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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胄-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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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有多名太医在,郑晟睿怎么都应该给皇后几分面子。他面无表情地接过茶盅,正欲作势往嘴边凑去,就听离他最近的太医突然说:“皇上请慢”眼睛直盯着茶水。

    “怎么了?”郑晟睿向他望去。

    太医欲言又止,迟疑许久,要求郑晟睿把茶盅给他,然后又把茶盅交给了其他人。几名御医又是闻,又是看,折腾了许久,呼啦啦全跪下了,却并不说话。

    每一个人都清楚地看到,这杯茶是皇后亲手交给皇帝的。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349章 一箭双雕(下)

    第349章 一箭双雕(下)

    看太医的举止,苏娜公主马上明白了。她下意识转头朝皇后看去。见她表情淡淡的,嘴角挂着一丝隐隐的笑意,顾不得细思,也不管帝后都在,急问:“这杯茶是谁端上来的?”她问的是自己的随从。

    皇帝也已明白了太医不敢言语的奥秘。平日里,他虽知道皇后迫不及待想巩固儿子的地位,但他明白,她绝不会这么傻。不过事实归事实,至于其他的……他看了一眼自己的结发妻子,心中权衡着是否应该利用这件事给陆家一点颜色看看。

    屋里伺候的宫女、太监被苏娜问得莫名其妙。但主子问话,他们不能不答,领头的只能站出来说,并没注意到是谁送茶上来的。

    陆妙彤心中一片清明,更知道皇帝在想什么。她不紧不慢地跪下,沉声说:“皇上,臣妾也是刚刚才到,听太医说了,才知道了这桩喜事。”她表面上在提醒郑晟睿,她不知道怀孕的事,根本不可能准备茶水,实际上却在告诉他,与其想着对付她,还不如想想自己身边有谁想违逆他的意思。

    陆妙彤的话音刚落,皇帝的目光扫过屋里的每一个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离自己最近的金公公身上。他早就在怀疑他了,只是今天的事也是他干的吗?他为何不想让吉雅生下皇子?

    郑晟睿问着自己,突然间想到,以前金公公为他安排吉雅侍寝的时间,都不是在月中。吉雅既然因为元宵那日的事怀孕,就说明月中才是她能够怀上皇子的日子。难道——

    顷刻间,郑晟睿看金公公的眼神充满怀疑与愤怒。他清楚地记得,当初自己明确的要求他根据吉雅的月信安排侍寝的时间,他无数次在他面前表示,自己是多么希望吉雅生下皇子。今日的事,在他看来,自己就是金公公眼中的笑柄。

    原本我以为,他虽然已经是太后的爪牙,但一定是迫于无奈。自我记事起,他就陪在我身边照顾着我。我容忍他的背叛,没想到他不止胆敢忤逆我的意思,居然还想毒害我的儿子。

    郑晟睿愤怒地想着,右手紧紧握拳,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他在这怒火中烧的一刻,哪里还想得到自己根本没有金公公背叛的证据,也没有他下毒的实据。至于儿子,如今吉雅才怀孕一个月。即便能够安然生下,也不一定真的是儿子。

    在一室的安静中,金公公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因为他的腰间正揣着无花散,一种能让女人永远不育的白色粉末。他从自己的屋里拿了毒药,就是为了给吉雅饮下,让她永远不可能怀上子嗣。只是这种事一定要找妥当的人来做。

    下午的时候,他正想安排此事,却突然听说这里死了一个宫女。原本死一两个宫女是极平常的,但未免万一,他还是决定打听清楚再决定。

    本来他想把无花散放回房间的,但转念想想,以免夜长梦多,他决定入夜后再来一次,问清了宫女之死的原因,直接把事情安排妥当。

    稍早之前,本来他已经在附近,正要把药粉交给手下,却没料到突然间就有人急着找太医。他知此事一定会惊动皇帝,遂急急忙忙回去,再假装无事,堂而皇之跟着皇帝前来。

    之前,他觉得自己既然还未动手,怎么都不会查到他头上,但皇帝的目光让他知道,他正在怀疑他,而他没有解释的借口,他怀中的无花散万一被人发现,他更是百口莫辩。

    苏娜与吉雅不明其中的缘由,更不解皇帝的怒气从何而来。皇后把一切看在眼中,淡然地说:“皇上,您若是有什么怀疑,不如查查这杯茶是谁上的,茶内加的又是什么。”

    听闻这话,金公公心中一跳。他深知太后及皇后的习惯,她们是绝不会做没把握的事的。只是他自觉在两人面前伏低做小,尽显忠心,她们没理由对付他。再说他只是一个太监,微不足道,有什么理由让皇后亲自出马?

    想着这些,他迟疑了。就在这一秒钟的迟疑间,郑晟睿转头对苏娜公主说了一句话,又俯身扶起了皇后。

    不消一盏茶时间,苏娜回来了,对着郑晟睿耳语了几句。顷刻间,郑晟睿大怒,指着金公公大喝一声:“把这奴才拉出来杖毙。”

    “皇上”金公公脚下一软,跪在了地上,结结巴巴地说:“奴才冤枉,皇上开恩……”

    没有人说话,只有两个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抓住了金公公的手臂。

    “皇上,念在奴才服侍您一场,请容奴才说句话”

    郑晟睿背过身去,没有言语。两个侍卫见状,拖着金公公往外走。

    “皇上,吉雅郡主不能怀上龙胎……”

    皇后一听,大惊,喝道:“把他的嘴堵上”

    “他是您的……”

    金公公的嘴被皇后身边的人堵上了,残留在寒冷的空气中的只有他疯狂的“呜呜”声。

    屋子里没人说话,苏娜公主痴痴地望着门外的漆黑。之前郑晟睿让她去找端茶的人,可一时半会的,她哪里找得到。可如果直说找不到吧,以她了解的皇帝,说不定会怪她办事不利,甚至会怀疑她吃醋拈酸,对吉雅怀着恶意。

    思来想去,她知道必须有人出来承担责任,而皇帝的目光告诉她,他已经在怀疑金公公了。

    对金公公这人,因为他一直跟在郑晟睿身边,苏娜对他也算熟悉,但说不上喜欢还是讨厌。直至宋舞霞无意间告诉她们,他安排的侍寝时间,根本不会让吉雅怀孕,她们才对他起了戒心。

    不管是不是“疑人偷斧”,至此之后,她们总觉得金公公对自己怀着某种戒心,似乎很不喜欢皇帝宠爱她们。

    这次把整件事推在金公公身上,害他丢了性命,苏娜多多少少有些不忍。她只能告诉自己,她也是迫于无奈。

    在诡异的气氛中,皇帝命御医们起身,交代他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吉雅及她肚子里的孩子,随后又对着吉雅说了一些安慰的话。

    小半个时辰后,皇帝正要离去,拖走金公公的侍卫回来复命,告之他们金公公已经断气,并且交上了一包粉末。

    御医马上确认粉末就是无花散,与茶杯中的一样。

    闻言,苏娜放下了心中最后一丝内疚,忍不住朝陆妙彤望去。陆妙彤的表情依然是淡淡的,没什么情绪,只是隐隐约约中带着一丝不屑。

    随着“真凶”的死亡,后宫很快恢复了宁静。虽说金公公曾经是太监总管,深得皇帝的信任,但人死了,一切就是过眼云烟,了无痕迹。

    太后宫中,钱公公恭立榻前。他刚刚把事情的经过陈述了一遍,正等着进一步指示。

    太后神色严肃,慢慢抚摸着祖母绿戒指,沉声问:“太医有没有说,她的肚子如何?稳不稳?”

    钱公公知道,这是太后最关心的问题,早已悄悄打听了,遂想也没想就答道:“娘娘放心,太医说了,虽时日尚短,但吉雅郡主一向身体健康,只要不出意外,一定会平安无事。”说到这,他忍不住拍马屁,笑道:“娘娘真是料事如神,知道金公公一定沉不住气。如今可算是一箭双雕了,既让皇上亲手杀了自己最看中的人,又提醒了皇上,一定要尽力保护吉雅郡主与她的孩子。将来若是皇上知道那孩子是……”

    “住嘴”太后喝止了他,但忍不住心中得意。金公公对她来说简直像蚂蚁一般。她花这么大的气力拉拢他,又故意让皇帝得知此事,今日又安排了这么大场面的演出,目的就是要让皇帝亲口下令杀他,让皇帝身边的人寒心,让皇帝觉得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可信的人,愈加疯狂。这才是她的一箭双雕。

    至于吉雅肚子里的孩子,无论是五个月,八个月,十个月,对她都没有区别,她要的只是吉雅怀孕,将来让皇帝声誉扫地,然后……

    想到计划越来越顺利,她眼中的笑意深了几分,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了不少,似陷入了某种回忆。

    钱公公见她心情不错,斟酌片刻,小心翼翼地说:“娘娘,奴才听说,您派人送去昌平王府的两个丫鬟……昌平郡王把她们送去松柏居了。”

    “哦?”太后侧目,收敛了眼中的笑意。

    钱公公点点头,不敢多言。那两个丫鬟是太后亲自挑选的,外貌,才学,声音,体态无一不考量,简直比选秀女更严苛。如今被昌平郡王送去松柏居,就是人已经在宋舞霞手中了。他偷瞄了一眼太后,不敢多言。

    沉默许久,太后突然开口,说道:“你派人去丁家,找丁文长来见我,顺便告诉他,吉雅郡主有了孩子,差点一尸两命。”

    “现在?”钱公公看了一眼时间,转念一想,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提醒道:“娘娘,这个时间,丁公子应该在松柏居……”

    “你没听清我的话吗?我是让你去丁家找人。”太后不悦地重复了一遍,似乎在谋算着什么。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350章 拒绝纳妾(上)

    第350章 拒绝纳妾(上)

    太后找人,丁家自然不敢怠慢。管家想立马通知丁文长,奈何城门已关,他根本出不去,只能想办法拖住传口谕的太监,心急如焚地想着办法。

    丁文长的母亲一直想证实儿子多日夜不归宿,是不是去了松柏居。此番终于有了借口。她命人悄悄出了侧门,直奔绸缎庄的书房。她要瞧瞧,儿子是不是真的在那里。

    绸缎庄内,虽然丁文长早已吩咐了,任何人找他都不许开门,也不许透露他的行踪,但来人是丁母身边的,又说太后派人在丁家等着,庄内的人只能如实告之,丁文长早已出城。

    丁母听到这个消息并不惊讶,若有所思了起来。

    其实她一早就推测丁文长可能去了松柏居。算算日子,自元宵节之后,丁文长大多数晚上都没回家,连带把儿子也接走了,就更能说明问题了。

    说实话,若不是早在几年前就见过宋氏姐妹,年前她第一次看到宋舞霞,大概会以为“见鬼了”。当年,儿子新婚三日便离家,一走多年,因此她并不以为他对宋氏有多少感情,可如今的种种,不由地让她警惕。

    她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同样的,她也要让别人感同身受。

    与往日一样,丁文长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出了松柏居,打算从南城墙边上供商旅进出的侧门入城,去自家的绸缎庄,把冒充他的人换出来。

    其实他也知道,总是这样让人冒名顶替,迟早有一天会露馅,但不知为何,松柏居就像有魔力一样,每到傍晚都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去看看。想起昨晚,儿子赖在他的房间不肯走,后来还在他床上睡着了,他不禁心情愉悦。他越来越觉得,赚太多的银子,也比不上儿子高高兴兴唤一声“父亲”。

    “大少”

    突然窜出来的人把丁文长吓了一跳。他定睛一看,是管家手下的伙计,急问:“发生了什么事?”

    “太后宣您进宫,已经等了大半宿了。”

    “大半宿?”丁文长吃惊。之前,与太后谈那笔“亏本买卖”的时候,他隐约觉得太后应该知道他经常进出松柏居。“知道是什么事吗?”他忍不住皱眉。对太后,他越来越反感。但他心中清楚,如今他们只能顺着她,依附她,所以决不能怠慢她。

    伙计按照管家的吩咐,言道:“传旨的太监什么都没说,一直在家里等着,不过管家悄悄去打听了一下,听说皇上身边的金公公被皇上杖毙了,宫里在前半夜宣了太医,但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事。”

    听到金公公死了,丁文长十分惊讶。在他的印象中,他是极其忠心于皇帝的。他父亲在世时,曾经多次试图收买他,都没有成功。父亲死后,他也曾接触过他,因他太过精明,说话滴水不漏,只能作罢。

    思索间,马匹已经到达丁家的大门口。管家看到他,匆匆迎了上来,两人一边走,一边说,把大体的情况陈述了一遍。同时管家告诉丁文长,他的母亲趁他不备,偷偷派人去了绸缎庄,已然知道他几乎日日都去松柏居的事。

    丁文长脚步稍一停顿,吩咐管家先去告之自己的母亲他已回家,自己随着太监入了宫。

    虽然此时进宫,太后多半还没起床,但该摆的姿态还是要摆的。他在太后宫外等了两个多时辰,太后才宣了他进去。

    “娘娘恕罪。昨日犬子在松柏居身有不适,所以在下携大夫去瞧了瞧,后来因时辰晚了,城门已关,在下不得不留宿松柏居,这才让娘娘久等了。”丁文长解释,心中揣摩着太后故意派人去丁家找他,让人发现他并不在家,所为何事。

    太后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了句“原来如此”,打量了丁文长几眼,随即缓缓地说:“其实哀家找你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想着你与吉雅郡主也算熟识,昨日她诊出了喜脉,但差点出了意外……”

    “吉雅郡主现在没事了吧?”丁文长配合着太后的语气,关切地问着,心中却在嘀咕:吉雅怀孕,太后也用不着急巴巴地来通知我啊不过太后既然说了这件事,他暗暗提醒自己,记得出宫之后要给吉雅备一份礼,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

    太后笑着说了句:“幸好吉人天相。”转而劝道:“虽说松柏居原本是你家的,如今毕竟是孝和在那里住着。你们尚未成亲,有些事应该有所避忌才是。”

    “是,娘娘教训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丁文长低头认错,心中懊恼。如今事情被捅破了,以后他恐怕不能经常去松柏居了。

    说实话,松柏居的菜色绝对没有他家的丰富,宋舞霞又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人服侍,喝碗汤都要自己动手。更让他怨念的,她还特别喜欢给他们父子俩夹他们不喜欢吃的菜。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她一起用膳,他都能多吃半碗饭。

    一想到还有两个多月,近三个月他们才成亲,他的心情更加低落,忍不住在心中埋怨太后,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揭穿。

    太后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端起茶杯又饮了一口,状似不经意地问:“你儿子,哀家记得没错的话,是叫丁立轩吧?他已经无碍了吧?”即使明知丁文长说生病什么的不过是托词,她还是忍不住询问。

    听太后突然说起这话,丁文长不解,但还是如实答道:“娘娘的记性真好,犬子确实叫丁立轩,只是偶感风寒而已,如今已无大碍了。”

    太后点点头,想起皇觉寺中那个漂亮又聪明的男孩,表情柔和了不少。

    以后等他们成了亲,便能命孝和带他入宫,或许还能把他留在宫内。

    太后在心中盘算着,对着丁文长说道:“哀家见过的孩子,他算是伶俐的,不知道启蒙了没有?”

    “娘娘谬赞了。”丁文长客气地回答,大致说了说儿子的读书情况。

    两人大约说了小半个时辰的闲话。丁文长心中诧异,但也只能太后问一句,他答一句。

    关于太后送的两个试婚丫鬟,如今暂住在松柏居内,由赵嬷嬷看着。丁文长知宋舞霞的心思,一直想做些什么令她安心。如今见太后心情不错,他捡了一个空档,小心翼翼地暗示:“不瞒娘娘,轩儿自幼没有母亲,在下又终日在外,所以他自小就不爱与人亲近。大概是因为郡主是他的姨母,如今他住在松柏居,与郡主胜似母子。在下看着高兴,一直想亲自叩谢娘娘。”

    闻言,太后的目光扫过丁文长,思量着他的目的,嘴里说着:“你不用谢我。当日若不是你救起孝和,哀家也不会指婚。”她的言下之意,指婚不过是碍于宋舞霞的名节。

    丁文长笑了笑,恭恭敬敬对着太后磕了几个头,郑重地说:“不管怎么样,郡主是皇上亲封的,她又是温亲王的爱女,论身份,在下是怎么都不能高攀不上的。如今在下唯一能做的……”

    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意,又急忙掩下,笑道:“关于这点,你无须介怀,哀家既然把她指婚于你,她就不再是郡王府的郡主,而是你的继室。更重要的,女人嫁了人,相夫教子,服侍公婆是本分。彤儿哪怕是皇后,哀家也经常告诫她,作为一个女人,首先要做到贤良,恭顺,以及大度。”她加重了“大度”二字的读音,好似在说,女人善妒是最要不得的。

    这番话让丁文长微微一愣。太后突然赏了两个丫鬟已经够让他惊讶了,如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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