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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胄-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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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恐怕不会这么就解开。如果宋舞霞在憋个几日,再多生一些闷气,恐怕就算不生病,也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一盏茶之后,张姨娘被叫进了屋子。当她看到丁文长就站在宋舞霞身后,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她一步步上前,对着两人行礼,随后退至一旁站立,并不解释。

    “我问你,你与黄氏拜见夫人的时候,除了你们,还有什么人?”丁文长背对着她开口,努力压抑着怒气。他一直以为她是一个忠心手下。

    “除了妾身与黄氏,另外的人也都是在院子里服侍过的……”

    “好一个服侍过的”丁文长猛然转身,冷冷地说:“那你就当着我和夫人的面好好说清楚,她们是怎么服侍的。”

    张氏跪在了地上,低声说:“大少,妾身是最先进门的,所以老夫人便让妾身把院子里的事向夫人一一说明,妾身只是做的分内事。”

    “分内事”听她提起自己的母亲,丁文长愈加地生气,“你的意思,你故意让夫人误会是老夫人的意思?”

    张姨娘不答,似乎是默认了一般。宋舞霞低头打量着她。从一开始见到张氏,她就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现在终于发现,丁文长一直在用训斥属下的口吻与她回话,而她却在用妾身的身份作答。再想想之前她对自己说的话,她转头看了一眼丁文长。

    她相信丁文长并没有骗自己,那么存心引她误会的就是张姨娘。或者是张姨娘以为丁文长不会把这样的事情告诉她。

    “刚才,在母亲的院子外面,你说的那些话是为了别人,还是为了自己?”宋舞霞在丁文长出声前插话。

    张姨娘察觉到宋舞霞异乎寻常的冷静,不自觉地抬头看她。

    宋舞霞见屋子里只有三人,不耐烦与她兜圈子,索性直问:“不说之前,你现在的回答,现在的举止都在告诉我,你的身份是姨娘张氏,而不是其他。你是在故意向我强调这点吗?”

    张姨娘一听这话,把目光移向丁文长,解释道:“大少,在夫人面前,在下的身份只能是姨娘张氏,在下并没说错什么,做错什么。”她自称“在下”,等于是承认了她只是丁文长的手下。

    丁文长原本还在生气,可听了她这句话,反而不知道自己应该气什么了,只能说一句:“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或许是我一开始就看错你了。”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452章 破译秘密

    第452章 破译秘密

    突然间,宋舞霞觉得一切都很可笑,她和丁文长就是两个傻瓜。如果丁文长没有告诉她张姨娘的真实身份,或许他们之间就会存下疙瘩。可张姨娘有错吗?丁文长又没告诉她真相,她只是尽责地扮演姨娘的角色。

    待张姨娘走后,宋舞霞忍不住问丁文长:“她是不是一早就对你不满啊?”她见过丁文长的另外一些手下,每个都对他服服帖帖的。可这个张姨娘,虽然看起来挺怕丁文长的,可做的事情却是这么出格。

    丁文长一想到宋舞霞为了个这样莫名其妙的人哭了那么长时间,他就觉得冤枉。不过张姨娘毕竟算是他父亲留下的人,所以他也没有怎么惩罚她,只是命她回自己的院子反省。当下听宋舞霞这么问,他恍然想起很早之前发生的事。那时候他和宋舞霞还处于“剑拔弩张”的时期,张姨娘曾求过他,为了她的儿子丁立辉。

    “或许是我低估了女人的母性。”丁文长回答。当初他父亲提出“假儿子”这个荒诞的建议时,他并没觉得什么,如今不禁感到有些棘手。幸好当然宋家逼得他“贬妻为妾”,不然丁立辉就是丁家的嫡长子,丁家的一切都因由他继承。

    宋舞霞听他这么说马上明白了。这样的事,她能说什么?不管丁立辉的生父到底是谁,他也是个孩子,是一个渴望爱的孩子。某种程度上,丁母说得没错,她确实偏心了。对丁立辉、丁雪柔而言,丁文长就是他们的父亲。

    虽然事情也算说开了,但宋舞霞心中还是留下了一道痕迹,或者说,她更加深刻地意识到,她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乱糟糟的丁家,可是一直也不是办法。

    接下去的几天,张姨娘没在宋舞霞面前出现,连她去丁母那请安也不曾遇到,至于黄姨娘,据说她连房门都不出,每日都只是窝在屋子里教女儿做针线。

    不过即便如此,宋舞霞也没有闲着。丁家的几个妯娌,张氏,韩氏,钱氏经常来找她,话里话外都在说,家里表面上还是丁文长的母亲在掌管,实际上却是张姨娘一手抓。她们的意思很明确,要她与张姨娘斗一斗。宋舞霞总是笑盈盈听着她们的话,不点头也不摇头。要她每天管丁家的人吃什么,用什么布做衣裳,她才没这个兴趣。

    晚上的时候,丁文长依然小心翼翼的,生怕她又受惊,所以即便他们每日同床共枕,但真的只是单纯地睡觉。每一日他都觉得这是一种折磨,可他又不甘心独自去外面的榻上睡,只能痛并快乐着。他也不是没想过请大夫来把把脉,只是一来宋舞霞不愿意,二来,没了丁楚,他要小心物色可以百分百信任的人,毕竟满京城的人都在盯着他和宋舞霞。

    这一日,丁文长照例去铺子办事,宋舞霞送了丁立轩去上课便没有事情了。应丁文长要求,新房中能换的东西几乎都换掉了,所以宋舞霞虽然仍旧不喜欢这里,但还不至于再次产生害怕的感觉。

    环顾整个房间,桌椅,柜子都是常见的款式,唯独梳妆台前的博古架,让她觉得异样。其实架子上并没放特别的东西,有的堆了几本书,有的还是空的。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空着的那一个,她突然想起了那个花瓶,那个先皇赏赐给宋维善,在怡景山庄出现,又在秋水阁闹双胞胎的花瓶。据说,七年的宋舞霞把那个花瓶当成宝贝,不许被人碰,时时不离视线。

    “绿桑。”宋舞霞对着门外唤了一声,很快,伶俐的小丫鬟把绿桑叫了进来。“去把那个花瓶拿来”

    即便宋舞霞没说那个花瓶,绿桑心领神会,很快拿来了主子指明的那个。

    宋舞霞接过花瓶,慢慢放在了那个空着的位置上。说不上缘由,她就觉得花瓶是属于那里的。恍惚间,她仿佛看到自己立在花瓶前翻看柜子上的书册。她学着脑海中的画面走到架子前,放眼望去,是几本古籍。书册虽然被整理得干净整洁,但这些书显然不是新的。

    绿桑见她发呆,在一旁解释:“夫人,这些书都是以前留下的,因为都是极珍贵的版本,也就没有拿走。”

    宋舞霞随手拿起书册翻看。突然间,她有看到自己坐在桌前正在抄写着什么。那时候的她把书架上的每一本书都翻了个遍,似乎在寻找什么。

    不同于以前那些一闪而过的画面,她现在“看到”的都是连续动作,非常真实,或者说,很明显,这些都是她的记忆。而那时候她在做的事就像是推理小说的密码信。她怀疑,真正的宋舞霞试图留下什么讯息。

    匆忙地,她把所有书都搬去了书桌前,慢慢翻看,没有看到任何做标记的地方。“如果能看到那时候的我写了什么就好了。”她喃喃自语,刚说完,脑海中就晃过自己把某个东西放入花瓶中的画面。

    按照记忆,她找了一本看起来差不多大小的书,走到书架前,学着看到的画面,伸手,把书册卷起来,放入花瓶中。她的动作一气呵成,非常娴熟,似乎以前就经常这么做。不过她很清楚地记得,无论是在秋水阁还是怡景山庄,那两只花瓶中都没有任何东西。

    绿桑看得莫名其妙,小声问:“夫人,有什么不对劲吗?”

    “嘘”宋舞霞示意她别说话。直觉告诉她,花瓶中的东西是十分重要的。她努力回忆,可就是想不起来以前的自己放进去的是什么东西。

    一整个下午,除了向丁母请安,她都愣愣地盯着架子与架子上的花瓶,直至丁文长回来,她都没有察觉。

    丁文长进屋第一眼就看到了架子上的花瓶。“你怎么把花瓶放回去了?”

    他说完这句,两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宋舞霞开口确认:“所以花瓶原本就是在这个位置的?”

    “是也不是。”丁文长指了指里间,“有时候你会把它放在床边的架子上,不过我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是在这个架子上的。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是也不是。”宋舞霞学着他的口吻说:“我只是记得自己一直在抄录这些书,然后又把什么东西放在了花瓶中。我怎么都想不起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是这么大一本。”

    “这么大一本?”丁文长接过她手上的书册,随手翻了翻,惊喜地说:“你等一下”他匆匆离去,很快又折了回来,手上拿了一本《三字经》。这是几个月前有人放在他书房的桌上的,本来他以为是儿子拉下的,结果不是,里面抄录了很多并不连贯的内容。

    宋舞霞把丁文长拿来的书册与架子上的古籍做比对,确实是一字不差的抄录,只不过——

    “你不觉得这书很新,不像是七年前的吗?”

    “确实。”丁文长点头,随即指着上面的文字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些字很像你写的?”

    “像,但并不是。”宋舞霞很肯定地回答。在碧琰山庄时,为了扮演宋清霜,她曾可以模仿她的字迹,所以眼下看到的,确切地说更接近现在她现在的字体,但和七年前的字迹反倒有一定的差距。

    “所以一切都是有心人士故意的?”丁文长缓缓问,再次想起,新房是他的母亲布置的,是她要求一切与七年前一模一样。

    “不管怎样,还是先找找看以前的我到底想表达什么。”宋舞霞建议。

    因为不知道以前的宋舞霞用什么规则暗藏密码,两人只能一行一行核对,逐字逐句寻找各种可能性。直至天空泛白,两人依然茫无头绪。

    一天,两天,三天,宋舞霞除了向丁母请安,照顾丁文长和丁立轩的饮食起居,其他时间几乎都在破解密码。

    期间,丁文长进宫见了皇帝两次,皇帝也没说什么,只是问了问宋舞霞的情况。皇后虽然回宫了,但太后依然在皇觉寺。据说诚王妃带着宋绣屏去了一次,之后宋绣屏就留在了那里为太后诵经,因为这事,昌平王府再次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

    冯继凯、工部、胡三等等训练军队的训练军队,研究炸弹地研究炸弹,各有各忙,同时,相对来说比较安静。而宋维德,以为税制改革触怒了太多达官显贵,他愈加地忙碌,几乎每天都有人在朝堂上弹劾他。皇帝虽然都压着,但可想而知他的压力肯定很大。

    很快,宋舞霞与丁文长成亲已有半月了。除了回门时离开过丁家,她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即便有人求见,也都一律推脱。

    这一日,宋舞霞依旧与往日一样,对照古籍试图破解《三字经》的密码,与之前的无数次失败不同,这一次她发现自己居然能组成词组了。怀着忐忑之心,她继续往下翻译,很快组成了半句话:“父亲的书信就在房间”。话到这里戛然而止。《三字经》上再无从古籍上抄录的文字。她相信,有人故意只给他们看半本的内容。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453章 进展缓慢

    第453章 进展缓慢

    “父亲的书信”五个字让宋舞霞想起了自己在新婚当晚看到的那些扭曲的字。“杀了他”,“他”指谁,又是谁去杀他?不期然地,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当天晚上,丁文长一回来,宋舞霞马上把那半句话交给了他。他边看,边沉吟,边摇头,喃喃着:“如果真有书信,应该并不在这个房间。”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丁文长尴尬地笑笑,并不回答。

    宋舞霞环顾四周,想着那些掘地三尺埋血书的狗血电视剧情节,她说道:“我知道房间重新布置过,但墙上呢?梁上呢?地上呢?”

    见她并不放弃,丁文长只得解释:“你不是怕冷吗?所以在我们成亲前,房梁,墙壁全都加厚过,就连地下也加了火龙。原来我并不打算告诉你的……其实我只是怕你把炭盆摆得到处都是……”

    “你在害羞吗?”宋舞霞笑了起来,又是高兴,又是失望。

    “什么害羞”丁文长愈加觉得便扭,不甚自然地说:“你说,如果知道是谁把它放在我的书桌上,是不是表示可以完整的拼凑出整句话?”他扬了扬那本《三字经》。

    “可是即便拼凑出整句话,东西也可能早就不在了。”

    丁文长不得不承认宋舞霞说的是对的,毕竟已经过了七年,况且为什么一直有人逼迫他们追寻过去的事,这才是最值得深思的问题。“有时候,我觉得我们真像演皮影戏的,被太后拉来扯去,去一直不知道她想干嘛。”他坐在椅子上叹息。

    宋舞霞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小声问:“还有一点,为什么是我们?就为了你父亲留下的几名手下?如果是这样的话,太后为免也太过大动干戈了。”

    “你想说什么?”

    宋舞霞看着他的眼睛。她又想起了那些扭曲的文字,不自觉抓住了他的手。

    “霞儿,你怎么了?”丁文长担忧地看着她。他一直在担心她的身体,偏偏丁家周围多了很多监视的人,而他一直联络不上丁楚。

    宋舞霞摇摇头,突然说:“丁文长,或许在你心中丁家是最重要的,你有长子的责任,但是我不记得过去的事了,对我来说父命只是两个字,没有其他意义。或许我自私,不懂什么大义,但我真的觉得,对我而言,只有你和轩儿才是最重要的。”

    “你怎么突然说这个?”丁文长倾身搂住她。以前,从他懂事开始,他就知道家族比他自己更重要,他曾经多次放弃宋舞霞,但现在,如果真要发生什么,他不确定自己会如何选择。

    宋舞霞再次摇摇头。如果那些扭曲的文字就是宋维善留给她的书信,那就代表了七年前,真正的宋舞霞嫁入丁家的目的,也解释了她为何会觉得当日的宋舞霞在怜悯丁文长。再往深一层思考,宋维善为何要叫女儿杀了丁文长?唯一的可能就是——

    宋舞霞抬头看着丁文长,仔仔细细看着。他和皇帝长得并不像,除了他们的眼睛,确切地说是眼睛的形状,甚至连长公主,连他们的儿子丁立轩也是,全都是漂亮的凤眼。想起长公主,她突然记得了她的那些暗示,那时她一直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丁文长,你不觉得你母亲的行为有些奇怪吗?”

    “她现在也是你的母亲。”他本能地回答,即便他也觉得母亲的举止有些奇怪。

    宋舞霞愣了一下,有些不高兴。

    “霞儿,母亲年纪大了,有时候她说的都是无心的。不止是对我,对我们都是一样。”

    “所谓的我们,我看只包括我和你。”宋舞霞赌气地说。她亲眼看到丁母对几个妯娌是什么态度举止。

    丁文长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笑着哄她:“不管母亲说什么,只要我们之间能什么话都对对方说,自然就不会有上次那样的误会。”

    宋舞霞侧身不理他,犹豫着是否应该把心中的怀疑告诉他。

    “霞儿。”丁文长伸手就去捏她的下巴。

    “你干嘛”宋舞霞想挥开他的手,却被他抓住了手指。她半真半假地推他,知他不会放手,也就没再白费力气。

    丁文长也知道她在自己母亲那受了很多委屈,只不过子不言父母之过,他只能谄笑着说:“如果你心里不痛快,就打我两下吧”说着却把她的两个手都抓住了。

    “别以为我不敢,若是真把我逼急了,小心我咬你”

    “怎么咬?这样吗?”他慢慢凑过去……

    “母亲,我回来了”丁立轩的话音伴随着他的奔跑声由远及近。几乎黏在一起的两人急忙分开,宋舞霞不自然地别过脸去。

    “母亲”丁立轩推开了房门,看到父亲,急忙稳住脚步,恭敬地叫了一声“父亲”,瞄了瞄躲在父亲身后的母亲。

    “干嘛大呼小叫的。”丁文长说完又有些后悔。如果不是儿子大呼小叫的,指不定看到什么。“是先生教你不敲门就进屋的?”

    丁立轩低头听着,心里嘀咕:每次都这样,只要你们怪怪的,就会骂我不敲门,我明明有敲门。

    晚饭过后,宋舞霞与往日一样,陪着儿子读书,随后又讲了故事哄他睡觉。虽然她明知道这个时代的孩子不是这么教育的,可她就是忍不住。

    回到屋子,她忍不住问:“丁文长,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该这么宠着轩儿?”

    “所以,你明天不去给讲故事了?”丁文长一边反问,一边看着她走入屏风后面。烛火下,他能看到她放下长发,褪去外衫,然后是中衣……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宋舞霞不想自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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