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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逸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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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听他说完,牛得文早已禁不住哈哈大笑,连说没影儿的事,诌啥也不该诌这个。然后,笑嘻嘻地递上一支烟,立誓道:“叔,这是事关革命路线的大原则问题,我懂得爱憎分明,您放一万个心。”牛辟明沉了沉气,脸色缓过劲来,且信犹疑地点了点头。

    隔天傍晚,牛辟明跟几个牛家老汉在大队部的屋山头闲扯,刚要起身回家,迎头碰见曹应茂。曹应茂嘿嘿笑了两声,笑得他莫明其妙。他斜了一眼曹应茂,鼻子里哼一声,背着手绕过他继续走。曹应茂又笑两声,对着他的后背说:“不是选的亲侄子接班吗,如今咋成了别人的孙子啦!”牛辟明身子僵了一般站定,扭头问:“你说啥,你再说一遍。”曹应茂依旧先笑两声:“嘿嘿,现如今的香村大队书记就差跪下给我磕头了,你说是不是孙子?”牛辟明乍听火了:“你咋说话呢?啊,我警告你,可不要向革命政权挑衅。”

    这当儿,刚才一起拉呱儿的几个老汉围过来,附近院落里也走出几个曹家老头老太婆。曹应茂镇定自若,双手一摆说:“要说挑衅,也是大队书记先向我这个地主羔子挑衅,他牛得文三番五次跑到我家来,谈什么这姓那名,低三下四的,哪像个名高位重有权有势的大队书记,我看着都恶心得想吐。不信你去问问,他前脚刚走。”牛辟明瞪了瞪眼,无言以对,顿顿脚,倔倔地走了。

    牛辟明遭受曹应茂羞辱的事眨眼间传遍香村。牛家一帮老汉紧跟在牛辟明屁股后头,气呼呼四处找寻牛得文,不少曹姓人见他们怒气冲冲无不火上浇油,幸灾乐祸地随声起哄,更令一帮老头子气恼。牛得文娘跺着脚站在自家门口叹气,可她一向管治不住这个儿子,徒唤奈何。哑巴儿子牛得武站在她身边,咿咿呀呀地轰吓围观的小孩。可是,村子里几乎寻了个遍,不见牛得文的影子。众人不知,他被曹应茂奚落一番后,心情不痛快,蹓跶到县城去了。等他酒意沉沉地回到家,感觉院里院外聚满了族人。他纳闷异常,不及开口问咋回事,披头盖脸迎面遭到牛辟明连续不断地咒骂。牛辟明骂他是不肖子孙,丢尽了牛姓人的脸面,等死后老祖宗一定不会接纳他。

    “王八羔子,你倒会隐藏啊,”牛辟明指着他的鼻子骂,“啊,两面三刀的,装扮成忠心耿耿的样子迷糊人,其实心肠比揣在怀里的毒蛇还毒,我早该看清你的鬼把戏,揭下你的真面目,你这个忘恩负义知恩不报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要是再舔涎着脸皮去找姓曹的人,我非喊人把你的腿敲折。”众族人起劲附和,骂他是牛家的败类叛徒,甚至有人吵吵嚷嚷要去砸他家的锅。

    牛辟明的暴跳如雷和众族人的恶声恶气,突然间令他恍惚得失去了方位感。他不怕牛辟明的谩骂,哪怕天天坐在他家院子里骂,他会端杯茶水笑哈哈地劝他别动肝火少生气。众族人的冷嘲热讽横眉竖眼他也能忍耐一阵子,但他确实害怕家里的东西被人砸自己挨人揍,不仅疼在心上也痛在身上,损失不说,又拿他们没办法,痛了白痛。



………【村长03】………

    自始至终,牛得文一声不吭,任凭族人谩骂。众人散去时,他早已身靠椅背入了梦乡。

    接连数日,他神态萎靡不振,犹如霜打的茄子。事情尚没弄出个眉目,他便知趣地撤退了。他感觉,这根骨头确实难啃,恐怕搭上性命也难成功。他陷入消沉,消沉中不停地思考回味,重新分析评估牛曹两姓不和的因由,若隐若现地冒出牛姓人不讲理而曹姓人有修养的念头,念头虽然不强烈,还曾挣扎着刻意否定,但由于时不时地在大脑里闪现,多多少少影响了他的情感归属。他开始有点同情曹姓人,又觉得说同情也不妥,本来就没什么要同情的,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同一块土地上同一个社会制度里,大家都应该是平等的,彼此相处应该是和谐的,互相之间都不应该仇视才对。于是,他找到了自认为比较合适的表达方式,即牛姓人不应该再试图压制曹姓人,曹姓人没那么可怕。尤其是香村的革命政权牢牢掌握在牛姓人手里,更不应该逞强。

    消沉中的牛得文逐步淡化了改造曹姓人的思想,对工作失去了以往的热情和兴趣,能对付就对付,能拖就拖,能推就推。后来,他回想这一段经历时,异常欣喜地相信老天爷在关上一扇大门时又立刻给他打开了一扇希望之窗,而这扇窗带来的惊喜很可能影响一生,并且一生回味无穷。

    那段日子里,牛得文看上去像个受了委屈又不被人理解的孩子,活生生一副遭受重大打击后的失意相,仿佛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整日小酒消愁四处蹓跶,遇到人经常连个招呼也不打,眼睛盯着脚下,搜寻丢失的东西似的。这期间,他那个卧病多年的奶奶去世,悲痛的神情更使他令人频生怜惜。其实,旁人不知,他一直在心里琢磨对策,在新的思路没有形成之前,他懂得最好的处理方法是沉默,以静制动,消耗他们的锐气,直到悄无声息,然后给他腾出反击的独家舞台。

    曹姓人见他整日一副可怜狼狈相,端着饭碗不忘扯淡。“看,牛得文被牛辟明骂怕了,真像个丧家的狗。”“他那个家不是早丧了吗?他爹死后,他娘一个寡妇家带几个孩子,还一个瘫子一个哑巴,牛辟明等于半个爹,比对待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尽心,如今他能耐了,跟牛辟明二心,能不骂他!”“何止牛辟明,整个姓牛的都快不理他了,也别说,挺够可怜的。”“他可怜?要是我当上他那样的干部,情愿像他一样可怜,手里握着权,还怕谁翻了天!”“说是这么说,问题在于,他不该惹怒牛辟明,不该和牛家人两条心,按他的聪明劲,绝对是走错了一步棋,怕是脑袋瓜子一时迷糊了。”“其实,他当初的出发点是为他们牛家,只不过好心办错了事。说到底,他牛得文本性上不坏,心眼子没有牛辟明那么多弯弯绕。”“我看呀,好不到哪里去,都是姓牛的,又是他牛辟明一手提拔起来的,还不是一路货色!”……当然,这些议论很少传到牛得文耳朵里,但他知道人的嘴巴闲不住,端着饭碗,能轻易地把他作为佐餐的调料咽进肚子里。

    春日的一天,牛得文蹓跶到了村后的利民(香水)河边,远远地看见耙地的几个饲养员聚坐在地头闲扯,他突然产生偷听的念头,于是下了河岸,顺着几乎干枯的河床往饲养员闲坐的地方走。没等他走近,一个饲养员发现并识破了他的意图,几个人立即作鸟兽散,旷野里随即嘹亮起他们站在耙上吆喝牲口的古怪声音。牛得文自觉无趣,掉头沿河底往回走,快走到连接香村和刘屯的小石桥时,低眉的眼角视线里一个人影儿晃悠了一下,定格在桥面上。牛得文猛然抬头,见是刘屯的寡妇乔文秀站在桥上。他先是一惊一愣,转眼恢复常态。

    事后,牛得文回想起来,断定当时乔文秀的突然出现正好顺和了他的心态,简直是天意安排,提前推后都可能如往常一样不欢而散。

    牛得文一直怕见乔文秀。守寡了三年的乔文秀,身边带着个七岁大的女儿。大前年,她的丈夫随大队人马去宿县开挖新忭河。一天夜里,工棚连营大火,她丈夫救人时被倒塌的工棚压住,活活烧死。当时,仍然在位的牛辟明有个表态,允诺让乔文秀到大队的小学当代课教师,但事后没落实。从那以后,乔文秀一直找大队,找牛辟明,要求他兑现诺言。牛辟明一口否认曾说过让她当老师的话,乔文秀破口大骂,从此再不松闲,隔三差五到大队部吵闹。社员们说,乔文秀死了丈夫又被牛辟明欺骗,伤透了心,魔怔了。牛辟明退位后,乔文秀黏上了牛得文。牛得文能躲则躲,躲不了赖,赖不了搪塞。乔文秀见人抓药,改变策略,少了吵闹多了诉说。特别是最近,牛得文明显感觉到她眼神里闪动着计谋,前几天甚至提出请他到她家里吃饭,牛得文巧妙地予以回绝。他清楚,寡妇门前是非多,惹得人说三道四,何况自己并不想为她解决问题,吃了人家的嘴软,何必呢!

    可是,牛得文今天的感觉不大一样,好像躲避的心理突然间消失了。思前想后,原因归到了牛辟明身上。乔文秀的事是牛辟明一手制造的,自己刚被那个糟老头子痛骂一顿,都受着委屈,同病相怜,便萌生了对乔文秀的同情,甚至给予适当精神安慰的想法都有了。

    “我偏把乔文秀安排到学校去,气死你个老东西。”牛得文觉得,出此一招,既可以打击牛辟明旺盛的气焰,又可以处理掉悬而未决的问题,赢得社员们的好感,从而一举走出牛辟明时代。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能轻举妄动,立刻蒙生了赶紧逃离的念头。

    “我在村口早看见你了,大老远跑到这儿等着,还是想请你关心关心俺孤儿寡母的娘俩个。你瞧这,家里的老母鸡早炖上了,专候你去尝尝鲜不鲜。你今儿要不应了俺这片诚心,至此以后我永远站在这烂桥上,看你心眼儿愧不愧,起不起怜悯。”乔文秀嘴唇儿翘动得轻巧,眼神儿更忽闪得别有含义。

    牛得文看到了一种好,心里一阵舒服。



………【第二章 村长 04】………

    自打从苹果园里娶回韩秀琴,牛得文跟她滚在床上的激情一次比一次减退,偶尔伴有厌恶的心烦。特别是生下第一个女儿后,他越来越不想沾她的身子。他有过后悔,骂自己不如一只发情的狗,竟然饥不择食,落得天天搂着个臭娘们睡觉的下场。他第一次跟韩秀琴正儿八经地躺在床上,莫明其妙地感觉到一股熏脑的臭味,他别扭地吸溜鼻子探寻味源,嗅遍床单枕巾,甚至勾头嗅了嗅床下,一切正常,可回头一接近韩秀琴丰美的身子,那臭味不寻自到地扑鼻而来,颇感刺激,令他不由得疾首蹙额。

    “人家女人身上生香,你咋生一身臭。”他厌烦地问。韩秀琴不明其意,以为玩笑,撒娇道:“别人香,你咋不胳膊夹着人家往苹果园里钻?”他一个翻身将后背给她,嘴里呜哝道:“早知如此,夹谁也不夹你。”她以背相对,责怨道:“搁人家身上快活过了就胡吣臭屁,真没良心,不理你。”

    后来,他旦行房事,无不半撑身子,脸侧一边,三下五除二了结。有时,爱恨蚀心,边喘边骂:“好啊,想熏死我,我干死你,弄死你个臭娘们。”

    再后来,韩秀琴终于弄明白,她身上确实臭,臭在胳肢窝,是令人掩鼻的狐臭。自此,她在牛得文面前矮了软了,失了脾气。她的软,致使牛得文更牛气。她对牛得文说:“不是都说咱香村的女人泡香椿叶都泡得身体香吗,我也泡泡试试。”牛得文却没好气:“泡你娘的个臭×,臊狐狸喝香油也是放臭屁。”

    话虽这么说,但一到春天,牛得文天天叫人采一堆香椿叶,晚上弄个大澡盆让韩秀琴泡半天。不仅如此,韩秀琴每天揉碎香椿嫩叶往胳肢窝里搓,搓得皮肤过敏,奇痒难耐。

    想到法子的都试了,能做的都做了,但事与愿违,韩秀琴的胳肢窝不仅没生出异香来,反而臭味更怪。有一天,熏得牛得文龇牙咧嘴,腾然从韩秀琴身上跃起,甩脚便踢,口中骂道:“臭娘们,真想熏死老子呀,她娘的倒了八辈子霉,咋摊上了你这个臭货。”那恨劲悔意,逼压得他真想夹个别的女人钻苹果园,但他有了贼心,贼胆却怯,他的身份和权欲制约了别念,他强压欲火,静心等待攫取权力后再伺机爆发。

    这时,瞧着乔文秀的好,牛得文嘴角儿咧了咧,二话没说,前头走着,往乔文秀家的方向。他承认他是自愿去的,没有乔文秀那几句话,他也会去,乔文秀的话最多是催化剂定心丸,使他不再犹豫不想后果。这会儿,他觉得乔文秀啥都好,说的话好听,做的菜好吃,撞个眼神儿全身发酥,不由自主奋不顾身想亲近她给她回报。

    “香不香?”他指了指热气蒸腾黄油覆盆的炖鸡汤,眼珠子却不离乔文秀挺突的胸脯。

    “香不香你尝尝,尝尝香不香。”乔文秀媚了媚眼波,眼神儿往鸡汤里挑了挑。

    牛得文故意欠欠身,伸长脖子往鸡汤盆沿凑了凑,迷眼摇头说:“够不到,急死人儿。”目光从鸡汤盆沿闪电似的落在那对突翘的胸脯上。

    “我给你盛,先尝尝。”说着绕过桌角,操起圆椭形的油勺子盛一碗,屈身递到他面前。

    “这儿更香,软软的,真香。”嘴巴几乎拱着她胸前的衣襟。

    她丝毫不躲,上身继续朝他倾了倾,将一只汤匙在汤碗里舀了舀。“尝鸡汤吧,人家可是专门给你炖的。”她娇媚地说,眉眼儿笑盈盈的,嘴角儿喜津津的,谁见了谁动心。

    “先尝这个,”他伸手捉住挺过来的胸脯,另只胳膊就势环住她的腰,整个脸便深埋在挺突的双乳间,“我的娘哟,香死我了。”

    她双目微闭迎接他孩子般疯狂的拱抱,双手环住他的头搂在怀里,嘴里喃喃道:“不会再苦了,不会再苦了……香……”顺着两行热泪,身子一软歪在了他怀里。

    魂被迷了,心已醉了。牛得文的嘴巴在她胸前拱了一阵后迅速上移,馋涎立刻把她细柔的脖梗儿润泽得洁亮晶莹。乔文秀媚态十足地眯缝着双目呻吟,然后三挑两拉,自己解开怀,一对欢跳的丰硕的香乳挺在牛得文面前。牛得文饿狼捕食般贪婪地噙住**,嘴里呜呜哝哝的,像饿急的孩子抱怨**给得太晚,嘴里噙一个,一只手抓一个,恨不得一口吞进肚里。



………【第二章 村长 05】………

    一番颠狂后,乔文秀满含热泪幸福而满足地说:“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这下就好了,这下就好了。”

    “都怪牛辟明那老家伙,他简直有眼无珠。”牛得文骂一句,像在为乔文秀出气。“瞧你的眼神儿,明知你这儿藏着陷阱,还非得心甘情愿往里跳,你当初对那糟老头子忽闪两下子,问题不早就解决了。”

    “那个老不死的,脑袋瓜子早给阶级斗争淤塞啦,”神态儿愤愤的,“他懂啥,哼,他也不配。”

    “怕是你火力不够,真把你这身雪白的粉肉亮给他,他当场一准全身软绵绵的,唯独一个地方例外。”说着,手便往她的大腿根摸去。

    “作死呀你,没良心,人家好心为你留着,尽编派人家。”

    他又伸出嘴拱到她胸前,继而移向胳肢窝,嗅了嗅,呜哝着说:“不是俺香村的女人,咋嫁过来的身子也是香的?”

    “香村的女人哪个不香,香不够呀你?”一阵痒似的笑,“你床上的女人不香?”

    “香,香,都香。”

    以后的日子,类似的对话,牛得文能记住好多,只是无法分清多少是跟乔文秀说的,多少是跟别的女人说的。牛得文不费吹灰之力拥有了乔文秀还算青春的玉体,使他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奇和激动,似乎生活质量顷刻间得到了一次无与伦比的升华,眼前豁然亮堂,令他不敢相信还有这样一处景色。牛得文暗自得意,更加看清了权力魔杖的威力和魅力,并深信魔杖的潜能还有待开发,如果用魔杖略加指点,立刻能幻化出新意,他会誓死抱住权力不放的。乔文秀及时抚慰了他受伤的心,适时为他打开了一扇窗。牛得文面对迷人的风景,兴趣不能不转移了。他觉得,这样美丽的景致,自己没有忘乎所以已经是过于矜持了。

    牛得文活得越来越滋润,几乎完全把原来的革命热情全部转化为了人类真情,姓氏的问题他不再提,仿佛从来不成问题似的。

    乔文秀如愿以偿进了香村小学当了一名民办教师。头一天上班,途经香村,她特地绕进村子,看到牛辟明正蹲在路边跟几个老汉拉呱儿,走过去恶心地朝地上啐了口唾沫,走两步似乎仍不解恨,扭头骂了声“老不死的,咋不摔一跟头跌死。”牛辟明先被她一口吐沫噎得脸色发青,这一声骂如雷轰顶,击得他身子抖颤不已,指着她远去的后背,嘴唇颤巍巍地吐不出半个字,直到乔文秀的身影从视野里消失,他才缓过一口气,前举的手栗然垂下,混浊的老泪湿了眼睛。呆立了一时,方才缓过劲,拔腿朝大队部走。

    前两天,听说乔文秀要去大队的小学任教,他当即气呼呼地找到牛得文,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但牛得文一脸无辜和惊讶,等他骂够骂累了,才问他从哪儿听来的消息,他咋没听说,进而哄骗道:“如果确有这样的事,肯定第一个跟叔您说,瞒谁也不能瞒您呀!”然后劝道:“您消消气,叔,看您这不是干生气吗,害着了身子不值,不值,叔,这样,等我打听清楚了,回头再告诉您。”牛辟明噘哝噘哝嘴,再无话说,但心里左右不信他,疑疑惑惑两天,今儿遭此大辱,一腔怒火全朝牛得文烧去。

    大队部不见牛得文的身影。牛辟明马不停蹄,倔乎倔乎地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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