉得外面的脏。有此认知之后,他习惯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左右拥抱,对女人上下其手,回房纯睡觉,第二天再付钱的流程。

    当然,由谁陪睡一般都是事先选好的,能用钱堵上嘴的,所以看到非计划内的柳依依他才会惊讶。不过惊讶也只是一刹那的,因为他相信没有钱摆不平的ji女。

    “你想要什么?赎身?”丁文长索性坐下了,仔细打量着她,这才发现她笑起来的时候,两个酒窝很像宋舞霞的。他猜想,这就是今早自己看到她的原因。

    听到“赎身”的话题,柳依依黯然。她是官ji的女儿,光有银子是赎不了身的。

    “丁家是绝不会纳欢场女子为妾的。”丁文长再次误会了她。

    柳依依抬头看他,她的眼睛看到的并不是丁文长,而是十九年来唯一真心地,单纯地关心过她的人,虽然那时的他喝醉了,虽然他早已忘记了她。

    “丁公子,喝酒伤身。如果丁公子愿意,奴家愿意关起门陪公子喝茶聊天。”

    “我已经说过……”

    “公子莫要误会,奴家是官ji之女,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添香楼。”看丁文长似乎扔进在怀疑她的目的,柳依依深刻的为自己悲伤。她并不怪他不相信她,因为从没有人相信欢场女子有真情,或者说,在这种肮脏的地方,从来就没有什么真情。

    六年来,无数的男人贪恋她的美色,在她身上发泄**,其中不乏才子,权贵,但无论在床上的时候如何痴缠。如何如胶似漆,一转身,她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人尽可夫的*子。

    卑贱的女人就该有卑贱的想法,卑贱的要求。

    柳依依自嘲地笑笑,为丁文长倒了一杯茶,缓缓说:“谁都知道丁公子家有花不完的银子。只要有银子,公子让奴家做什么,奴家就做什么,让奴家怎么说,奴家就怎么说。对奴家来说,伺候丁公子喝茶聊天总比伺候猥亵的老汉强得多。”

    丁文长怔怔看着她。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那种被逼到绝境的哀伤又让他想起了宋舞霞。

    柳依依也在看着他。昨晚上,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他也是这样看着她,不过她相信,他看到的并不是她。

    ji女的职业守则之一,不问恩客的私事,所以柳依依任由他看着,什么都没说。直到他把头转开才继续说:“当然,如果丁公子不愿意,就当奴家没说,只是公子以后千万不要在喝醉酒的时候说错话才好。”

    “我昨晚说过什么?”丁文长不紧不慢地问,他知道自己没有在喝醉之后乱说话的习惯。

    柳依依见他紧张,微笑着摇头,“公子没说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丁文长追问。他记得自己在大堂喝酒,遇到几个生意场上的人。不知道喝了多久,旁边桌的人很吵地叫嚷,随后有人问他愿意出多少银子。

    远远地,他看到一个穿绿衣裳的女人。在皇觉寺中,他记得宋舞霞就穿着这个颜色的裙子,于是随手拿了一张银票。然后呢?他想不起来了。

    “没什么。奴家只是想告诉公子,奴家的名字叫柳依依,并不是公子口中霞儿。”

    柳依依话音未落,丁文长的脸色更难看了。

    又是宋舞霞!丁文长觉得自己快疯了。

    自从当了一回解药,他总是会想起洞房花烛夜自己是如何伤害稚嫩的她,莫名其妙地就会觉得她在看着他,用那晚上的绝望而悲伤的眼神。

    搬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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