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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戏婢:六指废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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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婪的索取

    巫马奕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锁骨,然头一阵晕沉,不知是不是近太过劳累,才会导致他的疲惫。

    身下的宇文若兮意外的没有反抗他,这让他更加兴奋。

    来不及多想,巫马奕的唇吻上了她的胸口,贪婪的索取属于他的娇躯。累

    头越来越重,最终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的头忽然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好一会儿没有再动弹。

    终于昏过去了??

    宇文若兮娇。喘连连的睁开了眼睛,白玉小手轻拍着巫马奕的脸:“奕?奕?”

    回应她的只是有规律的喘息声。

    她咬了咬牙,用力将自己半裸身上的巫马奕推到床内侧,确定他已经昏睡了过去,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不是我故意想要设计你,只因你……欺人太甚!”

    她悄悄的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她的眼中充满了恨意。

    雪亮的刀尖在月光下散发着雪亮的寒光,她咬紧了牙关,举起匕首狠狠的朝巫马奕的胸口刺下。

    然……匕首却在他心口处蓦然停下,她狠下心欲将匕首刺进他的胸口,却似乎有一股力量,将她的手移开,迫使她手中的匕首无法继续向下。

    月光下,他睡得很安详,泼墨般的眉舒展开来,眼睛紧闭,总爱吐出温柔话语的唇也紧紧的抿起,安静得好像初生的婴儿般,就好像……第一次她看到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只是……那时候的他充满了忧郁。闷

    那时候……她16岁。

    这是一个春天的下午,天很蓝,水也是蓝的。

    黎代铭带着她到郊外去游玩,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水边的草很深,不时的可见几只牛羊藏在其中饮水、吃草,水草与天连成了一线,水边寥寥几户农家,烟囱里冒着缕缕轻烟。

    她第一次学骑马,黎代铭牵着她的马,她高高的坐在马背上,第一次有了居高临下、万物渺小的感觉。

    “黎大哥,你把缰绳给我,我自己骑一圈好不好?”宽阔的草原,引发宇文若兮心里强烈的念想,她想要策马奔驰,迎着风一定很舒服。

    黎代铭为她选的是比较温驯的母马,骑了这么久,她也一直稳稳的坐在马背上,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兮儿,那样会有危险的,你今天才第一次骑马,要是摔了,回去之后,陛下怪罪下来,恐怕会连累很多人!”黎代铭温言相劝。

    宇文若兮扁了扁嘴。

    他说得没错,她出王宫一趟很难,黎代铭从小与她一起长大,也算是她半个老师,再加上黎代铭的母亲与西木王后是亲姊妹,王后常带宇文若兮至黎家。

    这不,今天正好是黎代铭母亲的大寿,宇文若兮便想要学骑马,黎代铭拗不过她,只得带她到郊外。

    “好嘛好嘛,不溜就不溜!”宇文若兮脸上浮起了失落的神,一眼望见了不远处的农户,她的心头突然一动,冲黎代铭灿烂一笑,惹得黎代铭痴然相对:“黎大哥,我口有些渴了,你帮我到前面去讨碗水喝,好不好?”

    “渴了?”黎代铭明显有些紧张。“那你在这里等着,记得,不要动,我马上就回来!”

    “好,你快去吧,太阳还有点晒呢,喝完了我们一会儿好回家!”宇文若兮眨了眨眼笑眯眯的哄骗。

    想要回家?

    黎代铭松了口气,她总算想要回家了,只要她打算回家,就算她有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的。

    望着黎代铭匆匆跑去农户家的背影,宇文若兮啧啧出声,然后摇了摇头。

    不得不说,黎代铭的心里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特别的容易好骗。

    趁着这个时候,她终于可以好好的骑骑马了。

    一甩心头不安的情绪,她利索的扯过缰绳,再侧身抓了地上的一根藤蔓充当马鞭。

    双腿学着王兄他们的样子猛夹马腹,再狠狠的用藤蔓抽马臀。

    倏的,马儿扬头嘶鸣了一声,马身如利箭般的飞奔了出去。

    身子一个不稳,差点摔下马背,宇文若兮吓得连忙抱住了马脖子。

    此时黎代铭刚刚走到农家,听着那阵马的嘶鸣声,脑中警钟大作,赶紧走出了房门外,抬头间没有看到宇文若兮的身影,吓得他几乎魂飞魄散,手中的碗“砰”一声落地。

    在草原的不远处是一大片树林,难道她骑马钻到树林里去了?

    他懊恼的跺脚,赶紧奔向自己的马儿,准备去追回宇文若兮。

    骑在马背上,宇文若兮双手搂紧了马脖子,小脸儿一片苍白,小手不停的拍着马脸学着安慰人的模样不停的劝导:“马儿乖,不要跑那么快,会死人的!”

    马钻进了树林中,箭一般的穿梭,马背上的宇文若兮牢牢的抱紧了马脖子,好在她有武功底子,不管马怎么想要甩开她,她都紧紧的紧着马背,但是……这样颠簸,她的胃几乎快被颠出来了。

    树林中的树叶和树枝擦过她的手臂和脖颈,割得她皮肤好疼,甚至听到有锦帛被撕裂的声音。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心里只想着千万别把马给丢了,否则回去之后,母后一定会怪罪她。

    “我的马儿,你就别跑了,再跑下去,回去母后一定会把我们两个都宰了,乖一点哈!”

    马怎么会听宇文若兮的,她越是拍马脸,那马就跑得愈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儿累了,宇文若兮也累了,也已经几近傍晚时分,马儿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停了下来。

    头顶是半弯残月,照得地上是清清冷冷。

    宇文若兮更是被颠倒头晕脑涨,好不容易才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她刚翻下来,马儿也累的倒在地上直喘气,看来是累坏了。

    

 看来是孤王待你太好了

    这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前方是一条小河,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树林,天哪……她要怎么样才能回去?

    “喂,你起来呀,你要是不起来,我可是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她粗哑着声音摇晃马腿,无助的坐在地上,十分的泄气。累

    “小丫头,你就是扒了它的皮,它也爬不起来?”一阵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谁?谁在说话?”宇文若兮睁大了眼睛,蓦然转身。

    晚风萧瑟,只听树叶沙沙声,哪有半个人影?

    “不……不会是鬼吧?”宇文若兮吓得浑身一阵瑟缩。

    “如果是鬼呢?”对方的声音中已有几分揶揄的成分。

    “鬼?”已经确定是人,宇文若兮也不怕了,凭借良好的耳力,知道对方藏在正前方的一棵树后,她干脆在树前大方的坐了下来:“有鬼也不错,起码能陪我聊聊天!”

    “难道你不怕我吃了你?”

    “怕,当然怕,可是我知道你不会!”她自信满满的靠在树干上,很奇怪,对方是个陌生人,但她就是相信。

    “你是附近哪家的丫头,怎敢一个人骑马出来?”对方又问。

    “我是……”宇文若兮刚要说出名字,蓦然脑中想起了母后的嘱咐:在外面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她赶紧撒了个谎:“我家只是小户人家,说了你也不知道!”闷

    “如此甚好,我暂时不想回家,你的马似乎也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能启程,那今天晚上我们就作伴……聊聊天吧!”

    “甚好!”

    “你是为什么出来?是偷偷溜出门的还是逃亲?”对方突然开口。

    “嗯……两个都有吧!”她闷闷的说,最近母后总说她的年龄不小了。“那你呢?”

    “你不打算回家了吗?”对方似乎有意避开她的问题。

    “回啊,我只是不小心跟他们走散了,等天亮了我就去找回家的路。”

    “那更好了!”

    真的很闷呢,对方说要跟她聊天,怎么好像一直是她在说。

    “你能说个故事给我听吗?我最喜欢听故事了。”她干脆躺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根本不想知道对方长得什么样,如果知道了,心底里就不会有那份神秘和喜悦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就让她保持着这份喜悦好了。

    不一会儿,好听的声音从树干的另一边幽幽传来:“有一个小男孩,他自小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有爹娘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作伴,因为母亲容不下二娘,在小男孩十岁的时候,弟弟和二娘就被迫搬到了外地,他要继承家业。娘告诉他:想要成功,就必须要有牺牲,自那以后,他跟弟弟很难再见面。”

    “他一定很孤单吧?”宇文若兮心疼的插嘴。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好听的声音又继续:“有一天,一群姓宇文的土匪来到了小男孩的家,结果,小男孩的父母被敌人骗去讲和,就这样……一去不复返,小男孩发誓,一定会为父母报仇,可是……支撑一个家已经很难,又谈何报仇?”

    宇文?怎么跟她的姓一样呢?

    “你叫什么名字?”宇文若兮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奕,我姓巫马,巫马奕。”

    “巫……马……奕……这个名字怎么这么奇怪?”宇文若兮嘟了嘟嘴咕哝着说。

    对方听了爽朗大笑:“第一次有人说我的名字很奇怪,你这么可爱,将来一定会嫁个好人家。”

    “嫁个好人家,还不如嫁给你!”她脱口而出。

    “嫁给我,你连我是什么人你都不知道,你就要嫁给我?难道……你不怕刚刚那个故事的主角是我自己?”对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哭笑不得。

    “那又怎么样?要是有人想杀你,我来保护你好了!”她大言不惭的说着。

    “你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丫头,睡吧,祝你有个好梦,明天醒来,我们两个就该分道扬镳了。”

    巫马奕只当自己遇到的是一个爱说大话,不懂事的少女,根本不当一回事。

    一个小丫头说要保护他,怎么听怎么感觉很是怪异。

    “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宇文若兮小声的辩驳,不过一说到睡觉,她还真的困了。

    黑漆漆的天,风呼呼吹过,头顶的树叶张牙舞爪,她不由得心中一紧。

    “可是,我现在有点怕!”这次,她更小声了。

    窸窣的声音传来,一只大手放在了她的耳边。

    “就你这胆子还说要保护我?把手放在我的手上,今天晚上,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看着那只手,宇文若兮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小手放在那只温暖的大手中。

    他的手好温暖呀,也让她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也没有了惧怕,怦然心动了一下。

    “将来,我一定、一定会保护你的!”进入梦乡前,她仍不忘开口保证。

    言犹在耳。

    思绪回到现实,宇文若兮咬紧了下唇,手中的匕首落在被单上。

    她还是杀不了他。

    她气自己的心软。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赶紧找到父王和母后,这个时候,巫马奕对她没有戒备,她可以顺利的将父王和母后他们救出去。

    虑及此,宇文若兮赶紧收了收心魂,抓起了床下的黑色夜行衣换上匆匆从内室的窗子离开。

    那把匕首孤单的躺在床单上。

    巫马奕的大手不经意的划到匕首上,瞬间痛意从掌心漫延至心底,药力尽退,一双黑亮的眼睛蓦然张开,在夜空下闪动着妖冶的光芒。

    他缓缓的捡起床单上的那只银亮的匕首,上面染上了一道血痕,黑瞳中冷光乍现,比那匕首的冷光还要冷了几分。

    宇文若兮,你再一次欺骗了孤王,看来是孤王待你太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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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夜无眠

    找遍了王宫内所有的大牢,她仍找不到一丝父王和母后的人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宇文若兮勉强扶着墙壁支撑着身体,剧烈的喘息着。

    她很疑惑,今天的守卫不多,她只将那些守卫点了睡穴,便轻易的闯遍了所有的大牢和密牢,偏偏找不到一个人。累

    没理由呀,她猜到巫马奕会将父王和母后他们换牢房,但是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离开王宫的,白天的时候,她也一直让人注意王宫里的一举一动,确定牢内无一丝动静,这人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

    因为身体的关系,她很疲惫,脑子几乎也成了一团浆糊,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一定是巫马奕。

    一定是巫马奕将她的父王和母后藏了起来,一定是!!

    否则,她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找不到他们在哪里?

    可恶的巫马奕,她气愤的握拳愤愤的打到墙壁上,那尖锐的痛从她的手上向全身漫延开来,却也掩不住那锥心的痛。

    如果找不到父王和母后,那她今天出来不就白出来了吗?

    该死的!!

    她在心里将巫马奕狠狠的诅咒了一遍,只得艰难的扶着墙壁慢慢的往回走。

    好不容易回到了凤栖宫,窗子依旧大开,她拼尽最后一点内力跃了上去,在她昏迷过去之前,顺手解开了身上的夜行衣,刚将夜行衣藏好,她就已经倒床昏了过去。闷

    一双黑亮的鹰眸蓦然张开,犀利的盯着躺在他身边的人儿。

    在她还未进屋之前,巫马奕就已经醒了,她在外面跃了好几次没有跃上窗子,跌倒了很多次,终于爬了进来。

    这么的倔强!

    月光下她的脸色比之前还要苍白些,指腹划过她苍白的脸颊,眼中却没有一丝怜惜,有的只是冷酷和无情。

    他倚在床头,看着身边的她,整夜无眠。

    ??????

    当宇文若兮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的力气像被抽尽了似的,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似乎都没有。

    而且……她是被小香唤醒的。

    “公主,您该用早膳了!”

    她迷迷糊糊的醒来,记忆中,她似乎还在那个春天的早晨,映满了双眼的绿色,那么的令人心旷神怡,可惜……这一切,竟然只是一个梦。

    转眼间,发现这里仍是凤栖宫熟悉的摆设,终于回到了现实。

    “呀,这里怎么有个匕首,公主,您哪里受伤了?”小香惊惶的翻着宇文若兮的衣袖。

    “我没有受伤,我没事!”她虚弱的摇了摇头。

    “可是这匕首上的血是哪里来的?”

    血?理智瞬间回归,她蓦然转头,果然看到自己的枕侧放着一把匕首,匕首上面的血渍已经干涸,不过……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被划伤,如果被划伤,她应该有感觉的。

    “我不知道!”她的手指按着酸涩发涨的额头,那血总不会是自己跑上面去的吧?

    “您不知道?”小香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惊得她害怕的捂紧了嘴巴,眼睛慌张的向四周望去,然后小声的问:“公主,您昨天是不是刺伤陛下了?”

    “我并没有刺到他呀!”她略显诧异的蹙眉。

    没有刺到他,那就是说她还是出手了。

    小香吓得心脏差点跳出胸口,赶紧把匕首捡起来藏于袖子里。

    “公主,您最好把昨天的事情给忘了,奴婢马上将这只匕首给丢掉,如果有人问起匕首的事,您可千万不要承认,知道吗?”

    “你快去吧!”

    这件事的后果,她当然知晓,以巫马奕的性子,除非是他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自己受伤了,倘若他知道自己在这里被划伤,他应该早就将她摇醒了!

    他最容不得的,就是别人的背叛。

    现在她还不能跟巫马奕起冲突,她必须要知道父王和母后被巫马奕关到了哪里,否则……她无法安心。

    小香匆匆忙忙的奔出去,准备“毁尸灭迹”,不料她才刚出了凤栖宫的门,便看到小鱼子迎面走来,惊得她连忙低头行礼:“公公好!”

    “你要到哪里去?”小鱼子身后还跟了两名侍卫,那两名侍卫看起来个个精锐,闪身便拦到了小香的面前。

    “小香……出去为公主张罗早膳!”小香结结巴巴的回答,左手紧揪着她的衣袖,拼命想要掩饰衣袖下的匕首,紧张得她心扑通扑通直跳,中衣贴在她的后背上,已经被她的冷汗浸透。

    “你不用张罗了,宇文姑娘的膳食,自有人会送来,现在……陛下派我来查一件事,昨天晚上在凤栖宫内的所有人,现在都不得擅自离开凤栖宫半步!”

    查?小香的脸瞬间苍白如纸,更是紧张万分,眼睛不安的看着自己的左手。

    “查一件事?不知是查什么事?”她小心翼翼的又问。

    “陛下的手被利刃所伤,而昨晚陛下是在凤栖宫中留宿,陛下去上朝了,所以命我带人来凤栖宫内查探清楚,不能放过一个可疑之人,宫中之内有刺客,这可是大事!”小鱼子客气的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小香回屋里。

    “可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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